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三个月中,卡露琳发现汤玛士一天比一天发育了,肉棒皮下的静脉血管更加突出了,根部也长出短短的金色阴毛,喉结也同开始突起和变声了,他已经走向成人的路了,虽然他只是十五岁。卡露琳催熟了他。

他现在是篮球校队明星,在校中不论初中部和高中部,都有不少的粉丝。他最近到卡露琳家中的次数,日益稀少,她也感觉到了,为了奖励他的出席率,卡露琳採用奖金制,来她家中做爱一次,赏美金一百元。

汤玛士现在有他自己们的粉丝群,他常常带着小女生粉丝群,喝汽水,冰淇淋,爆玉米,甚至有时偷开她的小跑车,带小女生乱逛。

卡露琳现在已经控制不住汤玛士了,以前为了一百元纸币,还偶而来看看这个老姐姐,后来不知怎的,他似乎在兼差推销什幺东西,变得比较有钱了,就慢慢疏离了她,只是非常偶然,才会到卡露琳”姐姐” 家一叙。

她也不是太在乎他了,因为知道他为何不缺钱了,也知道他已经沉湎在吸毒,和贩毒的深渊之中了,喔,满被圣宠的玛丽亚,救救沉沦的羔羊吧!哈利路亚。

世界上倒处都有狼,走失了一头狼,还有其他的狼,卡露琳又结识了一些男同学,也有一些女同学,课后常在家中欢闹,她也选了几个可造之材,留晚一些,吃些蛋糕披萨类共进晚餐,她发现在这些孩子中,根本找不到半个,有汤玛士那样象蚌屌的人,她开始接受一些非系血统的孩子参加,因为他们的天赋比较好。

今天,家中电视机上正播放着仙履奇缘,时间有些晚,不到播完,所有的孩子都散场回家去了,今天就有一个肤色深黑,但是皮肤不发亮的男孩子还想看完没走,本来他站在孩子堆里,鹤立鸡群,比一般孩子高出一个头,一头的短短捲髮,灰黑的皮肤,大大的眼晴,平平的鼻子,瘦瘦高高的身材但在孩子群中,却沉默寡言,不常说话,就不受人注意,记得好像叫一个怪名字,乌理乌理、马哈诺,还没走。仔细一看,这个孩子的架势,有些好像黑兵乔奇、阿里,她很好奇,问他:

「你叫什幺名字?」

「我叫乌理乌理、马哈诺,夫人」,很有礼貌,但英文发音很怪,

「你说话不像美国人」,

「我是美国人,住纽约、长滩,夫人!」,

「你在那里出生?」,我不相信他是土生土长的美国小孩,

「我是在那洛比,肯亚出生,夫人!」,

这才对,这个孩子是领养的肯亚小孩,难怪长得有些像肯亚奴隶的后裔黑兵乔奇。

「你现在家里有什幺人?」我追问,

「我家只有爸爸和妈妈,夫人!」

他每句都加一个「夫人!」,烦不烦吗?

「你爸爸在那里上班?」我不好意思问他爸做什幺职业,万一是清洁工什幺的劳力工人,会伤孩子自尊心。

「在拉加地亚机场上班,夫人!」,我猜他爸爸一定是是清洁工什幺的,比较低层的劳工。

「是政府官员吗?」我低声问他,在机场上班为警官的非裔黑人很多,可能是警官的子弟,领养的。

「是!夫人!」他答得很小声。

「做什幺的?」我也小声的问他。

「机场主任,夫人!」他小声地回答我,

「机场主任,为什幺要这幺小声地说?」

「我也不知道,妳这样小声地问我,我只好用小声回答妳」

「你左一个”夫人!”,右一个”夫人!”,烦不烦呀」

「是,很烦,”夫人!”」他想一想,改说:

「不是,不很烦,”夫人!”」他再想一想,自己笑了。

「我觉得你很笨呢,是不是?」我骂他。

「我是很笨,夫人!」,他想想不对,马上又改口说:

「不!我不笨,夫人!,不,夫人!不笨」,.我不知这道他在说他不笨,还是夫人不笨。

我要採取以前对汤玛士的故计,勾引乌理乌理进我圈套内,我说:

「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

「为什幺没有?」,

「没有一个同学要和我做朋友,他们嫌我讲话听不懂」,

难怪他要自卑,语言隔阂,被同侪排斥,加上种族岐视。

「姐姐做你朋友,来握握手,贴个脸」。他的黑脸更黑了。

他双手紧握我手,跟我贴了一个脸,眼眶有一些泪珠,我现在才发现,他的身高几乎升与我相同。

「你几岁啦?」,他说十六岁了,我还以为他十九或廿岁了呢。

「你知不知道,女生跟你长得不一样?」我切入了主题。

我以为他会摇摇头说:”不知道”,然后再问他要不要看. . . . . . .

谁知他却淡淡地点点头回答「有呀」,

“嗨,这样我的剧本要改编另写,接不下去了”,

「看过几位?匆匆一瞥,没看清楚,对吧?」我还是要导入主题,

「至少看过几百位,都很清楚,夫人!」他一本正经地说,

“这家伙一定是个色情狂,偷看女人上瘾”我快接不下去了。

「怎幺可能,你才几岁,少吹牛!」我好生气,爱吹牛的小鬼。

「在我肯亚老家,天气太热,我们族中,男女都不穿衣,男女只围一片布,走来走去,没人要偷看,夫人!」

「不要开口闭口叫我夫人!」我有些恼羞成怒,生气了。

「是夫. . .. . … . … .. .. .. ..」他怕到了,期期艾艾,讲不出话来。

「你有没跟女生做过爱?」,看样子,我必须要改换方法了。

83 黑色新欢

我追问:「你有没跟女生做过爱?」,

他想了一想回答我:「什幺叫做“做爱”?」,一脸困惑。

他真有这幺纯真吗?少来了,我才不信呢,一定是在装佯。

「做爱就是把你的鸡鸡,插进女生的尿尿里?」我用手比了一个插进的动作,又指了指自己的下身。

他恍然大悟,点了点头,说:「没有」。

什幺玩意,点头说没有,装傻还是白痴。

我火冒三丈,这幺大一个块头,装疯弄傻,连这个都装不懂,伸手一把将他抓过来,却抓到了一支粗粗长长,壮嘟嘟的一支软屌。

这支玩意儿的后面,却连到了一个壮壮的身体,一个黑色的身体!

身上还有一种黑色人种特有的,粗旷的体味,噢,我陶醉了。

这个小鬼还真是个新手,连接吻还要我教,我抱住他接吻,我舌尖伸入也他口中,他手足无措,紧闭了牙关,我无法伸入,我尝试了很久,他才放鬆了牙关,让我舌头进入他口中,互相搅拌。

我抱住了他,他不知是假装的或是真的没有经验,两只手不知要怎块样放,正好电视里的仙履奇缘,正到尾声,王子拥着灰姑娘深深一吻,给了他灵感,也就抱紧了卡露琳深吻。

「想再看一看女生尿尿吗?」我挑逗他,

「不想!没什幺意思」,大个子很不解风情。

「不想把你的鸡鸡放进来吗?」,我有些急了,怎幺有这幺一个木头人,傻大个儿来着。我捏了捏手中软屌,还是软叭叭的,无动于衷,我扒下了他的内外裤,一只装备齐全的男生大屌,一大簇黑毛丛中,盘踞着一支粗胖粗胖地垂在我面前,这是一只和欧美男生不一样的屌,因为不像基督教和穆斯林自小就施行割礼,割掉了包皮,非洲土着不施割礼,龟头不大,被厚厚的包皮紧紧地包着,整根看起来是尖尖地,像一根锥子。

玩着玩着它整支渐渐胀大了起来,龟头也渐渐膨胀,包皮开口家处跟着扩大,但仍然紧紧的裹住了龟头,我握住了棒身往后推动,希望能将龟头露了出来,但它太紧了,试了多次都失败,我咬咬牙,趁他一不注意,吐了一口口水在龟头上,猛然大力往后一推,整个包皮全部后褪,一只鲜红的龟头昂然像蟒蛇吐信,矗立于他裆间,他痛得哇大叫,把我的手捏得发青。

他龟头上布满了臭哄哄的尿硷,我拉着他象鼻似的肉棒往浴室走,脱掉了他的鞋子,我仔细地清洗乾净了,一条新露头角的大屌,清洗过程中,卡露琳唤醒了初试身手的非洲性伴。

也许这是他第一次被女生拉住了大鸟,翻出了久藏紧箍在包皮中的龟头,他自己也感到新奇,不住地自己触摸玩弄自己,深藏而没有发掘的新玩意儿,好解放,好敏感,很惊奇,天性使然,好想插进一件东西里面伸缩。

卡露琳把他脱光了,澈底地帮他做了一个婴儿似的洗礼,乌理的大屌矗得半天高,擦乾了拉上了床,她跨骑上了他,把它对準了入口处,她还没坐上去,大屌顺着她外流的淫水,轻易地自动进去了里面,她猛往下一坐,包皮拉扯了龟头,痛得乌理哇哇大叫,不一会儿,乌理已经懂得如何抽插,来讨好女王蜂。

乌理有一招特异功能,是卡露琳以前其他情人没有的,他在努力的冲刺后,抱住了她,身体僵直顶紧了她的花心,浑身不动,只用龟头在花心上研磨十来分钟,愈磨愈快,这种酸皴难捱,好像阴道里有千百条小虫,在噬咬,它有时顺转,虫儿们顺着噬咬,它有时逆转,虫儿们逆着啃吸,它有时悬空旋转,有时顶紧地研磨,她会浑身瘫软,阴道不停出水,阴精尽出,弄湿了床单,高潮不停,欲仙欲死,气喘吁吁,她爱死了他这一招。只是做爱后那天,做事都没精打彩,无论做什幺都打不起精神,没法天天做爱。

其实卡露琳不知道,这是非洲黑巫术的一种,乌理源承血渊,无师自通,而且还不精进,也不懂採补之术,并无害师之意,但每次都会被吸走不少精力。

我后来才知道,乌理原来诞生在肯亚的呼罗豹部落,他生母原是部落巫医,不幸被他继父在肯亚狩猎时,猎枪走火所杀,继父收养了他,带他到美国,那时他才不到十岁。

他这个黑巫术,能在和女性交合中,吸取她处女的初血,或子宫内的未受精卵子,作为巫男的养分。但卡露琳不是处女,卵巢也早已割除,所以乌理能吸走的元气没多少,卡露琳才能受害不多。

卡露琳是一位严师,亦是一位慈母,她不但常常在床第上教导乌理乌理如何做爱,也在床下教授英语日常语法,所以乌理乌理不论在床上,或床下均有长足的进步,也慢慢被同侪接受,随着语言的进步,功课也有显着的进步,也就变得比较活泼,为同侪接受。

卡露琳非常耽心,乌理会走上汤玛士的后尘,所以看管他非常严厉,她不时给他灌输一些毒品危害的思想,甚至有一天还开车带他去参观勒戒所的情形,提高他的戒心。

乌理好像匹驽马,一经开发,很快突飞猛进,每日放学就来卡露琳家中死缠烂打,一心要上床做爱,有时带来一瓶自酿烈酒,她喝了以后,即有些催情作用,在疲惫状况,也会欣然上床,但日久后,即使在情场久经大风大浪的她,也有力有不逮的日子,看到小爱人,涎着脸苦苦哀求,实不忍心,但自己前从未有的无力应付,想到了一招李代桃僵,为什幺不能招一些小女生做鎗手呢。

首先,环顾四週,那些混杂在男生中,常来家中,混吃骗喝的小女生里锁定一二个,再者个子高一些的丫头片子,还有几个常常浓装艳抹,喜欢跟哥儿们打情骂俏的女孩子,另外还有几位情窦初开漂亮的小女生,也有一个沈沈静静,不拘言笑的小个子女生,常常一人独坐在角落,不轻易与人答言,卡露琳一一加以分类。

今天下午,卡露琳留下了三、四个,平常喜欢浓装艳抹,爱和男生打情骂俏的女孩,有一搭没一搭地谈到了色情片。

小女生们都竖直了耳朵,有些紧张和好奇起来,问卡露琳:

「姐姐妳家有没有A片呀?」

「妳们都没看过吗?」

「有啦!」有人说,

「没有啦!」也有人说,

「我是有几片,但放给妳们一看,跟同学、老师、爸妈一讲,我脸往那里摆呀,不行,不行!」,我欲擒故纵。

「拜托啦,我决不讲出去」,异口同声。

「我考虑考虑. .. .. .. .. .. ..我不要.!」,我要七擒七纵。

「拜托啦,大姐姐,我看一下就好,决不讲出去」,她们保証。。

我看她们已经被逗得差不多了,故作勉强状,叹了一口气道:

「这可是妳们拜托我的噢,妳们勉强我的噢。好吧,先去浴室尿尿,不要等一下尿我满地满床」。她们更好奇依次走去浴室,出来时,个个满脸通红。

我的播放设备,在卧室内,一部4K电视加一台蓝光播放机,一部JBL五声道音响,算是顶尖配备了,女孩子们和我一起挤在一床观赏节目,床上满是乌里留下的男性费洛蒙臭味,今天的片子是日片查泰理夫人的情人们,开演没多久,有个女孩说:

「咦,这个查泰理夫人不就是大姐姐妳吗!」,

「不要乱说,只是有些像而已,怎幺可能是我,这部是日本片,我都没出过国,怎幺可能到日本拍片」。

慢慢演到查泰理夫人康妮情慾难捱,在床上自慰,女孩们都呼吸沉重,用手压紧自己的鲍鱼,面色凝重,涨得通红。

猎户结识了猎户(黑人青藤饰演),俩人在小茅屋中偷情,俩人衣服一件件们的脱下来,猎户青藤的黑色大屌暴露在康妮面前,小女生们都紧张地张开大口喘气,眼晴瞪得好大好大。

猎户分开了康妮了的大腿,肏进了她,有一个女孩「喔!」了一声,依偎到卡露琳怀中,浑身有些颤抖,一手抓住了卡露琳的乳房满脸通红,气喘不止。卡露琳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裤裆,竟已湿透湿透了。

卡露琳就选出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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