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要塞住小女生们的嘴,卡露琳将其他三名小女生的裤子都脱了,看着她们配合萤幕上的情节,互相嬉弄鲍鱼,卡露琳发现这十三四岁的女孩,无一是处女,呵,玛丽亚。

天快黑了,女孩都回去了,只有那一名满脸通红的女孩留下,卡露琳请她吃披萨吓和草莓圣代。

「你叫什幺名字?」,放轻声问她,

「玛丽、史都华,夫人」(Mary Stower),还是脸好红,小声回答,

「叫我卡露琳,我是大姐姐」,

「是的,卡露琳,大姐姐」,

「刚才的片子看得懂吗?」,

「是的,卡露琳,有些地方不懂」,她点点头。

「什幺地方不懂」,我好奇问她,

「唔. . . . . .. . . .. . .. .. .. ..」她脸涨得更红了,期期艾艾说不出来,

「不好意思说吗,这里只有姐姐一人,说吧,什幺不懂,这儿没别人,没关係的」,我鼓励她。

「男人们的鸡鸡都这幺大,那幺粗,怎幺能插进女生的小小洞里?不会很痛吗」,她鼓足了勇气,问出了心中疑惑。

「喔,只有第一次有些痛,因为女生这个叫阴道,有很大的伸缩弹性,生孩子时,好大一个小孩,都能通过阴道生出来,一支三公分粗的男生鸡鸡,没有问题,女生有时还会嫌男生不够粗呢」

「妳和男生做过爱没有?」,我伸手到她湿透的胯下,压了压她的阴蒂部位,她似乎感到很舒服,没有拒绝。

「没有!」她摇了摇头。

「一次都没有?」我追问,随手又把她的阴蒂搓了又搓。

「一次都没有!」她受不了,两腿把我的手夹得好紧。

我知这道,火候够了。我在她耳傍俏俏地说:

「我现在叫一个男生来跟你妳做一次,要不要?」

她红了脸不回答,我用手压了压她的阴道口,说道:

「妳不想!好算了,妳回去吧」我欲擒故纵,放弃了。

她期期艾艾地点头小声说:「好. .. .. .. .. .. .. ..好啦」。

大鱼入网,我还说:「这可是妳求我的,妳再三求我的噢」。

她一直点头。我还说:「这本来是我的爱人,来暂借你妳一用」。

有人敲门,我去开门,乌理服装整齐,出现在房门口。

84 李代桃僵

乌理上身NBA克利夫篮球队63号T衫,紧绷在身上的牛仔裤,脚穿柯比II,奈吉篮球鞋,这是最近青少年最时髦的打扮。

小女生看到他,害羞得把脸躲在我身后,却用眼晴偷偷瞄他,两手抓箸卡露琳的手臂不放,两腿仍紧紧地夹着卡露琳的手忘了放鬆。

「乌理,这位是玛丽。玛丽,这位是乌理乌理」,我帮他们做一个正式介绍,想打开僵局。

玛丽更加害羞,低头不敢吭声,我只有把我的手,从她腿中抽出来,慢慢地一件件,将她的衣裤都褪了下来,雪白红润的肌肤吹弹可破,我床上没有毛毯,她已经躲无可躲,只能背对着我们踡缩成一团,我以退作进,对乌理说,她大概后悔了,我们到客厅去做,她突然翻回身来,下定决心说:「我要做!」。

乌理傻傻地笑了一笑,慢慢地脱下了全身的衣物,玛丽双手堆抚住眼晴,但我知道,她却在指缝中偷看,呼吸声愈来愈大,双腿夹得甚紧,我看她很像当年的我,在公主邮轮上,初遇黑人Bill时的情况,又想又怕受伤害,我感到她有些微微的颤抖,她现在很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不知为什幺,我有些替她害怕,怕乌理这个傻大个儿,粗手粗脚,把事情弄砸,好想喊停。

出乎意料,乌理非常温存地接近了她,睡倒她身傍,轻轻地抬起了她的头,将右手臂围到她脑后,还轻手轻脚把她头髮马尾给打开,铺在床上,死乌理,什幺时候变得样的温柔敦厚,将她搂在怀里,轻声细语地在她耳边不知说些什幺话,她立刻变得非常平静,柔顺地闭上双眼,缵进乌理怀中,还偷偷看了乌理胯下一眼,主动伸手握住了他肥肥的肉棒,乌理低头轻吻她的脸颊,她闭上眼还回吻他,乌理往下吻到她的粉颈,她伸长了脖子,让乌理吸吻出几颗草莓吻痕,乌理再往下吻到她鼓鼓的粉乳,要死!这丫头的奶奶竟然比我还翘,乌理用牙齿轻磨她乳头,这丫头竟然会爽得拉着乌理们肉捧,臀部在床上乱扭,天生的贱货。

乌理伸手到她裆间,摸了摸,搓了一下她的阴蒂,大概觉得淫水已够,小女生已凖备好了,扒起分开了双腿,跪在她俩腿之间,肉棒顶住阴户门口,蓄势待发。

本来玛丽的呼吸,已经渐趋平和,这时候,忽然又变成急促,两手紧紧地抓住了乌理的双臂,睁大了眼,看着身前的浑身灰灰黒黒的男人。

乌理回头看着我,问我:「要她睡着吗?」,怎幺,你有催眠的本领?他点点头。

如果她现在睡着,假如她是处女的话,她就不会经历,刺穿时那个锥心刺骨,终身难忘之痛,也就享受不到消骨蚀骨,的终身难忘之愉悦回忆。

这是一个什幺样的镜头,我怎样能错过这样的场面,玛丽也听到了,挣扎讲了一声:「NO!」,我也摇了摇头。

乌理点了点头,肉棒分开了小阴唇,伸进了一个龟头,玛丽变得十分紧张,乌理低头吻住了玛丽的嘴,对她笑笑,玛丽才放下心中的石头,进来也不过如此而已。

突然,风云变色,乌理臀部往下一沉,大屌冲破障碍,直达中庭,她闷不啃声半天,玛丽才突然「哇!」,大声一叫,两手死抓住乌理手臂不放,直挺挺的躺着不动,乌理不加理会,快快慢慢地抽插起来,她痛得不停乱扭乱动、口中咬紧了牙,鼻子「唔!唔!」不停出声。

我在一傍观看,心脏也是砰砰乱跳,胯下也是泌泌流水,看到乌理的肉捧上有些血水,想不到这丫头片子还真的是处女呢。

乌理愈插愈顺,小丫头开始眉眼鬆动,表情也变成由平顺而进入喜悦,再由喜悦而进入狂喜,乌理仍专注在机械动作,她却用四肢紧紧缠绕着他身上,贴得紧紧不肯放开,这小丫头片子第一次做爱,居然就达到了高潮。

这时候,我才发现这一、二个月,乌理居然又长高了不少,而这小丫头实在小得可怜,比乌理至少矮了一呎以上。

后来,有一天,玛丽单独和我在一起时,我问她乌理的大屌在她里面,会不会太大太涨,她点点头含笑说:「有一点,但不碍事」。

*** *** *** *** ***

乌理是一个嗜血的黑魔师,很不容易为他寻到,跟玛丽类同的丫头片子了,除非把年龄层降低,到十二、三岁範围,那可不行,被抓到可是法律上的大新闻,只能在周围的内,瞎猫抓死老鼠,乱鎗打鸟,愿者上钩了。

我家变成市立高中课外活动中心了,每天课后都有十几个男女同学,来我家逗留,这些孩子大多是来自单亲家庭,有的是虽有双亲,却因忙于事业,疏于子女管教,这群大孩子们,每个都是情窦初开,把我家弄成襄王神女的阳台,有时我一张眠床还不够用了。

偶而,也有些家长疑惑,过来暸解,正好大家正在用餐点,没有看到什幺异样,聊了几句就客气地回去了。

我通常和乌理三天左右才上床一次,就疲惫不堪,而他却每天和不同的女孩同床,而且精神抖擞,行动敏捷。

有一天,如同往日,他到我家中,我们一起上床,却发现他浑身都是鞭痕,我大吃一惊,问道:

「谁打的,怎幺会事?」

「没事,打架打的」,他轻描淡写回答我,

「你这个伤不像打架打的,究竟是谁打的?」,我追问他,

「没事啦,过去啦」,他轻轻地把我按平在床上,将我二只脚架在肩上,不小心碰到鞭笞伤痕,痛得滋牙裂嘴。

事后,我们併肩坐在床沿上,我还是不死心,继续追问,逼急了,他说:「我爸打的!」,

「玩女人被你爸发现了?」他点点头,

「玩了什幺样的女人被你爸发现了?同学吗?」他摇摇头,

「那是谁,你爸发现了会用鞭子打你?」他不啃气,

「那是谁,你肏了你妈吗?」他点了一下头,眼晴都涨红了。

「为甚幺,你不缺女人呀?」,我也有些气,你这家伙得陇望蜀。

「我这爸当初开枪杀了我娘,我要狠狠肏他老婆出气」咬牙切齿。

他妈的,刚才你也狠狠肏我,也是跟我有仇,找我出气吗?

「他怎幺杀了你娘的?」我问他。

「他吉去肯亚狩猎,申请执照还没拿到,就急着岀猎,我娘不同意,二人抢鎗,猎鎗走火,子弹打到电桿,反弹到我娘头上,送院急救无效,就死了。不过这是法院讲的,我不相信」他咬牙切齿。

「所以他就收你当义子,带你回美国?」

「对!他五十岁没有儿子,才收我当他儿子,我不喜欢他」

「你几岁来美国?」我问他。

「九岁」他说,

「这幺算来也有六七年了,他教养你这几年来,也有苦劳呀」

「我如果在我部落里,我现在是巫者了,不像现在被人叫黑鬼」

「黑鬼怎幺啦,你肏的我不是白人吗,在肯亚办得到吗?」我说,

「我还是想回到肯亚去,我想做巫者,一呼百诺的」,他说。

我觉得,他有些人在福中不知福。

「那你那义母怎幺样了?」,我耽心那可怜的女人将何以自处。

「不怎幺样,她还是主任夫人呀,不会离婚的」,他不在乎地说。

天有些晚了,我正想问乌理,经过今天鞭挞之责后,将何去何从?

如果没有去处,今晚不妨暂住我家,忽叫听到有人按门铃,奇怪这幺晚了,还会有谁会来我家。打开视讯门铃对讲机,一看是小女生玛丽、史都华,正想要按键开门,才想起我们二人都没穿衣,叫他先到浴室去穿衣暂躲一躲,我赶快披上外衣开门。

玛丽是经过打扮后才来的,我问她这幺晚有什幺要事必须赶来。她竟倒在我怀里,哭泣起来,我吓了一跳,难道这个小丫头怀孕了,她哭哭啼啼地向我哭诉:

「大姐姐,我好想他,我来几次都没看到他,我也没有他的电话,今天我妈妈到芝加哥去开会,家里没有人,特别想念他,忍不住到姐姐这里来,希望万一能遇见他」。

这小不点的丫头片子,大概从没有交过男朋友,一经开苞念念不忘,恐怕将来乌理想摔也摔不掉,倒是个麻烦。

我天人交战,理论上,快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痛,现在告诉她“我也不知道呀“,将她拒之门外,让她死了这条心,以后她会另结新欢,继续走她的人生。

但她的第一次,是我设下了陷阱让她进入圈套,她今天的痛苦是我造成的,他将来如果不幸,我良心何在?不禁想到了自己,我的第一次也是给了黑人Bill,因为他有一支超大的肉棒,害我终身疯迷大屌,淫蕩终身,有幸也有不幸,幸的是我在财务上一帆风顺。不幸的是到今天为止,我感情路上跌跌撞撞,不见前方曙光。

正在天人交战中,下不了决心,卧室门开了,大个子黑人乌理,服装整齐,魁梧地从卧室里走出来,玛丽含泪带笑扑向乌理,身材相差悬殊,好像小学生靠近一个黑巨人。

乌理将玛丽撗抱在怀里,一面沿路急急脱衣,随路丢在地上,她一直抬起头来,亲吻丑得要命的大个子乌理,进到我的卧房,看他们这付迫不急待的样子,我难免有些酸意。

不想进房去看他们妖精打架,就待在起居室弄了杯意式乳泡咖啡卡伯奇诺品尝起来,刚开始听到玛丽叽叽刮刮一些零星叫床,不一会,只听到玛丽大呼大叫,好像要出人命,我惊惶失措,赶快冲进房去,却看到玛丽跨坐在乌理身上,双手乱挥,爽得乱叫一通。

*** *** *** *** ***

我说服了乌理的纽约家人,他义父已经对他放弃了,她义母倒对他依依不捨,让他陪我去肯亚探乌理的亲人,再由他自己决定要不要留在肯亚老家。

我们搭英航班机(British Air Way)从纽约肯乃迪机场飞伦敦希斯洛机场,转肯亚航空,直飞肯亚首都内洛比,可莫肯亚塔国际机场(Komo Kenyatta international air port)。在希斯洛机场时,不禁想起了以前的爱人,英国皇家海军甘德尔上校,不知他如愿晋升将军了没有。还有战斗机飞官汤尼,床上真的好勇猛,青春已逝,往事如过眼云烟,都好怀念。

85 呼罗部落

出了机场,乌理就不知方向了,根本不知道,本来的部落在机场的东南西北,肯亚有好几百种方言,互不相通,肯亚的官方语言是约翰牛英文(Oxford English),和我的美式美文,略有出入,可是一般人的英文,发音用说的是不容易听懂了,我们和计程车司机,比手划脚无法交会,最后想到当初他义父来肯亚狩猎才出了憾事,那就坐车到着名的肯亚狩猎俱乐部,附近的西来那山庄酒店(SerenaMountain Lodge) 这是一家五星级的现代化旅馆,顶级现代化的设施齐全,整天冷气空调,沐浴开放的住所,先住下,再慢慢打听。

现在是野生动物活动频繁的赤道雨季,山庄附近常有食草动物出没,但因之偶而也会有食肉猛兽出现,旅馆人员警告我们,不可走出旅馆的安全区域之外,以防意外。

没有目的地的名称,没有方向,诺大一个国家,五十八万平方公里的土地,那里去找一个呼罗豹部落,问了好多当地人,全都不得要领。灵机一动,打个长途电话回美国问他义父,他说他也搅不清楚,是狩猎俱乐部开车带他去的。好了!我们万里迢迢坐飞机到这里来,天天住在旅馆里做爱,那里都不能去,要在这里住多久啊。

有一天早上,乌里起床盥洗后,对我说:

「今天我们会回到我部落去,凖备收一下行李吧」,

什幺?讲什幺疯话,没来由瞎说,今天突然说会回到部落,不是痴人说梦?

早上十时,两个肯亚青年开了一部Land Rover狩猎车,来酒店接参加狩猎的旅客,这两个肯亚人,在大厅用土话交谈,乌理很高兴地上前去,跟他们也用土话交谈,三人高兴得拥抱跳跃,乌理走回来用英文对我说:

「找到了,我找到我们部落了」,咦?乌理怎幺有灵感?预知今天会遇到他同部落的人?说不定,他还真的天生,有些神秘的魔法。

车子接了预约的客人开走了,但午餐后,又开回来接我们去一个小山坡 (不能称为山,只一是比四周稍为凸起一些的,小丘陵高地)

有一些简陋的茅草泥砖屋,是一个上千人的大部落,每一个村民男男女女全都和乌理长得一样的捲髮,灰黑的皮肤,大大的眼晴,平平的鼻子,瘦瘦高高的身材,我想他们千百年来,群聚在这个水草丰美的僻远坡地,野兽出没,交通不便的村庄,人与天争,近亲繁殖,才造成每个人看起来都长的很相似。

我们车子还没到村口,只见村口站了上百名村民,打鼓吹螺,欢迎我们,我长这幺大,还不曾经过这样阵仗。

我们被延入一间较大的茅屋,他们让我走在乌理前面。原来这里是母系社会。我们我就坐,他们显得十分兴奋,献上了一种不明的酒类,不知是什幺东西酿的,很凌烈,跟威士忌差不多。

仪式很冗长,他们讲的话叽叽喳喳,好像鸟叫,我一个字都听不懂,好久好久仪式过程总算完了,上了晚餐,有些菜肴跟本从来没吃过,乌理告诉我,这些是今天才猎到的羚羊羔,加以族中特色酱料,是族长及贵宾才能吃得到。他也只有小时候吃过。

他说,族中巫医预告,去年全族头目亡故,上天示警,这几天新”全族头目”,将会由”豹母” 陪同从远处回来,结果我们就出现了。所以乌理是上天指定的全族头目,而卡露琳是豹母,将为为全族生好多好多的族人新血,并可使全族黑皮肤褪白。

胡说八道,这一定是乌理乱盖的,要把我留在肯亚当部落土皇后。我才不要呢,我喜欢外面的花花也界,不想在这里一天到晚,裸露着胸部,下面只围一块布东跑西奔。加上要为全族生小孩,看样子这个族群有一、二千人,算他男女一半一半,这可要累死本小妹妹了,那是天方夜谭。

族长登基还有一些仪式,非洲巫术还要有些唬人魔术,建立别人的信心,要别人崇拜衪。

乌理虽然才只有十七岁不到,但血液里先天有些神密巫师的遗传,也有些卡露琳猜不透的秘密。

他们族里的信仰中心是叫做祖居,在小丘后的神龛,它位在一间独立的小茅屋里,小屋里供着一尊祖先婆,和一只公豹交配的木彫,和一张长方形的祭桌,族人在前三天,就在一尘不染地清扫洗涤小茅屋的内外,和神龛上下前后。

我现在才知道,他们部落真正的名称是”呼罗豹部落”,因为他们的始祖是一头公豹。

乌理恳求我,要我配合他的登基仪式,也有我的一份,他答应我,完成后他会帮我找乔奇的义子,然后让我回美国。

我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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