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诚忍不住格格地笑起来,拿出香烟点了火,吸了一口,便把香烟递给安琪。

安琪接过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冒出烟,然后看看胡诚。

 

注册回应人:bedbuy回应时间:12/29/9811:07

「怎样?现在已向浩凯报了仇吧!一个浩凯,有什幺了不起,一脸的臭鬍子,看看我,那点输他呢!刚才那一套,他就不是我的敌手。」

安琪咬咬唇角,忽然微笑起来,胡诚趁机伸手,把她抱住了。

两人又吻在一起了,他的手拿着鸡毛扫,又轻轻的在她身上拨动。

「啊……啊……」她急叫起来︰

「啊……毛,毛……毛啊!」

这一次,她在胡诚手中了,周太太的这笔钱,不在他手中才怪。

胡诚点着了一只烟,然后看着周太太。

周太太雍容华贵地坐在胡诚面前,她看他吸烟,神色是凝重的。

「我的女儿是跟浩凯断了。」周太太说︰

「她再也不去那间什幺『小屋』夜总会了,也不再提起浩凯了……」

「对!」胡诚抽口烟,点了点头道︰

「现在安琪不再跟浩凯在一起,不过,她是跟我在一起,我说过,要她与浩凯分开,易如反掌!」

「对!不过,现在我们要谈谈我们的事了,现在要求你和安琪分手!」

「嗯!」这一次,胡诚望望天,看了看周太太道︰

「周太太,你女儿现在对我死心塌地,难分难解了。」

周太太瞪着胡诚一眼,便道︰

「这是你的本事,不过,我们早已说好,把浩凯甩掉后,你就和安琪分手。」

「这样好吧,但是我要五十万元!」

「五十万?」周太太双眼一睁,急说︰

「这明明是勒索。」

「不是勒索,是条件。不然的话,我跟安琪打得像炉中的铁,又红又辣,你是管不了……」

「啊……你……」

「如果你不答应,我就决定和安琪相处下去,我发觉她很漂亮,而且,她那天必然会愿意嫁我……」

「你……你……」周太太气得双眼上翻,抖动着声音说︰

「你怎幺可以趁机敲竹槓呢?」

「这不能说是敲竹槓,因为事前我不知道安琪是如此动人,如继续下去,将来娶了她,还会少于这五十万元吗?」

周太太咬牙切齿,心中已愤怒到了极点。

但是胡诚仍然缓缓地抽烟,优哉地说︰

「我已约了安琪半个钟头后在此见面,周太太,你是要我和安琪再交往,还是要我立即走路,就看你的意思了。」

周太太心中一百个不愿意,但是想了想,只好打开皮包,拿出一把钞票和支票簿。她严肃地说︰

「这是现金二十万元,我再填一张三十万的支票给你,你立刻和安琪分手。」

胡诚接过了现钞及支票,礼貌地向她点了点头道︰

「周太太,相信我的从业良心,我绝对不会再和安琪有任何瓜葛,安琪的出身好,你们该细心教导她。」胡诚看周太太紧闭着嘴,于是又说︰

「安琪马上就要到了,我先走,祝你一家团圆。」

胡诚到银行领了三十万元,将房租、电话费、会钱及向朋友借来的钱,全部还光。同时买了一只十二万元的金錶,剩下的钱就留在家中。

晚上,胡诚穿着最高级的西装,出现在「豪门」大酒店。

这是一家社交名流出入的贵族场合,他向侍者要了一瓶「三星」,独自浅尝着。

双眼四面望望,见到不远的小桌上,有一个女人正向她瞄眼色。

这个女人,一件大红色的晚礼服,脸上涂着妖艳的化 品。

看看她,嗯!手上倒还有些首饰,她的手錶好像是「伯爵」。看她的样子,好像是一个怨妇。

说她是妓女,不像,一般妓女好像没有她这样的气派。

她边喝酒,边看着胡诚,他把香槟杯子举起,向她举了举杯──这是一种试探。

她笑了笑,也举起杯子来──有反应了,好像电报机,打过去,她拍过来,算是有些「接触」了。

胡诚瞥她一眼,唇角微微一笑──她的唇角也微微一笑。

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了,看情形运气不错,下午才进了钱,晚上又可以跟这个红衣艳妇欢乐一个今宵了。

他拿出香烟,点着了一枝。

那边,那红衣女郎也拿出了香烟,但是她却没有点火,她那一双眼睛向胡诚瞄啊瞄过来。

胡诚是聪明人物,一见到这个情形,立即走到她的身边去。

「康!」一声,胡诚为她点燃了烟,她大方地笑了笑。

「这里的气氛真好。」他打开话题︰

「又热闹!」

「嗯!」她用优美的姿势喷出烟来。

「一个人?」胡诚问道。

「是的。」她浅笑着︰

「你呢?」

「那还用说。」胡诚又倒了杯酒,同她举着道︰

「我叫胡诚。」

「哦!很斯文的名字,模样也俊。只是你一个人如何渡过这漫漫长夜?」

「对!漫漫的长夜,你有什幺好主意没有?」

「我独自喝酒。」她说︰

「我刚才也在想这个问题。我想,最好找一个英俊的男人,谈谈天,喝喝酒,大家『罗曼蒂克』一下子,怎幺样?」

「嗯!『罗曼蒂克』一下子,我十分赞成。」

「好吧!」她说︰

「你愿意和我谈谈吧?年青人。」

「乐意得很,谈什幺事情?」

「譬如──」她耸耸肩道︰

「先说说你自己吧!不过,我们虽然只是萍水相逢,大家都最好说真话。」

「对!我说真话,你想知道一些什幺?」

「你是一个神男吧?」她压低声音问。

胡诚一怔,接着说︰

「我只听过神女,可没听过神男。」

「不叫神男──」她想一想道︰

「那幺,叫做舞男吧?」

「我又不是整天跳舞,舞什幺男啊?」

「那幺──」她思索一下,又接着说︰

「叫做妓男吧?」

「我听过妓女,没听过妓男。」

「啊!对了,应该倒过来说,叫做男妓,不是妓男。」她恍然大悟地。

「这又如何?」

「不妨承认好了。°她说着,十二分感兴趣地道︰

「我对你们这种男子,十分兴趣。」

「你是什幺杂誌的记者?还是作家,或者是警探?想来调查我?」

「我想深入地知道你们的生活。」

「什幺事?」

「遇到了,彼此先论价啊,讲好了价钱,就讨论上哪一张床,她的?我的?还是酒店中的?」

「然后呢?」

「当然上床啊!上了床,要嘛我在她上面,或者她在我上面……还有什幺呢?」

「有没有免费做的?」她闪闪眼睛,又问我︰

「好像,不收费的。」

「你走到饭店去吃饭,有没有吃饱了肚于,而拍拍屁股就走的?」

「对!」地想了想︰

「必须付钱。」

「这就是了。我们的宗旨,出一分力,赚一分钱,对不对?」

「有没有人事后赖帐的?」她忽然异想天开地问。

「不会吧?我总有办法把她们的钱逼交出来。」胡诚道。

「嗯!」她想了,又道︰

「──倒是很有趣。」

「什幺有趣?这只不过是一件生意而已,就好像你们女人拿钱到菜市场去买菜一样,你给钱,我给货。」

「嗯……」她闪闪眼,道︰

「我很有兴趣,又十二分的好奇。」

「有兴趣,又好奇,要不要试一下?」

「你会收我多少钱?」

「五仟吧!怎幺样?」胡诚回答说。

「太贵了。」

「铁价不二。一试之后,你就知道,不是吹牛,令你欲仙死,如癡如醉……」

「你这个人很聪明。」她笑笑道︰

「而且还有一张会说话的嘴巴。」

「嘴巴之外,还有一条十分有用的舌头。」

她会意,突然之间「哈哈哈」地大笑了起来。

「要不要试一下?我们两个人,来个『罗曼蒂克』一下。」

「嗯!」她想了一想︰

「───我要一会儿打一个电话……才能决定。」

「为什幺?」

「要看我的丈夫,回不回家。」她说︰

「有时候,他通宵不归,那幺,我就可以与你『罗曼蒂克』一下子。」

「介意我问你几个问题吗?」

「你问好了。」

「你丈夫是做什幺的?」

「赌!赌鬼!」她说︰

「一天到晚赌,把妻子冷落在香闺!」

「难怪你一个人出来逛,闷闷不乐,独自喝闷酒了。今天是你的幸运日子,你遇到了我。」

「怎幺幸运?」

「从现在起,你就找到乐趣了,以后,你让你的丈夫去赌,趁他出去时,就来找我,在我家来个『罗曼蒂克』一下子,哈哈哈,怎幺样?……」

「我去打一个电话。」她说︰

「看看他在不在朋友家里赌,如果他在赌钱,那时候……我们才再说呀!」

她说着,站起来去找电话,胡诚只有再度独饮。

乐队只演奏半个曲子,那女人就回来了。

「我的机会来了,运气不错!」她笑瞇瞇地说︰

「我的老公去赌了,他一赌,哈哈!不到天亮是不回家的。」

「那就好极了!我们可以好好的『罗曼蒂克』一下了。」

「你的家?」她悄声问道︰

「还是我的家?你说!」

「我看,你的家,你认为怎幺样?」

「好的!」她说︰

「我的家。」

「对了!你贵姓大名?我忘了问。」

「大妞。」她回答着︰

「人人叫我大妞,你也叫我大妞吧!」

********

胡诚和大妞下了车,两人手挽着手,她把整个身子靠在他的身上。

「你家中没别人吧?」胡诚问道︰

她摇摇头,带他进大厦,他们进了电梯,坐上楼层去了。

她的身体胸前堕着两包大米袋,胡诚问她︰

「不辛苦吗?」

「女人,有什幺办法?」大妞摇头道︰

「其实,你们男人那儿吊着那东西,走起路来挥啊动的,不也一样辛苦吗?」

你不觉得胸前很沉重吗?」胡诚问道。

「你自己也不觉得那儿沉重吗?」大妞马上反问着。

这时令胡诚哈哈大笑起来,她见到他笑,大妞也大笑了。

电梯到了顶楼。

她开了门,里面是一个很舒适的客厅,大妞的家虽然不怎幺豪华,但让人感觉很舒坦。

看样子,她的丈夫有点钱。

大妞把手皮包一扔,又把鞋予一踢,关上门,伸手拉住他。

立即,大妞两片唇已热辣辣地印在胡诚的唇片了。他从末见过女人这幺「性」急的,这一次,她真是迫不及待了。

「你要不要喝杯东西呢?」大妞问道︰

「我看,还是先上床吧。」

「这幺急?」

「若是不急,我找你回来干什幺?」她告诉着︰

「我的丈夫迷恋赌,他赌得天昏地暗!我呢?迷恋男人那吊着的东西!来嘛,快来!」

大妞拖拖扯扯,把胡诚拖到一边的房间去。这房间大概是她的睡房吧?」

里面有张床,也没有亮灯,看不清楚四周的情况。

就在这一刻,她突然将胡诚向前一推。

他失去平衡倒下去,直跌在床上,弹簧床将他上上下下地弹动了几下。

大妞似飞禽般向胡诚一扑,扑在他身上,好像是一只狐狸。

按着她的一只手在乱摸了,首先摸他的头髮,然后再摸胸口,不一会,她的手已摸到她的腰腹上了。

她大概等急了,像一个从沙漠中旅行出来的灾民,缺乏食水,急于要找水源似的。

她的手乱摸乱索,一下子就到了他的腰以下。她是十分熟悉「地区」与「位置」的,一摸一抓已把她所想要的物件抓在她的手中了。

「啊!」她低声说︰

「还好,是直的。」

大妞的手指边摸边说着,胡诚有点莫名其妙。

「什幺直的?男人这地方,当然是直的。」胡诚说着。

「不,不,不。」大妞连声说︰

「不,男人不是全直的。」

「你见过弯曲的吗?」胡诚问道。

「我老公就是弯的。」她触摸说︰

「月儿弯弯照九州。」

「不会像月儿弯弯吧?」胡诚说。

「弯!比月儿更弯!」她用手比一比道︰

「啊!对了,好像一把弓一样!」

「哇!一把弓,是……这样弯一弯,再那样弯一弯……哇!那是弯两弯了!」

「对的,就是弯了又再弯!」她笑瞇瞇地说︰

「所以,与我合在一起,我是曲了又再曲!」

「怎幺可以?」胡诚问道。

「所以我永远不满足啊!」大妞说︰

「今天,我真是幸运,找到了一个直的。好直,好直,好像一支笔。」

「就只是一支笔吗?」

「像一枝枪。」

「比枪大点吧?」

「一头炮。」大妞用手比摸着︰

「对,开始时像笔,刚才像枝枪,啊……现在,大了大了,现在像炮了!」

她哈哈地传来一阵笑。

「你快点干我吧!报上登载,最近有几个女人,把一个男人强姦了。」

「是的,是的,我现在就在强姦你。」她发起狂来,双手迅速地把他身上的衣服解开。

他也用不着动手,她一下子已把胡诚剥得光光的。

她转过身去,很快地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下了。

胡诚看看她,这个大妞脱下衣服,要比穿着衣服好看得多了。

她的一双大乳房,看来十分的自然,当然不是打针加大的。

她向床上的胡诚一看,他把自己的手脚张开成一个「大」字型。

「你做什幺?」她问︰

「成个大字型。」

「我现在是『太』,不是『大』字型!别忘了,我那儿还有那幺的一头炮哩!」

「真奇怪!」大妞嚷道︰

「你成『太』字型的躺着,做什幺?」

「欢迎强姦我!」

她哈哈地又传来一阵笑声。接着,她一只脚向他身上跨来。

她骑上来了,对準目的物,她缓缓的向他身上一压。

「啊……」她低声呼叫︰

「好直!好直……不是月儿弯又弯……好直,好直的啊……」

她边叫,边把胡诚「强姦」了。

大妞又喘气,又流汗。她娇呻着,从他身上跌了下来。

接着,她重重地喘气,身体一动不动,完全好像鬆软了。

她双眼紧闭,一动不动,他吓了一跳,坐起身来,用手摸了摸她的鼻孔。

她的鼻孔仍有气息,于是他又用手把一把她的脉搏。

她的血脉仍然在跳,而且跳着很急速!他这才鬆了一口气。

「既然无力,刚才又何必那样拚命?」

她一句话也没说,儘是缩在那儿,好像晕死过去一样。

他摇摇头,歎口气,爬起身来,把她独自扔在床上。

胡诚进了浴室,亮了灯,扭开浴室内的莲蓬,开始洗澡。

洗了一个澡,感觉全身轻鬆,体力又回复了。

精神百倍之后,又用毛巾抹乾了身子,穿好衣回到卧室。

大妞仍然躺在那儿,一动不动,他看看她,又看看时间。

现在应该走了,趁她老公未回来离去。

离去前,胡诚自然向她要报酬。

「大妞。」

她双眼紧闭,一动也不动。

「大妞……」他又叫。

她仍然躺在那儿,这时候,他用手推一推她,对她说︰

「喂,你是真睡,还是装睡,睁开眼!张开眼睛!」

大妞被他这一推,才缓缓地睁开双眼道︰

「你做什幺?」

「我被你干完了,现在要走了。」

「好吧!」她又闭上眼睛,向胡诚挥挥手说︰

「那幺再见!拜拜!」

他听了一怔,想了想,岂有此理!她奸完后,但未付款哩!

「大妞,你好像忘记了一件事情吧?」

「我等一下会洗澡,你不用提醒我。」她闭眼说,

「洗澡?谁管你洗澡?你忘了,五千元的代价尚未付款哩!」

「五千元?」她睁大双眼︰

「谁说要付你五千元呢?」

「大妞!」他一怔,呆呆地说︰

「你在开什幺玩笑?」

「刚才的事,你和我一样地享受,又兴奋!」大妞说︰

「为什幺我要付你钱?真是莫名其妙。」

「笑话!」他顿时翻脸,指指她道︰

「我不怕别人赖帐,你知道我是做什幺。」

「男妓。」

「对!就从来没有人玩了我,再我身上赖过帐,你如果不乖乖付款,别说我对你不客气。」

「小伙子!」她不但不怕,反而摇摇头道︰

「我大妞是什幺人,也不弄清楚?我不怕你,不付,就是不付。」

「你敢?」他说着,就立看身子向她的床上一坐︰

「──我现在,不走了,看你怎幺样?」

「看我怎幺样?」她忽然笑起来,摇摇头道︰

「我这儿任你搜,也搜不出五千元来!」

「你存心不给!骗我回家?」他可生气了,大声叫︰

「──好哇,现在我不走!除非,把你带的名贵手錶、戒指全拿出来交给我抵押。」

「笑话,天下大笑话!」她双手撑腰,对他大笑。

「你笑好了!我坐到你老公回来,看看是你笑,还是我笑?」

「我现在笑。」她一点不着急,缓缓说︰

「──一会儿我老公回来,我就哭。」

「啊……你哭?」他听了一呆。

她已从床上坐起,取起地下自己的衣服,抓在手内,乱扯乱撕……直至她把衣服撕得粉碎为止。

「你做什幺?」他惶恐地问。

「你反正光脱脱在这儿,那更好,人证物证全在!」她说︰

「我等会就大哭大叫,说你强姦我……非礼我,向我施暴……」

「啊?」他顿时一呆。

「你在电梯内跟蹤我,逼我进门,再强暴我!」她大声说︰

「嘿!我要报警,告诉我的丈夫!也许,你该看看我丈夫是什幺职业吗?」

她边说边跳到墙边,一手按亮墙边的电灯。

胡诚抬头一看,墙上悬挂着不少照片,还有锦杯,上面有斗大的字样,「一九九二年拳击冠军!」

「啊……」他吓得脸上发青。

「你慢慢等他回来吧。」她哈哈大笑︰

「我现在笑,等会儿哭!看我老公怎样处置你。」

胡诚发觉她真的不是开玩笑,知道今天是倒了霉运!天啊,好汉不吃眼前亏,还是先跑为妙。

他嘴里骂着粗话,匆匆穿起衣服及鞋子。

正準备奔向门口时,大妞忽然娇叫一声︰

「慢着!」

「什幺事?」

「刚才我看你手上带的手錶,很名贵、又新式。」大妞眼光一闪,伸了手说︰

「把它脱下来放在桌上。」

「你……你想打劫?」胡诚大声叫。

「正是如此。」大妞说︰

「不然我按警铃,叫楼下的管理员上来,说你劫色,怎幺样?脱不脱手錶?」

胡诚大叫一声,觉得双腿已鬆软了!

于是把手錶脱下给她,拔腿就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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