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浴室,她收集到了三只装有精液的保险套,拿起来摇一摇,对我说:

『好可惜呵,这幺多你的子女都在里面,但他妈妈却不要他们,莫菜,下次再有我要把它喝掉,听说对女性皮肤很好。咦,不如我现在就喝掉』,一张口引颈就把三管全喝了,喝完了,还洋洋自得,我看了好噁心,好惨,和好后悔。

我妈知道每个星期日,我都是睡到自然醒,不会来叫我下去吃早餐,我和表姐睡到十点多钟才起床,表姐要我预订下次约会日期。

这个女人粗鲁不文,教育程度不高,不温柔、性慾又强,女人味不强,玩一次就有些讨厌,但她现在却是我惟一个摸得到,玩得到的女人,不好意思当面拒绝,我就信口答道:『下星期六吧!』,表姐认为隔太久了,不太同意,我有些不悦和不耐烦,说她需索太过,我正在发育最重要年纪,不行就是不行,不同意。最后她才勉强答应,但千叮万嘱地说:

『好吧,那就下星期六晚上十二点整,老方法』,吻了我一下,欢欣跳跃地开了门,看看四下无人,穿了短裙,没穿内裤 (因为来的时候没有穿),走下到19F 搭电梯回去了。

我关上了门,想不到我廿一年的青春第一次,竟糊裏糊涂给了一个卅六岁的神坛仙女,想想很有些不太甘心。更惨的事是这天是我廿二岁的生日。

我每星期二次,会到2F 补教班去听谭林老师的课,满足我的性幻想,欣赏她卖力的演出的裸体舞,每次看到她,不论在电梯中,或教室里,遇见她时,我都会轻声说一声:

『老师好!』,她都会浅浅一笑,颌首回答我说:

『傅同学好!』,

很多次,在尖峰时间,电梯中人多拥挤,难免可利用一些机会,向她贴贴靠靠揩些油,但是电梯中,往往都是我们家族人员,而且时间很短,不太敢造次。

学校安排我们班同学,由几位学长姊率领到政府机关,实习二星期,我们读的是文科,男女同学人数比例是二比八,我这身高182cm的男生,成了少数动物中的异类,混在一堆女生中,特别受到青睐,到了现场又分成数个小组,各由一位学长带领,分开到不同的机构实习,我那一组是由一位硕士研究生学姐带队,她名叫赵双玉,秀丽大方,温柔沉静,丈夫在外交部于台中的分支单位服务,是位中级官员,他们有二个八岁的双胞胎儿子,对我们这些年轻的学弟妹们很是照护,实习期中,大家都很融洽,我们也非常谈得来,我看她秀中慧外,谈吐和学识都是一流的落落大方顶尖,不由自主地有些仰慕,但人家是学姐,又是有夫之妇,不敢造次。

愉快而顺利的实习完成,罝酒庆贺,告别学姐和同学,我高兴地回到家中,二天后,我与沖沖到2F补教班去听谭林老师的课 (严格地说,应该是去观看她的课),却看到布告拦上公布一则通知:

「公告:国文组谭林老师因丧假,请假五十天,自即日起改由赵心恩老师代课,谭林老师丧假期满返班后,仍将继续任教指导各位同学。」。

丧假?谁死了?父母?公婆?亲人?女儿?老公?可以注意一下。

回到家中,看到 19F D座大门上,触目惊心贴了一张A4的白色纸张,上面两个大字「丧居」,怎幺?谭先生死了?

根据11F大楼管理员黄先生(我们大楼10F以下为开放性工商区域,11F以上才是私宅,门禁设在11F) 的路透社消息,谭先生在公司的实验室,因测试样品发生爆炸丧命,谭太太林老师因门庭单薄,没有什幺亲友协助,我爸是房主,又是居委会主委,欲出面担任治丧会主委,办理后事,但均遭谭林老师婉辞,她强忍悲伤,单人匹马带着女儿,为亡夫办理后事,现在已经做过二七法会了。

表姐和我幽会时,看到对窗后,对我说:『我说得很準吧,上次我看那个男的乌云盖顶,要出大事,果然走了吧,我好厉害吧,连我都佩服我自己』。

我笑笑,不置可否。

晚上,从我自家窗户窗帘的接缝中向对面看出去,看到她默默地坐在椅上,小女儿已安睡在床上,房中设了一个灵堂,一张遗照和一个遗骨罈,供着几盆蔬果,一对白烛炙炙高烧,几支清香烟雾枭袅,看来极为哀恸。我有些奇怪,她家客厅不算小,灵堂为什幺不设在客厅,却设在寝室,骨罈放在寝室,难道不会有些毛骨悚然吗?奇怪的女人。

每天从我房间往下看,谭林老师好像是我圂养的一只雌性宠物。有时穿着居家衣服在整理物件,有时盛装却獃獃地对镜垂泪,也有时浴后仅着亵衣,裸着上身在室中走动,但大多时间,紧抱着六、七岁的幼女,坐床沿涕泣,不停在我眼皮下活动,害我亦为伊伤心。最令我鼻酸的是,有一晚,我和表姐隔窗,看到她竟将她亡夫的骨灰罈放在床上,伴着他两母女入眠。

『这个不行,死人陪着活人睡,活人也会出事的,你去劝劝她吧』,表姐说。

『我能怎幺办?难道要我去对她说,对不起,”我偷看到妳抱着骨灰罈睡,这会出事的” 吗?不可以』,我说。

『说得也是,怎幺办,怎幺办才好?』,她也没辄。

『明天断七,我用我爸居委会主委的身份去弔唁,看情形再说』。

第二天,我对爸说,对门房客今天断七,谭太太林老师是我补教班的老师,我代替你去鞠躬吧,爸说好,需要的话送一盆白蝴蝶兰好了。

法会就在她丧宅举行,法会开始不久,我就提着白花入内献祭,在僧尼诵经,烟雾迷茫中,她向我答礼时,看到她素衣素帽低头回礼,悲恸之情,我见犹怜,可是她虽是白衣素妆,但天生骨肉中的柔媚,却仍在举手投足之间,透漏无遗的贵妇风範,另一面,又回想到她在房里那张床上,和亡夫敦伦时,淫蕩放纵、温宛翻转,宛啭娇啼的画面,好似绝然不同的两人,喔,老师!妳那幺年青就丧夫,失去了依靠,孩子也失去了父亲,我好想告诉她,老师可以让我爱妳吗?让我来照顾妳好吗?可是我不敢。

日子一天天过去了,一切恢复平静,偌大一个都市,死去了一位博士,失去了一个丈失,同死掉了一只流浪狗,一只蚂蚁都一样,一下就没有声息了,太阳每天都仍在东边昇起,林老师又回到补教班授课了 (现在我不再称她为谭林老师了)。

林老师仍然沉静贞淑,温婉大方,不施脂粉一如住往常在班中授课,但不拘言笑,很少与人交谈,我细心观察,她每天上午都是先送女儿去五学,上午到隔壁大楼超市买菜,下午到补教班授课,再去接女儿放学,顺便在附近公园陪孩子散步,回家后在老公灵前上香,晚上陪小孩看电视,我最不忍看到的是,每星期六,会将亡夫的骨殖罈抱上床,和小孩一同人眠,夫妇阴阳相隔,仍痴情如此,使我鼻酸。

二年下了,现在除了我在校中,功课日渐加重,修习的学分也不少,但已经习惯了,没有当掉或可能不过学分之威胁,我在校中游刃有余,当学生当得很轻鬆愉快,一天到晚能在一堆大小女生中打浑,不愁功课考不过,但有匀潆表姐的恶例在先,我却没有胆量和任何一个女生上床。

那天我刚下课,準备去牵机车回家,走在往停车棚的道路上,听到后面有一个娇嫡嫡的莺声在叫我,

『傅城!傅同学,等一下我』,听这个声音不像是班上的小女生同学,有一些像表姐年纪的女声,但比她娇嫩,大概是一位老师或学姊,驻足回头一看,原来是常在图书馆见面赵双玉学姊,我礼貌性地向她打了一个招呼:

『赵学姊,好几天没看到妳了,妳好吗?』,我这仅是一句客套寒喧话,没指望她有什幺剧烈的反应,谁知她却用哭声回答我:『我不好……』。我丈二和尚,摸不清什幺事,不知要怎样接下去回答她,『???』。

『你有没有空?陪我走一走』,她都这样说了,我还能怎样说。

『有空!学姊有事,天上掉下铁来,我也有空,要我陪妳去那里?』

『我心里有事,你可不可以陪我学校公园走走?』、

『公园蚊子多,我们到星巴克,找一个位子喝杯咖啡吧』,我试探性地问她。

『好,怎幺去?』、

『妳没骑车来?就在前面民生东路上,坐计程车去吧,我在后面骑机车跟』,

『我没骑车来,你载我,不必坐计程车』,我说:『好!戴上安全帽,上车』。

我发动了引擎,她就跨坐在后面,两手抱着我腰际,说了声: 『走吧』,

一路上,我故意,东钻西转让车身不稳,她用胸前双峰紧贴着我背都,唉唉娇叫,我感到背上柔柔绵暖的的二团软玉温香抱我满怀,不能心中清静。

到了目的地,找到一个停车格,熄了火,等她下车,很久她没有作声,也没鬆手,我以为她吓晕了,我拍拍她的手背,她才”噢”的一声清醒过来,鬆开了环抱我的手,跨下了车。

这时候,我才知道她真是有心事,但不知究竟是为了什幺。

现在还不到下午六点,店内客人不多,找了个较幽静的双座,点了两杯拿铁,就併肩坐下,她静静地坐下,没说话,只是欲语还休,我耐不住这哑谜,问她有什幺事会跟我有关。半天,她眼泪汪汪的.想说些什幺,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急死人了,究竟什幺事啦。拜託请开一下金口吧!

终于,她说了一件事,我觉得匪夷所思,赵姐说:

在实习那次结业的时候,我们全小组人员,包括领队(她),和全体同学包括区区学员(我),在我们居住的饭店的酒吧中庆功喝啤酒,宴中有人用手机照了不少合照和大头照,传给了大伙,其中有几一张是她和我的合照,Pose上看起来是有些亲密,其实那是同学们欢乐聚会时製造气氛照的,根本是子虚乌有的事情,他老公现在在单位里和一位较有钱的富孀往来,他向我们那阵子居住的饭店要到收据,说她与我确实在那我几天,同宿同一饭店,隔邻而居,他就利用这些东西向赵姐父母要求离婚,她父母看到这些虚假不实的証据,竟听信一面之词,对她也不谅解,也要她离婚,她百口莫辩,现在他们已经分居四个月,希望我能出面为她主持正义。

我听了啼笑皆非,我握住她的纤手告诉她,要我出面作証没问题,但用什幺科学手段,能测到她身体里血中没我,或是血中有我。至少以目前的科学程度是测不出来的。

她听了默不作声。

我趁机告诉她,其实我一直喜欢比较成熟的女人,那时暗中对她蛮暗恋的,我也曾确实真的非常喜欢她,但碍于世俗规则不敢表示,所以那时在酒后的拍照片,我半真半假,有几张确有些逾越,以致造成对妳的伤害,非常内疚。

她回握我的手,告诉我,其实她早知道他出轨在前,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他不过借题发挥而己,她听了我的分析,也有些释怀了。

我站了起来:『时候不早了,妳住那里?我送妳回宿舍吧』,她告诉我她住在长春路警察新村,和同学共赁一室合居。我骑车送她回家,下车时,她脱下安全帽还我,竟踮脚亲吻我脸部一下,在我耳傍轻声地说:

『今天我Rome-mate不回来』暗示我。卅多岁的女人的情慾比较直接,勇于表达,但她说完了脸上还是一片绯红,有些害羞,十分可爱。

我假装路上人车声太吵,没听到,将安全帽收进座垫下,骑车走了。

已经上门的猎物,何必急在一时。慢火文墩,煎熬一阵,会更鲜美可口。

第四章 开大一些

又是秋晚,我室内寂静无声,看书久了,有些慵懒,关掉了吸顶大灯,靠在窗傍,从窗帘的开缝中,窥视对面窗中,我苦苦暗恋、单恋了多年的女人…林老师,看她痛苦地挣扎在追忆亡夫执着的生活中,贞洁地独自一人带着遗孤幽静地生活着,令我心疼地看着她。隔着二片窗户,看得清清晰晰却怎幺也够不到,镜花水月,既真实又虚幻,四年多来每天都对箸伊人,但却无从表达,我亦随之进入了痛苦之中,有时只能将这份爱意,转化成在表姐身上发洩情欲。

表姐最近常说我又长大成熟不少,但我却在她眉梢和鬓角上,发现更多岁月的痕迹。她也发胖不少,常常嗟叹说,快四十了,不快找个老公嫁了,生一个孩子,就要赶不上了。

有一次,她突发奇想,在床上办事时突然说:

『大弟,要不我们来生一个吧,我可以假托那一位神明或鬼魂附身受孕,生一次就好,生一个就好』,她随兴地说。

『真的还是假的,妳不要吓我好不好,妳同我生一个,这会吓坏全家族』。

『当然是假的,别人不说,至少会吓坏你爸我舅舅,哈』。

『第一个吓坏的是我,妳和我?哈哈,有可能吗?』。

『我生又不要你养,你吓什幺吓,借你的种一用而已,都是中表亲戚,精子和卵子早就有姻亲关係,你赶吗大惊小怪的』。

『下次我们再做爱,我要回收保险套,不要让妳使坏偷用』。

『好吧,再上来吧,我九点半还有一场瑶池金母法会』。

*** *** *** *** ***

今天是星期二,下午只有二堂课,修的是……欧洲通史,邱好问老师,四学分,三点五十分就下课了,跟同年级徐雅颜同学一同走出教学楼,这个小丫头机灵的要命,鬼主意特多,人称小妖精,个子小小的,有些可爱,远看有些像初中生,但身材不错,该鼓的地方鼓,该瘦的地方瘦,而且该翘的地方也特别翘,可是她不是我的菜,我喜欢的是林老师那样嫺淑成熟的女人,小妖精却特别缠我,每次同课的时候,她常会跟在我屁股后面,走来走去,感到她非常会搔首弄姿,我猜想她有些喜欢我吧,她亳无顾忌的牵住我的手,一同行走,我捏捏她的手,温暖柔软,有一些古人说的柔若无骨,很有不错摸的感觉,稍为加了一些力,小妖精竟用力地捏了回来。。

我正在想,我已经晒了赵姊三天鳖了,照恋爱教战手册上的準则,她应该主动表示些什幺了吧,怎幺亳无消息?,这本手册好像不太準,也许她并不是真的喜欢我,只不过当时一时冲动,后来又反悔,所以羞得不敢再见我。

才走下大楼梯阶,远远看到她捧着一叠书,在一颗行道树下伫立,显然知道,这堂课是二年级必修,才会在门口堵我,我鬆脱了小妖精的手,对她说:

『赵学姊在等我,我向她借欧洲通史的笔记本,她大概拿来要给我吧,再见,明天上午我们应该还有同堂课吧,再见了』,小妖精一脸错愕。

我走到赵姊面前,一本正经地向她说:

『学姊好,几天没见了,妳在这里等人吗?』,

『你好,我在这里就是等你呀』,

『等我?妳跟妳老公和好了吗?还是要我帮妳作証?』,她瞪了我一眼说:

『都是你害的,你还好意思说,帮我作証』,

『阿弥陀佛,你老公玩小三,跟我有什幺相干,天哪,泼天的冤枉呀!』,

『吃饭了没,一起去吃饭吧』,她顾左右而言它。

『吃什幺饭,现在是下午四点,中餐还是晚餐?』,我发现小妖精在前面驻足等我,我接过了赵姊手中的书,说:『走吧,有人在看我们』。

我们合骑上我的机车,出了学校,没有目的地走着,我问她:

『我们要那?不能蒙头一直骑呀,晚一些我家中还有事』,她顾左右而言他:

『随你要去那里,我们就去那里』,她加力紧紧抱住我的腰,害得我下面的肉棒起立致敬,她亦感觉到了,歪了头,将脸整个贴在我后颈,双手环抱得更加紧实。我的小弟弟更加疯狂,竟顶到了她不知是手背还是手腕。走着,走着经过一家薇阁麾铁,我稍为鬆了一下油门,机车速度慢了下来,我让她以为我有要进去的企图,我听到她在我背上,呼吸极为急促,但我一加油门,又向她宿舍方向往回驰去,我相信她有些错愕失望。

她在我背上轻轻地说:『可是我室友现在在家,要回去吗?』

我不太懂她这句话真正的意思是『要回宿舍吗?』,还是『要回薇阁吗?』。

反正我真正目的是,对于一个受过这样高等教育,又是卅多岁狼虎女人,一定要先杀杀她的傲气,煎熬一下她的情慾,才能使她俯首帖耳,死心塌地 (守则第八章熟女篇)。

我停下了车,对她说:『赵姊,刚才有些失礼,血气方刚不好意思,万请妳能原谅,今天实在家中有事,不能陪妳喝咖啡了』,她轻轻地细声说:

『不妨事的,我不在意,有事你就走吧,但你明天傍晚有空吗?』,她不折不挠,不达目的誓不放弃,精神可嘉,娼妇!

差不多了,下次就可以动手了。

回到家中,用了晚餐,爸叫我慢一些上楼,要我留下,他告诉我,现在我已是大人了,身为长子,要担任一个家族公司的的一个支薪职务,帮爸爸分担一些简单的事务开始,有三栋楼房要由我管理,税务、律师、维修及保全、等一切的费用的事务,包括租金的收取和家族分配,都要我以长房长孙的身份负责,不能再顽皮偷玩,不负责任,尤其不可以和匀潆表姐偷偷摸摸,咦,他怎幺早已知道而不阻止也不讲。

晚上,表姐又来了,我告诉她,我爸已经知道我俩的事,她说,有一天她从19F A+楼上下来,正好碰到舅舅从下面上楼,当时他有些醉,没理会这件事,但第二天去问我妈,就穿绷了,我垂首顿足对她说,这样,连我妈一定也知道了,我爸妈还有姑妈还若无其事的对我,真是羞死我了。

姑妈认为表姐已经嗟陀了半生,已安排她择人而嫁了,下令表姐不准她再偷偷上楼和我私会。

她说:『我知道你暗恋对面冰霜美人林老师很多年了,以前我俩要好,不肯帮你拉拢,现在我要听我妈妈的话去嫁人了,我知道她的弱点,我试试帮你一把吧,但不保証成功』。我大喜若狂,问她有什幺办法?

『林老师很迷信,她是我们神坛的信众,肯听我的话,我来试试用神的旨意,看看她会不会信服』。

今夜我对表姐特别用心和卖力,她很高兴。

精彩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