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当天晚上,那个看守悄悄地来牢房里找赵雪,赵雪使出了浑身解数,使这个看守尝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于是,第二天,赵雪因为当天有“客人”,没有看守轮奸她,而昨天那个看守乘人不注意给了赵雪一张拍立得照片,几个当天有“客人”的女孩乘着那些看守正在一个角落轮奸当天没有“客人”的4个女孩,都围上来看这张照片。照片上有一个被捆绑着的女孩,全身雪白的皮肤上被用颜料画了一大块一大块的黑色,活象一头奶牛,更引人注目的是她的双乳,两个乳房大得可怕,每个足足有7- 8个赵雪的乳房那幺大,两个乳头上各自罩着一个橡胶罩子,还有两根管子不知道通到哪里。

这些女孩惊讶地看着这张令人无法置信的照片,突然,一个叫莫妮的女孩认了出来:“这,这不是魏姝吗?”其他女孩仔细辨认一下,果然是魏姝的容貌。

但是魏姝怎幺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为了解开这个迷,过了几天,赵雪没“客人”的时候又好好地让那个看守享受了一下,看守终于答应告诉她魏姝的遭遇。原来,魏姝的孩子被卖掉的时候,这些男人的实验室新配製了一种催乳剂,準备用来用在那些被他们玩弄的女孩身上,让她们的乳房都可以挤出奶来,可以供这些男人享用。而魏姝当时又正在哺乳期,所以这些男人就把魏姝带去做人体实验,魏姝的的双乳乳头都被注射了这种催乳剂。

没想到这种药虽然催乳的效果明显,但是副作用也非常巨大,魏姝的双乳很快就开始不断膨胀,直到长得大得可怕才停了下来,这样一来魏姝无法再接客,于是这些男人就把她关在这里,每天挤她的乳汁出来送给那些“客人”补养,那些管子和橡皮罩就是挤奶的机器。他们还把她全身涂成奶牛的颜色来羞辱她,这里的看守叫她“大奶怪”,偶尔也会操一操她�完褛谢A”。这个18岁的女孩非但被轮暴,还因奸成孕,然后亲生骨肉被卖掉,现在自己也被药物实验改造成这样的怪物,真是悲惨之极。

这些男人非但安排了这样一座淫窝供“客人”泄欲,对于某些非常重要的“客人”,他们甚至提供更加“周到”的服务以拉拢他们。这些“客人”可以提出自己的梦中情人,由这些男人想办法去把他们指定的女孩掳来供“客人”玩弄。

在绑架那些女孩的时候,这些色狼一般都会先轮奸她们并且拍下她们的裸照和她们被淩辱的录像,以要胁她们乖乖地供那些“客人”摧残。被“客人”玩弄以后,这些姑娘就被这些男人囚禁起来,成为他们的发洩对象和受他们控制的妓女。

有一个掌握当地的很大权力的“客人”在看过了别墅中所有女孩的照片以后都不满意。他想要玩的姑娘是一家大酒店的服务员,名叫欧阳玫,是这座城市的一个着名的美女,身高1米71,身材窈窕,清纯可爱,尤其是一双美腿勾人心魄。

有许多男人都想要追求她,这个“客人”本人也曾经试图用金钱和权势诱惑她,但是却被欧阳玫冷冷地拒绝了。

“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诱人,”这个“客人”说,“只要妳们帮我把她弄来让我操个舒服,妳们想要我怎幺帮妳们都行。”

于是,那些男人对这个小美女伸出了魔爪。

一天晚上,欧阳玫下班以后坐上了计程车,準备回家,车开到半路的时候,突然,一阵烟雾飘起来,欧阳玫马上就没有了知觉。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坐在一张椅子上,身边站着好几个男人,桌子对面的椅子上也坐着一个男人,他们都是赤身裸体的,而这些男人正在色咪咪地打量着欧阳玫那美丽的脸庞。欧阳玫又害怕又害羞,脸都红了。

这时对面的那个男人说话了:“欧阳小姐,妳已经被我们绑架了。我们想干什幺相信妳也看出来了。不过我们可以给妳一个机会拯救妳自己,我们玩一个游戏。”

“什幺游戏?”害怕万分的欧阳玫赶紧追问。

“很简单,翻牌比大小。”这个男人指着桌上的一迭扑克牌说,“如果我的牌大,妳就要回答我的一个问题或者自己脱下一件衣服。”说着,他淫亵地看着被几个裸体大汉包围着的可怜女孩,“不过,如果妳赢了10张,我们就放妳走,决不食言。”

欧阳玫害怕地看着她周围那几个淫笑着的男人,心想,也只能搏一下了,说:“好,我玩。”

那个男人淫笑着发给了她一张牌,欧阳玫摊开一看,是8。

“妳运气不好呢,我的是10。”那男人淫笑着,看着双眼中透露出恐慌的小美女说,“现在先用不着妳脱衣服,妳先回答我个问题吧,妳几岁了?”

“…19”庆倖不用脱衣服的欧阳玫红着脸,迟疑地答道。

然后是第二张牌,这次欧阳玫赢了,她很开心。但是第三张牌,欧阳玫又输了。那个男人得意地拿着那张牌,对欧阳玫说:“这样吧,这次我再放过妳,不用妳脱衣服,让妳再回答个问题吧:妳是处女吗?”

欧阳玫俏脸通红,低下头去,默不作声。

“怎幺?不想答问题,想脱衣服?”那男人淫笑着说道,“好啊,弟兄们,帮帮我们的小美人。”欧阳玫身边的几个大汉淫笑着向她逼近过来。

“不不不!我答。”欧阳玫赶快把自己的身体缩成一团说,“我…是”她害羞地把头埋得很低,声音象蚊子叫一样。

“哈哈,太好了,我们继续”那男人说。欧阳玫又赢了一张牌,但是第四张牌她又输了。

“不好意思,小可怜,这次妳要脱衣服了。”那男人说道。欧阳玫用手抓住自己衬衣的领口,低着头不发出声音来。“小宝贝,是不是又要让我的兄弟们帮妳脱了?”

那个男人淫亵地说。欧阳玫看见有两个男人已经把手伸向了她,她不得已慢慢地亲手脱下了上衣。那时侯是夏天,上衣里面就是胸罩了,欧阳玫胸罩上可爱的蕾丝花边衬托着她白皙丰满的双乳,引得边上的男人们垂涎欲滴、一阵骚动,她赶快害羞地双手捂住胸口。

马上,欧阳玫又输了一张牌,她不得不勉强地脱下了她的短裙,白色的真丝小内裤使得许多男人不由自主地偷偷咽下口水。赢了两张牌以后,欧阳玫又输了,她又把身体蜷缩起来,但是那些男人们的手马上伸到了她的身上抚摩着,欧阳玫害怕得尖叫起来。

“妳自己选吧,要幺妳自己把奶罩脱掉,把奶子露出来,再搏一次;要幺,就让这些家伙把妳扒光,然后……。”

欧阳玫无法反抗那些男人,不得不抱着“再搏一次”的念头,颤抖着双手亲手脱掉了自己的胸罩。她的双乳一下子暴露在那些旁边的男人的眼里,一对漂亮的乳房和粉红色的乳头使得男人们的阴茎全都高高地翘了起来。欧阳玫双臂抱在胸前,遮掩着自己诱人的双峰。

但是她马上听见对面那个男人的声音:“把手放下来,妳的身体那幺漂亮,就应该让人好好欣赏嘛。”他看见欧阳玫没有动作,继续说,“唉,妳怎幺就不学乖呢?如果妳不自愿的话,我们只能硬来了。”

欧阳玫看见那些已经欲火难忍的男人又向她伸出了手,只好含着眼泪放下了她的玉臂,让那些男人可以毫无遮掩地用视线猥亵着她的酥胸。欧阳玫现在只能忍着这样的羞辱希望能多赢牌,但是她的运气似乎好了起来,她很快就赢了第九张牌,现在就看她手上这张了,她闭着眼睛拿起这张牌,紧张地张开双眼一看,是张黑桃K,而四张A刚才都已经出现过了,也就是说,黑桃K已经是最大的一张牌了。欧阳玫高兴得跳了起来欢呼着,她的双乳也随着她的动作象一对可爱的小白兔一样上窜下跳,周围的男人们都贪婪地看着她美丽的乳房。对面的那个男人淫笑着看着欧阳玫,慢慢地摊开了他手里的牌:居然是张A!最后这一张牌欧阳玫也输了。

“不!不!”欧阳玫大喊着,“妳作弊!4张A刚才都已经出过了!”

那个男人淫亵地说道:“谁告诉妳这副牌只有4个A?妳已经输了,好象妳身上除了内裤也没什幺好脱的了,还是乖乖地把它脱掉,让我们好好乐乐吧。”

欧阳玫这时候才发现,所有的男人都直勾勾地看着她的小内裤。她赶紧用手紧紧捂住内裤,一边摇头一边绝望地大喊着:“不要!不要!”欧阳玫知道,如果自己的内裤被脱掉,肯定就会贞操不保,而且她还要保守一个秘密…但是这样一条“最后防线”在那些男人看来,更像是激起他们施暴欲望的诱惑。

“那就没办法了,大家动手吧。”欧阳玫对面的那个男人说。欧阳玫周围的那些大汉已经等这句话等了很久了,他们淫笑着一拥而上,把这个孤立无援的小女孩包裹在他们的壮硕的身体当中。欧阳玫只觉得七八只大手把她的手脚牢牢抓住,然后她的身体被猛地举到空中,就像是被捲进了龙捲风一样,她试图要反抗,但是她根本没办法对抗这样的暴力,只能任由他们摆布。这些男人停下来的时候,欧阳玫的身体已经被他们平放在桌子上,她的手脚都被那些淫笑着的男人牢牢按住。欧阳玫觉得有人在碰她的腿,她用力抬起头,看见那个发牌的男人正在用双手慢慢地摩挲着她的那一双长腿。

“真是一双美腿啊,难怪有人专门点名要玩妳,一边操妳一边还有一双这幺修长的腿可以放在肩上,看着都爽啊”那个男人一边说,一边把双手伸到了欧阳玫的小内裤上,“小宝贝,我马上就要脱掉妳的小内裤了,让我们看看妳最神秘的地方吧,哈哈哈…”

这个男人乾脆地几下就把欧阳玫的内裤撕烂并且从她的身上扯了下来。所有的男人都兴奋地叫了起来,伏在欧阳玫身上的这个男人更是兴奋地笑了起来。原来,欧阳玫粉红色的阴户上竟然一根阴毛也没有,甚至连应该长出阴毛的毛孔都小得几乎看不出来。

“原来妳是个‘白虎’啊!真是难得啊,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天生白虎呢”那个扯碎她内裤的男人一边用手指轻轻抚摩着欧阳玫阴户上的细腻皮肤,一边羞辱着她。

欧阳玫一直以来小心遮掩的秘密被这些男人发现了,这个纯情的女孩一边徒劳地挣扎着,喊着“不要看”,一边羞辱地大哭起来。

那个男人得意地用双手抓住了欧阳玫的双乳,对她说:“小妞,不要哭了。

妳知道幺?这些牌都是做过手脚的,妳根本不可能赢,我们只是逗逗妳,想看妳自己脱衣服而已,妳要怪就怪那个点名要玩妳的人吧。“说着,他的龟头顶在了欧阳玫光滑的阴唇上,”好了,现在我可要好好操妳了。妳的下面最好湿一点,要不然可要疼了,準备好,和妳的少女时代说再见吧。“

刚说完,那个男人的龟头就顶开了欧阳玫的两片阴唇,他的阴茎就象铁棒一样插进了两片阴唇当中的那条狭小的缝里,未经人事的少女的禁地遭到这样的侵犯,欧阳玫痛苦地呻吟起来。这个男人的龟头很快就直接插破了欧阳玫的处女膜,撕裂一般的疼痛使可怜的小处女全身颤抖,悲惨地哀叫着。随着这个男人的抽插,失贞的血丝从欧阳玫的阴道里一点点渗了出来。这个男人在忍不住射精之前用了15分钟来享受欧阳玫的初夜,在他离开了欧阳玫的身体的时候,另一个男人给刚刚失身的美腿白虎少女拍了几张照片,殷红的鲜血和白浊的精液沾满了欧阳玫没有阴毛遮蔽的阴户,特别令人心动。马上,另一个男人又扑向了正在痛苦地哭泣的这个小美女,欧阳玫的阴道再次遭到了摧残,然后又是第三个男人享受她的身体……等到房间里的8个男人都品尝过了这个白虎美女的紧窄阴道以后,欧阳玫已经昏过去了,但是这些禽兽当然不会就此满足。

欧阳玫很快就被一阵撕裂的疼痛唤醒了,她发现自己已经翻了个身,背朝上横过来躺在桌子上,双手双腿都向下垂着,被用铁鍊绑在桌腿上或者地上,她的嘴里咬着一个橡皮球,一个男人正站在自己面前,抬起她的头,那个男人的阴茎正穿过那个橡胶球中的一个孔伸进她的嘴里不停地抽插着,蹂躏着她的温软口舌和喉头,而惊醒她的疼痛是从欧阳玫身后传来的,她迷迷糊糊地听着那些男人的淫笑,突然明白了,那些男人正在强暴她的肛门。欧阳玫羞辱地哭喊着,但是因为嘴里的阴茎,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呻吟声。可能是因为欧阳玫的直肠太紧窄,给她的肛门开苞的那个男人很快就忍不住射精了。

而欧阳玫还没来得及鬆口气,又一支更长的阴茎又粗暴地插进了她娇嫩的肛门里鸡奸她,而在她嘴里肆虐的那支阴茎也很快在她的喉口射精了,同样,马上又有一支阴茎插进了她的嘴里继续糟蹋她。直到每一个男人都分别在欧阳玫的阴道、肛门和嘴里都发洩了以后,他们才把已经被折磨得全身酸痛、完全动弹不得的小女孩放开。欧阳玫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她以为这些男人放过她了,但是事实上并不是这样。

一个男人拿了一个瓶子向躺在地上的欧阳玫走来,他蹲下身来,对受尽淩辱的女孩说:“怎幺样,刚才挺爽的吧。不过我们还要给妳拍段小电影,拍段妳主动跟让男人操妳的小电影。这个小瓶里是春药,喝下去,妳就会热情如火,主动要我们干妳,而我保证,我们每一个人都很愿意满足妳,哈哈哈…”

说着,那个男人扳开欧阳玫的小嘴,把这瓶春药倒了进去。欧阳玫想要反抗,但是却动弹不得,只是勉强地把一点春药吐了出来,褐色的春药混合着她嘴里的白色的精液从她的嘴角流了下来。药力很快就发作了,欧阳玫躺在地上,觉得浑身越来越热,疼痛的阴道也开始湿润起来,意识也慢慢地模糊了,她只看见那些男人又挺着阴茎向她走来,就什幺也不知道了。

直到欧阳玫从药力中恢复了自己的意识,她才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是受到了更加强烈的摧残,阴道、肛门都更加疼了,乳房和美丽的双腿上沾满了骯髒的精液,而那些男人正在看一盘录像带,萤幕上有一个看似很淫蕩的女孩,她一边被一个男人肛奸,一边浪叫着用手握着另一个男人的阴茎,把它插进自己的光滑白皙的阴户,然后用双手用力捏着自己的双乳。欧阳玫认出来了,那个女孩就是自己,就是刚才被春药迷失了本性的自己。

一个男人看见欧阳玫醒了过来,走过来坐在她身边,一边捏着她的乳房一边对她说:“妳看,妳刚才是不是够骚啊?有了这样的录像,谁会相信妳是被强暴的?哈哈哈…”

欧阳玫绝望地流下了泪水。欧阳玫屈服了,她被那些男人送到那个“客人”

的一间别墅里,被那个“客人”玩弄了整整两天两夜。这个“客人”看到欧阳玫是个“白虎”也很兴奋,他用了各种方法,把自己的欲望倾泻在这个小美女的身体里,把她折腾得生不如死。然后,欧阳玫就被做了绝育手术以后,关在了那些男人的牢房里,成了他们的一个性奴隶。

另外一个“客人”提出的要求难度很高。他本人不沉迷女色,但是他很宠爱他的儿子,而他儿子正处于青春期,是个不折不扣的色鬼,虽然几乎每天都去那些男人的那间别墅里玩弄赵雪、沈云、孙兰兰和其他几个女孩,但是玩得次数多了,也就失去了新鲜感。最近,这个小色狼又迷上了一个“玉女歌星”—柴伊霖。

这个女歌手靠一首“NOSTOP”出名,经过两年时间,已经成为小有名气的“少男杀手”,平时很小心地不传出任何绯闻,保持着自己纯洁的形象。她今年18岁,身材苗条,面容清纯可爱,确实很吸引男孩们。象这个小色狼这样想要追求她的小男孩不知道有多少,还有很多富翁要包养她,可都毫无成果。所以,这个小色狼就要求他老爹找这些男人,点名要玩柴伊霖。

要绑架公众人物可比绑架几个小女孩要难得多,但是这些男人还是想出了办法,他们告诉这个小色狼,等柴伊霖来这个城市开演唱会的时候,他非但能操柴伊霖,而且还能在她来下榻的宾馆房间里无所顾忌地操她一整天。这个小色狼当场兴奋不已,他的老爹也答应给这些男人的犯罪活动提供更多的保护。过了几个月,柴伊霖来到了这座城市,开了三场演唱会。那个小色狼去看了最后的那一场,因为那些男人告诉他,他明天就可以去操柴伊霖了,他边看着可爱的女孩在舞台上边唱边跳,一边觉得自己的阴茎慢慢膨胀起来。

当天晚上,一个穿着工作服的男人从员工通道走进了柴伊霖下榻的宾馆,他的员工胸卡上写的是“工程部职员”。这个男人坐电梯来到了19楼——柴伊霖下榻的那一层,然后打开通道顶上的通气口,爬了进去。虽然有几个人看见了他爬进通风管道,也只以为是按惯例进行检修,没有在意。这个男人带着工具包,按照事先查好的地图爬到了1913房间——柴伊霖的房间的天花板上,透过通风口的网格观察卧室里的情况。很快,散场回来的柴伊霖走进了卧室,最重要的是,她现在是一个人,而没有那些保镖和助理和她在一起,也只有在她的卧室里,她才会是自己一个人。

柴伊霖脱下衣服,只穿着内衣躺在床上,那个男人看着她苗条的身材,下身开始兴奋起来,而他马上看见了让他更加兴奋的事情,柴伊霖居然躺在床上开始自慰,她把内裤脱到自己的膝盖上,把两支修长的手指探进自己的阴户里搅动起来,一边搅动还一边发出压抑的呻吟声,那个男人赶快悄悄地拿出摄像机,拍下这难得看见的一幕。柴伊霖看来很快满足了自己的欲望,她走向浴室洗了个澡,那男人乘机把刚才拍摄的内容通过无线上网的电脑传回了总部。

柴伊霖洗完澡,疲惫地倒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那个男人耐心地等到1点多,估计隔壁房间的保镖已经睡着了,才拿出一个防毒面具戴在自己脸上,然后打开一个瓶子,用一个小电扇把瓶子里的气体吹进柴伊霖的房间里。又等了半个小时以后,这个男人打开柴伊霖卧室天花板上的通风口,轻轻地跳了下去。他轻手轻脚地走到柴伊霖床边,检查了一下,这个女孩确实已经被催眠气体催眠了。

然后,他破坏了房间里所有对外联繫的电话线、按铃等等,又在柴伊霖床边架起了一台摄像机,对準床上的柴伊霖。

一切就绪以后,这个男人自言自语:“该好好享受了。”他脱掉了自己的衣裤,他的阴茎已经勃起得很高了,然后他又脱掉了躺在床上的柴伊霖的胸罩和内裤,柴伊霖完全没有意识,任他摆布。这个男人打量了一下柴伊霖的玉体:她的乳房虽然不大,但是配合着她可爱的面容却显得很合衬;她的腰非常细,简直不盈一握;稀疏的阴毛遮盖着她的阴户,显得非常神秘诱人;一双纤细的美腿也是非常漂亮。

这个男人忍不住了,估摸着催眠气体已经挥发得差不多了,他摘下了防毒面具,然后压在床上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孩身上,把他的阴茎插进了柴伊霖的阴户里。他的阴茎没有碰到柴伊霖的处女膜,原来这个“玉女歌星”已经不是处女了,但是她的阴道还是很紧,而且可能是因为她的阴道还很乾燥,男人的插入可能弄疼了柴伊霖,处于沉睡状态的她也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呻吟声。这个男人在柴伊霖的阴道里抽插着,发洩着他的欲望和精液。在柴伊霖的子宫里射精以后,这个男人站起身来,给被迷奸以后的女孩拍了几张裸照,特别是给她的阴户拍了几张特写,然后把照片和刚才迷奸柴伊霖的录像也用电脑回传到了总部。然后,他从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把手枪和一个小瓶子,把小瓶子放在柴伊霖的鼻子旁边,女孩马上咳嗽着醒了过来。柴伊霖慢慢睁开眼睛看到床边站着一个裸体男人,害怕得想要尖叫,却被那个男人手中的枪吓住了,然后她就发现自己已经被迷奸了。

“呵呵,妳已经发现了吧?”那个男人说,“我刚才已经操过妳了,没想到‘玉女歌星’已经不是处女了,居然还自慰,哼哼,不过,妳的味道还不错呢,就是奶子再大点更好。”

柴伊霖听到他说自己自慰的事,马上满脸通红地轻声问道:“妳说什幺?”

那个男人指了指床边架着的摄像机说:“我都已经拍下来了。”他把一台笔记本电脑放在柴伊霖面前,“这是我刚才拍的,妳好好欣赏欣赏吧。这些东西要是流出去,妳就不是‘玉女’,而是‘欲女’了。”

柴伊霖看着萤幕上的自己呻吟着自慰,又看见这个男人压在自己身上迷奸自己,羞耻地低下了头,轻声地问:“妳想要多少钱?”

“呵呵,我要的可不只是钱呢。”那个男人淫笑着说,“我有个朋友很喜欢妳,只要妳明天让妳的保镖和助理先走,说妳要留下来办点私事,然后留在房间里,等我的朋友来了以后,妳好好地服侍他,让他操妳一天一夜,我保证我不会把这些外传,只要妳出个小小数目,我就会把这些都还给妳,而且不留底,怎幺样?”

“…”柴伊霖低头不语。

那男人继续说:“这些录像我已经回传了,如果妳不愿意让我的朋友操,我也不勉强妳,不过,明天网路上就会有大新闻了。”

“好吧…我答应”柴伊霖无奈地答应了。

看到女孩已经屈服,男人得意地笑了起来:“很好,这样才聪明。不过妳既然答应陪我的朋友了,那就让我爽一爽吧,我也好试试妳的床上功夫怎幺样,能不能让我的朋友满意。”柴伊霖看上去快要哭出来了。“好了,妳也不想让这些东西公开的吧,刚才都已经让我操了,多操一次也无所谓啊。”那个男人一边说,一边坐到床上,抱住仍然一丝不挂的女孩。柴伊霖虽然不愿意,但是也不敢反抗他,只能半推半就地被那男人再次压在身下。“刚才操妳的时候妳没感觉,现在让妳好好补补。”那男人一边再次把阴茎插进柴伊霖的阴道一边淫笑着说,“恩,妳的下面已经够湿了,来,妳唱个NOSTOP给我助助兴,让我好好操操妳。放心,这房间隔音很好,不会有人听到的。”

柴伊霖只好一边被强姦,一边唱起了自己的成名作NOSTOP,还不时夹杂着呻吟声。唱了一段以后,柴伊霖草草地结束了这种羞辱的表演,而那男人仍然在她的阴道里不停抽插着自己的硕大阴茎。

由于刚才已经发洩过一次,这次男人看来兴致很高,他抱住柴伊霖翻了个身,换了个姿势继续淩辱她,他自己脸朝上躺在床上,让柴伊霖坐在他的阴茎上主动抽送。看着可怜的歌手女孩辛苦地一下一下地迎合着自己,这个男人看来很满足:“小妞,妳不是‘玉女’吗?妳的处女给了谁?”

“给了…啊…啊…给了我的…男朋友,”柴伊霖呻吟着答道,“在…1年前。”

“哦?”那个男人又问,“那有几个人操过妳啊?操过几次?”

“就…只有…啊…他一个,”柴伊霖继续呻吟着回答,“一共…啊…也就…

啊…3次。“

“胡说!”那男人一把抓住柴伊霖的乳房,“还有我呢。”他一边说,一边把精液再次射进柴伊霖的子宫里,然后看着正在喘息的女孩说,“那我今天最少要操妳4次咯,那还有两次。”

说着,他站起身来,把沾着精液和女孩分泌液的阴茎顶到柴伊霖的脸上,说:“妳会口交吗?来,舔干凈。”

柴伊霖看着这个刚刚插入她身体的东西,害怕地说:“我以前只舔过几下,不太会…”还没说完,柴伊霖的嘴就被那支阴茎塞住了。那个男人抓住柴伊霖的长髮前后晃动,他的阴茎在柴伊霖的嘴里享受着这个女孩的柔软舌头和嘴唇。看样子,柴伊霖确实不太会口交,她舔的动作很生涩,但是却让这个男人有种征服的快感,他很快就感觉想要射精了,他恶作剧似的把阴茎顶在柴伊霖的喉口射精,大多数精液都直接射进了女孩的喉管和气管里,呛得她直咳嗽,有些精液甚至从鼻孔里被咳了出来。

这个男人看着跪坐在床上的女孩,淫笑着问她:“妳的屁眼被人干过吗?”

“没有…”柴伊霖茫然地看着男人。

“好,那我今天给妳开屁眼的苞。”男人淫笑着,“把屁股撅起来。”

“不要,不要…那里,会很疼的。”柴伊霖从来没想过会有人要从这里强姦她,害怕得要命,“求求妳了,妳再…从前面…干我吧,或者,我再帮妳…舔。”

“少废话!”那男人狰狞地说,“妳不想录像外流,就要听我的,我说要怎幺玩就怎幺玩!快把屁股撅起来!”

柴伊霖只能无奈地哭着跪在床上,双手撑着床。

“这样就对了嘛。”那个男人跪在她身后,“明天让我朋友操的时候也要这样哦,说要妳怎幺样妳就要怎幺样,如果我朋友不满意妳可就惨了。”

这个男人猛地把阴茎插进了柴伊霖的处女肛门,女孩从来没有被侵犯过的肛门被这样的暴力撕裂了,鲜血马上流了出来。

比失身时还要剧烈的疼痛使柴伊霖疼得昏了过去,等她醒过来的时候那男人已经不见了,床头柜上放着一台摄像机和一张纸条,上面写着:“我想妳也许愿意自己欣赏一下。别忘了今天的约定哦,我朋友早上10点到。”

柴伊霖看见摄像机的萤幕上正在反复播放自己给那男人口交和被那男人肛奸的经过,羞辱地把摄像机扔在地上。早上8点,柴伊霖就打电话给自己的保镖和助理,让他们先走,自己要多留一天办私事。

等所有人都走了以后,早上10点不到,那个点名要玩柴伊霖的小色狼就带着一大包性虐待工具和春药走进了1913房间,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门外把手上,然后关上了门,直到第2天晚上10点半,他才双腿发软地走了出来。后来据他自己说,在这36个小时里,他在柴伊霖身上射了大概十几次,还用足了各种工具虐待她,什幺电动阴茎、口交球、绳子、皮鞭、春药、蜡烛、电击器、后庭珠、灌肠…应有尽有,这个女孩几乎是被玩残了。柴伊霖后来付钱买回了那些录像,她太出名了,不适合关起来做性奴隶,所以这些男人放过了她,他们虽然留下了录像的複製件自己“欣赏”,但是没有公开录像,也没有再要胁她。不过后来柴伊霖有一段时间没有露面,听说是因为她怀孕了,这段时间去打了胎,也不知道是那个强暴他的男人的孩子还是那个小色狼的孩子。而柴伊霖複出以后,风格大变,去做了隆胸手术,开始走性感路线,可能就是因为这次惨烈的被强暴的经历带来的刺激吧。

第三章

这些男人依靠着他们拉拢的官员和其他有势力的人物几乎完全控制了这个地

区,为非作歹、为所欲为,差不多所有的恶性案件和黑社会行为都有他们的幕后参与。但是,虽然如此,还是有一些人敢于和他们的恶势力相抗争,也给他们造成了一些麻烦,而对于这些人,等待他们的就是这些男人的残忍报复。

这座城市的一家着名的报社里,来了个新来的摄影记者。这个记者是个刚满19岁的美丽清纯的女孩,有个可爱的名字叫康乃馨。她黄金比例的身材配合高耸的胸部、纤细的腰肢,简直就是天使下凡。康乃馨从小就想当摄影记者,所以这次就放弃上大学的机会来这家报社工作,由于她的父母不同意,于是她就离家出走,独自一人跑到这座城市来。报社的很多小伙子都想要追求她,她最后被其中的一个打动了,做了他的女朋友,他们憧憬可以一直这样幸福地生活下去,但是不久以后的一件事却彻底改变了他们的命运。

这是一个星期六,康乃馨和她的男友在城里的一家商场里约会,逛完了商场,他们準备去吃晚饭。走到商场底楼大厅的时候,康乃馨突然觉得肚子不太舒服,于是就去了厕所,让她的男友在门口等她。等她从厕所出来,正要沿着走廊回到商场大厅的时候,却听见大厅里传来枪声和尖叫声。她作为一个记者的敏感使她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照相机,轻轻把走廊通往大厅的门推开一条缝向大厅张望。

她看见大厅里有许多蒙面歹徒,手里都拿着枪正在射击,还有几个人倒在血泊里,她连忙举起相机拍下这个恐怖的场面。那些歹徒走出商场大门的时候,一个保安扑向了其中一个歹徒,把他的面具扯了下来,另一个歹徒一枪打死了这个保安,而被拉掉面具的歹徒也赶快把面具抢了回来,戴回头上。而康乃馨却已经通过镜头看清楚了那个歹徒的样子,还拍了几张照片。那些歹徒走了以后,康乃馨才从走廊里走了出来,没想到她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她的男友,他后脑中弹,躺在一大滩血当中,已经断气了。康乃馨跪在他的尸体旁边,哭得很伤心,她看见大厅里还有其他死难者的家属也在悲痛的哭泣,暗暗发誓一定要帮助员警抓住那些歹徒。

很快,员警赶到了现场,康乃馨找到了现场指挥的警官,告诉他自己拍了行兇者的照片,那位警官马上用警车把她送到了警察局。其实,员警们也知道,这一定是那些男人为了清理门户干的,但是苦于没有证据,也不能奈何那些男人。

而现在有了康乃馨的照片,这几个员警觉得这次有希望把他们绳之以法了。康乃馨的照片很快被沖印了出来,警官们喜出望外地发现被扯掉面具的那个男人是那个组织当中的一个重要人物,警官们马上逮捕了这个男人,但是他坚持不认罪,于是警官们胸有成竹地提起了起诉。

但是,警官们低估了这些男人的势力,在等待开庭的大约一个星期的时间里,这些男人们收买了几乎所有陪审团的成员,而那几位法官本来就是被那些男人所收买的。在开庭前夜,在警察局证物房的底片也神秘失蹤了,而之前呈交法庭的照片则被法官和陪审团一致认为不够清楚。眼看这次诉讼又要以“证据不足”不了了之,在陪审团和法官思考判决的休庭时间中,在法庭上旁听的康乃馨不甘心地悄悄走到旁听席的前排,把警方的律师叫过来,和他耳语了几句,而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同样在旁听的几个那个男人的同伙的眼睛。再次开庭以后,法官刚要徵询陪审团的意见,警方的律师站起身来,提出控方要提交新的目击证人,要求延期再审,法官宣布三天后再开庭。那些男人马上就意识到,跟警方律师耳语的那个漂亮姑娘就是警方的那个目击证人,于是他们很快查出了康乃馨的资料,他们知道,如果康乃馨出庭作证,想要再脱罪可就不容易了,所以他们必须要想办法阻止康乃馨在法庭上指证那个男人。

两天很快就过去了,明天康乃馨就要出庭作证了。女孩躺在单身公寓舒适的床上,想着明天要如何指证那个兇手,怎幺也睡不着,一直在半梦半醒当中辗转反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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