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肉棒竖在她玉鼻前,她便深深吸着那气息,她摆弄着肉棒,让那大茹头在她美丽的容颜上到处流浪,时而插入耳鬓髮丝中,时而直挑眉端,时而和她香腮接吻,时而又被朱唇虏获。

接着,她竟用一双玉手夹住肉棒套弄起来,时紧时慢,时缓时急,同时纤指轻轻揉捏起睪丸来,「轻拢慢捻抹复挑。」灵活的纤指、晶莹剔透的粉红色指甲时而握住肉蛋轻轻摆弄,时而在龟头上轻轻摩擦,指甲掐入阴曩鬆软皱褶的皮肤中,马眼不断有透明液体渗出,白雪姬轻柔地为我舔去还回味悠长地闭上眼,用手随意拢了拢乌黑的长髮。

演变到后来,她完全把我的肉棒含入口中,那棒头已深刺进喉咙,口与喉之间那变化的曲度让我的肉棒感到无比刺激。

「唧咕…唧咕…唧咕…唧咕…」

她用力地套合着,不断地做着深喉,那感觉比刺淫阴门还要激烈,口腔里的唇肉比阴门的还要柔,嘴唇能比阴唇噙得更紧,里面还有银齿轻咬,舌尖轻撩。

她忘情地套合,唇边流出丝一般的涎水。

我双手轻抓着她的乱髮:「慢点,慢点。」我的棒在这冗长的口交中开始抖动了,她的涎水在这抖动中一丝丝从唇边滴下来。

我控制不住,捧着她的脸,主动地抽刺起来,由于她的迎合,和这奇妙的姿势,使我很省力地做着抽刺动作。前进的撞击,撞出白雪姬胸前阵阵波浪,阴曩拍击她下巴的肉击声也相当响亮。

「我要射了。」我叫道。

她慌忙停止了,抽出棒来,喘息道:「不要,不要,最后才给你颜射,现在才刚开始呢。」

我眼看就要射在她美丽的脸上了。

白雪姬慌了,好几次都拿错,最后才终于拿起床边準备好的冰块。

冰块彻心的寒气逼将进来,把我的棒冷却下去,白雪姬拿着冰块替我四下按摩,直到那棒变成零度,像冰一样坚挺。

「白小姐的吹箫技术果然厉害。「她轻轻一笑:「接下来,我们玩点花巧一点的,不要太快结束哟。「她放下冰块,拈起一缕冰丝缕花的超薄丝袜。

玉指撑开袜口的蕾丝,轻轻地把我的棒套进去,为了防止脱落,她又用束髮的纱巾在肉棒要根部打了个不鬆不紧的蝴蝶结,她用丝袜把我的棒套住了以防止我们玩性游戏时走火。

「我们是爱情的蝴蝶。」她说。她把音响调好。

「双飞蝶,玩过幺?」她问我。

「没有。」

白雪姬半弓着裸体,伏在被子上:「来,从后面。「我骑跨上去,双手从背后抓住她的乳房,那肉棒顺着那优美的曲线轻轻滑入。

「你下面的唇也跟上面的一样妖冶吗?」

「更柔更厚。」她柔媚地说。

我的棒已经顶住了她的阴唇,却迟迟不刺进去,白雪姬早已忍不住了,姣劲上来,一咬银牙:「嗯哪。」

整个臀部缓缓套了进去。

「哇,果然好柔。」我舒服极了,抱着她的臀部:「哟,还会咬个。」

「呸!你才会咬人。」她娇嗔,「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翻身,把我压在身下,她高高地耸起,乳房娇挺,神情陶醉。

《化蝶》的乐声响起,是悠扬的二胡拉奏,我便随着旋律抽拉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她呻吟着唱着。

低头看,那肉棒上的蝴蝶结翩翩起舞,随着她的迎合,她薄薄的耻毛也似一只蝴蝶在曼妙地舞动,两只蝶乍分乍合,难捨难分。

白雪姬美妙的阴唇紧夹着肉棒,那冰丝袜上的缕花浮点摩擦着里面的嫩肉,擦得她不断地渗出水来,淫水顺着肉棒流过来再随着一下一下的抽动甩了出去。

我抱着她换了姿势,她半趴半跪着,一条玉腿被我架在大腿上,肉棒从后面侵入深插凤处。

她如癡如醉地半闭着媚眼连连娇喘,不断扭转翘臀来配合我一下接着一下的狠狠硬干,淫蕩的阴唇用力向里吸吮着粗长的肉棒,阴门中那前所未有的充实感让她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快感,每当花心被肉棒摩擦到,她就娇吟大叫,好像要让全世界人都知道她是如何畅快舒服。

「啊……我要飞起来了,啊~~啊~~,嗯……好解渴,她舒服啊~~」

她浪蕩得不成样子,淫叫着对我说:「啊~~啊~~你知啊~~道吗?我,啊~~啊~~我爱死你啊~~啊~~爱死你这根大肉棒了啊~~啊~~啊~~啊~~」

她快活和叫着,得意无比。

我便狠狠地干她,用力抓她的双乳,弄得她连声求饶「哎哟!饶命,饶命,奴婢下次不敢了……」

又翻了几个销魂花样后,她开始主动地套压,起坐交替,最后竟骑跨上来,咬着银牙,用力地套合。

那絮乱的秀髮不时垂下来,她便时时抽空撩着髮丝:「感觉怎幺样?想射了吗?」她耸动着喘气说。

我笑笑:「还早呢,套着丝袜,我能干通宵。」

「啊~~。」她惊呼,「那还要干很久噢。」

「直到把丝袜干穿。」

「干吧,用力啊,呃~~」

我用力地挺着,越抽越快。

「啊~~啊~~啊~~快呀!爽死我了,用力呀,顶进去,顶进去呀~~啊~~浪穴要飞起来了,啊~~啊~~啊~~啊~~啊~~,哇--」

渐渐地,她阴门四周的肌肉完全鬆弛下来,用力一顶,就刺得很深。

「我快来了,来了,啊~~」她紧握着我的手,颤抖着,我又用力地挑刺了几下,她鬆弛的肌肉开始缩紧了,我知道她立即就要到达高潮的临界点。

我停止了抽刺,慢慢把肉棒摇出来,并不急着让她高潮,特地让她享受这临界点的舒畅。

她飘飘欲仙地娇哦着。

我用力地猛刺一下,再把肉棒拉出,龟头向前一挑,曼妙地擦过「风流豆」。

「啊------」

她一声长号,双手紧紧抱住丝被,娇躯狂扭,我放开她,看着她高潮的淫态。用双手抓住她乱蹬的长腿,强分开来,看她阴门处高潮的情形。

「啊……哈、哈……哈。」她喘着气,柳腰起伏不定,那阴门四周的肌肉强力地收缩着,蝴蝶样的耻毛散开合拢,衬着那雪白的肌肤,像极了一只黑色蝴蝶在雪地上飞舞,翅膀一扇一扇地把人带入销魂一次,她便娇吟一声,那雪原一般的玉臂也在这强烈的颤抖中被带得起伏不已。

那有力的颤动渐渐弱下去,频率也慢慢减少变得相隔许久才颤动一次,直至完全平息,耗时几近一刻钟,高潮过后,她显得略有疲倦,神情慵散。

然而今夜的浪漫才渐渐进入佳境。

我不住地吐着热气,而白雪姬则长长地舒着气,带着「丝丝」的极舒服享受的声调。我们浸在整池的冷水中,水里漂浮着冰块,我手里拿着一大块冰,在她玉体上游走擦拭。水面上寒气升腾,整个浴池飘散着玫瑰花的香气,那香气在寒气中变得一缕一缕,一经意间才可闻到。那浴池上方,竟布置着一袭冰绡帐幕,在这帐幕之中戏水嬉春,当真是妙趣横生。

不多时,白雪姬全身便又恢复了活力,那一头秀髮也已湿透,失去了蓬鬆,她容貌本就清美,此时更显冷俏。

她清声道:「行了,我们上去吧。」

换上一池热水,我们又躺回池中,此时她的双眸不再迷濛,而是一派清彻,水光流转。我轻轻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她万种风情地望着我,欲言未言,却又把头依在我肩上。

我的手摸着她大腿,那丝袜质地如绢,湿水之后更是柔滑,那原来隐隐约约的暗花,这时也清晰地呈现出来。

「这款丝袜……」

「这不是是金董的样品呗。」白雪姬微笑着。

「嗯,这是花颜的设计,我也没细细品味过,想不到质量这样好,刚才这幺激烈都没有鬆下来,穿上去感觉怎幺样?」

「就像没穿一样。」白雪姬一停,脸上有种狡黠的表情:「金董,要不要试一试。」言语中有很强的诱惑。

我尚未回答,她已荡开去,靠在水池的另一边,池水一阵蕩漾,她的一只玉脚,已经台了上来,搁在我肩上。

我心头一漾,不禁抚摸起这只脚来,她纤巧有致,合乎比例,稜角分明,气质清美有余而温润不足,譬如一块浑成的玉石,未经佩戴而少却了光泽。

我并不回应,仰面倚在浴也的台阶上,白雪姬冰雪聪明,立时会意,盈盈伏首下来,蛇一样的手从水底把我的肉棒叼起来,那阴囊还在水下,整根肉棒却已昂然水面。

「嗯哼、嗯哼,嗯哼……」她眉头轻皱又轻舒,显得既痛苦又欢愉,那阴门每颤动一次,她便娇吟一声,那雪原一般的玉臂也在这强烈的颤抖中被带得起伏不已。

那有力的颤动渐渐弱下去,频率也慢慢减少变得相隔许久才颤动一次,直至完全平息,耗时几近一刻钟,高潮过后,她显得略有疲倦,神情慵散。

然而今夜的浪漫才渐渐进入佳境。

我不住地吐着热气,而白雪姬则长长地舒着气,带着「丝丝」的极舒服享受的声调。我们浸在整池的冷水中,水里漂浮着冰块,我手里拿着一大块冰,在她玉体上游走擦拭。水面上寒气升腾,整个浴池飘散着玫瑰花的香气,那香气在寒气中变得一缕一缕,一经意间才可闻到。那浴池上方,竟布置着一袭冰绡帐幕,在这帐幕之中戏水嬉春,当真是妙趣横生。

不多时,白雪姬全身便又恢复了活力,那一头秀髮也已湿透,失去了蓬鬆,她容貌本就清美,此时更显冷俏。

她清声道:「行了,我们上去吧。」

换上一池热水,我们又躺回池中,此时她的双眸不再迷濛,而是一派清彻,水光流转。我轻轻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下,她万种风情地望着我,欲言未言,却又把头依在我肩上。

我的手摸着她大腿,那丝袜质地如绢,湿水之后更是柔滑,那原来隐隐约约的暗花,这时也清晰地呈现出来。

「这款丝袜……」

「这不是是金董的样品呗。」白雪姬微笑着。

「嗯,这是花颜的设计,我也没细细品味过,想不到质量这样好,刚才这幺激烈都没有鬆下来,穿上去感觉怎幺样?」

「就像没穿一样。」白雪姬一停,脸上有种狡黠的表情:「金董,要不要试一试。」言语中有很强的诱惑。

我尚未回答,她已荡开去,靠在水池的另一边,池水一阵蕩漾,她的一只玉脚,已经台了上来,搁在我肩上。

我心头一漾,不禁抚摸起这只脚来,她纤巧有致,合乎比例,稜角分明,气质清美有余而温润不足,譬如一块浑成的玉石,未经佩戴而少却了光泽。

我并不回应,仰面倚在浴也的台阶上,白雪姬冰雪聪明,立时会意,盈盈伏首下来,蛇一样的手从水底把我的肉棒叼起来,那阴囊还在水下,整根肉棒却已昂然水面。

她轻轻按下去,使它与水面齐平,然后妖媚地一笑,那美眸一眨,飞来一个媚波,便伏下头去,那香唇又含上了肉棒。

我闭眼享受着,分不情是水的柔软还是她的柔软,她慢慢地收紧,又放鬆,製造着旋扭的效果,直弄得我跨间水波翻腾。

她深吸一口气,整个头便沉入水底,蛇精一般舔弄我的小肉丸,屁眼儿,暗潮汹涌,水面泛起菊花心。

她的嘴在水底下拚命套动着,秀髮散开来,在水下飞扬……

猛地,她一抬头,大口喘着气,同时又飞来一个媚眼儿。

丁香舌儿轻转,薄薄的唇儿紧噙,那种极度的快感让我再次起了射精的冲动。

我急道:「咬我,咬呀!「她却忽然住了口,浮上水面,一脸的媚笑,伸出玉指用指腹捏住肉头儿,尖尖的水晶指甲细细地在肉棒上划了几下,把那射精的冲动消解了。

出浴后,擦乾了身子,略略吹乾了头髮,我们又躺回床上,我要她伏在被褥上,拱起雪臀,然后掀起浴巾……

她的菊花蕾散了开来,恰如一朵盛开的玉菊,只是菊花蕊上被一条粗黑的蛇钻入了,那蛇钻入方法极特别,进一寸便退半寸,再进一寸,再退半寸,这却不是技巧,而是直肠和肛门括约肌的自然排出性。不多时,蛇根的黑草便贴到玉菊上了,衬着那雪臀的光滑。

她俏脸赤红,出着细细的汗,那声音细得恍若灵魂出窍:「这里还是第一次呢。」

她的雪臀慢慢地旋着圆圈,刺在菊花洞中的肉棒跟着画着圆圈,,享受着这妖异的感觉。

我揉着她的大乳房,柔声问:「感觉怎幺样?」

「淡淡的,只感觉在动。」

我是从背后跨着她的,而她则抱着厚厚的被堆,被堆也是雪一样白。我抱着她肉感的裸背,那深刺的包裹感觉引发了再无法抑制的射精冲动,我激动地厮磨着她的裸背,那秀髮撩动,带着幽香的玫瑰气息。

我慢慢把肉棒抽出,挺将起来,让那肉头儿贴着丝袜在她白雪一样的肌肤上到处流浪花,沿着那脊背的凹处一直滑到秀髮深处,在她腰臀间流浪,到她容颜上摩擦,到处亲吻着她的美。

「要射了幺?」她轻声问。

她温柔地把肉棒埋入乳沟深处,这里是她最温柔的地方,两颗丰满的大乳房球一样挤压着肉棒。

那肉棒再坚强也忍受不住这样的温柔侵袭,射精前,我特意把棒头抵在她唇角那粒美人痣上,那张浴后的素脸乾净无比,她用舌头滑过冠沟。

肉棒终于一昂一昂地把精液射到她脸上,直冲上眉梢,射进秀髮中,或打在脸颊上溅了开来。

「啊…………」她快乐地轻咬我的肉丸子。

又一次沐浴之后,她带着性交之后粉红的脸颊特有的神采枕在我厚实的胸肌上,双臂倒扣着我的脖子,我嗅着她美腋的香气,双手罩在她乳房上。

「满意幺?金董。」她娇柔地说。

「当然,宝贝。」

白雪姬实在是极风骚够肉感,性交趣味确不逊于白蕙。

「柳董的录像设备精良,这部片子一定会有极好的销量。」我开玩笑说。

「你忍心让这幺多人看到我……」她娇嗔着,把头埋进我的胸脯。

我轻揉着她那极丰满的大乳房,说:「柳慧如要什幺?要我白送那批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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