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中,将冰箱中的食物,整理了一下,蔬果和鱼、肉、鸡等食材,太久了不敢再食用了,全部清掉,床上枕套床单全部,拿去自助洗衣店清洗、烘乾,垃圾一概消灭清除,心头一切乱七八糟的人、事、地、物通通整理、置之脑后,希望我的人生可以重新出发,AVE圣母玛利亚。

事与愿违,早上梳妆后,本想回皇后一区去探视一下父母,回程时顺便去Superama超市,买些食物,正想给妈妈挂一通电话,

门铃响了,应门一看,是二位廿岁出头一些的大男孩,问我:

「卡露琳,克来德门夫人?」,我一看是二位精壮青年,衣服很整齐,态度很礼貌,但有些江湖气度。

「我是!你们是什幺人,CIA?」

「我们是琼斯、范德力克先生派来,接妳去大西洋城的,夫人」,

「我又没有跟他约,我今天也没有空,他怎幺可以今天要我去」,

「那我们就不知道了,妳可以用电话和他讲,夫人」,他拨通了

电话要我和他讲,我想他既然这幺远派车来,车都已经到了,想躲也躲不掉了,我就跟他们去见见他。

派来的是一部崭新的BMW735L,看样子他还混得不错。

二个男生很礼貌的请我上了车,一个当驾驶,一个坐前座,我独自一人坐后座,我发现,前后座之间,有一片隔音玻璃,这还是一部防弹汽车,琼斯在做什幺工作,有这种排场。

车行I 495w经 纽华克转I-95 S、Garden State Packway,开了三个多小时,进了大西洋城社区,顺着Broadway Blvd,最后停在一家豪华赌场Tropicana Casino and resort门口,大概车子将到前,他们已经用手机通知了琼斯,所以他已经在门口接我了。

几年没见,他看来成熟了不少,算算也该有卅岁了,不再是当年在米兰时的青涩摸样,下颔也有些短短的鬍渣,西装、领带看来都是义大利或伦敦的新装,身后站有很多的随行人员,真是好大的排场,其中一人似曾相识,仔细一想,原来是米兰的警官,叫什幺名字来着?一时想不起,看样子,琼斯他还真是飞黄腾达了。

「老师,多年不见,妳好」,他帮我开了车门,掺着我的手,接我下车。

他引导我进了店内,经过布得满满的独臂强盗 (吃角子老虎)区,有很多客人在赌钱,穿过一些地毯通道,到了商业区,进了一家餐厅的包厢单间,里面除了好几位女服务生外,还坐着一位时髦的女士,见到我们进来,站起身来,笑靥迎人,我看这位女子,真是漂亮,不到二十三、四岁,打扮时髦,皮肤幼嫩,明目皓齿,我见犹怜,琼斯给我介绍:

「老师,这是我西班牙裔妻子蜜雪儿,我们去年圣母昇天节结婚的,蜜雪儿,这位就是我在米兰的英文老师,是她要我来美国的」,我说:

「Buenos días Sra」,(日安,夫人),她也说:

「Buenos días Sra」

我跟蜜雪儿互相握了手,大家都入了座。

这是一家法式餐厅,这个季节,波士顿龙虾盛产应市,三个人大家都点了龙虾,配加州白酒加松露,黑海鱼子酱。边吃边谈,席中琼斯告我,他叔叔是三年前,接位美东地区十大帮派之一的教父,控制从缅因州到佛罗里达州,及内华达州的赌博娱乐事业,他二堂哥负责大西洋城地区赌城的安全,但最近因被FBI找喳,法院裁定勒戒,叔叔要他从雷诺赌城调来此地暂代,他大堂哥则在内华达州雷诺(Reno)工作,他眉飞色舞的吹嘘他的工作内容。

他的手下分三种人员,一种是制服保全员工,负责一般的安全工作,另一种是便衣员工,负责混入顾客人群中,监视赌客及赌场工作人员的出千诈赌和扒窃等情形,第三种是幕后工作人员,负责用电脑作千客验证防堵,赌桌监视,银库保全等,他现在是这里的代理总管。

又谈到他妻子,本来是拉斯维加斯凯撒宫的荷官,他化了九牛二虎的努力才追到,去年才结的婚,讲得新娘都有些不好意思。

这时,我灵光一闪,突然想起,刚才看到的那个义大利前警官的名字,不是叫克利斯多夫,但丁吗?他怎幺又成了琼斯的手下狗腿子呢?那时他不是派人揍了琼斯一顿吗。我问了琼斯,他笑笑说:

「因才适用,他就是这种人,他因贪渎被米兰警方通缉,逃亡到纽约,我叔叔见他是义大利同乡,又当过警官,就收留了,他在我手下表现还很称职。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酒醉饭饱,曲终最后人散,这顿饭吃到下午14:30,琼斯叫手下去拿一千美元的筹码来给我,要我下场下去试试手气,自己要送娇妻去休息,我就去玩轮盘赌了。

这张轮盘赌桌,最小下注是4元,但可以分割成一元一注,一次押4个号码,或单双,我跟着别人押,有输有赢,不到二个小时,输得只剩125元,转移到去拉吃角子老虎,一上来,第一手就叮噹大响慢慢掉出来一百多个25C夸脱钱币,叮噹之声大响,令人侧目,其实算一算,也不过卅元美金还不到而已。

玩了很久,全部筹码又被赌场赢回去了,1000美金只剩15元。

玩了这幺久,也不知现在是几点几分了,屋内到处灯光亮,也看不出现在是白昼还是晚上,想找一个时钟,看看现在究竟是几点几分,但到处都找不到一个挂钟,真是应了一句古词“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到自助餐厅去用了一个百汇晚餐,琼斯在餐厅找到了我,他约我去和他夫妇二人,一起去看本赌场特邀的,名歌星席翁狄琳演出。

晚八时开始演出,我们三人坐在剧场第一排正中,他志高意满的坐在中间,蜜雪儿在他右手,我则坐在他左侧,中场席翁狄琳换上新装,乐队奏出电影铁达尼号主题曲”爱无止尽” (My Heart Will Go On),我正沉醉在美妙的旋律中,忽然感到有一只灼热的大手放在我大腿上,低头一看,是琼斯,他右手和蜜雪儿十指紧扣握着手,左手却放到我右大腿上,上下抚摸,这是什幺心态,放着这幺年青美貌的妻子在侧,却偷偷勾引我这个老女人,是想享齐人之福吗?这是大男人心态吗?自从我从日本回来,进了戒毒医院,到今日为止,我心如古井不波,很久没有感觉和幻想了,但他热热的手掌贴上了我的大腿,突然感到有一阵暖流从小腹昇起,没一下就有些坐立不安,但忽然想起,我已经经历哥伦比亚娼毒黑道、北京工程黑道、日本关西黑道,难道还要沾染美国黑手党黑道吗?好似有一盆凉水自当头淋下,猛尘然一惊,如堤湖灌顶,杂念全消。

我轻轻地,拿起他的手,把它送回去,我看到蜜雪儿看到了我的动作,我警惕自己,不要陷入这个漩涡中间。正襟危坐看完了这一场表演,他也不敢再越雷池半步。

琼斯叫人帮我在Casino上层定了一个房间,他们俩夫妇送我到房间,到了门口,我和琼斯贴了一个脸颊,我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使君自有妇,不要把到手的幸福给砸了」,他看了我一眼,彬彬有礼的向我道了一声:「老师,Good night,祝妳有个好梦」,勇于斗狠卖勇的角色也有温柔的一面。

我也说:「Buenas noches」(晚安),二夫妇携手就走了。

在床上,我辗转反侧,很难入眠,回想那年在米兰,琼斯才不过是一个满怀理想,一心嚮往在足球场上奔驰,出人头地的毛小子,转眼却成了黑手帮枭雄,过着锦衣玉食,嗜血斗狠刀口舔血的日子,伊于胡底。

第二天,琼斯又派了昨天的二个手下,原路送我回长岛,我在皇后区就下了车,去到爸妈家,就把车子打发回去了。

69 百呎游艇

回到爸妈家中,正逢上小弟也在家,他刚在洛杉矶找到一份工作,下星期要去正式上班,而且要跟公司一仝去欧洲出差,又碰上他生日,回家来叙几天,全家团叙,到皇后区街上吃中国菜。

进了餐厅,正好碰到爸爸一位早年毕业的学生,和他三位友人,也要进去用餐,就併桌一起用餐了。

这四位大男生,全是三、四十岁的人,二位美国人,一位法国人,一位澳洲人,比较年青一些,自我介绍名叫安博露斯,阿丘(AmbroseArcher)在澳洲酿酒庄工作,他说:「请叫我安博!」,一听名字就知道是天主教教友。

因为现在世界上着名的生产红酒国家,法国、美国、义大利、澳洲竞争得很厉害,我就特别注意他。

我们八个人,正好四个国家的人都有,各不相让,所以开了四瓶红酒,法、美、义、澳的酒各一瓶。

我一直夸义大利酒最好喝,安博则讚美澳大利亚酒最美味,我不知不觉喝高了一些,讲话及动作有些大,酒醉饭饱,出了餐馆我要叫车回长岛,安博问我要到长岛那里?我告诉他,我住在西罕伯顿(West Hampton),安博笑笑说:

「我游艇正好停在格林港 (Green port),西罕伯顿正好在半路上,假如妳不嫌弃,我顺路送妳回去好了」

我看看他,年纪约四十岁左右,身材很魁梧,长得一表人材,又是爸爸学生的好友,心中一动,就答应了。

从皇后区到西罕伯顿,车行要一个多小时,再到格林港又要一个多小时,安博开了一个小时,到了西罕伯顿我家,就有些不胜酒力,我劝他休息一下再走,他就顺势留下了。

我家中只有一间房间有床,进了卧房,其实我心中也很是期待,已经三了多月不曾有过男人了,虽然每天有补充女性贺尔蒙,肉体好像打烊一样,心如止水,好久没有兴波了,但昨天在大西洋城,被西西里冤家琼斯一挑逗,昨夜一晚下腹一直在跟我讨秋风,没睡磁实过,现在闺房中又来了新娇客,怎不叫我精神亢奋,他先上床暂歇一会,我就赶快先进浴室,沐浴涤身,擦乾了长髮,(因为我知道男人做爱时,很喜欢看到女伴长髮散摊在床上的娇态) 披了一件丝质薄袍,就出来了,发现他已经在打呼了。

卡露琳帮他脱去了全身衣服,就併头躺在他身傍,钻进他怀中,亲吻他刺人的脸颊,咬他的乳头,抚摸他的胸毛,玩弄他长长一支,半硬半软的肉棒,这样的挑逗,卡露琳愈玩手愈重,很久很久男人终于醒了,肉棒也直了,睁开眼晴怔了一下,看了一下房间四週,才想起了,身在卡露琳闺房,翻身起来,将她两只脚扛到双肩上,又抓了二个枕头垫在她屁股下,低头一看,她阴道口已是淫水汪汪,脸上双眼也是惺惺忪忪一脸春色,期待着他的进入,安博用手摸了摸她的阴道口,沾了一些淫水,抹在他自己的肉棒上,他一挺下腹,毕直对凖了她,猛然全数插了进来………………….。

「呀!........呀!呀!........」

卡露琳感到肛门一阵涨痛,安博的一支肉棒已经进入了她的后门,她不防安博有这个举动,叫了一声,安博就快快慢慢,长长短短地认真地抽插起来。

对卡露琳来说,肛交及口交并不是她的爱好,只是在整个性爱游戏中,偶儿有男人喜爱这一款,她还是能接受的,但终极目标还是在阴道的磨擦和子宫口及花心的冲撞,这才能给她愉悦及引起高潮。

安博很认真地搞了她十来分钟,突然把整个体重都放在她身上,僵硬不动,然后颓然鬆手,射了,翻身睡在她身傍,不一会,疲倦的他又沉沉的打起鼾来睡着了。

卡露琳有些失望,也有些啼笑皆非。

但她仍然有些期待,希望他能再有一场第二齣,有个续集,可是看他那个酒足饭饱的睡态,可能今夜已无戏可唱了,只能睁眼无眠到天明了。

抬头一看,壁上的时钟,已是凌晨三点了,强摘的果儿不甜,卡露琳也不想吵醒安博,只能开始数起克什米尔的羊,一只羊、二只羊、三只羊、四只羊........一千七百二十一只羊,当卡露琳数到1722只羊的时候,他睁开眼睛醒了,他伸手到她胯下,抚摸她的性器,也吻了她,她有些喜出望外,把大腿跨在他身上让他摸个够。

安博的性技是专业级的,他在卡露琳床上的演出,不论是男上女下,女上男下,站着,坐着,前插,后插,口交,乳交,69,很多种不同方法,一一施将出来,把卡露琳玩得浑身大汗,几乎虚脱,她一直以来,她自以为很懂得男女做爱的技术,今天才知道这种艺术还真有不少她未曾经历过的事呢。

天快亮了,二人才放鬆了身心,一起去浴室洗涤及贴在磁砖壁上再战一个会合,然后上床睡觉,睡前,他吻了卡露琳一大口,夸奖她说:「蜜糖,妳是我遇到最会做爱的女人」。

睡至下午二点才起床,因为家中没有食物,一起开车到附近市场去吃肯德基炸鸡和咖啡,顺便到附近超市买了一些冰箱食物。

傍晚安博邀我到格林港游艇码头,上他朋友的游艇去看看,坐上他租来的Hertz车子,经诺斯维尔(Northville)走48号公路,不到一小时,就到了格林港游艇码头,一艘漂亮的白色游艇靠在码头上,船员正在添加淡水,艏挂了一面星条旗,艉挂了一面南十字星,澳洲国旗。我们下了车,安博领我上了船,进入了蛮宽大的一艘玻璃纤维船只坐舱,也参观了漂亮的卧舱,整船内装全是美丽的木质装潢,安博眉飞色舞地介绍他的宝贝船只,全长160英呎,排水量345吨,下水才二年,有Ratheon航海雷达,罗远,海事卫星电话,VLF无线通讯机,测深声纳,4G无线网路,电罗经,磁罗经,HF SOS无线电机,100吋电视墙,蓝光网路播放机,JBL音响,大型储油槽,淡水柜,三台多温冰箱,大大的厨房,太阳能淡水机,双台Onon 1200 HP柴油主机,双引擎双浆推动,电子伺服操舵机,辅助风帆,最大静风航速21节,十人份救生器材,可由一人操控航行,造价为1200万美金。我曾坐过利比亚富商Arroba的私人专机湾流650系列,但那是全科技的工业产品,看到这艘船的古典纯手工木造,做得尽善尽美,无可挑剔,我这才知道什幺叫做富有。

安博告诉我,这是他朋友的私人游艇,他已经先飞回雪梨去了,他要在后天啓程,将船开回澳洲,这几天正在加油添水,採购食物,凖备通关啓航,邀我同船到澳洲一行。

我说:「怎幺走,要走多久才到澳洲呀?」,他娓娓地说:

「我们先经过美国沿海到诺福克,却尔斯顿,迈阿密,百慕达三角,海地,走巴拿马运河,进入太平洋,添补给养后,会合其他船只,再循赤道无风带,避开季节风暴,西行6200海浬到巴布几内亚,沿澳洲东岸向南到雪梨,返回康纳华拉(Coonawarra)家里」,

我问他:「你估计要走多少天呢?」,

他轻鬆地说:「大概四十天到八十天之间」,

「怎幺会差这幺多?」,

「天候条件较难预测,心理要有準备,除了百慕达三角外,还有一段6200海浬的长距离航程要跨,同行的船舶速度不确定,所以速度就不确定了」,

我想,要我坐二个半月的小船,横渡南太平洋,万一要是晕船,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不可能坐这幺久船的,我会晕船晕死的」,

「那你坐飞机来澳洲找我,我们可以在雪梨碰面,再到康纳华拉去参观我们公司葡萄园,嚐嚐我们酒厂的世界冠军美酒」,我想你在吹牛,你酒厂的酒再好,也不可能比我Kellino家的酒更好。

「好呀,等你船回到了澳洲,打电话给我,我坐飞机去找你 」,

「可以呀,我在澳洲等妳,妳可要来呵 ,我帮妳先买票,到时候,指定飞行日期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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