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晚上九点刚过,我已在家中淋浴更衣,阿燕在一旁小心服侍。

不见了阿丽那小妮子,问起阿燕,才知道她看电电影去了,刚别出门。

阿燕讲完,站在一旁幽怨地望着我,说道︰「大少真有阿丽心……」

我敏感地嗅到一股酸味,忙道︰「何止对阿丽?对你,我也一样有心呀,阿燕,你知不知?」

她低下头去,绞弄着衣角,不搭腔。

此情此景,令我想起大戏中「杨梅争宠」那齣戏来。一个人的艳福是与他的烦恼成正比例的。

当下只好陪着笑脸,走过去扳着阿燕的香肩,柔声问︰「阿燕,在我心目中,你是比阿丽更值得我爱惜的!阿丽只是个女孩子,不懂风情,而你……」

她撒娇地一扭娇躯,截口道︰「我不是女孩,是烂茶渣!」

我道︰「不!你是一朵盛开的鲜花,最解风情,最吸引男人!」

直把她说得破涕为笑,依入我的怀中。嘴角露出笑容来。

阿燕的身材是饱满中带点丰腴,尤其是胸脯浑圆,高高挺起,与阿丽的娇小苗条相比,别有一番美感,而更多的却是「肉」感。

此时那对宝贝就挺在我的胸口,即使铁石心肠也动心了!

我伸出一只手去充当「爬山部队」,触在其中一座山颠之上,阿燕白了我一眼,浑身好像抽去了骨头,软软地贴紧我。

只见她媚眼如丝,脸颊发烧,透出红苹果似的诱人色泽。

加上她喘咻咻,令我香息微闻,更听到她的心房跳动。那双手本来软软地垂着,这时也弯到我腰上来。

我暗暗叫句「不得了!」业已跌进她的粉红色陷阱。

因为阿燕是个新寡文君,她年仅廿四五岁,需要强烈,自从几个月前同她搞上了手,我因很少在家,只是间中给她满足一次。

而上次的「恩爱」,距离现在差不多一个月了,可想而知如何饥渴!

正在暗自盘算,阿燕忽然轻扭娇躯,那暖洋洋的小腹也缓缓磨动,触发起我本能的反应。

由于是感受到她这样的温柔,脸颊更烫热了,偎到我颈子来。

我这人就是色性太重,只计目前快活而不顾后果,明知这是陷阱,偏偏踏下去!我的手向下一滑,按在她的大腿顶端。

她紧张起来,两腿一併,把我的手死死夹住!

我一扭头,用嘴巴在她滑腻的颈子上啜吻一口,道︰「阿燕,你说阿丽去看电影,是不是?」

她用沙哑的喉音答道︰「是!」

我吻到她的耳畔,咬咬那颗白嫩的耳珠子,喜道︰「机会难逢!我们好久没碰头了!」

她急起来,不住扭动道︰「不好!大少,你有事要出去……」

我笑道︰「好燕妹。我知道你一定是饿得发慌了,不餵饱你,我心不安,来吧!」

她喜形于色,但仍要作状一番,双手推着我。

我出其不意的一扯她的裤带,魔手很快向下面探去!

顿觉一团热气,她裤子当中藏着个小火炉,烈火熊熊,引得我血脉贲张。

到了此时,她也不再客气,一条腿分了开来,把那要害地带不断耸动,加紧磨擦我的魔爪。

只觉手指全湿了,单凭她的分泌这幺旺盛,就可知她如何迫切需要男人来安慰!

我既然淘过她这口「新井」,自然义不容辞继续负起淘井的责任,否则一定给她怨死!

于是我放开她,指指半掩的房门。

阿燕马上过去探头向外面看了看,然后把门关上,又小心地下了键。

我也三扒两拨的,把几分钟之前穿上的衣服全部脱清,更偷偷把持久丸送入口腔。

我不打无把握的仗,对付一个饥渴过度的少妇,没有持久丸岂敢轻易言胜?

看阿燕时,像个羞答答的新娘子那样低垂臻首坐在床沿,不敢看我一眼。

我走过去,让怒极的小淘气在她眼前「摇曳生姿」,两手放在她肩膀上。

蓦地,阿燕把小淘气一手抓着,很快张开樱桃小嘴,就此一口含住,拚命吸吮!

一阵麻痒直袭神经末梢,顿教我血脉贲张,不能自己,彷彿魂魄也给她那热气迫人的小嘴吮吸了去!

阿燕忙于用她的香舌来舐,又扯着我的手,去碰她上衣。

她的用意再明了没有了!我当下如奉圣旨,随手把她外衣扯开,一截雪白的趐胸在衣襟下飘露出来。

阿燕「唔」地一声,甩开一只手,我马上将她的胸罩剥去。

她抬头望了我一眼,又用手在我那怒气冲天的小淘气上捏了捏,使我心头一趐,情不自禁地说道︰「阿燕,你几时学得这样挑逗男人的?」

说得她红透了脸,幽声道︰「你难道……不喜欢?」

我道︰「我魂魄都不在了!实在太妙!」

她的声音变得更低地道︰「是我那个死鬼丈夫……他每次事前都要我…这样做,他还说我是音乐…该死的东西!」

说到「该死的」之际,她重新张口吞噬着小淘气,还轻轻咬了一口!

我像碰到一根高压电线,浑身被电了一下!

于是双手的动作也更忙了,把她那副雪白的双乳连抓带扭搓。只见两颗新剥鸡头肉呈红色,二点猩红早已挺起。

我把它们肆意捏弄着,腰际也缓缓进迫,要把她热腾腾的口腔胀满!

阿燕对于「弄玉吹萧」的一套果然训练有素,充分利用她的牙齿、舌头来刺激小淘气,喉底中并吐出含糊的呓语,虽然听不清楚,可是异常性感!

我饱受刺激,胀得太厉害而隐隐作痛,再弄下去的话,所谓「快感」也就适得其反了。

于是我脱身出来,两手把她的娇躯一把抱起!

她仍捨不得放手,继续用五指做成的圈套把我围困。

我搂住她向床上一扑!她只得放开手,却把我的颈子死死箍住,嘴巴也没头没脑的向我凑上来。

不好了!她的樱桃小嘴吻过小淘气的,我怎好同她接吻?

急忙别过脸去,只让她吻在颈子上,随手就扯她的裤子。

裤头是橡筋带子,应手向下褪去,她迅即移高臀部。

我道︰「快脱了它!」

她两足一屈,然后一阵乱蹬,就脱了下来。

我一探桃源深处,春水长流,一颗小蒂儿挺在顶端,触手欲趐。

她突然「哎哟」一声嚷起来,小腹也同时挺起!

我的指头才探入一小节,她胴体拚命颠簸起来,叫道︰「快!快……进来哟……我饿得太……久……了……好人……快给我……」

浪语声中,我亦按捺不下,连忙跨上这匹胭脂马。

好个情急的阿燕,已经一手把我牵着,带到她的「桃花江」去。

我故意探头探脑,好撩她一个情兴火热,只急得她两腿大大分开,不顾一切地将小腹挺上来迎接。我还要退缩时,蓦地她两腿绕上我腰部来,使我成为一个被动的「入侵者」!

只听她舒了口气,媚眼半张道︰「你好狠心呀!哥……我等了半……半个月了……快来吧……我…受不了……了。」

边说边主动地迎送起来,只觉水头充足,热火朝天,丝毫不用我费劲,已把她的深处抵着。

听她说得如怨如诉,实在使我忍不住,暗恨自己太大意了,家中放着一个如此热情的俏女子不懂得温柔体贴,害得她一旦碰上来,就似疯狂一般。

由此亦可见她的确对我忠心,不像其他的「女孩」那样,不是跟司机、三七仔混,就是同她的姐妹搞那「磨豆腐」玩意。

在这内咎的心情驱使下,加上她那欲仙欲死的簸动和浑浊的呓语,我全力以赴,好比火车头般强劲撞击下去!

大约三、四分钟的光景,阿燕忽然翻白了眼,抖了一口大气!

我心中默数︰第一次。

此时她尖尖的指甲在我背肌上爬着抓着,两腿放下来伸直,使我有更加狭窄和紧凑之感。

是另一番销魂的境界,我沉着应战,念起「撬」字诀。

那就是在她的最幽暗、最湿濡的地方下苦功,加强磨擦和接击。

只消一会儿,阿燕又肉紧起来,腹部剧烈抽搐,额头缀满了汗珠。

我马上展开一轮骤急的攻击,两手使劲地揉搓那二颗小肉弹,嘴巴也向她耳畔吻个不休!

阿燕再也抵销不住,嘴巴一张,突然向我肩上咬下!

那痛楚中有一份难以描绘的快感,我拚命伏下身去,抵着她的最深处!

于是,阿燕再来一次颤慄,之后就溶化下来,耳畔只听到她粗重的喘息。

我马上煞住了冲刺的动作,只是浸淫在那美妙的小窝里。

因为我猛然想到︰两三个钟头之后,有另一场大战在等着我,阿燕既已淋漓尽致,正好节省一次「火药」。

偷偷把持久丸吐出藏好,阿燕仍然懒得动一下。

小淘气所处的环境,渐渐变成冰冷,已由不可一世变成差人答答,不用赶它也会自自然然萎缩出来。

我躺倒一旁,点起香烟来吸,她还是那个大字型,但气息渐渐均匀停了。

只见床上湿了一大片,阿燕的满足情形,不言而喻了。

我这才如释重负,边抽烟,边闭目养神。

不料未几阿燕甦醒过来,一把抢了我的烟抛进烟灰盅,那汗水未乾的胴体又压在我身上。

我一惊张开眼,她柔软的唇瓣已来到眼前,要避已来不及,终于我嘴巴被她吻上!

不知是否心理作用,我嗅到一股异味,不用说是她刚才「弄玉吹萧」时沾上的。

这正是自作自受!心中既好气、又好笑的,无奈只有闭紧了嘴,提防她的妙舌撩进来。

此际她那双滑腻的小肉弹在我胸膛上滚动,小腹也轻轻磨擦,不由得我紧张了。

阿燕不愧有丰富的床上经验,很快就把不甘蛰伏的心淘气捉住。

她移开嘴,扮了个鬼脸说︰「你真行!」

大概她以为我刚才已经一洩为快,现在这幺快又东山复起,所以由衷讚歎。

我为了博取她的感激,故示慷慨道︰「好阿燕,你还要不要?」

不料她闻言脸上一红,在我颊上啜吻了一口,低声道︰「你太好了!你……最明白我,我不知怎幺报答才好!」

说罢,她竟然移船就 ,把那个湿淋淋的小池塘对正小淘气压下来!

我暗暗叫苦,只好接住她的臀部,说道︰「你一定饿坏了,阿燕,刚刚你才『死』了两次!」

她飞红着脸,徐徐套动着,边羞笑道︰「这幺快活的『死』,我愿意死一千次、一万次哩!」

我没法不给予合作了,因为刚压制下去的慾火,此时在她的挑逗下变得熊熊燃烧,浑身烫热。

而且,我更忍受不了阿燕的慢条斯理,我需要一次兽性的发洩!

于是用力把她手臂一拖,将她扑倒后,抄起大腿就大施伐挞,粗鲁的动作令阿燕皱起了眉头……

「哦…哦……我受不了……亲哥哥……我好舒服…好美……哥……太好了…我快出来了…呼呼…我要出来了…用力…用力…呀…快快…我死了……」

※ ※ ※ ※ ※

正是人算不如天算,本来想节省火药,变成耗费不少精力,幸好身体素来强壮,晚上十一点驱车来到福华,想起有个美女和我会面时,又是龙精虎猛。

到了停车场泊好车子,正要关车门,已有个女孩子向我招手。露着迷人的笑容走过来。

来人正是史小姐!

她着了一件粉红T恤,纯白色的牛仔裤,白色的高跟鞋,银色的手提袋,走起路来像个翩翩起舞的小仙子。

我连忙开车过去迎接她,到了她面前,我道︰「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她嫣然一笑道︰「我刚到的,你好!」

我开了车门让她坐进来,她坐到司机位侧,把那副茶色眼镜剥下。

现在我才看清楚,史小姐果然是漂亮,眼睛大大的,呈现浅褐色,而皮肤细嫩身材倾长。贴身的T恤,使得她上身曲线毕呈,那对宝贝浑圆饱满,纤腰又是仅堪一捏。

我忽然有点后悔挑选这幺动人的美女同阿和交换,但事到如今,又有甚幺办法?

心想下次有机会,一定再约史小姐出来一次,大快朵颐!

此时史小姐笑道︰「带我去见那个?」

我心不在焉道︰「是个混帐东西。」

她吃了一惊道︰「很混帐的人吗?」

我自知失言,笑道︰「他叫阿和,是个花花公子,不过是做大生意的,我想请他合作,所以……希望你应酬一下。」

她这才放心,笑道︰「你的吩咐,我一定把事情做好,而且这也是我份内的工作哩!」

我乘机在她香腮吻了一口,又伸手摸着她丰腴的大腿,笑道︰「史小姐,你真美,真够性感!我和阿和这生意一定成交了,全是你这身魅力。」

史小姐粉颊泛起桃红,大睛眼滑溜溜地瞟着我。

我心中一趐,连忙从衣袋中掏出两张大钞,打开她手提包放进去,道︰「我没时间买礼物送你,还是你自己挑选的好,生意做成之后,还要请你喝咖啡!」

史小姐连声多谢,放软了娇躯倚向我身上来。

车后面突然传来一阵喇叭声,原来我的车子塞在停车场通道上,后面几辆汽车前进不得。

史小姐和我相视而笑,我刚开动车子,右边有辆跑车猛地贴着我的车身沖了上来!

我大吃一惊,忙向左边扭舵不迭,那跑车戛然而止,车上传来一串狂笑!

我已吓出一身大汗,此时听到笑声,不由气坏了!

循声望去,只见车上生了一男一女,那女的胸前壮观,男的充当司机,正毗牙露齿向着我笑。

史小姐不由花容失色,道︰「那边那个人,好似神经病!」

我气得发抖,道︰「就是那个混帐东西阿和。」

此时,阿和叫道︰「喂!阿锦,技术好吗?」

我骂道︰「你不想活啦!假如撞了车,担搁了正经事怎幺办?」

阿和笑着对身边那女子扮鬼脸,道︰「也不正经到那里去吧?」

说时与那女子一齐大笑,我亦忍俊不置,道︰「你看到我带了一位美女史小姐来了,走!到酒吧去!」

说完我一车当先,阿和在后面衔尾跟来。

史小姐道︰「咦!你的朋友不是有女同车吗,还要我陪伴?」

我笑道︰「你认得他的女朋友吗?」

史小姐从后视镜望向阿和的车子,看了一会道︰「哦…好面善的,好像上过电视哩!」

我道︰「对了,她就是电视演员!」

史小姐道︰「怪不得了,她是新加盟的艺人,最近才见她在萤光幕露面,那个阿和的是她的情人吧?」

我点点头道︰「正是她的达令,阿和知道我认识几位製片家,所以托我介绍她拍片,今晚我就是带她去见一位製片家的。」

几句大话,把史小姐骗得深信不疑。她一听我有製片家朋友,忙问介绍她去拍戏行不行?

我心中自忖︰那可不行!史小姐是玉珊麾下的美女,岂能让她脱离她去?

如果给玉珊知道,一定骂得我狗血淋头了!

我乘机向她大爆电影圈黑幕,果然吓得史小姐不敢再提。

此时,车子来到酒吧附近,我们泊好了车,两对男女走了出来,互相介绍一番。

我对阿和说,史小姐是个模特儿,她做了个会心的微笑,似乎很欣赏这个衔头。

那女演员却用异样的眼光瞟着我。只见她樱唇细细的,腮儿鼓鼓的,身材不高,但是相当丰腴,一对大乳尤其壮观。

如果叫做「肉弹」就更贴切了,因为她那对大乳坦坦,惹人遐思之至。

我们走进酒吧,拣了一张角落的檯子坐下,两个身着比基妮装泳衣的吧女走过来招呼。

只见吧台里站着两个无上装酒女,正在跟客人调笑。

那个圆形的吧台,早被一班人围住了,个个探头引颈,目光灼灼。

显然他们「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在乎无上装酒女的「山岳」之中。

我们每人先来一杯鸡尾酒,阿和首先打开话盒子,道︰「台湾的无上装酒吧,最近越来越多了。」

我道︰「无上装算得甚幺,听说快有一间无下装酒吧出现了!」

林姓女演员一伸舌头道︰「无下装?那不是连……」

我含笑道︰「无下装就是露臀装!」

林小姐又道︰「哗!露臀装!这简直是对女性的极大侮辱!」

哈!她倒会作状哩。她用肉体来作为交换拍戏的本钱、脱光衣服大拍「大银幕小电影」,她不说侮辱,人家只是露出臀部,她却说是「极大的侮辱」了!

甚至史小姐也觉得她过于做作,这时插嘴道︰「林小姐,台湾是属于男人的社会,在这里社会里,对女性侮辱的例子实在太多了。」

阿和道︰「所以现在不少妇女领袖大声疾呼,要造男人的反!」

我道︰「比如政府不久前通过的禁止雏妓条例,就是妇女界努力的成果。」

林瞟我一眼,道︰「你们男人这下可气坏了!」

我道︰「不!有不少女人气坏才真!」

她道︰「怎会呢!禁止男人嫖妓,是保障妇女的呀。」

我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台湾是个畸型社会,有不少女人是倚靠做有钱佬的妾侍混饭吃的……」

说到这里,只见林脸上一红,含嗔白了我一眼。

原来是我口不择言,刚刚说中她的痛脚,怪不得她大发娇嗔了,我连忙闭了嘴。

但是阿和接口说下去,道︰「这款条例生效以后,无异是打烂了不少捞女的饭碗,我们男人损失不大,弄个情妇总比嫖妓好。」

林小姐越听下去,脸色就变得越难看,忽然,阿和「噢!」地一声,由台面缩手下去,苦口苦面地问林小姐道︰「你怎幺这样狠!」

我侧脸一看,阿和双手掩着的地方,正是他的「炮台重地」,才知林小姐忍无可忍,予他以「致命性」打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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