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春蛾出蠒

我闭门在长岛家中独坐反省了三个礼拜,甚至礼拜日还去天主堂望弥撒,忏悔我不懂事,摧残了我心爱的Peter 的人生前程,但羞于啓口,又不敢向神父告解,忍耐到第四个星期日,我实在忍不住下腹渴望的呼唤,只得开车出门走走,很自然的回到皇后区去爸妈家中,妈妈告诉我,过二天暑假时,弟弟Jose正好也要回家,他们希望我能搬回家中居住,全家一起到波士顿去看看,休假顺便参观一下美国独立战争的历史,我-口自告奋勇,负担全部费用。

我想来,目前我正在空窗期,这样也好,我就把长岛的房子保全系统开啓了,锁上了门回娘家去暂住了。

回为妈妈的居屋是皇后区的一般住宅,没有庭园,爸爸不去学挍授课在家时,除了喜欢听听贝多芬,巴哈,莫扎特外,还是喜欢抽着烟斗在书房中写东西,或看书,偶而开车到闹区去市中心去逛逛书店,比较不爱聊天,也不爱出门散步。我妈妈则比较好动,除了去她的照相馆工作外,喜欢到隔一条街同是希腊来的亲戚家中去走动。

至于我呢,我很爱去曼哈顿去逛第五大道,现在我有能力可以买一些以往买不起的包包、皮鞋、披肩和漂亮的服装,但我不像一般女生那样喜欢这些东西,反而喜爱观察那些西装毕挺,风度翩翩的年青男子,更希望成为他们口中的猎物,或获取他们成为我的猎物,有时,我也会在皇后市区逛逛超市,那里我可以买一些水果或食物,当然,这里也有不少男人,但逛超市的男人,应该多数是已婚的男人,比较不好玩。

Jose打电话来,傍晚18:30 会飞到甘迺迪机场,上次见他还是在婚礼的时候,算算也好几个月没见了,我们姊弟年龄差三岁,高中前一直同校,感情不错,我自告奋勇,去机场接他,当他从 (Local arriving)门出来时,我简直不敢相信我的眼晴,这那里是我酷爱整洁漂亮的弟弟,根本是一个标準的婄皮,长长的棕髮杂乱披肩,还留了一丛落腮鬍,一下看来老了十来岁,他高兴地对我说:

“ 呀! Caroline 妳变漂亮了“我笑笑。

抱住我在脸颊上吻了一下,刺刺的扎人好疼。

“ 很为你难过,Paul竟然走了“他抚抚我的手背。

“请不要为我流泪,阿根廷 Don’t cry for me,Argentina “

他笑了。

见到我的红色 Mini小车,他说他来开,我们就上了678 号快速道路,路上有些挤,弟弟也无法卖弄他的开车技术,不到五十分钟就在车库中停好了车,上了楼。

现在我来描述一下我家房子的情形,我家房子是五层楼的砖造纽约公共住宅建筑,地上一层是二家共用的停车库及暖气机房,地上二、三层是芳邻 Thomas 的家 (小时候常会跟他家兄妹打架),四、五楼就是本姑娘出生、上学、和长大的 Home sweet home家。其中四楼是是爸妈的寝室套间,及爸爸的书房兼音乐聆听室,客厅、餐厅、厨房、起居室,五楼有二间寝室,这二间寝室就是我和弟弟各住一间,中间隔了一间盥洗室,后面隔了一间不算小的暗房工作室,和洗烘衣间,因为纽约纬度偏高,为防止积雪,一般建筑都有一个尖斜的屋顶,我家五楼顶上也是一个木衍架斜屋顶阁楼,从Jose 房中有爬梯可达上面,屋顶上也蛮複杂的,有通风照明的明窗,有各楼层壁炉的总烟囱,有浴室排秽气的通风管等一堆管道,在纽约很多未成名的画家,往往赁租居住在这种明亮的顶楼居住。我家的阁楼则用来堆置一些杂物。

回到家中,爸妈在起居室里等我们,弟弟跟他们拥抱了一下,到五楼把背包往他的寝室床上一丢,这就算完成了游子返乡的欢迎仪式,到餐厅用餐。

高加索人种,比亚洲人种多体毛,和多鬚,Jose遣传到比较多母系的因子,所以他长了很多的落腮鬍,我们俩人差异比较大,他的眼睛是蓝色的,而我的是棕色的,而我身高173 cm、他却只有172 cm,他心喜爱艺术,不善长运动,跟爸爸一样比较有些内句,倒是我却比较大而化之外向。

我们已预订了波士顿的旅馆,準备四天三夜的行程,下星期四上午出发,星期日中午回程,自行开妈妈的休旅车往返,因为所订的旅馆房中带有厨房,所以我和妈妈就先到超市买好了食物,回家又将食物预先烹调处理,忙到晚上十一点才回房沐浴就寝。

我知道 Jose 已经睡了,我脱光了衣物进了二间寝室中间的共同浴室,这浴室有二扇门,各通左右一间寝室,以往我使用浴室时,多会将另一间锁住,今天可能有些累?或者有些蛊虫作怪?不知是故意还是疏忽,竟然没有加锁。

我洗浴完毕,静静地躺在浴缸中浸泡,一手抚住阴阜安慰一下我有些作祟的阴蒂,却偶然看到 Jose 那侧的房门开了一条缝,发现他正在偷偷看我,我不禁下腹一阵紧张,感到子宫内蛊虫又开始噬咬我的子宫口还是花心,一阵酸麻不禁站上在缸内抚住了阴阜不知所措,走出浴缸脚一滑,差一些摔在地上,裸体的Jose飞快二步上前扶住了我,就把我抱往了。

我俩双面相对,四目相视,肚哜应该也是相对,他下面耸立的生殖器顶到了我,他吻了我,我已经意乱神迷,我也回吻了他,他将我抱回他的房间床上,他迫不急待地捅进了我,然后伸手玩弄我的双乳,搓弄,抚摸,夹捻,下面开始有一搭没一搭抽插起来,这小子不知在洛杉矶跟谁学的这幺厉害的高招,害得我四肢不知往那里放,也不敢叫出声来,惟恐惊动了爸妈。

“唔!唔!………唔!唔!……….唷!唷!唔!唔!………呀!唔!唔!………..”

Jose . 用嘴堵住了我的嘴,使我出不了声,下面仍不停地肏着我,快快、慢慢、重重、轻轻、深深、浅浅、顶得我昏天黑地,不知是不是要推开他,表示做姐姐的尊严,还是要抱紧他,告诉他我现在的喜悦,呵!我亲爱的Jose,你好会弄呵,弄得我十分舒畅,呵!我亲爱的弟弟,你那里学的,搞得姐姐好爽呵,呵!Jose。

他突然一阵加速,全力冲剌了十几分钟,我血脉偾张,竟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

“ 喔喔喔喔……………..呀呀呀呀呀呀……………….”

“ 什幺事? ” 妈妈在五楼也听到了,大声发问。

Jose 吓到了,不敢讲话,连打桩活动也暂停了。

“ 做恶梦,看到 Paul 了 ” 我大声回答。

“ 噢!好好睡吧! ” 妈妈在五楼大声回答我,但没下楼。

又回归寂静。

我抬了抬臀部,示意 Jose 继续,他对我扮了一个鬼脸,又抬起了屁股,猛一下插到了阴道底,又重新开始深浅深浅肏将起来。

他还真行,一切进程又从头开始,我也重头再享受一遍 Jose 的冲刺磨擦,好爽呵,呵!Jose。真的好爽呵,呵!可爱的Jose弟弟。

突然,他表情凝结住了,我一想这可不成,他是我血亲,怕万一受孕将来人会生出畸形的孩子,我快速抽身起来将他的鸡鸡含住,他噗!噗!噗!………..射出好大一堆温热的精液,一直射进我的喉头。

他搂住我的肩膀,我做爱洩放后的週身舒畅,面对面轻轻互吻,他依然在抚摸我的乳房,我则轻轻套弄他半软不硬的鸡巴,

“姐!(在美国家人之间,即使父母子女,都是互称名字,我家也不例外,但我用中文叙述,改用华人的习惯书写 ),妳知道吗?

我自高中开始就暗恋妳美丽的裸露的肉体了,就渴望有一天能够用我的大鸡鸡岀力的肏妳一顿,”

“那怎幺可能,那个时候你幺可能偷看到我的身体?“

“你看那面的挂梯,可通到顶上阁楼,你每次出浴和在卧房内更衣

我都会爬上阁楼,从地板洞穴中偷窥妳给我的个人美国舞娘秀,看到妳挺立的双乳,和那肥肥胖胖的阴唇,那时我就渴望有一天能上了妳!”

“我是你的亲姐姐唉,怎幺可以,”

“亲姐姐又怎样?,今天我还不是一样肏得妳爽得哇哇叫,把我抱得紧紧地叫哥哥,不要说是亲姐姐,亲妈咪还不是照样肏得她爽得叽叽叫,”

我听得一凛,是我听错了吗?

“弟!暨然如此,姐姐又想要了,再来一次怎样?”

他把我一拉,我骑在他身上,我将他再度昂首挺起的生殖器套进了我的阴道。我只知道男生可以肏女生,现在才晓得女生可可以爬在他身上倒肏,自己顶比较能準确顶到靶心。呵,可爱的Jose。

到波士顿观光出发前,还有三天,我和Jose共同渡过了三个甜蜜的蜜月春宵,有了Peter 的经验,我每晚都控制在做爱二次的限度,不能需索过度,不要弄跨了我亲爱的弟弟。

从皇后区经纽哈芬到波士顿约200英哩,走I 95转I 84再接I495号高速公路约需三至四个小时,星期四上午十点,我们準时从家中出发,由Jose开车,爸爸坐在前座,妈妈和我坐后座,最后面座椅放平,放满了杂物,食物和妈妈的照相设备、三脚架等,按照GPS预定的路线行驶,他开了二个小时,半路到了哈特福休息,吃麦当劳,喝咖啡,照照相,换我开车,Jose 换手到后座休息,爸爸则在前座打盹,行车中,偶而在后视镜中窥到,妈妈的手放在Jose 的裤裆上,他的手则压在她手上,闭目似乎在享受,母亲给他特殊的母爱,我心中冒出一阵酸意。

下午二点半左右,我们找到了预约的旅馆,我们己预订了一间家庭套间,有一间起居室,三个寝室,一间厨房,一大间浴室和一个家庭泡热池,Hot tub,全家都可以在里面泡浴,(类似温泉浴,活动筋骨,袪除疲劳用)。

全家一阵欢呼,穿上泳衣裤,放了很久积满一一大池热水,大家跳入池中泡澡。

我和Jose 各佔一间寝室,爸妈合住一间主寝室,换了舒适服装,我们一起上街,找了一家精致的法国餐馆,大餐一顿,一人一只波士顿缅恩龙虾,开了二瓶VDQS法国红酒,又去夜总会去跳舞,我和爸爸跳了很多曲的勃鲁斯和华尔斯,Jose 和妈妈比较爱跳拉丁舞,伦巴、探戈、吉利巴,玩到十二点多,爸爸酒意上头疲倦想睡才返回旅馆。

爸爸到底有些上了年纪,我因为前几天,每夜爱爱大半个夜晚,今天又开车跳旁舞,回到旅舍,洗了浴就上床睡了,天快亮的时候,我从甜蜜的梦中醒来,听到爸爸在他房中鼾声大作,我舐手舐足走到Jose房门口,轻轻推一下门,发觉锁住了,想轻敲一下,Jose就会来应门,正想敲门,听到房内似有女生大声呼吸,喔!那不是妈妈的喘息吗。

我退回房里,这才知道那天 Jose说:” 妈咪我还不是肏得她爽得叽叽叫,”确是真的。

我想,这怎幺可以,这不是乱伦吗?

再仔细-想,我跟Jose做爱,好像也是不太对的,可是我子宫内有可恶又可爱的蛊虫呀,我没有能力抵抗它。

上帝呀,请宽恕我的罪衍,我是不得已的呀,下一个礼拜日,我会去教堂向神父忏悔告解,阿门!

第二天,我们去参观舰龄200多年,独立战争迄今,但仍然在服现役的木造战舰 USS-1,参观了下层甲板几十门火砲及舰长卧室,再去看它的上层雄伟的桅桿,我们学水兵的样子向舰尾国旗行礼。

再去看独立战争时,茶叶党革命的越洋快船,爸爸看到船上-箱箱的整箱茶叶上面印有 Made in Taiwan 台湾製造字样,特别兴奋,抓起一箱就住海里丢,当然箱上还繫有一根麻绳,丢下去返还是收回船上,全家哈哈大笑,妈妈精神很好,跑前跑后,一直在照相,原来老女生晚上爽爽后,第二天,会变得很人活泼,难道没有一点罪恶感?

全家表面上和乐融融,但我知道Jose 一夜未睡,白天跟着我们观光,-直偷打哈欠,还不敢表现出来。可怜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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