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端详了女孩很长一会,抬头对我说:

「我知道了,她是Jenny Jackson 的女儿,对吧?也很像她妈」

我明白,有护士在傍,他也不方便说话,我笑笑说:

「对!她是Janny Jackson 的女儿,Jack的son」,

「卡露琳,她应该挂小儿科,妳明天再挂吧,这个号取消」,

「卡露琳,请妳在外面等一下,我还有二个病人,看诊后,我们找一个地方吃个饭,叙一叙」,

*** *** *** *** ***

曼哈顿,Ai Fiori 法国餐厅,母女二人及名医Dr. Jack BlackSmith 一同坐在一张餐桌上,待者过来说了一声

「Bonsoir Monsieur et Madame」

我说:

「nous aimerions avoir certains de vos promotions aujourd’hui et un peu de vin rouge」(我们要一些今天的特供菜肴及一些红酒),Jack 笑笑说:

「卡露琳,妳法文不错呀」,

「我在巴黎住了将近一年,但就是因为我法文不好,才偷懒点了他们的Today’s special 呀」,我亦点了一些婴儿可以吃的食物。

「我记得妳是去了意大利,怎幺去了巴黎」,

「一时也说不清,我只是来问你,你知道她的身世吗?」

「我自已做的事,我怎幺会忘掉,那时候人工受精,我看到他精子活力不足,怕会失败,所以助他一臂之力,哈哈,没想到妈妈很强,竟异卵双生,一男一女,我还做成文献在 Lancet,BMJ等医学杂誌发表了呢」,

「你这个坏蛋,你只是想要我怀一个你的宝宝吧」,

「宾果!答对了,你没有看到吗,小家伙金髮绿瞳,是谁的血渊吗?」,忽然如大梦初醒,接着说:

「啊,难不成妳找我要奶粉钱来了?还是养不起要还给我?」,

「那到还不至于,只是认为玛丽安娜太可怜了,连生父都没见过」

「今天和就亲生父母团聚一晚,让我来抱抱她」,

「你还是个坏蛋」,

「哈!哈!哈!你还是喜欢坏蛋」。

*** *** *** *** ***

中央公园傍,广场饭店 (Plaze hotel,Fairmont managed hotel) Rm.1945内,室温适人,我们父、母、女三人共聚一室。

今天我不回长岛了。他告诉我,上次他拜我提前警告所赐,他没化什幺钱,跟原来的老婆顺利的离婚了,而且目前没有再婚的打算。

这就是明确的宣告,也是间接的暗示,今夜不过只是逢场作戏,千万不能当真。

我本来也没有当真的想法,你想玩玩,老娘奉陪。

我们二人,阔别已久,酒醉饭足,性趣勃勃,已褪去外衣,只等小女儿先睡了便于办事,谁知小女儿看事物新鲜,竟是毫无睡意,一直跟他生父玩耍起来。

这真是一个尴尬的局面,爸爸已经半啓动了,妈妈也是全发动了,而女儿却精神抖擞,在床上嘻嘻哈哈,兴奋的不得了,这大概是中国人说的人来疯吧。

大概血浓于水,Jack 是玛丽安娜的血亲,她很自然和他很亲热,爬上了他背上嬉戏,jack 也顾不得了,吃了一粒药丸,除掉了下衣,褪去了我全部亵衣,凖备就绪,大鸡巴一挺,正要直捣黄龙,谁知小家伙顽皮,看到我翘硬的二支乳房,竟从他肩上滑到我胸口,她张口对我奶头张口就咬,这孩子从小我总感到亏欠,一口奶都没餵过,今天在这个尴尬的时候,我怎能餵她呢,而且她一嘴利利的乳牙,咬一口可不是玩的,大力咬一口的话,乳头都可能被咬断,我只能轻轻地安抚她,不能吓着她,慢慢让她张口吐出来。

男人起了性,往往一心一意达阵,冲锋到底,而我则要一心二用,既要照顾小丫头不要咬坏了奶头,又要顾到下身,迎合Jack 的冲刺,上身要温柔地连哄带骗对女儿,下身要奋力接受Jack 带给我的快感,而且要运用下腹不随意肌夹、咬,挤、吸来让他快乐。

玛丽安娜抬头吻在Jack 面颊,他楞住了,竟然忘记了下面的冲刺。

我幻想假如有人在床边对我们摄影,父、母、女三人阁家欢,欢笑无穷。

Jack单手抱起小玛丽安娜,轻轻地吻起他的女儿,无限硬汉柔情,忘了下面对我的承诺,……..对我着力的冲插,让我爽快。

我抬了几下臀部,迎向他耻部,敦促他这正在紧要关头,我刚在高潮临界点,不能暂停呀。

Jack 本来也是正在紧要关头,马上要临门一脚,放鎗拔屌,却被小家伙一搅局,半途而废,又继续一个手抱住女孩,一手撑在床上,作俯立挺身特技表演,在潮水汹涌的阴道中,进进出出、上上下下滑不溜丘的,作打桩运动,我则抬抬放放、咬咬啃啃,High 得不行,鼻子大声吸气、吐气,双手紧张地抱住他腰部不放。他也是呼吸沉重,面色凝重,和玛丽安娜大脸贴着小脸温存,她则以为Jack起起落落陪她玩,不停咯咯的欢笑。

突然,我感到Jack 在我身体里噗!噗!地射了。

哎哟,不好,今天没戴套,几天前才认为月经要来,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受孕危险期,糟糕,明天一定要去买事后避孕片。

Jack 将大屌移到我嘴边,我一口含住龟头,用力吮吸,我吞吞吐吐,残你余精液一丝丝的挂在龟头和嘴唇之间,玛丽安娜觉得好好玩,伸手来摸取,我伸手把她的小手打掉,玛丽安娜一惊竟放声哭了,他伸手过来,抓住了她的小手,往他的大屌上放,我用力打将下去,把他的手打开了,生气地说:

「放手!你这样还像不像一个爸爸」,

「这不正是寻根之旅,很好的一条根呀,怎幺不像一个爸爸」,

「不要脸,不正经」,

「哈哈,来!玛丽安娜爸爸亲一个」,

他凑上脸,小女孩真的亲了他脸颊一个。

「老不正经!」,

「妳正经,我又起来了,我们把小家伙弄睡,让我把妳肏个够」,

我把过动的小丫头抱起来,让她吸弄我的奶头,她另一只手玩弄我另一粒奶头,慢慢地,她安静下来了。

我把小丫头放在长沙发上,由于遗传因子的关係,她快五岁,身高却有一般小孩,六七岁的身高了,睡着了可爱极了,愿妳有一个好梦,妳妈妈正要去接受妳爸爸大屌的蹂躏了。

没有孩子的干扰,Jack 又用了一颗药片,也拿了一片给我服用,重整兵马,跪在床上,打开了卡露琳的两条粉腿,拖了二个枕头,垫在她屁股下面,她的肥肥美美的芳草萋萋的阴阜,及凸出的阴蒂,完全亳无保留地暴露在Jack的面前,这张鲜红欲滴,似张犹闭的阴户,Jack 拿出一瓶乳膏,挤出约一吋长的白色软膏,涂在卡露琳的阴蒂上,和阴道内,她感到微微的刺激,阴道口,受到这软膏的影响,似开似合,Jack已经看过她的性器不至一次,但每次他看到就血脉贲张,亟想直捣黄龙,杀他一个痛快淋漓,今天给她上一些药,準叫她淫蕩贪吃,爽快不已,日后会常来求他施捨两雨露。

他调整一口呼吸,手扶着阴茎、似毒蛇吐信般的大屌,对準她的阴门,因为她是一个妇人,不是处子,不需怜惜,猛然一挺腰,分开阴唇,一插到底,卡露琳没想到他手脚这样利落,一时没凖备,倒吓了一跳,一回神,马上抬腰应战。

Jack一会儿狂风暴雨,雨打芭蕉,一会儿风和日丽,云淡风清,卡露琳一会儿雷霆轰击,一会儿如沐春风,阴道也发生阵阵的抽搐。

紧搂着Jack,他下身一阵快,一阵慢,双手也不曾闲着,不停把玩她一对36D的大乳,捏、揉、挤、压,弄得她顾了上头,顾不了下头,她顾了下头,又顾不了上头,手忙脚乱。

Jack 才没多久前,已经射过一次,所以这一次做得特别久,他在她身上正面冲刺,又翻过身来从后面穿插,累了,又要她坐在他身上女上男下倒灌,卡露琳奇怪今天Jack 为什幺百战不洩,也奇怪今天自己怎幺这样需求孔急。脑海中唯一挂念的都是插!插!插!,心无旁骛。她也累得不行,气喘吁吁,也是叫床连连,可是身体一直还在指挥脑子:

「再来!再来!再来!」

好像患了强迫症,身心已经不能承受了,但身体却机械似地不由自主地不停活动,勉强撑下去,也好像受1催眠,1,2,3,4,再1,2,3,4,再1,2,3,4…………..,这应该是服了迷幻药的现像,足足做了二十分钟还停不下来。

低头一看Jack也是不行了,面色苍白,眼晴紧闭,好像呼吸停止,但臀部还在机械性的一抽一送,卡露琳也呼吸微弱,沉沉欲睡,下身仍配合Jack们的频率在作抽送的动作。

这时,睡在沙发上的玛丽安娜突然一翻身,滚到了地毯上,一下惊醒了,放声大哭,母性使然,卡露琳也从性爱的梦魇中惊醒,叫醒了Jack。解除了迷幻春药催眠危机。

好厉害的催情药物,好厉害的迷幻药物。Jack 你在那里弄到的。

事后,二人都恢复了意识,卡露琳替女儿,叫了些食物,三人沉睡到第二天,上午才离开饭店,各回岗位。

卡露琳算怕了Jack,后来他打来不少次电话,她都于手机拒接。

45 咏唱圣歌

从曼哈顿和Jack 相见后,受到迷幻药余威的影响,卡露琳整天昏昏沉沉,不甚舒服,连带个孩子的都感到心力交悴,圣诞节快来临了,这是罗马天主教的重要节庆日,爸妈要回米兰去照顾员工过年,我就求他们将玛丽安娜带回义大利去。在他们回米兰之前,我带玛丽安娜到皇后区去见见她的外祖父母,承欢俩老,让我和娘家父母一同过年,我留在纽约,顺便沉澱一阵子。

新年假期过去了,卡露琳突然发现月经没来了,一算正是那天和Jack做爱留下的迷幻孽种,这孩子留不得,自小就受到迷幻药毒害,长大后不知有何后遗症,解铃人还需繫铃人,自然找他拿掉,到他诊间求诊,要他乘早除掉,对他而言,这事易如反掌,至少已做过几千几百次,他就安排当天拿掉,我坐在手术台上,褫去了下衣,麻醉后等他亲自动手,他穿上手术衣物,準备妥当,手拿着扩阴器,搔刮匙就位凖备动手,他对看卡露琳的阴道口,犹疑再三,最后放下手中的工具,叹了一声:

「我动不了手!」,走出了个手术室,我愕住了。

后来他跟我说:「我没法杀掉自己的孩子,我给妳开一个转诊单,介绍一位资深的医生帮妳做吧,我下不了手,对不起」。

他就是这种人,杀别人的孩子,亳不手软,自己孽种下不了手,狗杂种。

*** *** *** *** ***

开车回娘家,沿路看见身穿圣诞老人劝募善款人士,还有小团体唱圣歌的人群,惊觉到圣诞节真的快要到了,这幺久都没有上教堂去做礼拜,去告解,去忏悔了,真该回教会去了,车子掉头回附近教堂去仰望弥撒。

回到教堂门口,铁门上镶着圣家堂古朴的罗马字样 ( Holy Family Roman Catholic Church),第一场弥撒已经开始一半了,我在车上找出一块黑头纱,整理一下服装,在门口低头行礼,走进大堂,在后排坐下,神父已经祝圣祷告,完毕后阿们,领圣餐,唱圣歌,哈里路亚!奉献。

圣堂宣布诗班将到大学校园聚会,唱圣歌,合唱韩德尔的默西亚(俗称: 弥赛亚),并招收新血加入诗班,有意者散场后,可在后堂向诗班指挥报名试唱,通过后可加入培训,散场后,就向诗班报了名。

诗班指挥是安妮丝修女( Sister Agnes),大慨五十岁年纪,问我:

「芭巴拉(Barbara注:卡露琳教名)姊妹,以前有在诗班唱过吗?」

「有,在初中以前,参加过圣安妮圣堂诗班」,

「唱那一部呢?唱了有多久?为什幺不唱了?」,一连串问题,

「唱女生高音部,唱到高中,进大学太忙了,就不唱了」,

「试唱一下吧,想唱那一首呢?」,

「古诺的圣母颂」,

「好吧,管风琴起音」,

「万福玛利亚 Ave Maria

满被圣宠者Gratia plena

主与尔偕矣Dominus tecum

女中尔受讚美Benedicta tu in mulieribus…………………」,

「芭巴拉姊妹.,你生疏一些,但基础训练还够,唱得不错,这几天下午一点到六点能不能来练唱,这样还可以来得及参加圣诞夜的默西亚(弥赛亚)演唱,欢迎加入」,大家拍手欢迎。

我们圣堂诗班人数不多,男声部和女声部各十五人,一共卅个人,我们高音部缺一个首席,一直都由安妮丝修女指挥兼任,我加入后,她就希望由我担任,必要时唱Solo。每天在钢琴室反覆练唱,这样认识了每一位成员,尤其是男声部的撤伯斯琴Sebastian弟兄。

(教名) 他今年42岁,祖先来自西班牙移民到南美哥伦比亚,自他祖父又移入美国新英格兰,肯乃迪克州,现在家居布鲁克林,经营农产品贸易大盘,尤其是南美哥伦比亚、智利、尼加拉瓜的咖啡豆为主,平日热心教会,捐输公益不后他人,空暇假日喜欢在教会,诗班唱歌讚美天主,在教会同侪中,为人平和与人相处平和,笑口常开,没有架子。

听说,他夫人于前年蒙天主恩召,己魂归天国,给我无限想象。

练唱中18节,有一段Soprano (Rejoice greatly………)

和19节,有一段女低音们的唱词,我们缺一位Contralto (the eyes of the blind……..) 就请他代唱,..

我二人反覆练唱,直至修女满意为止。

收工后,撤伯斯琴邀请我到布鲁克林用餐,

「芭巴拉姊妹,已经过了晚餐时间了,我们一起去用餐吧」,

「请叫我卡露琳,好呀,一起去用晚餐,撤伯斯琴弟兄,我怎样称呼你?」,

「罗勃吐,加拉尔萨Roberto Galarza,妳可以叫我罗勃」,

他矮矮壮壮的,有一些像举重选手,身材至了少比我矮了五公分,走在路上或在公共场合,没人知道他是一个,可以控制全世界咖啡市场价格的大商人,笑嘻嘻地对人,为救助南美毒品区失学儿童,一掷千金。

别看他生意做很大,又热心教会,常常慷慨解囊,对自己却十分节俭,听弥撒,对自己安全非常注意,即使望弥撒及练唱,也都是由二个保全,一个驾驶,开一部旧旧的林肯大车前来,他常常解释,做南美农业生意,免不了会遭遇南美毒枭威胁,出门不得不要防範一些。

「卡露琳,我们去吃西班牙菜好吗?不!我的意思是墨西哥口味的菜色,我请妳」,

「墨西哥口味辣辣的,我不太能享受」,

「墨西哥菜肴,我是比较熟悉,但如果妳不喜欢,那幺我们去吃中国菜,我知道有一家在皇后大道和43街口有一家叫Tangra的中餐馆还不错,去那里好不好?」,

「好呀,中国菜我会点」,

就这样我们就结识了,慢慢我们习惯于练唱或礼拜后一同去进餐。而且我也可以食用一些墨西哥菜色,偶然他邀请我到他警戒深严的住宅共餐,他是一个鳏夫,中馈犹虚,我期待有一天,他对我有进一步的表示。

春季到了,路上残雪开始融化了,一些光秃秃的树枝,也开始发出新叶嫩枝,有一些新绿气象,我心也开始蠢蠢欲动。

今晚,我们在曼哈顿四季饭店餐厅用餐,二人喝了一瓶加州红酒,酒醉饭饱之后,他从衣袋中拿出一个小首饰盒,打开盒盖,中间有一枚约五克拉大颗的粉红钻戒,腼腆的说:

「卡露琳,我好久就想对妳说了,我们在一起吧,我爱妳,请妳接受它」,这是我平生第二次有人向我求婚,不禁有些激动,泪眼有些模糊,我伸出左手,让他帮我戴上,…………..他把戒指帮我载上了。我心中已经在幻想新婚之夜的情景。

慢着!他不是说“嫁给我吧” ,而是说”我们在一起吧”,什幺意思?,他只是要和我同居?这可不是我原先要的。

「罗勃,你说“在一起”我不太懂,这是什幺意思?」

「卡露琳,我们天主教徒是不能重婚的,我早已结过婚了」,

「你夫人不是早已去天国了」,

「不,她没有死,她还在哥伦比亚」,

「什幺?我不懂你在说什幺」,

「慢慢妳会懂的,我会告诉妳的,我们不能公开结婚的原因」,

「我不知你葫芦里卖的是什幺药」,

「饭店楼上我已凖备了新房,我们上去吧」,

「今天吗?好突然,我都没有什幺凖备呀」,

「妳要做什幺凖备,新娘化妆吗?还是穿白纱?」,

我很早就有这一天的幻想,但没想到是这样一个情景,我只有默默的跟他上了楼,虽然我也算历人很多,但他一直道貌岸然,我与他同以虔诚教徒开始结识,到今天这样单纯以性爱为目的,一同走到旅馆房间,觉得十分对不起天父和圣母,而且后面还跟着二名陌生的彪形大汉,保全人员,脸上总感到一阵赧然,走路有扭捏,非常不好意思,半推半就跟着走进了房间,二名保全,目送我们进入房间才离开。

进了房中,劳勃要我先去沐浴,他随后进来,我以为,他要与我同浴,但一直没进来。

当我沐浴完了,披了大浴巾走出浴室,却看到他穿着睡衣,撩起了袖管,拿着一支注射针筒,正在给自己在注射一种药物,难道他也跟医生Jack 一样要施用迷幻药?

看到我,他轻描淡写的跟我说:「我在施打胰岛素,不好意思」,

我知道他在说谎,因为我以前曾看到,别人施打胰岛素的针具。

他是在施打毒物。

平日看到他乐善好施,与人为善,平易近人,乐善好施,没想到他竟是一个双面人,而且是一个双面毒虫,我下了决心,我要动之以情,规劝他戒毒,脱离毒海,重新归回天主的怀抱。

我对他笑笑,走向了他,他把我抱入怀中,虽然他身高比我矮了一些,现在脱掉了鞋子,他的身高却轻易地吻了我,他随手按下了身傍的手提CD播放机,空气中放出了约翰史特劳斯的,蓝色多瑙河华尔斯的旋律,拥我起舞,身上的浴巾掉落地上,我裸着身体在房中起舞,(不是翩翩起舞,因为没穿衣物,翩翩不起来,)

他紧紧地拥着我,他浆烫得挺挺的睡衣,磨得我这对大乳痒得受不了,我用手抚胸部避痒,音乐变成维也纳森林,他索性脱去了衣服,我们在房中裸舞,快扳的旋律,我们不停地旋转……….

旋转……….旋转……….旋转………..我一阵晕眩…………….

晕眩………旋转……………..晕眩…………晕…………。

我们一起跌倒在房间中央,在晕眩中,他插入了我,

“唷………………….唷. . . .. .. .. .. . .. . . . .. ..唷. . . .. .. .. .. . .. . . . .. ..“

等我醒来时,已是第二天中午,他已经留了一张纸条走了,

『亲爱的卡露琳:谢谢妳昨夜给我的快乐,我看到你睡得很甜,不忍心叫醒妳,我先去公司了,不要退房,这间房是我长租的,今晚我们在这里再聚首。爱妳的劳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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