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网友「欣华」长篇作品《卡露琳的探险》已来到第八章了,总共十章的作品即将进入尾声,到底剧情会如何发展呢?这一章还是分两天登出,慢赏了….. : )

如果有朋友想转载这篇作品,请保留此段或注明转载自,谢谢!- 搜性者 2016.08.04

作者:简欣华

71 河东狮吼

现在我才知道,其实他一直在骗我,说他不过是酒庄的员工,事实上他是这一带最大酒庄的少东,说那条游艇是他朋友的,实际上那是他的吊女生的休闲玩具,说结过二次婚,真正的情况是,他是墨尔本小报上,经常上花边新闻的着名花公子,唯一的真实话是,他还没有任何一个孩子。我想不会怀孕,这个真正的原因,是他喜爱走女伴的岸道,女生怎能怀上孩子,老婆又怎能不求去。

安博家族是这家酒庄的最大股东兼经营者,公司拥有一望无际的葡萄园,和大片大片的橡树林,澳洲中央是大片沙漠,但Coonawarra土地肥沃,四季气温偏寒,雨水正好适合葡萄生长,因此这个地方葡萄酒庄林立,阿丘 (Archer)家族,拥有大片土地,设立酒庄,经营有道,累积大量财富,安博带我去参观自家葡萄园,站在高地上,向外望去,看不到尽头在那里,他告诉我,这一大片土地,绝大部份,是他曾祖父留下的基业,但中间有三分之一是当地农户加盟所有,葡萄成熟採收时,上百的农户全家出动工作,葡萄园中人头挤挤,男男女女一片热闹,是当地的盛事。后面那一片树林是橡木育林,从他祖父开始就种植橡树,取材要製作酿酒的橡木桶,但酒厂的规模扩充太快,橡木无法应付,进口也不易买到成材的橡木,所以除了特级产品外,改用不鏽钢桶加橡木浸材处理。难怪我那天喝他们的酒,感到储存年份比我意大利Kellino酒庄的橡木香不够。

安博又告诉我,在葡萄园作业的动力车,现在渐渐改成用电动车作业,以保持葡萄树不受癈气污染,以增加酿成酒的鲜度。

他们还有一大片畜牧场,用来採收排泄物发酵后作为天然肥料。整个园区,装有数以公里计的金属围篱,以防袋鼠及野兔的侵入。

房子后面有个园子,种了一些花木,有玫瑰、九重葛,果树,和几株尤加利树,还爬了几只无尾熊,在那里抱着树桿打瞌睡。

田园风光,静悄悄的,人员车辆往来稀少,跟我习惯的都会区纽约大异其趣,不知这儿的人们,平日休闲作什幺消遣活动。

爸妈帮我找来一位台湾来的打工女士,是有台湾护士执照,因为现在我是孕妇,需要找一个人来照顾,她二十六岁,说是台湾装花地方的人,名叫锺隹芬,英文名字Giefan,纤小的个子,大学毕业,到澳洲来打工,会说英语、普通话和客语,睡在我卧房隔墙的套房内,以便有事时,就近照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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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博今天告诉我,这个週末,爸妈要帮我在附近Penola的一家旅馆莫劳特居家酒店(Merlot Verdelho Residences) 办一个见面酒会,把我介绍给亲友及新闻界,我想:呵!我最早的名字是卡露琳‧简,结婚后冠夫姓改为卡露琳‧凯林诺,后来被保罗家族要求改为卡露琳‧克莱德门,现在又要改为卡露琳‧阿丘了。而且看样子以后今后要一直用这个名字,终我一生了。

这个酒店,规模甚小,没有大厅给宾客跳舞,也没有大型餐厅供人饮酒,但可以提供庭园,供人办户外有乐队伴奏的宴会。

爸妈已经是七十多岁的人,诺大一份产业,盼了这幺多年,现在才有一个怀孕的媳妇出现,怎能不高兴,所以一定要再辨一次澳洲婚礼大宴宾客,他们希望我父母来澳洲了了参加婚礼,我父母最近几年都常常见不到我,这次看到我好像改邪归正,要嫁人怀孕生子,

也非常喜悦,又正好有一年的研究假,一口答应。安博的父亲,替他们买了二张纽约到墨尔本的头等舱机票,派专机从墨尔本接到茫特甘比亚机场,再和我一起到甘比亚,去迎接他们,安排住在莫劳特酒店,要我和父母也住在酒店,他们可以趁机找人重新布置家中的新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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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诺华拉是一个小地方,人口不上千,平常看不到什幺人,但今天酒会到场的宾客至少二、三百人,加上媒体记者,自己请的摄影等工作人员,乐队等这幺多人,挤在旅馆后面花园中,实在显得拥挤,但十分热闹,我们没有结婚的仪式,而是将在美国律师事务所,发给的结婚証书,裱了装在镜框中,展示在中庭。但是安博仍是穿燕尾服,我也是披白纱。

酒会及餐会採自助式,最后是宾主尽欢的舞会,在乐队伴奏声中,dwkm.xyz对对在月下婆莎起舞,直到半夜Time to say good-bye别离曲乐声响起,大家才依依不捨,各自归家 (本来要演奏Auld Lang Syne老朋友再见名曲的,但安博的父亲认为,这曲在婚宴场合不合适)。

婚宴结束,宾客各自散去,我跟老公再度回到原先的卧房,现在已装璜一新,地板中央堆了一大堆,亲友餽赠的礼物。

很多人说葡萄酒不会醉人,我今天才喝了没几杯,回到新房就不胜酒力,倒在床上,身体不能动弹,但还神志还算清楚。

老公醉得比我厉害,一到房中就倒头入睡,不省人事。

理论上说,今夜算是我们新婚初夜,看新郎样子,是没什幺戏了,我也只好挣扎叫人,叫褓母佳芬帮我卸妆及更换睡衣。

谁知她竟然是一个蕾丝边,趁着我不胜酒力,在更衣的时候,自己脱光了,竟再褪下了卡露琳的内裤,轻轻地把玩女主人的阴蒂起来。

刚开始卡露琳没什幺感觉,但不多久,就引起了她强烈的性反应,虽然身体还不能完全表达,但双手却紧紧抓住佳芬的腰部,阴户渐渐滋润,双腿大大打开,已準备的好迎接大鸟的进入,但是佳芬不是男人,无法提供大鸟,她改用左手食、中二指伸人了卡露琳的阴道,用指腹来抠挖她的G点,但手指长度不够,不能顶到花心,卡露琳感不到舒适感,眼睛睁大,看到不是老公安博在玩她,而是护士隹芬在弄她。她突然想起,我不是怀孕了吗?怎能任他人瞎弄我的身体,流产了怎幺办。想挣扎摆脱,却手脚无力,不能自主,张口想叫,却只能呀呀哑叫,发不出声,卡露琳急了,双脚乱踢,踢到了正在睡觉的老公安博,安博从醉梦中惊醒,睁眼看到了二个裸体的女人,一个是新婚的妻子卡露琳,一个是曾有肉体交媾过的台湾褓姆锺隹芬,意想不到,这二人居然袒裼裸裎相向,酒醉不禁醒了一大半。左手就搂住了隹芬的小蛮腰,将她拉近了身边,轻咬她的乳尖,右手伸到卡露琳胯下,在阴毛丛中搜索拨弄她的阴蒂。

二个女人不禁同时呵出大声,

「呵!……………………….」隹芬叫着,

「喔!………………………呀!…………………..」卡露琳也了忍不住了。

安博爬上了隹芬的身上,分开了她的双腿,搁在肩上,膨涨的大屌顶着她的后门,犹疑不前,

「进来,肏我!」她低声吼着:「用力肏我!」

安博腰部一顶,然后很激烈地顶入她体内,大屌尽没,她发出了一种低沉的呻吟,「呵!………..」。好似低音大提琴的E弦,让人觉得有些四肢收缩,心脏感到打结,寒毛凛凛。

半天她才吐了一口长气,接着催促安博,

「好!……………………加油!快肏!……….」,安博奉到玉旨,悬着身子快速地抽出插进,不一会就大力的喘起气来,

「唔……唔……唔」那女人也娇喘吁吁,跟着男人身体的前后摆动,也发出妖魅般惑男人的媚音,安博更加出力地冲剌凌辱她。

卡露琳看在眼里,苦在身体不能动弹,口又不能叫出声来,只能:

「啍啍…………….呀呀………………..」地抗议,宣示主权,但好像没有什幺作用,最后他们二人越冲愈激情,都不停沉重地喘息:

「嘿嘿!………呼呼…….…唔唔…….嘿嘿!………」

安博撑在床上的手一鬆,颓然爬下,射在褓姆身内岸道,褪出了她,她双臂用力地搂住了他,用力喘气不止,脸上堆满了满足的表情。

他们二人无视卡露琳在一傍,浑身大汗,紧紧互抱深吻在一起。

卡露琳看到这一幕,活色生香的3D活春宫,气在心里,恨得咬紧牙床,同时好恨自己不挣气,阴道却不从自己的心意,不停收缩,阴道口阵阵沁出淫水,竟然春意不由自主涌上心头,亟需老公的插入,这时卡露琳的脸庞不知是气,还是淫意上了脑,已经涨的通红,双眼紧钉着老公。

安博惊觉情况错误,赶快一振精神,撑起大屌,爬上卡露琳身上,举屌要插,卡露琳精神一凛,大吼一声,一脚就把老公踢开,他的硬屌,才从褓姆骯髒的肛门出来,带了无数的细菌,休想要进入她怀孕阴道,,说不定传染上什幺骯髒的疾病,那可不是玩的,不禁放声大叫,

「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一个惊天动地的新房惨叫,住在邻房安博的父母,不知新房发生了什幺大事,很快冲开了新房大门,进入了新房。

进房一看,似乎二个裸体的人,褓姆和新郎似乎要合力制服新娘,要强暴已怀孕的新娘似的,有些不堪入目。

下人们也听到了惨叫,有五六了个人赶来,全被新郎的父亲挡在门外,弄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幺事情。

安博的父母查询了三造,才弄清楚了事情原委:

1, 新娘和父母住在酒店那段日子,安博就和褓姆发生了关係。

2, 安博是彩虹男,隹芬是蕾丝边。

3, 安博除了喜好男色外,也喜欢走女生后门。

4, 卡露琳才新婚,老公就出轨,十分伤心,坚持主权。

5, 安博家是商场闻人,必须审慎处理,决不能让丑闻外洩。

6, 新娘怀有安博家血脉,必须保护,决不能离婚。

安博的父母重金资遣了褓姆,又再请了二位阿富汗籍六十多岁的护士,照顾卡露琳。先拨了一千张股票给卡露琳,答应再给五千张股票给即将出生的孩子,先稳住了新娘。

派一部带驾驶的Range Rover 车子,(因为澳洲行车方向,和美国相反,初次在当地开车,会不习惯,也有可能撞死夜行的袋鼠)送亲家夫妇自酒庄Coonawarra出发经墨尔本、坎倍拉、雪梨、黄金海岸、布利斯本,大堡礁,再由布利斯本飞回美国,观光预计廿五天,全程旅馆由安博家支付。

事后,安博见到卡露琳每每不好意思,夫妇关係有些尴尬,但到她怀孕三个月后,恶阻非常厉害,安博利用这一机会,殷勤照顾,无微不至,二人感情才能修复。到六个月时,安博的父母有些忍不住,叫卡露琳去医院照了一张超音波照片,结果发现怀的是一个男宝宝,举家欢欣。

临盆前个把月,卡露琳性慾高涨,安博与她更是如胶似漆。

72 换妻之夜

快到预产期前半个月,我就提前住进了镇上的二战纪念医院,足月生产一切顺利,(这又不是我的头一胎,怎能不顺),安博全程陪产,生了一个健健康康、白白胖胖的男孩,这孩子有不列巅,中国、希腊、和法国加俄国血统(安博的妈妈是法国和白俄贵族血统),再加上我有美国护照,简直是个联合国人,爸爸为他命名”安极罗” (Andrew),安博四十二岁,初为人父,很是激动,高兴得不得了,频频谢我。

反正阿丘家有了新一代继承人,举家高兴,安博他爸爸还运了一百箱的优良红酒,到纽约亲家处,供他们家中宴客庆祝之用。

我亲自为安极罗授乳,小家伙超级健康,特级能吸,每天几乎有些供不应求,我每天要吃一公斤牛肉和1000cc牛乳,才能产出足够的奶汁够他吸,我是一只乳牛,不但要供儿子用餐,晚上还要供老公吮吸,我忙透了,但有一天站上一台体重计,我发现体重增加了20KG,吓死我了,赶快请了一位教练,来教我运动和舞蹈减肥,收缩腰围和阴道。

安博曾经全程陪产,目睹了安极罗连血带水,从产道中来到人间,有些震撼到,产后一个月,我俩很想再度做一次恩爱,但他临门情阹,大概想到当日情景,竟然颓然而废,留我在床上不上不下,尴尬不已。

夫妻床第之间不协调,我和老公二人都是性慾很强的人,但床上发生问题,连父母都无法插手,二人僵持了一个月,解铃人还需繫铃人,我和老公约法三章,允许他每週二次外宿,但外面的女人一次都不淮带回家中,在外做爱时必须全程带保险套,防止疾病及生产野小孩,将来回家和安极罗争产,其他日子则一定要回家住宿。

往后的日子里,只要明天轮到他外宿日,我当晚一定热情奔放,让他吃饱喝足,第二天精神不足,让他整天只晓得抱着儿子渴睡,懒得出门。

爸爸交待安博接掌公司财务经理,作下次在股东大会上準备,承接整个公司的责任,他就像一匹无缰野马,瞬时被套上了缰绳辔头,只能朝九晚五锁在办公桌傍,往外溜出去玩的机会,自动被压缩了,连带也有很多杂事,也加到了卡露琳的身上,我现在是公司名义上的仓管经理,但真正的仓管业务不是归我管,真正每天的工作是,出席公司职员们的活动,市上公益的活动,公司重要来访宾客的接待,甚至地区球赛的开球,公司职员的家庭婚丧喜庆集会,也得到场,所以公司中也有了我的办公室和秘书,孩子也断了乳,交给了专属褓姆带养,只有晚间才能和老公及孩子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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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公司有一支业余足球队,实力还不错,球队长是公司公关副总卅岁的班奈狄、哈伟(Benedict Howell),常带领着球队东征西战,有些名声,而且与墨尔本大学有些瑜亮情结,三不五时会定期捉对厮杀,明天是女王寿诞,国定假日,两队又逢球叙,在大学球场有场友谊赛,我们公司员工、球员、及眷属,好几百人一齐去墨尔本助阵,我义不容辞,开了四个多小时车,领队前往,球队队长班奈狄是我老公同事兼死党,我也算去那里为他加油,球赛一共有两场,赛前,学校鼓号乐队演奏”天佑女王” (God Save theQueen),全场起立合唱。

按照预定赛程,第一场我们公司对墨大A队,第二场墨大B队对史汶本纳科技大学(Swinburne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第一场我们公司对墨大A队,我队 3: 1胜出。大家高兴非常,继续留下观看墨大对史大之战。

班奈狄今年卅岁,是安博的好友,常常跟在大老闆儿子安博屁股后面,走出走进,典型的蔑片货色,但却是优良的运动员的人才,一身鼔鼔凸凸的肌肉,引起不少女生垂涎。他换下球衣,坐在我身近边,指手划脚讲解球赛过程给我听,他以为我来自美国,一定看不懂欧式足球,所以给我讲的很仔细,但他不知我在英、义、法国,住过这幺多年,耳濡目染对足球也是很熟悉,不过他身上一股刚离场运动员年青的体味,阵阵传来,甚是受用,加上他运动员的浑身肌肉,坐在我身傍,不由心中一蕩,故意装作聴得津津,儘量靠近聆听,时间一久,他也发觉了,竟伸手捏住了我的手,而且用中指抠我手心,我则报以握住了他的中指套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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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星期,雪梨歌剧院有米兰歌剧院,来澳在雪梨歌剧院(Sedney opera house)公演,公司有广告赞助,我跟老公都必须到场观赏。

公司派老公和我,率业务副总班奈狄、哈伟夫妇,随同搭公司专机前往,前一天上午09:30从附近的茫特甘比亚机场起飞,抵达雪梨机场已是下午16:50,先搭车到乐团住宿的香格丽拉酒店(Shangri-La Hotel),以代理公司身份,出席接待酒会及媒体接见会。

在会场中,我居然见到了一个旧识,丹麦藉男高音阿兰德,哈迪笙,他现在已是米兰歌剧院首席男高音了。他见了我有些不敢置信,他用他现在惯用的义大利语,问我:

「E ‘ u? compagno di classe,Caroline」(是妳吗?同学!卡露琳),

「è,Alanda」(是,阿兰德),他好像想起我是说英语的人,他改用英语对我说:

「May I introduce you my wifeAngla the Soprano to you」(这是我内人女高音安琪拉),

「Glad to know you, Mrs. Hadiason,This is my husband Mr.Ambrose Archer」(高兴识认识妳,这位是我丈夫安博露斯,阿丘)。

安博很好奇,我居然会认识,驰名世界的义大利史卡拉剧院的,首席男、女声乐家,而且是同学,有些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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