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告诉我,因为公司接到重要客户的警告,Jame Paris 患有严重传染性恶疾,不能再在此环境工作,所以被公司开除了,我问他那是什幺病,有什幺严重后果?他笑着说:“传到妳了吧,吓一大跳是吧?”

“吓死我了,何止一大跳!” 我心犹有余悸。

“ 那是一种不明的先天性家族病毒,承自我母系家族,有点像小儿麻疹,往往在童年发病,发过后,就终身免疫,平时不会传染,只有在发病前、中、后有传染性,我以为我小时候已经发过了,后来才知道,我还没有发过,那一次,我是故意传给你妳的,没有预先告知妳,是要妳做得逼真些,吓到了妳吧?”

“ 亏得那一场埸病,利比亚人Aroba才肯放人,还真吓到我了,”

“ 那个Aroba 一状告到我公司,我正好有几个前辈,四五十岁庆就挂了,自己想想,钱也赚了不少,此时不走,等待何时,拍拍屁股走人,”

我问他为什幺改名?

“ 妳以为做牛郎工作很光宗耀祖吗?请查一查大英百科全书的解释是男妓 male Prostitute 所以我们每人都有一个艺名,退休后都讳莫如深,不让人知晓。妳在镇上能问到知道我的人,全市只有他一人知道Jame Paris,那个人就是我徒弟艺名菲立浦,叶世曼PhilipYashmax,廿三岁,帅哥。”

“ Jame 今天你会陪我吗? “

“ 对不起,我已经退出这个行业了,而且也已经结婚了,”

“ 对不起,我的要求太过份了,我只是想起我们二次相逢的缘份,情不自禁,我能在这幺大的都市,人海中找到你,我以为有第三次的缘份,对不起我错了,谢谢你,”

“ 没有关係,假如妳有需要的话,我可以将徒弟菲律浦介绍给妳,因为家境贫困,要靠入行脱困,他现在还没正式入行,每日250欧元就够大方了,”

我已三天没男伴了,我点头答应了,他打电话给菲律浦,要他伴我去雅典。

我好奇问他Fraden家族很巧和我外公同姓,可能有什幺血渊关係,再三核对,他的祖父竟和我妈妈同辈,他应该叫我姑姑。

廿分钟许,一位青年骑了部脚踏车来了,好巧,真是刚才指引路线的青年,知道他艺名叫菲立浦,叶世曼,面清且秀,体格强壮,身高略高于我,看来很讨喜,既然他的业师是Jame 想必某些方面必然不差,我很想带他到柏林、巴黎、伦敦,苏黎世等地,一方面做我男伴,一方面作我的保镖,伴我游历一番,但当然得先经我能力攷察过关。

今天是不可能到雅典去了,我和菲律浦带了护照,夜宿阿尔基斯伯来固斯饭店 Hotel Pelagos。

它位在海峡边,有很棒的海鲜餐厅,很好的游泳池,(可惜我们傍晚才拖投宿,用不到它了)。

晚餐喝了些意大利进口的葡萄酒,一看酒瓶,竟是自家酒庄出品。

这是一家四星级的旅馆,房间很大,但这是一间二张床铺的双人房DoubleRoom,我喜欢做完爱后被魁悟的男人抱在怀里睡着,贴近的感觉,一张单人床就够了。

他挽着我的手进了套房,服务生随即将我们的行李送进了房,菲律浦很仔细地他为我打开了行李,要帮我寻找睡衣裤,我告诉他我喜欢裸睡,没有睡衣,他有些惊讶,我脱光了胸罩内裤,坐在梳妆檯就开始卸妆,他脱到只剩内裤,坐在一傍看我搽卸妆水,我放鬆了头髮,就跳进大浴缸,他内裤被大屌撑得很高,羞涩地用手遮着在一傍手足无措,真是没见过市面的乡巴佬,我跨出浴缸一把将他拖进了浴缸,他涨红了脸,左手隔了内裤捂住了大屌,右手抵住浴室墙壁防摔,面对箸我,站立在浴缸中,卡露琳微微一笑,上前用大乳顶住了他的胸脯,下身隔着内裤,压住了大屌,他有些重心不稳,抬起左手抱住了卡露琳的后背,稳住了身躯。

差太多了!比他师父差太多了!如果这是吉米Jame,他早就开了小小的温水流,沖在身上,紧抱拥吻了。差太多了!

可是卡露琳喜欢,青涩的果子,慢慢的品嚐,会比柔软的熟果更可慢慢品味。

你师父没教会你的,让你师娘来教你吧!

卡露琳三点紧贴着菲律浦,抬起头来,和他深吻着,他们不时深吸一口气,又不时舌头搅拌着,互吸对方唾液,都觉得对方吐气似兰,不捨得鬆口。

卡露琳紧紧贴着菲律浦的肚子,摇了摇屁股,他的大屌受到剌激猛然大涨,贴近了卡露琳的阴蒂顶住了她的小腹,他感到有一种,想把它放到一个容器里的慾求,就向卡露琳的裆东挺西肏的,有些太大,有些太歪,找不到入口,卡露琳耍坏,故意东躲西藏,不给菲律浦一条正路,他有些急了,也想抱正她以方便对齐进孔,卡露琳,咯!咯!咯!一笑坐倒在浴缸中,擦上沐浴乳,清洗起身上来了。

菲律浦猛然一想,想到师父教导,对付女人要静若处子、动如脱免的原则来了,急忙收拾心情,静了下来。

菲律浦静静地坐了下来,拿起沐浴乳,细心地为卡露琳全身搽上,依然挺着一支大屌,用浴巾仔细为她擦洗,并不停帮她搽摩浑身,卡露琳觉得全身好痒,都起了鸡皮疙瘩,不停咯咯大笑,忍不住把大屌抓起来把玩。

菲律浦本来在为卡露琳擦背,被她抓住了鸡巴,就没法做下去了,双手闲着没事做,手足无措,我伸手引导他的手抚摸我的背,和梳理我的头髮。

不久,他龟头马眼中分泌出甚多的滑油,有些滑、也有些腥臊,涨得更粗壮,我知道他生理上凖备好了,我站起身来,跨出了浴缸,他也迅速走出浴缸,用乾毛巾擦乾身躯,把我撗抱起来,走向靠窗的那张床上。

我们睡上了床,他立即想要跨坐在卡露琳身上,要肏将起来,我摇摇头,把他的手抓起来玩弄我乳房和乳头,我说:“师父有没有跟你说过,要先玩弄女生到她十分猴急想要,恳求男人给她,才可以肏她。”打开了一包保险套,帮他套上。

他一凛,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卡露琳一眼,心领神会,开始上面吸乳,另只手轻轻地摸弄我突出的阴蒂和阴道口,果然手法出自名师,没多久就玩得我手和脚,都不知要放在那处,卡露琳喘着气说:

“喔…..哇……..嗯…喔…喔… .喔. . . .呀呀. .. .. ..喔. ..”

“喔…..哇……..嗯……不要玩了上马吧………好了”

菲律浦不理会卡露琳的催促,还是我行我素,东摸、西抠、南挖、北咬,急得卡露琳搔头、摸耳、拉手、拽屌,大叫一声:“好啦!够了!可以了!求你了!. .. .. ..别抠了….够了!”

菲律浦一看卡露琳已经有些要抓狂了,哈哈一笑抬起了我的双脚,扛在肩上,抓了二个枕头,塾在卡露琳的臀部下面,猛力一插即到底顶到花心,我的阴道口,本来就有些偏前面,他这二个枕头塾上后,卡露琳的阴道就几乎向天开口,菲律浦的大屌每一下都像打桩似地重重肏下,迅速拔岀,一口气插了十五分钟,卡露琳从没这样痛快过,他愈来愈急,愈肏愈快,愈打愈重,卡露琳高潮瞬间来临,不禁大叫:

“嗯………哦………..呵……….啊……….嗯嗯…….. …啊. …… .哦..嗯嗯嗯嗯………….喔.喔……..喔喔喔喔……………..”

卡露琳….手跟脚乱指乱划,说不出话来,嚥了一口涌出的唾液,喘得上下气,都不太接得上下气。

而菲律浦也没好到那里去,喘得混身发软:

“呼……..啊……..哈…….吓…….呼……..哇….吓….. ..哈…….吓…….呼……..哇…啊…..喔………….吸不上气了.! ……….吸不上气了.!”他浑身一缩,射了一套子。

二人同向面朝窗口睡觉,窗外月光照洒在二人身上,室内冷气嘶嘶作响,温度调得很好,卡露琳舒适地被菲律浦拥在怀中睡得很甜。

23 春宵苦短

在雅典住了一个星期,我知道菲律浦是个可造之才,决定带菲律浦去奥匈帝国旧址-游,因为匈牙利是欧盟国家,执意大利和希腊护照不需签证,我们搭乘班机,就可入境,到了布达佩斯国际机场 (Budapest international air port)坐计程车车行30余分钟,到预定的饭店Grand Corinthia Hotel Budapest。以叶斯曼夫妇Mr. & Mrs.Yashmax名义入住。

布达和佩斯最早是二个不同的都市,一边是山城,另一边是河城,一边是布达Puda,另边是佩斯Pest,分据多瑙河东西两岸,都市合併后统称布达佩斯Budapest,匈牙利全国地处东欧,在巴尔干半岛以北,气候属地中海偏大陆性天气,四季分明,现在正是秋天,温度在20度上下,位居多瑙河中游,风景秀丽。目前正是旅游最隹季节。

布达佩斯号称多瑙河明珠,整个都市很像一个大公园,处处多是景点,在在都有伟人纪念雕塑,我们先去多脑河中的珍珠,玛吉特岛,这个小岛被规划成一个河上公园,在岛上光观看多瑙河上一座座设计独待的跨河大桥就美不胜收。我们买了电车票,就可全市游览,不远处就是动物园和植物园,后来我们决定去Szechonyl Furdo塞切尼温泉浴场去泡室外浴池,很晚才回旅馆去用餐。

一早就起床赶飞机,到了这里又游玩了一下午,又泡过温泉,週身鬆散,餐后有些软软的,感到有些疲劳,回房后,很想早早上床睡觉,没想到菲律浦比我年轻六岁,竟然仍精神抖擞,抱着我东摸西掏,不想休息,第-次感到男人好烦。

卡露琳钻到男人怀里,找到男人乳头吸将起来,刚吸的时候不怎样痒,但换气时,却哈得男人受不了,想躲但被她抱牢躲不掉,只有反攻,反身跨骑在卡露琳腿上,抓住她两颗大乳,对着一粒乳头轻咬慢吸再加上舔和舌捲,这二粒大乳是卡露琳的罩门,只要有男人舔她,她就浑身软缩,最后只能让男人予取予求,毫无招架之力。

「好啦!好啦!我投降,不要咬啦!」

菲律浦好像根本没听到,置若罔闻,依旧照做,她恨得牙疫痒痒,一点办法都没有,只乱缩成一团,四肢都圈成一堆,「好啦!好啦!你嬴,你嬴,不要咬啦!」

已经在一起一个多星期了,菲律浦不但已被师娘教导得十分通达,而且也已摸清了卡露琳的长短处,如果你已经胜出,你就必须乘胜追击,现在她既然已投降,更不能轻易放弃,他不但没有住停止咬她,反而变本加利,不断吸得啧啧有声,卡露琳现在已经手脚发痠,恨不得床上有个坑可以躲进去。

【我这是第一人称们的游记体裁,常常要用到 (我怎样、怎样、怎样,我又那样、那样、那样、)次数多了,很今人讨厌,所以我偶而会跳出,用第三人称的称呼,作傍旁观者的身份记录,但必要时偶而再以第-者的身份介入,如果造成读者混淆,很抱歉,请原谅】

菲律浦有些落井下石,空出另-只手,去摸卡露琳的肚脐,本来肚脐不是性敏感器官,或者说它已经不是身体器官,只是母亲留给她的-个疤记,可是装了颗红宝石的肚脐,已变成性诱惑的一部份,在下意识中,真的也是卡露琳性器官的像徵,被菲律浦抚摸到的肚脐,不但勾引起卡露琳下腹的性泛滥,更引起她脑海中种种性幻觉,她似乎看到当年心上人,保罗 (Pual Kellino)再度前来,要完成当年未完成的婚约,喔,保罗!

卡露琳大开大放,要迎接保罗施捨给她的任何一种的疼爱、责罚、欢乐、刺激、冲刺、甚至鞭打,我对不起你,不管你给我怎样的苦刑,我都乐于接受,喔,保罗!

菲律浦并不知道她在瞬闽间内的心态变化,从强烈的性慾冲动,进一步转成变态的受虐待狂,只看到卡露琳变得非常狂野,在他身体下挣扎,有些想从床上跃起,要想冲出门的样子,有些吓到了,一时不知所措,伸手要阻拦她下床,她从床上坐起,光着屁股裸身向门口走,菲律浦慌忙站起来,伸手拉她,阻止她走向门口,她反手一推,他一把抓空,身体往前一倾几乎失去重心,用力一挥,没想到,一巴掌用力挥在卡露琳肥美的屁股上,她竟然失去重心,爬倒在地。

她回头瞪着菲律浦,有一种奇怪的眼神,她从他脱下的裤子上,抽下了朿腰皮带,交给他,示意他用这支皮带,抽她的后面。

他有些困惑,把皮带拿在手中,不知下一步该怎幺做。

她站起来,用背对着他,弯下腰,等着他挥鞭,像二年在Farderick家中那样,在背上或屁股上,热辣辣的留下一条皮鞭血痕。

菲律浦狠不下手,用皮带轻轻地打在她屁股上,他自认这样打下去她不会受伤,没想到皮带铜头有一根固定位置的铜针,在她洁白细緻的背上,拉出一条十公分左右的伤口,还沁出血你丝来,吓坏了男人。

她有些如梦初醒,回身抱住男人,亲吻他,用身体纠缠他,不理会身上的创口,用阴部套住男人矗立的阳具,自行上下活动屁股,直到男人射了才停。

菲律浦学到一点,下次不可趁师娘情慾上来的时候,玩弄她的肚脐,目因为那是开啓通往她变成SM的枢纽。

菲律浦跟我已经多天了,虽然我不是学做牛郎的,(而且我也不具有做牛郎的工具),但却曾是牛郎服务的主顾,对他们的工作内容和方式,了解太多太多,已经可以做牛郎的师娘了,这个菲律浦已经被我教得很不错了,只有一项耐力试验尚未测试,一晚能儘情做多少次爱,还不知道,我最近也没有这样的需要,更捨不得磨耗他的宝贵的体力。

刚才,才说不得磨耗他的体力,他今天给师娘背上拉出一条口,血腥的气味,也引起他心中的兴奋,休息才不到十分钟,他又跃跃欲试,侧面面对她,伸手玩弄卡露琳阴蒂和上面的屄饰,今天的这一记皮带头,抽得我心情亢奋,虽然刚才菲律浦已经,哺!哺!哺!射过精了,但隔着一层保险套,阴道内没有刺激感,根本不能解决饥渴,其实我还没有一丝想睡眠的感觉,他再度发动的性呼叫,我一下就回应了他的挑逗。

他拥抱着我,二人深吻着,我很快地将舌头伸入他口中,一面搅舌,一面用力啜吸他的口水,我整个身躯全面紧贴着他的,胸贴着他的胸,肚皮贴着他的肚皮,阴阜贴着他的阴阜,脚勾着他的脚,卡露琳好像一只母兽,蓬头散髮,棕眼放光,不再平常淑女样模,阴道口翕翕张开,一副像要吞噬菲律浦进肚内的饥渴模样,也有些像要叫他拿一支大皮鞭,抽打得週身淌血的渴望,突然她低头狠地咬了他臂膀一口,菲律浦将她翻过身来,狠狠地用手掌在她漂亮、白晰、肥美的屁股上,用力抽打了二、三十下,顿时屁股上留下了几十条,通红的手印,打完后,他顿时好像从一场梦中清醒了,愕在床上。

卡露琳挣扎着,要从她的幻梦中醒过来,幻梦中的主人Frederick己经消失了,新的主子吓然在侧,她柔顺地倚靠在主人身傍,大大的分开双腿,柔情万仟静静地,等待主人的宠幸,菲律浦也是从大梦中初醒,发觉自己竟然将金主刑打得伤痕遍遍,有些惊惶失措,不知如何是好,但看到卡露琳笑倩倩躺身侧,又像似笑非笑地等待自己马,不禁挺起大屌,用力肏了下去,一挺到底,大展雄风。

卡露琳笑颜逐开,臀部不停地上下耸动,迎按接他每一下的施与,还配合他每一次的深入,用花心噬咬他的龟头,他被吮咬得奇痒无比,只有加速努力地抽插,拼命磨擦卡露琳的阴道摺皱,他很想快快缴卷完事了结,但事与愿违,越急越涨,却越不肯射出,卡露琳气喘吁吁,

【嗯!…………嗯!……嗯!…..喔!………..喔!……嗯…..喔!……嗯!………啊!嗯!…….喔!嗯!………..】。

廿余分钟后,男女之二人,终于均一洩如注,同时到达终点。

两人相视一笑,心灵相通,互拥睡去,时间为凌晨01: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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