隧道内非常阴凉,车内隔音又很好,十分安静,不知为什幺,我居然听到一个声音阴阴地说:

『谢谢你大章鱼,妳帮我迁居到一了个好的地方,我现在很好,云裳』。

环顾四周,车内并没有第三人,好像是有人对我们说,又好像是我自己在说,不禁背上有些发冷,汗毛竖了起来,但谁又是云裳呢?。

奕娟一怔,半天没有啃声,突些欢欣地尖声叫了出来:

『是你!是你!……真的是你!文华,真的是你!我是云裳呀』

『再见了,我要回去了,我把妳交给阿城了………』

我不知是什幺一会事,想起我们正在谈车子的事,我说:

『谢谢,这不是我的车,是公司的车子,因工作需要,归我所用而已』

『是公司的车子,归你所用,更好,别人化钱买车你来用,更实惠』,

我心中在暗骂髒话,渴想了妳七、八年,今天才跟我同车,他妈的,别人的车我来开,实惠。别人的老婆我来肏,才更实惠。

我迅速拔下了插在音响设备上,预录有装神弄鬼声音的USB记忆棒,但那个“云裳”又跟奕娟什幺关係?我预录时,没有这句呀,有些毛骨耸然。

后来我才知道,奕娟小时候名叫江云裳,父母死得早,被林家寡母收做养女,改名奕娟,养母对她很好,送她入学受教,但养母不久因病失明,变成脾气阴晴不定,常说奕娟与她相剋,害她失明,好的时候,母慈女孝,暴燥的时候,动辄得咎,施以介楚,在校也常受同学欺侮,文华比她大十九岁,住在邻近,常对奕娟有所照顾,日久生情,养母过世时,奕娟正在半工半读上大学,就要和文华结婚,但论婚合命时占卜瞽者说“坤方肖寅属虎冲煞,乾方肖未属羊,受剋不利”文华门庭衰弱,独子单传,父母不同意二人结合,坚决反对,二人就来到台北结婚定居,谁知人算不如天算,婚后二年,文华双亲先后归天,不多年文华失事身故,奕娟寡母孤女,靠丈夫寿险金,以授课为生,就深深迷入宗教鬼神,成了匀潆法师的信徒,深信自己是白虎下凡,剋父、剋母、剋夫,不敢再施出自己的情感。直到遇见了属猴的阿城,又是文华指定的“接班人”。

*** *** *** *** ***

到了礁溪,到处都是人潮,都是车潮,街道很窄,找不到停车位,在市里绕了几圈,我对她说:

『宜兰到了,老师要去那里?我开车送老师过去,不好停车,我不想泡温泉了,我就回去了』,

『其实我也没有什幺特别要去的地方,只是为了要感谢上次你护送我回家,没有机会回报,想找个机会吃个饭叙叙而己,我们找个地方用午餐吧,而且跑了这幺远,干吗没吃些东西就回去呢』,

你不觉得有些牵强吗,只为要回报送她从10F 到19F 楼层住处,就要拐骗我从台北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路,来吃顿午饭,司马昭之心,路上每个人都知道。

『那我们去找家饭店休息,停了车,躺一下,再来用餐好了』,

奕娟说要找一家楼层高一些的饭店,景观比较好,选了一家依山傍水的X懭神怡温泉饭店,奕娟自己去订了一间顶层的客房,我劝她:

『男女有别,我们分订二间罢』,

『反正只是吃个饭,分成二间怎幺吃?』,

我不再啃声,随她进了客房,为了进展途中,有人不会临时后悔,进了房间,我就用宜兰腔跟她对谈。

她当着我的面,亳不迥避,脱光全身衣物,打开了背包,从里面掏出了一件性感的浴袍穿上,哈!原来她在台北就有阴谋,早就準备在这里,来洗二人鸳鸯浴了,她将浴袍披在身上,走到我向面前,也用宜兰腔跟我说:

『文华哥,你是文华,对不对?你这幺早走,我好苦呀!』,号啕大哭。

我有些看獃了,平常举止端庄,娴静沉稳的林老师,有这样脱轨的情形,见她突然一脸淫蕩,浑身妖艳,几乎全裸站立在面前,一时之间我无法将截然不同的两个林奕娟,融合成一人。

我也装出悲伤伤心的一号表情,哭声加融了宜兰腔话语:

『大章鱼……大章鱼……我是文华,我是文华哥,我也想得好苦呀!唉…大章鱼呀!大…大…章鱼呀!』。

我现在才知道,我并不适合做建筑业的,我应该当演员演戏赚大钱的,说不定可以得了个金像奖,或金马奖什幺的。

我也把她紧紧抱住,我用一只手抱住她的背,另一只手在她成熟女人的屁股上抚摸及挤压,将她的下腹往我撑起的裆部靠,要进一步引起她的性慾。

她像一只章鱼似的手脚併用,抱得我死紧,这才了解她大章鱼外号的由来。

一下情慾上来,我们二人,七手八脚地把我裏外衣服全部脱光,没吃饭双双倒在大床之中。

我爬在她身上,七年了,我才能这幺近地打量她。

她的脸,我以前在听她课的时候,看偏千万次,连每一条眼角的细纹都一清二楚,但这二粒小小但鼓实鼓实的秀峰,还是首次这幺近的距离清楚看到。

秀峰不高,但十分洁白细嫩,像二支锺形的肉团,鼓在酥胸之上,鸡头肉比葡萄小一些,粉红粉红的颜色,乳晕也不大,像五十元铜币那幺大,我俯身上去,把她右乳头含在口中,用门牙轻轻磨咬,用右手指捻搓另一边乳尖,她痒得浑身抖动,不停咯咯咯的娇笑,想推开我,又不捨得,最后只能放鬆身体,平平地躺着,任君轻薄。

只是肌肤已经明显比我初见她时,没那幺娇美幼细,奕娟已是卅出头了,加上这多年缺少丈夫的灌溉,肌肤有些老了,算来她比我大了六岁。

我继续向往下看,一了个漂亮而小巧的肚脐眼,在白白紧紧的肚子上,可惜有一些妊娠纹,虽然很淡,还是一种瑕疵。

再往下看,阴部上下,完全雪白一片,寸草不生,原来是俗称的“白虎”,下面漂亮的小珍珠,早就因为兴奋而鼓出裂缝,二片扁塌的小阴唇,歪倒在一侧,(不是两侧,有些大,所以歪倒在同侧,下面阴道口,翕翕微开,看起来有些湿,又好像在引诱我,邀请我…

突然,奕娟叫了出来:

『哎呀!你身上这里也有一块胎记啊!喔,你真的是文华转世的』。

『我是傅城,不是文华,以后不准叫我文华,不准叫,谭文华早就死了』。

『是!是!你是傅城,不是文华,以后不会再叫文华了,决不会!』。

我一挺下身,用力深深插进了她。

『哎哟!轻一点,不要这幺粗暴,阿城弟弟』。

『叫我哥,不淮叫我弟弟』。

『是,哥』。我把手机关了,多年夙愿,今夜多得圆梦。

我们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驱车回台北,一路上,两人都哈欠连连。

第八章 五号香水

我们一班,同期毕业的只有十九人,四年来同时进入教室,从四十位人学,扣掉三、二当修、转系、转校的只剩下十九位,算是有缘,能撑到最后,感情不错,毕业典礼后,决定当天晚上一齐去Pub喝啤酒庆祝及合影留念。

夜店中人群蛮多的,DJ 也总是选一些震耳欲聋的曲子,声音大到面对面的人,还需要用吼的,才能相互沟通。

小妖精徐雅颜今夜在场,她是全班第一名毕业的,(倒数…),她毕业后的志愿是靠上公务员,能派到欧洲国家使馆服务,在这四年中,书唸得不怎样,但跟学长、同学间的恋爱史,却是轰轰烈烈,可歌可泣,男朋友不知有几任。

有一段时间,她也和我走近过,但是我 182cm的身高,和她159cm的身高实在不登对,走在一起整整差了一了头,假如我们二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对齐了下半身,就对不到上半身,所以对她从来没什幺兴趣,不过倒是她很哈我,见到我会牵着我的手同进同行,有时我会逗逗她,捏捏她的小手,她也会抠抠我手心。

双玉和奕娟都没在场,心里总觉缺少了些什幺,看到小妖精花枝招展,巧笑倩焉,就和她在舞池磨磳,暗灯的贴面舞,受限于身高差距,二人虽没有能贴脸共舞,但身体却愈贴愈近,愈贴愈紧,不自觉地,我下身竟撑了起来,不知她有感没感,她仍是埋着头在我怀里,紧紧的贴往我,在随波逐流伴着我在舞池中漂流。

我们不喝啤酒,改喝马丁尼,慢慢有一些酒意,小妖精酒量不如我,对我说她有一些热,想到外面公园去吸一口新鲜空气,出了Pub,不知道附近那里有公园,我对她说:

『小妖精,外面马路上空气更差,我们改去麾铁吹吹冷气吧』,

『不要叫我小妖精,我叫徐雅颜,你再叫我小妖精,我就不去』,

『好,徐雅颜,我们去找个清静的地方,吹吹冷气吧』,

『好!』,徐雅颜说。

我们就叫了部计程车,到了新北投。

半夜醒来,看到我和徐雅颜双双裸睡抱在一起,二人的衣服脱得满地。

『喂!傅城,傅城』,

我正在做梦,见我睡在双玉和奕娟中间,迷迷胡胡答道:『嗯!嗯!好渴睡』。

『喂!傅城,你醒醒,你醒醒,看你对我做了什幺,这幺马虎,这幺随便,人家第一次,一点情调都没有,你赔我』。

听到“人家第一次……你赔我”,一下惊醒,猛然坐了起来,闯祸了,不知如何善了,会被爸爸修理。

我在床单上寻找落红的遗迹,徐雅颜问我:

『傅城,你在找什幺?』,

『找落红呀』,

『这怎幺可能,我在十六岁就给了人,你怎幺能在这里找到它』,

『妳吓我一身冷汗,妳刚在才说,这是妳的第一次』,

『我的意思是,这是我们的第一次,为什幺,没有红酒和玫瑰花,没情调』,

『妳有带保险套吗,我们二人是酒醉失足,我们都是成年人,如果合力做出一个小人,那我可不负责』,

『我又不是援交小姐,怎幺会随身带保险套』,

『那我陪妳明天到药局,去买”事后片”』,

『你放心罢,我每天都有吃药』,

『好,那就好,喂!我又想要了,再来一次好吗?』,

『好,但不要像上次那样温吞吞的,我比较喜欢男生粗暴一些,才过瘾?』,

『刚才是我看妳长得这幺小只,怕不小心前门进,穿过去,弄成后门出,我刚才已是屌下留情,你怎幺还不领情』。

小妖精瞪了我一个媚眼,『亏你还是个大学生,讲话这幺的没水準,本小姐怕过谁来,谁怕谁,上来吧!』。

笫二天,我坐在拜办公室中,回想昨夜小妖精的娇吟媚喘,婉转承爱,真没想到看似柔弱的身子,发起情来,却是需索无度,令人余味无穷。

我约奕娟等小猫咪睡着后,打电话给我,到她房中欢叙,但她有些顾虑,笃信鬼神的她,她那间卧房曾是与她亡夫爱的阳台,现在又是供奉观世音菩萨的经堂,不适合作我们幽会场所,最后同意将来在地板上加舖一条地毡,可以在那里做爱,我们可以利用地毡、沙发甚或餐桌作为战场。

奕娟是位个性内向含蓄的女人,经过这些年的孀居,对性爱的需求不像双玉那样渴求,深沉在心底的慾求,因久经压抑,有些冷感,但如果澎湃的热情被激发出来时,却又表现出极度热情的现象,过于热情的现象。

这天,她穿着一件白色宽鬆的睡袍,里面戴了一付半罩式Bra,可以窥见她的肌红色的丁字裤,雪白成熟和丰腴、凸凹的身体曲线和饱饱的胸部,性感惹眼,小巧丰满的乳房,巍巅巅的挺立在睡袍内,随着她呼吸而微微地前后颤动,浑圆的屁股向上翘起,显一个优美的弧,半透明的可以看到,微微隆起的小腹和那肥美的臀部,扭动着腰肢,满溢着成熟女性的韵味。走路时,充满了淫蕩的气息,从厨房端出一杯茶水,婷婷婥婥走了出来,让人看见,别有一种心跳意慌的诱惑,这种风韵是双玉和雅颜身上都难以见到的。

以前见到的林老所师,服饰一直永远是端庄嫺淑,温文儒雅,经常面带一些微笑,但从不与人言笑,确是为人师表,教学热忱楷模徵像,令人起敬。但现在却澈底巅覆往日形像,妖娇美丽,胸脯起伏,朱唇微翘,好像在说『吻我吧,大令,吻我,抱我,爱抚我,上我吧,现在,在这里』。

她放下了茶盘,静静地坐在餐桌傍一张椅子上,低头含羞默默不语,跟那天在礁溪旅店中淫蕩开放,判若两人。我有些怀疑,难道她后悔了?还是上次粗暴的性爱,让她讨厌了?还是突然又想要维持师道尊严了吗?

那为什幺却穿得像风尘女子,在我面前卖弄风情?有些不解。

『奕娟,怎幺啦,闷闷不乐的』。

『没什幺,只是心里很矛盾,其实我也很喜欢你,但又感觉到我比你大了六、七岁,又曾是你的老师,我俩在一起,会有人笑我的,可是我实在非常喜欢你,不捨得放弃这一段不易的爱情,我们真的可以在一起吗』。

『奕娟,我从十七岁第一次见到妳,就喜欢上妳了,到今天已七年多了,我看到妳历经丧夫之痛,孤女寡母辛苦地活着,门庭冷落,一直替妳心痛,又帮不上忙,直觉自己无用,现在我们在一起了,要多多疼爱妳。让已发生的事发生吧,我要让妳快乐、来吧』,

我站起身来,脱去上衣,裸露上身,走到她面前,把她从椅子上扶起,搂在胸前,把她的脸埋在我的两块大胸肌之间,我要用我微汗的男性赛珞酚,勾引起她的性慾。

她双手紧搂在我的背上,脸贴在我胸前,脸听着我的心跳,感着我的体温,慢慢地抬起头来,『吻我!……』。

我们接着吻,她将下身紧紧地贴着我的下身,我的肉棒很快就了竖了起来,她呜呜地发出一和种猫咪的哼声,呼吸急促,她鬆开了我的裤带,我也拉下了她的丁字裤,清空了餐桌桌面,将她放倒在餐桌上,用肩架起她双腿,打开她平滑热热无毛的屄口,将插入她那个滑不留手的小穴时,她满脸通红,讲了一句;

『哥!轻一些,我很多年没做,有些生疏,我希望你斯文一些,慢慢做………做久一些,上次你我在礁溪的做爱那种激烈的冲筋,我有些怕』。

女人的性癖好,也是各有各的风格。

『知道了,我儘量温柔一些,但重要时间,如果一时控制不好,稍为冲快一些,妳可也要包含一些,奕娟』,

『好的,我会的,只要你不像上次在礁溪那样粗暴猴急,又贪多,几乎做了一整夜,你知道吗,害我下面痛了二、三天,走路都要夹着腿,装稳重,想想都羞死人了』,

『是!我儘量!』。

白白嫩嫩的肌肤很是性感撩人,大阴唇胀胀鼓鼓的紧紧合在一起,二片皱皱的小阴唇倒在开裂的中间。

伸手到奕娟阴部轻轻控抚摸,嫩嫩的阴唇湿滑柔软,粉红的内肉看得有些眩人双目,双手分开她修长的大腿,把整张脸埋在她的私密处,贪婪的舔起来,嗅到有些熟悉的Channel No.5香水味道。

『哥,不要!,那里好髒,不要舔,哎呀………好痒…求求你不要舔啦』,

我心想妳好假仙,以前常看到妳和谭死鬼同样的演出,今天妳和我同样的做法却假装淑女,半迎半拒,妳真不想要,在这里喷香水所为何来。

我假装没听到,继续在阴蒂和小阴唇用短短的鬍渣忽轻忽重,刷上刷下,没有一、二分钟,她就哇哇乱叫求饶:

『好哥哥,好了!好了!不要再亲我那里,里面痒死了,我不行了,不耍再欺侮人家了,快进来吧,求你了,好人』,

七年多的宿愿得偿,我要征服这个女人,开始挥军北上,不慌不忙地顶向她最深处,但却在最深处前,猛然又抽出一半,不慌不忙慢进快出抽插了三、五分钟、林老师显出浑身不舒服,她一定以为我只不过短时戏弄也她一下,所以就勉为承受,但随着时间的流逝,看来她也发觉一定不知如何惹我不爽了:

『哥,你是不是不高兴了,我先向你赔罪,不要这样整我,这样弄,我很不舒服,求你了,哥!』,

我心想,我不能告诉她是气她装淑女,反对我亲她那里,所以用这招慢进急出故意来整她,只能借题发挥,说:

『妳不是喜欢轻些,斯文些,慢慢做………做久一些,我才放慢速度呀』,

『我不是嫌你气力太重,也不是不够斯文……好吧,冤家,我认输,你想怎样就怎样,我配合你好了,哥!』。

这才是我要的Style,让我慢慢地调教妳罢。

『老师,小心,我要冲了』。

*** *** *** *** ***

后来我才知道,其实这是双方初步交往,认识不够,还未能建立互信,在奕娟来说,她自小未能在父母疼爱中成长,与养母间也不是生活得很正常,所以养成了自闭内向,随人摆布和内心自我保护的习性,即使和我也是未能全面开放,一直想展示出自己温顺婉约的一面,但我却不能理解她的心态,有所误解,二人渐渐磨合久久以后,才如鱼得水,两情才能相悦及互信。

随着日子渐久,奕娟也努力修正不少她的心态,来适应我的性习惯,行房前不再扭扭捏捏,但还不能接受我满口讲屄屄屌屌髒话的习惯,常摆出中学老师的职业习惯,教育于我,可是习惯使然,要改,难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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