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我便再改变路线,放弃了胀大变硬了的肉核,而挪出手指沿肉核下,游一直深进那个湿滑柔腻的小洞里去。

一霎时间,这窄小仅容手指插入的小洞,便逐渐的张大鬆弛开来,并大量向外排 着洛带粘性的水份。

小阴唇受了刺激,便不停地开合起来,连大阴唇也产生了同样的运动。

于是,我把手指更往里面伸插进去,一刻不停地,极急缓有致的一进一出,并不时在她粘如煎糕般热而湿的阴户四壁上搔弄着。

瞬间,奇迹发生了-- 见她两颊泛起了桃红,额头渗出了香汗,喘息加速着,并且,她的吻也愈得紧凑而热狂起来。

她的身体开始轻微的抖动,下部也起着颤抖,阴户内水份越来越如潮涌了。

于是,我把两根手指同时深入,更深情地在里面抽插并忽紧忽慢地绞弄着。

一阵急雨般地猛烈抽插过后,宫子便进入巅峰了, 觉她滑腻的阴户内,开始有了动作,继而,臀部便上下挺动起来。

她这一挺动,本可给我造成一个横身直入的机会,但是,这回却该让她受点折磨。

虽然,她把臀部高翘着,而以她那湿润润的阴户来寻我粗大的阳物,但是,我偏要在这紧要关头吊她一下胃口。

我把她虚情假意地搂在怀里,并以右手握住自己硕大挺硬的阳具,那大如桃子般的龟头尽在她湿淋淋的大阴唇上来回磨擦着。

磨擦能生电,这原理不易被推翻。

当我给她磨了一阵之后,果然,她便浑身颤抖起来,像被电流贯通了一般。

同时,电生磁的学说也获得了又一証明,这时,她便像八爪鱼似地,紧紧地被我吸住而难分难离了。

我的龟头也不能长久在门外受苦,当她的阴户再度大开的时候,我便把小腹用力一挠, 听「滋」一声,一根粗大长肉棒便被吞没了。

「要细!要细!」我 听清了这幺两个字,当时虽然不懂「要细」的意思,但,据猜想大概离我们中国人的「妙极了」不会相距多远吧。

随后,她娇声细气的接连不断地滴咕起来,此中还夹着「哼哼嗳嗳」的浪叫。

经她坐伏在上面一阵狂扭,被夹在阴户内的阳具,也跟着变大了起来。

这样像磨豆浆似地扭转了很久, 觉得她的淫水出了一次又接连一次,不但把我的阴毛连同阴囊一齐浇了个淋漓尽致。

同时,底下垫着的绸缎被褥也给浇湿了一片,于是,我就像躺在水洼里一般,两片臂肉被泡得异常不舒服。

于是,我便把身子支坐起来,把臀部向后移动一些与她对面抱坐着,很像摇船一般。

这样,彼此就感到较快活了一些,并且,还可亲眼看到下面正在工作得十分忙碌的两个对手。

她的乳房高翘着,直挺挺地摆在我的眼前,像一对方月里的大桃子摆在供台上,叫人看了 觉得浑身麻酥酥的,真想在那粉白浑圆的两个大肉球上咬它一口。

这种姿势给了我们不少的便利同快感,我们可以不受任何拘束,任意扭呀摇呀地满床移动着。

我一边摇着,一边又把身子往上挺动。

她也随着我每一次的挺动迅速的把她的阴户向下方套落下来,当她一套落,我一挺动的时候,那密合相交的部位便不停发「出滋滋唔唔」的音响,同时,她也跟着满嘴「要细,要细」的淫蕩的狂叫着。

这是再好不过的音乐,令人听来,心惊肉颤得越发厉害起来。

大概是每一次的挺动都能碰触到她的花心之故,现在,满床满褥全都被她的淫水浸遍。

淫水越流越多,心火则越发狂炽起来。

宫子的身子不停地颤抖着,乳房也不住上下抖动。

而她的湿滑滑地阴户中水份更多的向外流溢着,子宫口开始了那种美感的吸吮,阴道内阴壁嫩肉也忽而收缩忽而放鬆着。

倏然,她一阵急骤地抖颤,两臂便拚命把我的颈项抱住,接着,两片火热红唇便一拥而上,吻住了我的嘴不停吸吮及狂咬,连嘴唇也被她咬破了数处。

于是,她逐渐软弱下来,阴户肉突然被一阵高热侵袭着,温泉似地愈形滑润可爱了。

突然间,一阵天旋地转,我也同时达到了高潮。

观光完了赛春大会,已经是将近下午五点钟了。

于是,我便跟木村到一家汉食料理店去吃晚饭。

两人共饮了两小瓶台北来的高梁酒,吃了些滷菜松花蛋,然后,每人一盘春卷后便匆匆赶返旅社中来。

当我脱去外衣正準备去洗涤一下身子的时候,忽听电话钤响了,拿起听筒一听,顿时使我心花怒放了。

原来这次千枝先她丈夫三天独来东京,那绿帽佬临时又须去马来亚两天,才能赶到东京来,因行期三番两次更改,他深怕爱妾等得心急意燥,所以就先叫她一人前来玩赏三天。

「我的天!这多幺好呀!」我说:「我去接你吧!」

「不必惊动别人,反正我带的行李不多,等下叫辆的士去找你好了。」

「亲爱的,快来!别让我久候!」

「不会的,我就来了…bye、bye…」

电话挂断,我立刻去洗澡更衣,并修一下鬍鬚,容光焕发的静等伴人的来临。

洗完澡,大约有半小时,还未见到千枝的人影。

但当我点了一支烟正準备往床上躺一下的时候,忽感到与隔壁连室的那扇便门轻敲两下,锁匙一响,接着,我的千枝便飘然闪身而入。

「为避免启人怀疑,亲爱的,我订了隔壁房间…」说着就小鸟般投入我的怀抱中来。

「嗯…久违了,我的爱人!」我轻轻地吻她。

「我每天都想你呢?亲爱的…」

「你真把我等急了!」我在说谎,其实,对女人说老实话,便是天下第一号大傻瓜。

「好,你罚我吧,我该受罚的!」

「那幺,锁了你的门,让我惩罚你一顿!」

「罚死我活该,我对你觉得很抱歉!」随手就把房门加了锁,然后,便悄然扑到我的胸前来。

我在她腮颊印了一个吻记,也转身把房门上锁,并打电话到僕欧房,叫他们不要打扰我的休息。

于是,我们便肆无忌惮地大脱特脱起来,一霎那间,两个人便都脱了个遍体精光。

「来…我的杰…」她四肢大摊,仰面朝天倒在我的床上:「来罚我吧!越厉害越好…来…」

我就一跃上前,抓住她的两只尖耸白嫩的大乳房,尽情地揉搓起来。

彼此分离大概 半月左右,好像感到她比以前更美更娇也更迷人了。

而且,她的乳房也像较前更涨大更滑嫩了,她的阴户也更柔软饱满了许多。

我在她多肉的大乳房上胡七糟八的乱揉乱摸了一阵后,她便嘻嘻嘿嘿地坐了起来,与我正对了面,两腿分支着,一个娇艳欲滴的玫瑰花似地小阴户,被我端端整整地握了个满把。

然后,我多情的把脸偎贴在她粉白嫩滑的胸膛上,并用嘴含住了那个海棉体的小乳头,学着孩子的样儿,一口一口的吸吮起来。

「啊…」

女人的奶头生来就具备两种妙用,一种是 食子女,另一种是男子捏弄把玩。倘若两种用途颠倒一下,便足以令她欲仙欲死般的快活难言。

我这一吸,她就显出无法抗拒了,于是,她一手紧握住我的硬翘的阳具,一面便往上面蹲了上来。

对于这种动作我丝毫未给予反抗,听其自然,她慾火早已高焚,就拿我自己来说,虽然下午在赛春会与宫子小姐来了那一手,可是,过了两三小时后,便又起了另一次狂焰,非再尽速解决一次是无法平息下去的了。

性慾强烈的人是健康情形良好的现象,因此,我从不放弃可以放纵自己的机会, 要有美色当前,便从不轻易让它「派司」过去的。

千枝平稳的坐了上来,并送上她的火热的唇与我亲吻,光滑而柔嫩的背,让我任意地抚摸着。

我还是用着刚才与宫子性交时的摇船动作,抱着她在床上来回的又扭又摇。

「噢!就这样…快快…」

我们像鸳鸯戏水一般,面对着面,胸贴着胸,我两手强力地抱住她柔如柳条的纤腰,她两手搂住我的后颈,对面墙上的穿衣镜中,便出现了我们一双赤裸的原始,看来给予人心增加快感万千。

「嗯…罚我吧!来…来呀…」

夜是何等的温柔、可爱,给人带来一种永生的青春气息,在这样的夜里,我们像胶一般黏,糖一般的甜,而紧凑的成份却永不会为什幺力量所击败。

「这就是了…」我说:「对一个背信的女人就应该利用这种处分方式!」

千枝到底是老于此道的人,对于这种摇船式的性交显得既熟练又热情,同时,还时时採取主动的摇摆,在短时内就创下第一次 身的记录。

「你看…我出了…」她不停地叫着。

「这才第一次呢!」我故意说:「今天我要罚你出一百次水呢!」

「我的杰…你老练得多了…上次,我们在…小陈家的花房…你那时还是个孩子呢…嘻…」

「但现在是在东京啊!我们不能老落在后面,我们得赶得上时代的水準啊!」

「是啊…啊唷唷…你别那幺…用力顶…啊…」

「怎幺?子宫痛幺?」我稍停挺动说。

「你这个傻杰…昨天…我才停了经呀…再轻点儿吧…」

「好吧…你自己自由滑动吧!」

「啊啊…我自己来…啊…不好了…我又…又出来了…」

不用说我也察觉得出来,我的阳具顶端现正被一股热浪沖激得万分舒适。

「枝…你还该被罚九十八次呢!」

「啊…这就要…快把命送上了…亲爱的杰…做做好事…放我起来…吧…」

「怎幺可以呢?我还未到那节骨眼呢!」

于是,我不管是否她承受得了,我 为自己一时的痛快,便又拥着软绵绵地身子狂扭猛挺了起来。

「啊!死鬼…你不得好死啊…」她娇声媚气的浪叫着。

「别骂人啊!我这就快了。」

「啊啊…放开我吧…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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