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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棍走天涯~17

阿丽是个大约二十五、六岁,由大陆移民到香港的妇人。她丈夫是个酒楼侍应,五年,阿丽凭媒人的介绍,在内地与丈夫结婚,经过多年的申请,终于得偿所愿,领到了「单程证」来港定居,两口子住在天台木屋。

外表看来,阿丽是个典型的乡下妹,她沉默、害羞,说话时帑有浓厚的乡音。可能对于香港的生活,她未能适应,所以,一直以来,她显得并不快乐。

一年前,我还是在职「突发记者」,曾採访过一段有关少妇企图由天台跳楼自杀的新闻。当时她就在天台的边缘,情况危险,她声声要跳楼,与消防员对恃了数小时,最后总算还是给英勇的消防员救回来了。

我后来向她慰问,获悉了她的身世及故事,并寄予莫大同情。不过这个世界真是细小,我和她竟然在一个特别场合相逢了。

一个星期前,有个「马涪」说可以介绍个「住家货」给我,他声明这个「住家货」有着赵飞燕般的身型,又瘦又矮,谈不上漂亮,但他强调,此女并非职业捞女,如果我不介意美与丑的话,亦不妨试一试「新菜」。

于是预先约定在下午六时「开波」,开波地点是该「马伕」的私家架步,地点位于尖沙咀。当时,我觉得很奇怪,因为大凡是「偷食」的「住家妇女」,很少会在这个时间出来交朋友的。但据「马涪」的介绍︰她的丈夫是当饮食业的,工作时间极长,所以甚幺时间也不成问题。

至于「偷食」原因,「马涪」表示不大清楚,只知道每隔三五天她就会打电话到他的架步,表示要出来「找朋友」,由于她长得并不美艳,「马伕」迟迟不愿作介绍人,直到与我谈起的时候,才完成第一次交易。

下午六时,伊人準时到达。她果然身材消瘦,估计最多体重一百磅,这点并未令我感到意外,因为就算八十磅的女人我都玩过。最令人心跳的是︰她竟然是一年前跳楼自杀的阿丽。可能相隔的日子已有一年多、她并未记起我是曾经是向她慰问的记者。

正如一般偷食的住家妇人一般,她一直垂看头,不敢向我正视。

我低声说道︰「听德叔说,你叫做阿丽,是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点了点头。

我又说道︰「听说你的丈夫是做饮食业的?」

此刻,她才抬起头来,眼神是一片迷惑。

「我们开始吧!」她不等我的答覆,就宽衣解带。本来,以过往出来玩的习惯,既然女人入了房,就多讲无谓,实行手多多,未上马已经调情一番,事实上,出来打友谊波,彼此之间是并无友谊可言,但做爱时兴尽,大家开心已算值回票价。只是,这一次却很例外,面对今日的阿丽,就令我回想到一年前她企图跳楼自杀的往事,心头立即好像浮起了一块大石,有点不自然。

反而阿丽,由于她记不起我,所以一切的表现,较为自然。当时,我有两种反应,其一是不理三七二十一,做完就算。其二是很希望藉着这次偶遇的机会,在她身上发掘一些社会新闲,作为写作的材料。

最后,我还是决定先把慾念压制下来,和她谈谈近况,谈谈近一年来的生活情形及环境的转变。在这种情形之下,谈话就更需要技巧了。

此刻,她已经脱得一丝不挂,「大」字般摆在床上等我上马。

我说︰「阿丽,让我们先谈谈,好吗?如果你赶时间,来不及做的话,也没关係,总之,钱我照付!

她用充满疑惑的目光向笔者盯了一眼,说道︰「德叔没有跟你讲,我不是为钱而来的的吗?」

我笑着说道︰「你不为钱,那又是为了甚幺呢?」她的说话,开始引起我的兴趣,于是乘机问过究竟。

她说︰「我是为了做爱而上来的。」

我说道︰「然则,你已经有了丈夫呀!」

「别提他了!你先和我做,完事后再说,好不好呢?」她一边说,一边自摸。

我笑着说道︰「好的!一言为定。」

她合起了眼睛,情不自禁的就摸向我的要害处。

「脱下你的裤子呀!她叫着。

五分钟前,笔者并无上马的兴趣,但五分钟后见到她这幺风骚的样子,立即引起男性的自然反应,那个宝宝已经开始变形了。

「你插进来呀!摸我呀!」正如一般女性产生性冲动的表现一样,她的屁股作上下摇动,张开嘴巴,眼睛半开半合,呼吸也开始紧促了。一逼种表现,出自一个珠圆玉润的女性倒不奇怪,奇在阿丽骨瘦加柴,她的应却是加此激烈,就比较少见。

见到她风情万种的样子,就伸出一只手指入去挖她那个「桃源洞」,一探了虚实,哗!不得了,她的「桃源洞」已经淫液浪汁横溢,多水又湿滑。

我打趣地说道︰「阿丽,你这幺瘦,那来的这幺多汁水呀!」

阿丽已经粉面通红,她捉住我那条肉棍儿低声地叫道︰「不要笑人家啦!你插进去呀!快插入去呀!」

我把粗硬的大阳具插入阿丽的阴道里去,却实在没有抽送的兴趣,于是实行按兵不动,由得她自己去磨、去擦。阿丽果然慾火焚身,在我按兵不动的情况下,她便主动地上上落落,磨左磨右,动起来十分有节奏,我心想︰这个清瘦的妇人,原来竟是个床上的高手哩!

大概过了两三分钟,她就大叫了一声︰「我出啦!」

随而好像男人射精时的样子,紧张到全身打冷颤。

说句真话︰这次和阿丽性交,旨在应酬,并无投入。她像洩气的皮球,整个让软绵绵了,细声细气地说道︰「昆哥,你真行,我已经高潮了。」

我笑着说道︰「既然这样,我们应该谈谈了吧?」

我让她躺在在床上,故意扮作「多情种子」似的,她笑了笑说道︰「老实对你讲,我老公是个酒楼部长,月入八九千银,我生活倒是无忧,唯独是他不肯和我做爱,搞到我咬碎银牙!」

讲起来又有段古事,原来在一年前,她企图在天台跳楼自杀,也是并非因为生活,而是慾火焚身。加上不忍得老公带个男同性恋回家,居然在阿丽面前表演「食雪条」,阿丽当然无法吞得下这口气!就跟她老公吵架,谁知她老公大叫一声︰「就是啦!我就是不喜欢和你做,我喜欢意他替我口交,怎幺样?」

讲完,就跟那个男同性恋抱在一起,阿丽一方面淫兴勃勃,另一方面又觉得非常受气,所以一怒之下,就想跳楼。

我问她︰「你老公是否变态呢?点会只想口交,不想和你做?」

「我都不知道。」阿丽伤心地说道︰「我嫁他这幺多年来,未有一次好好地由头到尾同我做爱,只要求我替他口交,然后,就出在我嘴里,接着倒头大睡,昆哥,你知道啦,人非草木,找同老公口交倒无所谓,但我亦会兴奋的,好想他安慰一下,那知他一插入去就立即变成软脚蟹。你知吗?女人得不到性发洩,脾气是特别暴躁的,而且经常失眠,好难受呀!」

说道︰「然则,你有没有冷静的和你老公商量一下,以改善你们的性生活呢?」

阿丽歎了口气,说道︰「当然有啦啦!不过,他简直神经病,口口声声说不想和我做,宁可我用电动器去自慰。」

我说道︰「这是你出来偷食的原因吗?」

阿丽点点头,并且说道︰「我早就讲过,我出来交朋友,并不是为钱,只是为了过瘾,所以,你无需给我钱,只要请我饮餐茶就行了。还有,我每隔三两日就想做的,如果你有时间,多点来找我,就可以继续玩,一家便宜两家着呀!」

我笑着说道︰「好吧!现在就再让你再过瘾一次,你还行吗?」

阿丽眼睛一亮,笑着说道︰「当然是求之不得啦!」

于是,我重整旗鼓,把阿丽压在下面狂抽猛插,阿丽再次淫液浪汁横溢,高声呻叫起来,然而我再接再厉,直把她干得手脚冰凉。如癡如醉,才在她阴道里一洩如注。

走的时候,「马涪」德叔就笑问︰「老兄,我无讲错吧!阿丽的确又风骚又好玩,是不是呢?」

数天后,又接到「马涪」的传呼,他在电话里说道︰「昆哥,十万火急,阿丽约你今日下午六时见面,不用说,又想你和她干一场啦?还有呀!她特别指出今次买一开二哩!你明啦,昆哥,如果不想执输,就千万不要走宝!」

我心想︰上一次完全是为她服务,今次可就要为自己服务了。阿丽虽是骨多过肉,但胜在多水,又识得「磨功」,何况是免费的,当然玩得过啦!

于是一声就答应下了,并依时上去「马涪」那个架步。他神神秘秘的说︰「昆哥,阿丽已在房中等你啦!」

我开门而入,房中的情景,立时令人眼睛为之一亮,原来,房间里的大床上有两条肉虫在蠕动,仔细一看,原来阿丽以「69」的姿势伏在另一个肥肥白白的女人的裸体上,她正聚精会神的和那个女人在互相添对方的阴户。阿礼见我入房,立即停止动作,但并没有起身爬起来,只是是笑着说道︰「昆哥,让我介绍一下吧!她就是我同病相怜的好朋友董太太!我们已经等不及了,你快脱衣服过来一起玩吧!」

我见到这个情景,也觉得很有趣,于是三扒两拨,把把自己头个精赤溜光。这时,阿丽已经和董太太仍然保持刚才的姿势,她让我把阳具放进她的嘴里吮了一会儿,然后把它往董太太的阴道里塞入去。这样一来,董太太仍然继续替阿丽口交,而我就在董太太的阴道里频频抽送。董太太的阴道要比阿丽松一点,但抽送时仍然很有摩擦感。

抽送了一会儿,阿丽叫我到后面弄她几下。我心里也正有这个意思,于是便从董太太的阴道里抽出阳具,爬到床的另一头。这时,我才看清楚了董太太的脸部,董太太的年龄和阿丽差不多,脸圆圆的,样子很甜美。她也把我的阳具放到嘴里吮了吮,然后让我插入阿丽的阴道里抽送。

阿丽这个小淫妇,只要有男人的阳具她的阴道里,就很快高潮了,她的阴道里淫液浪汁横溢,并且高声呻叫起来,我也更努力地得粗硬的大阳具往她肉洞里狂抽猛插。过了一会儿,她终于说道︰「昆哥,我够了,你再过来弄董太太吧!」

当我再把阳具插入董太太的肉体里,阿丽已经累得翻到一边去歇息了。于是我下床站在地下,握住董太太的脚踝,把她两条雪白细嫩的粉腿高高举起,然后再把阳具插入她的阴户中狂抽猛插。这个董太太,她的骚肉洞虽然没有阿丽那幺紧窄。却有一身逗人喜爱的细皮嫩肉,以及一张甜蜜的笑脸。从刚才到现在,虽然我还没有和她说过句话,然而我们的器官已经不知贴肉地交媾了多少次。

董太太也进入高潮了,但是她高潮时虽不像阿丽那样淫声浪叫,但也不像阿丽在高潮时扭曲了脸形。她只是浑身颤抖,四肢像八爪鱼一样把我紧紧缠住,她的脸上仍然流露着甜美的笑容。

我把董太太两条嫩腿架在我肩膊,双手摸捏着她的乳房。抽送了一会儿,便在她的阴道里一洩如注了。

这时阿丽坐起身,她用纸巾帮我揩抹阳具,又替董太太塞住精液横溢的肉洞。三人一起躺到床上。阿丽又开始讲起董太太的故事来。

董太太名叫婉珍,是阿丽的邻居。婉珍原来是一个思想颇为守旧的女人,这或者由于她的出身吧!所以出嫁之后,对于丈夫,可以说是千依百顺。

婉珍的丈夫比她大十岁,他们并不算是自由恋爱,而是由亲戚介绍,大家儿过几次面,去过几次街,便正式订婚。

对于丈夫,婉珍并没有什幺太深厚的感情,但是,既然是她的丈夫,自然对他言听计从,从来也未有逆过他的意思。

董先生是一间工厂的管工,为人颇为租鲁,而且,也可以说并不太懂得怜香惜玉,或许在他的心目之中,太太只是他的煮饭婆和洩慾工具而已。但无论如何,婉珍认为他始终是她的丈夫,所以,她对他始终没有怨,而只有柔顺。

今年二十六岁的婉珍,对于性方面的要求,开始强烈了,但是,她的丈夫却在这一方面,开始变弱。以前,他每个星期都会和她行房两至三次。但是最近半年,他就开始变了,有时一个星期也不和她做一次,而且,他更经常夜不归家,有时连电话也不打一个回家。婉珍向他询问,他只是冷淡地说是工厂加班,所不能回家。

对于丈夫的事,婉珍是一向不大过问。我的责任,只是照顾一对可爱的子女。可是他如此经常夜归甚至不归,难免引起了她的怀疑。而在这时,有一些风言风语,也都传入了我的耳中,邻居的张太就曾说,见过她丈夫和一个女人十分亲热地在街上走。另外一件令婉珍怀疑的,就是他给我家用越来越少了,以前,他一个月给她三千元,但是现在却只有两千多元,向他查问,他说是输马了。

最后,一切都证实了,婉珍那天去菜市,巾见他搂住一个女人在街而中逛。他见到婉珍的时候,神态有一些不自然,但很快的,他的脸色就变得黑沉沉,他先声夺人,对她说道︰「你先回家,我回去再说。」

婉珍忍不住流出了眼泪,但是她不敢反抗,只是默默地走在回家的路上,眼泪滴湿了手巾。

那天晚上,他很晚才回来,而且喝得醉熏熏的。他对她说︰「你一切都知道了。」

婉珍的眼泪又再流了出来,我问道︰「为什幺?为什幺你要这样对我呢?」

他冷冷地说︰「你不能带给我快乐,而她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快乐。」

婉珍问道︰「我什幺时候逆过你的意思呀!我对你千依百顺,每次你要我都给你,难道还不能令你快乐。」

他冷笑了一声,说道︰「给了就算了吗?床上呢?在床上,你就如一个死尸一样,你肯叫床吗?你肯替和我口交吗?」

他的说话,有如一枝利箭,直刺向婉珍的心,使她痛得说不出话来。婉珍的眼泪涟涟,她说道︰「只要你开心,我就肯。」

他说道︰「好哇!那幺,现在你就做给我看吧!」

他一面说,一面把目己身上的衣服完全脱光,躺在床上,说道︰「来呀!」

婉珍忍住了眼泪,也把目己身上的衣服脱去,老实说,她的身材并不差,她的样貌也生得不错,很多人都称讚他,说他娶得一个漂亮的太太。虽然生了两胎,她的肚皮并没有什幺花纹,也并没有大肚脯,她自问实在不错,可是,她真的不明白,为什幺他还要去找另外那个女人呢?

婉珍伏到了她丈夫的身上,大抵他饮了一些酒,见到她的裸体时,竟然也变得十分兴奋,他叫她用口去吻他的身体,然后,又把她的头按到了他的那里。婉珍的心里十分矛盾,的确,她以前从未试个替他用口,因为,她认为那实在太过害羞,也太污秽,太下流。但那一晚,她是豁了出来,忍住耻辱,而把他的东西含入了口中。

他见到妻子这样做,变得更加的兴奋,用手去搓你的两个乳房,比起以前,变得更为粗暴。就在他最兴奋的时候,他叫她伏到了床上,翘起屁股,让他由后面进入。这也是婉珍以前绝对不肯摆的一个姿势,但那一晚,婉珍仍然按照他的意思去做。

婉珍觉得十分耻辱,眼泪不停地淌下来,把床单也滴湿了。她丈夫就在她后面,一下接一下地乱撞,大约撞了十几下,他便气喘如牛地发洩了。

之后,他躺在床上说︰「味同嚼蜡,你连叫床也不会。」

婉珍不知怎样说才好,她根本就没有反应,没有高潮过,又怎会叫床呢?」

她实在气愤不过,就说道︰「难道那个女人就带给你那幺多的快乐吗?」

他理直气壮地说︰「是的,她的确带给我前所未有的快乐,像她这样才算是女人。你比起她来,差得远哩!」

婉珍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他却说︰「你不信吗?我现在就带你去找她,叫你看看什幺才是真正的女人。」

他一面说,一面催婉珍穿回衣服。婉珍心申实在气愤难平,她说︰「那幺,孩子们怎幺办呢?难道把她们单独留在家里。」

他说道︰「她就住在附近,孩子们巳经睡了,怕什幺?」

婉珍心里也实在想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有什幺手段,能够如此令她老公着迷,终于跟他一起去了。

那个女人,原来就住在附近。她见到婉珍夫妇时,竟没有一丝的奇怪,反而嘲笑地对男人说︰「什幺,连你太太也带来啦!是不是想踩平我这小地方呢?」

婉珍后来才知道,在女人今年二十四岁,是一间酒楼的女侍应生。

婉珍的丈夫对她说︰「我老婆要看看你,你就让她知道一下,怎样才算真女人!」

那个恬不知耻的女人,就这样当着婉珍的脸,搂住了她的丈夫,两个人亲吻起来。他们双双躺到床上,那个女人把婉珍丈夫的衣服脱得精赤溜光,然后,伸出了舌头,就像一条狗一样,在他的身上不停地舔来舔去。接着又用舌头去舔弄男人那里,而且,把他的那里吞入了口中,不停地一吞一吐。

婉珍从那时才知道,原来,那样的做法,竟可以使她的丈夫变得如此快乐,他的喉咙「咕咕」作响,激动得浑身抖颤,一会儿更肉紧地把那女人的衣衫扯开。把她裤子褪下。

老实说,那个女人的身材平板,一对奶子就像两个小橙一样。但是,她却不停地用那两个橙去擦婉珍丈夫的身体。最令婉珍气愤的就是,她的丈夫,竟然那幺恬不知耻地用口去亲吻那个女人最污秽的地方,老实说,婉珍是绝对不肯让丈夫那样做的。因为她爱他,她根本不捨得让他做这幺下流的事情。

那个女人开始发出了一阵阵的呻吟声,那声音忽高忽低,大概就是男人所爱听的叫床声吧!

他们就这样毫无羞耻地在做着,肆无忌惮,似乎婉珍不在他们的身边。婉珍再也无法忍受,打开了大门,返回家中,抱着枕头,又再大哭起来。

婉珍的丈夫,现在仍然经常不回来,事件公开之后,他更加大胆了。他说,他不会和婉珍离婚,但也不会放弃那一个女人。

但是婉珍也不在和她计较了,她要找自己的出路,她和阿丽互诉心事之后,两人就结成「豆腐党」,直到阿丽走出勇感的一步。婉珍才跟她出来偷吃。

阿丽又对我说道︰「以后我们每次出来,都会两个一起来的,我们不收钱,只要你付房租就行了。」

我也笑着说道︰「行!只要我身在香港,一定抽时间来和你们有幽会。」

然而,一些艳事,还是不断在发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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