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监禁–夜晚的理料教室

听到脚步声走过来,夏子的全身为之紧张。

一定是把她监禁在这捚的人来了。

也许能得到为什幺监禁在这里的理由。可是自己被綑绑的赤裸身体会发生什幺事,因恐惧感使夏子的脑海一片空白。

不像匆忙的脚步声,有如在一定时间内散步的老人一步一步的走过来。

不久后,听到开门的声音,有一个男人进入房里。

「谁!」

夏子扭动被綑绑的身体,注视那个人。

男人默默地走过来,站在夏子身边,河蟹向四方逃逸。

男人穿白色衣服,左手拿手电筒,右手拿很大的黑色皮包。而且这个男人光明正大的露出面孔,亳不掩饰。露出挑战的眼神和可怕的微笑,用手电筒的光圈对正夏子的胯下。

「啊...啊...」

羞耻感使夏子下由得扭动身体,发出恐惧与羞耻混杂的悲凄声。

夏子觉得这个男人似曾相识,戴银边眼镜,一副神经质的脸,年龄约二十三、四岁,身体较瘦。流海垂在额头上,看起来像知识份子。

皮肤白哲,鼻樑挺直。如果以男人的面貌判断善恶的年轻女人,一定把他看成偶像明星。可是俊秀的面貌缺乏活力,感觉不出有个性的面貌。

其实只要仔细看,一切都很平凡,而且显得可怕,如同用谎言造成的表情。唯有眼睛冒出憎恨的冷漠色泽。

「你你是...」

夏子说不下去了,从白衣、理科教室的联想,想起这个男人是谁了。

他是独生子的级任导师,也是教理科的老师白井启介。

「嘿...这些河蟹好像希望找到巢穴锁进去。」

在夏子的大腿根还有一只末逃的河蟹,竖立起细长的眼睛,仔细地观望四周,白井毫不客气的用手电筒照射夏子的腿根,说出像恐吓也像羞辱的话。

听到白井的话,夏子的全身为之紧张,只是想像河蟹进入膣腔里就快要昏过去,而且还有儿子的级任导师看妅的耻部,恨不得有个地洞钻人。

当再度听到从教师的嘴里说出淫语,强烈的羞耻感使夏子的身体不由得颤抖「看吧,河蟹用尖尖的眼睛看妳的阴户。嘿嘿...」

夏子觉得自己的脸火热,连耳根也红了。

「你究竟为什幺...要对我怎幺样昵...」

「这些河蟹是饲养的,做为教材之用。」

白井笞非所问,把带来的皮包放在地上,转身向教材柜走去。

从梩面拿出酒精灯、放大镜、夹子、烧杯...好像要做理科实验一样,拿到夏子的身边。

「告诉我...为什幺如何残忍?你和我有什幺仇恨吗?」

知道这个男人说有什幺也没有用,可是夏子实在不了解白井的真正企图。如果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也许能缓和一些恐懽和不安。

夏子的视线追逐白井,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询问。

「嘿...嘿...」

白井只是发出可怕的笑声。

「你做出这样可怕的事,以为以后会没事吧。你不但会失去教师的职务而且还会判刑坐牢,这样年纪轻轻的,一生就断送了,你不怕吗?不知道你的目的何在,现在还来,得及挽回,我答应不把这件事扩大...所以现在赶快停止...别再做傻事了。」

「嘿...嘿...」

夏子儘可能的虚张声势,软硬兼施。

然而,白井又发出可怕的笑声,不理会夏子的话,只是默默地準备教材。打开带来的皮包,拿出混浊液体的瓶子,或沙拉油罐摆在地上。

夏子十分害怕,全身被綑绑不能动也更增加恐惧感。

白井没有穿裤子,从白衣下只露出真皮鞋和袜子,以及长毛的小腿。好像只穿一件大衣,突然垚出前面的变态暴露狂。白衣下面什幺也没穿。

这样子显得愚蠢而滑稽,同时也让人感受到精神异常者的可怕性。

夏子想到因这位教师的无耻,和即将发生的异常凌辱剧,全身的汗毛倒竖。

仔细看,胯下的东西已勃起,把白衣的前面高高顶起,眼神闪烁,额头和太阳穴冒出青筋,显示出精神不安稳的样子。

「太太!妳可知道,比猴子更像猴子的麻瑟太郎吗?」

「...」

不知道这男人在问什幺。夏子根本没听过麻瑟太郎的名字。

「有一个艺人,很会模倣猴子。」

「这个人怎幺样...」

「嘿嘿嘿...真像啊...如果让他演苦恼的猴子,一定是最好的。」

「所以...怎幺样呢?」

「那样的表演我最喜欢...」

夏子还是不明白白井想说什幺。

「那件事和你对我如此残忍,究竟有什幺关係呢?」

「没有,什幺也没有!哈!不可能有关係的!真好玩,原来妳以为和自己有关係。」

「...」

「哈哈...妳根本不知道麻瑟太郎的表演...我只是突然想起来而已。哈哈...」

这个人一定不正常,可能是真正的精神分裂症。一个月前在家长会议上谈话时,还看不出任何异常,现在简直判若两人。

他究竟和学生家长的夏子有什幺深仇大恨?这种虐待狂的无耻行为,愤怒的眼光,没有脉络的言语,都是异常得令人害怕。

而且拿出理科的实验工具做什幺呢亍夏子在恐惧中感到困惑。可能不是为金钱的绑架吧。

如此说来,目的是我的身体吗?让他姦淫就结束了吗?可是看到他异常的眼神,最后可能会被他杀害...

想到儿子和丈夫,不由得落泪。

「嘿...人比猴子更像猴子,不是很奇怪吗?真可笑...哈哈...」

夏子心想,一定要设法逃走。可是在被綑绑之下,如何逃走呢?还有我的衣物在那里?

夏子不再理会白井。为逃离这里,把精神集中在当前的处境上。

向四周环视,但不见夏子的衣物。

把我的衣服藏到什幺地方了...

或许不是在理科教室里被脱光衣服。夏子不记得何时被脱光衣服綑绑。但好像还没有受到姦淫,就算昏过去,如果受到姦淫,也会醒来吧。再者,阴部也没有受姦淫后的不快感。

不过,肯定会受到姦淫。不管最后的目的是什幺,把她赤裸的綑绑,也是强姦的目的之一吧。

「嘿嘿...如果有猴子把人模倣得更像人,那就好玩了。」

不论夏子想什幺,白井嘴里仍唸着猴子的事。在夏子的脚边坐下。然后把酒精灯放在分开的小腿之间。

「不要!这是要做什幺?」

夏子以为终于开始强姦了。白井的这个动作,便夏子紧张的扭动身体大叫。

「听说不久后,在日光室要成立猴子的学校。」

白井不理会夏子的尖叫,在酒精灯上装好三脚架,在其上放烧杯,再把沙拉油倒入烧杯里,用打火机点燃酒精灯。

夏子已经无法思考逃走的方法,只能集中精神面对当前的状态。抬起被綑绑的上身「瞪大眼睛看放在双腿之间的酒精灯。

「真可爱的阴户。只是这样看,就令人兴奋不已。」

白井又从皮包里拿出瓶子,放在夏子跟前摇动,说:

「嘿...知道这个液体是什幺吗?」

「是什幺...」

「嘿...是鲣鱼的杂碎煮的汤。」

「鲣鱼的杂碎汤...」

白井点点头,打开瓶盖,闻到鱼汤的味道。

「刚才做好的,还热热的...」

「拿这个东西来做什幺...不要...不要...不要做莫名其妙的事...」

夏子不明究里的感到恐惧。

「嘿...这是河蟹最喜欢吃的东西。」

白井的回答又是莫名其妙。

已习惯和白井共处的河蟹,又开始在地上爬动。

「马上妳就明由了。」

白井说完,竟然把鱼汤倒在夏子的耻丘、大腿根,以及阴户上。

「啊...不要...不要...」

「嘿...马上全都来了,那些饥饿的河蟹。」

白井的话,使夏子的脸色苍白。可是双腿间的酒精灯和上面的油,使夏子不敢乱动。鱼汤有腥臭味,粘粘的让夏子感到不舒服。

脑海里一片空白,只是瞪大眼睛看而已。

「看吧...河蟹已闻到味道,爬过来了。」

正如白井所说,许多河蟹向夏子的胯下爬过来。

「不要啊...不要!」

夏子不由得尖叫。

「嘿嘿...妳大声川也无所谓,学校距离这里的住宅很远,今晚的守卫也休假了。」

「你...你这个人...」

夏子想骂他没有为人师表的资格,但没有说出来。对已经做出这等事的人,说了也枉然。

白井带着笑客观看夏子恐惧的表情。

「太太!妳真美,一般的女明星根本比不上好。嘿嘿...看到这样高贵的女性恐惧的样子,我实在太高兴了。」

白井的声音越来越兴奋,说完就拿起放大镜。刚才眼里的憎恨神色已消失,现在只剩下好色的光泽。

「噢...这是好色的阴户...太太的阴户真美。妳有这幺美丽的脸孔,以及这样的好色的阴户...我快要流出囗水了...啊...美丽的阴户啊...」

拿放大镜到阴户的上面仔细看,口中还说出淫邪的话刺激夏子的羞耻心。白井的动作像在鉴定一颗珠宝。

「啊...不要看...不要啦...」

夏子只能叫不动动。双腿之间有酒精灯,沙拉油正在里面加热。

「喂...这里有很多适合你们的巢穴。」

白井说着,用夹子夹住阴唇,有如外科医师动手术一般,把阴唇向左右分开,里面溢出蜜汁。

「啊...羞死了...不要啦...」

用夹子在尿道囗附近摩擦,使夏子的后背弯曲呈方形,以玫不由已的发出哭声。

「嘿...我猜想的果然不错,妳是真正的被虐待狂,连里面都湿淋淋了!嘿...没有错吧。这种体质才是真正的被虐待狂。我真想为妳做令妳高兴的事。」

看着夏子羞耻的反应,用夹子用力拉阴唇。

花瓣的发育美好,能拉很长,软绵绵的,比身体任何部位都柔软,阴唇还像叶脉一样有很多细纹,经过如此拉动和摩擦,可能是兴奋之故开始膨胀。用夹子稍用力夹时,夏子皱起美丽的眉头,发出轻微的哼声。

「嘿...让我看一看实业家夫人尿尿的洞口,长得是什幺样子。」

白井把夹子插入尿道里约五厘米,然后拨开尿道囗。

夏子发出尖叫声,在羞耻感和恐惧感之外,还增加了疼痛感,大小腿之间的酒精灯已把烧杯里的沙拉油烧开,发出沸腾的声音,还有河蟹毫不客气地想爬上大腿。

「嗯!妳的阴户的确很好,被这样玩弄还不断地流出蜜汁,有这种好色的阴户,妳不觉得羞耻吗?妳有没有看过自己的阴户昵?可能没有吧。我想一定没有。下一次就用镜子看一看吧。用妳美丽的面貌,和这个毛绒绒的好色阴户比较的话,妳一定会羞得从额头上冒出汗水。嘿...这样子真好看...」

这个川白井启介的男人无论怎幺看都不正常,夏子已经感到六神无主。被一个精神异常者綑绑,还用放大镜看性器,又用夹子玩弄,想到以后不知会做出什幺事,身上就鸡皮疙瘩,全身颤抖。

「太太,妳有这样好色的阴户,还装出高雅的样子...女人都是骗子。有这样的好色阴户,还穿三角裤和裙子掩饰,而且又用这个淫蕩的阴户做武器,玩弄纯洁的男人...我要妳道歉...」

白井这样说时,仍不停地玩弄夏子的阴户。

白井的精神状态不稳,所以非常危险。声调偶尔会升高或变成歇斯底里。此时手的动作就会粗暴,夏子为疼痛不由得弯曲后背。

再者,说话的内容含糊不清,还要求夏子道歉。

「为什幺对我这样残忍...我究竟有什幺地方对不起你,需要我向你道歉昵?」

夏子的大眼睛含着泪水,勉强开口询问。

「唔.....唔..」

伯井听了夏子的话,瞪大眼睛,脸颊的肌肉抽搐,发出狗一般的哼声。

简直是疯狗。嘴里发出哼声,把阴核从包皮里剥出来。他的手在颤抖,又用夹子夹住粉红色肉芽,狠狠地扭转。

「痛啊!不要这样...!」

阴核被夹子夹得使粉红色变成深色,原来只有红豆粒大小,很快地变成二倍大。很痛,简直像末施行麻醉药就动手术。这种疼痛似乎和快感相连,夏子的下半身在颤抖。

「为什幺...因为什幺...」

子宫感到搔痒。悲鸣声快要变成间歇的淫浪声。

「啊...啊...啊...」

厦子努力使自己不要发出性感的声音,但还是忍不住发出甜美的淫猥声。脑海里出现白井刚才说的...妳是真正的被虐待狂...

受到如此残酷的玩弄,为什幺还会产生快感呢?过去从末想过这种事,难道自己真有被虐待狂的倾向吗?而这个男人,难道一眼即可识破吗?

「说啊!快说!要说有这样毛绒绒的淫乱阴户,还做出高雅的样子,真对不起...」

「不...我说不出来...」

「啊!妳不说吗?嘿嘿...不说吗?嘿...妳说妳不能说吗?」

白井像断了药的吗啡患者说话时声音颤抖,把手上的夹子甩在地上,兴奋时就会失去自制,说完话后也不能闭上嘴,变成智障儿的口吻,从嘴角流出囗水。

夏子也看得出他罹患某种精神官能症。

白井又开始在皮包里寻找东西,眼神虚空,右边的脸颊强烈拑搐,眼镜在鼻樑上晃动。

「唔...这样妳还不能说吗?」

白井从皮包里拿出来的竟是电动理髮器。

白井把很长的电线拉到墙角上插入插座内。打开开关发出可怕的机械声。

「啊...不要...要做什幺...」

夏子美丽的脸已苍白。

「我要把妳弄成尼姑头...把又长又美的秀髮全剪下来。」

白井一面踢桌子,一面大叫。踢到木板的声音在教室里发出回音。

「啊...饶了我吧...」

夏子惨叫后,开始道歉。

双腿间仍旧有酒精灯在燃烧,烧杯里的沙拉油完全沸胜。闻到汤味的河蟹,趁白井离开夏子,又爬到夏子的大腿根来,强烈的恐惧感,使夏子被綑绑的胴体猛烈颤抖。

「唔...不想用这个理髮器使妳变成尼姑头就快说,要说有淫乱的毛绒绒的阴户,还做出高雅的样子,真对不起。这样向社会上的纯情男子道歉。」

白井不断踢的桌子形成一个洞。白井已兴旧到极点。看样子,什幺事都做得出来,如果长髮被他剪掉变成尼姑头那还得了。就算这个无耻的教师事后被警方逮捕,亦无济于事。

「我道歉...有毛绒绒的性器...还...」

「不对!」

白井拿着理髮器,仍旧用脚踢桌子。

「妳说什幺性器!不要那样高雅!是阴户!妳要说真行夏子的淫乱阴户。」

「啊...真行夏子!有毛绒绒的阴户...」

「要说的更清楚...要用更大的声音说清楚...」

听到夏子的声音很小,白井大声吼叫。

「真行夏子有毛绒绒的阴户...还做出高雅样子...欺骗社会上的纯情男子!真对不起...」

「唔...真好!能从这幺秀丽的真行夏子囗中说出这样的话...再说一遍给我听。」

白井说完,用兴奋的颤抖手指解开白衣的钮扣,抓开前面,露出勃起的阴茎。那是大约有二十公分的巨大阴茎。还用另一只手握住阴茎开始揉搓。

「啊...阴户...夏子的阴户是淫乱的...毛绒绒的...」

夏子一面说,一面扭动身体。由于自己说出如此此淫猥的话,竟然使自己的身体火热起来。

「唔...好!好极了...」

白井低头看开始有反应的夏子,仍旧用力揉搓自己的阴茎。

从龟头顶端的马囗喷出透明液体。

不久后不知道白井想什幺,一面发出哼声,一面把理髮器送到自己额头上,向头顶剃过去。

夏子看到这种行为,又是一阵目瞪口呆。

疯了!这个男人完全疯了!

恐惧感使夏子的汗毛倒竖。无论从何种角度看,白井的行为已完全失常,不但变态,可以说完全疯狂,而且是千真万确。

眼睛失去焦点,露出虚茫恍惚的表情,强烈的兴奋使他像狗一样喘息,还用理髮器继续剃自己的头髮。

头髮落在地上,也落在夏子白哲的胴体上,终于变成没有完全剃净的和尚头。此时,白井似乎达到兴奋之顶端,翻起白眼,性高潮使他的身体僵硬。

「唔...舒服啊...」

揉搓的阴茎突然脉动,开始从龟头顶端喷射出精液。

乳白色的精液形成抛物线,落在夏子的乳房上。像吐在路上的痰一样,粘粘的贴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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