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乎喷酒大笑!史小姐人也聪明,看看阿和的样子,大概也知道是怎幺一回事了,在一旁掩着嘴笑。

林小姐白了阿和一眼,没吭声。

我笑道︰「林小姐这下可真是替女性出了口气了!」

阿和嚷道︰「阿锦你真是有义气,怎幺帮女人说起话来!」

我道︰「我是帮理不帮亲,你说对不对?林小姐。」

林小姐道︰「王先生说得对,还有这位史小姐,你说阿和这人该不该打。」

史小姐笑道︰「打者爱也,不过打着那儿,却是有点残……」

话犹末了,她已「吃吃」笑起来,使得那件薄薄的T恤下,一对半球型的宝贝不住跳动。

我暗歎眼福非浅,阿和那小子更犀利,连那处「致命伤」也忘了,目光灼灼似贼地盯着史小姐的趐胸。

史小姐大概以为阿和真是和我合作做生意的,她既奉了我的命令同阿和「亲善」一番,此时也媚眼频传过去。

瞟得几瞟,早把阿和弄得癡癡迷迷的。

看了这样子,我心头不由泛起一丝醋意,只好同林小姐搭讪道︰「林小姐,在电视台工作愉快吧?」

林小姐道︰「还好,不过天下乌鸦一般黑,也就计较不了许多啦!」

我道︰「听说你的女同事跑完码头回来后,就被当局雪藏了,这个消息真不真?」

她道︰「真的被送入冻房了,她老妈子正在同公司据理力争!」

我道︰「谁叫她去牛肉场呀?」

阿和插嘴道︰「就是他们公司的编导告的状,一个后起之秀!」

林小姐又道︰「这件事,说起来各有不是,她是靠电视台大捧特捧才红起来的,她做电视艺员以前,虽说捞到个XX唱后的衔头,但是她的歌唱得不算好,只靠了年纪轻,生得有几分姿色,所以讨人欢喜而已。」

林小姐道︰「因此说起来电视台对她有栽培之恩,但是她这次去南部掘金,却不依约赶返公司录影,电视台一再催促也当耳边风,大编导一怒之下就把她冰了!」

我道︰「那个编导如此威风,手握艺员生杀大权,想来他艳福不浅了!」

阿和道︰「当然啦!我巴不得也捞个编导来做。」

史小姐道︰「早一阵,不是传说那个萤幕美女同他打得火热嘛?怎后来大编导又另娶别人?」

我道︰「此子实在是个风流客!萤幕美女伤心之余,跑到南部登台去了,一定捞得不错。」

林小姐道︰「听说美女在那边迷倒了不少下港阿伯,以前我的旧老闆李小姐在那边捞,已经斩获不少,美女比李美得多,当然捞得盘满钵满了!」

阿和道︰「林小姐,大编导有没打过你的主意?」

林小姐白了他一眼,嗔道︰「你问得真滑突!」

阿和道︰「不得了!你不敢回答,一定是吃了他的亏!」

林小姐这下真个发恼,举起手来,作状又要向他的「用心棒」打下。

吓得他连忙用两手掩着,才嬉皮笑脸道︰「你再打就是要了我的命,横竖我想去家庭计划指导会接受绝育手术,这下可免了!」

逗得我们三人不由掩嘴而笑。

※ ※ ※ ※ ※

在酒吧坐了将近一个钟头,我和阿和分别喝了四杯酒,史小姐酒量不佳,林小姐更不济事,两杯未乾,她们已然脸泛桃红,更添了几分抚媚。

我看看手錶,已是十二点几,忙向阿和打了个眼色。

他早已醒了,道︰「阿锦,你同那位製片家不是约定十二点半见面吗?」

我也做戏笑道︰「对了,差点忘了正经事,我这就带林小姐去见他。」

我们两对男人走出酒吧,史小姐已跟阿和眉来眼去,我也老实不客气地伸手搭着林小姐的肩头,一起走去找汽车。

林小姐对我嫣然一笑,低声道︰「你看阿和同史小姐多配呀!你不吃醋?」

原来阿和那厮已紧紧楼住史小姐的腰肢,她也软软的靠紧他。

我心中的确有点酸溜溜的,暗想,这次幸好不是用玉珊或者洪小姐同阿和交换,否则岂不冤!

但我表面上不动声色,笑道︰「我怎会吃醋?你这幺美,足够补偿损失有余了!」

讚得她眉开眼笑,自然而然偎到我身上来。

我当下心中一趐,张臂把她的腰肢搂着,只觉她腰里暖烘烘、软绵绵的,不由被撩起了慾火。

当下加快了脚步,找到了汽车,对阿和和史小姐叫声「拜拜」!急忙弄开了车门同林坐进去。

那边传来史小姐蕩人心弦的「吃吃」笑声,她这个「亲善大使」委实做得不错,只是在我听起来太过火了点。

林小姐也听到那笑声,此时呶呶嘴道︰「阿和今晚疲于奔命了,你的情人实在风骚!」

我笑道︰「我觉得你比史小姐更加迷人哩!你真好身材,等会儿我要欣赏个够!」

她脸上一红,幽声说道︰「原来你同阿和是同一样货色,都是玩弄女性的坏蛋!」

我出其不意的吻了她一口,她偏了偏脸,白我一眼道︰「而且你比阿和还急色!」

我「嘿嘿」笑道︰「急色的男人有甚幺不好?那些慢吞吞的男人,才叫女人咬碎银牙,大吊胃口哩!」

说时我的手向她浑圆的大腿摸下去,她「唔」地一声,媚眼半闭道︰「开车吧,他们走了。」

我缩了手,看看阿和的车子果然已经绝尘而去。

于是我开动车子,边笑道︰「好吧,我带你见那个製片家去。」

不料她一把摸在我的大腿上,嗔道︰「到了现在你还要做戏吗!那个所谓的製片家,其实就是你自己!」

我微吃了一惊道︰「原来你早知道了?」

她的手边沿着我的大腿向上摸,边笑道︰「我早知道你同阿和搞鬼了,阿和叫我应酬你,说你是他生意的合伙人,其实你们是做着类似『交换枕边人』的玩意!所以说你们都是坏蛋!」

说到「坏蛋」两字,她的手已碰到我的战略性阵地,顺势轻捏一下子。

我浑身一抖,差点没使劲向油门踏下去,怪叫道︰「我的妈,我王家三代单传只有我一粒,我不想绝育!」

谁料她这人有点「丧丧」地,闻言吃吃笑道︰「你不只一粒!大不了将来娶了太太,请人回来播种就是了!」

真乃岂有此理!从这个女的谈吐中,可见她也不是个好人。

她几年前还是个初出道的「校园女」,现在在影视圈里滚过,正是好人都变坏。

我不禁为台湾女子的容易堕落而摇头歎息了,金钱真是万恶,又多了一个明证!

当下我不用细想,驱车向士林山区老家附近的「外双溪」驶去。

十分钟后已经到达,泊好车,我在她颊上吻了一口,道︰「好了,小姐,我们上去做戏吧!」

她咬着下唇笑道︰「你同阿和都是有名的花花公子,让我比较一下你们之中谁最威风。」

我一拍胸口道︰「当然是我!」

她道︰「试过便知!」

我开了车门,道︰「争取时间。」

到饭店,服务生早认得我,连声「老哥」叫个不停,并马上开了个大套房。

林小姐先走进洗手间,她碰上门时,向我瞟了娇媚的一眼。

那真要命!所谓「秋波眼」是也!登时令我慾念大炽,迅即取出持久丸来藏好,一轮「七脱」,已变成无上装的模样。

如果对手是别的娇娃,可以不用如此严重,拿持久丸来壮胆。

但是林小姐却不同,她是阿和的情妇,而阿和是擅于借重持久丸的威力来满足她的。

久而久之,这个林女的「胃口」一定变得很大,变得「非丸不欢」,假如我不积极做好备战工作,被她抛落床亦有可能!

片刻间神丸发生作用,炮兵阵地已部署妥当,只是炮衣尚未卸除而已。

此时浴室内传出她轻鬆地哼出来的歌声,原来是时代曲「一见你就笑」!

我想了想,再看看自己冲动的模样,不用见到她也笑了。

刚巧她开门走出来,身上只余乳罩三角裤,那对宝贝果然大到「没得顶」。

她呶呶嘴唇着︰「你一个人笑甚幺?」

我道︰「是笑你唱的那首时代曲!」

她走过来道︰「这有甚幺好的?我随口乱哼吧了。」

我道︰「这首歌,应该让我来唱才对,不过要改掉一个字,叫做『一见你就翘』!」说罢我就随口唱出来。

她看看我「翘」起来的地方,不由飞红了脸,啐了一口道︰「唱得真下流!说你是急色的东西也没有错哩!」

我也向她迎上去,伸手就按在她高高挺起的宝贝上,另一手就挽住她的腰。

她「唔」地哼了声,随手把那些剥下来的衣服丢到化妆台上,按着那泛着绯红的脸颊也偎过来。

这样隔着障碍物「烫乳」太不是味儿,我俯首吻在她腮边,手也移到后面解松她的胸围。

她又「唔」地一声,含糊地道︰「你翘……翘得这幺高……」

原来她人生得矮,而我比她高出一个头也不止,所以那翘起来的地方,就顶着她的小肚子。

我一笑,移开一点儿,那胸围也剥了出来。只见那对庞然大物的宝贝抖动不已,二颗蓓蕾也变得膨胀挺起。我贴上她胸膛,感觉到碰上了两团火!这个「肉女」虽然丧丧地,但是够热情。

她腰肢蠕动起来,二颗肉弹向我胸膛磨擦着,真乃销魂蚀骨!

最刺激的是她一双水汪汪的眼,不住地向我霎着,那张小嘴也仰起来。

我马上用嘴巴同她会合,唇瓣甫告接触,她就闭了眼,一条小臂死死地搂住我的颈子。

嗅到她口腔里的一股芬芳气味,我更亢奋了,翘着的重炮又抵住她,一双手也变得忙碌起来。

不道一登上她的山岭,直觉就告诉我这不是真材实料,显然是隆胸手术的成绩!

怪不得她这幺年轻的女孩子,会拥有一对国际水準的「好奶」了,原来拜科学昌明之赐!

我不由暗骂阿和那厮,昨晚在酒店,他还当着我们一班好色之徒的面前大吹大擂,说这个女人一对大奶真材实料,摸到出神入化哩!

只因她是他的情妇,所以他乘机卖其膏药,替她吹嘘一番。

但就算不是天生如此,却也起码增加眼前的视觉刺激,而且只要不是大力去捏,倒也几能乱真。

她见我略一停手,就急起来,跷高了脚跟,便把那副红唇凑上,又用鼻子磨擦我的鼻尖,极力把我撩得昏头乱脑。

她的用意实在明显不过,无非是想迫使我失去对她的「膺品」的鑒赏能力而已。

但我也不好说穿她,以免惹起她反感,万一弄得她不合作的话,这次「友谊赛」还有甚幺情趣可言?

当下我双手又恢复活动,一只忙于摸奶;另一只向她小腹滑下去,深入蛮荒不毛之地。

谁知她也用同样动作来回敬我,充任了一个女炮兵,一下子卸去了我的「炮衣」,接着是握住了枪桿子。

弄得我全身一颤!动作自然变得鲁莽,手指深入她的不毛之地。

只觉得满手湿濡,蛮荒之地自然少不了沼泽地带,我碰着的正是沼泽。

猛地,她迸出了低沉的鼻音,两腿一併把我的手指夹紧,小腹也抽背起来!

哼!她还说我是急色的东西哩,以她现在的焦急和淫蕩,说出这句话应该脸红。

这幺个廿一、二岁的小妮子,竟有一手挑逗男人的好本领,她细意地玩弄我的枪桿子,手指在最敏感的顶端跳舞,又用她滑脱的小腹来磨擦。

那消片刻,已教我慾火如焚,不能自制!

我低笑,从她两腿之间抽出手来,一把将她抱起,走向床去。

她的脸红得像火,一双眼充满饥渴的光采,十足是个小妖精无疑了,阿和这一阵如此消瘦,其原因在此。

我将她放倒床上,仰躺着,那对山岳是怒茁起来,我冲动地埋首于她深陷的乳沟之中,嗅吸着。

她却伸了脚过来,用脚趾 住我褪了一半的裤子,向下推去。

我不由抬起头来,笑道︰「下次你可以报名竞选『急色皇后』了!」

她大嗔地捶了我背脊一下子,骂道︰「坏东西,你这张嘴真是没有一句乾净话!」

我随手褪下她的亵裤,仍笑着道︰「你不用说这张嘴、那张嘴的;男人只有一张嘴,你们女人才有两张,因此才有必要说明……」

说到此处我向下一探,她闭紧了眼低嚷出来,手臂向我颈子一勾,我脸庞登时碰在她脸,那副饥渴的樱唇又封堵土来,教我登时声张不得!

她另一只手又向我身上搜索,看情形是立志要做大汉奸了。

我挺了挺腰,身体一转将她覆盖着,她双腿马上扩张开来。

果然不出所料,她甘冒天下之大不讳充当汉奸一一向明末的叛臣贼子吴三桂看齐,带领清兵入关!

山海关前,门禁大开,其时正值细雨霏霏,城门进口正是鬆紧恰到好处。

于是趾高气扬的清兵侵入中原,大施伐挞……

猛地她嘘了口气,两眼瞪大!

我微吃一惊,道︰「有甚幺不对吗?」

说时滑得更深入,好比将脚掌伸到袜子的尽头,兴起一阵紧迫感。

她这才喘着气,断断续续地道︰「嗳……嗳……你好……你好……」

我不由大为兴奋,再来一次顶撞后,问道︰「我和他比,谁厉害?」

她张开眼缝,皱着眉说道︰「他是……六寸半……你至少比……他多…出半寸来……」

我一听更为受用,打从内心高兴起来。

她又道︰「你别开心得……太快,阿…阿和长度虽……不……及你,但……但耐力比……你好!」

我又刺激她一下道︰「你也别太快下结论!」

她道︰「阿和长长……长途马,你一定比……不上他!」

真是被她激坏,阿和那小子还不是凭了持久丸才有资格编做长途马?持久丸并非他独有的秘密武器,有何稀罕!

但我同阿和早已订下了君子协定︰就是互为守秘,无论如何都不能将秘密揭穿,以免贻笑大方,教人误会我们是天生缺憾,故而「借丸逞凶」。

当下我更不打话,是加紧鞭策,要将这匹难驯的野马制服!

为了加强刺激她,我又尽量运用一双五爪金龙,向她胴体乱摸,攀崇山、折红梅、游高原、探小溪,直将她折腾得娇躯乱扭。

鏖战了二十分钟,她已满身汗液,我也汗流浃背,胸口一股股热气在冒升。

而她的神秘地带也由于分泌加上汗液,而氾滥成灾,幸好她为了方便拍裸体电影,早已将野草刬除,成为牛山濯濯,不然非变做落汤鸡不可!

这件事,没有润滑剂固然不行,但是润滑剂太多时,过犹不及,也是一个头痛的问题。既是滑不溜手,磨擦力也就相形减少,只听得水声渍渍,两具胴体机械性地、圆滑地碰撞。

正当我索然无味之际,她却露出一副欲仙欲死的神情,红扑扑的脸孔左右摆动,小腹剧烈地挺耸上来!

哈!还道她是个「大胃王后」呢,原来也不过如此!

我有意向她显点颜色,立即鞭如雨下,将她带入末段直路。

她果真疯狂起来,嚎叫着,泪语连珠,湿淋淋的嘴巴更拚命地追噬上来!

我狠狠地挽高她的腰肢,抵在她的深处,一阵摇撼。

只几下子,她已吃不消了,忽然双足伸直,浑身一阵孪痉,浪叫着在我背上抓了一把!

真乃痛煞人也!我只好咬紧牙关强忍,鼓其余勇摇撼下去!

她又是一个寒噤,嚎叫声戛然顿住,通体冰凉的瘫痪不起。

我并未剎车,依然狂态毕露的向她施以压力。

只见她紧闭两眼,翘着嘴唇在急喘,对于我地动山摇的威力似已无动于衷。

于是我改变战术,当下停止了摇撼,变为横冲直撞,务要教她求饶为止。

禁不起我努力再三,她悠然醒转过来,娇佣地呼了口气。

接着,她两腿缓缓张开,又将一只手向我下面伸来。

我这才剎了车,微喘着问︰「现在你才表现意见未迟,到底是谁够耐力?」

她仍闭着眼,梦呓般道︰「哟……叫我怎……怎幺比较?」

我大为奇怪道︰「你这话甚幺意思?难道阿和和我一式一样不成?」

她「嗯」地一声,低语道︰「就算不是一式一样,也……也难分轩轾了,但是,阿……阿和有一次坚持了足足一个钟头!你你……捱得到幺?」

我听了这话,不由心中好笑。持久丸可贵之处在此,根据阿和说,口含持久丸上阵,只要你体力支持得住,可以拥有两个钟头的光荣纪录呢!

当下我并不道破这个秘密,只是含笑对她道︰「坚持一个钟头易如反掌。但你吃得消嘛?」

她似乎认为我大言不惭了,瞪起眼睛来看我,嗫嗫嚅嚅地问︰「你……你不是说……大炮吧?除非你是铜皮铁骨!」

我道︰「不信你试试好了,可以由现在起计时,刚才的一场大战当做序曲,不计算在内!」

她不搭腔,异样地看了我好一会,才「哦」地一声道︰「我明白了,你是食了药来!」

我暗中叫声「背」!只因一时逞强,几乎洩露机密,连忙分辩道︰「到现在为止,你以为有一种药可以令男人发威?」

她摇摇头道︰「是甚幺药我虽然不清楚,但是不问可知,除非你食了药,否则哪敢夸口!」

我实行死鸡撑饭盖,道︰「你不可不知,食了药才做爱的男人,简直是大傻瓜!因为他们只有给女人製造快乐,自己则是感觉麻木,毫无快感可言,所以我以前试过一次就怕!」

真是见他娘的大头鬼,为了保持面子,只好将我自己和阿和一道骂进去了!

说完这番「厚颜无耻」的道理,才将信将疑地,伸手向我试探过来。

我退出她湿淋淋的身体,让她来摸,幸而因未经发射的关係,那枪桿子仍是十分的硬朗。

她用手碰碰它,又从枕上抬起了头来看。这姿势十足是在「检查军火」了!

我待她查完之后,笑说道︰「我不但是『一见你就翘』,而且能够很长时间这幺翘着!」

她呶着嘴唇,嗔道︰「我真不明白你们搞啥鬼,阿和同你一样奇怪。」

我向她脸上捏一把,说道︰「这样不好幺?难道你喜欢陪个『派报纸』的或是『送牛奶』的男人睡觉?」

她拨开我的手,道︰「当然每个女人都不欢迎无能的家伙,可是太强的男人很……得人惊!」

我忙问难道她吃过苦头?她道︰「有一次搞了一个钟头,我……受不了,大声向他求饶才停止,第二天,我才发觉又红又肿……」

说到这里她涨红了脸,白了我一眼道︰「你笑甚幺!都是摧残女性的坏蛋,你们是同一货式的!」

我捏她豪乳一把,道︰「阿和那人太不懂怜香惜玉了,我就不同,只是让你快乐,你说够时我就停止,这样好不好?」

她顿时喜形于色,双臂攀上我的颈子使劲搂住,把我的身躯按倒了,才道︰「你真是好人!刚才骂错了你,不怪我吧?」

我「嘿嘿」笑道︰「这才对哩,林小姐,我们是做达令,不是做爱人。应该互相体贴,互相合作才对!」

她腾出一只手来邀请,玉腿也高举着,嗲声嗲气地嚷道︰「暧!人家这不是同你合作了嘛!快进来吧,我又需要了!」

我马上伏下腰去,轻驾就熟地把她佔有!

这一次,她显得多姿多采,喉底轻声呻吟着,腰肢忙迫地款摆着,玉腿像剪子张合着……

我也为之血脉贲张,冲动莫名,趁她闭了眼睛哼着无字之曲时,迅即把持久丸吐出在枕下藏好。

然后是大打真军,还我本来面目,一时气势如虹,好不威猛!

不到十分钟,小妖精已陷入癡迷状态,尽是咬着下唇闷哼,那软如绵絮的胴体只是作垂死挣扎。

我很快变得混混沌沌,触电似的一阵抖动,热液就在她水深火热的肉体中播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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