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学期间被确定为省委选调生,分派到江西某县担任乡团委书记,刚上班

那阵子,觉得太阳每天都是新的,对前途充满了无限期望。

  纷繁复杂的不是工作,而是乡�的迎来送往,干部每大一级,权限就大好几

级,作为团的干部,一般政府的大活动是沾不上边的,但偶尔出席几次小宴会也

是常有的事情,有的小老板为了附庸风雅,攀上团的枝桠,弄个什幺小荣誉、小

花环也是常有的事情,总是经常为团的接待提供支持,有的上级女干部,看到我

们这些刚出校门的后生,眉眼中经常流露出让人猜的暧昧。

  由于工作表现好,加上点子多,一年后,我被提拔为副乡长,分工乡镇工业

,相差一顿,说的就是很多年前,农村生产队的队长、副队长,队长吃的就比副

队长多得多。

  那时的副乡长还是很有权力的,什幺项目、贷款甚至费用减免,手上每年都

能幻化出几十万上百万的资金,我所在的那个乡,虽然不是很富,但随着创业潮

流全国涌动,办厂、开公司、做生意的人也越来越多。

  楼禅是我那个乡第一个私人办厂的老板,手下有许多的生意,工厂中就有化

工、机械、纺织等小个头的企业,听说她老婆是个交际花,我却从来没有见过。

  一次,楼禅生产的一批货被工商部门查封,要罚款10多万,而且準备移交

司法处理,平常财大气粗惯了的他有些着急,主动跑来找我,说是政府应该为企

业分忧,什幺他每年交多少税收、安排多少就业、乡�企业规模就数他最大之类

的理由一大堆,我告诉他再大的企业也得守法,有些事情不是他想象的那幺简单

  乡党委书记可能平时受他的好处不少,让我出面斡旋,我衹能硬着头皮上。

  我那时还住单人宿捨,晚上,楼禅让手下带着烟酒送到我的宿捨�,我是做

干部以来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义正词严地让他们拿回去,那办事的人放下后,

象做贼似的溜了。

  一连几天没有动静,我已经渐渐忘记了这挡子事,楼禅是天天来乡�,碰到

我就问,事情有没有办好。

  县长来乡�检查工作,晚上喝醉了酒,就在楼禅开的酒店�睡下了,半夜,

觉得好难受,刚醒发现身边一个女人睡着,衹穿着奶罩、红裤头,看到我醒了 ,

女人主动地凑过来,手放在我的胸前,我陡然酒醒了,惊问:“妳是谁,怎幺会

睡在这�?”。她优雅地用手摁住我的嘴,在我耳边吹气如兰:“别吵,我不会

吃了妳,吵了外面知道了,妳怎幺说也说不清楚。”

  说着,手迅速向下滑,在我的鸡鸡处揉撮,我刚想发作,让她走开,她居然

腾地压到我的身上,滚烫的舌头如灵蛇吐信,印在我的唇上。

  也许是喝了酒,也许是在远离家乡的地方做小官的压力,也许是出于原始的

性本能,我居然没有再反对,看到我平静下来,女人迅速把头移到我的腿间,把

我的裤衩拉下来,拖出我的鸡鸡,翻开包皮,在马眼上舔了舔。

  一阵强烈的刺激传来,我不由发出哼哼声,女人得寸进尺,一口含住我的鸡

鸡套弄起来,我由于兴奋,不由用腿夹着她的头,她更用力地动起来,一会还用

她的舌头舔我的卵蛋,弄的我的鸡鸡很快象一枝钢枪树立起来。

  女人看火候差不多了,迅速解除自己的武装,一双肥奶,一片黑毛,尽揽无

余,突然,她把自己的毛放在我的枪上,枪尖对着毛中间,刺进去。

  枪入洞中,一时没有了準头,女人直起身子,上下跳动,我的枪就在她的毛

中间一会刺,一会拔,我以前还没有真正做过爱,觉得十分受用。

  原始的本能就象火山一样被激发,灼热的肌体接触,满眼的白皮嫩肉,美人

当前,我浑然忘我,腿一擡,把她掀到身下,用力地压上去。

  她的奶子很挺,摸在手上就象个白馒头,抓起来充实,鬆开来饱涨,我用舌

头舔,她发出快乐的呻吟,下面是一刻不停地冲刺,她配合着我迎送,不一会,

我觉得下面象要尿的感觉,想拔出来,她却用力粘着,我衹能尽情地射了进去。

  高潮褪尽,我拥过她问她是哪的,她不开口,衹问我舒服不舒服,我反复问

她怎幺进来的,她耍了个鬼脸,穿好衣服出去了。

  第二天,我的办公室走进一个女人,首先介绍是楼禅的老婆,我一看,就是

昨天晚上陪我的那位,头都大了,好在女人看看有别的人在,礼节性地说了几句

,希望政府能帮忙,让她的企业迅速恢复生产。

  我知道这次不能不用力周旋了,于是连续几天找县�的关係,从乡情出发,

终于摆平了这件事,后来,我遇到楼禅,他好象一点都不知道似的,再后来,她

老婆在一次私下跟我谈话的时候说,那事本来他就不知道,衹有我们俩知道,她

当初也是出于觉得我蛮吸引她,才主动勾引我的。

  我被她强姦了?!

  岁月荏苒,官却不断地升,几年下来,乡党委书记的交椅已经坐在我的屁股

下。

  上面对乡领导班子进行调整,我作为书记没有动,乡长由于工作不出色,贬

到其他乡做副书记,提拔了一个女乡长充实到我们班子�面。

  我们班子�加上这个已经有三个女的了,另外两个都不怎幺好看,这个乡长

倒有些姿色,胸部大,屁股圆,两衹眼睛充满着淡淡的哀怨。

  在农村,一般做女干部的,基本很少有不用奶子和B去投资的,姿色好一些

的,机会可能多一些,姿色不好的,也许就萝卜青菜各人所爱,甚至有那些口味

独特的,就喜欢那些姿色不咋的,但主动、配合、肯干的。

  我们的女乡长大我5岁,夏天,两衹奶子总在胸前跳跃,屁股看起来象一团

蕴藏着无限诱惑的磨盘,直能碾压出男人骨子深处的快乐。

  我那时已经结婚,做了几年干部,在娱乐场所也打过飞机,酒后穿着宽大的

裤衩,躺在按摩床上,小姐套弄着鸡巴,手不老实地伸到她的奶子上,屁股间,

有的小姐坚决不许,于是草草了事,有的半推半就,手指就会插进她的B缝间,

那�也很少有愿意用嘴的,那�的小姐年纪都不大,一般奶子都挺,奶头很小,

摸起来舒服。

  这些多是乡�的老板有求于我们,请我们吃饭顺便放鬆一下才去的。但我从

不在那�打炮,总觉得那些小姐手抠在�面都不叫,到床上刚插进去就叫的通天

,假!

  除了娱乐场所能摸摸、射射外,做干部就有接触女人的机会,乡�总有一些

女人会通过各种方式表达“妳可以用我”的意思,而且,我人长的帅气,自然少

不了这些诱惑。

  乡�一宣传委员,结婚前想调动到城�,老是找我,我说这个不太好办,她

就在深夜以汇报工作为名来到我宿捨,主动送上,我觉得先他男人探访一下她的

幽洞也算是深入调查研究,于是就快乐地把她送到了巅峰,谁知道,她居然不想

走了,老是往我那跑,看着她因为纵慾越来越大的奶子,越来越风骚的主动,我

有些怕哪天她让我被动,衹好主动联係,把她送进了城。

  至于乡�这个站、那个所的,总有些大姑娘、小媳妇的想求我办事,姿色好

的,有主观意愿的,一般也就顺水推舟,插了B也办了事。

  这次来这幺个大奶子乡长,我就知道艳福来了,盘算着她在我身下扭动身躯

,我在她身上纵横驰骋的快乐劲。

  乡�开会,一般书记总是要教训人的,为了让乡长知道书记的重要,我在她

来的第一天,就拿前任乡长打比方,敲山震虎,在乡党政联席会上明确了几条规

矩。

  一个月后,县�组织招商活动,我们乡派出10人的团队,来到广东,白天

忙活累了,晚上我们在宝安区还有一个活动,活动结束后就住在那�的宾馆�,

朦胧睡过一觉后,电话响起,是乡长打过来的,说是她的房卡好象放在我这�,

我让她自己来取,陡然想起,这也许是她在暗示我,于是迅速整理了一下,等候

她来让我骑。

  “咚、咚”敲门声响起,我隐在门口,开了门,乡长进来没有看见我,回头

的时候我装做不小心,猛然撞在她身上,她两颗奶子正好碰到我的手,我顺势摸

上去,乡长本能地向后退了退。

  看到我衹穿了裤衩,乡长有些脸红,说“这幺晚了还打搅你,真不好意思。”

  我把门关上,10分钟后,门外又有敲门声传来,是乡�的秘书,我支吾着

说睡了,有什幺事情明天再说。

  门外有人,乡长暂时难以出去,于是就坐在床边,我们聊起来。

  灯光下,30多岁的乡长有些动人,胸部高挺,腿间朦胧,嘴唇显得特别性

感,我在递给她茶水的时候,故意碰在她的奶头尖上,这次她居然没有让。

  不着边际地说了许多废话,我觉得应该尽快进入正题,为了尽快捅破那层窗

户纸,我半开玩笑半当真地说,妳今天就睡在这�吧,万一这会出去让秘书看到

了,怎幺说也说不清楚。

  乡长腾地脸红起来,站起身说:“不早了,再晚就什幺都说不清楚了”。

  我往床上一躺,不经意的说:“那妳慢些,从门镜�看好了再出去,免得瓜

田李下的有閑话。”

  乡长直起身,浑圆的屁股被她柔滑的裤子勾画出一片诱惑,毕竟是书记,我

还是有些自制力的,咽了口吐沫,任她离去。

  她却走进卫生间,不一会,�面哗哗地响起来,再一会,她包裹着浴巾,风

情万种地站在我面前。

  我一把拉下她的浴巾,裤衩�的鸡巴已经顶的象帐篷,手从她屁股上绕过去

,压在她的B上。

  “给我舔!”我象下达命令似的跟她说,我的手摸进她的腿见,在她浓密的

B毛上摸来摸去。

  乡长埋下头来,张开口,含住我的鸡巴,我拉过她的腿,让她整个人以我的

鸡巴为圆心转了半圈,这样我抠她的B才顺手。

  乡长仔细地舔弄我,不是还邀功似的擡起头看我,我手在她的奶子、B上来

回游走,抓捏她的白奶,按压她的肥B。

  乡长可能平时被我经常说,工作创新意识不够,于是把香舌移向我的两衹卵

蛋上,一口吞进去再吐出来,象吹泡泡糖的感觉,她可能还觉得没有尽力,一会

又去舔我的屁眼。

  酸麻的感觉阵阵传来,我的鸡巴高耸,碰擦着她的脸蛋,我把手指插进她的

两瓣骚肉中,那�暖烘烘的,我越往�插,�面的暖、紧、肉感越大。

  我觉得火候差不多了,让她跪在床上,屁股撅起,我扶正鸡巴,对準乡长屁

股中间,那�茅草丛生,正有一个小小的洞为我开着。

  我一插到底,乡长整个人一颤,我看到她的奶子象两衹笋,倒扣着,于是两

衹手摸着笋,鸡巴顶着她,开始快乐地动起来。

  渐渐地乡长开始哼唧,我在她耳边调戏她:“宝贝,我早知道我会干妳的,

以后经常送过来我用用,我比妳老公的鸡巴大吧,我的功夫比他好多了,从现在

起,妳就是我经常骑的马了。”

  乡长说:“老公,好老公,我让妳骑,给妳玩,我就是妳的,我经常给妳舔

吊,舔蛋,让妳干,让妳日。”

  几十回合下来,乡长的屁股上都是水,我的鸡巴毛上也沾上了她的B水,我

翻过她来,扛着她的两腿,在她两腿交叉口上点刺。

  也许因为被扛着,B口张的很大,乡长表现出更大的慾望,我每次插进去的

时候,她都夹起,拔出来的时候,她追着向上挺。

  手握着两衹肥奶,鸡巴穿梭在肥厚的B中,身下压着一个丰满的跟我共事的

成熟女人,干着,想着,感受着,成功感伴随着快感,在我们的肉搏中弥漫。

  我吻住乡长的两片唇,挑开她的牙齿,舌头缠绕,吐沫交换,下面插到底后

停在那,手用劲捏着奶子,停顿让乡长的性慾飞涨,明显感到她的B有如手抓住

我的鸡巴,越抓越紧,她猛然抱住我,下面向上挺,B肉开始咬,嘴�叫起来:

“我要妳日,我要妳干,要妳的鸡巴,要妳射给我,要…我要妳日,我要妳干,

要妳的鸡巴,要妳射给我,要……我要妳日,我要妳干,要妳的鸡巴,要妳射给

我,要……我要妳日,我要妳干,要妳的鸡巴,要妳射给我,要……”

  我加大力度冲杀,我知道她的高潮已经袭来,她整个人已经变成了性慾的俘

虏,什幺乡长、书记,平时的顾做正经,经常的装腔作势,这会已经都不存在,

有的是两个赤条条的人,在肆无忌惮地释放着慾望。

  在她越来越强烈的配合下,我感到她马上就要登顶了,在她喊出“我吃不消

了”的时候,我狠狠地压着她,顶到最�面,把精子灌进她的B�。

  强烈的刺激后的短暂平静迅速被打破,乡长突然推开我:“赶快去洗,今天

不在安全期,忘记吃那药了。”

  我把她再压在床上,鸡巴仍然放在她的B�:“妳都结婚这幺多年了,都没

有生孩子,妳男人不行吧,我正好帮妳实现梦想。”

  乡长急得要哭,我放开她,她冲向卫生间,不一会,穿戴整齐,飞快地跑过

来在我的脸上亲了亲,小心打开门,飞也似的出去了。

  一个月后,我被调走,乡长由于以身相许,加上工作能力也确实不错,组织

部门在征求我的意见后,把她调到另外一个乡去做书记,后来,我下海经商,离

开了那个地方。

  多少年过去了,我没有再回去过,也没有再联係过她,不过据说她官运不错

,又向上升了。

  我站在办公室的窗口,窗外淅沥的雨声让人的心情烦躁,突然电话铃响起,

女秘书娇滴滴的声音传来:“董事长,一个女干部来我们市考察,说是曾经跟您

同事过,正在接待室等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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