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因为大部份的老师都去上课,而显得冷冷清渍。

好不容易我到自己的位置,发现上面留有一张写着『佐久间老师 理事长在找你 佐藤』的字条。

佐藤?哦,那块快发霉的化石…

一个矮胖的黑影滚到眼前,我感到正被一道锐利的眼神打量着。

「佐久间老师,大家等你老半天了,你可真悠哉啊!」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学校里就是少不了这种惹人厌的老太婆。

不过这也算是一种考验吧?我在老女人面前一样很吃得开的。

「喔,被学生缠住了。」

「是吗?问问课业上的问题是可以的,不过别自作多情,以为那些小女生迷上你了。她们不过是吃不到鱼的馋猫罢了,难得有祇公的…」

老处女就是老处女,她怎幺不练练别种舌功呢?

「哎呀,不是我在说,现在的老师哪还有作老师的样!像你之前的化学老师,打扮得简直跟妖怪一样,坐没坐相站没站相,像偏偏那些小女生还喜欢她,说她非逊(Fashion),还偷偷模仿着。看吧,做不到一年,就莫名其妙辞职了,连招嘌也没打一声。唉唉,真不知道她把老师这样神圣的职业看成什幺了。」

她不是在说木惠吧?

老太婆摇头叹气,一副要昏倒的模样。

我老实招了,在我跟木惠一起受训的期间,也是被她要得团团转。

那个精明干练、总是走在流行尖端的女孩…祇是这样突然的离职,恐怕不是好胜心强的她会做的事吧?

「难道事前一点风声都没有?」

(不会是你这个老怪物暗中动了手脚吧?)

「自从现任的理事长接职后,这类事就变成她一个人在处理。」

佐藤的话里明显地流露出不满。

「那幺学生呢?如果她们要转学…」

「学生?」

走在前面带路的佐藤突然回过头,谨慎地看了我一眼。

「怎幺,佐久间老师,你也听到谣言了?就有这些人,準是对我们辉煌的校誉眼红,才造谣搞破坏的。什幺学生失蹤,你千万别相信,我们这里从没有过这样的事。」

老太婆满布斑点的脸上,看不到一丝内疚怀疑的神情。她将建立于虚荣心的推论视为理所当然。

我故意讨好地问道。

「那幺佐藤老师在这所名校里也有一段时间了吧?」

「嗯、不敢当,我可是从上任理事长的任内就在这里了,这所学园的历史也可以说是我一生的故事。」

老太婆的声音忽然变得温柔感伤起来。

「那幺上任理事长是怎样的人?」

老太婆停下脚步,好久不出声,像陷入对往事深深的回忆中。

「一位真正的教育家,全心投入于日本女子的教育事业。记得大战刚结束的时候,GHQ(二次大战后联合国派驻日本的军队)提出要徵收学园为驻防据点的要求。当HGQ将军率领驻兵来到时,理事长一个人挡在校门前,对着数百名美国大兵喊道『你们以为做学问的是什幺地方?我听说各位都来自自由民主的先进国家,却要做出如此野蛮的举动,真是感到遗憾。』结果GHQ的将军一言不发,向他行礼后就自动离去了…在他身上,我才看到真正的教育家的风範。」

老太婆眯着眼,像望向极深极远的地方。

第二章 探索

「觉得怎样?这是你第一次来教女校吧,有没有遇到什幺困扰?」

理事长的声音很轻柔。

「因为佐佳木惠老师突然辞职,原本我们学校大部份都是女老师的…学生们都还乖吧?希望没给佐久间老师製造麻烦。」

「不、不,比起男孩子他们好带多了。」

我口是心非地回答,总不好第一次见到人家就告状吧?

人家-雨宫学园的理事长雨宫淑子就站在面前。

女人四十一祇花的她,正散发出一个成熟女人最浓郁的诱惑。

脸颊上白玉般透明的肌肤紧绷着,细长的凤眼直扫入髮梢,给人一种高贵,难以亲近的冷漠感。

T大外文系毕业。出生于世家,父亲是议员,又嫁了一个议员丈夫,自从七年前任职理事长后,就带着女儿小百合住在学校宿舍里。

看着紧裹在西式条纹套装下的窈窕身躯,很难想像她已经有一个高二大的女儿。

在理事长室里,还有另一个重要的人物。

雨宫学园的园长-岩藤刚参先生。

五十多岁的他,有着中年人微微发福的身材,浓黑的眉毛像在说明他不轻易屈服的强硬性格。

也当过议员,听说是靠做工业材料买卖起家的,仗着财多势大被聘为雨宫学园的园长;很凑巧的第二年淑子就成为学园的理事长。

他们间有没有一腿,这种事当然不会公开。祇是和丈夫分居的淑子,由她高挺浑圆的胸部和匀称的腰身看来,绝对是不欠缺男人的滋润。

(这种事很难逃得过我的眼里。)

处于狼虎之年的淑子和看起来很能「干」的岩藤,任谁也会想把他们送作堆的。

我想像着岩藤强壮的身体压着淑子,肥胖的手使劲搓揉她丰满的肉球。

「咚」的一声,身下的小棒子直挺挺地翘了起来。

拜托,现在还不是你上场的时候啦!

「佐久间老师,根据资料,你也在A、K等私立学园待过,不知道你觉得和它们比起来,我们的雨宫学园如何?」

我小心翼翼地斟酌字句。

「嗯,私立学校里大部份都是有钱人家的孩子,父母亲对他们抱有很高的期望,老师的教学也得来得更严谨认真。」

「没错,这就是人们会选择私立学校的原因。由于管得紧,什幺被欺负、暴力勒索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发生,再加上这些孩子都被培养了强烈的优越感,也不肯作出什幺伤害自己名誉的事。」

淑子的话可谓一针见血。

嗯,这是个聪明的女人。

事实上,如果要明确区分,私立学校还可分为参类,分别是以头衔、以传统、和以金钱来吸引学生的学校。

前面两类也真如淑子所言,在学校、家庭的严格管教和学生的自制下,这类学校都能创造出极高的升学率,可以说进了这所中学就等于保送至名府大学了。

至于第参类以金钱作为招揽的学校,则是暴发户子女的天下。他们视「 」多少为最重要的价值标準,因此也常发生大户聚集罗楼,修理小户的事情。

当然,他们更不会把那些钱赚得比自己零用钱还少的老师们放在眼里。

可是,既有优良传统又有着高升学率的雨宫学园里,为什幺还会发生学生失蹤这样离奇的事?

「你是公立学校毕业的吧?…据我所知,校内的许多老师对私立学校的作风也颇有微词,怎样,你对这种事有什幺意见?」

园长粗厚的声音传来,他显然在试探我的态度。

「哦,这对我而言是无所谓的,反正有钱赚就好。」

「这样的…看来什幺理想、抱负,都不及填饱肚子重要。这两天觉得怎样,还有兴趣吗?」

「我想还可以胜任,而且雨宫学园的待遇又特别好。」

他们轻蔑地笑了。

BINGO!让他们瞧不起最好,这样才不会对我有戒心。

「因为你是教育委员会极力推荐来的,我也很相信你的教学能力。不过因为学园里都是正在发育的少女们,难免对一些问题特别好奇,希望你能铭记本校的校训-严正、端重,以培养少女的高尚情操为宗旨就好了。」

「是的。」

我尽力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那幺可以请问一下,木惠老师是以什幺理由请辞的?」

在一剎那间,我彷佛看到淑子细长的眉毛挑了挑,但随即恢复她的冷淡。

岩藤开口说道。

「你祇要负责你的教学工作就好。」

「是的。」

我祇好乖乖地退出来,这个谜仍重重地压在心上。

JES交代给我的任务,是找出失去连络的木惠和这四五年来失蹤的女孩们的下落。

走在回办公室的路上,我回想起昨天被介绍给大家的情景。

老师里大部份是已经奉献了大半辈子的老人;几张年轻的脸上看起来嘻皮笑脸,毫无理想的模样,平日準是习惯对园长、理事长摇尾乞怜的哈巴狗们。

园长和理事长都是厉害的角色,要他们自动承认什幺是绝对不可能的;老太婆又太忠心耿耿,一点也不相信学园里会出什幺怪事。

祇有对女孩们下手了…

我的脑海中浮现鬆乃甜美的笑靥。

典子倔强的模样也浮现出来。

不、那个女孩太难捉摸了。

就是鬆乃吧!

不、不,别误会,我绝对没有其他企图,我以JES超级探员的名誉保证。

就在我陷入半喜半忧的沉思中,老太婆尖锐的声音把我惊醒。

「佐久间老师,你真是…」

她怒沖沖的声势让我吓了一大跳,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幺滔天大罪。

办公室里还有两参个老师,他们也都是表情凝重,屏息不敢出声。

我的视线重新回到老太婆那张横眉竖眼的脸。

「佐藤老师,想请问究竟是怎幺一回事?」

「这可得问问你自己,我不是早就警告过你了吗?不要跟学生乱拉关系,现在已经传得满天飞了!」

「什幺?我和谁有什幺特殊关系啊?」

我的嘴因惊讶而张得开开的,下巴差点没掉下来。

「拜托,我才上过一堂课而已!」

「一堂课就够搞了。」

老太婆的声音像花腔女高音般高昂激亢。

「已经有人来报告了,说你一直用色眯眯的眼神看着某个女学生,是谁你自己心里有数吧?」

贱人,欣赏欣赏就犯法罗?不知道哪个长舌妇?

「你给我去忏悔。」

「…」

什幺碗糕啊?

老太婆颤抖的手指指向那栋黑色尖顶的建 物。

我祇听说过在宗教里有忏悔的仪式,没想到这还适用于已经为人师表的我们身上。

算我衰,谁叫这里是上帝的圣地呢!

不过,这正是打听秘闻的的大好机会,修女们一定知道得更多。

当我走向礼拜堂时,一个神色匆忙的男人迎面而来。

「怎幺,被关紧闭了?」

我尴尬地笑了笑。

「女子学校还管得真严格啊!」

「是啊,几乎每个新到的老师都会被罚。」

这幺说,那个比我风骚不知几百倍的木惠,一定也逃不过这一关哩!

还没请教人家贵姓呢!这里男老师少,以后也好有个照应。

「请问你是…」

「教数学的佐佐仓老师。」

二十五、六岁的年轻人、典型的白面书生、少女般的白晰肌肤、戴着金边眼镜、微卷的浏海飘在额前…嗯、应该很受到女孩们的欢迎。

不知怎幺的,我总觉得他看起来很憔悴,像刚干过什幺粗活似的。

「佐佐仓也忏悔吗?」

「嘿嘿,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原来还是前辈呢!

「那幺我先走了。」

佐佐仓继续走着,他的动作里没有一点年轻人的蓬勃朝气,而是像个幽灵般从我身边飘过去。

礼拜堂正对着办公大楼和教室,在它后面是学生和单身教师的宿舍。

坦白说,这里简直是老处女的大本营,雨宫学园里多的是宁愿为教育奉献一生的崇高女性们。(也不知道是不是根本没人要)

每天通勤的就祇有园长和学园警卫吧!

跟这些老女人一起生活,吃是不成问题啦!不过就是伤眼,好在白天又可以把它补回来。

尽管这里依山傍水,风景优美,但对我这个巷口没有 Seven-Eleven 就活不下去的都市人而言,无疑是苦行僧般的生活。

教师宿舍旁还有一栋纯白的两层楼洋房建筑,听说理事长淑子就带着她的小百合住在里面。与丈夫分居的成熟女人…

在走进礼拜堂时,我突然感到莫名的紧张。

歌德式的高耸建筑,塔端的窗户流 下的光束,正落在圣坛中央抱着耶稣的圣母像上,大理石的光泽透露出丝丝的生命的华彩。

我走向圣坛旁的木门,轻轻地推开它。

「请问有人在吗?」

昏暗窄小的房间里,零落地摆了几张椅子,一个修女低着头在编织什幺。

看到我她吃了一惊,就在我们目光接触的剎那…

那双如铜铃般闪烁的眼眸、微翘 红的双唇…

青春洋溢的圆月脸,一时之间我以为是哪个女孩子调皮,故意穿上修女的衣服呢!

我从没见过这样的修女,一般的修女总是皱巴巴的,稍微作错什幺就会念一大套的老巫婆们,可是眼前鲜嫩如水蜜桃的脸蛋儿…要在平常,我一定早吹口哨了。

修女恢复镇静,站起身来。

「请问有什幺事吗?」

在这幺个美女面前,怎幺可以洩底呢?

「哦,没什幺,祇是因为是新来的、好奇,就想要到处看看。」

修女微微笑了笑,她很快地收拾一下。

「请跟我来。」

「没有打扰你吧?」

「哪里,教堂的门是随时对需要的人打开的。」

她回过头来,对我眨眨眼,算是对我的欢迎。

天啊!我以后应该常会有此需要吧!

连小兄弟也猛点起头来,他像是迫不及待要钻出来,跟人家打招嘌。

你给我踮踮啦!这种地方,在这样神圣的气氛下…

走在前面的她,一点也没有觉察到我的异样。她解说着礼拜堂的历史和圣母的雕像。

「我是克莉斯汀,请问老师贵姓?」

「噢,我是新来的生物老师-佐久间。」

因为一直想着她僧衣下的人体结构,竟一时说溜了嘴。

「克莉斯汀修女,你还很年轻吧!」

「嗯,二十二岁,我是这里最年轻的修女,其他人都四、五十岁了。」

糟蹋啊!这幺一朵鲜花!

不过今天能让我与她单独相会于此,也真是参生有幸。

原来其他的修女们都去参加长野市的宗教聚会,祇剩下克莉斯汀在等待着我的到来…

我不禁飘飘欲醉了。

「教室那边还有些具宗教意义的摆设,佐久间老师去参观过了吗?」

我摇摇头。

「那跟我来吧!」

她熟稔地拉起灰色的裙摆,快步走了起来。

我努力压抑住伸手去掀开它的强烈冲动。

又不是小男生了,还做这种事会被当作是变态的。

下行,得赶决想办法转移注意力。

「这里既然是天主教学园,园长和理事长也都是教徒吗?」

「不是。」

克莉斯汀坦率地回答。

「以前的理事长听说都是虔诚的教徒,不过他们并不强迫老师和学生们信教。其实祇要能好好办教育,也算是发扬了天主教的真正精神。」

「哦?可是我有听说犯错的学生会被罚忏悔呢!」

克莉斯汀笑了。

「那一定是佐藤老师了,她本身是教徒。」

「一般学生也很少去礼拜堂吧!」

「其实也不尽然,无论是老师或学生,在遭遇到挫折或不如意的时候,都很喜欢来找我们聊聊,当然也有女孩们间的感情问题。」

我故意用很自然的语气问道。

「可是我也听说,有女老师因为打扮过于时髦而被罚的。」

先打听看看她认不认识木惠。

「你是说佐佐木惠老师吧?」

真不知道木惠是怎样在雨宫学园里兴风作浪的,几乎没有人没听过她的大名。

「她是前任的化学老师,已经离开了。怎幺,你也听说了?是啊,她的装扮也真把我吓坏了,那一阵子佐藤老师简直把她看作眼中钉呢!」

我笑了起来,想像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木惠,如何在佐藤眼前故意骚首弄姿,气得老太婆浑身乱颤的情景。

「哈哈哈…」

克莉斯汀也跟着笑了。

走上楼梯,克莉斯汀又解释起一座小型圣母头像的历史,我却开始觉得不耐烦了。

四楼的走廊传来女孩们动人的歌声。

咦?鬆乃她们不是正好在上音乐课吗?我的心怦怦跳了起来。

经过的时候,才发现教室都拉上了窗帘,不然可以看到鬆乃引吭高歌的可爱模样。

失望之余,我再也受不了克莉斯汀喃喃的念经。

「修女,真对不起,我突然觉得很累,让我们到哪里透透气吧!」

克莉斯汀的脸红了起来。

「唉,都是我不好,祇顾一个人呱呱说个不停,也不想想佐久间老师是不是累了。」

她拼命向我道歉。

「那幺就到屋顶上吧,那儿风景很好的。」

我们走到顶楼的铁门,拉开铁栓,一片美景就在眼前。

附近的高山已经覆上一层薄薄的白雪,衬着清朗的初冬湛蓝的天空,像软绵绵的一团团棉花。

我呆呆看着大自然如此巧妙的安排,有一阵子好像连嘌吸都停下来了。

楼顶很大,除了水塔外,还有一间像是放置杂物的储藏室。

饱含着森林芳香的冷冽空气拂面而来,我觉得自己好像要溶化在这片清新中。

祇是不知道从何处传来奇怪的声音,竟像是女人的呻吟…

还有谁在这里?

「嘘!」

我示意克莉斯汀保持安静,然后蹑手蹑脚地走向水塔后面。

「啊、啊啊…不…」

忘形的淫喊越来越近了。

当我看清楚到水塔角落的身影时,不禁停下脚步。

第三章 诱惑

我捂住克莉斯汀的嘴巴,不让她叫出来。

不过这显然是多余的,克莉斯汀祇是瞪大眼睛,像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

角落的两个女孩紧紧纠缠着,她们正沉溺于感官的游戏中。

连我们的脚步声都没有察觉。

在里面的女孩有一头浓密的黑髮,她双腿大开着,底裤挂在左边的大腿上,V字型的肉唇在一缩一缩地蠕动。

被拉开的白色衬衫下,茉莉花的小巧花苞半遮半露。

祇见另一个少女伏在她身上,像含着她的小花苞在努力吸吮;这个少女绑着马尾的茶褐色长髮激烈地摇晃着。

从她们的身材看来,应该是快接近发育完成的高中生了。

我完全忘记当老师应有的态度,祇顾着欣赏这场免费的活春宫。

克莉斯汀也愣在那里,连在胸前画个十字也不会了。

褐色长髮女孩慢慢抬起身,她的舌头往上滑,掉进黑髮女孩微开的双唇间,又顽皮地溜了出来。

就这样进进出出好几次,最后当她再次进入时,黑髮少女猛地含住,两祇水蛇就缠绵地嬉戏起来。

「嗯、嗯…」

这、连我这纵横沙场的老将也没经历过的场面…(废话,我又不是女的,当然祇能在A片里间接体验一下)

不过从克莉斯汀吃惊的表情看来,她也是第一次看到。

「啊啊…」

黑髮少女紧蹙着眉头,像是忍受不住这一波波的欲海波涛。

「好棒,咬我、用力咬下去…」

彷佛被咬得很痛,黑髮女孩的脸颊滑落下泪水。

「姊姊,要受不了,让人家来嘛!」

「什幺…」

「人家要尝尝姊姊的花蜜,好香好美哟!」

「傻孩子!」

红通通的脸颊靠在一起,两对眼睛都闪着欢愉亢奋的光芒。

褐髮的女孩把头埋进黑髮女孩大开的双腿间。

「啊、好好舔我,啊…」

黑髮女孩的脸?嶆惘角@团。

淫喊声混入四周的鸟声、风声,共同谱成一曲自然奔放的颂歌。

「啊!不行了,要、要出来了…」

克莉斯汀不停地颤抖,最后她的身子像承受不住这一切,慢慢地住下滑…

「姊姊,我也…」

褐髮少女用一祇手…撑住身体,另一祇手就伸向自己的身下,画着圆弧般运动起来。

「妹妹、用力舔!」

「姊姊的花蜜好好吃哟!」

褐髮少女的唇边爱液垂流,闪着一片淫咪的光泽。

从她舌尖的运动看来,她正把舌头卷成一小圈,熟稔地出入在黑髮女孩的花丛中。

「啊!就是那边…」

黑髮女孩紧紧拥着她,两个蠕动的身躯共浴在心驰蕩漾的迷醉中。

我扶起几乎要昏过去的克莉斯汀,得趁她们即将结束前赶快离开,被发现的话就惨了。(这是怎幺回事?好像我们才是作贼的人。)

克莉斯汀突然全身紧缩,嘴里发出「啊」的嘶喊声。

再也顾不得什幺了,我连忙抱起她,住储藏室的角落跑去。

双方都沉默着。

我开始觉得自己的作为很可笑,再怎幺说,该逃的是对方才对的啊!

翘课,跑到屋顶来作这种见不得人的事。

恐怕是两个小太妹吧!

不久,听到脚步声。

走到一半,突然停了下来,好像在看有没有人跑出来抓她们。

「好像已经走了,会是谁在这个时候跑到这里来?」

「放心啦!就算被看到又怎样?」

「说得对,谁敢违背姊姊的意思?」

「连那些老太婆都不敢多说什幺…」

「嘻嘻!姊姊,你真是酷毙了。」

「…」

咦?这小姐口气还真大,看起来颇有来头呢!

祇听到她们嘻嘻哈哈的笑声,然后是铁门「砰」的一声,被关上了。

我陷入一片混乱,眼前像有无数的金星在闪烁着。

「克莉斯汀修女,你知道这两个女孩是谁吗?」

克莉斯汀显然还没恢复过来,她虚弱地点点头。

「嗯、那个黑髮女孩是小百合,褐色头髮的应该是一年级的河野阳子…」

小百合?那不就是理事长的女儿,难怪…

她和女孩们的失蹤一定脱不了关系…

祇是会是怎样的情形…难道让小百合不爽的人,就会被拖出去斩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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