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画

说到要去露营的事,还是我们威胁霸仔的。

话说他前不久认识个很开放的女生,是某间高中社团的干部。

据他说,他们两人亲密到可以上那个女的身了,但我们对此半信半疑,直到某天他带那个女的来给我们看看,我们才讶异地发现世上竟有这幺开放的女生,她甚至很爽朗的告诉我们在霸仔之前就曾和几个人做过了那档事。

因此,我们私底下给她取个外号–骚货。

之后几天,霸仔天天报告他和骚货的进度,先是摸胸部,再来是摸下体,以后几天开始「过乾瘾」,接着洋洋得意的霸仔告诉我们这群死党说他们两人要去露营,顺便…听的我们心痒痒的。

于是我们这几个损友,就要胁他要让我们参加。

霸仔没法度,只好答应了。

可是这露营总不能只有个女的吧,难不成我们这五个人夜里就待在他和骚货的旁边,看他俩「办事」,所以霸仔就问她能不能多邀请几个,还附了一句话:「最好找些能够和人上床的女生。」

想想这本是件不太可能的事情,出乎意料,那个骚货竟然答应了!

可是现在问题便出现了,其中一个是秃毛,一个是我。

秃毛他倒容易打发,只要带他的女朋友琦琦去就可以了,只不过是多一个骚货那些女生不认识的人,一起游戏起来会有些彆扭。

真正的关键出在我是个麻烦,因为我一来没有女朋友,二来我是六人中最会带露营活动的人,除了拥有盖王的封号,对于野外扎营更是拿手,如果少了我,大家的兴致可就去了一半。

话说我和那种女生玩在一起可以,真要做起爱来,我可就没那种胆量了。

但是霸仔还是很够义气,要求他的骚货儘量找看看适合我的女孩子。

我开始感觉我像个推销不出去的货品。

商谈开始后,某天我和霸仔两人在宿舍,那个骚货来找他,我们注意到骚货的身旁多了一个女生,长的虽然没有骚货豔丽,但是她的面容秀丽,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气质。

还是霸仔先开口说:「这个是…?」

「哦!她是来找你的,有些社团的事要商量。」骚货指着我说。

「啊…妳就是妳们班上成绩最好的是不是?」

看见她的学号姓名,我恍然大悟,因为以前曾耳闻骚货说过她的事蹟,原来那个不起眼的女孩是她们班上的才女,今天和那个骚货来是因为她有两校学术性社团合办活动的事要和我商量。

事实上这是我们两家私校历年来的传统,因此我并不认识她,而今年活动的副主办人是我。

虽然挂个名字为「副」,但一些重要事项却是我来主持,一来主办人根本不管事,二来因为我的成绩因素,使校方倾向交给我办理。

于是骚货便一起跟她来我们这里,顺便来和霸仔幽会。

我和那女孩自我介绍过后,霸仔则在一旁和骚货耳鬓厮磨,没多久他要我和才女出去研究。

「喂!才子,」霸仔故意在「才子」上加重语气,「你就带她出去谈吧!」

像是被赶出去似的,我和她走出门外。

「卡!」霸仔将门带上后顺便锁起门来。

我在心中暗骂一个「干」。

以前老早就有过这情形,害我足足被关在外面个把钟头。

我在路上受寒,而他则在寝室里窝在女人的温柔乡中。

我先请她下去,原本和她只要谈个十来分钟就可交代清楚,但是看霸仔和骚货办事会多花一些时间,于是我就故做大方地请那个女孩吃饭,除了解决民生问题,也顺便商量事情。

在餐厅中,虽然我们都不很起眼,两人都长得普普通通,还是不乏有人对我俩指指点点。

忽然心血来潮,「喂!有人认为我们是对情侣,妳看像不像?」

听到我这样说,她震了一下,抬起头来,清秀的脸蛋泛起阵阵红晕。

就这样我俩停滞了一会儿。

然后她语音有点颤抖地说:「对…对不起…时间很晚了,谢谢你的晚餐,我先走…」

边说边站起身拿书包,就要转身走开。

我还想和她多聊一会,于是情急之下起身抓住她的手臂。

「好柔滑的皮肤啊!」我在心里面想着。

随后念头一转发现不对,随便抓住一个陌生的女孩是不礼貌的,我放开她,她头也不回地就跑开了。

我在她身后大声叫喊:「我们以后还有机会见面吗?」

可是她没回答我。

于是,我有点失落地走在人行道上,回想刚才发生的事情。

「奇怪,她长的并不起眼,可是怎幺让我那样…」

我一想刚才的失态,不禁觉得狼狈,「第一次摸到女孩子的手,好柔软…唉,」我叹了口气,「以后大概遇不到她了。」

回到寝室后,霸仔一脸疲累相,身上只穿了一条内裤。

「咦?你不是要等到露营时才要上骚货吗?」

「是没上啊,刚才和她只是过过乾瘾罢了。」

我注意到他身旁有几张卫生纸,肯定是擦刚才过乾瘾时他射出来的精液。

我走到书桌,忽然想到她,于是我问霸仔:「刚才那个女的是谁?」

「怎幺?她不是XXX吗?」

「啊…没人问你那个骚货呀!我是问那个纯纯的女孩子是谁?」

「难道你没问她吗?」

「我这幺害羞内向,这种事叫我怎幺说出口来?」

「『害羞』、『内向』?噁…我也不知道,我帮你去问骚货好了。」

霸仔顿了一下,走过来说:「唷…才子发情啰…喜欢刚才那个女的吗,要不要我帮你撮合撮合?」

「去!我只问你她叫什幺名字啦…」

「别害羞嘛,是不是?是不是?」

「去洗澡吧,种牛…」

霸仔自讨没趣,走开躺回床上。

「纯?算了吧,这年头表里不一的事情太多了,谁知道现在她还纯不纯,说不定和十几个男人搞过。哪个女孩子刚认识时是不纯的?搞不好一段时间后就比你还饥渴…」

「喂喂喂,你信不信以后我不让你在宿舍搞…」

深夜,看见室友们都已倒头呼呼大睡,实在抵抗不了睡意,就爬上床舖,将眼睛闭上,但那个女孩的身影却映入我的脑海…

我走在一片高大的树林间,阳光洒落在地面,深林中瀰漫着一种迷濛的雾气,忽然吹来一阵强风,将雾气吹散,我睁开眼睛向前望去,远处有一个人正在奔跑着,原来是那个女孩。

她穿着一件连身的白袍,在一个芳草如茵的平原奔跑跳跃着。

肯定只有一件白袍,在闪烁的阳光下,我隐约可以看到她的红乳尖和下体。

我正站在远方窥视她。

当她和我距离约五十公尺时,她衣袍被矮树丛勾到,嘶一声整件白袍被扯碎,露出匀称的乳房、丰臀。

我的大脑受此刺激,整个阴茎倏然直立起来。

一丝不挂的她并没有停下来,一直跑来和我拥抱,我身上的衣服霎时消失。

她热烈地和我接吻,用舌头及嘴唇不断地亲吻我的脸颊,用双手手指灵巧地爱抚我的阴茎及阴囊,嘴中发出含混的声音:「快点,我需要你…」

我受到此种激烈的诱惑,像是做爱老手地活动起来。

我的双手抓起她纤细的双腿,将她的隐私部份撑开,用我的阴茎插进去,站立着做起爱来。

我一手抓着她的脚,一手抱住她的臀部,一降一升地重複活塞运动,她则发出了极其淫蕩的欢叫声,口中不断地叫着要我加快抽送、加深插入。

忽然天地灰暗,正沈浸在交媾淫乐的她忽然发出一声不同于淫叫的尖叫,之后不停地尖声狂喊着,原本伏在我身上的她举起双手,紧紧抓住她的长髮,开始更凄厉地尖叫起来,然后眼睛一闭,昏蹶向后倒地。

在她倒地的过程中,她纤细的腰支断裂成两段,从裂口处喷出数量极大的白色黏稠液。

梦中的我恐惧地推开她的下半身,同时她的下半部身体在掉到地上时,红润的阴户竟变成一只张着的血盆大口,把我的精液不断地从龟头吸去,然后换成血液,最后在我的尖叫中她的阴户大口将我吞噬。「啊啊啊啊啊…」我从梦中惊醒,发现已经满身大汗。「喂喂喂!干嘛?半夜三更不睡觉叫啥春?」自摸冲着我说。我没搭理他,只是不断地喘息着,「是梦啊…」

隔了一天霸仔就说找到适合我的女孩了。

我吃一惊,心想怎幺可能,便问说:「是谁?她怎样呢?」

「嘿嘿,别这幺追根究底嘛…露营当天不就知道了?」

当天,我登上车子,抬头一看,便瞧见她!那个前不久曾和我商谈过事情的女孩,我脑筋一转,就完全明白这是霸仔的安排。

「这家伙…」我在心中嘀咕着。

我一面走在走道,一面端详着她,她这时穿着一件蓝色的长裙,上身是一件白色的洋装,比起那天穿着丑毙了的制服,今天她更显得漂亮。

她也将长髮扎起来,洋溢着俏丽的气息。

她一看见我,笑脸盈盈地向我打招呼。

我竟然紧张起来,蹑手蹑脚地坐到她旁边。

我闻到她擦了点香水,不很浓,淡淡的清香。

这时我一颗心上下剧烈地跳动着,早忘了我曾对女孩子的看法及观点。

我一路上不时地偷偷注意她。

「喂!才子,你不是我们班上数一数二的盖王吗?怎幺?看到喜欢的小姐说不出话吗?」

「啰唆!」我转头对她报以无辜地笑容「他在开玩笑…开玩笑…」

而她一脸清秀的面容也回报我以浅浅的微笑。

夜幕低垂,只有我在营地间升起营火,剩下的人都成对地跑开去培养气氛,而她在我旁边帮忙着。

我不会炒菜,生好火、炊好饭后,只好麻烦她,而我也想不到她还会準备菜餚,真是难得,不过没有十分好吃就是了。

準备好后,我和她一起去叫其他的人。

霸仔和骚货似乎已经忍不住,躲在一棵树后面彼此低喘着。

等我和她发现这两人时,注意到她似乎有点惊讶,似乎尚不晓得来这个露营是为了什幺。

回去的路上,我和她彼此默默地走着,当我无意中和她眼光接触时,发现她眼中有一种要我保护的目光,无助而软弱。

回到炉火边,大家已经开始游戏,只有我和她保持缄默,看着别人表演。

回想今天在我建设营地的过程,她一直都在我的身旁,问东问西的,像极了一个天真的小孩子,于是渐渐对她产生了好感。

我一边吃着晚饭,一边偷瞄着她清秀的脸庞。

「真的要和她做爱吗?」我在心底打了个大问号,实在不想破坏她清纯的印象。

「怎幺了?是不是我脸上有什幺?」

她注意到我在看着她,然后用手抚摸她脸颊,眼睛凝视着我。

「啊!没有,没有…」我回过神,气息有些慌乱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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