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望的反击

  淡淡的晨雾掩映着庄园,庄园大门紧闭,一条黄狗懒洋洋地伏在门前石阶上,门匾上书“抱柳山庄”着四个大字,一缕炊烟袅袅升起,最终消失于雾气之中。

  “情况如何?”燕北原放下千裏镜,轻声发问。

  “稟剑侯,属下日前跟蹤疑犯至此,亲眼见他进了庄门,这日来属下不眠不休,时刻盯着庄院,其间共有二十六人出入,其中有位妇人,我远观诸人动作形态,多有武功在身,进出都颇多小心,是遗孽据点可能性颇高。属下武功低微,却是不敢靠近观察,怕惊了疑犯。”一位灰衣人低声回答,看面容不过二十出头,眉目清秀,衹是颇见疲惫憔悴,显然这天守望很不轻鬆。

  “妳倒也不必过谦,二级斗气在妳的年龄已经很不错了,此案妳处理的很好,待此间事了,妳即可随我回白鹿城供职。妳叫什?”

  “属下通州缉事统领杜建,多谢剑侯赏识。”

  怒剑侯燕北原,大梁帝国北方军团元帅,实是大梁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一年之前,更是率北地军团击溃帝国宿敌沧月国,亲斩月国第一高手月印潭于白露城下,皇帝昭封其为沧月王,统领原沧月国域,声势一时无两。

  衹是这一年来沧月国公主月晴柔却成功地组织起地下反抗武装,暗杀,暴乱,烧劫军粮之事此起彼伏,让燕北原很是头痛。反抗军以月晴柔为首,很是聚集了一批原沧月高手,隐伏暗处,一击即走,寻常小股部队很难抗拒,大队军马却又无处使力。

  燕北原一边安抚民心,一边强力平叛,广建特务谍报係统缉事司,布局,设伏,围剿,渐渐占了上风,但通缉榜上的十名匪首一年来也不过少了两人,清除的大型匪穴也是寥寥无几。

  此次杜建发现一处匪穴正在白露城不远处,燕北原闻讯,竟是亲自率了直属的四百铁卫连夜而来。

  “稟剑侯,围庄已毕!”一名全身红甲的武士近前报告,正是铁卫四统领之首的卫轻扬。

  “去吧!不要走了一个!”

  没有号角,没有战鼓,没有吶喊,一百名身着青灰战甲的战士随着卫轻扬直扑庄门。

  四队铁卫几乎是同时抵达了抱柳山庄四面,重锤战士直接开始了攻击,作为一座普通的民居山庄,单薄院门和院墻在力士的轰击下瞬间崩溃,铁卫们化作青灰色的洪流涌入了庄园,吶喊声,惨叫声,兵器撞击声顷刻响起,血醒的屠戮开始了。

  蓝凤是在铁卫发起冲锋的时候才察觉的,她知道这个据点已经完了,这可能就是自己的最后一战,握紧剑炳,蓝凤突然发觉自己在紧张,愤怒之外居然有一丝轻鬆的感觉,终于要结束了吗?从燕北原率军攻入沧月的年以来,看着亲人战友们纷纷倒下,日复一日的战斗,躲避,谋划,蓝凤甚至已经不记得自己上一次安稳地睡眠是什时候了,好吧,这样结束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迈出房门的时候,铁卫已经冲入了庄园,雪亮的刀光在四处划出绽放的血花,面对燕北原手下最精锐的战士,自己部下的抵抗实在是微不足道,名铁卫径直向蓝凤扑来,一刀中线直劈,两刀侧腰横斩,瞬间封死了蓝凤面,蓝凤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对手眼中的杀意和嘴角的狞笑,一道湛蓝的剑光亮起,下一刻蓝凤已经直接往院门冲去,身后名铁卫的喉头喷出一道血线,一衹断手握着斩马刀飞天而起。

  在那一瞬间,蓝凤中路抢入,一剑削断中路铁卫的手臂,下一剑割开名铁卫的咽喉,身后衹留下一串蓝色的残影。既然妳包围了我,那我就从中间堂堂正正杀出去,这一刻,血月骑士团团长的豪气又回到了蓝凤胸中。

  湛蓝的剑光扑入了青灰色的铁卫,血光剎那漾起,刚才还所向披靡的铁卫竟无一合之敌。几个呼吸之间,蓝凤就已杀透铁卫,靠近了院门,身后铁卫尸身倒了一路。这时一朵红云裹着一缕精光迎向了湛蓝的剑光,一声金铁交鸣,蓝红两道身影各自倒飞分开。

  “卫轻扬!”

  “蓝凤!”

  作为各自势力的重将,虽然交手是第一次,但绝不是第一次见面。看到铁卫的时候,蓝凤已经知道对方率队之人,此刻见到卫轻扬,不过是进一步确定而已。此次已经必无幸理了吧,蓝凤默默想着。然后她眼观鼻,鼻关心,诚心正意,吐出一口浊气,斗气全力爆发,再无任何保留,身剑合一化作一道蓝色闪电刺向卫轻扬。

  剑光如同一道矫健的蓝龙围绕卫轻扬飞舞盘旋,狂暴的斗气在两人四周回蕩,没有一个铁卫敢于接近,双剑交击之声如一串惊雷,转眼间两人已交手二十余次,卫轻扬竟无一次反击,蓝凤的攻击如疾风骤雨,迅猛异常,卫轻扬这时才亲身体验到血月团长的实力。

  形势岌岌可危,卫轻扬陡然一声狂吼,双目血红,双剑再次相交,血红和湛蓝的斗气又一次凶猛撞击,两道身影再次倒飞分开,卫轻扬在空中就喷出一口鲜血,然后直接摔出丈开外,挣扎不起,这一刻卫轻扬不惜用上自损的霸道法门猛然提升斗气,终于从蓝凤的剑势中脱出,留住了性命。

  蓝凤一退复进,如一道蓝色狂飙重新卷来,但此时另两位统领风尘和关海山已经赶到,一刀一剑堪堪抵住蓝凤,可蓝凤一柄长剑如狂风烈火,惊雷闪电,片刻就将两人杀的东支西绌,叫苦不叠。

  “妳随我来吧。”眼看铁卫已经进庄,燕北原才带着杜建步向抱柳山庄。

  “是,剑侯!”

  “果然有条大鱼啊,杜建,这个功劳妳立的不小!”卫轻扬拦截蓝凤的那一击让燕北原露出了微笑。

  “全靠剑侯栽培!”

  下一刻,燕北原高大的身形突然化为一道黄色的流星投往山庄。

  “呔!”蓝凤吐气开声,一剑突刺,不过二十余招,她已经破开关海山的防御,虽然在全力释放斗气之下,这短短四五十招交手,已经令她的斗气濒于枯竭,但在这种形势下,能够斩杀对方大将已经是她能够追求的最大战果。

  风尘刚被蓝凤一剑逼退,关海山门户大开,正在束手待毙之时,一衹金黄色的手掌突兀出现在他的身前,然后蓝凤这一往无前,雷霆千钧的一剑突然就停滞在他眼前一尺,湛蓝的斗气如疯狂的海浪在金色的巨岩上炸开无数浪花,却不能撼动这巨岩分毫,“叮”的一声,这把伴随蓝凤十余年的长剑经不住这股大力,居中而折,斗气闪烁的长剑刺在这衹手掌上和一根牙签刺在铁板上看上去实在没有什分别。

  燕北原一伸左手就拦下了蓝凤的全力突刺,然后,他就对着蓝凤微笑着说:“蓝团长,别这拼命,我还有好多事情想和妳聊聊呢。”

  蓝凤因严重消耗而苍白的脸上泛起一道异样的红潮,全力一剑被燕北原直接以硬力破去,反震之力立刻让她受了不轻的内伤,刚刚强压下一口逆血,就看到燕北原已经一记右拳打来,金黄色的斗气光芒扑面而来,蓝凤拼尽全力提聚所有力量左拳回击,可那一抹蓝色的斗气在金黄色光芒照耀下,如汤泼雪,眼睁睁看这一拳印上胸膛,最后一丝气力也消散而尽。绵绵软倒之际,她最后的唸头是:“这就是圣域的力量吗?”

  正午,白鹿城,剑侯府,研玉阁。

  燕北原端坐在虎皮椅上,专心地品鑒着手中一杯清茶,徐徐咽下那一口芬芳,品味着淡淡苦味散尽后的一丝清甜,而卫轻扬肃立在他侧后。一声轻轻的呻吟响起,燕北原放下手中的茶杯,缓缓抬起头来。

  案前五步处矗立着一具铁架,铁架上正大字形束缚着一个女子,手,脚腕都被皮绳牢牢固定,女子一身蓝色武士服,头颅低垂,一头青丝散落下来,呻吟正是这女子发出。

  “蓝团长,妳醒来了。”燕北原依旧是温和的声音。

  女子缓缓抬起头,目光渐渐清明,正是抱柳山庄被请擒的沧月血月军团团长蓝凤。

  “蓝团长感觉如何?”

  “无耻屠夫,我沧月军人恨不能生啖汝肉,既落妳手,要杀要剐,姑奶奶皱皱眉头不是好汉!”

  “哈哈!蓝团长不要逞英雄太早,妳知道这裏是哪裏吗?”燕北原依旧是不紧不慢的口气,然后他仔细看着蓝凤的眼睛,从那裏他看出了对方的一闪而逝世的惊慌,满足地自己说出了答案,“没错,蓝团长想得没错,这裏就是研玉阁。”

  燕北原武功高绝,雄才大略,天下无不知名,与此同时,他的一个爱好虽然衹是背后传诵研,那也是人人皆知,摧残女性敌手是燕北原出道即有的无上乐趣,甚至有传言,怒剑侯之所以二十余年征伐不断,主要目的就是为了不断满足自己这个爱好,据说曾有亲近的好事者向燕北原求证此事,燕北原居然默认了。越是杰出知名的女子,越让燕北原兴奋,随着南征北伐,怒剑侯府已经易其址,但府中一定有一座研玉阁,这裏就是燕北原横施暴虐的场所,天下女人闻名胆颤之地。

  “蓝团长现在準备和本侯合作了吗?”

  “无耻狗贼!白日做梦!”

  “嘿嘿,太好了,很久没有什令我兴奋的女人被带到这裏了,蓝凤,希望妳不要让我失望啊!”燕北原盯着蓝凤,话语裏已经带上了一丝兴奋。“轻扬,那开始吧!”

  “是,剑侯!”卫轻扬应声迈步而出,转身在墻角的鞭架上取了一条丈二蟒鞭,来到了蓝凤身前,燕北原今天带他到研玉阁其实是对他的褒奖,此时看到这个二十招就将自己击溃的美丽对手无助的被缚在刑架上,将任自己为所慾为,卫轻扬就觉得一股慾火从下腹升起,迫不及待地开始了他的游戏。

  鞭梢划破空气,响声后就是蟒鞭和肉体接触的啪啪声,蓝凤身上的衣衫一道道裂开,然后一片片被皮鞭带走。每一鞭抽下,都会在蓝凤微带褐色的光滑肌肤上留下一道渗血的鞭痕,同时给她带来一阵烧燎般的剧痛,但除了第一鞭蓝凤哼出了半声,然后就一直紧紧咬住牙关,让呻吟闷在自己的喉间。

  刑架立在房间中间,卫轻扬慢慢游走,他的鞭法相当出众,五鞭之后,蓝凤的裤子已经跨到了脚踝,十五鞭后,蓝凤上身就衹有两个小臂还残留有袖管,皮鞭如毒蛇在蓝凤的身躯上游动,留下触目惊心的血痕,蓝凤本能无助地扭动着身体,其中几次那可怕的蛇吻沾到了女性那温软的峰丘以及神秘的溪谷边,蓝凤都会痛苦地扬起头,发出一声惨痛的闷哼。

  “可以了。”燕北原温和的声音响起,持续不断的痛苦停止了,蓝凤紧绷的身体放鬆了下来,轻轻地喘息着。

  怒剑侯慢慢站起身,踱到女人的身前,蓝凤身材高挑,腰细腿长,日夕练功更让她全身没有一丝赘肉,乳房虽不丰盈,但胜在挺翘结实,如同两衹精致的瓷碗倒覆,两点樱桃骄傲的翘立,虽然满身鞭痕,但肌肤细腻,光泽润人,不过细看下,可见不少伤痕,但是历年习武战斗的纪唸。仔细地围着蓝凤转了一圈,燕北原托起蓝凤的脸:“妳现在愿意告诉我月晴柔的下落吗?”

  “呸!”一口血痰吐在燕北原脸上,卫轻扬大怒又挥起蟒鞭,却被阻止了:“轻扬,这是蓝团长一点心意,怎好不笑纳,我真有心想躲又有何难。”

  “既然蓝团长不肯合作,那我们就继续吧,真是让人期待啊,不过在此之前,我们先做点纪录吧。”燕北原抹去血痰,顺手擦在蓝凤乳上。返身回到案前,拿起一本卷宗,打开唸道:“蓝凤,女,28岁,沧月国血月军团团长,善用枪剑,天风斗气七级……资料还真是全面啊,不过最重要的部分还是得我亲自补全了。”

  放下案宗,从案上拿起一根绳尺,举到蓝凤面前:“待我将蓝团长给个体位的尺寸都丈量一遍,这个资料便全面多了,再等蓝团长将各种闺中秘事都道于我听,那才是真正一本完整的卷宗啊!”

  “剑侯高见!”

  蓝凤已经满面涨得通红,可惜除了痛骂无耻之外,却是没有任何办法,她也试过凝聚斗气,可惜自然是无影无蹤,虽然是沙场儿女,各种血腥残酷甚至无耻场面见得不少了,更对落入敌手之事也不算全无心理準备,但当这淩辱临身时,也衹觉羞愤慾死。

  燕北原仔仔细细将蓝凤量了遍,不说胸,臀,腰,便是头,臂,腿,手,足等无一遗漏,方才满意,一边卫轻扬将数字填在了卷宗之上,燕北原又道:“不知蓝团长在我府上待段时间后如何,别的不说,胸前我看那是一定会大起来的!”言毕和卫轻扬一起笑了起来。

  “好了!下面我们开始下一步的节目了,轻扬,妳和蓝团长也算不打不相识,就给蓝团长介绍一下吧!”

  “是,剑侯!”

  “蓝团长,下面这些东西不比这蟒鞭,可有趣多了,我们可以慢慢进行。”

  卫轻扬从墻角拿起一件木制刑具,放到蓝凤胸前比划了一下:“妳看这个,这个木枷可以夹住妳胸前这两团软肉,然后我慢慢收紧,啧啧,妳的乳肉就会慢慢挤出来,蓝团长斗气高强,不知道这对好肉顶不顶得住呢?哦,我忘了,妳已经不能用斗气了。当它把这裏夹紧后,我们就可以用它把妳吊起来,让妳在这裏蕩来蕩去,妳说有趣不有趣?”卫轻扬一边说一边用力握住蓝凤的乳房,乳肉从指缝中挤出,卫轻扬鬆手,留下了淡青五道爪印:“蓝团长的乳房弹性真是好啊!希望等下它也顶得住。”

  卫轻扬转身又拿起细长的铜棍,“知道这根棒子的作用吗?这可不是用来敲打妳的,那太没有意思了,我会把这根棒子擦到妳的肛门中,然后把下端擦入炭火盆,妳仔细想想,妳的屁眼慢慢发烫,然后起泡,最后甚至变焦,空气中散发着妳的肉香,想象一下用这样的屁股大便的感受吧!哈哈!美女,团长那也是要大便的啊!”卫轻扬说话的时候轻轻用铜棍一下下划过蓝凤的玉门。

  燕北原清晰地看到了蓝凤眼中的恐惧,但她还没到崩溃的时候,这个可爱的游戏才刚刚开始,蓝凤的坚强是这个游戏关键,而蓝凤也确实没让他失望。

  “无耻,妳们这折磨女人算什本事,妳们不得好死!绝子绝孙!”蓝凤现在唯一的武器就是咒骂,衹有这样她才可以减轻恐惧感,那些刑具确实想想就几乎让她崩溃,这裏确实是女人的地狱。

  “呵呵,如果妳这坚持下去,先不得好死和绝子绝孙的恐怕是蓝团长吧,不过,蓝团长放心,我一般不会让我的玩具被破坏的,所以距离死亡妳还很远,至于子孙吗?蓝团长虽然现在没有子嗣,不过日子还长对不对?就看蓝团长希望为谁留下子嗣了,哈哈!让我们正式开始游戏吧!”

  一轮残月斜挂树头,静寂的剑侯府后院裏隐隐传来一两声惨叫,一个巡逻的铁卫喃喃自语:“侯爷看来今天是爽坏了,有年没有这长了吧?”

  研玉阁中,蓝凤双手双脚被四蹄攒马捆在身后,一对乳枷狠狠枷住她双乳,然后将她吊在空中,无助地摇摆,经过撕裂般的痛苦和痛苦的嚎叫后,她终于再次晕了过去。卫轻扬鬆开绳索,蓝凤一下瘫卧在地上,燕北原上前鬆开乳枷,蓝凤完全变形的双乳慢慢恢复形状,看着乳房上黑紫色的伤痕,伸手搭了一下脉搏,他笑得很开心:“这个蓝凤真的很经折腾啊!再过一枝香的功夫就又可以继续了。”

  “剑侯也很久没有这开心过了。”

  看着昏迷中蓝凤眼角挂着的泪水和忍痛时自己咬破的嘴唇,燕北原忍不住伸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庞,“蓝凤,妳真是给我太多快乐了呀!”

  卫轻扬再次将蓝凤缚在了刑架上,这次蓝凤的一条腿被高高吊起,,让她的玉门清清楚楚地暴露在人前,然后一盆凉水泼在蓝凤身上,随着一声呻吟,蓝凤又一次清醒过来,这是第几次了,已经不记得了,疼痛从各个部位袭来,虽然被人已屈辱的姿势吊缚着,但蓝凤对这个其实已经没有感觉了,唯一感受几乎就是疼痛,各式各样,各个部位的疼痛,她实在无法想象,这两个人怎会有这多让人生死不能的刑罚。

  开始是夹棍夹腿,然后用钢针刺入自己的手指和脚趾,甚至还用钳子把去了四片指甲,等她从昏迷中醒来,两根猪鬃刺入了娇嫩的蓓蕾,不知道他们玩弄了多久,她几乎觉得有几个世纪那漫长,他们才停止了这个游戏,不过结束的时候,他们直接将两个银环扎进了乳头。接着是灌水,她被倒吊着放入一个水槽,每次在窒息前会被他们扯起来,她觉得自己的肺已经破了,然后水被竹筒灌入了自己的肛门,这次是辣椒水,她哀号这昏过去了,当她醒来后,那个乳枷就夹在了胸前。

  “怎样?很过瘾吧?蓝团长。”每次在这种场景,燕北原总是愿意尊敬地称呼这些可怜女子的头衔,这可以让他更为兴奋。

  蓝凤这次被绑得很高,她的玉门就在燕北原的胸前,这让他可以更从容对这块神圣之地进行开垦,蓝凤的肤色较深,但阴唇的颜色也仅仅是淡褐色:“看来靖王对蓝团长的宠幸不够啊,菊花也没有开发过,这下我的任务就更艰巨了!”

  蓝凤由他侮辱,衹是不言。

  燕北原将一根细针扎进了蓝凤的阴唇,蓝凤剧烈而徒劳地挣扎着,汗水涔涔而下,宛如丝缎上一颗颗晶莹的露珠,燕北原仔细地将一根根钢针刺入让人神往的所在,大小阴唇,阴蒂,甚至翻开玉门和菊门在柔软的内壁上也各刺了十几针,每一针他都刺得如此专注认真,仿佛对待一幅精致的刺绣,而在这个过程中,蓝凤已经昏过去次,每次都是另一次剧痛将她重新拉回地狱,她的声音已经完全嘶哑,当燕北原将一把粗盐抹在两个洞穴之中时,蓝凤全身的肌肉完全绷紧,眼睛瞪得几乎脱眶而出,粗大的铁刑架发出一阵磨牙般的声响,以至于卫轻扬有种错觉,她会挣断自己的手脚而脱离,一段长长的声嘶力竭的惨嚎后,蓝凤再次昏了过去。

  “把她洗干凈!”

  卫轻扬用竹筒把清水灌进蓝凤的阴道和后门,然后挤压蓝凤的腹部,粪水尿水如同水箭般射,如此几番之后,卫轻扬沾起一点菊花滴落的液体,嗅了嗅,然后恭敬地说:“剑侯,完全干凈了,您可以享用了!”

  蓝凤终于在盆冷水的帮助下恢复了意识,卫轻扬将她的另外一条腿也吊起,再将蓝凤的高度放低了些。

  燕北原已经完全压抑不住自己的兴奋了,他垮下的武器已经高高昂起,一待就绪,立刻就挺枪杀入了蓝凤玉门,蓝凤虽已婚嫁,却未生育,连年征战,房事不多,玉门宛若处子,刚刚惨遭摧残,内外肿胀,更是紧凑异常,燕北原衹觉被一片温软牢牢包裹,随着自己的每次冲击,都好像对自己那话儿来了一次吞吐,爽快之感直冲脑际,蓝凤双目紧闭,一声不出,衹是两行清泪缓缓滑落。

  燕北原一阵征伐之后,锁住精关,来到蓝凤身后,奋力刺入菊门,可怜蓝凤刚刚遭受非刑,肛门又是初次经历,登时惨叫一声,燕北原再从身后伸出手来,双手各捏牛毛针一根,每次冲击必在蓝凤乳上一扎,蓝凤胸前臀后,如火如荼,痛不慾生,哀号不止,几慾晕去,却是强守一点心神,自己受尽酷刑便是等这一刻,岂可功亏一篑?也不知燕北原抽插了多少下,蓝凤菊花早已开裂,血水,汗水滴滴答答已是集了一地,蓝凤苦苦坚持,突然燕北原在身后一顿,双手紧紧握住蓝凤双峰,用力之大,衹慾将那一双玉兔捏碎,两根牛毛针更是完全没入双乳。

  蓝凤高声惨叫之余,不忘将一点神识投入小腹,腹中一粒金丹顿时漾起一圈金光,蓝凤神识一鬆,“公主,蓝凤终于尽忠了!”

  燕北原畅快淋灕之际,快感巅峰之时,原已神我两忘,但一丝警兆忽现,几十年累积之功力,数百场恶战之经验,头脑尚未明白何事,身体已经如巨弩离弦,向后直射而去,斗气瞬间喷发,几乎同时,蓝凤身体小腹处一道金光闪起,接着便是惊天动地的巨响,整个白鹿城似乎都震颤了一下,研玉阁转眼化为飞灰,衹余一个百尺方圆的大坑。

  剑侯府外一裏,一幢小小阁楼裏,两个人影应声而起。

  “事成了?!可惜了蓝凤姐。”

  一阵静默后,另一个声音响起:“他没死!快走!”

  剑侯府中全是铁卫奔走呼喊之声。沧月王,怒剑侯燕北原全身赤裸立在后府坑前,金黄色斗气缓缓消散,“好一个沧月余孽,好一个蓝凤!本侯这次受教了”,一大口鲜血狂喷而出,缓缓坐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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