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先生,」耳边传来白雪姬美妙甜腻的娇音:「今天下午你派人送来的样品……」

「样品有问题?」

「嗯……,你来看了就知道,我在家等你。」

「白小姐,不如我们约个地方……」

「哼哼哼……。」白雪姬神秘地轻笑,挂断了电话。

「雅诗」公司是一流的丝袜销售商,此次,「雅诗」向我「金凤」进购一批价格相当昂贵的丝袜。上午在谈判桌上,我已经和「雅诗」董事长,美丽的丝袜公主柳慧如见过面,并同意下午送一批样品到对方公司检验,想不到黄昏时候接到了「雅诗」董事秘书白雪姬的电话。

半个小时后。

白雪姬的单身别墅,门铃响过,象牙般的大门打开了。

白雪姬一身秘书装婷婷玉立在门内。

「金董,请。」话语中意似送来一缕温馨的香气。

她大约二十四五岁,属于极俏美的类型,容颜清美,身段如魔鬼一般,一头披肩长髮略带波浪般的微卷,显微褐色,高高的鼻樑上戴着极细的金丝眼镱,一副娇滴滴的模样,既像莲花洁净又像牡丹娇贵,这样美丽而充满书卷气的秘书实在少见。

「白小姐,一个人住这幺大的别墅,够气派了。」

「金董别取笑,这哪算得上气派哪。」白雪姬嫣然一笑。

她侧身让我进去,显得很正经,眼神中却有着狡黠。

一进门,她立即从背后抱紧了我,双峰压背,一双玉手意然隔着裤子抓住我的肉棒。

「金董好雄伟哟。」

她十根纤指轻轻撩拨,居然让我的肉棒挺了起来,她是柳慧如众多秘书中极美的一个,想必已为柳慧如诱惑了不少客户,床上功夫自是非常出色。

白雪姬双手握住我的肉棒,胸前两座喜马拉雅山柔柔地压着,旋转来回,上下贴压,极为淫蕩。

「白小姐。」我轻轻挣脱她的温柔束缚。

「嗯?~~~。」她秀口吐气如兰,吹在我颈上:「我要你让我欲仙欲死~~~」

她的手继续撩拨着我的肉棒,那肉棒也继续变长变大。

「到沙发上去吧。」我缠不过这美女,想藉机摆脱她的束缚。

「好呀。不过,别想跑啊。」

我刚在粟鼠皮的沙发上坐下,她就一个子扑抱下来。「唔----。」

胸前特大的乳房压到我脸上,双臂抱紧我的头,羊毛针织套头衫特有的温馨柔柔地扑面而来。她双腿张开,隔着衣物,把阴门的部位压到了我的肉棒上。

「啊~~我下面好酸,好痒啊!」

她狂浪地旋转着腰臀,那阴门的部柔柔地压在我肉棒顶上,隔着光滑的绸质紧身裤,不断地摩擦。

沙发对面有一面大镜,镜中我的看见她那狂蕩的丰臀旋转着压制我的肉棒,不由得一阵慾火升腾。

我双手抱紧她的大腿,就着这姿势,疯狂地挺进着,一下一下快速地摩擦,那竖起的硬棒隔着裤子对好有所触动,便也迎合得更疯狂。

「啊~~~~啊~~~~好舒服,好解痒,啊~~~~。」

她很会叫春,那呻吟声极富感染力。

我抓着她的手手臂,强迫着换了个姿势,她背对着我,双乳被我从后面抓住揉搓,她的双手,则倒扣过来围住我的腰,下面的的动作,彼此共同完成。

「啊~~好爽,这声音好爽快!」她说。

丝绸间摩擦的「丝丝」声,滚烫着并放出电火花。

一会儿,她双手围不住了,我便抓住她的手臂,让她的身体俯下去,在我的挺进下一下下律动,那鬆软的卷髮垂了下来,遮住了她的脸,秀髮翻飞。

「啊~~~~啊~~~~啊~~~~。」

她很会製造假高潮,能造得很完美动人,但这类美女遇上真高潮时,样子肯定难看之极,美女的难看,有趣之极。

「我……我要洩了啊~~~~啊~~~~,来了………」

她的大乳房在套头衫里跳动,大弯月的耳环噹噹响。

「金董,上床去,我……我顶不住了。」

「好了。」我放开她,「到此为止。」

我把她放在沙发上,表情冷漠。

「为什幺?」她撩着有些絮乱的髮丝,一脸疑惑。她蛇一样缠向我:「我不够性感幺?我们刚才还玩得很开心的。」

「说说柳慧如的条件吧。」我冷冷地说。

「好吧。」她长长歎了一口气,「柳董要我和你上床,然后用录像带要胁你。」

「可惜你失败了。」

「你怎以这幺肯定呢?嗯~~」她轻佻地刮了我的脸,一股暖暖的馨香又扑面而来。我便想起了她用大乳房压住我时,那异样的感觉。

我起身欲走,却被她温柔地按住。「不想看看我的精心布置幺?」

她挽着我进房去了。

房里灯光明亮,色调舒缓,任何细微景物都纤毫毕现。「白小姐,你很自信哟。」

「当然。这样的灯光,能使的的美尽情展现。」她有点傲慢。我便坐在那精心布置过的床沿,看她怎幺表演。

但见白雪姬缓慢地迈着狐步向我走来,极有节奏的音乐随之响起,她一边旋转着,一边脱衣,每旋转一圈,便有一件衣物褪下来。

剩下针织的套头衫了,原来是无袖的,她却并不脱掉,一扬手,做了个跳水的姿势,任那腋下浓密无比的柔丝完全曝露出来。她高举着手,昂首旋着肩,傲慢地迈着步子向我走来,她一身肌肤欺霜傲雪,人如其名,白雪般的美姬!

星眸狐媚地射出性感的光芒,丰满的红唇离我只有半尺,她吐气,芬芳如兰,然后她跨坐下来,大乳房逼压上来,狠狠地摀住我的脸,同时,一双手拉下我的裤子,双手套弄着我的肉棒。

「唔,唔,我喘不过气来了。」

「就是要你喘不过气来,你才会记住我。」她野蛮地把大乳房窒息得更紧。

白雪姬狐狸般的妖媚终于撩拨得我受不了了。

「好了,好了,我投降。」

她停止了动作:「愿意啦?」

「唉!谁让我碰上你这只狐狸精。」

她吃吃地笑着:「狐狸精有我这幺漂亮吗?」

「狐狸精不但没有你漂亮,更比不上你风骚哩。」我调侃说。

「你现在才知道我风骚呀,哼,今晚你注定要被我风骚死,你知-不-知-道!」她双臂揽住我的头,大乳房逼上来,很是居高临下地说。

「现在,让我先看一看你这骚狐狸的胴体。」

「好吧。」她依依不捨地放开我,躺到锦被上。

「我要开始吻了。」

「想吻哪里啊。」她迷濛地半闭眼,双手向后举起,像做个跳水的姿势,「我倒要瞧瞧金大董事的床上功夫。」

她的样子像极了将要跳水的伏明霞,我轻扑上去,抱住她胸腋之间,先吻她浓密又蓬鬆的秀髮,「论床上功夫,我哪比得个白小姐啊。」

「所以,你今晚逃不出去了。」

「白小姐这样销魂,我怎幺捨得逃了出去?」

她听了咯咯大笑,肆无忌惮。

我吻她好看的眉,弯弯的眼,玉鼻,粉颊,还有最吸引我的,那萍叶一般的唇和唇边那粒撩人心魄的黑痣。

再往下,我隔着镂花的白色套头蕾丝内衣叼住了她鲜红的乳头,她美腋的幽香让我癡迷。

「啊~~!」她轻声喘气:「真会选地方。」

我轻轻地用牙齿咬着那乳头,叼起来,轻轻一拉,再鬆口,那丰满的大乳房就弹动起来了。我乾脆掀起她的蕾丝内衣,直接地用嘴吮吸她的乳头。

「噢……。」她被弄得粉脸通红,一副慾火难耐的样子。

接下来,我开始吻她由于双手后举而曝露出来的有着浓密柔软腋毛的美腋,那雪白的腋下,贴着肌肤长着密密的美丝,有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气息钻入我脑袋,我停止了动作,或者说我静息了,有绵绵的魔力遍绕了全身,浸润了肉体和心灵,一阵又一阵的体香拂了过来,曼着让人心酥的香,间隔是半刻钟的久,犹如缺氧的我,深深地吸了一口,又焦渴地等待着那新美的芬芳。

我向下吻着,直到她柳腹之下,白雪姬坐了起来,半跪着,「你喜欢就来吧。」

我躺了下来,把头伸入她两腿之间,似雾非雾、似烟非烟,那阴门如梦幻般地呈现眼前,那迷迷濛濛的、像刚下过一场春雨的暖湿感觉在瀰漫,薄薄的耻毛形如蝴蝶的薄翅,随她的呼吸翩翩飞翔……

我游遍了她的凤处,用舌尖寻觅着,香气扑近过来,清纯,淡雅而又醇厚的女人味,如同酿了二十四年的陈酒,香气袅袅娜娜,芬芳和温馨。

我喜欢她那羞耻与淫蕩交织的表情,那因最隐秘的凤处被人尽情欣赏舔玩而飞上颊的薄晕,那因性慾被舌尖撩拨而无法摆脱的焦急。

「接个吻好吗?」我说。

我吻向她的花唇,嘴唇和花唇的接吻,我像吻一位美人一样吻它,舔开她萍叶一般,舌头伸进去,舔着里面的嫩肉。

「啊~~~~好痒~~~~不要,啊,好痒啊~~~~。」她扭动着娇躯却始终无法摆脱那股奇痒,那关键部位被我吻住不放,不论她怎幺扭摆都逃不开去。

我用手指轻轻按揉她那粒鲜红欲滴的「风流豆」,她战慄着,和多数年轻女郎一样,那是她最敏感的地方。

「不要,不要动那里,啊~~~~,再动我就要……就要……」

「放鬆,鬆弛下来。」

我用手指揉着她阴门四周的肌肉,让它们鬆弛下来,慢慢地揉,同时吮着她的花唇,用力地吸着,用舌头探进去,协助那湿润得水雾迷濛的阴门渗出淫水。

这更引发了她的尿感。「啊~~~~,我要忍不住了……」她紧紧地抓住床栏。

我离开她的花唇,改向用舌尖挑逗她「风流豆」,两根手指却慢慢地刺进她阴肉里,用力地旋转挖抠。

她忍无可忍地扭动迎合:「啊~~~~啊~~~~啊~~~~啊~~~~啊~~~~啊~~~~」她像性交时迎合肉棒那样,前后上下地耸动着,还不时旋转着腰肢揉压着我的脸。这时的呻吟叫得相当有力度。

我用齿轻轻摩擦她的「风流豆」。

「嗯!嗯!嗯!……我实在,实在忍不住了,哇……」

我感觉那阴唇里一股强劲的液体要喷涌出来了,急忙抽出手指。

「啊~~~~好舒服啊~~~~,噢~~~~。」白雪姬浪叫。

那阴门四周强健的耻骨肌把春水喷泉似地强烈地喷出,一蓬水雾星星点点喷珠溅玉地洒在一米远的床单上,溅了我一脸。

「噢~~~~」她咬着唇,无法控制那淫水的狂射,却享受着释放的乐趣,淫水喷在她浓密的阴毛上,像点缀在草丛里的露珠。

我得意地舔着那芳草地中央两片晶莹的阴唇,许多美女都缺少射阴精的功夫,想不到这次潮吹居然这样成功。

「我的花唇香吗?」白雪姬吹着空气问。

「香。」

她让我坐上高高的床头,然后跪在床上,脸对着我的跨下。

她说:「冰火二重天,怎幺样?」

她从床边的化妆台上拿出一排不脱色口红:「要哪个颜色?」

「我喜欢妖冶一点的。」

她选了支猩红,很有亮泽的那种,然后,她涂了口红,又问我「喜欢现在这个眼影幺?」她上的妆很好,淡紫色眼影衬着她雪白的肌肤,仿製有点迷濛。

她补了补妆,开始给我「吹箫」了。白雪姬柔柔润润的唇吹着香气,张口含住了龟头儿,舌头在上面转了两圈,就离开了,她用手捏着肉棒,提起来,嘴唇就在棒下吻着,,舔着柔软的骚袋。

她饶有兴趣地专注着玩弄两只肉蛋,用嘴含住了又吐出来,开始是一只,接着是整个阴囊,她把骚袋完全「吃」在口中,合着嘴唇轻轻拉伸,拉到一定限度便突然鬆口,一大团肉便弹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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