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把我从木桩解开,把手脚绑在一起,让我翘起臀部站着。庄先生问道∶“可怜的人啊!你很想要达到高潮是吗?”

我拼命地摇着头,哭喊着∶“┅┅是的┅┅我想要┅┅”

“那好吧,我只能帮你这一次。”说着命人把那条狗牵了过来。庄先生握着它的阳物,问道∶“什麽都可以是不是?”

我没想到他会有这麽恶毒的想法,我全身发颤,尖叫道∶“不┅┅”

庄先生径直把狗牵过来,捉着它的前腿,让它直立着,握着它的阳物放到我的下体上。我哭着想要躲开,忘记了自己站立的姿势,一头就向前倒。琪儿到了我面前,扶住我的头,把下体的电动棒插进了我的嘴里,我不得不仰着头,说不出话来。同时我感到庄先生把那大灰狗的阴茎插进了我的肛门,对我笑道∶“你没有说想要插哪个洞。哈┅┅哈哈┅┅”

灰狗的阳物又细又长,在里面飞快地抽动。我觉得无比的悲哀,我竟然被一条狗的阳物插进了肛门,自己还得不到满足。

在我的呜咽声中,我感到滚烫的热流直射进了体内,烫得我全身发抖,头晕目眩,如果不是琪儿撑着,我早就倒下去了。

我的精神都快要崩溃了,只觉得下面奇痒难当,双颊发烧。他们解开绳子,命令我四肢着地,像狗似的趴着,挥手叫人把另一个男奴隶带了过来。

这男奴隶还很年轻,19岁上下,可能是看着刚才的一幕受到了刺激,下身高高地耸立着,他的肉棒上也穿着环,根部吊着一只大锁。他把肉棒插进我那早已是湿淋淋的阴道里,那片锁贴在肉缝上。我迫不急待地把下身向后挺,冷不防被庄先生猛抽了一下,怒喝道∶“你还没有学会要按主人的指示做吗?我没让你动,你就得乖乖的,直到得到我的许可,知道吗?”

他用铁鍊把我们的腰紧紧地锁在一起,把两只跳蛋挤进了我的肛门,导线的另一头连着一支长长的双头棒,他们把棒的一头插进男奴隶的肛门,把它扭成弧形,另一头插进了我的阴道,然后命令男奴隶伏在我背上,把肉棒插进我的菊花蕾,把两只跳蛋一直挤到深处,接着又用一块像巨大的尿布一样的金属网兜套在我们的腰间。等到这一切完成,我和男奴隶就紧紧地被连在了一起,无法分开。

肛门里的跳蛋好像已被挤到了尽头,涨得我的便意越来越浓;不过我那下面至少也被我渴望已久的东西填充满了。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期待着那一刻的来临。

他们坐在一张椅子上,面向着那面巨大的玻璃窗,琪儿蹲在庄先生的胯间,掏出他的阳具,开始吮吸抚弄。

庄先生拿起一只盒子,把上面的刻度计转动了一点,男奴隶像被电击似的跳了起来,但身体和我紧紧连着,使得自己不得不在我体内抽动起来。我长长地吁了口气,陶醉地闭上眼,享受着这来之不易的愉悦。

庄先生把刻度计又扭动了一下,我觉得那男奴隶的动作更快了,同时电动棒也开始狂震,同时前后飞快地抽动。男奴隶的肉棒在我体内猛地一挺,把振动着的跳蛋又挤进了寸许,我下体一阵酸麻,终于达到了高潮,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花心狂泄而出。我全身的精力也好像被抽乾了,我四肢发软,也快要撑不下去,头耷拉在肩膀上。这时男奴隶也射出了浓浓的热流,又浓又多,有些滑了出来,流到了我的阴部。

突然这男孩又跳了起来,仍震动着的跳蛋和电动棒又开始抽动。庄先生就这样不停地控制着开关,差不多三个小时,我们泄了又泄,我的下体开始疼痛,好像都快失去知觉了。等到庄先生把我们分开,我的肛门里已经淤积了不知道多少精液,随着男奴隶“噗”的一声拔出肉棒,大块大块的粘液也便溢了出来,滴在地上。我再也支援不住,也倒了下去。

庄先生把我粗暴地扯起来,拖到另一个房间,这房间又阴又冷,里面摆满了各种医疗器械。一个护士模样的人把我带到浴池里,扯出电动棒和跳蛋,用温水洗乾净我的身体,温水沖在我那发麻了的阴部上,感觉舒服极了。她用一根小管把温水注入肛门,把里面的粘液也全都沖洗掉。

我被命令躺到一张冰凉的金属桌上,她用皮带把我的肩膀和腹部固定好,然后把我的腿分开,固定在桌子的两角,然后在墙上按下一个开关,六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和庄先生一起走了进来。我看得出来,他们下面什麽都没有穿。

(卅四)

他们围在桌子旁,一个站在我的头后方,两腿和手臂边各站两个人,还有一个站在我的胯间,庄先生则站在一旁。

那护士在桌旁打开一只盘子,我一看里面的东西立即颤抖着挣扎起来,一人按住我的胸脯说道∶“没事的,每个人在这之后都会对我们的手艺感到满意!”庄先生对他说道∶“别管她,让她自己慢慢看。”

他把一只机械手臂停放在我的胸部上方,旁边的两个人弯腰趴上来,开始吮吸我的乳头。虽然今天琪儿没有给我注射过催乳剂,但昨天的药效使得我的乳头被他们一吸,还是分泌出点点乳汁,他们像婴儿一般全吞了进去。我的乳头开始发硬,被舔得红红的,乳尖直立了起来。

庄先生拿起一根长针,飞快地从一只乳头上穿过,在上面套上一只环,把它扣住,这只环比原来我戴的要大得多。接着另一只乳头也被如法炮製。刚才的吮吸已经使我的乳房极其敏感,这时便火辣辣地痛起来。

他在环上绑上两条细绳,把绳头绕过机械手臂,搭在上面,绳子上连着两只铁钩。他在铁钩上挂上两只小秤砣,绳子立刻绷紧,把我的乳头扯得向上提了起来,形成了两个扁扁的圆锥状,同时我感到有东西进入了我的下体,我听到有人在说∶“她这里已经湿了!我敢打赌,她现在肯定兴奋起来了。”

我觉得无比的羞耻。两个多星期以前,我还是个没有被男人碰过的处女,但现在竟然变成了这样子。

庄先生也站到我的两腿之间,把一根粗大的吸管套在我发硬的阴核上,开始挤压一只橡皮球一样的东西,每挤压一下,我就觉得一股力量把我的阴蒂向外拉扯。这样弄了五下,我开始受不了了,阴蒂像要涨开了似的痛,泪水不由自主地滑落下来。他看见了我正在哭泣,但似乎没有怜悯,反而又快速地压了五下,在我的哭泣声中大笑起来。

他让站在我两腿旁的人把我的双腿使劲地掰开,使肉缝完全张开,然后在我下面放上一面镜子,这样我自己也能看见他们在那里做什麽。他把吸管拔掉,我看见那血红的肉缝已全部打开了,露出下面的小孔,像鱼嘴似的一张一合,我自己都无法控制;阴核已经完全凸了出来,大得我无法想像,因为充血,已变成了棕红色。

他从根部捏住阴核,拿起另一根粗大的长针刺了进去,我惨叫起来,身边的两个人立刻死死地按住我,让我不能动弹。靠近我的头部的人解开白袍,把肉棒插进我的嘴里,命令我吮吸它,但不能用牙咬。

庄先生来回抽动着长针,我觉得那里已经流血了。他让长针仍插在阴核里,在上面又涂了点酒精,那里立刻像被烧着了一般,同时我感觉到酒精也滴进了肉缝。他处理完毕后,一把抽出长针,在那上面也穿上了一只环,把环扣住。这时在我嘴里抽动的男人也射了出来,然后他们全都离开了。

从镜子里我看见金环在我的腿间闪动,胸部的环还被秤砣吊着,乳尖像箭头似的指向房顶;阴蒂一直挺着,再也缩不回去,又酸又痛,极为难受。我不禁悲从中来,放声痛哭,嘴里的黏液淌着泡沫,流到了地上。

过了一阵,护士和庄先生以及另外两个人走了进来。庄先生在钩子上又挂了两只秤砣,突如其来的重量使我的乳房扯得像要撕裂开来,痛得我不住惨叫。他又用酒精在乳头上擦拭,使我痛得更为厉害,全身直冒虚汗。

只听他说道∶“如果你再不安静下来,我会有办法让你住嘴的。”说着取出一个口塞来,这口塞与普通的不太一样,有一支短短的圆棒,上面好像还有些尖锐的突起物。

他命令我张开嘴,我害怕地看着那口塞,紧紧地闭着嘴,不敢张开。他眉毛一扬,抓着秤砣猛地向下一拉,痛得我又惨叫起来,他趁机把口塞堵在我嘴里,用带子绑在脑后固定好。我的嘴被堵得严严实实,就像匹被上了嚼子的马,口塞里的东西扎进了双颊的肌肉里。

“这下你该安静了吧!”他得意地说道,又拿出一条皮带,狠狠地抽在我的腹部,我痛得身体向后一缩,吊着的秤砣晃动起来,拉扯着乳房前后摇晃。他让另外两人用夹子夹住阴唇,使肉缝完全坦露,告诉他们说要检查一下我那里这些天来调教的效果。

那护士把一根手指插进去,接着又插进去一根,在里面捅起来,偶尔还碰到阴蒂,使我觉得奇痒钻心。接着她的拇指也伸进去了,我这才发现她把整只手掌都插了进去。

我下面恐怕早已是洪水氾滥,因为随着她的抽插,我不但丝毫不觉得痛苦,反而觉得无比的甜美。每一次她碰到阴核,我都有像触电似的感觉,使得我呼吸困难。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觉得下面分泌出来的淫水越来越多,弄得大腿似乎都湿了。我的阴核又被碰了一下,我全身抽搐,身体软瘫了下去。

她抽出手掌,只见那上面湿漉漉的,她像品尝美味似的把淫水全都舔乾净,手指含在嘴里,就像在吮吸一根肉棒。然后她舔了舔嘴唇,过来在我的鼻子和眼睛上吻着。

我觉得有更粗大的东西进入了我的身体,我往下一看,原来庄先生也把他的手指插了进来。他的手掌比那护士的更为宽厚,他把手指一根根往里塞,中间不时地停顿,看看我的反应。

我现在比刚才那护士插进来时要痛得多,那护士似乎就是想让我达到高潮,而庄先生只是想把所有的手指插进去。插到第四根手指时,我痛得呻吟起来。等到他把拇指插进去后,他猛一使劲,把整只右掌都挤了进去,同时又把左手向我的菊花蕾里面捅。他的左手只能插进三根手指,所以好像十分失望,便叫旁边看着的一人拉起阴核上的金环,我立时又痛得呜咽起来,整个下半身都好像被火在烤着。

他把双手抽了出来,拿来一只扩阴器,插进菊花蕾里,然后拧着螺丝把那里撑开,我觉得已到了极限,肛门里的黏膜紧贴在冰凉的金属上。同时我感到他又把什麽东西放了进去,然后取掉了扩阴器,菊花蕾被撑开的大口马上就合拢了。

留在里面的东西像一支小圆柱体,跟正常大小的阳具差不多,但那东西在里面动着。庄先生说道∶“啊,一切正常。我们把这东西称为放大机,你的肛门好像已经适应了,因为并不是紧紧的包着它,说明还有扩展的余地。我把它再扩大6釐米看看。”肛门里的东西缓缓地扭动着,像阳具一样慢慢地前后抽动。

我说不出来这是什麽感觉。我觉得有点痛,但又不是很厉害,它就像是在我的肛门里面进行按摩。马上一阵剧痛传来,那东西忽然就暴涨了6釐米,里面就像是被刀刮般地痛。我过了很就才缓过气来,但它马上又涨大了一些,痛得我呼吸不畅。

他又上来把手掌插进了阴道,接着手腕也进去了,整只手腕在里面抽插着。他的手掌握成了拳头,一进一出,像是在拳击,没进一下,我都会呼吸困难。他毫不在意我的反应,这样弄了几乎半个小时,这才抽出手腕,把拳头放到我嘴上让我舔乾净。

我舔着沾满自己的淫水的手掌,同时觉得肛门里的东西又开始涨大。在我的印象里这好像是第三次了。此时相比起来,乳房反而没那麽痛了,虽然它们还被重物吊着。

我终于被解了下来,但那放大器还留在体内。他扶着我站起身,把乳环上的细绳解开,命我面对着他张开腿站好。他抓着两只乳环,上下左右扯动了几下,然后弯腰把肛门里的东西取了出来,接着开始舔我的肉缝,一边把阴蒂上的金环上下扯起来。我被痛苦和快感折磨得快疯了,很快便又泄了出来。我的身体已经是极度虚弱,庄先生不得不扶住我,把护士叫了过来。

我几乎都已经忘了这护士的存在。她在三只环上拴上一条皮带,扯着我走出了这间房,来到大厅,把我又绑在角上的一个“X”形的支架上。庄先生和一个女孩一起走过来,那女孩用海绵沾着温水替我擦洗肛门、乳房和阴部,然后便离开了。

这时又进来一个奇特的女人。这女人大约34岁左右,有着硕大无朋的双乳和一头长长的乌髮。她穿着高跟鞋,差不多有1米80。只听她对庄先生笑道∶“怎麽不介绍一下啊!”庄先生忙对我说道∶“这是我太太,你必须像服侍我一样的服侍她。今晚和明天我们就睡在一起吧,让我们好好的玩玩。”

她坐在庄先生的膝上,深深地吻了丈夫一下,庄先生的手则放在她的腿间抚摸着。他们就坐在那儿看着我,一边窃窃私语,不时地点点头,我根本听不清楚他们在说什麽。

(卅五)

他们站起来,走到我身边,解开我的双腿,一人一只把它们抬起来,直到与我的手平行,把手脚绑在一起,凉风马上从张开的肉缝灌了进来。庄太太伸进一根手指,在里面搅弄了一下,然后放进嘴里尝了尝,接着她在我身上抚摸起来。

她的手慢慢地从我的脖子向下移动,在乳房上停了下来。她揪住嵌在上面的环,用力地拧着,好像充满了仇恨,我觉得两只乳头都快被拧掉了,泪水又一次掉了出来。她又在两只环上舔了几口,手继续向下移动,最后停在阴部。她摸着阴蒂,揪着金环,也用力地拧了一把。

她从衣柜拿出一条火红的长围巾,把围巾依次塞进三只环里,用力一拉,把三只环都扯了起来,然后把围巾绑在粉红色的衣架上,对我笑道∶“你看自己像不像个漂亮的包裹?”我被以最羞辱的姿势绑着,加上这装饰,我才发现它们确实像包裹上的结。

她又从衣柜里拿出一条内裤穿在身上,这种裤子原来老闆的太太以及琪儿都穿戴过,正面有洞,裤子上有几根带子。她把一条电动棒插进自己的下体,一头露出在洞外,她再接上一根更为粗大的电动棒,然后把带子绑好,向我走过来。电动棒雄纠纠地挺着,她一边走,一边抚弄着电动棒,就好像那是根真的肉棒。她来到丈夫身边,庄先生也用手在电动棒上套弄了一番,拧了拧妻子的肥臀,把她推到我面前。

庄太太伏在我身上,把电动棒插了进去,同时用手一拉绑住围巾的衣架,疼痛立时由三点传遍了全身。庄太太在我耳边说道∶“别害怕,马上就不痛了。”她慢慢地沉下身体,她的手捏着我的阴蒂粗暴地揉着。痛苦和快感夹杂在一起,使得我呼吸不畅,难受无比。

庄先生也把手指插进了我的菊花蕾,他站在妻子的腿间,熟练地从后面进行攻击。在他们的配合下,我觉得自己又快到了顶峰。

庄先生随即站起身来,把电动棒抽出,插到了我的肛门里;自己伏在妻子背上,把肉棒插进了妻子的肛门,电动棒随着他的动作开始在我的体内抽动。

庄太太的脸上露出奇怪的表情。此时的她被我和庄先生夹在中间,下体也插着电动棒,后洞被丈夫顶入,庄先生向下一插,便促使我体内的电动棒捅进她深处;庄先生向后抽缩,又使得电动棒被拉了出去。我想她可能也从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吧,很快我们三人都达到了高潮。

庄先生把她拉开,替妻子脱下短裤,两人各坐在一张舒适的躺椅上。庄先生按动电铃,叫了两个佣人上来。

他命令男佣人替他把下体舔乾净,说这是对这佣人上午所犯过错的惩罚。我不知道这佣人上午做过什麽事,只见他乖乖地替庄先生吮吸着,但他的肉棒丝毫没有反应,直到庄先生命他停下来,肉棒也不见勃起。庄先生勃然大怒,我还从没见过他发这麽大的脾气。

他让妻子把这佣人反绑在桌上,下体完全展开。他命令女佣人替我把下体抹洗乾净,必须抹得乾乾的,不能留下任何髒东西。然后他走向那男佣人,那佣人早已吓得瑟瑟发抖,像要哭出来似的。

庄先生拿起一条皮鞭,以及一只盒子,盒子里不知装了些什麽东西。他把那佣人的双脚分开,绑在一条木棒上,然后往他的肉棒套上一只圆环,一直向下捋至根部,接着他取出一块冰块放在肉棒的龟头上,那佣人立刻惨叫起来。

庄先生又命令在一旁狞笑着的妻子去握住肉棒,自己去舔了舔龟头,检查看是不是已经被冻到满意的效果。看着这一幕,我觉得下体有湿润起来了。

只见庄太太狞笑着,握紧了肉棒,庄先生从盒子里取出一根针,我明白他要干什麽了,我觉得身上被环穿过的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他故意把长针在佣人面前晃了晃,在他臀部垫上一个枕头,使他的下体抬得更高,接着庄先生把针慢慢地刺入了那男佣人的龟头。

他的动作奇慢无比,故意要使佣人承受更多的痛苦。看着钢针慢慢地刺入,我不禁打了个寒战,又想起了自己的痛苦经历。不过庄先生对我好像还要仁慈一些,因为起码给我上环的时候,他的动作要快得多了。

等到他把针完全穿过龟头,他开始拉锯一样地来回扯动,可怜的奴隶再也忍受不住,杀猪般地惨叫起来。最后庄先生在钢针留下的小洞里穿上了一只银环,这银环比我身上的大得多,上面还挂着一只像门锁一样的重物。他让奴隶站起身来,庄太太一鬆手,整条肉棒便被重量拉着,吊在那佣人的胯间。

那佣人的肉棒仍然是软绵绵的,我想任何男人遭受这样的痛苦应该都没有办法勃起吧!庄先生依然怒气未消,他抄起皮鞭,向奴隶的阴部抽去,很快就把那里抽得通红。然后庄先生粗暴地握住肉棒,飞快地套弄了几下,只见那佣人的阴茎终于勃起来了。庄先生在固定奴隶的木棒上锁上一条锁链,另一头锁在阴茎环上,扯得那佣人的肉棒直挺挺地指向地面。他的龟头一定奇痛无比,因为他又惨叫了起来。

庄先生把他拖到窗边,让他站在窗台上,使来往的人都看得见那新套上的环和被锁住的阴茎。他对佣人说道∶“如果你一萎缩下来,我就会把它打到勃起,所以你最好一直都保持现在这样。”说着他拉了拉阴茎环,拍了拍佣人的臀部,扭头向我走了过来。

刚才这一幕已经看得我心惊肉跳,这时见他走过来,不由自主地全身发抖,不知道他又有什麽花样。他伸手摸了摸我的下体,说道∶“果然不错,你开始兴奋了。”

他又看了看那男佣人,见他的肉棒仍然勃起着,便命令另一个女佣人到床上去,让她跪伏在床上。庄太太爬到她身下,阴部在女佣人的头下方,庄先生按住女佣人的头,命令她开始舔妻子的阴部。女佣人从外到里慢慢地舔着,很快庄太太便呻吟起来。

庄先生慢慢地靠近女佣人的臀部,然后突然把阴茎插进了女佣人的身体。女佣人也兴奋起来,乳头高高地翘着,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像吊着的葫芦在来回抖动。

庄先生和妻子又把女佣人翻了个身,把她的腿掰开,向里面插入了一根电动棒。这电动棒是用遥控开关控制,庄先生拨动开关,电动棒马上前后抽插起来,而且在不停地转动。女佣人很快便被刺激得到了顶点,她的背弓了起来,双手用力地揪住床单,呼吸急促。但这时电动棒停了下来,她被拖到床头,双手双脚被绑在一起,拴在床头。电动棒还插在体内,下体完全张开,正对着我。

庄先生和妻子就这样以极其淫蕩的姿势,把三个奴隶绑在卧室里。他们关掉灯,逕自入睡了。

(卅六)

我根本无法入睡,我的全身发麻,但更难受的是,我的便意越来越浓,因为到现在为止,他们还没有让我上过厕所。我已经有点憋不住了,终于几滴尿液溢了出来,溅在地毯上。我吓了一跳,再也不敢打盹,只希望他们起来时,地毯已经乾了。

天渐渐地亮了起来,农场里也开始喧闹。从我这个角度,可以看见“马匹”们被带出马棚,进行例行的晨间清洗。人们看到站在窗台上的男佣人,看见他的下体,轰的笑了起来。他那里还硬着,但被锁链扯得直指地面。

庄先生和妻子也醒来了,他们赤裸着身体起来检查自己的奴隶。庄太太向我走过来,感觉到了地上的湿迹,顿时勃然大怒,把丈夫也叫了过来,指给他看。庄先生对我说道∶“我太失望了,你还没有学会如何控制自己。”他拿起一条长鞭,瞄準我的阴蒂抽了过来。我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所以每一鞭都落在肉缝上,奇痛钻心。

只见他那阳具慢慢地也硬了起来,他走到男奴隶身后,把勃起的肉棒插进了男奴隶的肛门,同时把扣在男奴隶阴茎上的锁链解开,男奴隶的肉棒上虽然被吊着重物,但还是立刻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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