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蜘蛛
事后,村田也看出来了,问爱子怎幺啦?
爱子说:『很髒,讨厌啦!我不喜欢』,
村田说:『正好相反,我就爱看见血腥,上次打到南京,在那里,我就爱看杀人,血流满地,我喜欢』,
『你变态,我讨厌,我很不喜欢』,爱子说:
『有一天,你看多了,妳也会喜欢的,哈哈』,他对爱子大笑。
『我才不会像你一样呢,少佐,去洗个澡,清洁一下吧』,爱子说。
『不必,もぅいちど(再干一次罢?)?,爱子』,爱子感到后门有些骚痒,点头同意,俯爬在床沿,示意他从后面插入,他”噫!” 了一声,像公狗一样插了进来。
好过瘾呵,假屌跟真屌没得比,它又温热,用新型的如意袋,外皮感觉很真,拔插时候,磨擦刮到肛门和直肠,比之插前面有过之而无不及。
爱爱过后,雨过天晴,两人同赴盥洗室沐浴,互相搓洗,村田很仔细地帮爱子洗凈了并吮吸阴部,要她也依样葫芦,帮村田洗净及吮吸他的男棒。
爱子抓起他粗粗短短的男棒,很仔细地用温水及香皂,洗清了他软软的男棒,看清上面已毫无血渍的迹象,才大口将它含入口中,一口口的吮吸它,谁知才吸了二下,它又坚硬地竖了起来,村田在浴缸中站了起来,已经战过二回合的他,居然又起了性,真是一只淫魔,不管她能不能呼吸,就插入了她的喉咙乱插乱搞。
她挣扎,她”呵呵呀呀” 的大叫,他也不理会。
还好,他已经洩放过二次,还不是铁打身材,体力不支,很快就不行,一会儿,他就软掉了,她才能喘一口气,活了回来。
村田对爱子说,大日本皇军少佐的薪水有限,无法经常负担舞厅及大班的抽成,爱子和他二人,如果想要久长,就要租一间房,省却一些开销,赁屋居住,以他的收入,可以生活很宽裕,问爱子的意见。
她想了很久,她很喜欢村田的经久耐战,而且好战,很能满足她的床上需求,又能提供生活温饱,就点头同意了,此外她还有一项暂时不足为外人道的目的,因此她要村田到杭州市近郊,找一家幽静的住家,没多久,二人就在杭州市区突然失蹤了,搬进了新居。
所谓新居,其实不过是一间废弃寺庙傍的一间田边小屋,好在有水有电,加上邻近二百公尺,每天早上有个早晨市场,生活机能还不错,因为附近住家不多,也就没有邻居串门。二人有些遗世独立隐居的味道。
村田的军阶,是一个中级干部,专管日军调度,没有家眷,平常不准外宿,所以在杭州即使再晚,每天仍必须归回部队住宿,所谓同居也只是晚上一点以前,必须回营,他们租赁的小屋,离驻地开车只要廿分钟,所以每天下半夜,爱子必须独居,村田就将他穿便服时,随身携带的那支德国克虏伯小型手鎗,留给爱子防身,而且教会她装卸子弹,瞄準、打靶,擦拭、保养,还配了二盒子弹,共48发。爱子十分高兴,答应村田会妥善保管,当他回营去叫时,会置于枕下防身。
二个不同生活背景们的人,在你情我愿,谈恋爱时,一切都是盲目的,什幺差异都能视而不见,但一旦同住一个屋檐下,马上就会忏格不入,发生矛盾,爱子(芬芳)和村田二人也是一样,第一件矛盾就是欣饮食差异,爱子喜爱的是大米饭,红烧肉,大卤麵,鲤鱼,鲫鱼,田螺等物,而村田的饮食,平常喜爱吃寿司,拉麵,米苏,鱼虾,豚肉,渍物,即使爱子有心想替他準备菜餚,在附近有钱也买不到,所以村田必须自备食物到「家」中,和爱子同桌各吃各的晚餐,再者村田每次到门口,一定会大呼一声『だだいま』(我回来了),他希望爱子能够跪在门内,递上拖鞋相迎,但她觉得太屈辱了,说什幺都不肯,但最后各让一步,一般日子,爱子不必跪迎,但逢到他带朋友回家,爱子会扮演日本妻子一样,在门内跪迎,给村田一些日本男人的尊严面子。
村田也不是每天可以回家,平常也只是二、三天才能来一次,有时皇军山出动下乡剿匪,也往往三四天不回来一次。她经过日本粗暴军人村田的薰陶以后,年青爱美的爱子性慾也变成十分强盛,村田不在身傍的夜晚里,她往往孤灯独眠,常常想勾搭一些附近男子,但往往当他们知道她是日本皇军的姘头后,一个个都却之不恭,不敢靠近,走避三舍了,所以她的日子也是过得很煎熬。
每过一、二过星期,爱子拿到村田给的日本军用券后,必定要上街去到银行,换成市面流通的货币「储备 券」,结识了银行窗口出纳员小徐,当村田不能回家的日子里,小徐就可乘虚而入,两入在家嬉春欢渡春宵,顺便告诉他一些村田的动态,以供小徐来访时,不致于冲堂,傍人避之不及的皇军情妇,成了小徐的共用情人。
日子久了,小徐告诉她一个秘密,他其实姓段,名叫湘泉,黄浦军校毕业,是中统局派驻在当地的一名地下工作人员,要来吸收她,获取一些日军动态情报,爱子欣然允诺。
最近,地方不太宁静,汪记政府的和平救国军,(汪记政府军队旗帜,是在青天白日旗上方,加一黄穗,上书”和平反共救国” 所以自称和平军)往往不能摆平,常需日本皇军出动,才得太平,但最近蒋军抗日地下军,不知怎的,往往能料敌机先,制敌在前,以逸待劳,皇军每次出动都吃大亏,颇有死伤,就比较少出动,龟缩在巢穴中了,村田比较有多一些机会,和爱子相聚。
村田少佐一如世间大多数男人一样,女人还没有追到手时,千方百计要追到手,即使化上再多钱财也在所不惜,但追到手后,不久就厌烦了,开始会带一些舞女或风尘女郎回家,在家中饮日本清酒作乐,和爱子作3P或多P的性爱游戏。尤其最近日本军部,胜利战报频频传来,皇军继征服了菲律宾和所罗门群岛,及玛丽安娜群岛,已登陆澳洲大陆,东路皇军佔领了三藩市和圣地牙哥,皇军出动空中和海底神风特攻队,消灭了米国全部海军,米利坚国已派员,透过俄国,向日本表示要求商谈投降事宜,支那蒋军湘西会战大败,据守重庆已是强弩之末,指日可破,眼看征服全支那,不过是时问题而已,而攻印缅日军,节节胜利已攻克新德里,继续向君士但丁堡推进,会在攻陷整个土耳其后,与德国军队在希腊会师,讨论瓜分地球的事宜。
今天,村田作东,宴请他军中长官,羽田大佐和三个同阶的同事,庆祝大佐晋昇熊本师团少将参谋长,前来爱子处酒宴,为郑重计,前一天他就要爱子準备食物,而且从军营中带来一些,日本人下酒时最喜爱们的佐酒物。也準备了几个风尘女郎陪酒。
晚上七时,天色已暗,佳宾抵达,村田在门口叫了一声:
『だだいま』,门啓处,爱子穿着日本粉红色和服,跪在门口,奉上拖鞋,口中大呼:『伊拉死妈生』(伊拉是死妈生的),村田心中沾沾自喜,训练支那女人有方。
引各人入席,以一男 一女的序列入座,爱子是女主人,在大佐身傍上菜劝酒。
席刚开始,大家都有一些据谨,但酒过三巡,每人都有些酒意,举止渐渐有些脱序,先是要求女郎们,伴着黑胶唱片唱歌,有位女子唱了一曲电影明星周璇的歌曲「天边一颗星」 ,大佐说要唱日本歌,女子人都不会,有人唱了一曲歌星山口淑子李香兰的「夜来香」,大家怕拍手叫好,又大口喝酒,又痛哭流涕。
羽田大佐刚开始严肃非常,不拘言笑,随着几七、八杯白鹿清酒下肚,慢慢露出色鬼原形,对爱子抓胸摸臀,一付下流模样,村田为了要拍大佐马屁,还鼓励爱子儘量靠近大佐,方便他对漂亮的爱子上下其手。
忽然大佐说,想看爱子脱衣陪酒,男男女女大家拍手,爱子脸皮有些薄,害羞不肯,村田突然虎目一瞪,变脸用日本话对爱子大吼一声:『叫妳脱,妳就脱,不要噜囌,脱!,白加马鹿!』
爱子一看瞄头不对,应了一声:『嗨衣!』。
战战兢兢到内房去脱衣服,不一会就脱得一丝不挂,肩上披了一条大浴巾,在身上遮遮掩掩地,从房中跟着唱片节拍,踩着华尔滋舞步,走到餐桌前,笑对着大佐要开口唱歌: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里有大豆高梁…………九一八………九一八………..』,歌声未落,爱子从浴巾下,掏出一支克虏伯小型手鎗,对準桌上乒乒乓乓一阵乱射,打光了一整鎗子弹,大佐及二个低阶的日寇当场毙命,村田肩头中了一弹,女郎三伤一死,只有一个低阶军官亳髮未伤,他拔出了佩鎗,一下就把手鎗上了膛,举鎗要还击,村田大叫要阻止发射,因为他已判断出爱子手上的鎗,滑膛已退在后面,鎗中已无余弹了,用日本话大叫:
『不要开鎗,她手中的鎗是空的,捉活的……….』。
突然,『砰!砰!』,门口传来二声开鎗响,二个日本军人都们倒在血泊之中。门口站着重庆潜伏份子,银行窗口出纳小徐。
爱子回首对小徐说:『你来晚了,刚才还以为我要殉国了呢』。
小徐说:『不会的,妳开始走华尔滋舞步,我在门口,已準备好要出手了』。
爱子对死去的村田说:『拜你所赐,我现在也很爱看见你躺在血腥中的样子,其实我很早就想看了,只是怕我不够本事,其实我很早就非常、十分想看了,但只怕单杀你一个不够本』。
庄采苹连夜逃离了杭州,躲避到了宁波,赵芬芳,和爱子则永远消失在人间,找不到任何相关的线索,小徐仍在银行每天数钞票。
据小徐传来后续消息,日本驻杭州皇军,始终没有发布,熊本师团新上任的参谋长羽田少将,遇剌身亡的实际案情,根据现场目睹的受伤舞女描述,兇手为一年约卅岁的日本女子,或通日本语的中国中年女子.但因为没有个人任何资料和相片,断线无法追查,判断可能为重庆政府戴竺所派,仅查得淫媒赵姐一名,被日本宪兵队抓去逼供,因为年龄已有五十余岁,不适合送去做慰安妇,有可能被送到满州国,去做细菌试验标本,实际下落不明。
(四)屠狗英雌陈牡丹
庄采苹蜗居在宁波甬江傍,一个名叫浦前的村落内,等待从杭州方面传来,日寇羽田参谋长遭制裁的进一步消息,她现在新的身份是青帮大老杜月笙的私生女,从母姓,芳名陈牡丹,今年廿五岁,未婚,高中毕业,上海人。虽然杜老爷子并没有公开承认他与她的关係,但一般帮众,及杜老爷子的徒子徒孙,见到她到也不敢造次,而且会暗中多加呵护,杜老爷子现在人在重庆,据说重庆政府戴竺先生,也通知江浙地区工作人员,要对她必要时,相助一二。
最近在华日寇比较风平浪静,报载欧洲战场同盟国军队攻克柏林,纳粹德国兵败投降,希特勒自杀身亡。美日在琉球苦战,日本出动神风特攻队,要準备作玉碎作战,孤注一掷。我国胜利在望,要防止日军作垂死挣扎,来个敌我双亡。
牡丹小姐受她父母的遗传,喜欢与下层社会人物接近,最近静极思动,常到定海路一带,一家半公开的赌场走动,里面有一摊是一个外号疯狗的半文盲摊主当家的骰子摇宝摊,疯狗为人落槛(上海话大方的意思),大把钞票进出不当一回事,所以他摊上赌客不少,陈牡丹小姐也很喜欢押宝,常常流连忘返,赌到深夜,有嬴有输,细算起来还稍赢少许,时间一长,跟摊主也认识了。
摇宝摊的摊主疯狗,流氓出生,没唸过几年书,体格壮硕,四十来岁,长得很丑陋,一脸黑色麻子,缺了半只左耳,实在不登人样。
但牡丹看到他后,突然想起了几年前的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年青的男人,一个一辈子都刻骨难忘的男人,找到了疯狗,就有可能找到他,牡丹不禁喜出望外。
今天在赌场,牡丹一如往常到疯狗滩上耍钱,今天赌运欠隹,输了不少,牡丹将手头所有筹码全部都押上了,疯狗每天见到这个女人常常来赌,一付骚样,忘了自己长的像妖怪一样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觉得只要令她输急了,很可能把她弄上手,这一把开出来是豹子,通吃。牡丹手中输到赤脚,就去帐房以老主顾名义借款,居然又借到五十元大头,牡丹今天手气真的非常不顺,不到一个小时又输得光光,帐房很大方,又借给她100个大洋,一个小时后又输光了,牡丹想再借,已经晚上十二时要收摊了,帐房就没有这样大方了,马上要她加五分利结清当日欠帐,要派人跟他她回家取款还债,或用房地契抵债,牡丹小姐家中既没有现金,更没有房地契或金饰,又不能亮出底牌,奴家爸爸是恆社老板杜月笙,情急无奈僵在那里。
还好有疯狗出面,暂时担保通融一夜,明日再来设法归还,天色已太晚,由疯狗叫了一台三轮车,护送牡丹小姐回浦前住家。
三轮车,很窄小,二个人挤在同一个位子里,靠得很近,疯狗跟牡丹挤得很紧,她的身材虽说比较纤瘦,但疯狗的身体很是壮硕,而且他又故意向她那边紧靠,故意揩油,成年男女,肌肉磨磳相挤,不久男女二人都有些起性,到了牡丹家门口,下腹冒水,立不起身来,几乎是由男人掺扶着,这站不太直腰的女人,走进了家门。
进了屋内,疯狗假借口渴,要女人烧些开水,向她讨杯热茶,拖延回去的时间,其实男有情女亦有完意,懂得男人是在找籍口,也不想他很快离去,所以也假惺惺地去找壶弄水、洗杯寻茶,慢吞吞地弄将起来,找个话题,有一搭没一搭的撩起天来,
『大爷您贵姓哪?不好意思,还没请教呢』,她娇滴滴地说。
『我姓苟叫枫。疯疯巅巅的所以江湖上很多人叫我外号疯狗』,他汪自倣地说。
『大爷您府上那里?』,她一面在洗茶壶,一面问说。
『府上?什幺府上呀?』,他是一个文盲,听不懂文皱皱的客气话。
『我是说问你老家在那里?』,她耐心地再问说。
『我老家在淮北,苦地方』,他懂了。
『喔!出朱元璋的地方,也是出抗日游击英雄的地方』,她试探着。
『对!老子就打过游击』,他眉飞色舞。
『喔!大英雄,你参加过抗日游击队,在那里打呀?』,她好佩服。
『老子参加当过抗日游击第三纵队,在皖南、皖南打游击』,他在女人面前好神气。
水滚了,牡丹加好了茶米,泡了二杯,用茶托端了放在桌上,转身去找一些宁波茶食,疯狗迅速地在一杯中,偷偷地投入了一颗白色药丸,却怕它溶解得不够快,端起这只杯子轻轻摇晃,牡丹端了一碟糖莲子走了过来,没办法,疯狗举起手中有药的茶杯,放到嘴边作势要饮。
牡丹就怕疯狗会下药,拿过疯狗手中的茶杯,笑道:
『这杯是普通绿茶,是我要喝的,那杯才是上等龙井,客人喝的』
疯狗心中暗笑,我正发愁如何将茶杯对换,妳半吊子,假充内行怕我给妳下药,要喝我手中这一杯,正好自投罗网。
牡丹接过杯子,有些烫,先浅浅地浅斟一口,杯口有些口红了,等于做了标记,疯狗发就不能偷偷地护掉包了,放下待凉,疯狗只能耐心地等待,要找一些话来说,拖延告辞的时间,等它发作生效,就会求爹爹告奶奶地求我肏,但另一方面,她邡却要他大放厥词,夸说自己是如何的英勇,杀了多少和平军和可恶们的地主恶霸,的陈年往事。
『你领头帮主是谁呀,这幺勇敢,姓什幺叫什幺?那里人?』
『我们不叫帮主,我们都叫他们大当家,和二当家,大当家姓宋,宋江的宋,二当家姓一,名字我没叫过,我不太认字,不会写,也不会唸』,他一面说话,一面也注意到她,终于把那抔茶啜光了。
牡丹从来没听过有人姓一,不由笑着追问了一句:
『二当家姓叶吧,不会有人姓一,这样就会有人姓二,有人姓三,还会有人姓四了』。
『不是姓叶,他亲自告诉我姓一,不是姓树叶的叶,是循一的一』。
牡丹不要去跟一个文盲争,姓一,就姓一吧。
药效发作很快,她渐渐有些手足无措,面泛桃花,目光一直在打量而且盯着疯狗的胯下,他知道时间到了,任妳三贞九烈也要主动投怀送抱。
他走到她面前,将她从椅中牵起,她马上像家犬一样扑在他身上。
两入就缠绞左在一起,疯狗将她连拖带抱地,带进了卧室平放在床上。三、二下就剥光了二人的衣裳,这小妞还真是没见过世面,什幺年代了,像乡下女人一样,还在用长巾扪住一对漂亮的大奶,解放出来后,鼓挺梃地耸在床上,看到她洁白、细嫩、柔嫩的娇美少女似的肌肤,一如凝脂,疯狗一下扑在她身上,又是摸,又是吸,又是捏,又是挤,牡丹痒得受不了,又是笑,加上推和躲,缩做一团,但却伸手抓住他涨得不行的大屌不放。
疯狗知道她身里的药效尚不到充份发挥,要耐心等候,所以暂不理会他她的动作,俯身吻向她颈胸间上下游移,吻得牡丹小姐娇躯阵阵颤抖。纤手紧握他的大屌不肯放手,开始扭动腰枝、臀部前后摆勋,左右扭动,大声呻吟,秀目俯看着疯狗的活动,姿态充满了娇艳、满脸妩媚和充满了饥渴,呼吸愈来愈沉重和大声。
疯狗知道时间快到了,伸手摸向她胯间,发现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他移身向下,得看到她平坦的小腹、修长的美腿,隆起的阴阜以及鲜红的阴唇似开似闭,阴道口也好像会蠕动,淫水泊泊外流。
他心旌蕩漾,难己自持,不禁从牡丹手中滑出膨涨的大屌,俯身靠到她胯里,用舌头舔她的下面的嘴。牡丹下嘴好痒好痒,加上药效大量发作,阴蒂、阴道内壁、子宫内、子宫口、全部骚痒不堪,而且骚痒也不止从一处来,抓首挠腮都不知如何处理,涨得不知如何下手,浑身皮肤发红,一对俏目水汪汪,好似娇笑倩焉,眼睛中充满了性饥渴的异彩,又好像含泪欲滴,一付幽冤含屈的样子,令人爱怜。
疯狗自然知道,药效已充份发作了,现在不要说男人的大屌,就是一匹骡马在当前,她也会求牠肏她的,他不改姿势,仍些然一个劲的在吮吸她的下身。
牡丹手足无措,不知怎样才能叫疯狗鬆口,不得不对他说:
『苟先生,我好了,放进来帮我杀杀痒吧』,
『我这样就很好了,没关係,我在门外玩玩就好了』,
『我很急,不要逗我了,来吧,我们来玩吧』,他却说:
『我已经可以了,今天白天累了一整天,有些累了』,什幺屁话,把人家弄到这个光景,说累了,我今夜怎幺办,牡丹有些火大:
『不玩就不玩,那烂麻皮,你请回吧,我也有些累了』,牡丹赌气,出言不逊,故意揭他短处,伤他自尊心。
他火大,就真的穿起短裤下床要走,牡丹看到他将一支七、八寸长还是仰天长啸的鸡巴收进短内裤里时,週身都在痒,不得不改口嗲声说:
『麻皮哥哥,不要走啦,我逗你的,我让你插啦,不要逗我了,来吧,我们来玩吧』,
『然妳刚才骂我什幺,妳要认错,求我让你吸我的屌,再看看我会不会原谅妳』,其实疯狗知道,这个女人服了他下的药,骚痒难忍,没有真刀真鎗干上一砲,是不会完了的,也不过做个样子,要丧尽她的自尊,澈底收服这个丫头,就又脱下了短内裤,那支大屌又跳出来了。
牡丹小姐一见大屌如见异宝,马上跪在床沿地板上,大大张口樱口吐吸起来,疯狗志得意满,心想又收服了一个玩物,玩腻了可以弄到外地去卖到窑子里去。
一夜风流,疯狗在床上,将牡丹小姐澈底的降服了,从此疯狗在赌场每次上班,都带上了她一起上班,赌场也没有向她催讨欠款了,但欠款的借据也始终没有还她,她明白这就是押在疯狗处的卖身契了。
渐渐赌场中的人们,不论工作人员,或是老顾客,都知道牡丹小姐是疯狗的姘头,但叫人不解的是,这幺一个年轻漂亮的美女,怎幺会姘上一个又老又丑烂麻皮的赌鬼呢。
大家都在猜,不知是赌久了日久生情,还是牡丹小姐香闺寂寞,春意大动饥不择食,疯狗竟成了香闺入幕之宾,而且据疯狗说,还是牡丹小姐主动勾引的。不过另有人说,是偶而牡丹跟他春风一度后,爱上了疯狗厉害的床上功夫,主动要跟他交往的。
疯狗跟她说,他拜过师,他摇宝的宝盒是有机关的,可以控制大小、甚至点数,他只是在重要时刻偶一出手,杀一、二个凯子,赚一笔大的就可以转移到他处去了,要牡丹帮他做”作手”,赚一票大的,就可以吃一辈子。
他拿了宝盒回家,当场表演给牡丹看,赌抬千术出神入化,把一个姑娘都看獃了,佩服的不得了。这才知道上次欠赌场150个大洋的事件,是他一手主导,让牡丹掉入了他的圈套。
疯狗搬进了牡丹家中开始同居,她很崇拜英雄,跟疯狗一起在家中时,常要他讲一些,他在打游击的英勇故事,慢慢才弄清,他们这一伙一共原来也只有三十个人,由大当家宋先生领头,接受上面组织领导,有一些武器和弹药,在皖北长江一带和汪记救国军接战,但以敌来我走,敌走我追,就地取粮,挠敌为主。在去年一次接战中,判断错误,以为对方是和平军,结果来者是鬼子官兵,对方武器优良,弹充粮足,半小时不到,大败,渡江退到皖南黄山脚下,打剩了九个人,因粮于黄山脚下太平县,抢到县中一家破落地主,正逢他们家新婚,好倒霉,九个人,杀了一个地主,才抢到三付大饼油炸桧的钱,年头不好,老百姓都很穷,没有搞头,不得不就地解散了。
『你们解散后,都去那里了?』牡丹好奇的问。
『二个当家去了广州,我们七个小兵都来了宁波,偶然有事还会找个地方聚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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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午,十时左右,牡丹就醒了,看到枕边人疯狗仍在呼呼大睡,就把他摇醒了,疯狗每天顾摊到一二点才能入睡,有时还要和牡丹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通常不到下午一点是不会起床的,今天这幺早牡丹就把他叫醒,他有些不高兴,开口就没有好话:
『怎幺,这幺早叫醒我什幺事,三天不肏,屄又痒了?』。
『告诉你一件事,昨天我去看医生了』。
『肏得太厉害了,肏破了?』。
『不正经,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告诉你一件事,你要做爸爸了』。
『什幺,妳说什幺?再说一遍!』,他一屁股就坐起来了,
『你、要、做、爸爸了』,牡丹一个字,一个字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