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卅一)

“刚才让你爽过了,现在要给你更厉害一点的尝尝。”那人对我说道。

我身上的束缚被解开了,他想让我从那根填满了我的菊花蕾的假阴茎上站起来,但它实在是太粗了,紧紧地卡在里面,而我又全身乏力,根本站不起来。他从屋樑的滑轮牵下来一跟绳子,捆住我的乳房的根部,把绳子往上拖。我拼命地把身体一点点地往上提,等到假阴茎完全出来,我的双腿已经发软,要不是乳房拴着的绳子,差点又坐了下去。

他把我抱到地上,命令我张开腿,把另一根假阳具插入了我的下体,同时转动开关,直到电动棒不能再深入。我不知道他是怎麽掌握这分寸的,可能是因为我脸上痛苦的表情告诉了他吧!

他在电动棒上拴上一根皮带,在我的乳头上夹上了两只鳄鱼夹,挂上两只铃铛,只要我身体稍微移动,铃铛便会“叮噹”作响。然后他牵着皮带,带我走了出去,来到后面的一栋建筑物里。入口是用铁栅栏围起来的,我们走进去时,我发现入口处挂着块牌子,上面写着∶“欢迎光临庄某的动物园。”

走进去就听见笼子里传来猴子的吼声,还有些游客在四处闲逛,想必都是庄先生的客人。他命令我背靠着门,帮我取掉插在体内的玩具,拿来几根冰激淩,涂在我的阴部,把门推开,将我挤了进去。

我站在笼子的门边,正中央坐着一只又黑又丑的猩猩。我从未见过这麽丑的猩猩,吓得我掉头想逃,这才发现门已被锁上,把我和这丑陋的怪物关在一起。外面的游客这时也围拢过来,他们大都用皮带牵着自己的奴隶。

猩猩站了起来,盯住我看了一阵,然后像嗅到了什麽气息,向我走过来。我害怕地想要躲开,但笼子的空间有限,它追逐了几圈,忽然伸出爪子,搭到我的胸脯上来。我忙逃向另一个角落,猩猩追上来,把我打翻在地,同时把那毛绒绒的爪子伸到我的阴部,同时把我举起来,像是要表演给笼外的人看。

它把我抱到自己坐过的地板处,把我放下,一只手掌粗鲁地扯着我的头髮,坐了下来,然后抱着我的腰,把我头下脚上放着,我的嘴正对着它那黑黑的毛茸茸的阴茎。它竟然还知道压住我的头,把那阴茎插进我的嘴里,同时还用尖锐的爪子揉着我的胸脯,嘴巴在我的阴部猛舔,我几乎要怀疑这到底是不是猩猩了。

我惊恐地尖叫着,外面的人则在拍手喝彩,他们的奴隶则个个都表现出 心的神情,我想他们是在担心这一幕会发生在他们自己身上,而又不能抗拒。

我看见庄先生也走了进来,站在笼子边,悠闲地欣赏着猩猩对我的强暴,有几秒钟我们的视线接触了一下。猩猩正在我的身上揉弄着,我的嘴说不出话,我只好用眼神向他哀求,眼眶里充满了泪水。

他走进笼子,在猩猩身上猛拍了几掌,我心中一宽,以为这下猩猩应该要放开我了,可没想到它竟然抓着我的头,飞快地使我的嘴在它的阴茎上套弄,一边不停地仰头吼叫。它的舌头上似乎还有倒刺,刮得我那里又痛又痒。等到它在我嘴里喷出又腥又臭的浓浓的精液后,才一把将我扔在地上。

看着这头诡异的猩猩,我已经吓得发不出任何声音,我只知道慢慢地向门口爬去,有人把门打开,将我拖了出去。我看见那猩猩的黑脸现出愤怒的表情,它沖到门边,但门已被锁住,它站在那里,对着被拖走的玩具狂吼起来。

我几乎快要站不起来了。庄先生给我套上一只颈环,猛拉一下皮带,拖着我跟在他身后爬了出去。

他把我带到他自己的楼房里,上楼来到浴室,让女佣人替我梳洗。她用一种香喷喷的液体护理我的阴部,然后自己也脱光了衣服,和我一起走进浴缸,手里拿着特製的注射器,里面的液体带着股刺鼻的味道。她把注射器插入我的阴道,把液体全挤了进去,一边告诉我说,这样会使我的阴部在受到这麽多的蹂躏后仍能保持紧绷和弹性。我歎了口气,这也意味着男人们可以在我身上更好地发洩,而我还将继续受罪。

她又把一根水管插进我的肛门,用肥皂水沖洗里面,直到流出来的是清水为止。由于今天一天根本没有吃什麽东西,我排出的异物并不多。等到我全身上下都洗乾净后,她把我的双手绑在淋浴龙头上。

庄先生走了进来,也脱掉衣服,背对着我,自顾自地沖着淋浴,好像我并不存在。等到他转过身来,他那下面已经是直挺挺的了,他把我摁在墙上,抵住我的阴部,想要插进去,但阳具滑向了一边,他这才惊讶地发现我下面已是湿漉漉的了。

他不再坚持,关掉淋浴,他解开我的手,让我坐在池子边,双腿分开,然后拿出一些胶带贴在我的阴部上,甚至连内壁也贴上胶带。接着他要我抬起手臂,在腋窝下也贴上胶带。全都贴好后,他突然猛地撕掉了贴在腋窝上的胶带,痛得我直冒冷汗。他如法炮製,把贴在阴部的胶带也撕了下来,只见上面粘满了我的体毛。最后贴在阴唇内壁的也被撕了下来,把那里稀疏的几根毛也撕掉了。

他递给我一套衣服,命令我穿上。那是一条绳子绑成的丁字裤和一件上衣,上衣的前胸被剪成了巨大的心形,使我的双乳全都暴露在外面。穿成这样子,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妓女。

现在已经是下午六点,他把我领下楼,来到一间房内,这里面挤满了人。看到我的样子,有人的手已经伸进了我的上衣,揉弄着我的乳房;还有人抓住我的双臂,扭到背后。他们个个都像疯了一般。我的衣服被撕了下来,我不禁好笑,既然这样,刚才为什麽又要我穿上它呢?我在人群中寻找庄先生,但他已经不在了,房里只剩下我和这些疯狂的家伙。

我被扔到沙发上,有人用牙把丁字裤咬掉,在我的腿间乱舔;另一个人撬开我的嘴,把阳物插进去,立刻就在里面捣弄着,也不在意我是否配合他的动作。我还来不及反应,又有人抓住我的两腿掰开,另一人不由分说便捅了进去。我那里现在又紧又乾,顿时痛得我全身直冒冷汗。

在我嘴里抽动的家伙很快就射了精,我张开嘴想叫,但另一个人马上接班,将阳具又捅了进来。我的双手被引导着握住了两根肉棒,要我用手去套弄,我只觉得刚恢复了一点的气力又被一丝丝地抽掉,全身酸软,只能任由他们摆布。嘴巴和阴道都被堵住,双手根本用不上力。

站在我腿间的家伙忽然叫大家停住,抱着我坐到一张椅子上,肉棒还插在我体内,让后让其他人继续刚才的姿势。只听他说道∶“我们忘记了还有一个重要的地方。”说着他把我的双臀掰开,立刻有人醒悟过来,把肉棒插了进去。

这人伏在我背上,柔软的胸脯紧贴着我背上的皮肤,我听到她大笑起来,原来是琪儿!她吃吃地笑着,一边开始抽动,同时就像从没有看见过别人的脖子似的狂吻着我的脖子。抽动了几下,她和我身下的男人同时到了高潮。立刻有人把男人换下,但琪儿仍趴在我身上,没换一个人,她就换一根电动棒,有的上面还有颗粒状的突起。

下面的人至少换了有七次,最后一人上来时,我已经有点神智不清了,我像金鱼似的翻着白眼,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身上糊满了黏液。那人见状,便对我说道∶“我知道怎麽才能让你清醒。”说着对我奸笑起来,露出尖尖的牙齿。

他的阳具又粗又大,撑得我里面满满的。然后他开始舔我的乳房,冷不防地在上面咬了一口,鲜血立时流了出来,我痛得清醒过来,看见他一边舔乾了血,一边更加卖力地做着活塞运动。

终于庄先生又进来了,他和这些人一个个地打招呼,同时要我跪在地上,把他们的肉棒一一舔乾净,我挣扎着照办了。

(卅二)

庄先生又命令我跪到椅子上,双手扶住椅背,叉开两腿。他站在门边,和离去的人一一道别。我不知道身上的哪个洞伤得更厉害,全都火辣辣的,我全身发软,腰部酸酸的,我真想躺下来,但是又不敢。一阵风吹过来,吹得我的阴部凉嗖嗖的,我觉得那里好像没有刚才那麽痛了。

他等众人离开后,走过来把小指插进我的菊花蕾,食指插进肉缝里捏起来,一边说道∶“干得不错,这就是你的奖赏。”

我已经是欲哭无泪了,只能轻轻地啜泣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对我来说就像是一场噩梦,而这还只是第一天而已,我无法想像以后的日子怎麽才能熬过去。

庄先生抓着我的头髮,把我拖回到我的棚子里。房里多了根横樑,约有半人多高,似乎是在平时拴马用的,我的双臂平放着被绑在横樑上,然后庄先生把我的两脚和双手绑在一起,乳房又用绳子一圈圈地绑起来,把绳子的另一头绑在脖子后面的横樑上,扯得整只乳房都往上翘了起来。我就这样面对着大门,被迫保持着这种难堪的姿势。

只听他说道∶“想办法睡一下吧,要不然你会没体力来应付明天的调教。”

我呜咽着问道∶“为什麽┅┅”

他似乎很惊讶,在我的乳房上拧了一把,拍打着我的阴部,对我笑道∶“因为这正是你的老闆的目的啊!拍卖只是一个幌子,他希望你适应这种生活,要我用任何的手段来调教你。他那里没有动物园,设备也不齐全,所以只好请我来代劳。好了,我已经回答了你的问题,不过你会因此付出代价的。好好睡吧!”他大笑着走了。

我的双乳越来越痛,肉缝被扯得向两边分开,任何人只要路过都可以把里面看得清清楚楚。我该怎麽办才好?整晚我都保持着这种姿势,根本无法入睡。迷迷糊糊的,我觉得阴部一阵灼痛,原来是琪儿站在跟前,手里拿着一根警棍似的东西敲打着我的阴部,每一下打击都让我觉得疼痛难忍。

天已经濛濛亮了,她终于停了下来,跪在我的腿间,吮吸起我的阴核来,同时把警棍也插了进去。我被她舔得有点兴奋了,警棍每插入一点,我都不由得要挺起腰身去迎合它。她把警棍抽插得越来越快,我的下身也配合着激烈地运动,我就快要来了!这时她站了起来,开始吮吸我两只乳头,我觉得脑中一阵轰鸣,腰肢一酸,一股热流从体内喷了出去。她拔出警棍,但马上又把它扔在地上,原来上面已粘满了淫水,又粘又滑。

我就像刚经过了一番剧烈的长跑,急促地呼吸着。她贴到我的脸上,在我的嘴上深深地吻了一下,把我的嘴唇也弄得粘乎乎的,我差点透不过气来。

她把绳子解开,我立刻便掉下来,像洋娃娃一样软瘫在地上,她不得不叫来马鞉把我拖走,去清洗我的身体。我只能趴在凳子上,头耷拉下来,任冰冷的水沖在我身上,我根本站不起来了。

他洗乾净我的身体,喂我吃了些食物,庄先生和琪儿又走了过来,她指着我对庄先生又说又笑,我知道她一定是在报告早上的事。他们一边一个把我架了起来,又把我拖到了动物园。

来到一扇铁门前,庄先生掏出钥匙,打开门,里面是一条阴冷的黑漆漆的长廊。沿着走廊来到一间大房间里,惨叫和痛哭声扑面而来。房里全是人,以各种各样的姿势绑着,受着不同的刑罚。另一面墙是一块巨大的玻璃,外面很多人在观看,像是在看表演一般。

(卅三)

我被绑在一张躺椅上,椅子下面放着一只压力泵,我的双腿被绑在椅子的两角,双手反绑在椅子后面,胸脯被迫向外挺着。

他们拿起一只粗大无比的假阴茎,那是一支形状奇特的巨大的电动棒,我只在一些成人网站看到过,每次看到那些图片都会使我兴奋不已。这支电动棒就跟图片里的一样,差不多有小臂那麽粗,弯弯曲曲的,上面布满了小颗粒。他们把电动棒放在我的肉缝上,但并不插进去,我又兴奋起来,扭动着身体,我渴望那东西填满我的下体。

庄先生伸手在我那里摸了摸,发现那儿已经是洪水氾滥了,他打手势叫琪儿过来,在我的肛门里插入了一根粗糙的管子,和电动棒一起连在压力泵上。

庄先生走到一个男奴隶跟前,那人的下面正被一条狗舔着,他的两腿被绑在椅凳上,那条狗就在两腿间舔着他的肉棒,他努力地挣扎着,但还是射了出来。那条狗吠叫着直立起来,趴在他身上,毛茸茸的棒子和那男奴隶的肉棒相互摩擦着,看得我面红耳跳。

有人过来把狗拖开,牵到下一个奴隶身前,这是个女孩,也是两腿张开地绑着。只见那狗猛扑了过去,我连忙把头扭到一边,不忍心再看下去。

庄先生把那个男奴隶拖过来,把他放在电泵上,拿起一块板子,拍在奴隶的臀部上,并告诉他说要打到他再射出来为止。那男奴隶刚射出来,所以恐怕要想他再射精必须要等很久了。

庄先生开始猛抽起来,电动棒立刻挤进了我的阴道,把我的下体撑得好像都要挤爆了。我呻吟起来,但马上压力泵又开始收缩,电动棒立即也缩了回去。庄先生又抽打了一下,电动棒又重複了一次刚才的过程,给我带来的愉悦让我兴奋起来,但这感觉并不能持续多久,因为电动棒很快又缩了回去。

庄先生拍打得越来越快,而电动棒进出的节奏也加快了,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兴奋地叫起来,庄先生似乎在注意地听着。就在我快要泄出来时,只听琪儿说道∶“他硬起来了。”庄先生立刻停止了抽打,电动棒也停了下来。

我已经快到了顶点,我不希望它滑出去,希望有人能上来满足我的需要。我竭斯底里地哭了起来,他们总是把我弄成这样子,然后又故意停下来,我就感觉被吊在半空中,不上不下。我哭喊着,泣不成声。

庄先生喝道∶“够了!”说着把我移到了一个木桩前,木桩下竖着一根假阳具。我以为这下他会用这东西来满足我,可是并不是这样,他们抬起我的臀部,使我的菊花蕾正对着假阴茎坐了下去,然后把我反绑在木桩上。

庄先生拿起那块板子,用力地打在我的胸脯上,抽了没几下,他忽然停了下来,问道∶“你的乳环到哪去了?看来要换新的了。”他用笔在我的两只乳房上画上记号,然后在阴核上打了个叉。我根本不在意他为什麽这麽做了,我已经被欲望沖昏了头。

他按住阴部的记号,来回揉着,但对我来说这刺激还不够强烈,我希望有东西来填补我体内的空虚。

我看见琪儿走了过来,下体戴着一只黑色的阴茎,足足有30釐米长。庄先生站起身来,让她蹲在我的腿间,把那东西插了进来,她的位置稍微靠下,我不得不拼命地去迎合她。肛门里的东西刺得我发痛,因为我太用力了,每次我把身体抵向她的下体,肛门里的东西就刺得更深入,使我在满足自己的欲望的同时,还要忍受无比的痛苦。

琪儿没有做任何动作,我必须不停地上下套弄,我觉得高潮越来越近了,心跳得就好像要从胸口弹出来似的。突然一切又停了下来,我的胸脯像被烧灼般地痛,我低头一看,只见庄先生正用蜡烛烤着我的乳房。痛苦和失落感夹杂着,我没想到在我快要达到高潮的边缘时他们又一次停住了。泪水从眼眶里流了出来,我再也受不了了,我从没有像现在这样需要满足自己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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