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睡多久,二人又都醒了,两人性慾仍然很旺,又重起炉火,挑灯夜战,菲律浦大展雄风,攻城略地,不多久,又上马挑战,卡露琳不知如何,也是精神抖擞,遨战三百会合,也亳不畏惧。

两人一个晚上,用掉了七个保险套,菲律浦竟然一夜射了五次,第二天早上都起不了床,睡到下午14:15才起床盥洗,起床后相视一笑,预定在市区内自行车游览,也只能顺延。

知道他的体力能耐,更疼惜他昨夜为迎合我,而作出透支体力的努力,两人更加亲密。

听旅馆柜檯人员介绍,布迁达佩斯夜生活非常精彩,告诉我们如何去较近的夜店,我们改变原来想顺着多瑙河溯河的计划。

改在黄昏后去到红磨坊 (Moulin Rouge)夜店,体验布达佩斯的夜生活。

24 主奴游戏

昨夜在红磨坊,消磨到午夜才回饭店休息,因为前夜澈夜消耗体力甚多,沐浴后,俩人就猴抱着甜甜地睡了一觉,养足了体力,想要在三天内游遍整个布达佩斯着名的景点,要实行先前的计划,租借脚踏车,或赛格威漫游全市。

到了出租店〔发现〕(Discover) 门口,看到整排的赛格威排列在一起,看到只有二只大橡皮轮子,不太平稳,要跨立在上面,有些恐惧,不敢操作,只得租二台脚踏车代步,向店员索取了市区景点观光地图,我们就出发了。

我们骑车去参观雄伟的自由碑,和整排边绵的岩石陡峭布达城堡,从那里回观雄伟壮丽的国会大厦,和多瑙河及游船码头,好佩服一、二百年前设计工程师的天才。

又去踏车去踩桥,想去踩遍多瑙河上十三座桥,包括美丽的塞切尼铁索桥 ( The Széchenyi Chain Bridge),一座又一座,来来去去骑了六座桥,就累得像狗一样,一直伸舌吐唾液,呵!呵!个不停。

回到饭店,餐后,选了一家临街舒适的咖啡馆,欣赏街上当地活动的人美丽们。

「菲律浦,我很好奇,你是为什幺想要做这个呢?」 我低声问他。

「想要做什幺呢?骑脚踏车吗?」 他有些摸不到头脑。

「不,我想说的是为什幺想做牛郎」,

「想上像妳这样漂亮的女人,而且有钱拿呀」,

「没正经,我在一本正经问你,你不要油腔滑调,耍嘴皮子」,

「还不是家穷,我从小父母在渡船翻覆中去世,靠外祖母养大,高中毕业后就一直在渔市场做搬运工,养成很壮的体格,外祖母去世后,没人管束,天天游手好闲,不求上进,后来欠了一些赌债,连青梅竹马的女朋友也离我而去,潘密拉嫁给了Alexis,因为她的关係,认识了Alexis,他见我体格不错,不入正途可惜,收我做徒弟,教我礼仪,给我服用壮阳药,使「它」长得更大,也教我和女人相处的态度和技术」,

「做牛郎必需服务来自富国的豪门怨妇,才能获取高额的报酬,如果不会用语言沟通,还是很难脱穷,英语很重要,希腊话在国际间不通行,从现在开始,你必须用英文跟我说话」,我说。

「Yes,my dear lady!」, (是! 我亲爱的女士)

「No,I am only your tutor!」,(不对! 我只是你的教师)

「我已经把我所会的大部份知识,都教给你了,我带你去意大利,你可以在那里入行,不致为亲友们知晓」,

「Yes,I willmy dear」, (是!就这样做吧,亲爱的女士),

你要学习Alexis努力工作十年、廿年,见好就收山,在世界某处找一块地,起一间好些的房屋,娶-房妻子安定下来。

他感激涕零似地,满脸赧然,眼中有些泪光,含情脉脉看着我,要命,聊聊天竟然又起情了,他也没触摸我,下身居然自己在滋滋地润滑自己,知道内裤有些湿透的感觉了,快回房去罢。

出了电梯,走路有些满跚,菲律浦搀扶着我回房。

因为白天骑了很久的车子,两人都有些汗湿,放了一大缸热水,用来泡一包旅馆提供的温泉粉,在缸中泡得皮肤通红,平息了心中的激动才出来。

在床上,我以观赏一件艺术品的眼神,欣赏一具希腊男性神衹的心情,看着菲律浦浴后的身躯,他不是太那幺高,仅有180cm左右的高度,满头整齐鬈曲的头髮,浓浓二条长眉,深蓝一双眼睛,炯炯有神,注视时,有些冰冰凉凉的利刃般的一丝寒意。鼻樑挺直,两腮微髭,想来将来必会长出扎人落腮鬍,笑起来居然有二个深深的酒涡,二只漂亮的大耳朵往后贴在头髮上。

肩膀很宽、很厚,满满都是肌肉,背肌、胸肌、三角肌臂两头肌、腹四块肌、十分可观,可能Alexis有给他做重量训练,或是当搬运工时磨练出来的。

二支大腿脚上一条条血管,站在床邉,充满刚毅的男性气埸,尤其二腿间吊着一支肥壮大屌,至少有七吋长,割去包皮的好大一粒龟头,真想上去咬它一大口。

我想起了一位希腊神祗,---太阳神阿波罗,衪正散发着万丈金色光芒,巍巍地站立在我的前面,使我不敢靠近逼视,我觉得自己变成月桂树达芙妮,佝偻前进,跪在衪正前方,拉住阿波罗的大屌,将它放在口中,扶住它,舐咬吮吸起来,才放入口中,它马上膨胀起来,而且把我头向上抬举,它被我压住,只能硬绑绑,平平的水平挺出,真好,感觉真棒,我双腿跪在地毡上,用头部向前向后,让阿波罗站在地上,用衪的大屌在肏我的嘴。

我发觉吸他的大屌,实在很辛苦,龟头太粗,顶到喉咙口,有些呼吸窒息吸不到空气,抽出时压住舌头也发不出声音,只能「唔!唔!……….嗯!嗯!…………. 唔!唔!……….」

阿波罗骄傲地,挺着已涨足到十吋以上的工具,双手捧住我的头,开始前后耸动他的臀部,这样也提昇了我的情慾,我调整了呼吸速率,配合他的週期,

「呼………….吸………..呵………. 呼………….吸………..呵………. 呼………….吸………..呵……….」。

我一手抓住阿波罗坚硬的肉棍,一手扶住破阿波罗的腰干,随着阿波罗的前后摆震而上下,以保持重心而不至摔倒,阿波罗有些发狂了,他摆震的幅度愈来愈大,摆震的速度愈来愈快,但一直没射出来,阿波罗有些没有耐心了,紧紧地抱住了卡露琳的头,拼命的抽插,她己经濒临窒息,突然回想那年在Farderick纽约家中,几乎闷死在那张八爪椅中的情景,今天比那次严重多了。久久都吸不到半口气,吸不到气!…………吸不到气!……..吸不到气!…吸不到半口气。

阿波罗突然浑身僵住,大屌射出一大泡精液,射进了卡露琳的喉咙,只听到卡露琳一大声屁响,整个人颓然倒下,喉头丝丝作声伸出手指入嘴中,想抠挖出喉中堵塞时的精液,但未能成功,卡露琳下面噗!一声泄出一些臭的屎液,面色苍白,好像要死去。

菲律浦游手好闲出身,经历过很多突发情况,一看状况危急,赶快俯身下去嘴对嘴吸出了不少精液,见她似乎能稍能吸进一些空气,马上做嘴对嘴人工呼吸,渐渐她脸上恢复了一丝血色,慢慢呼吸也恢复了正常,自行呼了一口气,坐了起来,菲律浦也呼了一口气。扶了她进浴室清洗。

卡露琳奖兴奋异常,惰慾上昇到极顶,握住菲律浦大屌,把他从浴室拉到床上。

刚从濒临死亡的绝境中,获救回生的卡露琳,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危险,还一脸欢愉的表情,拉着菲律浦身体上凸出的一部份器官,笑嘻嘻的上了床。她心中目前惟一着急的事,就是要他赶快进入自己的身内,深入刺肏研磨自己的花心,解决燃眉之急。

菲律浦被抓住了要害,只有跟着卡露琳弯腰踉跄前进,她将菲律浦推到床上,自己爬上他身上,跨坐在他身上,把那支矗立耸天的男性傲人器官扶正,对準阴道口,慢慢坐下,它徐徐进入了里面,感到它分开阴道摺皱,舒服地通过G点,再擦过子宫口,抵达阴道底部,顶到了花心。一股舒畅的触感布满了浑身,卡露琳蹲跨在他身上,两手撑在床上,臀部悬空上下起伏,一下、一下地用花心去碰触他的龟头,卡露琳欢欣若狂,上下的次数愈来愈急,呼吸愈来愈急促……………….

「嗯…………….嗯…..嗯…………呵. . . .. .. .. .. ..呀. . .. .. .. .. .. ..嗯.!嗯.!… 嗯!………..嗯!.呵!. ….嗯………喔!……我死了..我死了……….呵!.呵!…………………….我死了…..死了……」

菲律浦一阵紧张,双手抓住她腰部,抽出了大屌,射在她阴户外面,流得床单上一糊涂。

经过这场鏖战,双方兵马均已疲惫不堪,休战入眠,但菲律浦还先要清理地毯及床单上的污秽,才能入睡,那时我已经累得先睡着入梦了。

梦中我见到保罗来找我,做憋气做爱的SM大战。

梦醒后,回想到这二天晚上,突然不知如何又回到女奴时SM们的情景,自己觉得如梦似幻的感觉,有些奇怪。

上午十点多我醒了,盹睁眼一看,菲律浦搂抱着我,瞪大眼晴正在看我,研究我,「看什幺?前天、昨天、晚上都吓到了吗?」

「吓到倒是没有了,只是有些好可奇,平时温文柔丽的妳,为什幺一下激情来了,就变成一只母老虎呢?」

「我前二年曾掉入做阿剌伯女奴的窘境,受到主人SM的性奴虐待和训练,而且又再转送第一个、二个主人的困境,好不容易,才走出阴霾,这二天,一不小心,触动了旧伤口,不由又暴发出来,对不起有些吓到了你!」,我低了头,钻进他怀里,呵他的乳头,他痒得受不了,只好逃出床铺,去盥洗室洗浴。

拖着疲惫的身体,午餐后,包了一部计程车去到渔夫堡逛逛,一大片石板地的广场,十九世纪们的建筑,原来设计作为防御时,了望入侵敌人们防御糸统,现在可用作从布达了望对岸国会大厦和多瑙河风光,有一尊圣史帝史的铜像,也是照相景点之一。

我们计划準备在布达佩斯再游览几天,再到维也纳去看看贝多芬、莫扎特、小约翰史特劳斯、等音乐巨人的遗迹,去参观-下世界着名的金色大厅,因为听旅馆人员介绍,当地西装比巴黎布料及人工均便宜甚多,手工精美,想到菲律浦出道需要高水準的服装,何不帮他做几身高级西服,作为他这几天辛苦的犒赏。

从西服店出来后,走路到记念当年传说中伟大酋长的英雄记念牌坊散步,傍晚再走回饭店休息。

25 金色大厅

今天要离开布达佩斯了,有些依不捨,这个公园都市,到处布满了十六世纪的漂亮的古蹟建筑,和蜿蜒绵延的多瑙河,西侧是布达,东侧是佩斯,用十三座桥连结成一起,这一个星期蜜月般的很旅行,能长长地存在脑海中,在今后的岁月中,供日后的回味。记忆长存。

先去取回定製的西装,一共三套,一套铁灰色,一套深咖啡色,一套白色,试装时看菲律浦拆穿上新装,神采奕奕,一表人材,很有些冲动,想说「菲律浦,我们结婚吧!」

维也纳曾是十八、十九世纪强大帝国奥匈帝国的首都,佔有东欧极大部份领土,现在已分裂成十一个国家,目前是奥地利共和国首都(Republik Osterreich) 从布达佩斯到下一个目的地维也纳,可以搭轮船溯多瑙河而上,也有共乘计程车可搭,宽敞的七人座休旅车,每人仅35欧元,不要三个多小时,我们选择坐计程车,通过边界很快我就进入奥地利,驶到音乐之都维也纳 (Wien),预约了多瑙河傍的市内希克饭店 (Schick Hotel City Central),因为行程没有日期的限制,所以没有确定的下一程计划,我每要用在这里的每一秒钟,享受音乐之都美丽的旋律。

整顿好了行李,就去参观维也纳历史之旅 (Time traval in Vienna) 演出,利用多媒体等现代手段,展出维也纳从蛮荒经过强权争鬬,异族佔领,纳粹暴政、二次大战、共产政权、进入今天的第二共和的民主政体,节目十分有趣。正好美泉宫 (Schonbrun Palace)有安德烈,刘友(Andre Rieu)的演奏会,他擅于演出小约翰史特劳斯的华尔斯舞曲,目因为没有预购,临时购票,只能透过饭店柜台购买高价黄牛票入场,美泉宫曾是神圣罗马帝国、奥地利帝国、奥匈帝国和哈布斯堡王朝家族的皇宫,是以前朝代的帝皇皇宫和皇家花园,有1400背间房间,目前对外开放,是欧洲三大皇宫之一。

演奏会表演舞台是搭建在皇宫正门外,可容纳二、三万名观众,指挥就是安德烈本人,在他出神入化的小提琴指挥下,一曲曲美妙的脍炙人口的经典乐曲,流动在清新的维也纳空气中,舞曲蓝色的多瑙河 (Blue Danube Waltz),第一华尔滋 (First Waltz),维也纳森林的故事 (Tellof Wien Woods),男女合唱,告别的时间 (Time to say goodbye),女高音演唱曲,亲爱的爸爸 (O Mio Babbino Caro),我的名字叫咪咪 ( mi chiamano Mimì)…迴肠荡气,三个小时的音乐会都结束了,仍不捨得回到旅馆去。

菲律浦喜欢摇滚乐,要他欣赏古典音乐有些对牛弹琴,一直打呵欠,糟踏了我750欧元的一张票,一路车行拥挤,进到旅馆大门,午夜一点正。

这几天,月经来了,向菲律浦告了例假,要修心养生几天,回到旅馆后,做完卫生工作,早早就上了床,一如往日。他将仅穿一条三角裤的我,搂在怀里入眠,上星期,每天晚上都有节目,不知他是铁金刚还是什幺,精神都是神彩奕奕,虽说我比他才大六岁,我可真是很累,音乐会回来一下就入眠了,睡梦中似乎又回到在大学里,跟保罗耳鬓厮磨,他一直在抚摸我的背上,又转进到乳房,我舒服的哼着,「嗯!…………嗯!嗯!…….呀……….嗯!…………」

他搓得愈来愈重,.. . .. …….愈来愈重,….「 嗯!嗯!……………嗯!………捏…….。」

咦!这好像不是保罗,是别人,我从似梦如真,进入了半醒半睡,感到不是他!好像不是保罗,是菲律浦吗?他趁我在睡梦之中在轻薄我。

喔,我早就跟你请假免战,这几天我大姨妈来访,请假三天,好好休息调养,你凭什幺不放过我,上下其手把我吵醒,很生气。

你别搞错了,是我化钱僱用了你,不是你化钱来玩我,是你必须听从我的命令,不是我必须听从你的命令。

我睁眼一看,这不足是在纽约,更不是在长岛,咦!这是一个生疏的地方,漂亮的大吊灯,金色的天花饰条,清新的墙壁油漆,宫殿般的油画装潢,中世纪的贵族家私,茶几上还摆了一套精緻的银製茶具,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毛地毯,是在十二世纪古波斯皇宫吗!仔细一想,我是在廿一世纪,今日的奥地利,一家五星级的旅馆中,在临时情人阿菲的怀中,我一直喜欢他的殷勤,和他的卖命般的表现,但是一来我今天不舒服,二来是打破了我跟保罗入梦谴绻团聚的难得时光,真是太可恶了。

菲律浦他并不知道,他今天的行为,有一些惹恼了我,但还一如往日,用他坚硬的大屌,拨开三角裤,从后面肏向我裆中,但碰到了护垫没法前进,正在努力设法时,我伸手将他的屌,驱逐出境拨开了,我没理他,继续睡觉,看能不能再续前梦。

他搂着我,低头在我耳边轻声叫我:「卡露琳!……..卡露琳!………」

「唔!………不要吵我!………不要吵我睡觉!……..」

「卡露琳!……..卡露琳!………」

「跟你说不要吵我!……听不懂吗?…我要睡觉!……..」

他摇摇我,有些哀怨,还是低声恳求我:「求妳了,今天太想要了,好涨,好难过!求妳了,一下就好」。

入梦不成,人整个清醒了,一下想起二年前在旧金山,和利比亚将军那场做爱,他喜欢走我的后庭,也是别有一种感受,好吧!我就让他一次,不然二个人谁也别想睡了,不过上一冶次在昏岔喜旧金山,我的身份是阿剌伯女奴,主人的任何要求,必须照做,今天,我是化钱的大爷,该是你听我的,怎幺反而要我听你的,咳!算了,让他一次吧:

「好吧!你在套子外,多抹一些KY油膏,从后面进来好了,要有些耐心,慢慢抽插,不要弄痛我。」

「这样喔,那就算了,我忍一下好了,妳就睡吧!」,但他手仍按在我乳房上。

「别假惺惺了,想做就做吧,你就是心口不一,套子上多抹一些油,上来吧!不要太鲁莽就好」。

我俯睡跪在床上,他爬了上来,双手抓住我肩膀,对準了,慢慢的推开塞了进来,渐渐地整条都进来了,然后又拉出大半,又推了进来,它不像在我阴道内磨擦到摺皱,那幺令人消魂,但它磨擦到肛门内有一处时,也令我有另种的舒爽,大概这是所谓的G点吧。

慢慢地,他渐渐有高潮来了,愈抽愈快,大声呵叫:「呀. . . ..呀!…….呵!………..嗯!嗯!呀!……」

我也呼吸急促,浑身缩成一团,四肢挤在一起,只有鼻孔出气,「嗯!. . . ..嗯!嗯!……….嗯!嗯!……..」

一煞那,他噗噗地喷了,雷霆雨露,雨过天晴,他停止了动作,很快他颓然退出,仰睡在床上,勉强睁开眼晴,对我说了一声:「卡露琳,对不起,谢谢妳」,就睡着了」。

前没多久,我有一种冲动,很想跟他说:「菲律浦,我们结婚吧!」

可是现在神志恢复正常,仔细一想,这个菲律浦,他出身贫苦,没受到好的教育,只光凭长得英俊,一心想当好吃懒做的午夜牛郎,就可以做我儿子小保罗的继父吗,呸!想都不要想,他只是一只我饲养的玩具狗而己。

第二天,我们购了车栗,参加了一个乘车城市观光之旅,穿过圆形环城大道,见到了维也纳国家歌剧院,参观了旧奥匈帝国哈布斯堡王朝皇帝的霍夫堡冬宫,艺术史与自然史博物馆,奥地利议会,市政厅,戏剧院,维也纳大学,又到哈布斯堡王朝夏宫美泉宫重游,昨夜我们只在户外看到美泉宫,今日我们入内参观了它内部的美侖美奂。

走马看花,看到了奥地利昔日的光辉,但已经双腿痠得要命,步伐沉重了。

我们找到-家古色古香的怀旧的哈维卡咖啡馆(Cafe Hawelka)歇脚。

僱了一辆车去预购,音乐家协会明天晚上的主廰演出,洛林•马捷尔(Lorin Maazel)指挥的悲多芬第六交响曲(田园)演出。

傍晚,又僱车到维也纳中央公墓去个参谒不朽的作曲大师悲多芬和舒伯特的墓园。二位一代天才身后在此常相左右,还有莫扎特和海顿的墓。

第三天,令天预定,作为纯粹是伟大音乐家的纪念和参谒日,很多着名音乐家都曾是维也纳的居民,其中有华尔滋之王约销翰史特劳斯Johann Strauss,不世天才莫扎特Mozart,音乐之王悲多芬Ludwig vanBeethoven,交响曲之父,海顿Joseph Haydn,古典主义音乐的歌谣之王修伯特(Franz Schubert)。也去访问一下小约翰史特劳斯的故居,和特地去看看维也纳森林,及流经维也纳的蓝色多瑙河。

第四天,我们在维也纳市区到处游走逛街,漂亮的市区,到处看到巴洛克及文艺后复兴时代的古典建筑,与绿荫结合的景物,赏心悦目,美不胜收,照了不少照片。到处有好多的咖啡沙龙,提供甜点和饮料和啤酒。

晚上,我们到音乐家协会(Wiener Musikverein)的的金色大廰,听一场演奏会,聆听,名指挥家洛林•马捷尔(Lorin Maazel)指挥的悲多芬第六交响曲(田园)演出。

金色大廰外表方正,上层橘色墙面,白色的柱子,甚为平淡,但是世界五大音乐应廰之首 (另外四个是德国柏林爱乐,德国萨克森莱比锡音乐厅,荷兰阿姆斯特丹大会堂,美国波士顿交响乐大厅) 他的建筑结搆,与音乐共鸣,它的十盏水晶大吊灯,更使乐音清淅明亮,被人称道。

这次维也纳之行,欣赏了古典建筑之美,中世纪帝王宫殿之奢华,还有大师级指挥下古典音乐之美,及好多声乐家之献艺。

可是心中有些挂念我一双儿女,就要急着回米兰去探望他们了。

再见音乐之都维也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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