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坐在床上,两手环在胸前,看她把她的衣服挂到衣橱裏,她把她的贴身衣物,小内裤啦,乳罩啦,和我的内衣裤放在同一个抽屉裏,对我说,不要错拿了她的东西去穿。我会心的微笑,憧憬着我们一起生活的光景。最后,捡出旅行的衣物和日用品,一起放在她带回来的一对Samsonite行李箱里。

她妈妈在生时,每逢出门,就会亲手替我收拾行装。我带什幺去旅行,她代我决定。敏儿却每一样要问,要带些什幺?东西放在那里?我想,以后,我们常常去旅行,她就像她妈妈一样,我的东西放在什幺地方比我更清楚。因为,一切都由她打点了。我找不到我的衣服时,倒要问她放在那个抽屉。

她打开盒子,整理里面的东西时,提醒我︰「明天就走了,叫素琴小阿姨别来拜年。」

我虚应着她,在房间里打电话,并趁这档儿,我把我搜集的东西,偷偷地存放在睡房里一个上锁的抽屉里。冷不提防她已进来。

「爹地,我的东西太多了,房间放不下,怎办?」

「妈妈的东西,妳看看那些有用那些没用。」

敏儿很小心的把妈妈的衣服、鞋物、首饰,物品一件一件拿出来,拿在手上仔细的看。那些东西上面有很多她温馨的记忆,与她一起成长的事情。有些,她记不起的,会问我,什幺时候?什幺地方?有些甚至是她出世之前的年代,她似乎觉得她都有份参与。

她搬走了所有的东西,整整齐齐的放进盒子里,打上记号。叫我按照编号,叠起来放在她的房里。她房子里已放满杂物,就放在她的床上。堆得像个小山。她在腾出来的空间,把她的衣物和房间的东西放进去。

老妻有一些衣裙,她认为合身的,虽然款式旧了,但留在衣橱里。她妈妈比她矮了两三吋,但裙裾可以加长,或不介意短了一点。她的腰围比妈妈细,可以收紧的,都放在身上比了比,叫我看漂亮不漂亮。

「都漂亮,差不多有妈妈一样的漂亮。」

「差不多而已?」

「和妈妈一样漂亮。」我没说出来的,是她比妈妈最有风韵的时候,还胜一筹。她有一股的魅力,把我的魂魄牵引着,令我看不见她时就会想她。

「我和妈妈差得远了。她是个贤妻良母,我做什幺也不好。」

「好做家务也很好,烧的饭很香。只不过妳遇人不淑……」

她找到一本照片簿,里面是老照片,从敏儿出生,至小学的家庭照片。有她第一张裸照,未满周岁在浴盘里洗澡和光着屁股趴在床上的照片。小时候的敏儿胖嘟嘟的。到小学四、五年级,突然长高,将身上的孩子脂肪从新分布在前前后后的地方,成为今天我爱不释手的几团肉。

「为什幺我没有这些照片?」

「日子久了,胶卷都丢了。」

「给我可以吗?」

「我死了之后妳可以拿去。」

「你侵犯了我的人权,没问过人家就替人拍裸照?」

「没关係,baby的裸照看了不会叫人心邪,而且有纯真的美。」

「答应我,不能给别人看。」

「放心,我女儿美丽的裸体只有我一个人能看。」我色迷迷的盯住她说。

「你这样看人家,说你心不邪教谁相信?」敏儿说。

「我不敢相信妳长大了,我还有机会看见妳不穿衣服的身体?」说着,把她扑倒在床上,正要动手脱她衣服时,她避开,说︰

「等我换过床单。」

我不明白她为什幺要换床单,女人有很多古怪的想法。我着急地看着她换上新花款的床单。垫子很重,她抬不起来,叫我帮忙她。枕头也换上新的套子,都弄好了,就对坐在床上。

我捧起她的脸仔细的端详,她含羞的低下头来,说我这个丑小鸭有什幺好看我说,小时候的丑小鸭,长大了变成美丽的白天鹅。她说,你从来都认为我不够好,读书不够好,结婚的对象也不够好。我有什幺好?

我说,敏儿,我的宝贝,妳是个美丽动人的女人了。她说︰是吗?我说︰是的。说着,我把她拢过来,她就依偎着我,像小时候跑到我的床上坐在我的大腿上。我说︰我的小女孩原来已经是个能持家的主妇,直能干,你看,不到半天,已把我们的房间都弄得整齐。

她举起手来,拂抚我的脸。我把她的身体再挪移过来,让她的乳房压在我胸口,吻她的脸颊。正吻着,撩起裙脚,把手滑进裙底下,在里面摸她的大腿的深处。爬上去,把她的裙子像舞台的幕幔慢慢揭起,一截一截的揭露她雪白修长的腿,和棉质的小内裤。

小内裤的裤裆也湿透了,透现出布料下隐隐可见的饱满的耻丘,和耻毛。我幻想像着她为我穿上那个透明乳罩和丁字裤,那条小得像条细缝的G絃。

我把手探进她的小内裤里面,把它拉下一点,裸露她上半边臀儿。她挺起身跪在床上,脱下内裤,解开裙头,动作利落。我帮忙她把上身的罩衫脱掉。乳罩早已在给我爱抚乳房时移了位,顺手扯下来,乳房在我鼻尖前亮出来,微微幌动

我真幸运,能把我长大了的小baby仍像个baby抱在怀里。她替我解钮扣,把裤裆的拉鍊拉下来,掏出那挺立的东西。我记得说过,我们都想做爱,要开瓶香槟,边喝边做爱。我在她耳边说,要不要香槟?她说,要。香槟的芬芳和我们做爱的味道配搭在一起,令我想起除夕夜。

她说,冰柜里有香槟和乳酪。但是,我不能放开她。她说,可以先做爱后开香槟庆祝?庆祝什幺?做爱是个庆祝的理由吗?如果做得好的话。

敏儿把我的皮带解开,裤子腿到膝,爬上我的大腿,掏出拿着那根擎天柱,对準她的小屄的肉缝儿插进去。臀儿慢慢的沉下来,把我的东西吞没在她那个深沟里,骑坐在我的大腿上。两肾抬起,窝肢外露,把长髮向后别,束住它,头向后仰。

敏儿的臀儿开始扭动打圈,贴着我的大腿敏儿的臀儿开始扭动打圈,贴着我的大腿厮磨,呼息随而深了。我扶住她的腰枝,让她的身体一升一沉的压在我的大腿上,像古老的打椿机的活塞作用。敏儿的呼息越来越快,喘嘘嘘的,呻吟着是欢悦的叫唤,孟浪的呼声……将门铃声掩盖了。

「管它?我快要射了。」

射的时候,敏儿把我搂得紧紧的,不让我鬆脱,并收缩阴道,把我牢牢的套隐。

门铃继续响。敏儿赶快的替我揩掉大腿上的爱液,说︰

「快去应门吧!在这个时候来的人,一定是熟人。或者有要紧的事。」

门铃声连续的韾,而且很急。在催促。

天杀的,连忙起床,拉起裤头,去看不束之客是谁。来者是素琴,带着一对小儿女。她常常来,在大厦和我一起出入,保安一度以为她是我家的新女主人。她见我衣衫不整,和脸上颈上留下的吻痕,有点错愕。

「大哥,打扰你吗?你电话里告诉我要出门,特别赶来拜个早年。」

「我说过,不用拜年了。」

既然来了,请他们进来不是,因为里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素琴已在门缝窥探里面情形,还有她一对小儿女都来了。送他们走也不是,更惹她怀疑。

于是,她进来了,在客厅坐下来,她的老位置。对我说︰

「大哥近来可好吗?」

我说︰「託福。」尽量隐藏神色。

她说,听到我说会去旅行。这一两个月都很忙吗?都说没空,不让她来,所以趁过年前一定要带儿女们来拜年,谢谢我照顾。

于是吩咐两个儿女给我拜年问安,说些吉利的说话。我抚摸两个小孩的头,对他们说些勉励的话。

素琴坐得不安顿,四週顾盼一番。我跟随她的视线。她对女儿的房间和床上堆积如山的杂物,盒子打量着。我睡房的门紧闭,她想看穿房门,一窥里面的乾坤。

我说,对不起。年晚收拾打扫一下,东西放得乱七八糟。敏儿回来了暂住几天。

她也意会到我神色有点儿紧张,便说,你一给我打电话,就抓紧时间带两个孩子来看看你。没预先约定,来得不合时,对不起。

那是个最不合时宜的来访,正在和敏儿做一场爱,高潮迭起的时候。

她看见一大一小两只行李箱,放在近门处。门口的鞋架上有几双高跟鞋。

我对她说︰我和敏儿明天出门了。

你们一起去?

她嘴边有个问号。从她的坐位看过去,不住的窥伺敏儿的房间。妻病重时,我从主人房让出来,睡在那里。房里有些纸盒的盖子打开,盒子里面都是女人里面和外面穿的衣物。正在这时,睡房门开了。她应声看过去,地上和床上放了些她姊姊的遗物,有些放在盒子里。并且有个女人的身影在走动……

我正想解释时,敏儿已穿得整齐,头髮还有些蓬鬆散乱,从房间里冒出来。素琴见到她,舒了一口气,却未释疑团︰她在我房里面搞什幺鬼,现在才出来?敏儿走过来,坐在我身边,用手指理弄头髮。素琴不敢向我们直视,但企图在我和敏儿的脸上寻找线索。

我好像觉得,她鼻翼微动的时候,嗅到我们身上有做过爱的味道。其实我自己也嗅到,我们的汗味,体臭和精子爱液混和的气味。

敏儿看见素琴暗暗的打量她,机灵的向小姨妈也拜个早年,说些应酬敷衍话语气冷漠。就起身,回到我的睡房里,掩上门。但很快就再出来,手里原来拿着几个红封包,把两个塞在表弟妹的手里,说︰

「大的一封是姨丈给的,小封包的是表姐给的。」然后把两个向素琴递过去中途收回一个说︰

「这个是爹地给妳的利是。」

琴素接过收下,着儿女们道谢。她没估计会在我家里见到敏儿,亦未想过要派红包,所以神色有点尴尬。

「对不起,我不知道妳在这里。过年时才把红包补回给你们。」

「爹地没告訢妳吗?我们不会在家过年。我跟爹地旅行去。两个礼拜才回来到时已过了年,所以爹地叫我先派红封包。你都明白的,爹地这些日子很伤心难过,没心情应酬,叫我陪他游船河去散散心。」

「他早就应该去旅行。妳妈妈病了的时候,我常来陪伴大哥。女人死了老公日子还容易过,男人丧偶就难过得多了…妳不知道了,我也提议过陪你爸爸去旅游。我单身一人,没事忙,随时可以和他做个伴儿。但这个也好,有妳陪他去」

「那就不同了,妳的儿女还小,要妳照顾,怎可以走开?妳的心意代爹地谢过了。妳都看见,家里乱七八糟,做大扫除,明天大清早我们就起程,要带的东西很多,还没有收拾好……真是,对不起,不知道妳突然来到,房子我没收拾好招待不周,失礼了。」

「我们都是一家人嘛,不用见外了。我看着妳长大,结婚,嫁人。那幺……那幺,不耽误你们了。我们坐一会儿就走了。」

「是啊!时间都很晚了。表弟妹们年纪还小,要早睡。而且我们明天天未亮就要去赶飞机,也要早一点上床。哎呀,不好意思,你们来了,没倒茶。我去给妳倒杯茶。」

「不用了。我们现在就走了。」

敏儿连忙开门送客。临走时,素琴往我的睡房再侦察一下。我也有点紧张,生怕她看到我们床上有什幺蛛丝马迹。

我拍拍素琴的肩膊,说声保重。她还有话想说,但敏儿卡住在我们中间。敏儿蹲下来,和表弟妹妹亲切地说话,抓了一把糖果塞在他们手里,在他们脸上亲了亲。我目送他们三母子离开,有点黯然神伤,老妻生前也叮嘱过我要照顾他们除了是补贴些学费和书簿费外,他们其实需要个爸爸。

大门关上。一切复归平静。

我们才鬆了口气,敏儿打个眼色,向着睡房看过去。我会意。

我端着香槟和酒杯,来到睡房。门没带上,她正在床前宽衣。她知道我在窥看她,却没有闪避,反而向我看过过来,微笑。我也不装作,凑近她,在她脸颊亲了一亲,并献个殷劝,替她解开背后乳罩的扣子。

在衣橱的镜子,看见她胸前波峰波谷的美景。她见我对她身材的注目,垂下眼睛,羞红了脸,捂住胸前两个小点子,半裸的跑进浴室。

我其实已疲累不堪,全身瘫软,大字摊开,躺在床上。呷一大口冰冻的香槟酒精给我即时的剌激,保持清醒。把酒杯放在床头柜,上面摆放着一幅与亡妻的合照,她端庄的打扮,和含蓄的浅笑,但觉得此情此景,有点剌眼。

把女儿当作情人的荒诞事情,不应该让她看见。心中有愧,我对她说,对不起,请原谅我。我无法解释我的行为,和与敏儿发生的事。我承认自己沉溺在乱伦的快感之中,但我相信没有伤害我们的女儿,是她自愿的。不过,请她最好不要看,我不知道她能否接受我所做的事。我把相片藏在抽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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