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就响起了楚冰用钥匙开门的声音。房东的侄子和另外一个男人穿好了衣裤迎上前去,房东的侄子向楚冰介绍:“这是我的朋友。”

楚冰笑了笑,问房东的侄子:“沈云呢?”

“哦,她还是不舒服,在房间里休息。”

“哦。”楚冰回答。

这时,乘着楚冰在和房东的侄子说话,另一个男人用一块蘸着乙醚的布从背后蒙住了她的口鼻,楚冰马上就昏了过去。

“好了,搞定了。”那个男人朝着沈云的房间里喊道。

10个男人鱼贯而出,他们淫笑着把楚冰拖到沈云的房间里,对沈云说:“好啦,妳的朋友也要被我们操啦。哈哈哈,我们呆会儿告诉妳,是妳棒还是她比较棒,哈哈哈。”

他们把楚冰拖进了楚冰自己的房间里,把房门反锁。然后,他们把楚冰的衣裙全都撕扯下来,把她也脱得一丝不挂,然后把她用和沈云一样的姿势绑在床上,架起了另一架摄像机。然后,他们欣赏着她的裸体,楚冰的身体和沈云的身体在性感程度上不相上下,虽然楚冰的乳房不如沈云丰满,但是楚冰的腰肢却比沈云要更加纤细,腿也比沈云更长。

楚冰慢慢地醒来了,房东的侄子脱下衣裤,走了过去:“呵呵,楚冰妹妹,我早就想跟妳好好地玩玩了,来吧,来,看。”他指着自己的阴茎,“妳看,我多想得到妳啊,来吧。”

“不!不!妳这个畜生!”楚冰虽然拼命挣扎,但是却根本无法逃脱厄运,房东的侄子扑向她,开始同样粗暴地猥亵她的身体,楚冰虽然厌恶他,但是身体的反应却很强,她开始呻吟。房东的侄子发现了这一点,他开始更加放肆地侵犯她的性敏感区,同时,他硕大的阴茎也插进了楚冰的阴道里,强姦了这个小女孩,夺走了她珍守的贞操。

楚冰虽然痛苦,但是她的身体要比沈云敏感得多,她居然在被强姦时达到了性高潮,居然开始迎合强姦她的男人。房东的侄子兴奋地在她的肉体上发洩着自己的兽欲,同时,不停地在楚冰的耳边用污言秽语刺激她:“小婊子,没想到妳竟然这幺蕩,好啊,来啊,我搞死妳。”

而楚冰虽然也是羞耻万分,但是她的身体却仍然反应强烈。房东的侄子在她身上射了两次精,足足搞了有一个多小时,才离开了她的身体。然后,楚冰也被其他这些已经欲火焚身的男人轮奸,他们同样花样百出地肛奸她、乳奸她,口奸她。楚冰无奈的挣扎和她羞辱地遭受强暴的经过也被拍了下来。

与此同时,沈云正在她自己的房间里被另外一些男人糟蹋得死去活来。沈云和楚冰就此成为了这些男人的玩物,他们轮流强暴她们,还肛奸她们,逼迫她们口交,甚至对她们进行性虐待。沈云和楚冰被他们足足轮奸了1个星期,然后这些男人把已经动弹不得、遍体鳞伤的沈云架到了楚冰的房间里,沈云看见楚冰躺在床上,她的双腿张开着,双腿间站着一个男人,那个男人的阴茎正插在楚冰的阴道里,正在强姦她,同时另一个壮汉骑在楚冰的身上,他的双手正抓着楚冰的双乳,挤出一条乳沟,他又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她的乳沟里,然后抽插着阴茎,楚冰就这样一边被从阴道强姦着,一边被乳奸着。而楚冰已经被刺激得非常兴奋,虽然她心里知道自己正在羞耻地被轮奸,但是她的身体却不由自主地作出了高潮的反应。

架着沈云的几个男人中有一个看着这样香豔的情景,被撩拨得欲火高涨,他把沈云推到床边,让她用双手撑住床,臀部自然高高地翘了起来,那个男人从后面把阴茎插进了沈云已经饱受蹂躏的阴道里,他对沈云说:“好,看看妳们这两个混血女孩谁能让男人先射出来。”然后他就开始再一次强暴她。沈云和楚冰的呻吟声使那些男人都淫笑了起来。楚冰身上的那两个男人几乎同时射出了精液,乳奸楚冰的那个男人把精液都射到了楚冰的脸上。很快,强姦沈云的那个男人也在沈云的身体里射精了。

那些男人们满足地放开了这两个女孩,然后,他们把他们拍摄的这两个女孩被轮奸、虐待的录影和裸照给楚冰和沈云看,对她们说:“如果我们把这些照片拿到妳们的学校里,那妳们可就不止是校花了,还是校妓。哈哈哈。”

“不要!不要!”女孩们哀求着。

“那这样,妳们去做妓女,给我们挣钱,否则……”走投无路的沈云和楚冰只能向他们屈服了,她们也象曲樱、赵雪、魏姝还有许多其他女孩一样,成了人尽可夫的妓女、成了这些男人的泄欲工具和摇钱树。

虽然大多数时候,这些男人总能成功地逼良为娼,但是他们也有失手的时候。

在当地的一家医院里有一个名叫蔡瑜的漂亮护士,她刚从护士学校毕业,才18岁,有一张甜美的脸和一付小巧玲珑、非常迷人的身材。那些男人中的一个在这家医院住院时看见了蔡瑜,于是就被她深深地吸引住了。他假称自己想要追求蔡瑜,用钱买通了护士长,从她那里拿到了蔡瑜的值日时间表。

在一个週五晚上,正是蔡瑜值班。她正坐在办公桌前看一本言情小说,忽然听见有人敲值班室的门:“救命啊,救命啊,出车祸了,救人啊!”

蔡瑜马上放下小说,打开门,只看见一个男人扶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

那个男人说:“刚才出了车祸,他被车撞了,您快救救他吧。”

蔡瑜忙说:“把他先放在椅子上吧,我这就打电话给值班医生。”说完,她就转过头去,想要去打电话。

突然,背后伸过来一只手,用一块布捂住她的脸,蔡瑜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就什幺也不知道了。等蔡瑜醒过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另外一间房子里,她身上仍然穿着护士服,躺在一张床上,手脚都被分开,而且被用绳子捆绑着。

“妳醒了?”蔡瑜回过头去,看见了那个扶着人来求助的男人,还有另外两个男人,站在床边。

“妳们是谁?想要干什幺?”蔡瑜害怕地问。

“我们?哈哈哈”那个男人淫笑着,“我们都是色狼,至于想要干什幺?妳应该知道的啊?哈哈哈。”

“啊!妳们想要……不!不要!我才18岁,还没谈过恋爱呢,求求妳们了。”

蔡瑜明白了他们的可怕企图,可怜地哀求着。

“哦?那就是说,妳还是处女咯?好,太好了。”那个男人更加兴奋了,还转过去对他身后的那两个男人说,“我就说她还是处女吧?哈哈哈。”那两个男人也很兴奋。那个男人又转向蔡瑜:“小护士,妳跑不掉的,既然妳没有谈过恋爱,那幺,我们今天就让妳尝尝男人的味道。我们会好好地玩妳的,绝对会让妳爽个够。”

“不!不!救命啊!”绝望的蔡瑜大声喊叫起来。

那个男人淫笑着看着他:“妳喊吧,这里是郊区,我的别墅,附近绝对没有人的。喊破喉咙也没用的。”说完,他就扑了上来,开始撕扯蔡瑜身上的护士服。

蔡瑜虽然拼命反抗,但是却一点用都没有,她的护士服被撕成了碎布。蔡瑜的身上只剩下了胸罩、内裤和她头上的护士帽。

“啊,太棒了,太美了,”那个男人看着蔡瑜的身体,说:“妳的身材真好。

妳知道吗?按照规矩,我们抓来的女孩要送回总部的,但是妳实在是太美了,我捨不得失去这个给妳开苞的机会。来吧,让我先来好好地享受一下吧。“

他开始撕扯蔡瑜身上仅剩的内衣裤,蔡瑜马上就一丝不挂了,她的肌肤紧而有弹性,闪亮着青春的色泽。双乳丰满而又坚挺,高高地耸立在她的胸前,双腿之间的阴户覆盖着一层薄薄的阴毛,若隐若现,无比诱人。那个男人看着蔡瑜这样诱人的魔鬼身材,一边不停地咽着口水,一边脱着自己的衣裤。而另外两个男人也一左一右站在两旁,一个拿着摄像机,一个拿着照相机,给蔡瑜拍着裸照。

那个男人这时已经忍耐不住,他猛地扑向蔡瑜,他的双手抓住了女孩的乳房,蔡瑜又痛苦又羞涩地呻吟起来。那个男人用力地又搓又揉,蔡瑜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剧烈。

那个男人一边折磨蔡瑜的双乳,一边对她说:“小姑娘,妳的奶子还真是棒啊,又大又挺,妳如果嫁人,妳老公可真要爽翻掉。以后生了孩子,也不怕没有奶水,妳老公到时候也能分一点妳的奶来喝,对健康很有好处的。”蔡瑜被他羞辱得不知道怎样才好。那个男人把蔡瑜的双乳都捏得变形了,他才放开手。然后,他坐起身来,用手抓着自己已经勃起的阴茎,给蔡瑜看,“妳看,这个妳认识吗?

哈哈。“蔡瑜羞得不敢看。”这个叫小弟弟,不过现在它已经是大哥哥了。“那个男人淫笑着说。然后,他拨开蔡瑜的阴毛,用手指沿着她的阴户上的那一条肉缝上下移动着,使蔡瑜不自觉地发出呻吟声,他问蔡瑜:”这个,是什幺妳知道吗?“蔡瑜紧咬着牙关,不发出呻吟声。”这个是小妹妹,现在,我的大哥哥马上就要去看妳的小妹妹了。妳準备好了吗?“那个男人淫笑着看着蔡瑜。

“不!不要!”蔡瑜听说他要强姦自己,马上哀求他。“不让大哥哥看妳的小妹妹,小妹妹怎幺知道大哥哥多厉害呢?”说着,那个男人把自己的阴茎强行插进了蔡瑜那刚刚成熟的阴道里,那些男人都听见轻微的一声“啪”的声音,马上,蔡瑜就惨叫起来,她的阴道里也流出了鲜血。他们知道这是女孩的处女膜破裂的声音,这声音和她的阴道里流出来的鲜血一样,标誌着蔡瑜已经失去了她的童贞。那个男人在这个小女孩的阴道里用力抽插着,蔡瑜的阴道紧紧地包裹着他的阴茎,而处女膜撕裂的鲜血成了润滑剂,使他的感觉非常好。他的双手不遗余力地揉搓着蔡瑜的双乳,蔡瑜被这样折磨得再也忍不住呻吟起来,而她的呻吟声使那个男人更加兴奋不已。那个男人在蔡瑜的阴道里抽插了40多分钟,才把精液射进了她的子宫。

他的同伙把这经过拍了下来。那个男人拔出了阴茎,在蔡瑜的耳边对她说:“小宝贝,妳可真是性感啊。”然后,他站起身来,接过了一旁的一个男人手里的照相机,对那个男人说:“轮到妳了,上吧,好好玩玩她。”“不!不要!”

蔡瑜已经被糟蹋得没有力气了,哀求声轻得谁也听不见。那个男人兴奋地脱掉衣裤,骑到了蔡瑜身上,就坐在她坚挺的双乳上,然后,他把他那令人作呕的阴茎伸到蔡瑜面前,对蔡瑜说:“妳已经不是处女了,但是妳的嘴还没有被人玩过,来,给我口交。”没想到蔡瑜咬牙切齿地说:“畜生,妳要是敢把这个东西伸进我的嘴里,我就咬掉它。”那些男人没想到蔡瑜的性格这样刚烈,楞了一楞。但是,他马上拿出了一个性虐待工具—口交球带,那是一根黑色的带子,中间有个球,那个男人马上把这条带子系在蔡瑜的嘴上,让蔡瑜咬住中间那个橡皮球。那个橡皮球中间有个洞,那个男人把阴茎插进了这个洞里,然后长驱直如地插进了蔡瑜的嘴里,蔡瑜用力地咬,但是橡皮球根本咬不动,那个男人的阴茎很顺畅地填满了她的嘴,噎住了她的喉咙,几乎使她喘不过气来。蔡瑜的舌头无法躲避,舔在那男人的阴茎上,像是在给他作润滑,她又温暖又软又湿的粉舌使这个男人非常舒服,他得意地在蔡瑜的嘴里抽插起来,很快,他在蔡瑜的嘴里射了精,由于嘴被堵着,除了一部分精液从蔡瑜的嘴角溢了出来,其余的大部分精液,蔡瑜都无奈地咽了下去。受到这样的羞辱的蔡瑜痛哭起来。这个男人也得意地离开了蔡瑜的身体。他接过了另外一个男人手里的摄像机,说:“轮到妳了,这个女孩很爽,好好享受吧。”第三个男人淫笑着看着已经被弄得花容失色的蔡瑜,说:“我不习惯吃剩饭的,我要玩她身上另外一个没有被人玩过的洞。”另外两个男人心领神会,把已经无力反抗的蔡瑜翻了过来,重新把她的四肢绑好。那个男人淫笑着脱掉了衣裤,从背后扑向蔡瑜,他在蔡瑜的耳边说:“宝贝,準备好再失一回身吧,会很疼的,哈哈。”说完,他就把戴着浮点避孕套的阴茎插进了蔡瑜的肛门,女孩发出一声惨叫,疼晕了过去,她的肛门也迸出了鲜血,那个男人却兴奋地在她的肛门里抽插起来,直到射出了精液。蔡瑜缓缓醒来时,第一个强姦她的男人又一次压在了她的背上,也在肛奸她,剧烈的疼痛使蔡瑜马上又晕了过去。再一次醒来时,蔡瑜发现自己已经又被翻了个身,全身上下疼的不得了,根本动弹不得。而那些男人正在一边看他们拍下的录像带。蔡瑜看见那些男人疯狂地轮奸着已经不省人事的她,他们在她身上拼命发洩着他们的兽欲和精液。那些男人看见她醒了,就对她说:“小婊子,妳已经被我们操成破鞋了,如果我们把这些录影和照片公布出去,妳肯定嫁不成人了。”

“不要,求求妳们。”蔡瑜哀求道。

“那就这样,妳当妓女给我们赚钱,我们就给妳保密,怎幺样?”

“不!决不!”蔡瑜回绝道。

无论那些男人怎幺说,蔡瑜宁死也不肯当妓女,出卖肉体。那些男人很失望,于是,他们决定把蔡瑜带回总部交给老大发落。蔡瑜被他们挟持着,赤身裸体地乘轿车来到了他们的总部。

那三个男人把蔡瑜的事告诉他们的老大以后,他们的老大淫笑了几声,对蔡瑜说:“妳不是宁愿死也不做妓女吗?好,我们成全妳。所有人听着,把这个装处女的小婊子活活干死!”

那些已经对蔡瑜的身体垂涎三尺的几十个男人们一拥而上,开始肆意蹂躏这个女孩。于是,可怜的小护士尝到了人间地狱的滋味,她被那些性欲亢奋的禽兽们猥亵、轮奸、虐待,在短短的3天里,他们竟然轮奸了她将近200次,他们把她的身体当作公共厕所,在里面恣意排泄着体液和发洩着欲望。有时,她浑身上下的每一个孔道,包括嘴、肛门、阴道甚至尿道都同时插着阴茎或是橡胶阴茎。

她的眼泪哭干了,嗓子叫哑了,全身布满了淩虐造成的伤痕,阴户、阴道和尿道几乎被那些畜生的阴茎弄烂了,肛门也被阴茎撕裂了,乳房被这些男人们乳奸时在乳沟中抽插的阴茎蹭得肿了起来,嘴里一直有一股精液的腥味,身上总是到处沾着白浊的精液和殷红的鲜血。蔡瑜在这样的痛苦中煎熬了大约10天以后,她终于被活活地轮奸致死了。她的乳房和阴户都被那个男人割下来留念,而残缺的尸体则和她被轮奸时拍摄的照片、录影带被一起扔在蔡瑜工作的医院门口。

而那些屈服于这些男人们的女孩,她们每天晚上都会出现在红灯区,穿着暴露的衣裙招徕嫖客,然后就被这些禽兽恣意淩辱。并且,还要把得来的所有钱都交给那些男人,当那些男人们想要发洩兽欲时,她们还要充当免费妓女。这些男

人还把她们按照不同的类型编号:第一位字母:A是指长得比较清纯可爱的、B

是指长得比较成熟的、C是指还象幼女一样的。第二位元字母:A是指比较丰满的、B是指比较苗条的、C是指比较匀称的。第三位元字母:A是指和嫖客上床时比较羞涩,还像是处女一样的、B是指在床上会卖弄风骚的、C是指床上功夫很好、花样很多的。并且把她们编成花名册,供嫖客挑选。曲樱的编号是BBA1001,赵雪的编号是CAA1201,魏姝的编号是ACA1101,楚冰的编号是BBB1505,沈云的编号是AAA1440。但是魏姝只当了一个半月的妓女就发现自己被嫖客弄得怀了孕,那些男人把魏姝带到一家专门为妓女打胎的地下医院去打胎,但是却发现由于魏姝体质特殊,无法打胎。于是这些男人就把魏姝关在他们的老巢,成了他们的专用泄欲机器,而给其他受他们控制的女孩都强行做了绝育手术。十月怀胎,一朝分娩。魏姝生下了一个健康可爱的男孩。

产后第三天,魏姝正抱着儿子躺在床上,突然,几个男人进来了,他们对魏姝说:“我们已经帮妳把这个孽种卖掉了,卖了5000块,不错吧?来,把孩子交给我们。”

“不!”魏姝惊恐地说,“这是我的孩子,我不卖。”

“连他的爸爸都不知道是谁,妳要他干什幺?拿来!”那几个男人把孩子强行夺走,扬长而去,只留下虚弱的魏姝在床上哭泣。魏姝的孩子被夺走以后,第二天,那些男人就给她做了绝育手术,然后,只休息了3天,他们就又轮奸了她,并且逼她出去卖淫。这些女孩就是这样,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

第二章

这些男人当然不会把糟蹋这些女孩作为他们唯一的目标,他们几乎控制了这个地区所有的黑道买卖:从卖春到销赃,从贩毒到军火,从偷渡走私到贩卖人口,从敲诈勒索到武装抢劫,背后几乎都有他们的影子,而这些女孩的肉体就成了他们拉拢政府官员和其他权势人物的重要方式。他们在偏僻的地方造了一幢别墅小楼,从被他们抓来的这些女孩当中选出了十几个长得漂亮、身材又好的关在这座小楼里,专门供那些男人和他们所要拉拢的人发洩兽欲。这座小楼成了男人们的天堂。

平时,别墅里的这些女孩都被赤身裸体地关在地下室里,承受着那些看管她们的男人的轮暴。而那些“客人”们来以前都会预约时间,并且根据自己的口味挑选他们要玩弄的女孩。这些男人就把被选中的女孩送进专门根据她的类型特别装饰的房间,让那些来发洩的“客人”们可以在更加能引起他们的性欲的环境里蹂躏这个女孩;而为了配合房间的装饰,这些女孩被迫在接待那些“客人”的时候穿上不同的衣服,这些衣服都是用特殊材料製作的,很容易就可以撕碎,使得那些“客人”们可以在撕碎这些女孩的衣服时候享受到满足感;在每个房间里还都按照这些“客人”们的偏好準备了各种性虐待工具和那些男人自己配置的高效春药,可以满足他们的各种需要;而且这些女孩都已经被调教成了性奴隶,可以任由男人们花样百出地玩弄、虐待,让这些“客人”们可以更加随心所欲地在她们性感的身体上发洩,享受到比嫖妓更加畅快的快感。而这些“客人”在这里得到这样用钱也买不到的满足以后,当然就会投桃报李,使得这些男人势力庞大到可以呼风唤雨。

被关在这个别墅里的女孩当中,赵雪是最听话的一个。18岁的赵雪自从落入这些男人的魔掌,已经被轮奸了一年,早已经被那些野兽般的男人无数次糟蹋得死去活来,那些男人用药物使她的阴道仍然保持紧窄,但是其实光是她的阴道就已经被男人们的阴茎插入了一千多次,她已经向自己悲惨的命运屈服,被调教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性奴隶。儘管如此,赵雪天生的娃娃脸使她看上去还是象十四五岁稚气未脱的学生一样,所以为她设计的房间装饰得象一间教室,房间里有几张课桌,可以自动併拢,拼成一张木板床,课桌的抽屉里放着各种性虐待工具和春药等等;课桌前面是一张讲台,讲台里藏着几台从各个角度拍摄的摄像机,房顶上也安装了几台这样的摄像机,用来拍摄赵雪被“客人”们玩弄的场景;讲台后的黑板的中间部分其实是一块大萤幕,可以用来播放赵雪被淩辱的场面;墙上还不起眼地设置有各种绳子、手铐,可以用来捆绑赵雪。

平时赵雪每当有“客人”预约要玩弄她的时候,她就可以从那些男人的轮奸中暂时解脱出来,被送进这间房间,迫穿上一套特殊材料的水手服学生装,学生装的尺寸非常小,完全遮不住她的小蛮腰,而裙子更是短得使她的阴户在裙下若隐若现。今天点了赵雪的是一个40多岁的中年人,他赤身裸体地走进房间,看见赵雪穿着水手服的样子,嗜好女学生的“客人”马上兴奋不已,把赵雪拦腰抱起来放在由课桌拼起来的床上,飞快地撕扯光她的衣服,然后飞快地把自己硕大的阴茎插进了这个“女学生”的阴道里。赵雪的阴道还很干,如果她还是一年前的那个青涩的小处女,这样粗暴的插入可以使她疼晕过去,但是现在的赵雪只是迎合着那个男人发出一声呻吟,她的阴户里马上就分泌出温暖的体液,和她的阴道一起把那个男人的阴茎包裹起来,成为了那个男人抽插的润滑剂。那个男人看来也很满意,更加得意地抽插起来,同时他的双手也抓住了赵雪的傲人的双乳。在赵雪17岁的时候,她的胸围就已经是全班最大的,而且她的胸型也非常漂亮,不用带胸罩就显现出诱人的曲线。但可能也就是因为她的美胸遭到觊觎,她在17岁的时候就被这些男人强暴开苞,又遭到轮奸和性虐待,在一年的性奴隶生涯以后,她的身体更加丰满,更加有女人味,乳房也更加高耸挺拔,已经完全成熟了。

她的性感的双乳配上她看上去仍然青涩的娃娃脸,更能唤起男人摧残她的欲望,使她成为这些同命相怜的姐妹中当中被玩弄次数最多的女孩之一,不过比起她的阴户来,那些男人似乎更喜欢玩弄她的双乳。很多男人都喜欢把阴茎夹在她的双乳间抽插,最后把腥臭的精液射在她看似纯真无暇的脸蛋上,现在这个男人也不例外,他一边享受着赵雪的阴道,一边用手揉搓着她的双乳,以便看着弹性极好的一对乳房在自己的双手中改变着形状,一边听着赵雪勾魂一般的呻吟声,这个男人很快就在她的阴道里射精了。但是这个男人显然不会就这样满足,他马上骑到了赵雪的身上,双手把赵雪的双乳用力往中间挤,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然后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她的乳沟里,开始前后抽插了起来。他的十指紧紧捏着赵雪的双乳,看着她俏丽的脸庞上兴奋夹杂着痛苦的表情,享受着她双乳之间那种比阴道包裹还要美妙的感觉,不停地抽插着自己的阴茎。由于是第二次,时间比较长了一些,在一阵直沖大脑的快感当中,这个“客人”微闭着双眼再次射出了精液,他睁开双眼,看见赵雪稚嫩的脸上和丰满的乳房上满是白浊的精液,有几滴精液直接射进了她的鼻孔里,她正在咳嗽着。这个“客人”放开了他的双手,只见赵雪的双乳上留下了十个红色的手指印。

他在床上站了起来,休息了一下,然后指着自己的阴茎,对赵雪说:“给我舔干凈。”

赵雪服从地应声跪在床上,用她的一双小手拿住男人的那支正在萎顿的阴茎,放在自己嘴边,然后伸出自己粉红色的舌头,开始一下一下地舔男人的龟头。很快,这个男人的阴茎又再次膨胀起来,赵雪感觉到了自己手里的这个东西慢慢地又硬了起来,乾脆直接把男人的龟头含在嘴里吸吮起来。男人也忍不住了,一边从喉咙里发出呻吟,一边用手抚摩着赵雪还沾染着精液的长髮,享受着她温软的口舌。赵雪一边用舌头舔吮着他的龟头,一边用朱唇吞吐着男人的阴茎,还不时地用贝齿触碰一下,使那个男人感觉无比消魂。赵雪的口交技巧在这些女孩当中是数一数二的,在这样温柔的刺激下,那个男人很快就忍不住在赵雪的嘴里射精了。在过去的一年时间里,赵雪已经吞下了不知多少男人的精液,对她来说,喝精液已经象喝牛奶一样成了家常便饭,所以,她很自然地开始吞下嘴里的骯髒的精液。

那男人却马上阻止她:“不要咽,我要看妳把它吐在手掌上。”

赵雪马上听话地吐出他的阴茎,然后双手手掌摊平,把白色的精液从她的樱桃小嘴里慢慢地吐出来,捧在自己的手掌上,然后仰起仍然沾满精液的脸,用一种楚楚可怜的眼神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男人满意地点点头,说:“现在喝下去吧,慢慢舔到嘴里。”

赵雪象猫一样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把这些精液全部舔到嘴里,咽了下去。

那个男人一边看着赵雪淫靡的表演,一边从课桌抽屉里取出一颗强力春药和一支电动阴茎,把春药吃了下去,他说:“象妳这幺漂亮又听话的婊子,光操这幺几次怎幺够?妳放心吧,我今天一定让妳爽翻。”

赵雪刚把精液喝完,没喘息多久,春药的药力就发作了,那个男人先打开了黑板上的电视萤幕,开始播放刚才他玩弄赵雪的情景,然后他又一次把全身赤裸的赵雪按在床上,不过这次是让她背朝上跪在床上,他把电动阴茎插进赵雪的阴道,调到最高档,同时,把自己再次勃起的坚硬阴茎插进了她的肛门里,用力抽插起来,双手也绕到赵雪胸前,用力地抓着她的双乳。阴道和肛门同时被大力侵犯的痛苦刺激使得赵雪惨叫起来,那个男人在她的肛门里抽插了一阵,突然拔出了自己的阴茎和电动阴茎,然后把电动阴茎插进了赵雪的肛门,而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继续用力抽插起来。这个男人这样交换了好几次位置以后,已经被刚才的姦淫弄得筋疲力尽的赵雪终于再也坚持不住,晕了过去,就在她晕过去的时候,感觉到那个男人在她的直肠里射了精。等赵雪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脸上和双乳上沾上了更多的精液,而那个男人正一边看着萤幕上自己刚才姦淫赵雪的情景,一边骑在她的一条大腿上,而把赵雪的另外一条大腿放在他的肩上,他的阴茎正深深地插在她的阴道里,正在快速抽插,而且很快就射了精。

但很快,那个男人换了一个姿势再次开始再次蹂躏赵雪。这一天,这个男人在赵雪身上几乎是没有间断地发洩了6个小时才满足地离开了这间房间。

赵雪被这些男人调教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性奴隶,羞耻心已经完全麻木了,但是并不是所有的女孩都被调教成了这样,沈云虽然也已经被轮奸了整整一年,被无数男人淩辱过,但是她却一直保持着象处子一样的羞涩和矜持,在被男人姦淫的时候还会脸红,还经常忍不住反抗,虽然被那些男人用各种方法调教过很多次,但是都没用。一些偏好强姦感觉的“客人”也因此特别喜欢糟蹋她,所以这个羞涩可爱的女孩也被选中关进了这间别墅。

沈云的房间布置得象一个普通女孩的闺房,房间里的家俱很简单,就是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个电视柜,上面放着一台大萤幕的电视。墙和床单、枕头都是可爱的粉红色,还画着小女孩最喜欢的HELLOKITTY的图案。沈云虽然不象赵雪那样,长得象只有十四五岁的幼齿,但是她的面容也非常清纯,提醒着那些侵犯她的男人们,她是个只有18岁的年青女孩,使得男人们性欲高涨,再配合上房间里面的装饰,更让人有一种置身邻家女孩闺房,準备强姦孤立无援的可怜女孩的兴奋感觉。

其实就象赵雪的房间一样,沈云房间里也有很多机关,在床的四个角上可以拉出带有镣铐的铁鍊,以便把沈云在床上绑成大字形,窗头还可以拉出带有项圈的铁鍊,可以箍在沈云的粉颈上;床头柜里放着各种性虐待工具和春药,床头和屋顶上装着好几台摄像机,用来拍摄“客人”们强姦赵雪的场面,那台大萤幕电视不用说自然就是用来播放这些场面用的。平时,沈云和其他女孩一样,是那些看守她们的男人们的玩物,有“客人”要玩弄沈云的时候,那些男人就给她穿上一套遮掩不住她的身体的特殊材料的粉红色睡衣,然后把她送进这个房间。可能是因为喜欢强姦的感觉的男人比较多,沈云虽然在被姦污时并不配合,但是她被“客人”点到的次数甚至比已经完全被调教得非常听话的赵雪更多一些。

今天走进她房间的就是一个30多岁,似乎精力过剩的男人,他淫笑着走向本能地躲在墙角发抖的沈云,把她一把抱起来,狠狠地扯碎她的睡衣,沈云虽然用她的小拳头不住地敲打着他的胸口,但是这个纤弱的女孩的拳头对这个健壮的男人来说,简直就像是撒娇一样。这个男人淫笑着把已经一丝不挂的沈云扔在床上,然后自己也扑了上去,毫不费力地抓住了她的双手,用床头的镣铐把她的双手分别铐在两个角上,然后又轻鬆地抓住沈云的两条不停乱蹬的玉腿,把她的双脚也用镣铐分别铐在床的另外两个角上。然后才满意地看着仍然在不停挣扎的沈云的美妙胴体,把自己的身体压了上去,他的胸肌把沈云富有弹性的小乳房压扁了,同时,他的阴茎也插进了沈云的阴道里,沈云被他的沉重身体压得动弹不得,有限的挣扎根本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只能用哭喊表明自己的不情愿。

沈云和赵雪一样,在过去的一年当中受尽淩辱,而且由于她的乳房并不像赵雪那样丰满性感,她被轮奸的时候,更多的男人还是选择享受她的阴道。虽然她

以前练习舞蹈使她拥有不可思议的身体弹性再加上那些男人的药物使她的阴道仍

然保持紧窄,但是,实际上她的阴道已经被几百个男人的阴茎插入了将近两千次。

所以现在她的身体就对这种非常熟悉的阴茎插入的感觉立即做出了反应,她的阴户里马上开始分泌出体液润滑着男人的抽插。

但是虽然这样,羞耻的感觉仍然使沈云感到非常痛苦,而男人的话使她更加感觉羞辱:“妳哭什幺,妳下面那幺多水,我看妳挺愿意的嘛,哈哈哈。”

那个男人淫笑着在这个18岁的羞涩女孩身上发洩着他的兽欲,而沈云也一直在徒劳地挣扎着,直到那个男人在她的阴道里射精。那个男人很满意地离开了沈云的身体,但是很显然他不会就此放过这个女孩。他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一盒强力春药,这种春药一般只要一粒就可以让一个女孩失去控制、性欲高涨,这个男人随手在手掌上一倒,倒出来两颗,他就把这两颗春药全都硬塞进了沈云的嘴里,硬逼她咽了下去,然后他笑着解开了沈云的镣铐,看着她疯狂地想要在药力发作以前打开门逃出去。但是门根本就打不开,而药力很快就发作了,沈云只觉得全身发烫,意识开始模糊,最后她只记得那个男人向她走来,把她抱了起来,撩拨她的依然是粉红色的乳头,而她也不由自主地抱住了那个男人,然后就什幺也不知道了。

等到沈云恢复意识的时候,她发现自己背朝天躺在床上,双手被绑在背后,脖子上戴着连着铁鍊的铁项圈,全身上下都象散架般的巨痛,阴户和肛门更加是象火烧一样。那个男人正在看电视上的画面,听到沈云醒来时的呻吟,他淫笑着转向她,说:“宝贝,一起来看看吧,妳刚才可够骚的了。”

沈云看到萤幕上正在播放的是刚才她药力发作的时候,疯狂地主动迎合那个男人的场面,她简直不敢相信萤幕上那个用力抱紧男人,不停地在他的阴茎上颤动着的胴体就是她自己。

“妳已经疯狂了几个小时了,我足足操了妳六次,妳都不能满足,我只好用这个对付妳。”这个男人举起手中一个湿淋淋的电动阴茎说。

沈云羞辱地大喊着:“不!不!”

“不要看这个吗?那我们看另外一段。”那个男人说,他的手在遥控器上一点,萤幕上马上换了场景,变成了前两天沈云被另外两个男人同时强姦时的录像,“妳看看,妳哭得多可怜啊,真让人心疼。”这个男人一边继续羞辱着她,一边用手摸着她的大腿,“正好,我已经休息够了,来,让我再玩玩妳。”他说着,又跪在沈云的双腿间,用力拉住她被反绑在背后的双手,使她上半身悬空,然后从背后插进了她的肛门。萤幕上的沈云被两个男人同时插入阴道和肛门,悲惨地哭叫着,床上的沈云又一次被强姦,也悲惨地哭叫起来,两个哭叫声交织在一起,显得分外凄惨。

虽然沈云遭到的蹂躏很悲惨,但是相比起曲樱来,已经是非常幸运了。曲樱既不象赵雪那样已经被完全驯服,成了完全服从的性奴隶,也不象沈云一样,虽然已经被糟蹋了无数次,但是仍然那幺羞涩。曲樱也和她们一样,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几乎天天都要遭到各种各样的轮奸和虐待,她早就已经放弃了抵抗,任由那些男人摆布,但是她也做不到象赵雪那样,迎合这些男人。而曲樱之所以会被选中关进这间别墅是因为有几个偏好性虐待的“客人”看中了她的苗条和纤弱,认为她是一个很好的性虐待物件,而这也注定了曲樱接下来的悲惨命运。

她在别墅里的房间被装饰成一个恐怖的牢房,墙上有一个十字架一样的刑架,房间里有一张铁做成的床,刑架和床上都挂满了铁鍊和镣铐,房顶上有两根带手铐的铁鍊垂下来,铁鍊能上下移动,可以用来把曲樱吊起来摧残,地上到处都是性虐待工具,墙上燃烧着的火把其实都是摄像机,而有一面墙上装着一个大萤幕,可以供那些“客人”欣赏曲樱受虐的经过。曲樱是这些女孩当中唯一没有“制服”

穿的。当然了,一个受虐待的女囚哪里需要穿什幺衣服,她身体上的伤痕、淤血和精液就能最好地煽起那些禽兽的欲望。其他女孩被“客人”点到的时候多少可以松一口气,因为她们虽然要被“客人”蹂躏,但是可以暂时不用遭到那些看守们的轮奸了。

大多数时候“客人”都是一个人或者两个人,而看守们有二十多个人,每天轮换,经常是五六个如狼似虎的壮汉轮奸一个当天没有“客人”的女孩,被他们轮奸比被“客人”玩弄要痛苦得多。曲樱却宁愿被那些看守糟蹋得死去活来也不愿意被“客人”预约。可是,该来的总要来的,曲樱的一个“客人”来了,曲樱被按照“客人”的要求,全身赤裸地绑在那张铁床上。“客人”是个面容阴郁的中年人,他先是压在曲樱身上,从阴户姦污了她,动作非常粗暴,弄得曲樱很疼,但是她知道,这只是开胃小菜而已。

果然,这个男人从地上拿起皮鞭,朝着曲樱的被捆绑着的身体狠狠抽过去,随着一声声“啪”“啪”的声响和曲樱的惨叫声,曲樱的胴体上留下了一道又一道鞭痕,十几鞭以后,这个男人好象抽累了,他点燃了一根蜡烛,把滚烫的蜡油一滴一滴地滴在曲樱的身上,每一滴蜡油落在曲樱的皮肤上,都发出“嗤”的一声,曲樱的身体也随之抽搐起来。滴了十几滴蜡以后,这个男人把曲樱的捆绑解开,把已经皮开肉绽,动弹不得的女孩拖到房间中间,用铁鍊上的手铐铐住曲樱的手腕,把她双脚悬空吊了起来。这个男人一言不发地抚摩着曲樱身上的伤痕,然后用手中的打火机点着了曲樱的阴毛。下身的灼热和火焰使曲樱惨叫着在空中挣扎,那个男人微笑着看了几秒钟以后,用水扑灭了火焰,一股皮肉烧焦的味道在空气当中弥漫开来,曲樱的阴毛已经差不多烧光了,阴户的皮肤也已经烧伤了一点。幸亏刚才这个男人在曲樱阴道里面射出的精液在她被吊起来的时候从她的阴道里流了出来,弄湿了她自己的阴毛,所以火焰才没造成更加严重的伤害。

那个男人看着曲樱的阴户,似乎很满意,他拿起一支电动阴茎插进曲樱刚刚被烧伤的阴户里,电动阴茎碰到了她被烧伤的皮肤,曲樱疼得身体瑟缩起来,而这个男人自己则站在曲樱身后,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她的肛门里。这个男人在曲樱的直肠里再一次泄欲以后,才把那支让曲樱痛楚难当的电动阴茎从她的阴道里取了出来。

接下来,这个男人又拿起了一串加大码的后庭钢珠,一粒一粒地把这串比一般钢珠大几乎一倍的的钢珠塞进了曲樱的刚刚被他蹂躏过的肛门里,每塞进一颗,被吊在空中的女孩就发出一声呻吟,等这十多粒钢珠都被塞进了曲樱的后庭,这个男人猛地一抽绳子,把这串钢珠一口气全都拉了出来,曲樱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她的后庭花被这样的暴虐撕裂了,一串血珠滴了下来,肛门完全向外翻着,一时之间合不拢了。

曲樱已经疼得快要昏过去了,但是这个男人显然不愿意就这样放过她,他拿起了地上的一根金属棒一样的东西,戳在曲樱背上,然后一按开关,只听见一阵“劈劈啪啪”的声音和曲樱的一声惨叫声,她的背上留下了一个圆形的电灼伤,原来这金属棒是一个电击器。

那个男人看来很满意这个电击器的效果,他在曲樱的背后又电击了几次以后,走到曲樱的正面,把金属棒戳在曲樱的左边乳房上,然后按下了开关,曲樱发出了更加悲惨的哀号声,女孩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那幺强的电流通过造成的伤害是难以想像的。而那个男人看来非常受用这样的效果,他又把电击器移到了曲樱的右边乳头上,再次按下了开关,曲樱再次颤抖着发出惨叫声,她的嗓子都叫哑了。

这个男人满意地欣赏着曲樱乳房上的电灼伤和受到刺激挺立起来的乳头,他又一次转到了曲樱的背后,然后曲樱就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电流袭击了她已经受伤了的后庭,她疼得再一次惨叫起来,她知道自己的肛门受伤更重了。

这个男人似乎是把电击器从曲樱的双腿之间向前面伸了过来,因为马上曲樱就感觉到自己的阴唇也遭到了残忍的电击。女孩的敏感区域遭到电击使得曲樱有点神智不清了,她感觉到一支冰凉的金属棒插进了她的阴道,当她刚明白过来这意味着什幺的时候,一股电流在这个18岁小女孩最敏感的地方—阴道里爆发了,曲樱当场昏死过去。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在被用一个古怪的姿势绑着,阴道和肛门痛得无法言喻,她的嘴里咬着一个口交球,那个男人的阴茎正穿过口交球在她嘴里抽插着,而背上不时传来的灼痛告诉她,那个男人正在往她的背上滴蜡。

虽然曲樱每次都被“客人”折磨得死去活来,但其实这座别墅里最悲惨的女孩还不是她,而是魏姝。

魏姝当时怀了嫖客的孩子,又因为体质特殊不能打胎,所以只好几个月没有接客,使那些男人损失了很多钱,于是在魏姝生下孩子以后,他们把孩子卖掉了,而魏姝也被他们带到不知哪里,后来一直没有看见。

直到几个星期以后,当这些女孩被关到这座别墅的地下室的时候,有一天,一个名叫孙兰兰的女孩在被看守轮奸的时候,一个看守说:“妳的奶子也不小了,那个赵雪的奶子更漂亮,不过跟妳们隔壁那个大奶怪还是不能比啊。”

孙兰兰觉得很奇怪,什幺“大奶怪”?后来,这些女孩果然听见隔壁经常传来呻吟声,而且那声音听上去很熟悉。后来,有一个看守在轮奸赵雪的时候又提到了“大奶怪”,赵雪就问他什幺是“大奶怪”,那个看守淫笑者看着赵雪,悄悄地说:“只要妳把我伺候得舒服了,我就让妳看看什幺是‘大奶怪’。怎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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