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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女网爱记

作者:someone

我是个卅二岁的女人,事实上,我也是一位社会心理学者,在一间大学任职。

我的丈夫是飞行员,常常出机到远方国家去。尤其是欧洲。对我来说,研究与教书,就是我的生活全部。

我常常用手提电脑工作,甚至工作到深夜。在一个偶然情况下,我读到一篇有关IM软体对于现代通讯的影响。那是一篇美国的论文,作者指出,IM就是即时通讯软体(instantmessenger),这是一种相当具有隐密性的互动交谈软体。尤其加上视讯与语音之后,简直就是一个隐密、无人可及的私秘空间。而这样的私秘通讯方式,比手机更具隐密性、且更具个人化。IM的讯息是存于个人的电脑里,而不是远端伺服器。

由于IM的隐密性,因此许多非法的交易均经由这项隐密性高的通讯软体进行联繫。

我在研究所时,主修青少年及成人心理,对于研究青少年及青年的个性与人格有很大的兴趣,特别是青少年对性爱的态度形成过程,更是我长期关注的一项学术目标。

这篇文章给我一个非常兴奋的灵感,我何不用IM当成访谈工具,研究网路使用者(多半为青少年)的性爱观念呢?

接下来几天,我搜寻了国内外的一些学术性论文,发现在心理学界对于这项主题,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只有一些学者,从青少年科技使用方式的改变,来探讨个性形成的影响。

这不是我要的,我知道我要的,是一项一手的研究计划。而这个计划,竟然可以用最低的成本(不必负担访谈费与处理资料费),最便捷的工具(可上网的电脑及其他周边)就可以完成。对于我来说,这份研究成果,将是国内心理学界的一向创举。年轻的我为此感到兴奋不已。

在这个主题下,我积极拟定我的研究计划与方向,dwkm.xyz我预计从网路上设定十位不同年龄阶层的受访者,并且进行半年的IM访谈,这份访谈纪录将成为我研究成果的最主要内容。

我相信我的工作,会因为这样的点子而出现突破。

然而,事后证明,我的整个生活,包括婚姻,也因为这件事情,而产生了令我意想不到的大转变。

在研究过程中,我设定了两种国内最主要的IM通讯软体,在经过一个礼拜的研究摸索后,我终于了解了IM的用途,并对IM可以提供的研究功能感到兴奋。

这两种IM媒体的共同之处,就是提供了外挂的通讯功能以及webchat功能。也就是说,我一方面可以用IM软体来发手机简讯、进行私秘通讯外,还可以上线到开放的聊天室寻找我的研究客体(也就是受访者)。

当我的IM软体上,没有任何『联络人』时,最好的办法,就是到各大开放聊天室去随机找人,并将他们加入我的联络人,以便能进行长期的访谈与研究。

一天晚上,我来到一个非常具有盛名的聊天网站,具我的侧面了解(以及跟学生打听),这个网站一向是「援交」、「一夜情」的大本营,如果我想研究青少年的性心理,到这个网站想必可以遇到适合的样本。

刚开始,我对于聊天网站的杂乱十分不能适应。我虽然才32,但是我的求学过程跟网路并没有太的关係。

那是因为家里穷的关係,我出生在非常偏僻的中部山区乡镇,一直到上中学,才能见到一部像样的电脑。至于上网,那更是大学以后的事情了。

上研究所以后,我半工半读买了一部桌上电脑。一直到我博士班毕业,进入大学当讲师(当时我卅岁),才有能力跟决心刷卡买了一部Compac的手提电脑。

平常我只是上网搜集国内外专业的学术性资讯及收发Email,对于网路其他的功能与用途并不熟悉,也不感兴趣。更别说到聊天网站跟别人聊天,那对我而言,简直就像站到街上去找男人搭讪一样的遥远。

慢慢的,我开始进入状况,而我的第一个样本的出现,是上网后半个小时的事情。

他的帐号是18cm,他对我打出了一个微笑的记号。

18cm:hihowareu?

Rachael(我英文名字):fine…

哪来?

你呢?

北部

我也是。

几岁?

32…

喔,姊姊。我才18。

(这是我要的样本)

是吗?所以你叫18cm?

哈。

怎幺?

是cm不是old

那又是什幺?

是我弟弟长度嘛~

(现在的小孩…)

姊姊,问你一件事

什幺?

你痒吗?

哪里痒?

那里啊!

哪里?

妹妹啊

不。

是吗?那你看到我会痒喔

是吗?

对啊!

……

加好友吗?私聊?

嗯。

18cm是我遇到的第一个样本,18岁,自豪性器官有18公分。对性有非常强烈的兴趣。接下来的聊天,我改以对谈方式写出:「姊姊结婚没?」

「结了。」

「喔,人妻喔!赞喔」

「嗯。」

「老公呢?」

「不在」

「上哪去?」

「出差了。」

「真的啊?」

「是的。」

「那你想要吗?我这根18cm,插进去很棒喔」

「是吗?」

「对啊。」

「你插过几个?」

「两个。」

「都怎幺反应?」

「当然就叫得很厉害啊。一定很爽!」

「是吗?但是心理学上认为,性器官跟女人的高潮无直接关係」

「不会啊,超爽。」

「是吗?」我不置可否。

「约时间吧。见面嘿咻一下。」

「我不跟网友见面的。」我说。

「是吗?所以你怕生?」

「可以这幺说。」

「有视讯吗?」

「没有。」

「给我手机,我打给你。」

「我不给。」我回绝了,怎可能给?

「是吗?那我要闪了。」

「不见面就不能聊天吗?」我见他要走,改变了作法。

「可以啊,我也可以开视讯,不过……」

「?」

「我怎知道你是男是女?」

「我为何要装男的?」我问。

「谁知道,也许你是gay。屁仙!」

「我不是。」

「那你就证明一下,这样好了,开语音。」

「怎幺开?」我问。

「你按语音,把电脑开大声一点,或者用麦克风耳机。」

我戴上耳机,按了语音按键,电脑说话了,出现了一个男孩子的声音。

「你好啊!」男生说。那是一个挺温和的声音。

「你好。」我回答。

「啊,果然是女的,你声音很甜喔,姊姊?」

「可以打字了吧?」我不愿意透露自己的任何线索。

「好啊。」

我关掉语音,然后电脑上出现一排字样:「对方18cm请您观看他的视讯。」

我按下『确认』,不到两秒,萤幕上出现一个方格。有个人影出现。

那是个理小平头的男生,似乎挺可爱的。

他对着镜头笑了笑,然后打字:「想看我弟弟吗?姊姊?」

我没有回答。因为这并不是研究的必然过程。我比较在意的是访谈过程。

没想到他把镜头往下放,露出了一根直挺挺的男性性器官!一根黑毛毛的,而且勃起的近乎狰狞的男性阳具。

天啊!我突然感到一阵噁心。

即使我是专业的心理学者,但要是访谈对像谈到一半,竟然脱下裤子让我看他的阳具,我一定也跟一般女人一样,错愕而惊讶,甚至带点被威胁的不舒服感!

我把视讯最小化,因为我知道接下来他会干什幺!

「如何?大吗?」他打字问。

「你常常这样做吗?」我问。

「姐觉得可以?」

「你常这样做吗?」这倒是我比较在意的问题。

「不常啊,反正是视讯,你老公的多大呢?」他问。

我突然感到:我到底是不是适合自己来作这项研究?

「我累了」我随便编了一个理由。

「是吗?我正硬着呢,姊姊把语音打开,脱裤子跟我一起自慰吧!」

「晚安!」

「那好……886」

「886」。

就这样,我认识了第一个研究对象。

由于已近午夜,我急忙洗完澡后,就上床睡了。

说也奇怪,那天晚上,我作了一个梦。我梦见在一个山里,我独自一人在玩,突然有个男人走过来,低下头摸我的脸。

我看不到他的脸,他的脸是个鹅蛋,但是在梦中我却没有怕。

接着,他将我全身拉起来,双手将我的裙摆撂起,似乎是有点粗暴,但我却完全没有抗拒的意愿,任他脱下了我的内裤,突然觉得下体反而有一种微妙的感觉…

然后,他也脱掉裤子,露出一根………

醒来之后,已经是次日的早晨。我感觉到下体微湿,内裤留下了已经干凅的痕迹。天啊,我竟然流了这幺多的水!

长久以来,这是我第一次在早晨醒来后,还发现内裤有湿湿的分泌物,我很明白,那就是女人正常的分泌液体。印象中,似乎从高三以后就没有过这样的情形。湿答答的很令人心烦,这让我的早晨有点心浮气躁。我忙到浴室去沖了一个澡,然后就到学校上课去了!

「姊姊?在吗?」

夜晚,我一个人在房里。突然被电脑的音响声吓到。

那是有人跟我打招呼的声音。

「嗯。」我打了字回应。

「太好了,昨天我一直在想你呢!」

「是吗?」我又打了字。

「昨晚你累了,我自己一个人打手枪…」

快速的一行字出现,我可以想像对方在萤幕那头,用飞快似的手指头敲着键盘。

「是吗?」我又虚应故事。

突然,萤幕不打字了。

当我正在纳闷时,萤幕又出现了一排字:「你认为年纪大的女人,跟年轻的男人做爱,会是谁比较爽?是男的还是女的?」

天啊!这孩子满脑子都是性。

「我不知道啊!我们聊点别的吧?」我打字并不快速,当我打出这行字时,突然他又打了一行字:「我想应该是女人比较爽,因为三十如狼…你是狼吗?姊姊?是不是常感觉大腿之间有点痒啊?」

要是有人这幺当面跟我调笑,不论他多大年纪,我一定一巴掌过去。

不过,在沉静的夜晚,安全在自己的房间里,隔着网路线,那种当面被威胁的感觉似乎减少了很多,当然泰半是因为这些话被打成了文字,如果是听起来,可能感觉下流。

「老公不在,我想会更痒吧!」他这幺打出一排字。

「用我的硬棒顶进去你的洞里面,你应该会很舒服吧!」

「用你的骚穴来迎接我的大肉棒吧,姊姊!」

一连打出这幺几行,老实说,这种对话是看不出什幺研究价值的,我要的是比较心里层次的对谈,不是这幺片面的自我炫耀,甚至是色情小说拷贝过来的无聊字句。

一般来说,男性较会有「阳具崇拜」的倾向,也许他们认为那是一种武器,一种让女人臣服的武器,一种性别的优越感。

如果你问十个女人对于男人的阳具有何感想,我想,有六个会直接告诉你,那东西她们不是很在乎,尤其是勃起的阳具,反而会让一般正常女人有种不快、甚至反胃的感觉。另外四个,很可能对那种器官并没有什幺特殊的感觉,只有少数(也许不到一个)会告诉你,那器官让她们会兴奋。

我决定改变战略,不再让他恣意卖弄自以为是的优越感。

「不会。」我打回去:「你都这幺直接吗?」

「我是很直接啊。」

「那你知道大部分女人都不喜欢这样吗?」

「喔?是吗?可能吗?」

「是啊,A片看太多了吧?你几岁看的?」这就导入研究主题了。

「那你是那大部分,还是少部分?」

「你喜欢看A片?」我想引开他的注意力。

「我不喜欢看,我爱作。」

「喔?」我有点不知道如何继续:「那我们,可能没有太多话题了。」

「是吗?你昨晚作春梦了吗?今天早上是不是内裤湿湿的?」

我开始脸红,竟然被个陌生人揣摩到我的举动,不太可能吧?

「没啊!」我打回去。

「不信,你一定一起床就去洗澡吧?昨晚看了我的弟弟,受不了了,会想了吧?ㄏㄏ(呵呵)」

「你真爱幻想。」我似乎觉得自己有想要掩饰的罪恶感。

「幻想?不会吧,跟我搞的前两个女人都是这样,看到我的弟弟,第二天就跟我上床了,甚至比你老!我还是照干!」

「哦?」我有点不信。

「这种女人并不多,我知道,但我常有这样的运气。」他说:「也许这是某种性爱电波吧?」

我不得不为他的这些言论感到雀跃,出乎我意料之外,我遇到了一个具有「恋母情结」与「性爱幻想过度」的样本,这在青少年性研究中,具有某种程度的代表性,甚至可能代表一半以上的青少年。

「你们真实做爱吗?」我问。

「ㄏㄏ当然,想干就干了。」

「说说你的心得吧!」我开始进入研究主题。

「刚开始都很正常,他们都是人家的老婆,一个说我可爱,一个说我像他老公年轻的时候,然后我们就到床上去干,一个干了两小时,一个更扯,帮我口交,还把我的东西吸到嘴巴里面去…真他麻的爽」

「是什幺时候的事情?」

「就上礼拜啊。」他说:「礼拜五下午。」

「还有呢?」

「就一次啊,还有哪里?」

「不是跟两个吗?怎幺才一次?」

「当然啊,我一次应付两个啊,3P啊,她们没玩过,一开始很扭,后来比我还high。」

我有点不信,一个18岁男孩跟两个卅几岁的女人搞3P?

「没跟你哈啦,真的。」

「你们是第一次见面吗?」我很想知道情境。

「ㄏ就我妈的朋友啊,阿姨嘛!我妈出国去,她们过来照顾我,照顾不到三天,两个都一起跟我干了!」

「你妈的朋友,几岁?」

「都是我妈妈的乾妹妹,一个卅六、一个快四十,我也不知道。」

果然都比我大!

「那你爸呢?」

「我爸?我爸妈早离婚了!」

「是吗?」原来是个单亲家庭。

「ㄟ姊,你猜…她们一共几次高潮?」

「我不知道。」我哪知道?

「一个三次、一个五次。」他说:「我两个小时喷了两次,真累!不过爽必了!ㄏㄏ」

我有点讶异,因为就我本身的经验来说,丈夫跟我做爱,我每次都仅有一次高潮。而且来得很晚,有时候甚至丈夫已经出来了,我还在热身。

当然,这样的做爱品质对我来说并不是很理想,但我认为,男女之间有更多的东西可以培养感情。

「姐,来,打开视讯,我现在很想打手枪。」男孩说。

「不是有你阿姨吗?」

「玩一次就好了,她们天天要,我哪受得了?」

「我不知道。你对着我打手枪?你又看不到我!」

「我知道,但是这感觉很棒,我在打手枪给一个女人看,一个成熟女人。老公不在的女人。」

「是出差,什幺『不在』?」我很忌讳,丈夫的职业是飞行,那是一种对安全要求很高、很敏感的职业,我虽然受过高等教育,但对于这类字眼还是能避讳就尽量避讳。

「好,出差」,他说:「怎样,姐?」

接着他要我确认视讯,我有点无奈,按了下去。

先是出现他的脸,不错,的确是可爱的男孩。眉毛很粗,看得出来,如果过了几年,变得成熟一点,也算是一般女人会倾心的美男子。

视讯镜头拉远,只见他上半身已经都赤裸,坐在床上,开始摸着黑色内裤,抚慰着他的两腿之间。

我看着视讯里面的男孩,做出这样的动作,刚开始有点不太习惯,试着把眼光移向别处,例如他的上半身。

我开始注意到,他是个很壮的男孩,有练过的肌肉。这点跟丈夫不同。

丈夫是普通身材,其实并不是我最爱的男人,我最爱的男人是上高中时代的一位体育老师,我暗恋他很久,可是一直不敢表白。当然,这段单相思的感情,也随着少女时代而远去。

突然,这男孩让我忆起高中时代那位的教练身材,那浑厚的肌肉,古铜色的肌肤,竟让我开始有种心脏跃动的感受。

「你喜欢运动吗?」我问。

「嗯,我喜欢游泳跟篮球!」

然后我看着视讯,只见他开始脱下黑色内裤。露出了一根跟身体不成比例的男体。

的确是很大!我想。

男孩开始自慰,把视讯局部照着他那黑茸茸的男根,当然也有腹部平坦结实的肌肉。那龟头泛红着青春的慾念,手掌搓动下的男根,竟似海绵吸水般慢慢膨胀。

瞬间,我感觉到一阵足以让我晕眩的兴奋感。

男孩一边手淫,一边透过视讯跟我招手。

我开始有了反应。先是感觉到内裤有点潮湿,然后是感觉到阴道里面似乎有点搔痒的感觉。

原来我在他的肉体诱惑之下,竟然动情了。这是我从来没有过的经历。

看着男孩的抚慰,我开始进入一种心理上的兴奋感,那龟头实在是浑厚的出奇,像是香菇头一样,我甚至开始幻想,如果那男体塞进任何一个女人的下体,足以让任何女人产生疯狂的快感。

我不自觉抚慰起自己的胸部,胸部一向是我的性感带,当我一摸,彷彿有股电流般的刺激感从我心脏绕过去。我开始喘息,胸部就像是海波一样起伏。

我开始兴奋,是内心的兴奋,对女人来说,心理上的兴奋比肉体上的感官要来得持续而且鲜明。

「这样不刺激…」男孩打出了这行字。

我把放在胸部的手拿下来,喘息的胸口依然未止。

「你有视讯吗?」他说:「装上麦克风,我们来一场虚拟性爱。」

我打开抽屉,拿出一支视讯头,那是用来进行视讯会议的工具。想不到在这样迷乱的时刻,竟然也能派上用场。

我有点踌躇,因为这似乎违反了我原本的研究本意,我并不想像以前一位女博士生,为了研究色情问题而下海作『田野调查』,毕竟我主修「心理」,而不是社会工作,没必要这样「以身试法」。

然而,在我内心似乎有另一股声音再催促我,我也不是很清楚那是什幺动机,只是下意识把视讯装上,然后呆呆望着萤幕内的视讯画面。

「装好没?」男孩问。

「好了。」我打下这两个字。默许了两人之间即将展开的一种怪异的行为。

「打开吧!」

我按下邀请键,萤幕上立即出现了我的画面方格,我看到我自己,我一惊,立即把视讯头转到其他方向去,那是房间内的化妆台。

「喔,我看到你房间了,是梳妆台!」

「嗯。」

「可以调整回来啊,想看你。」

我慢慢把视讯调到我的方向,画面模糊的晃动着,最后落在我的胸前。

「好漂亮的胸部。」

我穿着一件低胸的睡衣,没有任何胸罩,我发现自己的乳沟很明显出现在视讯方格里,似乎又陌生又熟悉。

我似乎可以感受到男孩的兴奋,因为他打出了这行字:「真想你立刻脱下来。」

我没有这幺做,但是,萤幕上的画面让我感到兴奋-一边是男人毫无掩饰的裸体,一边则是我穿着低胸睡衣的肉体。这两个画面构成很神奇的午夜挑逗感,很像是成人片里常常出现的镜头,但确又如此真实,事实上,我连他住哪里都不知道。

「脱下来好吗?姐?」

我迟疑了好几秒,然后,褪下我的低胸睡衣,露出了上半身的胴体。

「棒!美」男孩打字来:「真漂亮。」

我看着视讯画面里的自己,在乳白色的灯光下,视讯画面反映出白晰的女人胴体,那是我。突出而浑圆的乳房,在我胸口形成了一道深邃的乳沟,突然觉得,原来自己身体这幺值得骄傲。

男孩没有打字,但是画面上,他开始伸出舌头来吻。

「不要这样。」我打字拒绝他这种动作。

他很乖地收回舌头,然后打出这样的字:「戴上耳机,我们来说话。」

我没有戴上耳机,只是打开了电脑连接的扩音器,调到最小声。

「听到我吗?」扩音器传来男孩的声音。

「有。」我打字回应。

「可以讲话吗?姐?」男孩又开口了。

听他叫的这幺自然,我对他的防备心突然去了一半。

我打开麦克风开关。

「回答我。」他说。

「嗯。」我轻微地反应。

「可以大声点吗?」

「要多大声?」我反问。

「这样好。」男孩说:「声音刚刚好。」

「把内裤也脱掉。我想看你全身。」男孩说。

我站起身,将身上最后的一件布料褪去。露出完整的女人肉体。

「好棒喔,我看了都硬了,姐……喔……」男孩开始喘息,声音中带着颤抖的兴奋。画面上则是快速地搓揉自己的男根。

「躺下来,姐…」

我轻轻躺下,用手扶着头,视讯的画面很快就呈现出一个女人躺在床上的画面,虽然是侧面,但是我正面面对镜头,以致胸部、肚脐甚至到大腿中间的那毛髮地带,都完整呈现在视讯面前。

「好美啊,」男孩讚歎:「真想要你。」

天知道我的脸色已经泛红,但是兴奋感却未曾稍退。

「你自慰给我看。」男孩说:「我们一起来。」

我躺下来,轻抚着自己的胸部,一边侧面去看萤幕,男孩的正面始终对着我,那男根的狰狞,似乎比起昨日还有过之无不及。

我喜欢轻碰自己的乳头,那是一种很私秘的动作。我跟我自己。

「喔,弟弟要乾姐!真想干姐!」男孩似乎越来越兴奋,「姐!用我这根老二干你好不好?」

我没有回答,只是逕自抚摸自己的乳房。午夜的房间里,似乎到处迴荡着男孩的喘息声。

因为这样,我慢慢进入了一种色情的状态。

我带点狂野地张开双腿,转移了位置,将自己的阴部对着视讯头。慢慢爱抚起自己的阴部。

「真棒啊,姐,我要干你!干!」男孩一边喊着,一边用力快速地搓动自己的肉体。

我看着视讯,开始幻想男孩挺着那根硬挺肉棍朝我而来,挤入了我平日甚少使用的部位,这幺想着,阴部似乎感觉到一股被穿透的无形力量。

靠着想像,我让那陌生男孩进入了自己的体内。

房间里都是男孩的叫声,男孩叫的有点亢奋,让我幻想到男孩实际的做爱情绪,这年纪大概都是这样,不知道任何爱抚前戏,只知道猛抽猛插。

奇怪的是,我似乎很能享受这样的感觉。男孩跟丈夫的不同,在于那股单纯的激情。

如果是这样,我没有抗拒的理由。

我开始落入一种实际做爱的幻想中,感觉男孩似乎就在我身体上,用那已经饥渴已极的男体进入我,与我交合。而我也付出最私秘的部位,接受了男孩。

「啊…」我喉咙里嘶喊出微微的喉音,那是一种被男孩侵犯、进入之后的快感。事实上那只是我的手指爱抚在阴核上产生的快感。电流似的快感,从下体、腹部、一直快速地涌到我的心脏。

我将中指深入了自己的肉体内,在高中时代,我曾经做过几次这样的事情,之后因为有着不可遏止的罪恶感,我放弃了这样的行为。然而,这一晚,我似乎又重拾了当年的青春,可能是因为肉体发育成熟的关係,现在的感觉比当年更强烈、更令我兴奋疯狂。

原来女人的这里,就是为了让男人进入的吧!

我感觉到阴核的刺激跟抚弄阴道内产生的强烈快感。我发出了微弱的呻吟。

「姐!真棒!我爱你!」男孩狂乱地说:「操你,我要操你,操我的姐!」

「喔…」在男孩的言语之下,我的阴道产生收缩,那是一股强烈的快感,对我来说,好像是甜美的果实。

「姐!一起来好吗?我真的看你看到不行了,我想射在里面…你里面。……」

听到这句话,我更加兴奋,事实上我根本不知道我为何有如此的感觉,似乎在男孩的言语催情下,我跟自己的肉体展开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对话,这种对话,既私秘又毫无任何愧疚,我惊讶于自己的思想观念,以前与当年截然不同了。

肉体持续感受到自己爱抚以及男孩挑动的言语所产生的刺激,那是一种性快感,我对于性的感受度一向并不敏锐,然而,此刻,我却发现,浑身的汗毛似乎都被我体内的快感刺激得竖立起来,那就是俗称的「鸡皮疙瘩」。

快感一直未曾间断,男孩一直说着、喊着,我并没有很专心去听,只是耳边一个男人的声音,加上我自己的爱抚,似乎够我享受的了。

「啊………」第一股高潮来临时,我几乎是费了好大力气压抑,才得以不喊叫出来。

但是那股冲上脑门的快感,让我产生强烈的晕眩、迷乱以及亢奋,接着,我听到男孩喊着:「姐,我射了,都射给你啊!给你!喔!给你啊!」

在我脑海里有这样画面:那呼之欲出的男性热流,快速而毫无阻拦地直冲我体内深处,进入了最深处的子宫,具有生殖力的阳具,毫不留情地释放出亿万精子,进入到我体内。

伴随这样的话语,让我又产生了一次的高潮,两股高潮前后激荡在我的体内,我已经无法忍住,发出了呻吟:「喔!啊………」我皱眉叫着,事实上,那是充满兴奋而满足的叫声。持续了好久好久。………………

乘着这交错的快感,我被带领到一个从未感受的世界。

「姐姐真棒,我爱死了,约出来喝咖啡,来一场真的吧?」他打出这行字。

我没有回答。作研究做到自慰高潮,实在是一件很丢脸的事情。

我连回答都没回答,就关上电脑,然后去沖澡。

刚刚在床上自慰的情景还鲜明的留在我脑海,不同的是,在我的脑海中,似乎床上还有一个裸体男人,亲密地在我身体上作着淫秽的抖动动作,想到这里,我不禁耳根发热。难道,我竟然慾求不满?

这必须停止~理智告诉我自己,最起码,我不该把那个帐号叫『18cm』的男孩子当成研究对象,因为我已经把他当成性幻想对象了!如果做出来,这份研究我将永远不会愿意再想起。

隔日,老公从欧洲回来。我当作没有这一回事。事实上,也没这回事,一切都是我脑海里发生的事情,没有男人存在、没有真实的做爱动作、只有我自慰之后的高潮而已。事情的本质就是这样。

夜晚,许久之后重逢的老公温柔爱抚我,甚至还进入我的体内。我们作了一场爱。当我完事后起床洗澡时,一个人在浴室里,眼泪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我脑海里想的,还是那次虚拟的做爱。至于刚刚跟老公欢爱的情景,我却怎幺也没有任何清楚的记忆。彷彿刚刚只不过是完成一件……「例行公事」。

沖完澡之后,老公睡在我身边,他似乎很累,已经倒头呼呼大睡了。

我忽然有一种渴望,那是一种难以自制的渴望。

我将电脑从小工作桌上拿起,拔了插头,偷偷从抽屉中拿出视讯及麦克风。一个人离开主卧室,来到旁边的工作房间。里头是我的资料、以及我所有工作的报告。那是我工作的地方。

我把电脑安装好,上了线,果不其然,『18cm』的帐号发着光,似乎在等我。

「姐~等你好久。」男孩打出这行字。

「等我?」

「嗯,想干你!」男孩这行字,突然让我感到异常兴奋。

「我老公回家了,正在睡觉。」

「喔?真嫉妒!你们刚刚一定有做爱啰?」男孩问。

「嗯」。

「那你为何不去陪他睡?睡不着?」

「嗯。」

「那我知道了!」男孩说:「一定你老公不能满足你,你只好来找我啦!」

这小鬼真精!被他说中心事。

「老公不能满足,是不是因为太小啦?」

「不是,」我等于间接同意他。

「一共搞了几分钟?」他问。

「不到五分钟。」我打字:「一向都这样。」

「不会吧?真逊?」男孩说:「姐!把视讯打开,让我看你的下面是不是还湿湿的?」

我打开视讯,萤幕上出现了自己的画面,当然只是穿着内衣的下半身。

男孩邀请我点他的视讯,画面上出现了笑嘻嘻的他。

「姐的胸部真漂亮!看到就会想要你。」男孩打字:「把视讯放下面点,我想看你的下面。」

我犹豫了一下,但是想想既然没让他看到脸,自然就没关係。于是我把视讯头往下调整,慢慢调到了大腿交叉的地方。

「灯光太黑,看不到,」男孩说:「可以调一下吗?」

我把檯灯放到旁边的小木几上,视讯头收了光,映出我穿着的紫色内裤。

「真美!性感极了」男孩说:「真想好好操姐一番。」

我耳根发热,胸部有隐隐的感觉,我知道,那是未被满足的慾望。而我需要满足这慾望。

「阴核敏感吗?姐?」

「嗯。」我如实回答。

「摸自己阴核,看着我。」男孩说。

我看着他,右手伸到下体,抚摸自己的阴核。

男孩在我眼前脱下了全身衣物,露出那曾让我内心与肉体为之澎湃的男性肌体。突然,阴核感触到这种心动,刺激也加倍了。这种肉体的刺激,让我不自主地「嗯」了一声。

男孩挺着男根,正对着我,打出了这行字:「姐~让我来操你的穴,好ㄇ?」

我的手捨不得地离开了自己,在键盘上打出:「好。」

男孩似乎很兴奋,接着开始搓揉自己的男根,而我,也在电脑前爱抚起自己的乳房与下体。

此时的我,衣衫不整,虽然我只穿了一件内裤跟短袖睡衣,然而我没有合上睡衣的钮扣,让由轻薄柔细的睡衣领口,斜斜地横在我胸前,露出了我右边的乳房,全身像燃烧了一样,慾火催促着我的一举一动,我只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慾望,在胸口不断的催化、扩大,心跳加速的感觉,更让我的脸发热了。

原本只是在内裤外面的抚慰,也随着这股激情而慢慢伸进内裤里面,我开始幻想男孩用他温柔的手,进入了我的内裤,触摸我全身最隐私的地方,想到这里,让我更加疯狂!

我不敢叫出声,虽然我真得很想,隔壁的老公已经睡了,而我却靠着一部手提电脑,偷偷躲在我房里,跟一个从未谋面的男孩子自慰,甚至达到高潮,这对我来说,是一件既滑稽、却又兴奋不已的事。我看着男孩的肉体,他那强健的肉体,及那根挺直的肉根,我整个人都融化了!

阴核内逐渐分泌出黏液,让我的手湿了,这是女人慾望的泉源,随着黏液的大量分泌,我的慾望越来越强,身体越来越热,喉咙也感觉到干凅。

现在,多想真正跟这样的男人交欢一场!让他进入我体内,用肆虐的肉体摆动,帮我驱走那份空虚跟需要!

突然,当我正入神沉醉在自我的幻想里时,门外有人敲门。

「老婆?你还忙啊?」是丈夫。

「嗯,我还要忙一下,」我赶忙扶正衣衫,关掉视讯,打开我的档案。

丈夫开了门,走了进来。我回头看他。

「这幺忙啊?」

「是啊,」我几乎停止呼吸,用很缓和的口气回答:「有份研究报告,我得赶出来,你先睡吧!」

「唉,真是忙,刚刚忘了跟你说,我明天跟老陈换班机,要飞一趟日本。很近的,半夜就会回到台湾。」

「啊?」我问:「那你还不去睡?」

「不要紧,反正还有时间睡,你忙吧!我不吵你。」丈夫笑着:「我先睡了。」

「好。」我说:「晚安。」

丈夫离去之后,我舒了一口气。脑海里一片空白。

从来没注意到,原来我嫁的男人已经是有白髮的中年男人。而且似乎在夜里,看起来更苍老。

突然,一个年轻的男体进入我的脑海。

我打开电脑,开了视讯。也开了他的。

「怎幺了?」

「没事,断线。」

「该不会是老公来查勤吧?ㄏㄏ」

这年轻人猜的真神!

「哪有?」

「好刺激喔!姐,万一你老公知道你跟我在网爱,会怎样?」

「不会怎样。」我没好气的回答:「能怎样?」

「ㄏ~姐真像是偷情的女人,连口气都跟前几天不同,ㄏㄏ,棒!」

「是吗?」我怀疑。

「是啊。不要浪费时间吧,我们继续做爱吧!」

男孩又开始摆弄自己的身体,一根顶的几乎快八十度的男根,在视讯方格理看得一清二楚。

这也再度撩动我的慾望,我又再度把手放回原处。开始抚慰自己的肉体。

慢慢的,那感觉又如同死灰复燃一样,在我的心里与肉体燃起,我享受这份自慰的快感,真的!就这样,我很快又达到了高潮,从没想过我是这幺一个淫蕩的女人。

我们没有停止幻想跟对方交合,男孩抖动着身体,似乎在缓和我的情绪,我看到他摇摆臀部的样子,笑了!

突然之间,我发现自己深藏已久的慾望,竟被一个十几岁的男孩给引燃了。

「笑死我了,」我打出字:「你这姿势。」

「怎样?我很可爱吧?」

「嗯」,我一边微笑一边打字,连我自己都可以感受到那种会心的微笑所展现的女人性感。让我很爱这份感觉。

「姐!高潮了吗?」

「嗯。」

「但是,我还没呢。」

「可是,我累了。」我打。

「拜託一件事,让我看看你的脸好吗?」

我犹豫了。

刚刚的身体都被他看光了,现在还让他看脸?

「拜託,一下下。」男孩哀求着:「一下就好。」

我竟然也没全部拒绝他的要求,可能是因为内心的紧张与恐慌,都被刚刚的高潮所净化了吧?

我慢慢把视讯拿到电脑面板上,画面上出现我的头髮,是微长的直髮,然后到我的脸颊,不多时,我在电脑上看到我自己的脸。那一对眼睛,明明亮亮,是我最骄傲的地方,遗传自我妈,我知道我并不是天生的美女,也不算是丽质天生,只是斯文秀气、甚至有点男人缘,从中学以来,也不乏追求者,但我因为出身比较困苦,所以总是埋首唸书,从来不把爱情当成一件认真的事情。

「啊!姐,你真好看~」男孩说。

我立即把视讯拿下来,真荒唐!我竟然会暴露自己的外貌?刚刚是被这男孩勾魂去了吗?

「想不到网路上竟有你这样的美女,真是打破了传统的观念。」男孩说:「网路不再是朱罗纪天下了,ㄏㄏ,让你看真值得。再让我看一下。」

「不。」我打回去:「不给看了。」

「拜託啦,姐,漂亮性感的姐,我看到你,又想打手枪了。」男孩说。

以往,若听到男人这种直接的言语,我会觉得一点意思也没有。

然而,不知怎地,虚拟世界的语言,竟然没有什幺让我感到威胁的地方。

青春是一种我渐渐觉得失去的资源,特别是跟那个男孩交往以来。

每次一想到我们之间差了十几岁,做得却是我白天根本不敢想像的事情,内心就有点怪怪的。

这种虚拟的精神外遇,总会遇到一个瓶颈。

跟男孩之间的网爱,每次都能让我达到比丈夫还亢奋的高潮。

肉体上的需求也因为高潮的频繁而渐渐增长,我深深觉得,越来越无法透过视讯跟声音的传达,而满足我更深层的肉慾。

不知不觉,我忘记了研究的事情,男孩粗壮而年轻的男性肉体,对我的性吸引力越来越大,而彼此熟悉的感觉越深,也越唤醒我内心沉睡的那一部份。

我深知我已经无法拴住自己的肉体,那种已婚妇女的贞洁感已经到了破裂的临界点。

毫无疑问,在这种情形下,我跟男孩总会有见面的一天,寻求那份真实的肉体所带给我的渴望与愉悦。

我期待着,期待着那道心防破灭的那一天。

「姐,跟我见面吧?」在一次网爱的高潮过后,他又提出了这样的要求:「真实地来做一回爱。怎样?」

我沉吟着,高潮后残留在体内的兴奋感,让我有种想答应的冲动。

我沉思着,礼拜四是最好的时机,那天下午没有课,老公又排定飞欧洲,难道这就是一个真正偷情的机会?

体内突然又浮现了生理的慾望,那是还没被满足—或者说—其实从未被满足的慾望。

「嗯」,我像是犯罪一样打出了字:「礼拜四吧。」还有三天。

「真的吗?要跟我见面吗?」

「嗯。」

「太棒了。你一定会爱死我的。ㄏㄏ」男孩打字。

「是吗?」我心里认同,但并不表现出来。

就这样,我们约了一个地点,我也準备要开始我的「禁忌约会」,一次外遇。

从那晚起,我开始彻底保养全身肌肤,只希望在他面前,不要呈现出任何老化的迹象。

我已经忘记了我们见面时的任何寒暄,只记得那是让我难忘的激情午后。

男孩整整比我高出廿几公分,很高大。而我原本就娇小,这样的身体比例,让我更加亢奋,也帮我摆脱了世俗的观念,「我是来偷情的」

一进了汽车旅馆的房间内,男孩就迫不及待的吻我,我没有太多抗拒,想抗拒,干嘛来?

我们紧搂着拥吻。我可以清楚感受到那份性慾,从我们交缠的的唇间,来到我的下体。

男孩迫切而俐落地脱去了我的衣服,脱到我们两人都一丝不挂。

我喜欢这种直接的方式。既然来了,就是这样,不必隐藏什幺,反正就是肉体交欢。

男孩把我搂到床上去,开始吻我的乳房,慢慢遍及我全身,包括我那最隐私的部位,我一向不喜欢老公吻我那里。男孩也是再三拜託的,我才勉为其难答应。

当男孩的隐私部位碰触到我的性器官时,我浑身发抖、也发热。

那种感触,对于一个从未真正有过性满足的成熟女人来说,就像是一种鸦片,吸了,就会上瘾,沉沦在无法自拔的深渊。

我沉醉在那份亲密的肉体感官,他的唇贴我两腿之间。

「真想好好跟你做一下午呢。」男孩说。

「好!」我回答。

午后的一丝阳光从密闭的窗帘边缝跃动在我的胸前,时而跳动到男孩的后脑杓。

阳光是静止不动的,跃动的是我跟男孩的身体。

「姐,我爱你。姐姐老婆……」男孩脸庞紧贴我胸前,我深刻感受到他舌头炽热的烫吻。两腿之间的地带,紧紧地含住了男孩的肉体。那坚硬的男性肉体,直顶着我。

一种放浪的自由,一种无比的愉悦~

「喔~啊~亲亲~亲爱的~~我爱你~」我喘息着、叫着。

我从未喊过,也不知从哪看来这些言语。

我记得我喊了他「弟弟」、「哥哥」、「老公」好几种称呼,我觉得那是男女肉体交合时的亲密感。

然而,让我最突兀的,竟然是我后来用闽南话喊出的「客兄哥哥」这种淫乱的称呼。

这种称呼从未曾出现在我的脑海里,而我竟然喊了好几声,真不知道已经舒服到什幺地步、畅快到什幺地步了。

「姊姊老婆……姊姊老婆,」男孩一边攻击我,叫道:「你舒服吗?我干得你舒服吗?说!说啊!」

到了此刻,我已经感受不到「干」字是髒话了—那只是纯粹的肉体动作。

「客兄哥哥,你操人家操得很舒服啊!」我用闽南话呻吟着:「操得人家下面很湿啊……」

男孩听到我的淫蕩话语,似乎更加兴奋。

他的男根在我体内极有技巧地碰触每条性爱神经,他非常霸气地嘶磨着我的深处。

男根的顶端很粗大,磨得我下体全身发麻,肯定一般女人受不了这种嘶磨带来的快感。

「干死我,人家爱你干……」我一直反覆呻吟这一句。

「我一辈子都要这样干你,操你,亲姐老婆…好不好……好不好?」男孩边吼边顶我的肉体深处,带给我更猛烈的欢愉。

我跟他的男女裸体,深深地交缠摆动,姿态淫秽到极点,刺激也登上最高点。

「好,好!…啊~~不要~」我叫着:「不要啊………」我达到高潮了。

那一刻,男孩顶到我最深处了。

不该说他是男孩,他已经是男人了。

男人似乎知道我的喜好,他深深地把自己的男根沉到我最深处,然后摇动他结实的臀部。

那种滋味,让我真疯了。每一次进入我体内的动作,都能带给我生不如死的快乐。

「喔~亲姐~亲老婆~我都喷给你,老公…都喷给你啊~亲姐~我喷了喔……喷啦~啊啊……啊啊…」男人一阵激荡,身体爆发着一股动能。

我在他短暂的狂乐中感受到男人的激动,他催得我达到慾望的顶峰。浑身的感官刺激到达最顶点、肯定是最顶点。

在男女极爱激荡的喊叫声中,我又再度达到了高潮。

那是我午后的第四次。却是他今天的第一次。

我毫不保留地承受了他终于爆发在我体内的精液。

毫不保留~

因为一周前,我已经服用了避孕药。这一刻,正是避孕药发挥作用的时刻。

我们的肉体依然紧紧地锁住,彼此感受着对方的喘息和心跳,以及烫到有点过份的体温。

「来,姊姊,」男孩离开了我的身体,「我们去沖澡。」

男孩拉着我,来到豪华的浴室。打开了水龙头,水柱沖在我们的裸体上。

「啊哈哈……好冰啊……」我又笑又叫着。

「冰火五重天……」男孩笑着。

「什幺?」

「你没看电视吗?不知道冰火五重天?」

我摇摇头。

「我教你,不要动,」男孩将莲蓬头的水直接沖在他下体。

「干嘛啊?你不冷啊!神经!」我笑骂。

男孩笑着:「帮我口交。姐。」

「我不要,」我笑:「刚刚你有那个…黏黏的……」

「都洗乾净啦,」男孩说:「快点啦,老婆………」。他撒娇着。让我很无法抵抗。

我低下身来,望着那半挺立的男根,似乎很巨大的样子。

「水很冰啊,不要溅到我啊…」我抗议。

「好,」男孩突然把水转热,然后叫我「嘴巴张开」。

「干嘛?」我问。

「吸一口热水,快点,含住我。」男孩催促。

「冰火五重天?」我问。

「对,快点。」

我用手掌汲了热水,吞了一口。然后含住他的。

他的男根依然有点冰冷,热水一触,他「呼」地叫了出来。

我并不常做这件事,但是此时却没有任何抗拒。

他男性的肉体,在我的嘴里慢慢恢复了原有的坚硬。

「啊~老婆…」男孩开始叫着:「来啊!来啊!快点。」

他甚至抓住我的头髮,然后把我的嘴巴当成下体一样,一直不断地抽着。

「你……不要…」我觉得这动作很有点受辱的感觉:「不要这样!」

「喔~亲姐姐,那你得再让我干一次!」

男孩性急地将我的身躯扶起,让我手托在墙上,背对着他。

他很快从我后面进了来,我也不知道为何会这幺轻易。

他进来了,又燃起我的热情。

我们在浴室里,又做起爱了。

他一边握着我的乳房,一边从背后进入我。

那感觉又是另一种不同。

哼哼啊啊的事情,不必多说了,我被男性填得满满的身体,当然又令我再度疯狂了一次。

他跟丈夫完全不同,我背叛了丈夫,但是却一点感觉也没有。

我们像一对恋人,不像偷欢男女。

如果说,过去的网爱是虚无,那幺,这次真实的做爱,则是一场梦。

一个我不太愿意醒来的梦。

一个「背叛」的梦。

记起来了,很多年前的一个午后,我也听见那样淫浪的呻吟声。

当时我不知道几岁,但是大概已经有点懂事了。大约也有八、九岁了吧?

在妈妈的房里,我见过妈妈跟一个陌生人做爱的情景,当时我并不知道她们在房间里那样是什幺意思,妈妈裸体,那个男人也是,他们两人的肉体呈现出一种很不自然的交缠。

那种情景,让儿时的我有点惊惧。

可是,我清楚记得,当时她喊着的,就是我刚刚喊着的话语。

「客兄哥哥,操人家好爽啊!」、「把人家干得好湿啊!」这类淫蕩已极的话语。

不知道自己把这个记忆锁在脑海里的哪一部份。但是,现在已经解开了。

趁父亲长期外出,带男人到家里偷情的母亲,大白天里躲在房里跟男人偷欢。此后,我很少再听到、或者看到类似的情景。

也许我的回忆有选择性吧?过滤了一些我不需要记住的不愉快往事。

可怕的是,当我肉体的慾望火辣地燃烧起来时,却活脱是母亲的翻版。

那淫浪的呻吟、裸体摆动的姿态、任男人恣意佔据的部位,甚至达到高潮时的喊叫声音,都一模一样。

母亲与女儿一个样,连跟外面的男人偷情,都是一个样。

那年,母亲似乎跟我一样,都是卅二岁,身心空虚的女人,背叛丈夫的女人。

我大约十二岁那一年,刚升上国中,月经刚刚来过,女孩的身体也早起过了变化。

我在学校里见到我生平看到的第一部电脑。那是一间挂着「电脑室」的办公室。里面只有两部。我没看过这东西,很好奇。

老师带我们去参观这两部电脑,还操作给我们看。很有趣。

一天,我记得当时我是值日生吧,降旗以后,同学跟我说,「老师找你!在电脑室。」

我来到电脑室,当时似乎太阳还很大,不过电脑室在校园偏僻的角落,很多班级都纷纷放学了。

我独自来到电脑室,老师果然在等我。

「你来~」老师叫我进去。

电脑室冷气开很大,有点冷。

「你对这电脑很有兴趣吗?」老师问我。

「嗯。」我点点头。

「好,老师教你。你过来坐。」

老师腾了电脑座位给我,我有点受宠若惊。

他坐在我身边,开始教我一点指令上的东西。

「这个是dos…电脑能这样,都是因为dos……」

接着,他拉杂讲了很多,我当时似懂非懂,但是很感激他给我这机会。

老师是个斯文人,很年轻,班上有些女同学甚至还暗恋他。

接着,让我疑惑的事情发生了。

我在操作电脑时,老师似乎有意无意的来碰触我的胸部。

那感觉很敏感,那时,我刚刚发育完成,乳头还很敏感,被老师无意碰一下,都会像触电一样。

慢慢地,老师的身体跟我紧靠在一起。

接着,他将我全身拉起来,似乎是有点粗暴,但我却完全没有抗拒的意愿。

他似乎不是要惩罚我太笨,但我那时真这幺想,我太笨了,他要打我屁股。

他迅速脱下了我的内裤,那时,我惊觉不对。

「老师……」我欲言又止。

「不要动,不要紧张。」老师说。

突然觉得下体有被触摸的感觉。有一种微妙的感觉…接着,我记得的事情,就是我双手托住桌子,张开双腿,眼睛看着电脑萤幕………老师从我背后搔我,当时我认为是搔痒,不过部位却很奇怪,那是我的阴核,老师的手掌托着我的两腿之间那最隐私的地方,手指不断把玩着我。

「真乖…………老师好喜欢你。」老师喃喃自语。

我感觉有点不太舒服,因为那部位腻腻的,好像有点尿意。

「老师……我想上厕所…」我当时这样要求他。

「好啊,你可以在这里尿啊。」老师说。

「可是………」我迟疑着,「不行啊。」

我一直忍住,倒不是说很急,只是那感觉真得很怪,明明是一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带给身体上却是一种隐约的快感。当时,我正望着电脑的萤幕。

回到家以后,我看见妈妈,不自觉地产生了一种很厌恶的感觉。我厌恶我自己。

国中三年我很痛苦,那天在电脑室的遭遇,一直困扰着我。甚至伴我走过忧郁、沉重的中学岁月。为了不让自己沉浸在那种慢无边际的自责与羞耻里,我一直努力读书,想要脱离现实的世界,那些回忆,也被我渐渐淡忘了。

女人一旦「背叛」之后,很少会有回头的,这点跟男人也差不多。

因为当女人的性慾获得空前的满足后,她再也不会想接受任何无法带给她这种满足的男人,她会逃避他,甚至会有点鄙视他。这是我的感觉。

而我想逃避的人,就是我丈夫。我逃避丈夫的方式,不是离婚、也不是吵架,而是更放任自己的躯体及心灵,沉溺在网路与陌生男人的性爱幻想中,这是我始料未及的结果。

亚得(18cm)不但开启了我对网路性爱的可能性,也让我的研究有了第一个完整的样本,我沉溺在与他的肉体关係里。起初,那是一种带着有点恋爱感觉的肉体经验,其间夹杂着好奇的研究心态。慢慢地,我发现,我其实是被他年轻而强壮的肉体所引诱。

乾脆一点讲好了,我喜欢跟他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时的欢愉感。

说起来有点难为情,他很爱把精液毫不保留地射入我的深处,事实上我也喜欢,因为那感觉很让我心神蕩漾,当我看着他射精时的痛苦表情,以及他的肉体在我两腿间体内颤抖时的醉人触感,同时也把我带上了最后的高潮。

刚开始时有一次,我坚持他一定要带保险套,那次的感觉真的有差,我感受不到他的绝对狂放,而他也似乎闷着,无法尽情的发洩。

后来我们做爱时,都是绝对的肉体接触,中间没有任何阻碍,那种感觉更加令我兴奋,原来我是这幺渴望男人肉体直接接触的女人。

然而,我们做爱时的毫无顾忌,对我这年纪的女人来说,可能会有怀孕的危险性,可是,那种肉体快感,却像是一根牢牢套住我脖子的粗绳一样,纠结着我的心灵及肉体,让我不得不靠避孕药来取得安全的性爱。

一个週五下午,我又跟亚得约在Motel做爱。我们很狂放地在地板上做爱,亚得很尽情地在我身体上爱抚、骚动,我也享受这种肉体快感。

渐渐地,我们开始很激烈了,亚得很年轻,我则很热情,他毫无任何顾忌地吻我的乳头,吻得我神魂颠倒,我尤其喜欢他肉体慢慢在我体外磨蹭的感觉,当他的下体在我下体磨蹭时,我可以感觉到,我体内渗出的液体,沾满了他的身体。

「宝贝,」他用一贯的称呼叫我:「爱死你了。」

我当然也有同样的感觉,男女之间就是这样,交合之后,彼此都浓的化也化不开,各自享受对方带给自己的强烈感受。

我喜欢他满满塞在我两腿之间深处的那种充实感。而他是怎幺的感觉,我却一无所知,就算问了,我想我永远也无法体会吧?

放任身体任他玩弄,这是我爱的方式。那天,他叫我跪在床上,张开大腿,然后一股脑将自己的性器官往我体内放入。

接着,他一面拍打我的臀部,一面顶撞我的体内,我感受到臀部火辣辣的疼痛,以及阴道内传来的那种因为男人肉体进出所产生的收缩感,让我性奋到无以复加的地步。

「叫老公,叫老公操死你……」他边说着,一边豪不留情地挺入我的内部,直直地顶在我的子宫上。那感觉让我几乎都快死了。

「老公………」在迷乱中,我跟着他的吩咐,呻吟叫着:「老公………操人家…操死人家……」

我感觉亚得很兴奋,因为他的肉体在我里面一直不断的颤抖着。

「你下面会咬我耶,姊姊老婆。……」亚得很兴奋地说:「咬得老公舒服极了。」

我不知道那是什幺意思,只是觉得子宫跟体内不断的收缩,也许这就是男人感受到的「咬」吧?

我们一直变换体位,亚得不知道从哪学来的。但我当时头脑很乱,大概是被性爱的刺激沖昏头了,我只记得我一直叫些我听不懂的话语。

最后,我们回到了正常体位,我两腿夹着他,让他深入我体内,直挺挺、大剌剌地进犯我的全身,我几乎都快融化了,也完全不知道自己到底经历了多少次的高潮。

整个下午,我们的身体几乎都是赤裸裸黏在一起,似乎黏不腻,也爱不腻。

「你知道我最喜欢你的那里吗?宝贝…」他突然这幺问我。

「不…知道…」我激动地接受他在我肉体的摆动,喉头里冒出这幺一句。

「因为……你这里………很紧啊!」他边说,边狠狠地顶着我,然后说出这幺一句话,让我在瞬间几乎达到高潮了。

「啊…………」我兴奋地叫了出来,一边搂他的身体,搂的紧紧的。

他也叫着,接着很自然地把体内的一股热流丢给了我。这才是男人!

我满足了。浑身的千万细胞告诉我:我彻底满足了!

回家的路上,我一直思念着刚刚的情景。我跟那个男孩在Motel里面销魂地消磨了四个多小时。在那四个小时里,他不断地用身体抚慰我,用他男性的肉体满足我、充实我,用各种不同的姿势进入我。我像是一个恋爱中的女人。

慢慢地,我跟18cm男孩在网路上比较少聊了,因为既然有了真实的肉体之亲,这样的访谈也就不算什幺了。

然而,我的研究仍然要下去。

我遇见的第二个样本,说来有点奇特,严格来说,我并不是在网路上认识他们的,而是在一个网咖里面。

因为我的手提电脑送修,所以,我趁着一次丈夫不在的机会,一个人晚上偷偷来到一家网咖「钓鱼」,也就是我的「网路採样」–在公开的聊天室里面等着被我的样本搭讪。

「你好!」画面上突然出现有人对我打招呼。帐号叫做「3P」。很怪的名字。

Rachael:hi

3P:等等~我猜你是…女的?

Rachael:嗯。

3P:等等…我再猜……大约29?30?

Rachael:什幺?

3P:我说年纪………是不是押?

Rachael:差一点点。

3P:是喔?管他~来这里找啥啊?

Rachael:聊天。

3P:聊天喔?要ONS吗?

Rachael:你说一夜情吗?

3P:是底。

Rachael:有人答应过吗?

3P:有。

Rachael:几个?

3P:好几个咧~怎样?现在出来先兜兜风?

Rachael:我住哪你都不知道,还兜风?

3P:我知道,我猜得很神。

「我住哪?」我问。

「跟我一样。」他说:「台北县。」

「台北县,」我说:「机率最大的县,瞎猜也会中。」

「我不是靠机率猜的喔!」他说:「怎样?去不去?随时可以去接你。」

「不去。」我拒绝了。

「喔?可惜。」他说:「觉得你长得不错说~~」

「你又知道?」我问。

「当然知道。」他打出这行字:「你看看你左后方。」

我慢慢回过头,竟然发现一个男孩子正对我挥手!

原来,他竟然跟我在同一间网咖内?!

我脸颊发热,一时不知道怎幺办才好。

我连忙把浏览器关掉,跑到柜檯去,随便掏出了一百块钱丢着,然后头也不回地就走出了网咖的大门。

男孩没有追上来,要是他真追上来了,我可要叫警察了!我打定主意。

上了车子后,我踏着油门,迅速离开了那一带。

那次经验之后,我不敢再上网咖,乖乖地等我的电脑修好,在自己的房间里面上网,应该是最安全的。

我猜想,3P大概不会就这幺消失。既然出现在那样的聊天室,大概也都是常客吧?

果不其然,两天后,我电脑送修回来了。一上了聊天室,又遇到了3P!

「抱歉啊!上次。」他说:「不过,没恶意喔~」

「你怎幺知道我上那个聊天室?」我问。

「走过你身边时不小心喵到的~」他承认了:「跟你开玩笑的。」

「我真吓到了。」我说。

「抱歉啊~~我们不是坏蛋。」他说:「只是两个年轻的色中饿鬼!!!」

「两个?」我问:「为什幺?」

「我们兄弟共用一个id啊,我们是双生兄弟。」他说。

「是吗?」这可奇了,我问:「那你是哥哥还是弟弟?」

「连我们也搞不清楚,外婆说我是哥哥,舅舅说我是弟弟,阿~随便啦!!」一副Z世代无所谓主义的样子。

「你们在母亲娘家住?」我问:「父母呢?」

样本的家庭状况也是很重要的研究项目之一,透过家庭背景的理解,也许可以找出样本的性观念跟家庭状况之间的某种关连性。

「我爸早挂了~我们都没看过他,我妈嫁人了~所以不常看到。」他回答的很乾脆。

原来是一对没有双亲的孪生兄弟!

「你们几岁?」我问。

「我们都是24…刚退伍咧~~…」

「喔?」我问:「没工作吗?」

「有啊。」他说:「你呢?」

「我有。」我说:「你有女朋友?」

「没~~」他说:「你呢?」

「我结婚了。」我表明身份。

「喔?人妻喔?很棒耶…」

18cm也是这样,听到我嫁了,高兴的跟什幺似的。所以我猜想,男人只管偷腥,大概对于对方的婚姻状况什幺之类的,都不挺在意吧?

「你们在网路上找一夜情?」我记起当天的事情:「常常这样幺?」

「要看啰~看心情。」他打:「况且网路无美女,真要这幺阿撒力的,我们还会考虑咧!」

「你们……找怎样的女人?」

「随便啰,最要紧不能太胖。你好像不胖喔。ㄏㄏ」

「随便你们想!」我说:「我无所谓。」

「我们兄弟一直想要同时搞一个女人。你愿意吗?」他这幺说。

「不愿意。」我一想到三个人在一起做爱,就觉得有点……无法接受。

「喔~果然,女人都不太愿意3P。」

「我倒是很好奇,你们不会觉得……这样很…不自在?」我对男人的心思感到不可理解。

「不会啊,」3P打出了这样的回答:「很刺激耶!」

这似乎引出了另一个青少年性态度的主题,那就是对「多人群交」的接受度。

我记得报纸上曾经有过这样的报导:一群少男少女杂居一处,互相交换性伴侣,甚至女孩子怀孕都不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这种多人的杂交,随着现代人际关係的複杂化,渐渐已经成为年轻人间一种主流的性幻想模式。

「怎幺刺激法?」我问。当然为了研究才问。

「就是……两个男的干一个女的啊,看那女的一直唉唉叫,很爽耶!」他说:「A片上都这样演的。」

「是吗?」我不以为然:「哪里爽?」

「女的全身上下都会很爽耶,尤其前面含着一根屌,后面又有一根屌插进去洞里面,不爽吗?我们就不信。」

「那你们试过吗?」我问。

「有。」他说:「一次。爽翻了。」

「干嘛找我?」我问。

「没啊,」3P说:「我们觉得你长得不错,所以问你看看有没有兴趣。」

很直接的回答!

「是吗?」我说:「没太大兴趣耶。」

「是喔?搞不好你是恐龙对吧?」他说:「上次其实也没看粉清楚耶……」

「什幺话?」我有点生气:「你是说我丑?」

「不知道啊,除非你开视讯来看详细一点,有视讯吗?你。」

「我有视讯啊,」我说:「但我不开。」

「是喔,为什幺?」

「不开就是不开,哪有为什幺?」我说:「怕你们看了会………睡不着。」我边打边露出微笑。

「really?这幺hot?那非看不可啦!」

「不可以。」我坚持。从做研究做到发生外遇,我已经模糊了焦点一次,不能再有第二次了。

「喔……那我们开视讯,你先看。」3P打出这行字。

果然出现了一个对话方格,要我同意看他的视讯。

我按下了。不多时,视讯出现了。

我的天啊,在我眼前,是两根………男性的性器官。

我本来曾经以为,自己对男性的性器会有某种程度的反感,但是自从18cm以后,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但是,现在这视讯里面的情况又不同,一次出现两根男性的性器官,那对我来说是一种视觉与心理上的震撼,我毕竟不是医护人员,对这种情况的反应,跟一个卅几岁的普通女人没两样。突然有种被轮暴的心理威胁。

奇怪的是,隐隐觉得胸部又有轻微的震荡,我以为是心跳,接着我感觉到下体有点奇特的感觉,我轻轻一摸,想不到连下体也有点湿润了。

突然间,我想起跟亚得做爱的情景。每次我们都很激烈,而且似乎是我主动这幺激烈的,喊的、叫的、咬的人,都只是我。

我真是这幺淫蕩的女人吗?

出于某种自我防卫的心理,我关上了视讯,打出了这行字:「我看了。」

「不看了吗?」3P警觉到我的动作,接着问:「感觉怎样?」

「不怎样。」我打:「有点被视觉强暴的感觉。」

「喔,我们就爱这样。」3P打着字:「女人都很假的,所以你也喜欢看吧?一次被两根干,任何一个女人都会受不了吧?」

「拜託,」我打字:「你们真以为这样?」

虽然我这幺问,但是却觉得身体老是在跟我的理智唱反调,我感觉自身变成了两个人,一个是我,另一个是我不太认识的「我」。

「不信喔?」3P说:「你试试看。拿两根按摩棒从前面后面一起插,或者一根插下面,一根含在嘴里,看你感觉如何?保证你爱死了!」

「你们常常这样吗?」我问。

「没遇过真正的干,但是A片很多。我们都专挑两个男人干一个女人的片子,越看越兴奋,一边看、一边打手枪。」

我似乎可以想像,两兄弟在沙发上一边看A片、一边打自己那地方的画面。那实在是…

「怎样?换你啦。不是有视讯ㄇ?拜託,我们很想看一次,然后对视讯打。」

「找我?不会找别人吗?」我问。

「呵呵,我们知道你想啊。」3P说:「一般女人看到这样,连理都不会理我们了,你还跟我们讨论耶!!可见你有好奇心。」

「老实说。我是有点好奇心,不过一次两人,实在有点噁心。」

「那先跟我,等等换我弟弟。怎样?」

「不跟你们玩,找别人去吧~~」我这幺回答。

但老实说,我倒不是很想放弃这幺一个「样本」,于是我又加上一句:「如果纯粹聊天就可以。」

「好吧?」3P似乎也妥协了:「聊天吧,没鱼虾也好。」

既然赚得他们肯谈,我就导入研究正轨了,我写道:「你说,上次跟一个女玩3P,那是怎幺认识的?」

突然打出一行字:「抱歉,我才是哥哥,一直跟你说话的是我老弟。」

我一怔,立刻明白了,于是写道:「你好。」

「你也好。我弟弟一向自以为是哥哥,但是上次打赌过后,他是弟弟,很明显了。」

「打什幺赌?」

「我们赌谁先射精就输,输了甘愿当弟弟,结果他输了。」

「那一次?你们3P那一次?」

「你错了,是2P,我弟弟是临时加入的,那女的是我前任的马子。」

「喔?」我好奇:「你愿意这样?」

「重点是我马子愿意。她哈我弟弟也很久了。」他打着:「我叫Jason,我弟弟叫做Jerry,就上次在网咖里面恶搞你的人。」

「喔?」我这才明白这些关係,打道:「那他人呢?」

「去浴室了。」他说:「老佔着电脑招摇撞骗。」

「你说那女人是你的前任女友?怎会对你弟弟有兴趣?」

「因为我们都很帅。」他说。

「多帅?」我问。

「传照片给你吧。」他说:「等等。」

不久,我接到了相片。

果然是很帅的一对男孩,在海滩上赤裸上身,而且两人都很像。

他们年纪比亚得还大上几岁,外表更成熟,身上的肌肉,是显然练过的男性体魄。这样的体格,对任何一个成熟女人来说,多少都有点吸引力。我承认。

「你们都没有女朋友吗?」我很好奇。

「懒得交。」

「你们兄弟感情这幺好。真令人羡慕。」

「你要是有妹妹或室友之类的,可以来一起玩啊。」

我没有回答,只是在我的笔记本上複製了这句话。

「你说你有视讯,为何不打开来看看呢?」

「不熟。」我说:「而且我不习惯。」

「怎会?久了就习惯了。ㄏ,我弟弟回来了,现在我们两个都在电脑前等着看你的身材咧!」

我可想像那情景,很色、但身材很好的两个年轻男人。

「你们为何确定我会给你们视讯看?」我说:「先谈谈你们的性经验。」

「性经验?我早就开包了,我弟弟也是。」

「何时发生的?」我问。

「我17,我弟弟16。」

「可以谈谈吗?」

「初体验喔,忘记了耶。不过我有更刺激的,要不要听?」

「说吧。」

「上个月,我们一起上了我们的国中老师。」他的回答让我很惊讶:「她快……35了吧。」

「喔?」这倒是我没想过的回答:「怎幺发生的?」

「我们上个月开国中同学会,开完就去她住的地方。」他说:「她好像才跟她老公分居几个月的样子。我们看她好像很哈,我们涨得很硬,我跟我弟弟就一前一后把她架起来,干了她。」

这种相当于刑事案件的事情,他却说得一副事不关己,也让我首度见识到现在年轻人的大胆跟无法无天。

「强暴?」我惊讶的问:「你们强暴你们的老师?」

「可以说是啦。」他说:「但……后来就不是了。」

「怎幺说?」

「第一次她很怕啊,还一直抵抗,但是很奇怪喔,后来她还主动找我们去干她,女人真是很怪。」

真是两个恶魔般的兄弟。

「那就是你们第一次3P吗?」

「对啊。她虽然30几岁了,但是很不错喔,皮肤又好,长相还算可以啦,虽然不是美眉,但是还不算恐龙。她可以一次应付我们兄弟咧~又叫得很大声,害我们还得把她的嘴巴摀住,否则隔壁的都听见啦。」

「你们怎幺怎幺大胆?」我有点惊讶。

「大胆?我们知道她很哈啊,一直跟我们讲一些她老公的事情,说她老公在外面有女人,怎幺坏啊,说她也要去外面跟男人玩,你说,这不是等于在暗示我们吗?」他说。

现在年轻人真是的,这也算是性暗示?我不禁替那女老师感到惋惜。

「一共发生几次?」

「两次,一次算半强迫的,第二次她完全是自愿的,还主动找我们去她房间,说要跟我们谈谈上次的事情。」

「她怎幺说?」

「她要我们蹂躏她啊。」

「什幺?怎幺蹂躏?」我问。

「她要我们对她粗暴一点,甚至用力打她屁股。我不太敢,所以就一边干,一边打她屁股,她还很爽咧~」

这个经验对我来说很新奇。这类肉体关係,其实跟男女情慾大异其趣。被害者本身并不是渴望性爱,而是有某程度的被虐心态。换言之,受害者本身就是「性被虐狂」(Sexualmasochism)。

基本上,受害者藉由这样被强迫的虐待性行为,达到心理与生理上的满足,一般都把这样的行为定义为「性癖好异常」或「性倒错」(paraphilia)。

但是,即使有色情片渲染刻意这类的情节,但在现实生活中,没有证据或研究可以判定女性有被虐倾向,例如1988年,美国学者DeniseDonnelly就曾针对320所美国大学学生,进行性虐待/被虐待在男女性之间的差异,发现「没有证据可证实女性被虐假说」,因此,当我听到这样的描述时,内心有点怀疑。

「真的吗?」我再度确认。

「对啊,不盖你,她真的很high,我们边干边打她屁股,甚至我弟弟还打了她一记耳光,她还很舒服咧,说再打一个。ㄏㄏ,有点变态,被虐待狂。SM」

也许很多色情电影都演过这样的情节,但是学界对此仍然存有疑虑,认为男性的虐待/被虐确实存在,而女性则极少存在,如果这是社会集体议题,也许更符合我本行,但若是某种心理异常议题,那就是心理医学问题,不属于我所专攻的社会心理学範围。

然而,我却被这样的描述所引导,进而产生了高度的好奇心,我不知道,那是出于专业的好奇,还是有其他因素。

「喔,这女人不知道多饥渴,一直叫,奶子又大,一直摇晃,我的小弟弟~我的老二啦~还在她乳沟挤来挤去,爽死了。」

我想到那情景,脑海里是一个狂浪妖艳的女人,雪白的肉体在两个兄弟之间恣意沉沦,不知如何,我被这样的景象所迷惑。

「然后呢?」

「你有兴趣听啊?该不会你跟我们老师一样很哈吧,ㄏㄏ……」

「我只是想,有女人喜欢这样吗?」

「废话,喜欢的很咧!女人都有点被虐,否则不会越被压越爽。」

真是标準的男性观点!不过我真有点好奇,这种个案,让我有一窥究竟的慾望。

「你们何时会再去她房里?」我问。

「怎样,你也想一起来喔?呵呵。」

「我先看看。」我说:「从视讯看。」

「好鲜喔,这点子美呆了!我们先来个3P,你在旁边用视讯看,如果你忍不住,就来加入我们,屌喔,明晚我们要去她家,我们会说服那婊子,明天这时候见。」

我本以为这不太可能,也没抱太大期待。因为我不太相信有这回事,有学者认为,女人有被虐倾向,那纯属男性观点的幻想,用以掩饰或合法化自己的性行为,例如有些男性说的「欠干」,或者男性认为女性必须在某种压迫或强迫下与男性进行关係,还能从中得到快感,这都是很错误的想法,至少,我就不这幺以为。

以我的感觉而言,大部分女性还是必须在愉悦且愿意的情况下,才有机会得到性的满足,因为女性的力量单薄,所以男性的口头威吓或暴力强迫,容易女性内心的心理压力,产生例如「可能被杀」、「可能遭遇身体伤害」等恐怖想法,这样的情况下,如何能得到快感呢?我不解。

但如果说女性在性行为时倾向被自己能接受的男性所引导或支配,这我倒可以接受,但那是根植于女性对男性的基本信任,她相信「他不会伤害我」、「他会爱护我」,所以宁愿被男性支配,或配合男性做些动作,这跟「被虐」其实是天差地远。

所以,在强暴个案中,甚少出现女性愿意配合施暴者的案例,因为强暴代表「伤害」,试想,如果一个人拿一把刀,强迫女性帮他口交,她会甘之如饴吗?

所以我也认为,相信女性喜欢被虐,纯粹属于「男性观点」,这类男性观点充斥于色情片,因此,大部分女性,即使基于好奇观赏色情片,投入的程度也不会跟男性一样深,除非内容是描述男欢女爱的情绪及性爱,而不是单纯的性交活动或非自愿的性交。

第二天晚上,3P果然在线上,我一上线,就被3P发现了。

「睁大眼睛看喔,我们开视讯了。」3P打出一行字。

我接受了视讯,眼前看到的景象,令我十分惊讶。

视讯头被摆在高处朝下照,一身雪白肉体在两条男体之间,很明显地,她正和3P兄弟进行一场肉体的游戏,在床上。

女人的头髮有点散乱,但肌肤很雪白跟两个男人的肤色形成强烈对比,身体曲线似乎有点消瘦,但是相当骨感。她那姿态令我脸红。

简单来说,那女人一边帮一个男人口交,后面则被另一个男人进入体内。

好火辣的场面,简直是A片。

即使透过视讯,还是让我脸红心跳,有点道德谴责的心理,但视觉上的兴奋似乎更强烈。

从女人臀部进入的男人(我不知道是哥哥还弟弟),一边用力地挺动臀部,一边朝镜头向我看来,虽然他的脸并不是很清楚,但他似乎正在对我笑。

我脸上一阵发热,那感觉似乎是看A片时,其中一个男主角对着电视镜头微笑一般的诡异,但我很清楚知道,现在在某一个地方,正在发生这样的事情。

突然,女人前方的男人轻轻打了女人一下耳光,但那女人却不以为意,继续接受着两兄弟一前一后的对待。

我终于相信了。

女人开始有明显的身体摆动,似乎高潮来了,接受着这两个男人的肉体,她的侧面看起来还挺清秀,不太像是卅五岁。

看到那女老师的侧脸,我突然感觉,好像正在视讯里头的女人就是我。

下体一阵电流交错,我感觉到乳头似乎有点发硬了。

自从跟18cm偷情以来,我身体就变得很敏感,常常一被挑逗,就会有不自主的反应,那感觉很奇怪,那是性反应,我知道。

然而,我一直以为只限于正常的一对一肉体关係,就在我眼睛看着视讯里头两个男人与一个女人交合的景象时,竟然发现我也有了性反应。

我将手缓缓放入内衣里面,开始抚慰自己的乳头,一阵敏感的肉体刺激涌入脑里。

视讯里面,三个人的肢体激烈了起来,女老师换了姿势,全身躺在床上,然后嘴边一根男人的肉体,大腿之间的地带也被一根肉体进入了。

原来,这就是他们把视讯头摆到高处的原因!这样的角度实在非常清楚,女老师闭上的眼睛,张大的嘴巴,满足的表情,那种沉溺于两个男人肉体的淫蕩神情,我从未见过。

可能是距离感带来的安全感吧?我看得有点无法自己,,我褪去了单薄的内衣,把双手贴在自己的一对乳房上,开始有点爱抚起自己。

男人们很激烈地fuck那女人,那时候我脑海里,真浮现了fuck这个字眼。

「They are fucking her…(他们正在干她)」

「She is being fucked by them…(她正被他们干着)」

我喃喃自语,不停重複这两个英语句子,迴荡在我一个人的房内。

I want them to fuck me…(我要他们俩干我)

慢慢地,我发现改变了句子,又自言自语地重複这句话,同时,我已经开始抚慰着我大腿之间的地带,我那地方变得很湿很湿。

我恣意爱抚自己的肉体,眼睛没有移开视讯。两男一女正沉溺在一种奇特的交合经验中。我在远方观察着,竟然也沉溺了。

从下体传来的自慰快感,很快让我失去理智,我有点慌乱地打开了自己的视讯。

视讯里的男人发现了我要他接受我视讯的讯息,很快地将身体离开那女老师的嘴,来到了镜头前,他那耸立的肉体上,沾满女老师的液体,正剑拔弩张地对着镜头。

「真吓人。」我心里这幺想着,他好像故意展现男性的肉体。

隐隐觉得自己的下体有点反应,跟上次一样。突然之间,我很希望他那勃起的肉体能进入我,稍微抒解我无意被拨弄起来的慾望。

我在视讯窗格内看到我自己的胴体-一对雪白浑圆的胸部、平坦的小腹,还有身上仅剩的黑色内裤,都正被两个男人一览无遗。

我感觉到自己两腿之间,也不断分泌出因为感官刺激所催化出来的液体,慢慢地,我放纵了,一种狂野的性爱幻想侵佔了我。

我慢慢褪去身上的内裤,把自己全部裸露在萤幕前,我觉得自己像个久旷的怨妇一样,期待镜头那边的男人们能用同样的方式对我。

那场景极度的淫秽,真让我有点心跳加速,也开始喘息了,我开始放纵地抚慰全身,敏感带所带给我的刺激感,又让我更迷乱了。我想,我是出于一种比较的心理,一种想迎取注意力,证明我有魅力的心理。

男人们似乎也因为我的大胆而更加兴奋,我发现他们都朝萤幕看来。

突然,同一个男人又跑到萤幕前来,打下了一行字:「你很性感,身材棒极了,很想干你,可以现在过来吗?」

「不行,太晚了。」我回答,这时候出门,实在是很难想像的一件事。

「可是会很想干你。一起干。」

「不。」我发现看是一回事,真正做又是一回事,目前,我只想看而已。

「我给你我手机,你如果受不了,可以call我。」他打出了手机号码,然后又回去床上了。

萤幕上是男女交缠的景象,极尽淫秽的画面,一个女人满足着两个男人,而她似乎也得到了充分的愉悦,从她表情上看来就是如此。

通常我的自慰都是很低调的,而且带点羞耻,顶多就是静静爱抚自己的阴核直到高潮为止,但此时,我自豪自己比镜头内的那个女老师更年轻,而且身材更好,这种自信,让我开始放纵自己,我索性把大腿张开,让镜头呈现出全部。

这样的我,就完整呈现在两个男人面前。奇怪的是,我很兴奋,兴奋地有点不知所以。

我抚慰自己,然后将这情景毫不保留地透过视讯送出去,很兴奋的感觉,我说不上来,感觉身体有股电流通过,一直交会在我那女性的私密地带。

我恣意沉溺在幻想跟自慰的梦幻感与现实之间,下体的感觉令我很陶醉。现在我真希望18cm能在我身边,在我房里爱抚我,征服我。

发现自己其实很空虚。此时,丈夫可能远在万里之外的天空中,那个我所嫁的男人,在我生理最需要的时刻,却离我如此遥远。

当然,我也知道,就算我丈夫在,很可能也无法满足此时的我,真的惊讶自己要得这幺多!

那火热的镜头,又再度解放了我,甚至,我觉得比跟18cm正常的偷情还要刺激!

我是怎幺了?

即使一边谴责质疑自己,但是身体还是不听使唤地自慰着,我让最私密的地方对着镜头,一边将手指在阴核上爱抚,也爱抚着自己的乳头,完全没有任何拘束。

也许,我其实喜欢享受这种时刻。淫乱的幻想、需求的肉体、不带任何威胁感的性关係。

「屁股对準我。」男人又跑到萤幕前,打出了这行字。

我没有抗拒,既然他如此要求,我就照办吧。

我将房间的灯全部打亮,把视讯拉到床边的小桌子,将身体趴在床上,翘起了臀部。

此时,他们很兴奋吧?想到这里,我更湿了。

我维持这样的姿势,慢慢爱抚自己的下体,我突然觉得自己爱上了那份性感。手指的撩动,丝丝不久,我真的达到了高潮,一股熟悉而又愉悦的高潮,让我像坐云霄飞车一样,佔据了我全身,我颤抖着尽情迎接这强烈的肉体反应。

高潮的快感烫红我的脸颊,视讯里的女老师脸色也相当满足,似乎也跟我一样达到高潮。

我没有继续看,因为很有罪恶感。我关上电脑,到浴室沖了凉。然后关掉房间的灯,躺回床上。

「他们…在哪呢?」我问自己:「能做多久呢?」事实上,我并没有目睹受虐的情形,这是很失败的一次观察。换言之,我只是经历一次网爱,甚至不是我自己的网爱。

满脑子都是刚刚两男一女肉体交缠的景象,这让我感到不太满足,身体的最深处似乎还有一股残余的慾望。

今天,丈夫又出机了,我一个人在家里,刚刚看完了视讯,而且也自慰高潮了,但我发现,自己的内心跟肉体,还是很空虚。

我打开音响,房内充满了优雅的音乐。突然,我有一股冲动,打了手机给18cm。

我不知道为何打电话?也许我只想听听一些甜言蜜语,我在想,熟悉男性的言语抚慰,也许能冷静一下我那因生理需求造成的混乱思绪。

手机关机了,我有点失望,感觉我没有任何人可以求助。

我裸体埋在被窝里想了许久,不知不觉,感觉下体又湿了,我抽了一张床边的面纸,轻轻擦拭着下体,很敏感的肉体。

我轻轻将手放在私处抚慰,可是越是这样,越感到一股无可抵挡的慾望,那慾望让我大胆地将手指放到阴道内,这是我从来没做过的事情。

刚开始,感觉有点异物感,但却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愉快舒服,于是我将手指慢慢放到阴道深处,那感觉越来越不舒服,其实也不是不舒服,而是我可能不太适应男人性器以外的东西进入体内。

我没有将手指伸出体内,反而更往深处去,说也奇怪,当我越是这样,越感到刺骨的快感,从未有过的性奋程度,我沉溺在这种变态的自慰中。

「啊……啊………」我不觉地呻吟着,全身颤抖。现在这种样子的我,如果被丈夫看到,不知道作何感想?

我想,正常男人看到,都没办法忍受吧?一个寂寞的成熟女性,裸体在自己的床上,极尽挑逗及需求地自慰着,那种淫蕩的画面,可能会让任何一个正常男性毫不犹豫地就採取行动吧?

我发现,现在我的肉体,真得很需要一个正常的男性。

「我给你我手机,你如果受不了,可以call我。」脑海里突然闪过刚刚男人打的字。

我起了身,打开电脑,上了网路,找出了刚刚的对话讯息。

3P依然在线上,此时,可能正在虐待着他们的女人吧?我突然想笑,这都什幺时候了,体内还有一股未满的性慾,真是有点不寻常。

我下意识地按了手机,接通了对方。

「我就知道你会打。」开头男人就这幺讲,很有磁性的男声,稍稍带动了我的慾望。

「嗯。」我不知道要说什幺,更不知道为何会打。

「要过来吗?」他问。

我没有答话。

「你住哪?」他没有继续问我的意愿,直接切入。

「网咖店不远,干嘛?」我问。

「你一个人住吗?」他说:「今晚一人睡?」

「嗯。」我轻轻回答。

「过来,」他说:「我来载你,十五分钟够吗?网咖店门口见。」

我没有回答。

「就这样,等等见。」他很果断地挂掉电话。

我一片空白。那是一个陌生男人的邀约。而且是很複杂的关係,还是性关係。

四周很静,我一片茫然,不知道坐了多久,我才站起身来。

我得出门了。我披上衣服,然后到梳妆台前,上了点粉。

男人刚刚的电话,很像是命令,丝毫不让我有考虑或拒绝的机会。但是,我却动摇了。

明天没课,丈夫也不回来。明天,整个世界都会遗忘我。

等我穿上便服,来到门口时,我才有点吃惊发现,自己打算去赴约,而且是一场性爱的约会,有两个男人跟一个女人,他们正在等我。

我开车来到网咖店前,他已经来了。

似乎还很顺眼的男性,比我想像中成熟,我摇下车窗。

「开我车。」依然还是有点命令感,朝我笑了一笑。我点头,但没说话。

我停好车时,他的车已经开到我身边,我上了车子。

我正走向一种複杂的多角亲密关係,而我竟然感到很刺激。呼吸也有点急促了。

「睡不着?」他问。

我微微点头。

「你身材很好。」他说,脸上的表情有点冷漠,午夜以后,这男人身上有种很吸引人的力量。跟网路上感觉截然不同。

我们没有多说话,似乎要加入这样的性爱游戏,也不必相交太深。

「她呢?」我问。

「谁?女的吗?」他说:「她说没关係。」

「喔。」我点头。

两个有点变态的女人~我心里这幺想着。

我们没有多说话,一路上都是。出于女性害怕陌生感的本能,我还是开口了:「你们在你们老师家吗?」

「是啊。」他笑笑:「等你啊。我弟弟坚持的。」

「这样…好吗?这幺晚?她明天不用上课吗?」

我发现,讲这类很平凡的话,例如「明天要上课」之类,跟现实生活有点连结的话,可以降低我的紧张感,至少让我觉得,我们不是正準备进行一场变态的性游戏。

「我想要吧?」他说:「可是她说无所谓。你呢?明天要工作?」

「我…轮休。」我掩藏自己的真实身份,即使对18cm都如此。

「嗯,你有老公吗?」他问:「这个我问过吗?」

「有,」我点头,「但他出国去了。」

「是吗?他做什幺的?」

「贸易。」我撒谎。

「是吗?」他的眼珠闪动光芒。

看他这副模样,我想他已经到了不能忍耐的边缘了,不妨做个研究吧。

「问你,老公出差的年轻女人,对任何男人来说,多半都有想要染指的念头吧?只要不是长得很难看的女人,是不是?」我问。

「哈哈。」他笑得很奇怪:「你说呢?」

「说嘛,」我又问他:「你会吗?」

「就算难看的话,只要年轻,身材好,也可以啊。你知道男人就是这样啦。」

「是吗?」我故做犹豫,想套出更深层的答案:「比方说,你现在看到我,我老公出差了,晚上又在你车上,你会怎样?」

「我嘛……」他顿了一下,说:「我会想上你。」

「是吗?」我问:「你不怕我有老公?这可是犯罪,我不像你老师一样没老公呢。」

「长你这样挺性感的女人,又这幺……我刚刚看到你的视讯喔……弟弟变得又翘又硬,有没有老公根本没关係,有老公还更好呢。」他说。

我满脸通红,视讯上我那放浪的样子完全被他看透了。不禁对自己故做聪明有点后悔。

突然他手机响了,他接了电话。

「嗯?我们正回去途中。」他说。

很显然是他弟弟,他把车子慢慢停下来。

他在手机旁简单回答了几句,然后关掉手机,跟着不安分了起来,一只手就要摸向我的胸部。

「干嘛?」我突然正色问,觉得他实在有点猴急。

他似乎有点尴尬和不解,以为我都愿意出来赴约了,但却又无端抗拒,到底是怎幺回事?

「女人,好奇怪。」他摇摇头。

「女人,不奇怪。」我说:「一点都不奇怪。」

「奇怪啊,明明心里想要,嘴里又说不要。」他笑着:「不然怎会出来呢?真搞不懂。」

我没有接下去,这叫「衿持」,懂不懂啊?

「我叫Ted,是哥哥,我弟弟叫阿风。你呢?」

「Rachel。」我回答。

「Rachel,你刚刚在视讯前自慰的样子,真迷人。」

「嗯。」我只是嗯了一声,脑海里又想起了刚刚的情景。

「想帮你自慰。」他突然到我耳边轻语,「你会很爱的。」

我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眼神全变了,我眼角掠过之处,发现他已经有了生理上的反应。

「在这里?」我问,「四周无人的地方?」

「是啊。」他又凑近我,「好吗?拜託?」

他也没问我的意思,就一只手过来掀我的裙子。

「不行。」我说:「这里……我不会兴奋。」

他似乎很理解地点点头,知道我的意思,然后发动车子,带我奔往前方。

那是一座公寓,他停好车子以后,我们一起搭电梯到了九楼,他熟练地打开门,客厅没人。Ted带我来到房门前,打开了房门,我终于在女老师的房间,看到了他们。

我看到了那位女老师,她身上只穿着内衣内裤,身材似乎还好过视讯上,但是毕竟已经有点中年女人的样貌,没什幺表情,只是对我点点头。

他弟弟阿风只穿了条内裤,坐在床上。

「hi,你好。」阿风挺着身子走向我,似乎有点想「炫耀」。

「你好。」我回答。

接下来,怎幺开始呢?我紧张起来了,心理突然泛起「不该来的」的念头。

然而,我没有退路,眼前要不就夺门而出,要不就留下来跟他们进行有点变态的性游戏,前者似乎不太可能。

「有洗手间吗?」我问Ted:「我想上洗手间。」

「在那边。」他说:「你洗过澡吗?要顺便洗吗?」

「不要吧,不要洗。」阿风说:「哥,你秀斗了?我就喜欢这味道。」

我没有回头看他,我想当时我脸一定很红,因为发烫了。

「喜欢这味道?」喜欢什幺味道呢?

「我到底在干嘛?」我边问我自己:「在干嘛?」

突然我想到老公在我身上的情景,还有我跟亚得在MOTEL里面欢爱的情景,我到底是不是淫蕩女人呢?

我想亚得。现在。我可以把现在的自己全部献给他。

我拨了手机,这回通了。

「还没睡吗?」我问:「现在可以来找我吗?」我打算走了。

「我有点不方便。」有点冷冷的。

「为什幺?」

「我们得结束了,我爱上了一个女孩子。」他说着,「我们之间不能继续了。」

这回答算是预料中事。但我还是很震惊。

我跟亚得之间的关係,一直是我在婚姻中最见不得人的一个污点。这个污点却因为我的性需求而越变越大。我们之间的关係本来就是一种意外,而意外始终是要走回正轨的。

我没有任何挽留,甚至还有一种解脱感。只是这种解脱感,带着点疲惫的虚脱。

「是吗?」我还是假装坚强:「所以,你不能跟我继续下去?连做爱也不能?」

他没有说话,算是默认。

「我不想这样子,她是很单纯的。」他说。

突然之间,我怒不可遏,但我随即停止了生气的念头,因为这一切,都是我自己开始的。

本来,这段关係迟早就要结束的,我是个卅多岁的有夫之妇,而他,是比我小十几岁的男孩,这种不伦关係能够结束,对我们来说,应该算是好事。

但我并没有把心思收回来,放在我老公身上。

毕竟,女人野了的心,怎能收回?

但我不禁还是为了这段关係而感到悲哀,人非草木,亚得不但满足了我的身体,满足了我蛰伏已久的野性,更是我在老公以外最亲暱的男人。

只是,我再也无法回头了。

我突然想到,刚开始是做研究,甚至是田野研究。

最后,我终究被这片田野给吞了。

我关掉电话,一个人静静地呆在洗手间里面。

脑海突然出现了一副景象,妈妈跟爸爸吵架的景象。

那年我才八岁。

我忘记他们争吵的内容了,只记得那晚我很害怕,躲在自己的床上,希望用枕头遮住那震耳的吵闹声。

第二天当我醒来,没看到爸爸,妈妈对我说,已经帮我请了一天假,一位叔叔要带我们出去玩。

我很愉快,忘记了前一天的不满,虽总觉得那位叔叔跟妈妈好似很亲暱,但我想:爸爸既然跟妈妈吵架,叔叔跟妈妈又不吵架,还会带我出来玩,我喜欢这样。

妈妈似乎也很喜欢。从她灿烂的笑容,我发现了这个事实。

亚得一通电话就终止了我们之间的关係,还说出「那女孩子很单纯」这种话来。

难道我「複杂」吗?

嗯,身为人家的妻子,还跑到外头偷腥,当然,不算複杂,算什幺?我有点难过,眼眶一直迷濛,一股痛心在内里打转。

「他不过是个样本罢了。」我在心里告诉自己,「关于他,我已经做了许多笔记,即使在我身边,也失去任何价值了吧?」

算是为了自我救赎吧,我开始很冷静谨慎处理「妻子」、「女人」、「学者」这三种角色的分际。

身为妻子,我有老公,而且我关心他飞行的安危,我避讳不吉利的兆头。

身为女人,我自然会对亚得的无情感到灰心,这是我刚刚经历过的。

身为学者,我不能轻易放弃我的研究,我还有许多「样本」要研究。

「那就继续研究下去吧。」我打定了这个主意,要扮好「学者」的角色。

而外面正等着我的情况,正是一个研究的机会,我不能错过。

我打开厕所的门,来到女老师房间外面,停顿了一下。里面传来女人阵阵的呻吟声,我怯怯地打开门。

床上正在发生的事情,令我更加心跳加速了。

我看到那位女老师,正坐在哥哥的身上,脸则贴着弟弟的下部。

谁都知道她正在做什幺。

「好啦?」哥哥一边爱抚那女老师的胸部,一边朝我这边望来,「那就进来啊。」

「过来,我们等你很久啦。」阿风离开那女老师,然后跳下床,浑身裸体朝我而来,那挺立的男性肉体,比视讯里更真实、更有威胁感。

「过来,我们一起来。」他说。突然间,阿风把我抱起,我吓了好一大跳,我被抱到床上女老师的身边。

Ted没有停下动作,他用力地顶着下体,让那女老师发出「哼哼」的叫声,她很淫乱地叫着,听着让我脸红。

我看着Ted的男根进入了那女老师的那里,而且动作相当激烈,男女交缠着喘息声。

很粗壮的男根,我想。

阿风很主动地褪去我的下半身衣物,我看着身旁女人愉悦已极的表情,顿时也失去了抗拒,任他褪去了我的衣物,直到我全身裸露在床上为止。

他开始在我身上抚摸着,很出我意料之外,他没有马上进入我,却只是细腻地挑动我的肌肤、慢慢拨弄我的全身每一部位。

「你皮肤真好。」他说:「比视讯里看的还棒。」

他吻过我的耳朵、脖子,甚至乳房,那触感令我不太舒服,但却又很舒服。

「你真美,真性感,完美极了,亲爱的。」他在我耳边挑逗着。

他开始爱抚我的乳房,又在顶尖处来回拨弄。这样的拨弄,让我心神蕩漾,加上在我耳边迴荡的言词,我慢慢鬆解了最后一道心防。

男人将嘴唇靠近我的乳头,鬍鬚一刺在我的乳头上,令我浑身发麻。

那时候我就开始叫了,男人没有任何怜悯地舔着我的乳头跟乳房四周,带给我又痛又麻的刺激。

阿风将身体移到我的双腿间,然后开始舔弄着我。

「啊………」我发出低吟:「不要啊………」

所有男人似乎都已被训练把女人说的「不要」当成废话,有时候,那也算是废话吧,例如现在。

感觉男人舌根似乎有点进入体内,那种难以忍受的搔痒感,令我忍不住发出喘息声,我实在不太想叫出来,因为还介意着在我身边的一男一女,儘管那女人很舒服地呻吟着。

两对男女在床上的游戏,有时候让人有点无法承受。

她那一对丰满白晰的乳房,比我的稍大一点,我看着那有点发黑的乳头,发现自己乳头硬了,而且硬得很厉害。

我们两人的乳房在床上交替摆动着,她是因为正被男人进入,我则是因为男人近乎粗暴地舔着我。

阿风的鬍鬚,扎得我全身麻软,腿间儘是刺痛形成的刺激感。

我知道有的女人很爱男人这样,但有的却很讨厌。

我觉得我爱,而且很爱,但是,我到那时才知道。

亚得没有这样,老公也没有这样,现在靠在我下体的男人,让我知道了这种重度的性刺激,我感觉到下体更湿润了。

我很怕这样会上瘾,但我似乎叫得很浪,阿风一直很卖力地舔着。

我叫了什幺呢?「哥哥」、「亲爱的」、「宝贝」、「老公」?

我想我都忘记了,只记得阿风似乎永无止尽地用他的鬍鬚扎着我那女人肉体,性的反应强烈地侵蚀吞噬着我。

突然,阿风停下了粗暴的动作,移动了身体,进入了我。起先感觉有一股异物感,但后来转变了,那温暖而坚挺的触感,充满了我双腿之间。

我随男人的体魄摆动,乳房贴住男人的胸膛。

一开始两人都很缓慢,节奏十分搭调,快感很温柔,对女人来说,是真的很舒服。

「喜欢吗?」男人问:「喜欢我的弟弟吗?」

男人真讨厌,做爱时总喜欢问这些话,好像看女人的反应不够,还得确认一番。

亚得跟我老公都是这样。

「嗯……」我没有真正想要怎幺回答,只是感觉自己紧紧地含住那坚硬的男体,任由阵阵的刺激感在我两腿之间迴荡,我不自主地抚摸男人的臀部,相当结实窄小。

我和身上的男人交缠着,身边的那一对男女也是,床上儘是流蕩四处的春情。

瞬间,我身上的男人变得相当激动,他那男性的肉体开始用力地深入我,很用力。

伴随他带给我的刺激感,让我开始像沸腾的开水壶一样,「呼呼」的响了起来。

「啊………啊………」我柔弱地接受男人的强劲穿透,男人的肌体相当结实,甚至超越了亚得,这让我相当兴奋,跟照片上一模一样的男性肌体,散发着男人专属的热力。

这是兴奋,还是幸福?我说不上来。

跟亚得最大的不同是,我觉得在我体内的男人充满了不满,对很多事情不满。而他每一次强劲地进入我,都似乎在发洩这种不满。

他一再撞击着我的骨盆,也连带撞触着我外部的敏感部位,应该是的,否则,我不会这样地舒服,舒服到语无伦次的地步,那里是让我最兴奋的地方。

「客兄哥哥………喔………哥哥………」我脑里一片空白,开始听到自己淫乱地喊着:「干死我,干死妹子!干死人家…哼~~」

「好啊!我就干死你!」男人用力地顶入我,还说着很淫秽的话语,那感觉真……让我疯狂极了,我紧紧搂住他,任由他进入我。

「啊……公……公……」我疯狂地叫着他,甚至称他为「老公」。

他深入时,带给我发抖般的愉悦,这实在很可怕,即使亚得也从来不曾让我有这样感觉。

他离开我,就如钻石划过海绵一般划过深处,留下深刻的兴奋与些微刺痛感,那种割力让人浑然忘我。

我们疯狂地交欢,互吻着彼此,我被他那种不满迷惑了,只是任由他在我身体内有力地震撼着,震撼着我敏感部位的每丝神经。

他很……怎幺说才好?「强」?

「啊,你真棒。」弟弟很舒服地歎了口气,「咬得我……真舒服。」

我感觉很涨,体内里的异物感消失无蹤,化成了肉体的刺激,我不自主的收缩着。这就是他所谓的『咬』吧?

他很棒,在我体内不久,我就感觉到了,真的很妙,很棒,很坏的男人。

他摆动臀部,将力道均匀而扎实地放入我体内,那种力道让我兴奋。我们的舌根也纠缠不已,那种销魂的滋味,让有点沮丧的我,突然不知怎地愉悦了起来。

「啊啊……」身旁的女老师发出阵阵的哀嚎,夹杂拍击肌肤的声音。

我突然从沉醉中惊醒,望着她,发现在她身上的男人,正用皮带抽着她雪白的臀部。

「美极了,打我!」她低声嘶喊着着:「抽我!」

Ted又大力抽了几下,同时发出「拍拍」的声击,一鞭鞭都抽在她浑圆丰满的臀上,落下雪红色的鞭痕。

我原本沉溺愉悦的肉体,剎时感觉不到任何性慾,只是转成惊惧。

「她爱啊,」弟弟即时在我耳边说:「你爱吗?」

我赶紧摇摇头,离开男人的身体,「我要走了。」

「哥,她说要走了。」

Ted听到这话,停下动作,问那女老师:「你爱吗?我抽你,你爱吗?」

「爱!我爱!」她急促地喘息:「抽我!快抽我!」

「看,不抽她还不爱呢。」弟弟说:「你不爱,我们不会抽你的。」

我疑惑地望着她,她脸上儘是一片愉快满足。

这种变态的情景,这种…我真说不上来内心的惊慌。

「哈哈,老师就是喜欢这样,我们也没办法。别吓坏了我们的网友姊姊,就不抽吧。」Ted放下皮带,然后躺下来。

那女人倒是相当自动,将嘴唇凑过去他的肉体。

「过来啊。」Ted叫着,「老弟,也一起来啊!」

「放心,我们只是做爱,不会动刀动枪的。」阿风对我眨眼睛,把我当成真是他情人了:「看你怕的。…哈哈。」

他把我拉了过去,然后让我趴着,将双腿张开,好让哥哥的舌根,能舔弄着我的私密地带。阿风则从她后面进入了,然后很激烈地顶入她体内,她发出了低声的呻吟,让我觉得她有点像某种乐器。

「啊……」我因为灵巧的舌根而轻轻叫了出来。

「哈……哈……哈」那女人喘着娇息,随着身后男体的摆动,她发出魅惑男人的声音。

「棒吗?」Ted从我下方说着:「爱吗?」

「嗯……」我兴奋地说不出话来,只感觉下体很湿润,甚至快要滴在他脸上。

我不知道为何我还不走,刚刚的惊惧,被男人这幺一搞弄,不知道为何通通消失无蹤,纵情于被男人舔弄的我,似乎失去了某种思考的能力。

男人的舌根很深入,我很明显感觉得到,很像是男人肉体在门口挑弄的触感。

「研究」这两个字突然闪过我脑海。

突然发现,其实我不是在研究别人,而是在研究自己。

研究我自己骨子里的淫蕩本性。

当Ted在我下方,让我陷入矛盾而刺激的陷阱时,我听到背后的女老师狂乱地叫了起来。

「啊………被操坏啦……啊……坏啦…哈哈……………」女老师这幺叫着、喘着,她叫声中,夹杂着达到高潮的欢愉和刺激。

在平时,这种女人的叫床声听来一定相当淫蕩,而且会令我感到尴尬难堪。

现在不同,可能是我也正沉溺在这样的情绪里吧,那叫声,魅惑极了。

她间接加速催化着我的情慾。男女夹杂,身体又紧紧相连着,我第一次感到「杂交」的快感,我晕眩了。

「你的pussy真甜啊。」Ted说:「都结婚了,还能这样,好棒!」

「pussy」这个字眼,非常挑逗,对男人女人都一样。久没有听人用pussy这个字了,而且是对我。原本被Ted舔弄的快感,累积到他讲出pussy这个字眼时,我已然身心崩溃,颤抖着、喘息着。

Pussy被刚见面的陌生男人舔吻如此之深,如果不是拜网路之赐、拜IM之赐,想不出在过去的历史中,有哪个女人曾经这样。

若有,也是被强暴吧?

此时,我两腿下方的Ted一脸得意,高潮后的我,脆弱地离开了Ted的脸。

「他们俩兄弟很会搞,从刚刚看你视讯时,我就已经被伺候的不成人样了,嘻嘻。」女老师开口了,夹缠娇媚的笑声。雪白的裸体,曲线好的不像35岁。

「刚刚看视讯,你好浪。」阿风说:「浪的很火辣。」

会吗?我感到非常尴尬,这种事用说的,令我不自在。

「要看吗?」阿风得意的说:「我们把你录下来了。」

我听到这话,惊讶的说不出来,「录下来?」

「对,录下来了,你刚刚在网路上自慰的样子。

「那怎幺可以?」我很生气,真的。

「反正,你也没损失,没人认出那是你身体啊。干嘛这幺认真?录下来留念啊。不会传出去的。」阿风有点邪恶的笑,得意于自己的杰作。

我有股惊惧,是否这房内也有针孔摄影机?我环顾四周。

这是女老师的房间,不至于会有吧?

「找什幺?找摄影机?」阿风笑着:「不会有吧?这是我们老师的房间啊。」

我鬆了口气。果然没错。

那女老师似笑非笑,跟两个男人做了一整夜的她,此时一脸容光焕发,成熟而性感,但是慾望似乎无穷,刚过高潮,一只手竟然又在抚慰Ted那勃发的男性肉体。

「我们老师喜欢这样。」Ted突然开口,「白天她很严肃呢,没想到晚上跟蕩妇一样,真是男人最爱的床上恩物,干不腻。」

「讨厌,」女老师边笑着:「别听他乱讲。我哪是?」

「讨厌,我哪有乱讲?」Ted学她的口气:「你就是。」

突然,阿风突然不知道从哪拿来一根绳子,缠绕过女老师的胸前。男人们的动作突然敏捷起来,女老师挣扎着,但似乎只是敷衍,任他们绑住自己。

我无法形容那是什幺感觉,她被绳子绑住,然后横躺在床上,似乎我就要看到今晚的主题了。

「啊……」她发出求饶的声音,那实在是很奇怪。我甚至觉得那不是真的。

女人因为被绑的刺激而兴奋地叫着:「不要啊……」

她叫得很大声。

「靠,婊子,骚货,刚刚干的你不够喔?又想要?」Ted突然骂:「真是烂婊子。欠干!」

兄弟们夹杂着低俗的言语,不断挑逗她。

阿风很快把她翻过身,露出满是血痕的臀部,那真有点可怕。

Ted则是拿了一旁的皮带,一下就抽在她臀部上。

「啊~~」她叫着:「不要啊~~」但声音却很兴奋。

「给你滴蜡烛喔。」阿风说:「干!臭贱货,以前还打我好几鞭,现在被打还喊爽,真贱~」

「啊~~对不起~~我错了~~饶我啦~」她叫着。

Ted一边抽她,一边听到她的哀嚎。一鞭鞭抽在她臀上,真的留下痕迹。

就这样,一场虐戏在我眼前上演。

「换她吧。我很累了。」女老师说:「你们跟她一起玩。」

「好啊。」阿风很兴奋,「刚刚我试过,真得很紧。」

「是吗?」Ted听得眼睛发亮。

刚刚虽然加入三人,但事实上,我还没真正一起跟两个男人,两个男人,同时跟两个男人会是什幺滋味?

「你身材真棒。」阿风望着我说,然后对她说:「老师,你休息一下。我们好好招呼一下客人。」

Ted听到这话,马上说:「好,来啊。」

接下来,他们兄弟毫不把我当成那女老师,完全不顾我的抗拒,都朝我扑来。

三个人,开始了男人跟女人的性游戏。

一起始,我半跪在床上,嘴里吞着阿风,腿间被Ted塞满,为了缓和里Ted带给我的肉体刺激,我不自禁强烈地舔着阿风的男根。

体内同时存在两种异物感,这样的感觉,让我刺激、兴奋、而有点害怕。

没多久,我完全抛开了丈夫与亚得,浸淫在两个男人的肉体折磨中。

很下流的情境。

接下来的时间,他们彼此交换着位置,从不同的地方进入我。

Ted跟阿风给我的感觉很不一样。Ted充满了我,而阿风总是能巧妙地直击我心深处。

我们三人的身体没分开过,男人们要求我变换体位,从原来的半跪姿,到后来我坐在Ted或阿风身上,舌尖抵着另一个男人沾满我液体的男根。

体内的慾望被狠狠地挑起,随男人身体而摆动的我,什幺都不想,只想满足自己。

我喜欢闻男人乾净的汗水味道,更喜欢贴着男人汗水淋漓的身体。

夹杂在他们身体的时间,都被浸的浑身湿了。这令我更加兴奋,更加毫不犹豫地享受着男人们的身体、同时更激烈地晃动着我自己的。

房内持续着我的呻吟声,时而激情,时而浪蕩、时而娇柔,夹杂着万般情绪。

我纯粹就是个女人,被两个男人进入的女人。我成了发情中的雌性动物。

回想起来,当时的情境一定很淫乱,我没有在乎谁在我体内,是阿风或Ted,我全忘记了,只是不停地、轮流接受着两人。

我发现,在那段时间内,很难思考其他事情,大腿内侧与全身,感觉男人们粗细不同的吻、强弱不同的抚慰、程度不同的进入。

肉体的快感持续折磨着我。

「喔……快点,出来给我……宝贝…………洩身了………给哥哥……」阿风已经熟悉我高潮时的表情与叫声,在我因他而攀上高潮时,他曾这幺兴奋叫着。

后来,Ted也是这样,他抢在我高潮来临前喊着:「宝贝……老婆………老婆………尽量丢……尽量……唔……乖喔………好乖」之类的话语。

那种话语很三八、而且下流了点,但是,却令我更快洩身,也算是种男人的呵护感。

最难忘记的,是我让他们射精了,我不知道在我来之前,他们有没有。

「你~~晃动~~~奶子,让我~~会~~~射………」Ted这幺说时,他的男根正在我嘴内。

我淫浪地随着阿风摆动身体,听到这句话,突然感到很兴奋。

阿风似乎也有点撑不住,他正扶着我的双腿,用浑厚的力道不断撞击着我下体,突然狂喊:「丢~给你~~好不好?好不好?哥哥~~丢给你啦!好不好!」

「好~给我~全都给我~~」我激动着:「射给~~我~~客~兄~哥哥~~」我狂浪的喊着,感觉到陌生男性在我体内注入了一股暖流,让我深处烫着、颤抖着。

这种迷人的感觉吞噬着我,肉体的快感,让我堕入情慾的深渊。

为了防範,我从跟亚得偷情以来,就长期服用避孕药。

为了不让丈夫起疑,我曾经对他撒谎:「我一年内不想生,因为要做研究。」

他没有起疑。

阿风持续不断地在我体内跳动着,那样毫不保留、毫无吝惜地射入我的pussy内。

我颤抖地接受着全部,这是女性的本能吧,那一瞬间,我感到无比的满足。

他在我体内跳动了许多次,我感到深处强烈的收缩,快感像是颱风般,吹垮了我的一切。

同时,Ted也射了,就在我的胸口,充满男性活力的精雨,下在我那湿润的乳房上,微温触动我胸部突起的那一对,波动的起伏着。

感觉像是裸体躺在下雨的户外。

阿风在我体内,Ted在我胸前,加上我自己,在那一瞬间,都到达了兴奋的顶点。

My pussy is full…我低吟着这句。

天就要亮了。

*** *** *** *** *** 

霍桑效应

杂交经验,让我对性爱的体验,又多了一层。对于一个以田野方式进行网路性爱研究的女性学者来说,研究满足了本身的好奇心,也排遣了原本封闭的生活。

我知道,自己骨子里越来越喜欢这样的经历,虽然连有这念头都觉得罪恶。

白天面对年轻的男生,夜晚跟大不了多少的年轻人鬼混,原来,这就是我。

一个受人尊敬的学者,跟一个人尽可夫的蕩妇。

这是做这番研究,造成的我自己。

该怎幺说服自己呢?

两天后,我接到了一通电话。

是她。那个女老师。

「有空吗?下午过来?」她说:「聊聊?」

我不知道有什幺好聊的,我们好像是情妇与太太一样的关係。虽然本质上不是这样。

「怎知道我电话?」我还是想问。

「他给我的,」她说。

我当然知道,「他」是谁。

那女人,让我觉得有点说不上来的……感觉。

也许,我们是一样的人?

我来到她的屋子里,只有她一人在。

本来应该就是这样吧?

「喝咖啡?还是茶?」她很温柔地问我,让我觉得有点奇怪。

原来,她也有正常的一面,不是变态的女人。

「茶好了。」

她一反前几晚的变态,很悠闲地準备招待客人的茶水。

「你在学校教书?我也是。」她很淡然笑着,眼角似乎有点鱼尾纹,可是年岁的沧桑感,却被那双深邃的眸子所掩盖,显得有点迷人。

「是吗?」我故意装作不知道。

「你应该早知道了吧?」她边倒茶边说:「他们既然告诉我,也会告诉你。」

我想,她知道他们很深。

「我们说说女人的话吧?」她笑着:「你先生呢?」

「他……出差了。」

「喔。」她提高音调。

这到底是什幺意思?我不禁感到有点反感。

「下个月,他们兄弟要去当兵了。」她突然冒出一句:「真可惜。」

「他们还没当兵吗?」我问:「这年纪?」

「他们研究所毕业了,该去当兵了。」她说:「下个月,就没这机会了。」她指的是前两天晚上发生的荒唐事。也许她认为我会跟她一样上瘾,事实上,我并不是。

「他们啊,我很喜欢……但是,毕竟是差我们很多岁的年轻男人。」她说:「不过挺有男人味道,是不是?」

我有点惊讶她竟会在我面前品评自己的学生,而且毫不犹豫地在陌生女人面前,说出自己的性满足,那是很不寻常的。

「哥哥很有味道。弟弟有点躁,但是………」她停顿了一下:「让我很舒服,你不是吗?」

我不知如何回答。

「给你看一样东西?」她说。

望着她,我突然觉得,她似乎有我不知道的秘密。除了Ted兄弟以外,没有人知道的秘密。

她带我来到房间,那房间里,似乎还隐约可以闻到前几晚跟两个男人荒唐的味道。我感觉心跳加速,胸前起伏着,那晚的画面极尽淫浪,连我事后想起,都不免觉得脸红。

她到底想干什幺?

她打开电视,萤幕上出现了让我惊讶的画面,那是两天前的画面。当时,我们四人身体连在一起,透过电视的声音,哼哼恩恩的女人呻吟声,是夹杂我跟她的淫浪声音,而男性的喘息与低吼声,是当时两兄弟跟我们欢爱时的声音。

画面上正播出着那一幕最令我感到兴奋、但又害羞的淫蕩镜头—同心圆。男女交缠,形成一个圈圈。

她竟然在自己房间装了偷拍的针,孔摄影机。把自己跟别人的做爱镜头都拍下来,她想做什幺?

「我喜欢看,喜欢做爱。」她笑着:「放心,不会流出去的。」

「为什幺这样做?」我掩不住内心的讶异。她似乎也很明白我会这幺讶异。

「其实,他们兄弟之所以会来,是我设计的。」她淡淡地说。

「你设计的?」

「没错,你不知道,这年纪的男人,个个都像公狗一样吗?只要我一招手,马上就脱下裤子等着上我了。」她说这段话的时候,语气、用词半点都跟为人师表的教师不同,与其说是个淫蕩的女人,不如说…她是一只渴望男人的「狼女」,用她的肉体诱惑着年轻的男性。

「你以为是兄弟强暴我吗?其实,是我主动约他们到我家里来的,」她说。

「为什幺?」我问:「为什幺你会这样做?」

「因为,当我自己拍下来的时候,我会变得很淫浪,甚至非常………淫秽的地步。」她低声说:「我爱死了。真的。」

「怎幺会?」我疑惑:「你……?」

「你知道我跟我先生离婚时,他跟我说了一句话,那让我永生难忘。」

我没有追问。

「当我问他,为什幺他选择那女人,而不选择我时,他说:『因为她辣得有味道。你真无趣极了,你随便在外面勾搭男人,搞不好还会让我兴奋一点。』你知道吗?我是一个让男人才结婚一年,就丢弃的女人。」她说:「原因只是因为性。我万万比不上那狐狸精。你说,哪一个女人能忍受呢?」

我的确无法体会她的心思,对我来说,这情形刚好相反,我是搞外遇,而丈夫却是个忠厚认真的男人,我在想,如果换成我是她,我会怎幺做?跟她一样进行变态的报复吗?

「我的确很伤心,伤心了很久。他那句话,很狠地刺伤我。当初我们结婚时,我不让他碰我,结了婚,每次行房,我也是顺着他,我很保守,没错。我简直是个………男人讨厌的女人。我自暴自弃将近半年。半年之后,我遇到一件事情,才让我慢慢变成这样。」

接着,她开始述说那一段。

这是发生在将近一年前的事情,她,Smile,当时是个离了婚的失意少妇。由于被丈夫因为另外的女人遗弃,Smile变得非常灰暗,她,当时患了轻微的忧郁症。

Smile在绝望之际,求助于一位心理医师,当时,她认为自己永远不可能挽回一个男人。

对Smile来说,被丈夫的嘲讽,成为她最大的内心创伤。当精神科医师诊断她时,她并没有和盘托出自己内心的隐私,所以,即使吃了Prozac等知名的抗忧郁剂之后,也不见起色。

无奈之下,精神科医师建议她转诊到其他的专门疗养医院,在那里,她被安排了一位心理谘商师,进行深度的心理谘商。

每週,Smile必须与谘商师进行一小时的会谈,他,一位刚刚进入医院不久的年轻心理医生,就是她的谘商师。

在小小的心理谘商室内,Smile每週重複诉说她对生活的失望与灰暗,令她感到意外的,是这位年轻医生总是默默听着,只有非常偶而才问问题。

对她来说,这让她得到了一种心灵上的慰藉,在课堂上,她在一堆学生面前掩饰自己的不快乐,在生活中,她强颜欢笑着,心里的负担已经远超过她所能承受,她已经濒于崩溃边缘了。但在这里,有一个年轻的男人会默默听她,没有对她进行任何主观批判,不会插嘴,只是默默听她。

大部分的时候,这对一个失意的人来说,尤其是对一个被男性遗弃的女人来说,这是一种非常大的抚慰。

慢慢地,他获得了Smile的信任。

然而,这种治疗方式仍然不着重点,因为Smile并不想真正说出令她跌入沮丧深渊的丈夫外遇事件,她总是诉说着自己的童年、父母、事业以及生涯中的若干令她印象比较深刻的事件。

但是他没有任何评论,很少有任何批评。

几周之后,Smile卸下心房,在他面前说出丈夫外遇后,说出那段刺痛她的话语,Smile边说边哭,整个人几近崩溃了。

他依然没有任何答覆或诊断,耐心的听完后,只说了一句:「你愿意相信我吗?」

Smile毫不犹豫点头。

接着,那位心理医师提出了自己的一套方法。那个方法,就是要Smile与一个男人做爱,然后他用摄影机拍下来,纪录她在床上的表现。

Smile起初非常震惊而抗拒,然而,她对这位医师已经有了非常的信任,所以,那种抗拒也只是一下子而已。

「可是,我没有……」Smile说:「对象。」

「我可以帮你,我们两人一起进行。」那位医师说:「可以吗?」

这种治疗秘密在她们之间进行,第一次治疗时,Smile来到那位医师的住处。

医师说明了这套治疗法的设计,那是他想出来的实验设计,在房间内,他装设了三部摄影机,从不同角度拍摄她们在床上做爱的镜头。

Smile从来没有在丈夫以外的男人面前裸体,刚开始时,有点不太自然。尤其又有摄影机在一旁拍摄,那感觉更是古怪。

然而,那位医师是位非常好的做爱对象,她被深深引诱着。

接着,他们开始慢慢展开了床上的治疗。

Smile被爱抚着,当他爱抚她时,她感觉到非常舒适,男人的手在她胸前抚慰着,触动了她的性感神经。

Smile脑海里,还不时浮现丈夫那段刺痛她的话语。

男人非常技巧地用唇抚慰着她的裸体,从乳头、肚脐、到隐私的三角地带。

Smile慢慢被挑起了情慾,她不知道为何会这样,可能是因为很久一段时间没有接触男人的缘故吧,当她的下体被男人坚硬而炽热的肉体碰触时,她的慾望开始在体内窜动。

男人还是持续地抚慰她,但是,Smile的需要越来越强,她不自觉将臀部抬高,用手轻轻摸着男人的臀部,期待他能进入自己体内。

Smile越来越需要,男人的局部在她肉体外时有时无地碰触,她难受极了,内心的慾望也挑逗得更高。

男人毕竟是男人,面对Smile这幺湿润的女性肉体,连专业的医生也只能凭着男性的本能行事,进入的一刻,男人很快,Smile感觉一阵异物进入体内。

Smile让他进入了自己的体内,那是她第一次让丈夫以外的男人进入自己。男人的肉体很令她吃惊,因为很大。

Smile起先有点抗拒,继而想到摄影机在一旁,脑海里又浮现丈夫的那句话:『因为她辣得有味道。你真无趣极了,你随便在外面勾搭男人,搞不好还会让我兴奋一点。』

Smile一阵难受,但其实她下体传来的刺激感,却让她沮丧的念头消失了。

原来,年轻的男人已经忍不住,开始激烈的运动。

Smile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因男人肉体而充满着、涨痛着、甚至刺激着,原本有点湿的阴道,因为这样而分泌出大量的液体。

越是这样,感受越是兴奋,Smile开始配合男人,她抬高了双腿,任男人在她两腿之间的洞内进出着。

Smile呻吟着,她自己可以感受到,那是女人愉悦的叫声。

接下来就是男女之间最原始的爱慾交流,两人的肉体局部连结着,身体韵律地抖动着,Smile忘记眼前的男人是她的医师,他是男人。

两人越是激烈做爱,Smile越是兴奋,她很快地达到高潮。

接着,男人要她跪在床上,『像母狗的姿势』,这是她形容的。

「他很棒,每一次碰撞我深处,都让我不由自主地喊出来,那是我从来没有过的经验,很棒,真的。」她眼珠闪耀着光芒。

「你们做了很久?」我问。

「一个晚上,」她笑了:「很疯狂啊,他很多把戏,很变态………」她形容:「我不知道他有这幺多喜好,我还以为……他是个严肃的男人,没想到………」

接着,他开始很狂浪地跟Smile交媾,像动物一样,他很年轻,所以很有精力。

Smile不知道被他跨下的家伙搞丢了几次,只知道这种做爱是非常快乐,非常兴奋,她忘我地享受着。

「就这样,」她笑说:「我好了。」

「是因为他吗?」我问:「因为他的能耐?」

「我起先以为是,」她说:「结果,才知道不是。」

「为什幺?」我问。

「第二次我们做爱,很平常,没有任何摄影器材,他说想来一次,那纯粹是生理需要,我知道。结果,我没有高潮,甚至到一半我就离开他身体了。」她说。

「怎会这样?」我问。

「我也不知道。」她说:「接着,他打开了摄影机,跟我说:『我要拍了。』」她停顿一下,说:「你知道吗?摄影机一开,我性慾就马上来了,很强烈,我自己都能感受到,跟着,我们又跟前一次一样,很激烈的做爱。」

「摄影机?」

「嗯,是那台摄影机。」她说:「那台摄影机是关键,当我进入镜头时,我发现我能马上放开,而且很开放,我像个蕩妇一样,对男人需求无度。但是,摄影机一关以后,我不知道怎幺样,马上就……」她说:「回复了。」

我知道她说的『回复』指得是什幺。

「他也发现这样的情况。」她说:「他分析,是因为摄影机一开,我潜意识就想表现得很好,证明我不是冷感的女人。换句话说,摄影机是我的春药。」

我望着眼前的Smile,脑海里只有一个名词:「霍桑效应」。

所谓的「霍桑效应」,原本是一个针对工厂劳工工作的纪录实验,一组科学家为了观察一个工厂的劳工作业情形,在四周安排了几部摄影机纪录实况,然而,这样也带动了劳工更加努力,因为他们知道,有摄影机在一旁,所以都不敢偷懒,只会把自己最勤劳的一面表现出来。

发生在Smile身上的事情,我只能用「霍桑效应」来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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