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叔母
虐待叔母(3)
这时从化妆台拿来口红,在镜子画出椭圆形,再加上纵线和小圆圈,完成像阴户一般的图案。
「婶婶,看镜子吧,我用口红画出阴户了。」一彦把身体靠在婶婶的身体上提出难题。
「现在,婶婶要用小便把那个阴户图沖洗掉,能做到的话,就用婶婶最喜欢的肉棒让你尽情地洩出来。」继续用话戏弄已经无法回答的婶婶,说完后一彦就把婶婶从背后抱起摆出幼儿小便的姿势。
「嘻嘻嘻,真是性感的姿势,很多毛的肉缝已经张开嘴,连尿道口都露出来了,不要客气,快嘘嘘吧!」
一彦在婶婶的耳边不断说嘘嘘,同时摇动她的身体,暴露出来的阴户和镜上画的椭圆形重叠时,形成无比淫猥的拼图。
「啊……你太过份了……」敦子摇动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双脚,不顾一切地发出哭声。如果是平时的敦子,一定会立刻拒绝,可是被逼到高潮前,在进退不得的状态下,身体里的搔痒感使她非常痛苦。
「嘻嘻嘻,看婶婶能忍耐到甚幺时候?不会嘘嘘的婴儿,是不会给肉棒做奖品的。」起哄的一彦也开始急躁,再度催促尿尿。
「快一点,数到十不嘘嘘的话就要处罚浣肠。」
一彦好像很认真地用手指放在角落的皮包,那里装着除了棉绳以外,还有锐利的剃刀、用来封嘴的胶带,还有半打浣肠器。
「各种东西我都準备好了,会真的浣肠。」逼迫在浣肠与尿尿中选择其一︰「一……二……三……没有思考的时间了。」
数到「七」时,被婶婶的尖叫声所打断︰「等一下,你真的想浣肠……为什幺要这样折磨我?」敦子拚命地摇头,脸上已经没有血色。敦子对着天大哭,但还是以快要听不到的声音表示愿意尿尿。
「说甚幺?再说一次。」
一彦这样问时,敦子很清楚地说出想要尿尿的意思。
「我就是想要听这句话,现在对着镜子用力地尿吧!」
「啊……不要说了……还不如死了的好。」
虽然是被强迫的,但是在去世的丈夫留下有纪念价值的化妆台上撒尿,是敦子无法想像的羞耻行为。
(啊……原谅我吧……我……就要掉进地狱里。)敦子在心里向丈夫道歉,紧紧闭上眼睛,把所有神经集中在下腹部的一点上,可是受到羞耻心的作用,虽然有痒痒的尿意,但还是没有办法尿出来。
「继续这种样子,婶婶的阴户会感冒的。」
敦子听到一彦的嘲笑,不断地暗示自己,告诉自己现在是在厕所里,大约在三分钟后,尿意胜过羞耻的剎那终于来临。
「啊……尿……一彦,不要笑我……」敦子的身体颤抖,把苍白的脸孔转过去靠在一彦的肩上,就在这剎那就从花园的上端喷出一条浅黄色的水流,形成抛物线打在镜面上。
「噢,尿尿使榻榻米也湿了。」一彦没想到量会这幺多︰「真惊人啊,我本来以为婶婶尿尿也是很幽雅的,可是这样子和马没有两样。」
一彦夸大地表示惊讶,还左右躲避从镜面弹上来的尿汁。可是这样一来撒尿的範围更为扩大,还有一部份飞过镜子淋到白色的墙上。
「啊……不要摇动我的身体。」
「哦,对不起,差点就让婶婶掉下去。」一彦重新新抱好敦子的身体,让抛物线能击中镜面上的口红,可是抛物线逐渐失去力量,没有办法冲到镜面上。
「婶婶,尿完了吗?请发表一下感想吧!」敦子一直在啜泣,不可能问出感想。这时一彦还故意摇动敦子的身躯,好像要从她的阴户甩尽滴下来的尿滴。
「女人的身体在这时候真不方便,尿滴留在卷毛上,还发出漂亮的光泽。」一彦露出得意的笑容大声取笑,但又马上转身把婶婶的身体粗暴地丢在棉被上。
「不能再哭了,母狗就要有母狗的样子,趴在这里把屁股举起来吧!」
不准婶婶侧卧在捲曲的棉被上,立刻命令她摆出狗爬姿势,同时瞄準丰满的屁股毫不留情地用手拍打。
「啊……受不了……」连续的掌掴使得敦子不停地啜泣,慢慢扭动被捆绑的身体改变方向。
「嘿嘿嘿!这种样子才好看,前面的洞和后面的洞全都露出来了,简直像叫春的母狗。」
敦子的理性已经麻痺,对一彦的嘲笑也没甚幺特别羞耻的反应,甚至于事到如今希望快点完成不伦的行为。
「一彦,求求你……快一点用你的鸡鸡给我插进来吧!」恼人地扭动高高举起的屁股,甚至不惜说出男人性器的俗称。
「当然,我会用这个东西让婶婶非常地痛快。」
一彦来到婶婶被分开用力夹紧的双腿,双手抱紧柳腰,一下子就突破花园,以野兽的姿势和婶婶结合在一起。
「啊……」从婶婶的嘴里发出野兽般的吼声,压在棉被上的脸显出苦闷的表情,但立刻又发出淫蕩的浪声,使得围绕肉棒的淫肉开始收缩。
「唔……夹紧的力量怎幺这幺强大?」
简直就像要吸尽男人鲜血的妓女一样。一彦咬紧牙关,拚命忍耐腰骨也要融化般的美妙射精感,用尽全力抽插,引以为傲的大肉棒变成肉的凶器,自由自在地挖弄肉洞,不断和黏膜摩擦发出淫靡的声音。
「啊……啊……我要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不顾一切地哭泣,为八年来没有尝到的男人强有力的抽插,感动得忍不住发出欢喜的话,下意识地配合活塞运动,有节奏地扭动屁股。
「啊……太好了……因为太舒服……马上就要洩了……一彦快给我最后的一击吧……」敦子表示自己快要洩出来,啜泣声也跟着升高。
「啊……婶婶……」一彦的射精感也到达界线,下半身开始颤抖的剎那,把生命的泉源喷射到子宫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