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不大,塞了一半就胀住了,绿云将脸贴到他小腹上轻轻吹着,又伸出小舌,去撩那红彤彤的「头」。

「啊!」他呻吟了一声︰「这婆娘这幺讨人欢喜,怪不得孙作秀这老贼要娶你!」

努力抬轿的八个轿夫,当然不知内里春光,连护送的孙郎亦不知「继妈」在轿内服侍另一值男人!

端木樑的东西很快就发硬,撑得她小嘴满满的,口涎从嘴角淌下。

「来,坐上来!」他又扯她梳得整齐的秀髮。

绿云已急不及待,她面向着他,就坐了下去。

「啊…呀…」她不自觉的呻吟起来。

他的东西全插进那湿滑滑、黑茸茸的「小口」内,而且直透进去,只剩下两粒小卵在她的臀部下。

「大姑娘,坐定一点好不好?」抬轿的轿夫觉得轿子有点摇︰「路是崎岖一点。」

「啊…好…」绿云搂着他的颈,将乳房贴向端木樑的脸,不住的揩来揩去︰「来,吻一下!」

她的姣蕩表露无遗!

那两颗发硬的乳头,擦过他的面颊、鼻尖,他忍不住一口就咬着。

「啊…啊…」绿云忍不住大声呻吟。

一个媒婆走近花轿︰「大姑娘,你不舒服?」

绿云只是紧搂着端木樑,不住用屁股往下顿︰「我…舒服…不…不舒服…」

媒婆知道有异,她快步走前︰「孙大官人,轿内有点不妥!」

孙郎面色一变︰「停轿!」他跳下马,走到队门中间。

花轿仍在幌动着。

「开轿门!」孙郎悄悄的向轿夫示意。

就在两个轿夫要拉开那薄薄的木门时,突然「砰」的一声,花轿顶部飞脱,一个黑衣青年搂着一个裸体少女,从轿顶跃出。

他的轻功很好,踩过几个轿夫的头,借力就跳上孙郎的马,黑衣青年在马屁股打了一掌,那马受惊,往前就奔。

这下变化甚快,孙郎及随从来不及拔武器,那马已奔出十余丈。

轿夫只见轿内有把匕首钉住了一张纸︰「妾我借去,用罢即还,请候三日,自有了断。」下款署名是°°端木樑!

最要命的,竟是用一张绿色的纸。

孙郎急如热锅蚂蚁︰「传了出去,点苍派的脸子都丢光啦,好在是荒山野岭!」

他眉头一皱,向一个弟子说︰「反正有两个媒婆在,不如点晕一个,让她穿上凤冠裙褂,免天下英雄取笑!」

他拔出剑对住乐队、轿夫大喝︰「今日的事,谁敢传出去,就如此木!」

他挥剑一砍,一棵幼树断为两截!

今次,真的是「捉媒人上轿」了。

好在穿上凤冠霞佩后,分不出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女人,她给点了昏穴及哑穴。

另一个媒人婆则吓到口哑,几乎行路也不稳。

孙郎领着迎亲队伍,望着点苍山脚走来。

绿云身无寸缕,她死命的搂着端木樑,除了双乳、面孔外,她连牝户都紧贴着他的肚腩。

这也难怪,她刚被端木樑弄得「死去活来,「飘飘欲仙」,当然是要紧黏着他。

马儿奔入密林,她星眸半闭,手又去解他的裤带︰「我不要老头了,我要…刚才要不是轿门给打开…人家…还没够哩!」

端木樑狞笑︰「你真是个淫娃,孙作秀纳了你作妾,恐怕过不了三年。好,就在马上和你干多一次!」

他掏出那根半硬的热棒,绿云的牝户还是湿湿滑滑的,她双手一握,就连忙将那粗粗的东西塞进口内。

她双腿箝着他的膝,往马鞍一顿,端木樑的肉棒挺进「谷底」,只剩下两颗卵。

马匹奔跑时是上下摆动的,他根本不须花气力,就有自然抽插的乐极!

「哎…啊…雪…啊…」绿云搂着他大声呻吟起来,大理城的名歌妓,竟是全城最蕩的女人。

「哟…死了…我死了…」她头仰天,指甲狠抓他背脊︰「好…死啦…来了…啊…」

端木樑被她呻得有点意蕩,他忍不住低头一口就咬着她一个奶头。

「雪…雪…」绿云狂号︰「咬死我吧…咬…我不要活了…」

马的步韵慢了下来,端木樑根本没有望前路。

绿云突然颤了颤,她将身子往后一仰,想将背脊贴向马颈似的。

「噢…你…」端木樑怪叫起来,因为她上半身往后仰,牝户就压着那龟头前端。

绿云身子仰了几次,这样她的花心就连连揩落他的龟头上。

端木樑亦狂叫︰「哎…丢啦…噢…都赏给…你吧…」一股又浓又热的白浆,直喷向她的花心。

因为太多了,浅浅的「口」盛不下,从腿隙流了出来。

「嘘!」绿云长长的透了口气,她伏落端木樑的肩膊上,大力的咬了一口。

「哟!」他痛叫一声︰「你为什幺咬我?」

「因为…因为我…爱上你!」绿云幽幽的︰「孙作秀可能不会要我了,我已赎身,你…你要我吗?」她的眼睛半瞟,望着端木樑。

「我是一个没有明天的人…」端木樑拉回裤子︰「因为明天…我要杀三个人,可能不会活着回来!」

他有些惆怅似的︰「阿姨,你要我做的事,快到尾声了。」

绿云打了个冷倾︰「为什幺?你要杀孙大爷?」

端木樑摸摸她滑不溜手的背脊︰「前边有户农庄,我去偷些衣服回来给你穿上,你明日可以骑这匹马返回点苍山。」

「不,我要跟着你!」绿云伏在他肩膊上︰「我是个歌妓,我可以唱歌给你听。」

端木樑除了外衣下来,给她披着︰「你等我,我去偷衣服。」

他身形拔起,像只大鹏鸟似的,跃向山边的农庄。

线云脚上还有对红绣花鞋,她拉了拉外衣遮住胸腹,跳下马,绑好。她依着一块大石躺了下来,脑里想着这两个时辰间发生的事。

就在这时,远处出现一个身穿灰衣袍、似是尼姑的女人。

这个女人的面色很白,白到连嘴唇都看不出一丝血色。她大约四十岁,脸上虽有皱纹,但可以看出年轻时,是一位绝色美人。

她咬着嘴唇,冷冷的看着百尺外的绿云。

绿云当然不知,因为她不懂武功,耳目反应慢。

一会后,端木樑偷了些衣服回来。

中年妇女身子往后退,隐没在树林中。

「虽然是男装的衣裤,你先穿上吧!」端木樑扔给绿云。

她脸红红的接过︰「我到树后去更衣,你不要偷看!」

女人就是这幺奇怪,明明有过肌肤之亲,但一裸体就忸怩。

端木樑别过脸去,他曾和唐素、王若薇交合,但却没和绿云来得酣畅。

「明天,我的秘密可以解开了!」端木樑自己对自己说︰「我究竟是怎来的…」

绿云穿好衣服,这衫是男的,穿在她身上当然不合身,她丰满的身裁,在宽衣服内更具诱惑性。

她盈盈地走了出来︰「喂,我还不知你姓名。我们要到哪里过夜?」

端木樑乾笑了一声︰「我姓端木,单名一个梁,我所做的,全为了报仇!姑娘,前边有个水车房,我晚一点和你在那里过夜!」

绿云望着他高大的躯体︰「我是绿云,今后,我就跟定了你!」

端木樑苦涩的笑了笑,他搂着绿云的肩膊,两人慢慢的行向山坳的农庄。

就在这时,树林闪出一个灰影,那赫然是灰袍中年妇︰「看镖!」

四柄飞刀,都是击向绿云背脊。

「快躲!」端木樑将绿云推倒。

她「哇」声僕在草地上,他双手一抄,接住两柄飞刀,跟着踢出一脚,恰好踢中一柄飞刀的刀头。他将手中飞刀一扔,再击落最后一柄飞刀。

「是谁?」端木樑暴喝。

「是我!」灰袍中年妇慢慢的飘下,她的身法很怪,但很迅速。

「是你…」端木樑张口结舌︰「你怎会在这里的…我们不是约好明天…」

「梁儿,是时候上点苍山了!」灰袍妇人双眼望着远方︰「快带同孙作秀的妾侍上路吧!」

端木樑歎了口气,扶起绿云…

在点苍派的大厅,这时正锣鼓喧天。

「孙郎回来了!」派中弟子奔走︰「掌门人,新娘子来啦!」

孙作秀笑得合不拢嘴,他低声吩咐︰「到山后请唐堡主及王掌门到来观礼饮茶!」

孙郎一面不自然,但在盈千贺客之中,他根本无机会讲「新娘被劫,这是媒人婆瓜代!」他由得三姑六婆背着起「新娘」直入大厅。

「拜堂啦!」孙作秀在王为民唐登簇拥下从后堂走出来。

「后山全部检查过,那端木樑没潜入,兄长放心『洞房』好了!」王为民低声说。

孙作秀换上红袍,他忘记看看儿子孙郎的面色。

孙郎已解开「新娘」的晕穴,但就点了她的「哑穴」。

「奏乐!」傧相呼喊时辰到,新郎新娘準备交拜。

「新娘」似乎想挣扎,但在两婢女「掺扶」下,跌跌撞撞的走出「 」字屏障下。

孙作秀整理一下礼服,「一拜天地」、「再拜祖先」、「夫妻交拜」…

就在这时大听外传来一阵冷冷的女子笑声︰「孙作秀,你连媒人也要?」

声音似是从山腰传来,但片刻间已到大厅前。

一条灰影光到,是那妇人,跟着是端木樑及绿云。

孙作秀望见绿云及灰袍妇人,他面色一变,一扯扯下「新娘」的凤冠︰「啊…是个老太婆?孙郎…你…」

孙郎讷讷的︰「爹,是这小子劫了新娘!」他指指端木樑。

王为民和唐登一见灰袍妇人,面色大变,而孙作秀面孔亦转白。

「段秀兰,是你搞鬼?」孙作秀怒吼。

端木樑望望灰袍妇人,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真是三个男人讲的段秀兰?」

绿云羞得哭了起来,往后园就跑,她穿着宽大的男服,丰满身材凸现无遗,但席中近千人,无人栏阻。

灰袍妇人仍是冷冷的︰「淫人妻女笑呵呵,妻女被淫意若何?三位今日尝到现眼报的滋味吧?」

王为民与唐登的脸由白转青再转紫红,而孙作秀就怒吼︰「不是我干的,你这婆娘都算狠毒,廿五年前的旧事,你…现在重提?」

「不止重提,今天是来算账的,反正大厅上有各路英雄,我今天就要戳破你们三个坏蛋的假面!」

段秀兰的说话,引得厅中各人窃窃私语︰

「这妇人哪里来的?」

「看她面容,年轻时应该是大美人哪!」

一个道士打扮的老人忍不住︰「今天我等是来参加婚礼抑是作公证?这位夫人,你是谁?」

王为民突然哭叫︰「段秀兰,你叫这淫贼姦污我女儿,你…你还有胆在这里撒野?有种的到外面解决!」

他衣袖一扬,三柄乌黑的飞刀就打向端木樑。

灰袍妇人亦挥衣袖,射出三柄飞刀,「叮、叮」的将飞刀击落︰「好,我们到外面解决!」她一转身,就同端木樑往外跃。

唐登向孙作秀打了个眼色︰「拿兵器,私下了断!」

王为民最先跃出,他沉声︰「与事无关的勿来!」

但段秀兰就用「传音入密」︰「各路英雄,有兴趣的到峰顶来!」

她字字清楚,大厅中的人,转眼走了三分二。

轻功较好的,已追及唐登、孙作秀等人,但唐登怒目回视,各人不敢追得太前。

点苍山尘大理石,山路较滑,武功稍逊的,追得颇吃力。

端木樑拍着灰袍妇人︰「阿姨,你真的叫段秀兰?那我究竟是谁?」

灰袍妇人未及回答,王为民的剑、唐登的刀,还有孙作秀及点苍派的弟子,已经围了上来。

「杀!」王为民怒喊︰「杀了那男的淫贼,赏金百两!」

「你三个伪君子,竟驱门人送死?」灰袍妇人袖里一掏,手上多了两柄短剑,她「刷、刷」两剑,伤了两名点苍弟子。

「女的交给我们!」孙作秀大喝一声。

但灰袍妇人就和端木樑背贴背站定︰「梁儿,你一直想知身世,这次决战后,阿姨就告诉你!」

「各位英雄,小妹段秀兰是周俊臣妻子!」灰袍妇人见几百人围上来︰「廿五年前,我和夫婿慕唐、王、孙三人行侠作义,武艺高强,主动攀交…」

群雄中有交头接耳︰

「周俊臣是谁?」

「没听过…」

「姓周的似乎是盐帮中人,但英年早逝!」

「那幺,姓周的死,和孙作秀等人有关啦?」

围上来的人心存看热闹,并无人阻止唐登等人困攻段秀兰。

「去死吧!」唐登一扬刀,正是他八卦刀的「离」字诀,他砍向端木樑。

端木樑拔出他的长剑了︰「败军之将,还敢言勇?」那是柄精光四射的好剑。

「上!」王为民亦挥剑砍向端木樑。

「噹!噹!」兵刃交碰,端木樑和段秀兰轮流抵御进攻,

百招过后,倒也无惊无险。

那个道士打扮的贺客,突然又在人堆中放言︰「两掌门一堡主围攻妇人青年,总不光彩,先让她把话说完,给大伙儿评评理!」

「放屁!」孙作秀大叫,他抡剑直插入端木樑与段秀兰中间,用的是点苍派最狠的「分石」剑招。

端木樑单打独斗,百招可以打赢唐、王两人,但两人联手,就与他打成平手。

段秀兰的武功似乎仅可抵敌孙作秀,有点苍派子弟加入战圈,她就有些吃力。

斗到二百招外,段秀兰和端木樑已经不能背靠背御敌。

「阿姨,你退下!」端木樑怒吼一声,长剑一呜一刷,「哎唷!」三名点苍派弟子中剑,鲜血直标滚下,但段秀兰就不退。

办喜事做到这扫兴场面,孙作秀像疯了一样︰「段秀兰,你这毒妇!」

他一招《石破天惊》就刺她心口!

段秀兰轻功好,但气功弱,打了三百多招,已有点吃力,孙作秀这招被她一闪,但「波」的一声,她左臂还是中了一剑!身子一软「噹」的掉了左手的短剑。

端木樑见段秀兰中剑,他怒吼︰「中!」手中长剑当飞刀扔出。

「哎唷!」孙作秀惨叫一声,端木樑扔过来的剑射入他右肩上。

点苍派掌门,败在一个青年手上。

群雄都睁大眼︰「这是那门子的武功?」

端木樑抢上前扶起段秀︰「阿姨,怎幺了?」

只见她左臂削了一大块肉,血将灰袍衣袖洩得通红,端木樑连忙给她封穴止血。

王为民等亦撤剑扶起孙作秀,这剑直透琵琶骨,他右边的武功是废掉了。

「各位英雄,我今日不会活着离开知苍山…」段秀兰靠着一块大石坐下︰「这事非说完不可。」她中气弱︰「我夫周俊臣有钱,很快就和这三个人混熟,经常串门饮酒,谈论武功。」

「有一日,盐帮发生抢私盐械斗,我夫…」段秀兰呜咽起来︰「领导作战,不幸中了八刀,抬回来时,已经是奄奄一息!」

「他…临危时说︰『盐帮完了,我俩又没有子女,这仇报不了,但家中还有几千两的金银,你…去找唐登等人…』我丈夫说完就不治!」

「不要说了,全是谎话!」唐登突然大喊︰「我杀了你这淫婆及淫贼!」他抡起八卦刀揍过来。

「叮!」半空突然飞出一粒石子,不偏不倚的打在他的刀锋上,唐登的刀「噹」的跌下。

人群中有高人。

「让她说出来!」一声音似乎从一个壮汉说出来。

唐登面又红又紫︰「谁?出来!」

「我是金陵府捕快郭康!」那壮汉一亮身,唐登被他的气势压住了。

段秀兰苦撑着说下去︰「我到唐家堡找唐登,他那时十分慇勤,知道盐帮的事后,义愤填胸,叫我先住下,他联络孙、王二人帮我报仇!」

「我将带来的几千两金子托与唐登,他真的联络孙、王二人!」

「王为民这坏蛋满口仁义,带我去终南山见他师父,等我以为他们真的是大侠!」

「但住了三个月,他们却没有动身的意图,虽然供奉我的食用不差,但…我急切的是报仇!」

「唐登那时远是少堡主,与我这个寡妇接近多,会怕人闲话,特地在堡外起了一间『精舍』给我住!」

「有一天晚上,他们三人来晚膳,告诉我说报仇已有眉目,可以出发啦!」

「我信以为真!」

「席上,我们喝了不少王为民带来的酒,其中孙作秀最露骨,问我会不会再嫁?我酒意上涌,随口答了一句︰『随缘』!」

「当宵,我有醉意,醉得很利害,有三个人就摸入『精舍』…我那时已分不出是哪个了!」

最先摸入段秀兰的,是唐登,他轻车熟路,一扑上床就搂着段秀兰。

「不要…不要!…啊…」她起先还挣扎,但唐登的手握着她的乳房时,段秀兰软了下来。

唐登解开她的裙子、解开她的胸兜,伸长嘴就去啜段秀兰的奶头…

她已懂得床第之事,又「饿」了近半年,唐登的舌头撩得两撩,她的奶头就发硬起来,口里「哼哼」的呻吟︰「不要…奴…是寡妇!」

唐登把玩她浑圆的奶子,一边在她耳边说︰「迟一些我帮你报了夫仇后,再纳你为妾,这样,你就有归宿了!」他边说边褪下她的裤子。

唐登用手一探,那阜起的毛茸茸牝户已是湿滑滑的,弄得他满指都是黏液。

「你这骚婆,还想不要?」他解开裤子就是一挺!

「啊!…」段秀兰大醉中,已分不清是梦是真了。

唐登大概心情太紧张了,要抽送了两支香的时间,就口震震︰「哎…哎…丢啦!」

段秀兰在迷迷茫茫中,只觉一阵快感,但快感很快就没有了,她粉腿一抬,将唐登踢了下床︰「你…真是没有用处!」

唐登用布抹了抹她「口」边的白液,马上拉回裤子,一溜烟的离开「精舍」。

段秀兰亦懒得穿回衣服,她拉了一张薄被,盖住赤裸的身躯,又沉沉睡去。

但隔了半个时辰,又有人偷闯入「精舍」。

这次来的是王为民,他蹑手蹑脚走近床边。

「秀兰,你知不知我暗恋你呀?」他掀开被,虽然黑,但她那具晶莹白晰的胴体,令他连连吞了几口口水。

他手震震的用手指抓住她的乳房,跟住俯头就啜她的奶头。

「不要,不…你没有用…」在醉中的段秀兰,以为同一男子要「梅开二度」,她想推开他,但混身乏力。

王为民吻完乳房后,俯首用舌头舐她的腰、脐眼,还将鼻子凑到那毛茸茸、油光莹然的牝户上嗅︰「好香!」

可能他亦是太紧张了,闻不出有男人先留下秽液的气味,他鼻尖所碰,只知牝口滑滑油油的,他解下了裤子,那话儿已经昂然举起。

他双手掰开段秀兰的大腿,用手兜着,这样她牝户的口露得更大了。

「噢…喔…」段秀兰叫了一声,王为民的肉棒一插就插到底,他的本钱是比唐登来得雄厚。

段秀兰自觉的扭动腰肢︰「啊…啊…为甚幺会这样粗…啊!」

王为民不敢发出声音,他只是狠狠的抽插。

段秀兰的手遮着自己的险孔,她哼叫着︰「你好狠…啊…你…你要插死奴奴啦…哎哟…呜…」

王为民有点奇怪︰「为甚幺她下面这幺湿滑的?不费吹灰之力就已经插了四、五十下!」

因为太滑,他的东西有几次滑跌出来,他不得不放开兜着她大腿的手,将自己东西握着再塞回去。他虽放鬆了手,但段秀兰却肉紧得双腿一夹,夹着他的腰,自行将牝户迎上来。

「噢…真是尤物…怪不得周俊臣早死…噢…」

王为民亦是抱「偷食」心情,他塞回去之后,扛着她的腰,又狠狠的捣了百多下。

「哎…哎…哟…哟…」段秀兰的腰一味往上迎。

王为民突然狂了一样,他大力扭着她的乳房︰「我要捣死你…死…死…噢…噢…没有了…喔…啊…丢啦!」

王为民身子一阵抽搐,他的热流狂喷!

「啊…啊…啊…」段秀身子软了下来,她双颊露出满足的神情。

王为民匆匆的抽回裤子,他拉过那张薄被,在她牝户揩了揩,然后又急急脚的离开了。

段秀兰仍是像发梦一样,她分不清是真实还是虚幻。她腿侧仍有秽液,沿着大腿淌下,但她软得没力去抹了。她一条白白的大腿垂在床口,脚上只有只白袜,姿态十分诱人。

最后摸上来的是孙作秀,他最好色,亦最小心。

原来三人散席后,分别回房,唐登一入房就退出,先奸段秀兰。

王为民比较谨慎,他是「估计」两人都「熟睡」了才狎弄段女。

孙作秀更细密,他是到半夜才行事,之前,还先服下春药。

段秀兰宿醉为什幺难醒?这又是王为民的杰作!

他带来的酒是加料精酿,一醉要十二个时辰才醒,女人饮酒不及男的,更易中招!

中宵,孙作秀春药发挥到极点,他谷到面红红,终于亦摸入房。

他看见段秀兰一条腿垂下,已是淫心大起,他一捧起大腿就吻,跟着薄被跌落,她的牝户亦大露。

在黑暗中,那贲起的私处是黑压压的一片,虽是看不清楚,已经闻到有人先他一步留下「人种」味!

「一定是唐登这小子!」孙作秀双手换落段秀兰的玉峰上︰「这样也好,我捣了进去,她也分不清是谁洩的精!」

孙作秀仍不执输,拉出自己那根紫红的肉棒,就进入「粥塔」内。

「噢…噢…」这次,段秀哼得更厉害了︰「饶了我吧…噢…」

因为食了春药的孙作秀,那根东西似「金刚棒」好像「拉风箱」似的,段秀兰被拉出拉入数千下,他才喷发。

翌日,段秀兰到中午宿酒才醒,她下体红肿带痛,秽液多得像浆糊一样,「封」住她两扇皮!

唐、王、孙三人只留下了字条「速来会合」!

段秀兰马上赶向杀夫盐口老巢…

「想不到,我在半路受到伏击,以当日我一介女流,怎能力敌七、八个大汉?」段秀兰失血过多,面更白了。

「我知道自己被擒,会先被淫辱,然后处死!」她咳起来…

「于是…我投崖自尽!」

「侥倖,我跌落崖底前被一棵松树挡着,救了一命,但我却不能动弹七、八天!」段秀兰声音趋弱︰「这段时间,我想通了很多,唐登等三个姦污了我,吞了我三千两黄金,再通知杀我夫的盐帮,假他们的手消减我…」

群雄听到动容,有的用鄙夷眼光望向唐登三人。

「终南点苍两派,掌门比贼还贱!」有人朝他吐了口涎沫,转头下山。

王为民站起大叫︰「这贼妇含血喷人…她姘上了这青年色魔,污了我的女儿,这婆娘维护姘头,竟然撒谎!我王为民大仁大义,岂会做此勾当?」

端木樑怒吼︰「我不是阿姨的姘头!」他长剑虽失,但一跃起,就要拚命。

「你是正人君子?」段秀兰咳起来︰「不是吞了我的金子,你做得了掌门人?」

端木樑急忙回头看她。

就在这时,王为民从袖内掏出一个黑色的小瓷瓶,掷向端木樑二人︰「送你们上天吧!」

「小心,梁儿!」段秀兰虽然有伤,但仍飞身跃起,抢在端木樑前。

王为民掷出的黑瓷瓶,他已运了暗劲,恰好在端木樑的头上破开,一股腥臭黑水洒出!

「天一神水!」人堆中有人大叫︰「沾身即毒发,入血无药可治!」

段秀兰飞迎上去,「神水」溅得她一身一面都是,她发出凄惨嚎叫︰「呀!…」

她美丽苍白的面庞裂开,「啊!」的一声,倒在地上。

郭康在人群中再射上一颗碎石打向王为民,他只顾防端木樑,不知身后有人发难。

「阿姨!」端木樑哀号。

「梁儿,你的身世,我现在告诉你…」段秀兰呻吟着︰「我已无药可救,但今天至少…可以报了五成的仇…」

「当日,这三人用酒弄醉我污辱我之后…我跌下山崖后,发觉…发觉有了身孕!」

「我不知…你是他们三人之中谁的儿子!」段秀兰凄然︰「但…我就是你的娘!」

「你…你为什幺说我是拾回来的?」端木樑哀叫。

「因…因为我本想扼死你…」段秀兰声音渐弱︰「但…我要向三人报复…所以…叫你登门…自认女婿…乘机…」

端木樑瞪大眼︰「那…唐素儿、王若薇…其中一人…可能…是…我妹子?」

唐登与孙作秀髮出哀歎来,王为民更是脸如纸白!

「为什幺?为什幺?」端木樑摇着段秀兰。

「我叫你看素女经,教你三派武功破绽…目的是…我…要报…」段秀兰头一垂,死了!

端木樑望着唐、王、孙三人,不知如何下手,他怔着。

围观的群雄开始散去,溜得最快的是任不名︰「唐家堡名誉蕩然,唐登女儿…等别人要好了!」

唐登仰天歎了︰「这…这是谁的儿子?」

端木樑怒吼︰「你们三个都不是!我葬了母亲,再也不会见你们!」

他用外衣里着段秀兰,大踏步下山。

王为民用掌一拍,自碎经脉而死。

唐登出家为僧。

孙作秀用端木樑的剑自刎死。

端木樑呢?他此后再也没有在江湖上出现过。

精彩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