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露琳的探险(第六章) 56~60
我央求他,只要将我的姓名,及所住的旅馆资料转告他,要他跟我连络。
当天晚上,麦克司电话就打来了,电话中他忍不住的兴奋:
「妳来得太巧了,我们NYC有十几位住北京的校友,明天正好有一个携眷参加的聚会,欢迎妳也来,一起见见面吧」,
「有我认识的同学吗?」,
「机率不高,大多是我们商学院前后期的,也有几位是艺术学院的,只有一位文学院的学长Dr. Carl Rabson,妳认识吗?」,
「你是说那个怪胎犹太佬Carl Rabson,岀过二本诗集的Carl?」,
「没错!妳认识他?他现在这里当教授,还娶了个中国老婆」,
「他是我研究所的指导老师」,
「喔,我今天先打个电话告诉他」,
「明天下午五点,我派车来接,妳在房中等电话,今天我还有些事不讲了,拜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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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麦克司所言,NYC校友会中,我只认得DR. Robson一人,但我见到了 Max 的中国籍妻子,UC Davis毕业的欧苓,长得好漂亮,说得一口美国英文,一看就知道是属于好能干的那一种人。
Carl 看到我,十分高兴,二夫妻一直抓住我撩天,最后还邀请我下星期三下午,在他家中餐叙,给了我先电话地址。
Carl 的克老婆和我一见如故,告诉我,麦克司的公司在替中国设计及提昇各省二线机场的设备,雷达、ILS,OMR,Radio spot light,塔台设备,天候设备,业务红火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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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办了手机门号,下午去做了一个三温暖,和头髮香波,傍晚,用了晚餐回房,麦克司就用手机打电话来了,
「卡露琳,今天妳休息够了吗?这次妳来中国是有什幺公干吗?」
「正如你看到的,我来观光来了」,
「卡露琳,明人不说喑话,妳来中国是替山姆大叔 (注 Uncle Sam俚语:美国政府)查我们账来了?」
「麦克司,你想到那里去了,你看我像联邦税务局的人吗?」,
「卡露琳,是妳想来嫁我的吗?」,
「麦克司,你都结婚了,我来嫁给谁呀」,
「妳是说欧苓是吗?她不过是我同居女友而已,她在别人面前,喜欢自称是我老婆,我只是不去当面否认她,她连日本蝴蝶夫人都不是,没有结婚仪式,没有结婚登记,什幺夫人」。
「走!我来带妳去看看北京精彩的夜生活」,
「你还没结过婚吗?我己经卸妆了,你要知道,要女生晚上岀门,你至少要让我上一个妆,换一件合适的衣服呀」,
「好!我来妳房中等妳」,他到我房中,坐在沙发上看着我上妆,我在浴室中换了一身晚装,到了酒店楼下大厅。
到了门口,三部同色同款的保时捷休旅车,已停在之大门车道上,有七、八个保全,围住了车门,保护我们上了中间一部车。我说:
「你用这幺大的阵仗,摆阔给我看呀」。
他掉了一句中文书袋:
「予不得已也」,他跟前座的秘书似的男人,咬了一下耳朵,那人
用手中的无线对讲机,交待一下先导车,三部车就出发了。
车子行行又行行,最后停在一个有深遂树木的,欧式建筑幽静的大门口,大门紧闭,有些曲径通幽的感觉。。
大门口没有门灯(也许有,但没有开),门开了,玄关走道,也只有些微弱的走道灯光,有个女僕似的人站在门口,引我们进人了很多房间中的一间房间,房门打开,里面灯光大亮,使我眼晴一下不能适应,闭了一下眼晴,才慢慢睁开,看到房内的装璜十分美丽,有些西欧宫廷的样子,到处都是灿亮的金色涂装,靠墙整排的沙发椅上,已经坐了二位男仕,和五六位女生,正在觥筹交错,饮酒交谈,好像已经酒过三巡,面红耳赤,欢谈已久。
二位男仕,已是外套、领带均己鬆脱,几位女仕也是钗落簪褪,衣衫不整,酒酣耳热。
我们入内,麦克司用英语给我跟他们介绍:
「这位是卡露琳、简小姐,从纽约来,是我NYC的同学」。
「这位是Dr.StephenCurryson是Cosmic air-port service Corp. 我们公司的总经理,MIT博士,我的哥儿们,他是西雅图来的」。
「这位是黄鹤鸣先生,是公司业务副总,他父亲可是大人物呵」。
我跟他们握了握了握手,对Dr. Curryson说:
「Is my honor to know you,Dr. Curryson」。再用中文对这位尖嘴扁鼻的黄副总说:
「很高兴认识你,黄先生请多指教」。
「喔,妳会说北京话」,他很诧异。
「是的,我祖父是北京人」,我说。
「坐!坐,坐,你们迟到了,来,来喝酒!来喝酒,各罚三杯」,
我一看他们喝的是Royal Salute皇家礼砲威士忌,我知道这酒很烈,不像加州红酒那幺顺口,但既来之则安之,自己控制一下,不要太喝太多就好了。
十多年前,麦克司在学校时,我记得他是连水果气泡酒,都不会喝的,现在发现他酒量还真不错。
我懂了,这是一家私人架步(俱乐部),这些女生是职业酒女,每一个女生都很会玩各式的酒令,玩骰子,大老二,猜拳,等等………等等………不到-个小时,皇家礼砲喝掉了半打,酒兴方浓,小姐转台换人,又再添酒续摊,大家讲话愈讲愈大声,连我也很High,喝了不少,也很兴奋,也忘了已经过了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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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茫中,我感到麦克斯扶我进了一间房间,上了床,他脱去了我的衣物,他在玩弄我的双乳,他又在玩弄我的阴户,他插入了我,他的大屌在我口中进出。
咦?他的大屌同时在我口中,和阴道中进出,甚至他在下面插我,同时我左右手,同时各抓住他二支大屌,好厉害,我想睁眼看一下,他是怎样办到的,不知是有人给我下了药,还是实在太睏了,睁不开眼。
他忙透了,他怎幺可能,至少射了我十几次,才休兵睡觉,我已经六、七天没做爱了、预估再二、三天经期就要来了,但这次也真够爽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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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八点多,我醒了,吓了我一跳,我睡在地上,周围睡了五、六个不认识的男人,四个女人,墙边东倒西歪,有二张八爪椅,丢满地的保险套和卫生纸,原来昨夜我跟很很多人,开了一夜荒唐的无遮大会。
麦克司从外面进来,叫醒了我,穿了衣服,亲自开车送我回Hilton酒店。
在车上,麦克司表情严肃,一言不发,说了一句:
「赶快Check out 离开这里」,
我只知道,昨夜不是被下了药,就是实在喝太多了,迷迷糊糊参加了一场群交。
59 一桿进洞
我在Hilton耽了二天,麦克司无声无息,没来找我,也没打电话来,打给他手机也没开,打给公司,他们只告诉我,他不在,我就挂断了,想来想去,只有打电话给老师Dr. Carl Rabson,打到他教授研究室,他助理把电话转给他:
「卡露琳,妳在那儿? Max 公司出事了,妳知道吗?」,
「老师,Max 公司出了什幺事?我完全不知道」,
「他们公司老闆淹死在家中泳池里了,Max 也失蹤了,麦克司现在正在被通缉中,但今天报载,机场监示器拍到,是死者亲自送Max去机场的,Max紧急出走时,他老闆还是活的,所以他也不是兇手,整件事朴朔迷离」,
我深深地感到,我真是一个扫把星,碰到任一个男人就会出大事。
我计划儘快要离开北京,正在整理行李,Max电话来了:
「卡露琳,妳在那里?离开北京了吗?」,
「麦克司,你在那里?怎幺回事,出了什幺事? Dr. Carl Robson说报上登你们老闆被谋杀死了」,
「我也不完全了解,但我猜是我同居的女人,串通黄鹤鸣谋夺我们公司的核心技术资料,侵佔公司想据为己有的阴谋」。
「麦克司,我不懂你说些什幺」,
「卡露琳,这种事不要说电话中,就是当面,也不容易跟妳说清楚,我这几天,在整理証据,过几天,我就会回北京来,把証据公开」,
我们在通话中,偶尔电话中,听到有些答答的声音,怀疑有人在监听,我说了一句意大利话:「Alcuni ascoltatori」(有人偷听)。
「别怕,这是手机,只有执法机关才有能力侧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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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后下午,我刚从姥姥家回到酒店,电视夜间新闻播出一条新闻快报,「北京美商机场服务公司,总经理被谋杀案,主嫌从国外返北京,在美国驻华大使馆员及律师陪同下投案」。
次日,也上了报纸社会版,不数日,报纸大标题:
「美商公司总经理命案侦破,主嫌黄鹤鸣、欧苓及杀手林浩气,陈红等四人落网」。
文中讲述:受害者是民航机场软硬体,设备规划专家,美商公司总经理StephenCurryson,因专精本业,同业间是佼佼者,故业务应接不暇,引起黄,欧二人觊觎,二人意图侵佔公司资金,及核心技术资料,被死者发觉,死者为求自保,僱人暗中在公司及住家装设,灯中网路摄录机,外表看似一支普通照明灯泡,透过电源回路送上网络,以每卅秒一格,加上语音啓动录音备,和缩时摄影录下,案发当日黄嫌,会同欧女,及杀手二人,侵人被害人之住所,在死者卧室内,逼问国外存款之密码,得手后将被害人,淹毙在泳池内。証据确凿,人犯均供认不讳,全案宣告侦破。
当天下午,麦克司打电话给我,他现在住在大使馆内,明天早上班机要飞回密西西比老家。告诉我,这案子还有内情,不足为外人道也。要我儘快离开是非之地。
我决定要去上海,去告辞姥姥,她给了我一支手机号码,要我到了上海,如需要找人帮忙,可以找他小孙子协助。
Dr. Robson老师,也给了我他一位夏威夷大学的学生Dr. William Jackson 的电话,他正在南京某大学当客座教授,有事可找他帮忙。
酒店代我订了,明天早上去上海动车车票。
拉了一个手拉箱,提着一个LV手提包,轻鬆地在北京,上了开往上海的动车。
我老是看到有二个男人,穿着同色同歀的西服,从北京车站到车上,一直出现在我的眼晴余光中,我正在思索如何摆脱这二个家伙,火车开了三个多小时,火车快要进站了,这一站,是南京站,我灵机一动,在座位上,偷偷地将重要的衣物,从拉箱中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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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车进站了,到南京的旅客,鱼贯下车,我稳坐原座不动,当车站广播:
「各位旅客,到镇江、常州、苏州、上海的车子快要开了,还没上车的旅客,请赶快上车」,我慢吞吞地,走向厕所。在车子刚要起动前,我跳上了月台,目送动车离开。
南京!一个翠绿的城市,不在我旅行计划中,我来了!
首先要找一个落脚点,在车站看了很多DM广告单,最后灵机一动,我躲到高尔夫俱乐部去吧,打了一辆的,到了一家名叫:
『索菲特锺山高尔夫酒店』,登记了一间单人房,既来之则安之,租了一套球桿,橡皮钉鞋,买了一双手套、遮阳帽,一包T,半打球,与另外三人组,合组比球。
加上我正好,二男二女四人组,二个日本中年男士和一位华人女秘书,我在学的时候,也曾努力练过高球,也曾下过高球场,但差点一直在30以上,最佳纪录101桿。
二个日本男人,都是四十多岁年纪,看样子年长一些的,可能是某公司的老闆,较年青的那个,是他的下属,女的是他们的祕书,或女友,二人对他们的老闆一口一个“嗨”,一口一个“索台斯!”十分尊敬,我很久没打球了,打得丑态百出,OB,下水,进沙坑,三推不进,On Green 推到Off Green,Green推回沙坑,花样百岀,三个人在我开球时,用日语在傍窃窃私语,很不礼貌,我很气,但技不如人,我也没有办法,也只能由他。
第17洞,145码,三桿洞,他们三人都一桿上果岭,轮到我开球,我有些恼羞成怒,我大声叫了一声「A hole in one!」(一桿进洞),他们三个哈哈大笑。
我用7号铁,轻轻一挥,才抬头,聴到二位桿弟,同声用国语惊呼「一桿进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