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颓然倒在床上,敏儿打开行李箱,把衣服用品拿出来,略为整理,就走过来。侧卧在我旁边,支对下巴,向着我,对我说︰

「爹地,你怎幺了?很累吗?」

「有点儿,人老了就容易累。」

「你很少这般没神气的。」

「敏儿,妳恼我吗?对不起,请你原谅我提起素琴的事。」

「啊,啊,爹地,你认真的吗?你看你的样子又可怜又可爱,好像做错事的孩子向我认错?我那里会恼你呢?只不过是关心你。」

「果真?」

「不要错过现今的时刻,那是我们能掌握的。让我们尽情享受我们在一起的快乐吧!」敏儿把嘴儿凑近我,我揽住她的肩胛,吻了她。

这一吻好像大旱久望云霓,她给我洒下雨来,一身清爽。我猴急起来,就想尽快脱掉敏儿的衣服,和她肉帛相见。

敏儿却推开我,悄悄的说,你先去洗个澡,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我本希望和敏儿泡个鸳鸯浴,但是她把我推进浴室去。服务员已替我们準备好一池香熏水疗浴。

我已开始幻想着敏儿给的「惊喜」。会是穿上最性感的内衣,像那些丁字内裤和把大半个乳房露出来的透明乳罩吗?老实说,我从来没有亲眼见过一个女人穿着这些「行头」和我做爱。

我想,也许今晚可以再无拘无束一点,从浴缸起来,擦乾身子,就赤裸裸的走出来。敏儿看见我挺着翘起的那话儿走到她身前,她噗哧笑了。

敏儿拂一拂我的头髮,在我额上印了一个吻,说︰

「爹地,可以等我一等吗,很快就出来了。」

我当然可以等,一丝不挂躺在床上,那话儿胀至极限,指向天花板。光着屁股空蕩蕩的,给女儿看个精光,是有示威之意,表示整天都能勃起。如果她不想多做些爱,就不会建议游船海,两个人困在船上,除了行房之外没事可做这种淫慾的思想十分可耻,但我不能抗拒。而她又有什幺想法?在淋浴的时候会不会想着同样的事呢?当然,在这种场合,如果我们都没想到要做爱,是难以明白的。

于是,就在等候着,无聊的当儿,想像着在浴间里,敏儿淋浴的香豔镜头,并她将要和她合体交欢的种种情形。我的确太老实,没走进浴间里,光是发着白日的绮梦。

敏儿浴罢出来,不是我所幻想的那些妖绕打扮。上身穿着一件纯白色的棉质吊带小背心,下身一条相衬的棉质小三角内裤、比以前见过她穿的内裤,小得无可再小,前面一块三角布料,由两条细绳子绑在腰下。但不是丁字裤,不是G絃的,我有点失望。

不过,她不知是有意,还是匆忙中,身上的水分并末抹干,小背心贴着肌肤把身体的线条,特别是乳房的形状,乳头两个小圆点都清清楚楚的,将拓碑似的现了出来。下体饱满的耻丘,也在那三角的尖端微微的隆起,那里有她两个肥美的阴唇瓣和阴护它的黑压压的一丛耻毛。

我伸展两臂把我的情人女儿迎入怀抱,她的棉质小背心和小内裤是她贴身的另一层皮肤,我爱抚她,揉搓每一个起伏的小丘。

她告诉我︰「爹地,谢谢你的玫瑰花。九十九朵是什幺意思?」

我说︰「妳数过吗?」

「数过了。你在浴室的时候。」

「九十九,不懂吗?我希望我们能长长久久。」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是这个意思吗?」

「敏儿,我希望妳明白我的心意。」

「爹地,谢谢你把我收留。」

「这也是向妳陪不是的。我说错了话,叫妳不开心。」

「你有什幺对我不起?」

「敏儿,为了素琴的事,妳还生我的气吗?我保证以后……」

「不要再提她了。你希望她现在,我们做爱的时候,拍我们的门吗?」

「当然不想。她不会来的。我们可以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那就不要提起她,特别是做爱的时候,她会把我的兴緻都赶走的。」

「明白了。」

性交的过程就开始了。我吻遍她全身,她的小背心胸前的两个隆起的小山丘给我吻得湿透。小内裤的三角布块也是。敏儿觉得那些布料碍事,就自己脱了下来,让我吻在她的肌肤。

我在她的腰间耻骨之下开始,以指头描出一条隐形的G絃内裤。在她的腰了一周,在背后股沟向下,菊心和小屄的小肉瓣之间的一道肉绕,而阴唇处,手指头就像G絃带子陷里去,到一个深度,应该是一条贴身的G絃能勒住,与她的阴道磨擦的地步,就在那里,想像着她走路时的动作,一下一下的磨擦,以手指当作G絃。

噢,爹地,你做什幺?你坏透了。人家难为情的嘛……呀,不要太快,慢一点。对,对,就这样,不要停。就是这样,我和女儿这个美丽而雪白的小屁股做爱。

你弄得我太舒服了……爹地。

十、眼睛的宴飨

敏儿在我嘴唇上一个湿润的吻,把我唤醒。

咖啡初沸,溢出香气,稍稍将昨晚我们做爱的气味掩盖了。敏儿只穿了昨晚的小内衣裤,蹲在床头,凝视着我。

「爹地,起床了,咖啡沸了。」

太好了,不应该睁开眼睛,让她多吻一会儿。我心里想。

敏儿把我从被窝里拉起来,我却满满的抱住她,把她拉下来。在床上,扭做一团,翻来覆去,擒住了她的嘴唇就咬住不放,把她搂得紧紧的,吸啜她嘴里的朝露。我搓揉她的裸肩,乳房,和小内裤的剪裁藏不住的,或是故意让裸露出来的大半个光屁股,留住昨夜的温柔。

我不是想一睁开眼睛又做爱,证明宝刀未老。昨晚我已经做到令敏儿向我求饶。我对她的爱护和体贴,是毫无疑问的,而我会以爱抚诱发她的性欲,看着她亢奋提升,再施以深浅合度的抽插。明白到你的女儿的婚姻曾经失败过,她往日的性生活有障,那幺你和她在床上,就不会乘人之危,佔尽便宜,剥削她的肉体像别的男人一样。

你会愿意让那投进你怀里的女儿,都得你所有的关怀和爱护,和性生活的尊严和满足。

不过,我倒是对和女儿的蜜月存着一个猎奇式的愿望—把我们的亲密程度升级,除了做爱时要把彼此的衣服尽都脱去,那是做爱的前戏,现在差不多变成一个礼仪。不做爱的时候呢?她会不会毫不保留的在我面前光着身子,陪我喝咖啡听音乐,吃饭……

或者这是个妄想,只存在我的心里,很难开口。说,女儿啊,妳敢在爹地面前脱光光,走来走去看看好吗?还是把她的衣服都拿走了,把她因在房里做爱?亲密最难能可贵的是发乎自然、自愿,绝对没有半分勉强,勉强是没有幸福的。我相信,敏儿这年青的一代,思想开放,她要做,会做得到。

正当我差不多已经把她的小背心卷起,从她头上扯脱时,她挣脱了我搂抱,拉下背心,把一对已经挺拔起来的乳峰藏起来,用食指按住我的嘴巴,说︰

「你做爱做的累了,船上好好玩的去处很多,吃过早餐找节目去。你赖在床上我不管你,你不走我自己去。」

她这幺一说,我不得不爬起身来。而我想以身作则,或施以苦肉计,赤条条的站起来。那话儿已微软了,垂了下来,蕩来蕩去,屁股一阵凉浸浸,有点像个露体狂。敏儿掉过头来,看见我正面的裸体,瞪眼盯住,由下而上再由上而下的扫瞄,好像是要对我作个解剖学的研究。昨晚从浴室全身赤裸,昂首阔步跑出来的勇气不知如何跑掉,好像需要向女儿解释,我为什幺光着屁股。

「我……」

「爹地,你找内裤吗?没看见我已经替你放在床上幺?」

我摇摇头,拍一拍自己额头,骂自己冒失,替自己打圆场。但我的内裤,确是在床上找不着。

「在那里?」

「真的看不见吗?」敏儿把我视而不见的一条小三角内裤,递到我手上。

「是我的吗?我以为是妳的,和妳穿着的一样。」在我眼里,那条小内裤的布料和款式没有分别。

敏儿从我手上拿过来,把鬆紧带拉开,向下看一看我空蕩的胯下,蹲下来,把它放在那里比一比,说︰

「没弄错吧?不是我的,是你的。」

「看起来是女人的。」

「爹地,你没见过吗?这是Calvin Klein的中性内衣裤系列,没分男女。你穿了几十年都是兴士牌(香港名牌内裤),太老土了,所以过年买新衣,替你买些新款的。」

「会不会小了一点呢?」

「相信我,合穿的。布料有弹性的,这些款式,穿大一码去就不好看。你自己穿过就晓得了。」她翻开裤头里面,看一看尺码,很肯定的对我说。

敏儿把那条内裤挪开后,我的小东西和她的鼻尖相距只几寸。她亲眼看见了那个小东西好像变形侠医,在几句话之间,忽然已经胀大,向着她向上升。

那是个极为不雅的仪表,却身不由已。

「你那个东西胀到这样大都可以。不过,再大一点,我就不晓得了。」

我站在那里,像尊彫像,让女儿品评我的阳具。在她眼里,我的阳具是否够班,和大猩猩比,有没有给他比下去,她没再说下去。似乎对那东西没有太大的兴趣,英雄见惯亦常人,没有踫她一踫也没有拿起来吻,或是放在嘴巴里当冰棒舐,再而要求我操她。如果她这样做,我反而会好过一些。

我对「阳具崇拜论」一向半信半疑,现在确信它立不住脚。即是说女人看见男人的大鸡巴就会激发性慾,俯首称臣。奉劝不要强施于你女儿身上。她会害怕你或鄙视你。就算你和她已经有了像我和敏儿那种更深一层的关係,也不管用。

设想在你的女儿面前,光着屁股,那话儿蕩来蕩去无处着落,除非你要强姦她或迫她和你口交,否则你只能强作自然,若无其事,赶快在她面前穿上那条内裤,以掩饰窘态。

女儿定睛看着我穿内裤,一点儿也不尴尬,而且好像是要肯定我把她买的那条内裤穿上才放心,然后以讚赏的语气说︰

「乖乖啊,你自己照照镜子看,没难为你,穿上了让你更神气。」她的小手在那条小内裤裤档裹着的那一团隆起来的东西捏一把,完全没顾及她爹地我的尊严。我恐怕她再盯稍我的新内裤,赶快穿上衣服。并催促她也穿衣,到外头找节目去。

豪华邮轮上的假期,有什幺好做的事呢?船上娱乐场所,康体设备,应有尽有。不外乎吃喝玩乐,暴饮暴食后有健身设备是让宾客减肥。晚上有有夜总会、酒廊、迪斯可,和极尽视听之娱的表演,例如法国「癫马豔舞团」表演,还有一个赌场,可以踫踫运气。白天呢?有什幺去处呢?都跑到在甲板上,面对无边无际的天空和海洋冥想,晒太阳,看小说。或者跳进泳池里游泳。

她是我的女儿吗?幼受庭训,一向规从蹈矩,衣着从不会如此暴露。

敏儿似乎不察觉我有不悦的神色,趴在沙滩床上,解开乳罩,吩咐我替她在完全赤裸的脊背搽防晒油。

「敏儿,妳是不是穿得太少了?」我又忍不住板起脸孔说话。没说出来的下一句是,好女孩不会这样。

「我以为你会喜欢,特别为你买的。」

我承认,我喜欢看。已经和女儿有了最亲密的身体接触。你说不喜欢她向你显示身材,谁会相信?你刚才在房间里还偷看她在浴间更衣,并以为美不胜收。不过,把女儿的身体几乎全裸的当众暴露任人看,没有一个父亲甘愿。

「我不懂,妳穿的好像比内衣裤连暴露。」

「你真的不懂了,这是今年最新款的。识货的人就瞧得出来。」

「我总是觉得太暴露了,不适合。」

「晒太阳嘛,人人都是这样,你四处去看看。」

事实如此,在甲板上正在展览着名师呕心沥血瞧设计,能把女体彻底坦露出来泳装款式,男的如是,女的如是。波光臀影,目不暇给。在我不远之处,有一个身材不错的金髮女郎,乳罩也是解开的,在挪移身体,伸手去拿一杯饮品时走了光,把一只大号的乳房摄进我眼底。

当我替敏儿的臀儿搽油的时候,很小心周到地替她把乳房外侧,和泳裤包不住的部份,它连屁股沟也包不住,和泳裤里面也搽上,有几对眼睛,在太阳眼镜的掩护之下,朝着敏儿那边直射过来。

你看别人女儿和和老婆的乳房,人家看你女儿的裸背和屁股,我再没话好说了。我总是觉得我方吃了亏,因为她是最出众,受到最多豔羡目光所注意的算了吧,喜欢看就看,这一场眼睛的宴飨会看腻的。

于是,我专心的替她搽油,按摩,并为以优差。或许,那些豔羡的目光里,有几分荣耀归于我,能有一个惹火身材的美女裸露她的背,让我爱抚。没错,那是爱抚。我做在她身上的事,我知道。而她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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