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佩诗和梁佩音为了救哥哥,抛开了少女的羞涩,她们每个人都同时供5个男人发洩:一个插入阴道、一个插入肛门、一个口交,她们的两只手也为两个男人手淫。她们拼命迎合着那些男人,带给他们最大的快感,希望他们儘快发洩他们的兽欲,好儘早救回梁剑,而这些都被摄像机拍了下来。

等48个男人都发洩了兽欲以后,梁佩诗和梁佩音的脸上、嘴角、乳房上、背上、腹部、阴户、肛门、腿上都已经挂着厚厚的一层精液,但是时间已经过去了1个半小时,梁剑已经停止了呼吸,他的血都快流干了。

而那些男人又围住了梁佩诗和梁佩音,再一次轮奸这两个小女孩,她们只能看着哥哥的尸体,流着泪,任凭一支又一支阴茎插入她们身上的一个个孔道,不停抽插着。梁佩诗和梁佩音在这个穀仓里被那些男人轮奸了14个小时,分别都被强暴了一百次以上。

这48个男人把最后一滴精液射进了这两个女孩的身体之后,把这对姐妹花带回了总部,强行给她们做了绝育手术。梁佩诗和梁佩音也就和康乃馨以及其他的女孩一样,成了这帮男人的性奴隶。

梁佩诗平静地叙述了她们姐妹两这段悲惨的遭遇,而妹妹梁佩音早已经在听到自己和姐姐被强暴失身的经过时就已经泣不成声,梁佩诗用手抚摩着她的背安慰着她。那两个小女孩当中显得更加稚气的一个也忍不住哭了起来,看样子她也想起了自己的被蹂躏的痛苦。另外那个女孩把她抱在怀里,轻声安慰着她。康乃馨对她们说:“不想说就不用说了,那些痛苦实在太…”“不!告诉她们吧,婷婷姐姐。”那个痛哭着的女孩抬起头来,对抱着她的那个女孩说,“都是一样被那些人糟蹋的,和她们说吧。”那个抱着她的女孩看了看她,开口说:“好吧。”

她停顿了一下,开始诉说属于她们的那段痛苦回忆。

这两个女孩被这些男人绑架已经有一个多星期了。说话的这个女孩叫孙婷婷,今年14岁,正在一家寄宿制学校读国中二年级,那个痛哭的女孩名叫朱颜,今年只有13岁,和孙婷婷一个学校的,刚刚进国中读一年级。这两个女孩虽然还没完全发育,但是一看就知道是美人胚子。孙婷婷的爸爸和朱颜的的爸爸都是员警,关係很好。孙婷婷和朱颜的感情也很好,互相把对方看作姐姐和妹妹。孙婷婷的爸爸和朱颜的爸爸在这次的案子中也得罪了那些男人,而这些男人向来喜欢拿报复对象最在意的人开刀,于是,他们就把报复的魔爪伸向了这两个天真无邪的的孩子。首先,这些男人中的一个混进了孙婷婷和朱颜的那家学校当勤杂工,这样就有机会接近这两个女孩,而这两个女孩懵然不知。

一天,孙婷婷上学的时候发现自己的抽屉里有张纸条,打开一看,是朱颜的字迹,上面写着:“婷婷姐姐,我有件事很困惑,想要问问妳但又不想让别人知道,今天晚上12点我在体操房等妳好吗?”

孙婷婷知道朱颜把自己当姐姐看,有问题都会问自己,所以也没有起疑心。

她不知道,朱颜也在抽屉里找到了一张孙婷婷笔迹的纸条,约她晚上12点在体操馆见面,这两张纸条当然是那个清洁工模仿她们的笔迹写好,悄悄放进抽屉的的。

晚上快到12点的时候,孙婷婷悄悄地只穿着睡衣从宿舍里跑了出来,来到体操馆的时候朱颜还没有到,她就做了会压腿动作。

但是她不知道,就在压腿架后面,正有两双贪婪的眼睛看着她压腿时露出的内裤上的小熊图案,几个男人用麻醉剂迷晕了学校的保安,早就躲在体操馆里了。

过了一会,朱颜也走进了体操馆,她看见孙婷婷在压腿,就蹑手蹑脚地从背后靠近孙婷婷,想吓她一跳,但没想到孙婷婷早就听见朱颜进来了,当朱颜走到她背后的时候,孙婷婷突然回头,反而把朱颜吓了一跳。

两个天真无邪的女孩一阵打闹以后,朱颜问孙婷婷:“婷婷姐,妳找我来有什幺事?”

孙婷婷奇怪地反问:“不是妳约我来这里的吗?”

“不是啊。”朱颜也很奇怪。

“那是谁开的玩笑呢?”孙婷婷感觉到有些不妙。

“不是开玩笑。”突然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是我们请两位小美人来的。”

孙婷婷和朱颜慌忙回头向声音的方向看去:两个男人已经把体操馆的门锁上

了,另外两个男人从压腿架后面走了出来,把两个小女孩围了起来。

“妳们…妳们要干什幺?”孙婷婷惊慌地问,而朱颜已经惊恐地抱住了她的手臂。

“也没有什幺,只是因为两位的爸爸得罪了我们,我们想要来讨点补偿,至于怎幺补偿呢…”那个男人说,“就麻烦妳们两位小美人让我们好好操上个几千次吧。”

“妳们不要乱来”孙婷婷带着朱颜慌乱地躲避着,“我爸爸会抓妳们的。”

“要是怕妳爸爸我们还来干吗?”那个男人淫笑着说,“再说,等我们操过妳,我们就都是妳爸爸的女婿了,他怎幺会抓自己的女婿呢,哈哈哈…”

“不要过来,我要喊人了。”孙婷婷喊叫起来,“救命啊,救命啊…”

“妳用力地喊吧,”那个男人得意地说,“这个体操馆的隔音很好的,而且妳们学校的保安已经被我们放倒了,根本就没人会来救妳们。”

孙婷婷绝望了,她试图带着朱颜从一个男人的腋下穿过去,却被那个男人顺势夹在掖下,然后这个男人从背后抓住孙婷婷,用力把她拉到一边。孙婷婷发现朱颜不见了,回头一看,朱颜正哭喊着被另外一个男人抱在怀里,走向另外一边。

孙婷婷被拉到旁边,看见一个男人坐在椅子上,她背后的那个男人朝着孙婷婷的膝盖一踢,她不由自主地跪了下来,身后那个男人把她的上半身按倒在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的双腿上,那个坐在椅子上的男人一只手拿着摄像机,另一只手牢牢地抓住了孙婷婷的两只纤细的手腕。孙婷婷哭喊着用力挣扎着,但是却挣扎不出来。这时候,她身后的那个男人开始撕扯她的睡衣,很快,她的睡衣就变成了碎布条。就在那个男人扯开她的胸衣,露出她刚开始发育的胸部时,孙婷婷哭喊着侧过脸,看见了朱颜。

朱颜正被一个坐着的男人抱着她的小腿,她背对着那个男人,坐在那个男人的怀里。她的面前坐着另一个男人,正拿着摄像机在拍摄。朱颜的上衣已经不知去向,她睡觉的时候也没有穿胸衣,所以她的乳房已经完全袒露了出来,一物件小瓷碗一样可爱的小乳房在她的胸前微微隆起,朱颜面前坐着的那个男人忍不住伸出手来抓住她的一只乳房搓揉起来,朱颜想要摆脱他的猥亵,但却无力从身后那个男人的怀里挣脱出来。而她的裙子也已经被撕成一条一条的,身后那个男人正在拉扯她的小内裤,而朱颜正不知所措地流着眼泪。

而这时候,孙婷婷感觉到自己的内裤也被扯掉了,她的阴户已经完全没有了防护,而身后那个男人的一只手正在抚摩她阴户上的那几根稀疏的阴毛,另一只手正在抚摩她的一只乳房。孙婷婷的乳房比朱颜发育得更好,已经呈现出球形,现在她的双乳向下垂着,显得更加大了,那个男人一边满意地享受着孙婷婷健美的乳房富有弹性的手感,一边用两个手指分开了她的阴唇。孙婷婷感觉到自己的小阴户被掰开,她害怕得颤抖起来,因为她从爸爸的一本书上看到过,只要男人把双腿中间的“那个”插进女孩的阴户里,就是强姦了,女孩第一次被强姦会很疼。所以她已经绝望了,只等着身后的男人强姦自己的那种疼痛。但是当她感觉有东西插进她的阴户时,她却觉得一点也不疼,相反还很舒服,这种感觉使她忍不住呻吟了起来。

“难道这就是强姦吗?”孙婷婷想道。她不知道,身后的那个男人现在是在用舌头舔她的阴户,因为怕直接插入还没发育好的女孩阴道会把女孩弄死,他打算先把孙婷婷的阴道弄得湿润点。而这时,抱着朱颜的那个男人也在干同样的事情,不过他不是用舌头,而是用手指。朱颜的内裤已经被扯破,挂在她的左脚脚踝上,抱着她的男人正用一个手指拨开朱颜刚刚长出很少几根柔软阴毛的阴户,小心地伸进朱颜的阴道口,虽然只是一个手指头,但是给朱颜还没发育成熟的阴道带来的刺激已经很大了,朱颜忍不住呻吟起来,她的阴道里也开始本能地分泌出分泌液来。随着那个男人手指的搅动,朱颜下身越来越湿润,她的呻吟声也越来越动人。

那个男人终于忍不住了,他把自己勃起的阴茎慢慢地插进了朱颜幼嫩的阴道里,朱颜的身体就象遭到雷击一样颤抖了一下,阴道口撕裂的疼痛使朱颜发出了一声惨叫声,而那男人丝毫不怜香惜玉地继续把阴茎插进朱颜的身体。孙婷婷身后的男人听见朱颜的惨叫声,淫笑着说:“那个急性子又先下手了,当心点别把妞给玩死了就好。”说着,他也把自己的阴茎插进了孙婷婷的充分湿润的阴道口。

孙婷婷只觉得下身传来一阵剧痛,就像是把自己的身体劈开一样,她也忍不住惨叫起来。孙婷婷感到有一根象铁棒一样的东西插进了自己的下身,还在越插越深,她这才知道,原来,这才是被强暴的痛苦。朱颜这时候觉得自己要死了,那支插进她身体的东西疼得简直就是要她的命。她本能地看着孙婷婷的方向,却发现她的“婷婷姐姐”也正在痛苦地被身后的男人折磨,朱颜只能绝望地咬着牙承受着那样的巨痛。孙婷婷和朱颜都没能熬到夺走她们贞操的男人射精就昏了过去,当原本举着摄像机拍摄的那两个男人和强暴她们的男人交换了位置再次摧残她们还没发育成熟的小阴道的时候,她们也没有恢复意识。

等她们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她们已经被带到了一间牢房里,下身疼得火烧火燎一般,失身的鲜血和阴道被撕裂的鲜血混合着精液顺着她们的大腿流到了地上。

而她们的真正苦难也就从那时侯开始了,孙婷婷和朱颜还没来得及为自己失去处女的贞操而伤心,就被强行做了绝育手术,然后遭到了更多男人的轮暴。那些男人感觉到插入她们的狭窄阴道是件很舒服的事情,而孙婷婷和朱颜每次被强暴都被弄得死去活来。

一开始,每天十个男人的轮奸就可以使孙婷婷和朱颜疼得昏过去好几次,但是渐渐地,经过了几天的残忍轮奸,孙婷婷和朱颜慢慢地适应了这样的痛苦,而她们的阴道也变得鬆弛了一些,现在她们的阴道已经和一个发育成熟的处女的阴道差不多了。那些男人也因此特别喜欢糟蹋她们,谁不想天天享受一个十六七岁处女的阴道呢?除了这样的淩辱,那些男人还玩弄她们的肛门和小嘴。第一次被男人的阴茎插进处女肛门的时候,孙婷婷当场疼得昏了过去,而朱颜更是疼得失禁了。

但是那些男人还是暴虐地轮奸她们的肛门,好几次孙婷婷和朱颜都认为自己要活活疼死了。现在,她们的肛门也已经可以象成熟的女孩一样,容纳男人阴茎的插入了,只是第一次被强暴肛门时撕裂的伤口还没好,插入的时候还有些疼。

那些男人逼孙婷婷和朱颜为他们口交并喝下精液,孙婷婷倒是很快就做到了,但是朱颜每次吞下精液以后都会忍不住翻胃吐出来,因为这个,她不知道挨了多少鞭子,多吃了多少男人的精液。

那些男人给孙婷婷和朱颜也吃了那种每个落入他们魔掌的女孩都被迫吃下的

绝经药,朱颜被他们绑架之前才刚刚结束了初潮,于是这个13岁的小女孩的第一次月经也就成了她的最后一次月经。而这样超越女孩身体极限的暴虐轮奸和那些男人射进她们身体的精液改变了孙婷婷和朱颜的内分泌,孙婷婷和朱颜的乳房都开始快速发育,而她们的阴毛也更加浓密了些。孙婷婷和朱颜虽然外表还是清纯的国中生,但是她们的身体已经被摧残得接近于发育成熟的女孩了。

孙婷婷的讲述完了。朱颜在听到自己被强暴失身、被肛奸得失禁和因为吐出精液遭到毒打的时候,难以控制地痛哭起来,孙婷婷和康乃馨,还有梁佩诗和梁佩音两姐妹都安慰着这个年纪最小的受害者。

这时,牢房的门打开了,几个男人走了进来:“怎幺样?都交流过经验了吧?

现在跟我们走吧,有好事等着妳们。“

五个女孩被他们带到了另外一间房间里,房间里摆着好多摄像机,还有很多性虐待的工具,甚至还有一头猪。

“我说过要让妳出国的,”一个男人对着康乃馨说,他就是夺走康乃馨贞操的人,“我不会食言的。”

他拿出三个纸团,对这五个女孩说,“为了好好报复妳们,我们要让妳们过着最最悲惨的生活,连性奴隶都不如。所以,我们会分别把妳们卖到日本、中东和东南亚的黑社会控制的妓院去,到了那里,会有人照顾妳们顾客盈门的,哈哈哈。现在妳们抓阄吧,看谁去日本、谁去中东、谁去东南亚。”

康乃馨抓了一个纸团,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日本”,梁佩诗也伸出手代表她和梁佩音抓了个纸团,里面写着“中东”,那剩下的“东南亚”自然就是孙婷婷和朱颜的了。

“哈哈,好的,既然都已经选了目的地,我们服务非常周到,还负责给妳们拍妓女宣传片。”那个男人淫笑着说,“马上就带妳们去拍。”

康乃馨,孙婷婷和朱颜,还有梁佩诗和梁佩音被分别拖到了三个角落里。康乃馨被迫趴在一个箱子上,手脚都用绳子绑着。然后她只闻到一股臭味,听见“呼呼”的声音,然后就感觉到两只蹄子踩在自己的背上。康乃馨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些男人要让公猪兽奸她,并拍下来。她的手脚都被绑着,根本无法挣扎,只好任由公猪长长的的阴茎插进了她的阴道里,开始抽插起来,而康乃馨也被它弄得呻吟起来。

公猪性交的时间似乎很长,它在康乃馨的身体上折腾了很久才把精液射在她的阴道里。康乃馨的手脚被解开的时候,她已经动不了了,两个男人把她架了起来,康乃馨在离开那间房间的时候,看见梁佩诗和梁佩音被捆绑着躺在地上,一个的肛门里塞着一串后庭珠,另一个的阴户里插着一根自慰器;而另外一边,孙婷婷和朱颜似乎正在被好几个男人轮奸。

康乃馨被架回到了刚才的牢房里,她躺在地上,想起自己刚才被猪强暴就觉得噁心,她用手指掰开阴户,想让猪的精液流出来,却发现猪的精液非常粘稠,象果冻一样,很难流出来,她也只好忍受这种不洁的感觉了。过了一会,梁佩诗和梁佩音也被架了回来,她们也是被折腾得精疲力竭,梁佩音肛门里还插着一支电击器。又过了一会,孙婷婷和朱颜也被架了回来,她们被轮奸得够戗,朱颜被操得昏过去了。

随后进来的是一个男人,他淫笑着说:“妳们的片子拍得都很好。康美人馨这幺一个皮肤雪白的姑娘被一只浑身污泥,又髒又臭的猪糟蹋得婉转娇蹄,光这幅画面就够让日本的剽客们动心了,再加上之前她被开苞时候的录像,管保妳生意好;双胞胎的虐待专辑拍得也不错,一共用了22种工具,弄得死去活来的。中东的嫖客性能力都很强的,也喜欢虐待,再加上妳们被开苞的时候那时侯主动给男人服务的骚样的录像,妳们肯定合那些嫖客们胃口;妳们两个小不点也很不错,轮奸再加上肛奸、口交,简直是卖春表演,在东南亚现在雏妓正吃香呢,哈哈…”

马上,康乃馨,孙婷婷和朱颜,梁佩诗和梁佩音就被分别送上了偷渡去日本、东南亚和中东的轮船,这五个美女在船上自然就成了那些强壮而寂寞的水手们的发洩工具。到了目的地以后,她们马上就被转交给当地的黑道掌控的妓院。这些男人把这几个姑娘卖给当地黑道的时候,根本没收什幺钱,只是提出了一个要求:要让这几个女孩每天挨操越多越好。

于是,在日本的妓院里,只要凑足一笔不多的钱,就可以包下康乃馨一整天,至于多少人玩她,用什幺方法玩她,妓院老闆一律不管,甚至还免费租借性虐待工具给那些嫖客们,只有一个条件,不要把她玩死了就行,可想而知,康乃馨过的是什幺样的日子。梁佩诗和梁佩音被送到了中东,成了妓院老闆招徕生意的工具,他居然打出广告,只要在妓院光顾满了不是很多的金额,就可以免费同时玩这对中国来的姐妹花,所以梁佩诗和梁佩音也是过着地狱一样的生活。孙婷婷和朱颜在东南亚成了当地的红牌雏妓,她们每天几乎连吃饭睡觉的时间也没有,无数嫖客们争先恐后地在这两个小女孩身上身上发洩着他们的性欲和淩虐欲望。

第四章

这是一个寂静的晚上,在市郊结合部的一片堆满建筑垃圾的荒地里,有一辆自行车停靠在一大堆废弃的水泥块旁边,而在这堆垃圾后面,有一个漂亮的女孩正满脸通红地蹲在地上,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

这个女孩名叫丁洁,今年16岁,刚刚考进高中,今天就是为了庆祝升学而和一帮初中同学一起骑车郊游,没想到郊游回去的路上却因为自行车出了问题而落在了后面,和同学们走散以后,对路线不是很熟悉的丁洁又走错了路,走了一条小路,小路的尽头就是这个近根本没有人家、只是用来堆放建筑垃圾的偏僻地方。

她发现自己走错了路,正打算回头骑回去,偏偏在这个时候,丁洁又感觉到肚子不舒服,而且又不像是吃坏东西了,她突然想到,这两天差不多是她的生理週期了,难道是来了月经?

丁洁看见这片荒地中间有好几堆建筑垃圾,完全可以遮住她,就选了其中最大的一堆,把自行车停在一边,然后自己绕在那堆垃圾背后,确定从那条小路上肯定看不见自己,才放心地脱下自己的裤子。

丁洁低头看见自己的内裤上已经有一片不小的血渍,看来是自己的月经提早来了,她今天出门的时候忘了随身带着卫生巾,女孩又羞又急,一时间不知道怎幺办,只好蹲在地上想办法。

正在这个时候,丁洁突然听见一个男人淫亵的声音:“小姑娘?妳在干什幺?”

丁洁惊讶地朝声音传来的地方看过去,却看见好几个男人正从那些垃圾堆后面绕过来,正在向她走过来。

“妳是不是想要自慰啊?”刚才说话的那个男人拿着一台家用摄像机,一边朝她拍摄,一边淫笑着对丁洁说,“妳都把裤子都脱了那就开始吧,我们会帮妳拍下来的,哈哈哈…”

丁洁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裤子还没穿好,女孩慌忙站起身来,把自己的内裤和牛仔裤一起提了起来,但是丁洁正要重新拉好拉鍊并扣上纽扣的时候,那个男人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他一把抓住了丁洁正在扣纽扣的双手,然后拉着丁洁的双手和她的裤腰,把丁洁拉到他的面前,说:“不要急嘛,”然后用另外一只手轻佻地抬起丁洁的下巴,淫亵地看着丁洁美丽的脸,�完伄氶A真漂亮,真是个小美人啊。”然后,他放开丁洁的下巴,用手抓住她的坚挺的乳房,用力掐了一下,“身材也那幺棒啊,这下可有得爽了。”

丁洁用力地想要挣脱那男人的双手,但是她的纤弱力量实在没有办法和那男人抗衡,她小巧玲珑的双手还是被那男人牢牢地掌握在手心里。这时,又有几只男人的大手抓住了丁洁的肩头和手臂,丁洁吓了一跳,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几个男人淫笑着围了起来。

“妳们…妳们要干什幺?”丁洁害怕地问道,“要钱的话我的钱包、行动电话都给妳们,不够的话我可以去提款。”

“妳说呢?小淫娃?”那个抓住她双手的男人得意地说,“我们不要钱,我们只是想要帮帮妳,满足妳的欲望。”那个男人继续说,“自慰哪比得上被男人操爽,我们有这幺多男人,一定会好好操妳,让妳满意的。”

“不!不!”丁洁继续挣扎着说,“我不是要自慰,我是…我是…”她无论如何也无法在这些色狼面前说出自己来了月经这样的羞耻事情。

“不管妳是不是自慰了,”那个男人急切地打断了她,“就算妳没有欲望,我们几个也已经被妳勾引得有了欲望,也要好好玩玩妳,满足满足。”他转向另外那几个男人:“弟兄们,扒光这个妞!”

说着,他放开了丁洁的双手,而把她的牛仔裤和内裤一下子拉到了她的脚踝上,另外几个男人也开始撕扯丁洁上身穿的粉红色小T恤和她的无肩带式胸罩。

丁洁的双腿被那个男人拉住,而双手虽然已经被放开了,但是她的手臂却被另外两个男人分别抓住,根本动弹不得,无法反抗,她虽然不停地大声哭喊着,但是附近根本就没有其他人。很快,丁洁的身上就只剩下了几条碎布条,她的秀美坚挺的双乳也被那些男人的大手不停地揉搓着,他们还用力地掐她的粉红色的乳头,少女敏感的乳头受到这样的刺激,马上就充血变硬了。丁洁的牛仔裤和内裤也被从她的腿上扯掉了,另外两个男人马上分别按住她的双腿。这样,丁洁就赤身裸体地被四个男人牢牢地按在地上。

那个扯掉她裤子的男人拿着揉成一团的裤子,得意地看着全身赤裸,哭泣着在地上徒劳地挣扎着的女孩,他把丁洁的牛仔裤扔到一边,,把她的白色内裤放在自己的鼻子下面,贪婪地闻着少女身体的味道。

突然,他看见了内裤上的红色污渍,仔细地看了一看以后,他问躺在地上的丁洁:“妳来月经了?”

“是…的。”丁洁哭着羞涩地回答,她想起自己以前在网上看见过,女孩来月经的时候,是不适合性交的,也许这些男人会因为自己来了月经而放过自己呢。

但是她很快就发现这最后的希望也破灭了,因为那个男人兴奋地说:“哦,原来妳刚才是在看月经啊。不错不错,我还从来没有玩过见红的妞呢,这次可以尝尝新鲜口味了。”说完以后,那个男人把丁洁的内裤扔在地上,脱掉了自己身上的衣裤,扑倒在这个小美女的身上,他的硕大的阴茎也插进了丁洁的阴道里。

由于有经血的润滑,阴茎的插入倒没有让丁洁觉得非常疼,但是阴道初次被侵犯的恐慌和失去贞操的痛苦还是使这个美丽的女孩哭喊起来。

在她身上的那个男人也感觉到了自己的龟头在这个小美人的身体里捅破处女

膜的感觉,他一边继续把阴茎插进女孩紧窄的阴道里,一边问这个在他身下已经泪流满面的姑娘:“妳还没被人干过?”

丁洁已经被下身传来的痛苦感觉折磨得说不出话来,只好屈辱地点了点头。

那个男人于是更加兴奋地在丁洁初次被阴茎插入的阴道里肆虐着,享受着作为这个小美女的第一个男人的满足感和征服感。丁洁的身体被糟蹋得微微痉挛起来,初经人事的阴户终于熬过了最初的撕裂般的疼痛,开始本能地分泌出体液,而她的经血和失身的鲜血混合着,随着这个男人的每一次抽插而渗出她的阴道口,染红了她白皙的大腿。而那个男人看着丁洁因为痛苦和屈辱而流着泪的脸庞,听着丁洁悲惨而柔媚的呻吟声,他的双手不停揉搓着丁洁性感的双乳,他的阴茎在丁洁的处女阴道里不停地抽插着,他想起自己和几个同伙今天到这个偏僻地方本来是来做一笔毒品交易的,没想到交易完成以后还能享受到这幺一个漂亮性感的女孩,而且还是个雏,真是意外收穫。

这个男人足足蹂躏了丁洁20多分钟才把精液射在她的身体里,然后站起身来,满意地看着自己已经被丁洁的鲜血完全染红了的阴茎说:“这个妞的月经还真多。”

然后他转向他身后的一个男人,“来,我来拍吧,换妳去干干她。”

躺在地上哭泣着的丁洁这才看见,除了按住她手脚的四个男人和那个夺走她“第一次”的男人,还有一个男人一直拿着一台高级DV在拍摄着她被强暴的场面。

而现在那个男人把DV交给前一个男人,淫笑着一边脱掉自己的衣裤,一边对接过DV的那个男人说:“等下我们来比一比,看谁干这小妞干得比较深,只要看谁的家伙上面沾到的血比较多就可以了。”

那个男人淫笑着说:“好啊。”然后端起DV继续拍摄,而那个刚脱光衣裤的男人则扑向了还在为痛苦地哭泣的丁洁,又一支同样硕大的阴茎插进了这个刚刚才失身的女孩的阴道里。

虽然丁洁已经不再是处女了,但是她的阴道却依然和第一次被插入的时候区别不大,依然把这个男人的阴茎紧紧地包裹住了,也使得这个男人感到非常兴奋。

这个男人比起前一个男人来要更加粗暴一些,他不停地把自己的阴茎向丁洁的阴道深处用力地顶,每一次推进都把丁洁的幼嫩的阴道和子宫口弄得很疼,也刺激着这个女孩最敏感的神经,她的阴道里本能地分泌出更多的体液,润滑着他的粗暴推进,她的双乳也在那个男人的双手中不停地改变着形状。丁洁被这个男人的施暴弄得不停地呻吟着,这呻吟声也使得正在强暴她的那个男人更加性欲高涨,更加用力地折磨着她的柔软的身体。这个男人几乎是在丁洁的子宫口里射出了精液,然后他拔出了同样沾满了丁洁经血的阴茎,满意地站起身来。

他马上按住了丁洁的左腿,而本来按住丁洁左腿的那个男人则站起身来,脱掉衣裤,淫笑着走向丁洁,不过他并没有再次插入丁洁的阴道,而是骑在女孩的肚子上,把自己的阴茎放在丁洁的双乳之间,然后用双手各抓住丁洁的一只乳房用力地挤向中间,用丁洁丰满的双乳包裹住自己的阴茎,然后开始抽插起来。丁洁看见自己雪白的双乳中间夹着一个丑陋的红颜色的东西正在不停地伸缩着,她知道这个男人是在玩弄她的酥胸,不过这样的话,她已经被刚才两个男人弄得疼痛不已的阴道也就可以得到片刻时间恢复一下了。

而丁洁的双乳比一般的少女要发育得更好,非常坚挺饱满,弹性也很好,更别提那完美的线条了,那个男人的阴茎和双手同时享受着这对性感的乳房的弹性和手感,看来非常受用,很快他就把滚烫的精液喷射在了丁洁的俏脸上。那个男人用丁洁的双乳把自己龟头上的精液擦乾凈以后,和按住丁洁右腿的男人交换了位置。

那个男人看了看丁洁阴户里缓缓流出的精液和鲜血,淫笑着说:“弟兄们,把这个妞翻过来吧,我给她‘开开窍’。”那些男人马上把丁洁翻了个身,让她以膝盖和手肘支撑着背朝天跪在地上,她的双手双脚还是被那些男人牢牢地按在地上。那个男人脱掉自己的衣裤,跪在丁洁身后,他先从地上捡起一根被割断的钢筋,慢慢地插进丁洁的阴道里,轻轻搅动起来。

坚硬的金属在阴道里搅动的感觉使丁洁浑身发抖,不停地哭着摇头,喊着:“不要,不要这样。”但是那个男人却继续微笑着搅动钢筋。

这样折磨了一会儿这个可怜的女孩以后,这个男人停止了搅动,但是仍然把钢筋留在丁洁的身体里,然后他拾起扔在地上的丁洁的内裤,包在自己的阴茎上,接着,就把阴茎插进了丁洁的肛门里。丁洁只觉得肛门一阵可怕的剧痛,她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惨叫,她的处女肛门被这个男人的阴茎撕裂了。而那个男人却一边在丁洁的肛门里抽插着阴茎,一边又开始搅动钢筋,折磨着丁洁的阴道。这样双管齐下的淩辱终于使丁洁支持不住了,她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等丁洁再次醒来的时候,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她正跪在地上,有一个男人正在她的身后抱着她的腰强姦她的阴道,她的双手被用铁丝反绑在背后,她的脸正贴着地面,随着身后男人的动作在满是灰尘的地上摩擦着。那个男人很快就射了精,然后把她推倒,让她侧卧在地上。

丁洁看到那根插入她身体的钢筋就在她的眼前,上面已经沾满了她的体液和鲜血。她看见那些男人已经全都脱光了衣裤,正在淫亵地看着她的裸体,而她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和肛门都疼得要命,乳房上也都是淤青和精液,脸上、嘴里也都是精液的味道。丁洁知道自己已经被轮奸了很久,想到自己不久以前还是个冰清玉洁的处女,而现在却已经成了这个样子,她伤心地哭了起来。而这时,一个男人又握着勃起的阴茎朝她走来,丁洁害怕地颤抖起来。

“住手!”突然,一声少女的叱喝声传来,丁洁和那些男人都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一个身穿警服、梳着马尾辫的少女一只手拿着手枪,一只手拿着电筒从垃圾堆旁边走了过来,“全都不准动。”她厉声呵斥着。当这个女警看见这些男人全都赤身裸体,而且阴茎还都勃起着的时候,她的清秀的脸蛋顿时飞起一片红晕,她低下头看见一丝不挂躺在地上的丁洁,就明白了是怎幺回事。

这个女警名叫白羚,今年19岁,刚从学校毕业,加入警队。今天正好她巡逻到这条小路,看见了丁洁的自行车停在垃圾堆旁边,就过来看看情况,没想到走近以后却听见了女孩的呻吟和哭声,所以她马上拔枪跳出来制止这场悲惨的淩辱。

丁洁看见女员警,哭得更加大声了。白羚看见丁洁的双手被反绑着,就让她站起来,想为她鬆绑,但是丁洁被那些男人轮奸了几个小时,双腿已经没力气了,试了好几次才站起来,而且一走路就感觉双腿之间的剧痛,只能强忍疼痛,走得很慢。

白羚看见丁洁的惨状,眼眶都红了,她给丁洁鬆绑以后,用手枪指着那些男人,大声喝骂:“妳们把一个女孩折磨成这样,还有没有人性!”

但是,少女的青涩使白羚不好意思正眼看着那些裸体男人,她总是低着头用枪指向他们。那些男人见状,悄悄地彼此交换着眼色,突然,乘白羚低着头的时候,一个男人飞快地掷出一块碎砖,正中白羚的右手,她的手枪马上飞了出去。

那些男人马上淫笑着向白羚和丁洁围了过来:“小警花,既然妳自己送上门来,那就陪我们玩玩吧。”

白羚见势不妙,马上拉起丁洁向外跑,一边拿出手提电话想要报警,但是偏偏垃圾场里没有信号,而丁洁刚刚遭受摧残,根本跑不快,眼看后面的男人越追越近,白羚把心一横,抽出电警棍,把手提电话交给丁洁,对她说:“妳快跑到外面那条小路上打电话报警,那里应该有信号。我在这里挡住他们,快些!”

丁洁拿着手机,忍住下身的巨痛,飞快地跑到小路上,一看到有了信号就打电话报了警,打完电话以后,她才觉得刚才那一阵快跑让她的下身疼得不得了,她又疼又怕又饿又累,再次昏了过去。等丁洁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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