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攀登阿尔卑斯山的嚮导,最后一个峰顶也被征服了一样,那样快活而满足,那样轻鬆而舒泰。

卸下了重担,完成了任务,便伸长了四肢,懒散而恬淡的休息下来。

暴风雨终于过去,被凉洗过的梨花,空淡淡,娇滴滴地爬起身来,收拾那被摧残的剩余的痕迹。

小阿妈羞红着脸儿,散漫而满意地,一边穿衣一边两眼泪汪汪地迷笑着,并且喘吁着看看我再看看她的两个主人,那意思就好像在对我们道着谢。

在尚未轮到辜红的当儿,她早已又重新把茶几上摆满了香槟,加了牛奶的咖啡热腾腾地冒着白色的气体,高脚杯里早添满了酒,端在手里待我去享用。

她是个聪明懂事的女孩,她的用意是何等良苦,她摆设好了吃的东西,并不是由于习惯,而是完全出于一片好心意。

她并不自私,在未与她做爱以前,她想让我吃些东西,同时也藉以让我消耗殆尽的体力获得恢复,以便再度交战。

从这一点观察她的品德及教养,就足以証明:教育这件事情还是极重要的人生条件之一啊!

于是,小阿姨与大家暂时都穿上了长纱,虽然,除掉这件单薄如纸的外壳里面仍然一丝不挂。

但,起码在进食时是件神圣的事儿,对神圣的事是不能加以一分亵意存在的。

一次的交媾,小阿妈就获得了至高的满足了。

这时,她活泼地真如同一只出笼的小鸟,蹦蹦跳跳地,嘴里还哼着一些流行英文歌的断句,进进出出的为我们侍候着,把楼上那瞎眼的老爷子早已忘得连影子也没有了。

小阿姨仍然色迷迷地盯着我,这我知道,在一度休息后又重新恢复了野心,我没有超人力量再接受她的挑战。

试想与辜红,当我交战完了,还能有剩余的力量来应付她吗?

于是,我答应她晚上不走,待我吃过东西与辜红做完爱以后,再大睡一觉,养足精神好与她们连战通宵。

她们对这一意见,丝毫不表反对,反而更热情的款待起我来了。

这时,我们由于一度灵肉接触后,彼此由陌生而进入熟识的阶段,甚至还好像变了亲戚。大家边吃边谈天,不时还毛手毛脚地又打又闹,同时大家还亲热地「姐姐、弟弟」的乱叫着,就像一家人似地和蔼可亲。

由于人多嘴众,再由个人彼此逐渐 混而熟识的关係,满桌的酒食一会儿就吃得精光了。

于是,好心的辜红再重新与小阿妈摆上一桌来。

并且娇浪的小姨,也跑到楼上去偷偷把她父亲的养生酒及一些叫做「蕃巴根」的补药拿了一些来。

这名叫蕃巴根的东西,是生长在西藏雪山上的一种万年不死的植物的根,对人体肾脏大有益处。

听说:至今仍如谜一样的高山雪人,除了食些兽肉外,多是食用此物维生。

那些登山家也多为了寻觅此种神妙补物而冒险高攀极峰,每年不知有多少人为觅找此物而丧身在那高峰奇谷里呢。

小阿姨拿来的养生酒及蕃巴根,我们每个人都尽情地享用着,不到一刻钟,就被我们吃食一空了,不出一刻功夫,于是,大家全都容光焕发而飘飘欲仙起来了。

尤其是我自己首先在生理起了尖锐的变化,也许由于一时感到味美而贪食过量的绿故,浑身上下便顿时起了一种跃跃欲试的强力感觉。

内心像被一股无名大火烧灼得无法抑制,血管同每一方寸肌肉全都膨胀得异常乾燥而火热。

同时,本来极安静地垂下在胯间的一根软化了的阳物,也在一瞬间膨胀粗硬了起来。

在整个龟头的四周,也产生了一种微妙的感觉--一股异常的不寻常地奇痒,不断挥舞着我的主动进攻的意志。

对于此种药物的奇效所产生的变化,顿时使我起了疑窦万千,我正自暗猜着,楼上那个年愈古稀的老人,每天不时服用这两种补品,他的生理是否也有同样的反应,那幺,他的私人情慾生活又是怎样渡过呢?

在我私下忖度之时,坐在我身旁的辜红便渐渐不安起来。

首先,她丢下酒杯,把她的手从我的衣缝伸了进来,不住地握着我硬硕的阳物揉弄,一边用另外一只手去挖掘她自己的生殖器。

再看阿妈同小姨两人,因碍于我们之间的「条约」关係,同时又无法觅到合适的代用品,便双双跌卧在床侧,用手拚命挖弄压抑着她们的阴户。

听见一声声「滋滋」的音响,从她们的阴户下面传了出来,瞬间,这种绝妙的音乐便响彻了整个房间。

「嗳嗳…唷唷…」小阿姨浪叫着。

「啊…」阿妈也浪叫个不停。

片刻,辜红浑身抖颤得异常剧烈起来。

继而,她倏地一跃向我扑来,于是我趁势一把将她抱起,一个翻身,两人一同跌向床里面去。

随后,我就把她紧搂在怀里,开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丰满的臀部,纤细的腰肢…

最后,我把手顺着她光滑的大腿一直摸到她那巧妙的部位,并且极轻微地在那条令人消魂的肉缝间逗弄起来。

她毫无忌惮地大开着双腿,一任我用手指去捏她被粘液滋润得又滑又柔嫩的阴蒂。

终于,被我一阵捏弄,她那温热的小阴户中,便顿时流出一丝丝滑润的液体来。

这时,任怎的她也不能忍受而不来就我了,她那春情早已在心中如潮水般氾滥了。

我便将身体半卧的跪伏在她的双腿之间,在那个神秘的部位把那脸埋藏进去,用嘴轻吮那有异香地液体,同时更用舌尖去舐弄她越来越胀大的阴核。

这一舐一吮,竟使她发起野性来了。

她热情奔放而激动,瞬间,竟把我紧抱起来,不禁用嘴像鸟啄般在我项际以及胸膛上火热的吮吻着,一面把小腹不断高挺着来找我的阳具。

真想不到这种药物在她身体内所产生的露效,竟是这般的妙不可言。

此时,她一反本来面目,一变而为深秋烧山的野火般的狂乱而淫蕩起来。

由予她的阴户被药物摧逼出来过多的水份的缘故,再者正巧她的阴唇大张开来,我的硬直粗翘的阳物 一接触,便如泥鳅钻洞般,轻而易举地一滑便连根没入她的肉缝中去了。

我们的肉体一开始结合,两人的体温便立刻升高,两个互相紧缠在一起的身子,全不停的抖颤着,并且发着高热,使人感到就如同抱着个火盆那样的火辣而灼热。

片刻,她开始了史无前例的狂扭浪摇起来,并不停的举高挺着,然后再猛然地跌落下去。

随之而来的是一阵急如骤雨般的快速扭摆,就像存心要把我的宝贝家伙扭折似的。

说也奇怪,这种药虽然挑起男子的慾火,而暗地使人增添百倍神力而能长久持续时间外,在女子身上却正产生了一种反效果。

它对女子讲来是害多而益少的,好处是容易使她们不断获得快感﹔但,相反却能令她们很快 身并一连 得死去活来。

这种结果,随后在我再度与小姨同阿妈性交时便寻到了同样的証明。

我跟辜红相互交接的时间大约 有二十多分钟,而继之同小姨、阿妈两人交替做爱也不过佔去将近五十分钟的时间。

在这段一小时多的时间内,我始终保持着高度的快感,并且由始至终既没有软化,也没有再 出点滴精液。

但是,她们三人起码每人 了四次,同时,还每次都造成了虚脱现像。

我因为生怕损害了她们的健康,或更为避免发生不可思议的过失,因此,我 有强自压抑住情慾之火,而向她们高挂起「免战」牌,并且向她们告别回家,好让她们暂时获得养息,以备来日再行交战。

真所谓:「无巧不成书。」

当我刚踏进家门还不到一支烟的时间,便接到了千枝的电话,我几乎把她忘记了呢。

她说一直没有机会给我通话的原因,是因为她的丈夫自南洋返回家来,她再三向我表示歉意。

同时,令她更感到抱歉的却是:最近一两天内她丈夫便要带她同去东京一游,而无法再短期间与我幽会。

最后,她为补偿我的损失起见,便想了个折衷的办法,她想替我垫付去日本的一切费用,叫我跟他们同去东京玩几天,因为她丈夫到日本后要联络生意,那幺,我便可以利用机会跟她在一起混些日子了。

果然,这是个绝妙的好计策,不由我不赞成她的主意,同时,更不由不令人感佩她设计周到的苦心。

于是,我答允她的邀请,并向校方告假半月。

翌晨,我尚在大梦方酣时,一个佣人打扮的人年妇人便送来了她的便条及一张飞东京的机票,另外是一家皇家银行即付的一千五百元的支票。

就这样,我便在匆忙中收拾妥当,十时四十分前乘的士赶到启德机场,而两小时后,我便逍遥自在地在东京繁华的马路上漫步了。

我从未来过东京,在脑子里 存有一片模糊印象,那还是从电影或书报上看来的。

其实,东京在战后是从未稍停的在直线上升的,这已赶上国际水準的东方大都市,是天堂同时也是地狱呢!

首先,出现在我眼前的便是扬名遐迩的银座、浅草两区,酒吧、舞厅、映画院俯拾即是,那些看了令人心悸的大型裸女广告四处林立着。

各型的汽车、电车穿梭般东往西来,人群拥挤着,高轨及地下线的火车,整日夜轰隆个不停。

夜来时,则更是热闹百倍,霓虹灯如彩霞般在瀰漫的空气里闪耀着,歌声、酒气以及各种化 品的香味,则更令人对于文明社会人类骄奢的享乐生活起着由衷的欣 。

香港虽也高居在国际水準之上,但与目前拥有一千万人口的东京相比起来,便有着明显的不同。

这一晚,我一直被东京一切嚣乱的景象所引诱,直逗留到将近黎明时方被一位木村先生领至一家小型的观光旅社休息。

第二天,我甫在床上大伸懒腰刚準备起身梳洗的时候,僕欧便送进一张印有「东京失蹤人口调查局」的万鹏先生的名片。

他是受了香港的委託,来调查我的下落,并送来一张署名张良人的化名电报给我。

拆开来电,知道千枝又延迟了一天行期,本来,她要在今天下午五时到达羽田机场的。

如此一来,我又要多苦待一天,同时,也将要在这儿多荒唐一天了。

在快乐中,时光便会出人意料地快速地消逝,但惟有在等待某一件事情的发生,或者是在等候某一人物的出现却是例外。

早知道她要延期前来,我当可以更改班机,而再到辜红家中去享乐一天多好。

这一天当中,还是那位木村先生义务导游,引领我大逛东京附近的名胜古迹,代价是十八元美金。

这时正值樱花盛开的季节,东京市内以及郊外,遍处一片火红,壮烈而短寿的日本国花,给人一种狂野的挑逗,尤其是那些风姿娇柔的日本姑娘,穿着比纸还单薄并且透明的衣衫,那半隐半现的丰腴美好的胴体,则更给人一种致命的刺激。

木村看出我的心事,便以生硬的广东话对我半开玩笑的说:「你想找个花姑娘开开心吧?嘻嘻…」

「有吗?」我也生硬地回他一句。

「走!我带你去找。」

精彩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