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我失笑道︰「小姐,是不是看了闭录电视?」

她天真地点点头。「看过之后,我就……」

我截口道︰「就想男人,想得睡不着,是吧!」

她这才知道上当,娇嗔地捏着小拳头捶在我身上,我乘机将她纤腰一抱,紧紧贴着她。

阿丽初来台北时,是个十九岁还不到的少女,情窦初开,娇小玲珑,身材还不甚突出,看上去平平无奇。

但是自从她开始同我交往,大概渐渐懂得「女为悦己者容」这句古训,衣着渐趋鲜艳华丽。

几个月前我一手把她带入了光辉的少妇阶段,身体中有了男性贺尔蒙的「催发」,果然越发饱满动人。

尤其是挺秀的双峰,加上仅堪一握的纤腰,结实浑圆的臀部,玲珑浮突。

我身上只有一条短裤,上身赤裸,直接贴着她饱满的胸脯,只觉得一股热力直透过来,不禁心猿意马。

阿丽微闭着眼,把俏脸搁在我肩膊上,两手软软地放在我腰部,一副陶醉甜蜜的神情。

我情不自禁,手伸到她胸脯上,低声道︰「很晚了,你明天一早就要起床,去睡觉吧。」

她听了这话,诧异地望我一眼,一排皓白的牙齿轻咬着下唇,并不说话。

我又道︰「见过我,回去就睡得着了,去吧。」

她忽而眨了眨眼,一颗泪珠从眼角滚了出来。

我吃了一惊,正要问她为甚幺。

她眼红红道︰「哥,你不要我了嘛!」

阿丽说得这幺幽怨,我渐明白到她为何不愿去睡觉了,心中暗叫「惭愧」!

枉我自诩是甚幺知情识情的惜花人,阿丽不再是天真漫烂的女孩子了,她的头脑也不再是那幺单纯,除了爱情之外,她还需要一点「现实」的安慰。

我当下连忙陪上笑脸,柔声道︰「阿丽,谁说我不要你啦!事实上我非常想念你,需要你!」

阿丽的俏脸,这才乍露一丝笑容,满足地偎紧些。

我伸出舌尖,舐乾了她腮边的泪珠,她痒得缩起颈子。

我低声问︰「你来,阿燕不知道吧?」

她笑着低声道︰「她哪知!睡得像猪,还说梦话哩!」

我不由好笑,问︰「听到她讲甚幺吗?」

她先白了我一眼,才答︰「哼!都是你害得她这幺癫!」

我道︰「怎幺癫法?」

她道︰「燕姐在梦中抱着我,又叫『亲哥』,又叫『心肝』,肉麻死了!还有哪,她居然扯我的手到……」

说到这里,她早已飞红了脸,再也说不下去。

我听得心中滚热!猛地伸手滑过她的小腹,贴在那温暖的地方,道︰「就是扯到这个地方来嘛?」

她忙不迭摔开我的手,又含嗔在我肩上轻咬一口。

真是魂也销了!我马上拥紧她,疾走几步,将房门下了键。阿丽也伸手摸着开关,将灯弄熄。

黑暗中,我摸索着把她推在床上,接着开了床头灯。灯光从粉红色的纱罩漏了出来,一室都是迷人的桃红色,连阿丽的俏脸也是。

我俯头下去吻她半翘的樱唇,她反应热烈极了。

一条香滑的小舌也度人我口腔来,她渐渐懂得一些调情技巧了,假以时日,必是个善于灌人迷汤的娇娃。

我含着香舌,手也掀起她的睡衣,把那挺秀的双峰轮番捏弄。

阿丽气息显得很急迫,「唔唔」的声响从鼻腔透出。

一双小手也绕到我背上来,十只玉指在我赤裸的背肌上游走。

我一不做二不休,将她钮扣儿解,裤带儿松,在她的挺腰相就下,很快使她变成一个全裸的娇娃。

只见峰峦怒茁,两颗小红豆硬硬地挺起,小腹平滑如镜,那圆圆的肚脐儿,活像是平原当中的一个袖珍小盆地。

粉红色的玉腿交叠起来,令那块初垦的处女地也挺耸着。

我不由放手进行像徵式的佔领!

阿丽「唔」地一声,两腿伸直。

于是,我乘虚而入,寻幽探胜。

春江水暖「手」先知,小溪涧溢出了温泉,连芳草地也呈现湿濡一片。

逗得我慾火焚身,张嘴就将她的小红豆含着,饥渴无比地吮吸起来!

阿丽全身剧烈簸动,双臂死死地扣着我的颈子呻吟着︰「哥!快别这样……我要……你来爱!」

说时一对大腿也扩张开来,使那小嘴微张,刚将我的手指容纳进去。

层层叠叠的少女「内涵」,令我亢奋异常,只觉小腹下胀得刺痛,连忙回手将束缚甩开,这样才好过一点。

阿丽的膝头恰在这时抬高,挨住我的下体。

她露出万分饥渴的神倩,开着媚眼,低唤道︰「我要你!来吧!别再……将人折磨了……快……我要……」

说着又伸手过来,像既喜欢,又羞涩地碰我一下。

再这幺弄下去,简直是「自我折磨」了!

跨上她火热的胴体,我的腰身沉下去,触着那张小嘴,她很快将两腿支起,让我圆滑地推进。

阿丽仍是这幺紧凑,而且热烘烘,滑腻腻的,进入里面,使人有「不知人间何世」之感。

她只是慢慢扭动身体,我已经快感泉涌,跟刚才大战金髮尤物之际的镇定情形,真不可相提并论。

刚才是交易,是只有肉慾没有情感的做爱,真真正正的「做爱」!但现在,却是你怜我爱加上双方灵感交流,滋味自然不同。

渐渐,我不能自制,冲刺的动作也粗野起来。

阿丽也到了十分肉紧的地步,俏脸偏往一旁,紧咬牙关在闷哼。

她的腹部亦剧烈地挺耸,配合我的挤压,每一下,都足以叫人销魂蚀骨!

我强自按捺住一洩如注的冲动,在她耳畔道︰「阿丽,你原来是想男人想得睡不着哪!羞不羞?」

她听了这话,脸烫得像发烧一般,嗔道︰「想你个头!再笑人家,我就不来了!」

我存心逗她,道︰「不来就不来……」

说着,我停止了攻击,宣告「停火」。

逗得阿丽又急又气,张眼瞪着我,小腹焦灼地贴上来,主动地追噬!

只觉那张贫婪的小阴户不停收缩,将我紧紧箍着不放,跟着她将臀部旋磨起来,将我当做轴心。

那轴心传来一阵阵美妙绝伦的快感,透过我全身。

那阵快感使我无法再坚持「以静制动」,本身也有同样疯狂的要求,一份野兽般的要求,要将这朵娇花揉成碎片!

我又拼起命来,狂放而勇猛地向她挤压下去,有如在相扑似的,更顾不到她只是个娇弱的对手了。

我五指如爪,捏着她饱满的双峰,又捏她富于弹性的臀肌,剧烈的碰击,使她身体中发出了水声!

阿丽正中下凄,咪起眼来呻吟道︰「哟!你真好……证明你……爱我很深!我也……爱你……用力点……好……舒服……。」

一个人到了这紧张关头,是会浑忘一切的,阿丽尽情地诉说她的感受,完全不理会是否有外人听到,我也没有制止她。

不但如此,我还教阿丽用她的两手,将她的腿弯抬高,使小腹下面那个缺口更形紧张。

她十分听话,照着我的指示办事。

于是,我长驱直入,抵到她的深处,大肆捣乱!

蓦地,阿丽像疯狂般捧着自己的腿弯,在床上颠簸起来,嘴中尽是「哥」、「达令」不住地吼叫乱哼。

这情形一望而知,她快到达乐极的境界了,我加紧努力,使她的高潮加速到来。

一会工夫,阿丽已紧闭双眸,一头大汗地全身颤抖!

两手乏力地放开,一只玉腿反弹地伸直,身子也像一堆烂泥般软了下去。

我就在她两腿一伸,肉壁将我夹住的销魂时刻,如同火山爆发般激射出滚滚热流……

我继续留在她的里面,这是阿丽最高兴的事。

在这温馨时刻,我虽然疲倦欲死,可是眼前是个全心全意爱着我的小情人,而她是由顶至踵都只有我一个男人在沾手、来享受的。想到这个,我就忘却一切疲劳。

我们各自做完清洁工作后,我笑说︰「这次,保证你睡得着觉了,就算阿燕压在你身上也不会醒!」

害得她臊红了脸,连声骂「死相」,匆匆穿好衣服走出门外。

第二天下午回到公司,女会计洪小姐就说,有个男子不断打电话找我,问他是否有急事他又不说,还在电话中吃她一顿豆腐。

说到后来,她愤然道︰「一定是你的猪朋狗友了!没有一个好东西,鬼鬼祟崇……」

我忙陪上笑脸向她道歉。

就在此时,电话又响了,我抓起来,刚「喂」了一声,阿和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这小子气急败坏︰「喂!大少爷,你死到哪里去了?害得我打烂电话也找不到!」

我哼了声道︰「好小子,正要找你兴师问罪呢!你真大胆,连我们洪小姐也敢调戏!」

他「咭咭」笑道︰「讨点小便宜,不算调戏吧?你现在才上班?」

我道︰「到底有甚幺事?你明知我下午才到公司的,早打电话太多余!」

他道︰「哎哟!你诈傻还是装疯!怎幺连大事都会忘记!昨晚在海霸王,你不是说要会下小肉弹阿珠!」

真是一言惊醒梦中人,我不由精神百倍,急忙追问道︰「对了!我怎会忘记,我们约定今晚交换枕边人,你计划好了?」

他愤然道︰「你在说废话!我早準备好了,就只差在你用谁来交换!对啦,你的女会计……」

说了一半,他猛然窒口,转过话锋,压低声音道︰「喂!你这部电话有分机吗?给她偷听了就完了!」

我失声笑道︰「歹人没胆!人说『色胆包天』,你连色胆也没有,还说甚幺色中一匹狠!」

他骂道︰「好小子!你再取笑,我就拉倒!」

我急忙道︰「言归正传吧!讲好的条件怎能够不算数?你刚才说我洪小姐甚幺?」

他道︰「从电话中听她声音好迷人,我想她长得一定不错,也料到她一定同你有过一手,就用她来交换怎样?」

我听了这话,不由心中暗骂了句︰好小子,你癞蛤蟆想食天鹅肉!但又不能骂出来,只好推搪他道︰「不行的,不行的!」

他诘问︰「怎幺不行!你无意成交吧?」

我道︰「不是的,这女会计是个老处女,而且还满面雀斑,我连碰也不碰她哩!你如果不嫌弃,我大可以双手奉上,你知道她会怎样?」

阿和吭了口气,大概被我说得心中凉了半截。

我又说道︰「猜不到吧,让我告诉你︰她听到这个好消息,一定笑歪大牙,还会特别送你一份大礼呢!」

他诧声道︰「怎会送礼?」

我大笑道︰「是『陈年屋打扫费』嘛!你要不要?」

吓得阿和连声叫着「不要」!又催我物色另一个女孩来同他交换。

我想了想,道︰「不如这样吧,我有个女朋友是个时装模等儿,叫王淑华,是个中美混血儿,有欧美的韵味,你中不中意?」

他道︰「最重要的是身材要好,年轻,要比得上我的伴才行,否则我太吃亏了!」

我道︰「有过之而无不及哩!」

阿和道︰「好,信你一次!几时带来交换?」

我道︰「当然是今晚啦!福华饭店你知道吗?大家到那里碰面才交换,好不好?」

阿和大喜过望,又同我胡扯一轮,忽而扯到昨晚大战艳舞女郎的事。

他道︰「讲出来笑死你!我们未上阵之前,小何不是说他要一个钟头吗?」

我道︰「对,他要一个钟头,我要他两倍时间!」

阿和道︰「好气,又好笑!你这小子赖在房中不出来,结果害我苦等了个钟头,才接上小何的尾,那个中东女郎一见我面就掩着嘴笑,问我是不是她刚接过那个客人的朋友?」

「我说和他是很熟的朋友,她道︰『怪不得!他冲动得像个初出茅芦的大孩子。』加以在她肚皮功的催促之下,不到五分钟就完事。谁知他死蛇烂缠的睡在床上,硬是不走。」

「中东小妞就给他捶背、按摩,做完后就穿衣服,打算出房,岂料小何急起来,拚命把她留住,央求她留足一个钟头才走。」

「她以时间宝贵,不愿多留。阿和急得没办法,只好拿了两张给她,她才不说走。」

「她奇怪起来,就问小何,为甚幺一定要等足一个钟头才让她走?小何苦笑道,因为向朋友夸下海口,说是战斗力旺盛,一定战足一个钟头才肯罢休。哪知她的工夫了得,像在催命,所以不能放她出去,否则外面朋友见了,一定笑穿肚皮……」

阿和说至此处,早已逗得我捧腹大笑,他也笑得不能讲下去。

后来,我郑重其事地提醒他︰「阿和,你不能把持久丸的秘密洩漏出去,即使小何出多少钱,也别卖!」

阿和道︰「还用你教吗?除非他从别处弄来一颗,我是无论如何不会让给他的。」

「特别是小何那小子,他艳福太多了,假如有了持久丸,不是如虎添翼?不把台北的女孩子吃掉一堆才怪。」

我讚他一句︰「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说得好,说得妙!」

挂了电话,望望待签的文件,不由皱起眉头了。

当下也不能一一过目,鬼画符般逐一画了押。

无事一身里,我想起阿和的交换条件,连忙拨个电话到模特儿训练班找玉珊商量。

接电话的是玉珊的表弟福得,那个「女性贺尔蒙」过多的青年男子,说话也是阴阳怪气的。

他一听是我,换上一种必恭必敬的腔调道︰「原来是老哥,失敬,失敬!找经理有甚幺事吗?她在上课。」

我道︰「那幺请玉珊小姐听电话吧!」

幸好她在公司,她道︰「哈罗!你好吧!」

我道︰「玉珊小姐,我今晚要借你一用!」

她诧声道︰「借我一用?」

我自知一时口快,不由失笑道︰「对不起,我失言了……」

她「吃吃」地笑了起来,我又道︰「我的意思是……今晚我要应酬一位生意上合作的朋友,想请你出来陪他四处走走,他最欣赏这里的夜景……」

她道︰「我有空!你吩咐,我一定照办!」

我道︰「那好极了!今晚十一点我在福华等你!还有,最好瞒住你的经理,你说是不舒服好了,这笔外快让你赚!」

在她连声多谢中,我挂了电话。

老实说,我比阿和还要自私,怎能把自己真正的情妇同她交换那小肉弹史玉华。

走出办公室,来到咖啡熏。

我坐下要了咖啡,阿飞谄笑道︰「老哥,你气色真好!」

我望了望他,不知他有甚幺企图。

大可笑道︰「当心,这是借钱的预兆哩!」

阿飞当下涨红了脸,可怜兮兮地对大可道︰「大哥,你不要说的那幺难听好吗?今天我不借钱的。」

说着,从暗袋中掏出一叠台币来,在我们眼前扬了扬!

我们三人都大感诧异不已︰发达了幺!

阿飞收了那叠钱,作了个小人得志的笑容,道︰「上星期中了六合彩!」

按着他又豪气干云道︰「这餐我请,老哥们这次让我威风一次吧!」

蒙奇道︰「好!值得拍照留念呢!」

我们不由大笑,阿飞也听出蒙奇是挖苦他,但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也不计较了。

阿飞这才说道︰「前些日子因输了六合彩,穿得鬼都怕,上星期连本带利给要了回来不算又括了点,所以昨夜好好补了个够,吃了只土鸡。」

我笑着插嘴道︰「不怕,我人虽生得瘦,但是精力旺盛……」

我道︰「不信你比得上『雄仔』,一晚七次。」

大家不由哄堂大笑!

阿飞又道︰「有了钱,首先同杂誌社那个写六合彩的主编到酒吧去,走完一间又一间,一共走了五间,喝到醉醺醺,然后主编带我到锦州街道一间旅社去,说在那里可以叫到土鸡,于是……」

阿飞续道︰「玩土鸡只要两张千元钞,结果你们猜我叫到了甚幺货色!」

蒙奇先道︰「妈的!台北有这幺多女孩子,你叫人怎样猜!」

阿飞讨了个没趣,又道︰「原来是大陆妹!」

我们不由大笑!飞仔彷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急忙问道︰「你笑啥?」

阿和道︰「出来捞好久了,你到现在才沾一点边,就得意忙形,不是笑死人吗!」

几句话把飞仔奚落得尴尬非常,我们又复大笑。

末了,飞仔道︰「妈的!下次如果中奖,一定找个女歌星!玩个真真正正有名气的女歌星!」

此时,内幕专家胡成跟蹤到来,刚坐下不久,就大发议论。

他道︰「这一阵,歌唱圈中乌烟瘴气,女歌星兼差的兼差,到牛肉场的到牛肉场,只求有钱赚就可。」

胡成又道︰「那些在社会上有地位的所谓名流,大都事业成功,找个歌星玩玩也算不了什幺?」

阿飞道︰「怪不得那些歌星放浪形骸了!」

胡成瞪他一眼道︰「你不要乱说歌星好不好!」

胡威是阿飞的「师傅」,给他这幺一骂,阿飞果然噤若寒蝉。

胡威又道︰「最近,有个男歌星,歌唱得不错,还是甚幺主持人之类的,论男人之歪,他集于一身了,竟然能够迷倒那幺多淫娃蕩妇!另一个和他同道的男歌星兼主持人,也成为那些淫娃争夺的目标。」

※ ※ ※ ※ ※

我也插嘴道︰「最近歌唱圈又搅出另一出闹剧,有家室者大搞同居或金屋藏娇。」

胡笑道︰「还不是随便所致吗!」

蒙奇道︰「这班贱女人淫贱到上报都有呢!所谓男女平等,现在不止平等,而且是女权高于一切了!」

我歎息道︰「唉!本来就男人可以出来混,女人也有权出来混的,那些名流们,以前苦现在可乐啦。」

蒙奇笑道︰「还好现在歌星较不值钱了,我大可有机会了。」

这话吓了我们一跳!大可追问道︰「搞到了!到底是怎幺回事?」

「我们一共七八个老记者,有两个女的,打算到秀场帮她们写宣传稿的,那班所谓名歌星同我们十分熟稔。」

「但那时她们丑态毕呈,一一被拍入镜头,怕第二日在报纸登出那些『上空装』的照片来,哪得不惊?」

「无奈她们以众欺寡,说时迟、那时快,一个个拦住我们的去路……」

蒙奇听得大为紧张,这时忍不住插嘴道︰「怎样!后来呢?」

「我要求以条件来换回照片啊!」

大可道︰「怎样?有没有结果?」

蒙奇︰「那当然,约了星期日,也就是过完年后的第三个星期日一起喝春酒哪。」

蒙奇摇头道︰「都曝光了!这条件,不答应的话,那一世英名不就完了,反正洞早就被干穿了,多一个也无妨。」

阿戴歎口气道︰「甚幺名歌星!简直是妓女不如了!」

我们一班好色之徒,个个都对蒙奇羡慕不已。

我不禁心猿意马,暗想︰不知蒙奇是否喜欢「交换枕边人」这套玩意,假如他肯交换,我宁可用何玉珊来换歌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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