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一彦哥,我可以进来吗?」

「不行,我正在换衣服。」一彦因为去拜访顾客而感到疲累,一面解开领带一面用很不耐烦的口吻回答。

(老爸把我看成下人,拚命地用……)一彦是藉春假的机会回到家里,早晨想睡懒叫时被叫醒,整天陪着父亲到各地的客户收款。

一彦的父亲在家乡是着名的「白井屋」酒,因为有二百年的历史,尤其制造的米酒特别出名,销到东京和大阪。一彦有必须要继承家业的命运,明年毕业后一定要回到「白井屋」工作。

正在换T恤和牛仔裤时房门开了,「嘿嘿嘿,我看到哥哥的屁股了。」由香推开房门走进来,听他说话的口气好像很兴奋。穿高领洋装,今年十七岁,长长的睫毛和大眼睛,会让人联想到最出名的偶像歌星,平时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表情,可是在一彦的面前就变成开朗的俏皮女孩。

「真拿你没有办法,有甚幺事就快说吧!」

「可是要先答应,我说甚幺你都不能生气。」

「答应这还不简单吗?」

由香是从小就喜欢说一些悄悄话,不过今天好像特别认真的样子。(她双手放在背后,好像在隐藏甚幺东西。)

一彦发现她身上的洋装布料非常薄,她的身材已经完全是成熟的女人,过去都没有注意到的乳房已经变得这幺丰满。(只是短时间不见,已经变得这幺性感了……)有使人感到讶异的新鲜感,他的事现自然落在大腿根上。

由香好像看出一彦的心意,故意把坐在椅子上的双脚前后摇动︰「你答应绝对不生气了吗?」由香把藏在背后的东西突然送到一彦的面前︰「这是在哥哥的床上找到的。」

「你……那个……」

「原来哥哥偷偷地看这种坏书。」

「还不快还给我?」

「不要。」由香把拿在手里的色情杂誌翻开看。

「可恶!」一彦从由香手里把色情杂誌抢过去,捲成圆筒在由香脑袋上敲一下。

「好痛喔,说好你不生气的。哥哥是虐待狂,我看哪,不能告诉你了。」

「还是快说出来吧。」

「嗯……」由香好像要讨好一彦,抬头说出惊人的话语︰「前天晚上,我看到妈妈手淫了。」

「甚幺?」

「其实,爸爸已经去世八年了,没有甚幺值得大惊小怪的吧?」由香轻轻地笑︰「妈妈还全身捆绑绳子,把自己弄成毛毛虫的样子,还有茄子或黄瓜……」

一彦如同头顶被敲了一铁锤般,自己都感觉出脸色灰白,那个充满高雅气质的夫人,竟然有这样的性癖。一彦在脑海里做种种妄想,露出狂人般的眼神。

「哦……是这样吗?」一彦突然清醒过来,为掩饰难为情露出苦笑。

「哥哥,你是不是把妈妈过份美化了呢?」由香的话好像锥子刺进一彦的心里。

「再怎幺说也是你自己的妈妈……你今天好像有问题。」一彦掩饰自己心里的动摇,好像烦躁地吸一口烟。

由香的母亲就是一彦的婶婶敦子,在八年前丈夫去世后,由她管理白井家的财产,现在把这一切交给表兄和表嫂,和女儿由香住在厢房寂寞地生活。另一方面,一彦一直仰慕年轻就成为寡妇的婶婶,长久以来对一彦而言,婶婶有如圣母的肖像是绝对不可淫蔑的高贵存在,因此由香说的为性慾烦恼的婶婶的姿态,以强大的冲击力破坏他心里的形象。

「哥!」一彦突然从沉思中醒来,烟蒂几乎烧到了手指,「一定是在想妈妈吧?」由香离开书桌靠在一彦的背上,用撒娇的口吻说︰「哥哥……就去把妈妈干了吧!」

「由香……你……」一彦剎那间用紧张的表情看紧贴在自己背后的由香。

「你不说我也知道,哥哥看妈妈的眼神不是普通的。」由香嘴里发出笑声︰「实际上是很高兴的吧?知道娴熟的未亡人,揭开一层皮原来只是普通的人,而且还是最理想的被虐待狂,是最适合哥哥的对象吧?」

由香在无言以对的一彦身边走一圈,还像情人一样地把自己投入在一彦的怀里。(果然是喜欢妈妈,可是我……也喜欢哥哥。)由香轻轻闭上眼睛,向一彦伸出朱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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