罗少良本来靠着门板偷听的,听见母亲要进来,连忙跑回自己的床上,用棉被矇着头!

「起来,你这个孽种!」

她一手把棉被拉开,又继续地骂道:「你这个作孽的,昨天晚上是不是你干的好事?快讲!」

罗少良坐了起来,低着头,默默地看着自己的鸡巴,并点头承认。

「没出息的东西!」

她母亲给了他一巴掌出去了。他的心里想:这一巴掌打的正好,如此可以脱掉心头不少的责任感!

他的母亲走回客厅向二位先生说:「我想二位先生已经有所决定了吧,準备怎样处理这件事呢?」

「事情没有出来之前,我们尽量避免发生事情,现在事情既已出来,我们便只有听凭双方家长的处理意见了!」

罗少良的母亲一听校长的话锋软化了,便抓住机会,向校长抛了个媚眼,说:「如果是这样,我没有话说:我尊重二位先生的意见,对方家长有什幺要求我都承受下来就是了,不过我相信二位也不会要我吃亏的,是不是?教务主任先生?」

她的媚眼一飞,立刻指向教务主任,使教务主任的血液起了高热的变化。

「当然,当然!」

教试主任神魂不安的答应着。

随即他们就要告辞,教务主任走在前面,校长落在后头,罗少良的母亲乘机说:「校长先生,这种事情如果看开一点,可说是人情之常,你先生是过来人,难到还能说不了解,何况无知的孩子呢?」

「是的,是的!」

「你不多坐一会儿吗?」

「这,这………」

教务主任看到这种情形,连忙插嘴说:「校长,您如果没有其他的事,就在这里多坐一会儿吧,这件事交给我来处理好了。哈哈哈!」说完便走了,只有校长暂时留了下来。

回到客妩,罗少良的母亲一屁股坐到校长先生的大腿上说:「校长先生,看你来时的那幅道貌岸然的样子,天下有什幺事情解决不了的呢?」

「没……没有!」

校长说着也动起手来,双手握着她胸前的两只大莲花。

「我的唇膏是最上等的巴黎牌,既甜又香,你不嚐嚐吗?」

「要,我要!」

说着他拥抱住她亲吻起来,吻了好一阵,才放鬆一点儿,说:「妳真有说不出的魔力,一见到妳,我什幺都被软化了!」

「是吗!我的亲亲!」

她说着又在他的脸上吻了一下。

罗少良这时胆壮了起来,从房子里跑出来大声的说:「强姦,我要告你强姦!」

「你,你,你这孩子!……」

校长先生急得面红耳赤讲不出话来!

「你给我滚回去!」

他的母亲开腔了,至于罗少良说要告他的校长强姦,也不过是闹着玩玩而已。

他听到母亲的吓阻,也就不敢再取闹,乖乖的回到自己的房里。

他的母亲哈哈一阵浪笑,拉着校长进了房间。以后的情形他就不再去关心了。

然而他自己的性问题不能解决,昨日的牛刀小试,使他更体会到个中甘味,今日目睹校长同母亲的一幕,就是石头人也会有所感触的。

他又听到母亲在浪叫了:「校长我的儿呀,你比教务主任还……还……还要长,还要大的多哩!」

「有……有你们两个亲……亲……亲儿子,就……就……就把……老娘……给肏………肏翻了!」

这些浪话淫语虽然听了十多年,可是没有像今天这样令他感动过。

这时,王妈走进了房间,他端详着王妈的风彩,三十多岁的年纪,脸蛋浑圆浑圆的,虽然眼角上有两条细微的鱼纹,不影响她脸蛋的完美和适合的身材。

说老实话,王妈这时到罗少良的房闻裏来,自然有她的用意;一来听到太太被人家搞得声声浪叫引起自己下边那个小穴儿也不由自主的流出淫水来。二来她想看看少爷;因为少爷昨天晚上做了一件非凡的事情。这对她具有惊奇和羡慕的感觉。而罗少良,则对她愈看愈有兴味,两眼死盯着她,不用说,慾火又在熊熊地燃烧了。

他一跃而起,把王妈拥推到自己床上!

「你要干什幺!你!」

「我,我要强姦妳,妳……」

他说着一手撕王妈的上衣,一手撕王妈的三角裤,「吱吱,啦啦!」的,被他撕得粉碎,不到一分钟,王妈的肉体,便完全赤裸着。

王妈的一团白内,可以称得上「玉骨水肌」四个字。这点是罗少良始未料及的,于是迫不及待,以饿虎扑羊的态势向王妈扑去,紧跟着的是一种歇斯底里的狂吻。

「把你的衣服脱掉再上床吧,我的少爷!」

他听了这话,爬起身来很快的把自己的衣服脱光,而下面的那根灵棍,则早已坚硬如铁的在裤档裏等待着主人的摆布。

他伏在王妈的玉体上,以一种颤动的声带发出如下的声音:「我的亲妈妈,真想不到妳有这样一副丰满的胴体,我真高兴极了!亲妈妈,今天我要肏妳养我出来的那个小洞。」

说着又狂吻了一阵,然后开始吻她的脖颈,臂肪及身体,他吻着、舔着,甚而致于咬着!

他恨不得把王妈的肉体吃下去,其实这也难怪,因为他从未看过任何女人的胴体。

「我的小少爷,你把我舔得痒死了!」

他听到她的浪叫,彷彿更得到鼓励似的,倍加努力的舔!

他越舔越向下,渐渐的接近了她的阴户!

他停止了吻舔工作,全神注意到她的阴户!

这也是他从未见过的仙境,两条玉腿间,一丛柔软的黑毛,在她阴户的上方,形成一个等边三角形!

他兴緻的抚摸着抚摸着,一下子拉下了一束乌黑的阴毛来!

「啊呀!我的小祖宗,你把我给拉痛了!」

「老毛不拔掉长不出新的来,来,让我多拔掉一些,给妳编髮网!」他说着又拔掉了三四束!

「啧喷啧!小祖宗,你快上来肏吧,我的屄内痒死了,干吗一定要拔毛呀!」

「好,我就来肏!」

他说着又握住一大束阴毛,用力一拉都掉了下来,他用手指捻了两下,用嘴吹了出去。

「啧!小祖宗,屄内痒,外面痛,你又不来肏,光拔毛,是不是要把老娘给折磨死?」

「我不会折磨妳,只是我太喜欢妳的这丛黑黑的阴毛!」

「好好好,快来肏吧,先给我解解痒,我的什幺都是你的!」

「我不知什幺时候才能长出毛来呢?」

「你一天天在长大,长大了,毛自然就会出来的,现在不必着急,就是急也没有用!」

他用双手扒开她阴户的大门,看到裏面湿碌碌的一片殷红,洞口上方的那个阴核,一跃一跃,彷彿将要起飞的状态!

看了阴户的状态,他有一阵不可歇止的冲动,他不再玩耍阴毛,裏面有着他更加喜欢的东西。

他爬上王妈的玉体,王妈的臀部翘着,左右幌了几下,就迎接住了他的小鸡巴。

罗少良觉得王妈是有一套的,没有使他像昨晚有如盲人瞎马般乱冲乱窜,就减去了不少的痛苦!

在他觉得王妈还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她的内洞来往通行无阻,而在抽送的关键,能把他的小鸡巴箍得紧紧的,增加了无限的快感!

「我的小祖宗,你,你,你用力的抽送,用力的肏吧,你是知道我是好多年好多年都没有尝过这种美味了,用力,用力!我的什幺都是,你………你………你的!」

他听了王妈的浪语,说不出的高兴和爽快,激动得有如一头野兽,狠命的抽插起来。

「啊呀!我的小丈夫,小祖宗,你真的有一套,你的鸡巴就像一个瞎老鼠般,钻进了我的肉洞,盲冲瞎撞的把老娘撞得怎样都收拾不住它?………」

罗少良不管这个老浪妇的瞎叫,两手擒着她胸前的两只大莲花,揉揉握握,更可给下面那根灵棍助尖,那根灵棍说起来也真神奇,把老浪妇肏得连连呼叫!

「你………你………我………的小丈夫,你的小鸡巴就像长了倒鬚一样,每次抽插都要从我的肉洞裏掏出一些东西来,我………我………我的………屄心都要被你给………给掏……掏出……来了!」

罗少良毫不考虑的猛肏,他觉得她的淫水流得大多了。光滑得有些腻人,于是他放掉了两只大莲花,抓了一把卫生纸,停止住抽插,把她肉洞外溢的淫水擦乾净。

「我的小亲亲,你肏得太美了!」

「真的吗?妳会不会告我强姦呢?」

「我的儿,你想,我感谢你,喜欢你还来不及,怎幺还会告你呢?」

「真的?」

「那还假得!」

「我撕破妳的衣服怎幺办呢?」

「不要说你撕坏了我的衣服,就是把我的肉洞给撕坏肏裂了也没有关係!」

罗少良听了这话,又猛肏了起来,恨不得把自己身体缩小成鸡巴那样大,一同肏进她肉洞里,就在她的子宫里,永远也不再出来。

当他发狠猛插的时候,他的全身一阵收缩,一阵麻痒,那灵棍将精液大股大股的喷到她肉洞的花心里。

「我的儿,你把老娘肏得美死了!」

「我,我的亲王妈,我美,美,可是………可是,我………我讲………不出来,只,只觉得全身,全身收缩,全身麻痒!」

罗少良虽然精液已经射出,但是他的灵棍兴头末尽,仍然硬挺挺的插在她的肉洞里。

由于射精时的快感,罗少良的口紧含住王妈肥大的左乳,狠狠的猛吸起来。

罗少良的嘴和灵棍上下齐攻,使久渴的王妈的身体一阵痉孪,阴户的浪水,又大股大股的流出!

「我的儿,你的小雅巴还硬着,继续的肏吧!」

「我已经射过精了!」

「没有关係,你的鸡巴不是还硬着吗?」

「但是,我想休息一下!」

「我的儿,你为何这样残忍,妈妈痒死了!」

「你用力挟我的鸡巴,但是妳的浪水太多了,挟不紧。」

「好,那幺停一下,让我擦乾净!」

他仰起身来,暂将硬着的鸡巴拔出来,让她摸擦。

「擦好了,来弄吧,我的儿!」

「妳不应当这样叫我!」

「那幺应当怎样叫你呢?」

「叫我先生,叫我丈夫!」

「好,我叫你!」

她一面说着将他拉到自己的怀里亲继续说:「我的小先生,小丈夫!」

「为什幺加一个小字呢!」

「没有什幺,加个小字,好像更亲切一点!」

「是真的吗?」

「当然!」

「那我更要禽妳个痛快了!」

「好,你尽兴的肏吧!」

她虽然将自己的淫水擦乾净,可是仍然是湿漉漉的,他伏到她的身上,小鸡巴在她的两腿间一插,光溜溜的一滑就肏进了她的肉洞。

「嗯!嗯!」

王妈发出舒泰的声音。

「怎样,舒服了是不是!」

「坏小子,想不到你是这样的坏!」

「我这就算是很坏吗?」

「这还不算坏,怎样才算坏呢?」

「其实我这还是第二次,我什幺都不懂!」

「真的吗?要不要我教你几套?」

「可以呀!我拜妳为师!」

「好,那就起来拜一拜吧!」

他听了她的话,将伏在她身上的身子仰起,双膝跪着,小鸡巴头挺了挺说:「好,现在拜过了,该开始教了吧!」

「嘻嘻嘻!小家伙,真够调皮了!」

王妈浪笑的说着,吻了他一阵,现出无限的亲密,又继续说:「首先教你几种姿势,每一种姿势都给女人一种新奇的感觉!」

「先告诉我女人最喜欢的姿势!」

「女人多数都是仰卧着,听凭男人们拨弄,像我们现在这个样子!」

「什幺女人才不喜欢这样呢?」

「个性强烈,喜欢主动的女人,是不喜欢这样的。」

「那幺这种女人喜欢什幺呢?」

「坐姿,因为坐姿她不会受到任何的束缚。她就可以採取主动向男人进攻!」

「我们坐起来试试吧!」

他俩坐起,王妈的双腿差开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的小鸡巴挺起三十八度,正好对準王妈的屄儿,王妈坐下,即不偏不歪的插了进去。

王妈使出工夫,左右旋转扭动着。

「怎样,这种姿势还好吗?」

「很好,很好!很好!」

「喜欢缓和的女人则不会採用这种姿势!」

「她喜欢什幺呢?」

「那个姿势,叫隔山点火!」

「什幺叫『隔山点火』呢?」

「来,我来教你………用左手勾起我的左腿,你侧卧在我的臀后,你的小鸡巴,从臀后穿过插入阴户,这种抽插,怎样猛都不会感到痛苦。」

「来,我们再实习一番!」

「我的儿,你知道我是喜欢强烈的!」

「我知道,妳不要忘了妳现在是教我姿势!」

「好好好,你有理由!」

他们如法泡制的做了一番。

「这极姿势,好像不能全部将阴茎插进去似的!」

「是的,所以就缓和得多!」

「那幺妳最喜欢的是什幺?」

「哈哈哈!我吗?不可奉告!不可奉告!」

「为什幺不说呢?妳喜欢的姿势不更感到舒服吗?」

「嘻嘻嘻!是的,是的,我的儿!」

「妳喜欢什幺姿势?」

这又是个新的名词,激起了罗少良更多的好奇!他请教之后,又如法实施起来!

「我!老,老汉推车,老……汉……推……车!」

随后又习得站姿及老鼠盘根等十多种怪奇的姿势,最后还是採取王妈所最喜欢的姿势:「老汉推车」耕耘起来!

王妈被推得娇哼连作,浪语连篇!

「推!推!我的儿,你把老娘推上天,推死老娘了!」

「啧啧啧!推!我的儿,你,推,推得猛,推得紧,推得美,推得够劲,猛推,猛进吧!」

罗少良听了这些浪言淫语,只是加劲的猛推,猛进!

他推着看到王妈瞇缝着眼,娇哼的迷人神态,不自觉的更加几分劲力!

突然,全身一阵痉挛,第二次射精了!

他伸直了双腿,伏到如雪棉般的王妈的肉体上,迷迷糊糊的,不觉得就睡起大觉了。

「起来,起来,妳这个老泼妇,把我的孩子都给教坏了!」

罗少良的母亲不知什幺时候进入他的房间来,看到他伏在王妈的身上熟睡,自然知道他在没有睡觉前,是有过一场非常的战争的,所以才这样骂着王妈!

王妈也在熟睡中,听到太太的骂声,几乎是与罗少良同时醒来,连忙爬起下了床!两个赤裸的人体站在一起,一老一少,一肥一瘦,令人有一种滑稽的感觉。

「少爷都是妳这个骚货教坏的,妳看在外边撞下了这样大的祸!」

「太太,现在不是已经没有事了吗?」

「没有事了,再没有事这个学校他也读不成了,能不能转到其他的学校去还都是问题!」

「这个太太不必担心,一切包在我身上!」

「包在妳身上,包妳天天发浪让他插是不是?」

「想不到太太这样看不起人,告诉妳,我想出来的办法,可说是天衣无缝,任何人都无法察觉出来。」

王妈说着摇动一身浪肉找自己的衣服来穿,拾了起来没有一件是完整的,她索性不再穿它,摇摇幌幌的就要出去!」

「妳有什幺办法,不妨说说看!」

「现在不必说,待学校把他开除,再无法转到其他学校的时候再来找我!」

「啊呀─现在卖起关子来了!」

「太太,不是我卖关子,而是说现在还不到必要的时候!」

「妳讲的也有道理,就这样吧,王妈,这件事完全交给你办就是了!」

罢少良听得目瞪口呆,说要把他化装成女孩子,他也说不出是喜还是悲!

他的母亲离去后,他高兴得跳了起来,双手拥抱着王妈说:「我的亲爱人,好妈妈!妳出的好主意,如果真的能把我化装成女的,我会肏到更多新鲜的嫩屄,真谢谢妳、真谢谢妳!」

「谢谢就光凭嘴讲能够行吗?」

「那幺,妳还有什幺要求呢?」

「我只有一个要求!」

「妳说说看。」

「只要你每天晚上睡在我的怀里就行了!」

「这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我的妇呀!」

他把她又推倒床上,缠缠绵绵好一会才让她离开自己的房间。

从此罗少良每日一针三服药,连续一个多礼拜不曾间断。

他的皮肤由土黄而逐渐变白,臀部也一日比一日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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