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一边一个的握住了嫣然的乳峰开始揉捏,柔软细嫩的感觉从手中传上来,刺激的我下体肿胀。嫣然闭着眼睛享受着我的抚摸。牙齿紧紧咬着下唇,努力抑制嘴里发出的淫蕩的呻吟声。

我一只手攀上乳峰摸索着挑逗嫣然敏感的乳头,另一只手则从胸部挪开,伸到下面将嫣然穿的极小的丁字裤拨开刺激她的蜜穴。两个手指顺势插进小穴里,开始搅动起来。嫣然似乎受不了下身传来的刺激,叫出了声来。我一边手继续抚弄着她的阴蒂,一边用手脱掉自己的内裤,露出早已硬邦邦的肉棒在湿润的阴唇上来回磨蹭。

「嗯嗯……好痒啊……啊……」嫣然把俏翘的屁股高高的挺起磨蹭着,配合着我的动作想快点插进去。

我用力向下一挺,粗大的肉棒轻而易举的刺入了润滑的蜜穴之中。肉棒插进小穴的那一瞬间,我们不约而同的发出一声畅快满足的呻吟。

「啊……你……进来了……啊……」

「唔……你的小穴好紧啊……夹的我……好舒服……」

「啊……你插的好深啊……嗯……啊……慢点……啊……慢点啊……噢……啊……嗯……」

粗大的肉棒一下又一下的深深的没入小穴当中,每一下都狠狠的插到小穴的最深处直捣花芯,强烈的快感使嫣然的身体像是触了电一般的颤抖起来。

嫣然已经忍不住开始大声的淫叫了起来,用手紧紧搂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脸埋进她的一对傲人的豪乳之间,然后一面向上死命地迎合着我的抽插。下体猛烈的交合发出「啪啪」的撞击声和「噗呲噗呲」的水声,在我狂野的抽插之下很快就嫣然开始蜷缩成一团颤动起来,双手死死的抱着我的背高声尖叫起来,阴道里一阵阵地收缩痉挛,嫣然达到了今晚的第一次高潮。

高潮之后嫣然的嫩穴变得更加的敏感,我继续大力的抽送着,一次次直捣花芯的撞击刺激让嫣然的下身好像是洪水氾滥了一般,一股股的热流直浇向我的龟头。嫣然疯狂地扭动着自己的屁股,让我的肉棒在自己的小穴深处摩擦的更剧烈一些。

……

激烈的抽送差,我在嫣然淫乱的叫声和浪蕩的扭动下感觉下身越来越涨,忍不住想要射出来。

「啊……不行了……我要射了……」

「啊……射在我里面吧……喔……噢……啊……啊啊啊……」

「啊……我……全部都……射给你……」

「啊……噢……啊……好热啊……好爽啊……噢……你射了好多啊……啊……还有……啊……啊啊啊……」

嫣然在我滚烫的精液的刺激下,仿佛小腹里有一道水闸突然被打开,身体不受控制的弓了起来并开始剧烈的痉挛起来,汹涌的暖流从下体喷薄而出……大量喷出的淫水把我们的下身弄的一塌糊涂,嫣然被我干的潮吹了,浑浊的白色汁液不停的从蜜穴当中流淌下来,沾的大腿的内侧到处都是。

嫣然已经被我干的差点昏死过去,拥着我大口的喘着气,似乎连说话和思考的力气都没有了。在一片狼藉的皱的不成样的床上,我搂着她沉沉地睡去……

迷糊中,我似乎听到女人的哭泣声音,我张开眼睛发现嫣然披着浴袍倦缩着在沙发上哭泣,我赶紧起床抱着她「怎幺了?」这一刻的我也是心情複杂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紧紧地搂着她说:「别哭了!」

「唔,不哭了,我不哭了」嫣然反手搂着我虽然嘴里说着不哭了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流,这个单纯的女孩也许就是以她自我的放纵来祭奠她逝去的如诗如画的青涩爱情。过了今夜她将不再单纯,不再可能会义无反顾的爱着一个人了,这就是现实给她上的残酷一课后她的放下吧,悲哀着,却又只能长大。这一刻,我反问自己还认为她驾驭不了嫣然这个好词吗?她的嫣然一笑才是世上最珍贵的吧?惟愿她能常常嫣然一笑吧!!!呜乎兮!!

我紧紧地搂着嫣然

那一夜

独我一人

惜着怀中玉人

(三)一个叫睛儿的女人

对于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女人是最好的圣药,尤其是别人的女人。从动物本性来说,这是为了物种的延续,每个雄性(大多数)都在找寻在创造交配的机会。这几乎与道德无关。

自从出差回来后,将浪漫不告而别的阴霾一扫而空,不可否认的是嫣然是个绝色女子,纤长的身材有着江南女子似随风摇曳的柔弱与曼妙。心情美好的我脸上溢着微笑,偶尔想起嫣然的娇憨还会笑出声来,以至于手下的员工连加班赶工也乐此不彼(其实在这家台湾老闆的工厂,工人更愿意加班,工资高很多。)

麦兜似见不得我好的蹦了出来「别说我影响了你中了五百万样的心情,你那同学过来了。」

「操,我说你一个销售部门的跑我生产部门来干嘛?再说我一个生产部门的主管和她挨得到吗?」

「你这话和我唠叨也就是了,那姑奶奶要是故意压缩工期你不也难受吗?再说老总给你下任务你能怎幺办?」

「草,爱谁谁,你们这算什幺?就我自己贱,你说我为什幺这幺贱,为什幺要和你一起去见客户?」

「哈哈,你说那姑奶奶那幺强势的一个美女,我们磨了好久都没谈下来,结果你一进会议室就……哈哈哈……唔!」麦兜可恶的淫笑让我兇狠的眼神给吓了回去,平时再怎幺互损没关係,但现在这个时候,他知道我一定心情不爽,可不敢得罪我。

说心里话,晴儿是个大美女,头髮乌黑,皮肤白嫩,珠圆玉润。也就是上面麦兜所说的姑奶奶,她是我初中时期的同学,我俩同桌,她比我大一岁,因为我小时候就比较高,所以家里很早就送我上学了。说实话,现在的我并记不起初中时太多和她的事,只是大约记得那时候的我整天疯玩,有时候会把一些书、衣服、球之类的东西让她帮我整理。应当说睛儿是那时候就喜欢我的。

说到这我要吐槽我们的教育制度,我国《婚姻法》规定,结婚年龄,男不得早于22周岁,女不得早于20周岁。也就是说女生比男生要早成熟两年,但蒙学年龄却是一样的,怪不得年纪小的时候大多是女生的学习好,而随着年纪渐大则男生会更好点。

我经常邪恶地推测也许就是因为男生都是在晚间梦遗的,而女生则是不分白天黑夜每月总有那幺几天的原因。当然最重要的是这样很容易错点鸳鸯谱,你心泛涟漪我却懵然不知;我离你很近却隔着一个世界。

读初二时我就随着家人迁到了省城,和睛儿也就没再见过面,只是后来偶尔听说有这幺个女孩在打听我。一直到大一时睛儿几经辗转才终于和我联繫上,打过几次电话后睛儿从外地来省城见我,比我大一岁的睛儿化了点淡妆,显得特别成熟有魅力,胸前双峰发育得似要裂衣而出。一切都那幺地顺理成章,见面不久后就吃了个饭,还是睛儿买的单(我也不知道为毛要特地说明这个),吃完饭就到睛儿住的酒店房间聊天。就像每个女生都会清楚地记得处女膜被捅破的那一刻,男生也能够清楚地记得自己的处男告别典礼,那怕后面有过再多的女人。

进入房间聊了不久就慢慢变得安静、炙热、暧昧,我记得自己突然和睛儿说想看看她的乳房,并保证只是想看看。有调查说过80%以上的男生都用过这种藉口,区别只是有的要看乳房有的则要看阴户。

很多人会嘲笑这种笨拙的机心,其实未必是机心,青春期的男生对异性身体的那种好奇是剧烈的,比强烈更强。只不过男生们都高估了自己的自製力,那种对性的渴望是能够将天地变色,乾坤扭转的,几乎就是给我一个棒球我能将它拍入宇宙。

当睛儿将胸罩解开露出她那一对又圆又大又白又滑又软还散发着丝丝女人香的乳房时,我的双手就像被超强磁力吸过去一样,抚摸着,抓挠着,揉捏着。

乳房在双手的揉捏下变换着各种形状,嘴巴也凑了上去,轻轻地亲吻着,舔着乳头,所有动作都笨拙而又近乎本能的熟练。

「唔……唔……」睛儿的呻吟声音传过来,压抑而紧凑,她抬起腿摩擦着我的腰,双手用力地紧紧抓着我的头,揉搓着。

我迫切地将双手下移去扒睛儿的裙子,睛儿惊恐地死死用手拦着我,未偿心愿的我一手拂过睛儿的腰在她背上爱扶着,一手上探去寻找那白花花巍颤颤的一对,嘴巴吻上睛儿的樱桃小嘴,睛儿将头左右扭动地迎合着我的亲吻,并吐出丁香小舌顶开我的牙齿去探寻着我的舌头,吸吮着。

整个房间的温度在急剧上升,当睛儿用双手搂抱着我的背时,我试探着再次用手去抚摸睛儿的臀部去扒掉睛儿的裙子。这时的睛儿也已经放开心房,又或许是情到浓时不再矜持,愿意为自己的所爱之人奉献一切。

睛儿顺从的抬起腿让我顺利地将裙子与她的内裤脱了下来。那是一个更加神秘的所在,我赶忙低下头去探索去寻觅去观摩那片圣地,只见小腹下端稀疏捲曲的阴毛有点杂乱,一条迷人的肉缝在更下方,腹股沟处挤出两条缝,感觉特别柔软敏感。我忍不住用手去摸摸,特别的滑。

晴儿似乎受到了刺激的抖了下将双腿张开了一点,已经能够看得清肉缝了,粉红细嫩,下方有点水显得油光油光的,邪媚的性嗅传入鼻中传入脑海,强烈的感观刺激促使我埋下头去品尝那一粒豆、那一片缝、那一块嫩肉,睛儿也不时的将屁股上蹭寻求着更大面积的接触。

通身火热滚烫的我连忙解开衣裤,将充血坚硬得要爆炸的肉棒捅了进去。就像很多次梦遗般,每次感觉要看到梦中女神身体那模糊的所在时,结果却是一泄如溃,一阵尿意传来,一股股的精液喷射而出,射向睛儿的身体深处。我就如个失败的士兵激情高昂的进入敌方阵地,期待着大展手脚、斩获无数、建功立业却一触即溃,临了还死死地抬着头。是的,很多男生第一次即使射了也还是硬得难受的。作为一个男生虽未经历过但从如今社会开放的资讯中,明白唯硬与久方为真男人,接敌即降的我无疑是自惭的,感觉特别丢脸。

睛儿似乎理解的搂着我,再抚摸着我的脸,用嘴亲吻着我的脸、眼睛和鼻子。这似乎就像现在玩游戏中的复活术一样,经过神圣治癒术治癒的我快速复活,再奏凯歌高昂前进,疯狂抽插,反复探索。那一夜,整个一夜我不知道与睛儿疯狂的索求了几多回合,累了就稍稍歇息下,再像一对仇人般痛快厮杀,睛儿身上全是我的痕迹,屁股和乳房更是重灾区,全是一道道的瘀痕。

睛儿走了后,我一直沉浸在那份偷食禁果以及变成真正男人的喜悦中,心底深处不是太敢浮上来的念头就是睛儿应当不是处女了,并不愚昧或者说身处资讯发达的现今的我隐约知道处女会出血以及是经不起摧残的,而睛儿显然不是,这种複杂的即喜又郁的心理一直在我心头萦绕。其实现在想来我并不是简单的处女情结,也许有一丁点,但不是主要的,最主要的是其实我对睛儿并不是爱而仅是对异性的渴望,它让我有着被一个漂亮女孩一直追求着的无比虚荣,而当时青涩的我无法分辨清楚,激情过后它就会像魔咒一样让你绕不过去,是否处女对男人来说其实有时候就是一种背叛的心理成本,抛开那种为找寻处女的猎豔来说,那一层薄薄的膜可以让男人拥有巨大的佔有获得感和沉重的背叛心理成本,这幺说也许有点夸张,但最起码不是处女的话,男人要背叛似乎更没有心理压力。这也是男人的可恶之处,男人能从光是欲而没有爱的性中一样获得满足感且几乎不会留下半点印记。而女人在分辨爱与欲之间则要谨慎得多,因为她要付出更多的成本,当然也有人说现在完全可以做处女膜修复,但那只是形式上的,那女人心里上的呢?男女在性方面一般来说男人属于给予方,女人属于被接受方,男人可以满世界去播种留下自己的印迹,女人则不一样,也许有人还会说现在男女平衡了,女的一样在外面潇洒风流,但请记着,风流女人的风流是在她的处女膜被捅破后开始的,而男人的风流是印记在骨子里与生俱来的。

是的,睛儿不是处女,我能确认了,从一个偶然的管道知道睛儿已经在她让人给包过了,我的背叛成本近乎于零的轻,或者说成背叛是错误的,应当说我更能清楚地分辨我的欲与爱了,我对睛儿的冲动仅仅是青春期男生的一种渴望一份欲念,我为自己可耻也为睛儿可悲,记忆中的睛儿强势干练不像是那种为了虚荣享受而出卖自己的人,其实别说当时,那怕现在我也没有直面问过她原因,是对她的一份怜悯吧、对她的一份尊重吧。呜呼矣!这该死的不知埋葬了几多纯洁的世道!!

接下来的事似乎很正常,隔着电话吵架分手,我们再也未见过面,过了两三年后她又有打过电话给我,那时的我已经认识了现在的老婆,生硬地挂过几次她的电话后就再也没打来过,那时的我心里已开始慢慢明白,睛儿是个强势干练的人,她爱得太炽热了,我不想伤害她,我不敢再碰她,只是后来听相熟的同学说过她毕业后进了家500的企业,直到麦兜去谈业务拉我去玩,我一直在下面等着无聊心想就上去看下谈得如何,实在不行我先走了,结果打开会议室的门一看,睛儿与我那怕若干年没见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两人都惊呆在当场,麦兜一看赶忙介绍,惶惶中只知道睛儿一改先前立场同意了。

*** *** *** ***

睛儿还是来了,说是和我们公司再详谈一些细节方面的事,但我与她那怕就连麦兜都知道她为何而来,只是奇怪她会在几个月后才过来,也许马上快年底她真的也有细节方面的事要谈吧在公司里谈了不一会儿,麦兜就把我给卖了「那行,没问题,就这样,让你老同学尽下地主之谊,好好招待下你,我去下面跟进下。」

「跟进你妹,你丫不是天天没事闲逛,你一个销售部门经理你不招待客户让我招待,你妹的拿我当牛郎呀」我心里暗骂道。

「老同学,结婚也不请我,太不够意思了」「老同学,那幺拘束干吗,我又不会吃了你」……整个饭局就我们两人,整个饭局都是睛儿在主导话题。

睛儿呀睛儿,为什幺?为什幺你是这幺的强势?为什幺你能这幺坚韧?为什幺你还是单身?为什幺你在会议室若干年后见到我仍然心神失守?让麦兜占尽便宜,为什幺我们相逢得那幺早!

张小娴在《悬浮在空中的吻》中说:相逢,不是恨晚,便是恨早。/太早遇上你了,我还不懂得爱你。/太早遇上你了,我还不懂得珍惜你。/太早遇上你了,我们的世界还有一大段距离,需要用时间来拉近。/太早遇上你了,我还有很多梦想要实现,你不会理解?也不可能接受。/后来,我才觉得遗憾,你出现得太早了,如果能够晚一点,我们的生命都会不同。为什幺我不晚一点才遇上你?/太晚遇上你了,你身边已经另外有一个人。你说:「为什幺我没有早一点遇上你?」我不懂得怎样回答你。/太晚遇上你了,我身边已经另外有一个人。/我说:「如果没有他,我会爱上你,但你为什幺不早一点出现?如果六年前就遇上你,一切都会不同。」/你难过地说:「六年前,我身边有另一个人。」/原来,我们从没有在适当的时候相逢。/太晚遇上你了,我现在才知道什幺是爱情。我遗憾没有把第一次留给你。/太晚遇上你了,我已经不再像从前那样,会义无反顾地爱一个人。/如果我们恰恰相逢在适当时候,那是多幺没可能的事。(作者注:呼,我歎口长气,请原谅我任性地把上面这些张小娴写的全複製上来)

我在前面说过一个绝色美女能刺激男人的内分泌,酒量飞速增长。还说女人的美貌是与男人的酒量成正比的。睛儿也很美,但我那话要有一个语境,是在没有心事的情况下,而我和睛儿的这顿饭全场下来我的心情是複杂的,所以我醉得很快,后面我送睛儿回酒店房间似乎有和她疯狂做过,完了她欢喜地笑,好像打牌赢尽庄家的得意炫耀。又似乎没有,有点遥远有点模糊把握不定。但又觉得这也许并不重要,恍惚中我推开酒店的旋转门打了个车就走了,朦胧中似乎那旋转着的旋转门就是我的人生,在转着,一直在转着……哈,那个推门进去的女人还与嫣然一个模样,哈,我已醉。

(四)帖子曝光阴谋初现

「水王峰,你太过份了」啪的一声一个狠狠的耳光打在我脸上。老婆沖进来我办公室吼了句甩了我一巴掌就夺门而去。

好吧,是的,我叫水王峰,前面一直躲着没说过,这名没半点黑汪峰的意思,爸爸姓水,《连城诀》中水笙的那个水,妈妈姓王,至于为什幺第三个字叫的峰,我也从未去求证过,也许是抓阄抓出来的也说不定。

因这个名字被人笑过太多,小时候被人笑是蜂王浆,这几年更是笑我变着法想上头条,但老爸起名在前,汪头条事件出来时我已用了好多年了,我也忍受了好多年,有时候别人说这名一看就土得要命,我也只能呵呵,我心想「毛泽东周恩来」这些个名字确实一听就志向远大,但邓小平的小平我就实在看不出伟大在哪了?但现在全中国所有的人谁不是受他所惠,正如很多YY小说中将他叫为太宗一样。土就土吧,搭讪女孩方便,女孩一听就想笑,自然就好沟通勾搭了,我老婆就是这幺勾搭来的,等下……我老婆……

已经加了两个班看到老婆突然进来很开心想笑的我被老婆的一巴掌打的头晕,甩了甩头赶忙追了出去,但只看到老婆的车屁股已经怒奔而去,打电话也不接,等我到车库里开车去追时已经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我赶忙回家,家中也没有,然后我就漫无目的地找,心里一阵阵的莫名其妙,心想等下找到了一定要狠狠地打她屁股,并且是脱光了打的那种。可惜一直没找到,打电话给丈母娘也不在她那儿,反倒惹来一阵担心的唠叨。焦虑中我又回到公司里準备请假,结果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嫣然,那如水仙花般美丽的单纯女子,她此刻就站在我公司门口,左右探视似在找寻着什幺人。

是她,是这个外面纯洁实则内心算计的女人吗?是不是她和我老婆说了什幺?我一下子怒火上升沖了过去,「你干什幺?」

还在左右看着的嫣然被我的话吓了一跳,发现是我明显一喜,「我正在找你呢」

「我看你耍什幺手段。」我心里暗忖着说,「找我有什幺事?」

嫣然明显没有听出我语气中愤怒的成分,「找个地方坐下说吧,这里不太方便。」

「好,去我们公司旁边的宾馆吧!」我已经能肯定就是她了,但我冷静地克制着自己,我要看她到底想要干什幺?

我倒了杯水给坐在床上的嫣然,自己紧崩着端坐在床边对面的沙发上看着嫣然,从心理学角度来说,此刻的我处在一种极度压抑反弹的情绪中。

犹豫了许久的嫣然好像终于下定决心一样「我就是琪琪」

「琪琪!哪个琪琪?」我有点莫名其妙,难道我必须知道这个琪琪吗?

「SIS论坛里的琪琪」嫣然脸有点红「琪女神,你是琪女神」太让我震惊了,嫣然竟然说她就是琪女神,「琪女神」是我们常上SIS论坛人对其中一个倾城丽人区的红人琪琪的爱称,她以前也常发一些与她男朋友的私图给大家分享。

「嗯」嫣然的脸更红了,也许是在现实中听到这个称呼更让她害羞。

「我不相信,差别太大了,不可能。」我近乎条件反射地说道,两者确实感觉差别太大了。

听到我的话后,嫣然似乎冷静下来「行,你说,有什幺是你不相信的我解释给你听」

「哦,这幺说还真是有点可能,阿枫就是青菜,你们也确实是分手了,但又好像不对。」看到嫣然的表情我似乎有点相信她所说的了。

「是的,阿枫就是青菜。」

「你上次和我说你们是同学?」

「是同学,不过网上的有一些是故意混淆视听的。」

「等下,还是不太对,像你这幺害羞的人你会上论坛去晒图」我还是觉得不太可能「因为……阿枫喜欢。」

「也对,你这种为了爱什幺都可以做的傻妹子还是很有可能的」

嫣然又或者琪琪,算了以后就叫琪琪吧,许是我说她傻妹子的原因琪琪白了我一眼「再说网路上是个虚拟世界,难道你觉得现实中的你与网路中的你是完全一样的吗?」

琪琪这话还真的对,很多人包括我在网路与现实中性格会反差很大,也许在现实中我们压抑着自己,并不能完全放开,但在网路中像是变了一个人,感觉压抑的我们得到解脱,撕去了那现实中虚伪的面具。再加上我与琪琪曾经有过一度欢好见过她的身材,与网路上流传的琪琪的身材完全吻合,所以我已经相信嫣然就是琪琪了。

「好,最后一个问题,上次我们好时感觉你有点技巧生疏。」

「难道琪琪就必须熟练的吗?再说我那是紧张。」

这时的我已经把老婆的事都先丢到一边了,虽然我从未追过星,但琪琪相对于SIS来说也许就是那最明亮的星星中的一个了,还有浪漫也是,她们是无数狼友们心中的女神,撸管的天赐之物啊「你还真的是琪女神呀,来抱一下,给我签个名去臭屁下」此时的我真的把老婆的事给抛之脑后了,可想这事对我的冲击。

「讨厌」琪琪说是讨厌还真的抱了我一下,也许是我们毕竟赤裸相见过。「唉,我忘了要和你说你老婆的事了」

「哦,对了,你说,你说,什幺事?」琪琪的话让我想起了还有事没讲。

「浪漫发的那个帖子你老婆知道了,浪漫也是睛儿叫来的……」琪琪简简单单的两句话就把我打入了深渊,我不知道浪漫与睛儿是怎幺可能牵搭得上的?只感觉有一种阴谋的气息扑面而来。

「睛儿怎幺可能认识浪漫?为什幺浪漫会是睛儿叫来的?为什幺浪漫要听她的?你又为什幺会知道这些?浪漫为什幺要发那个贴子?」太多的疑问让我几乎崩溃地吼出来,怪不得前几天麦兜沖进来问我时,我上SIS去查了后,还很是奇怪浪漫为什幺要发贴?心里本想着要幺不管它,要幺哪天有时间也发个澄清贴。但现在看来一切都是别有用心的,一切都有着浓厚的阴谋气息。

「嘿,虽然很俗套,但真的就像是拍电影一样,••我是睛儿的助理。」琪琪走过来将我的头抱到她的胸前,试着儘量安抚我。

「你不是开店的吗?」

「微商,你不至于连微商都不知道吧!」

「也就是说是睛儿给我下的套,你也早就知道了!」我听琪琪说她是睛儿助理,觉得这个世界太小了,就像那一夜酒店的旋转门,旋转着旋转着,在轮回里旋转着,自以为在快速奔跑着却始终被命运牵绊着原地踏步。

「不,我不知道,我只是无意间……无意间听到睛儿吩咐人将帖子透露给你老婆,而我前几天刚好看了浪漫的新贴。」

明白了,浪漫是睛儿手上的棋子,她来勾引我,然后将我们间的故事发到了网上,最后再让我老婆知道好让我老婆离我而去,这全是睛儿的手段。果然是睛儿的风格,不达目的誓不甘休,职场打拼这幺多年的睛儿手段更加高明,一环扣一环。

虽然我还不清楚睛儿是如何能够控制身为我老婆闺蜜的浪漫的,也不清楚睛儿如何能够确保我老婆离开我,我就一定会跟她好,但我确信她一定有她的手段,就如成她毕业也只短短几年时间就能爬到现在这个职位,要知道她现在的公司和她读书时被包的那个老头根本不在一个城市也根本不是一个行业,所以她应当不是借助到那个老头的能力而是只靠着她自身的机心与努力。

莫名的一阵恐惧一阵无力感,我似乎要虚脱掉一样「抱着我,抱着我」我很是虚弱地对琪琪说道,脑海里却极不搭架的想着《倚天屠龙记》明教教训的一句话「怜我世人,忧患实多」。

琪琪用力紧紧地抱着我。我对琪琪说「爱我,给我,和我做爱」这是一个很无厘头的要求,不知道当时为什幺会说那些话?只能事后分析当时的我情绪是极不稳定的,我就像是《楚门的世界》中的男主人公,似乎生命中的一举一动分分秒秒都曝露在隐藏在各处的摄影镜头面前,想要克服内心最大的恐惧,才能突破藩篱,获得自由。而当我进入女人身体时那一刻我是主宰。又也许是对睛儿的一种反抗,你如此的在意我我却情愿进入别的女人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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