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SIS丽人的故事
琪琪明显被我这跳脱的要求我给惊到了,也被我眼中的兇狠给吓到了,我已经不管琪琪是否愿意,说完我不顾琪琪的反抗就像野兽般的双手扯掉她的衣物,也快速地把我自己的衣物脱个干静,善良的琪琪许是感受到我心中的悲愤默默地接受了我的无礼。
当琪琪羊脂白玉般的身体完全裸露时,我喉中发出野兽般的嘶吼,像野猪拱食般的在琪琪身上啃着,吸吮着。从脖子到乳房,再从纤腰到丰满的臀部,又从大腿到小腿,独独绕过那最诱人的神秘所在。
琪琪的身体是敏感的,不时的扭动着,我的嘴巴在左她就将身体的中心往左送,在右就往右送,似乎我的嘴巴像个磁铁,能够强烈吸引着她那神秘的水泽花园。一下又一下,终于琪琪知道我是故意在躲着,故意在引诱她,她娇喘一声:「坏蛋」媚眼狠狠的剁了我一下,那媚眼之中全是水汪汪的欲望渴求。
美人恩重,如此绝代佳人风情万种的媚眼勾引将我的欲火完全激发。诗曰: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但现在再倾国倾城的佳人换琪琪的一个脚趾我也不会答应。
当我双手不停在琪琪的全身抚摸着,嘴巴舔食着琪琪的淫水时,琪琪满足地发生一声高亢的呻吟。我含着琪琪的那粒豆用力地吸吮着,嘴巴似乎成真空状态,再用舌头快速灵巧用舔划过那粒豆,琪琪在这强烈的刺激下竟然就快速地达到第一次高潮。
随着坚硬的肉棒再次插进琪琪的阴道中时,琪琪欢呼着,「啊……插进来了……好舒服……好痒啊!」
我的肉棒就像个打桩机一样,快速的撞击着,随着我的抽插琪琪胸前的那一对大白兔跟着雀跃欢呼,一跳一跳的放肆上下舞动,灵活调皮。
快速抽插近百下拨出来时,只听得「啵」的一声淫水飞溅而出,溅得到处都是,而琪琪则留恋地连声哀求「我还要我还要……」
我下床将琪琪的双腿压至她的胸前,这是个非常淫蕩的姿势,琪琪的双手搂着自己的双腿,只见得琪琪的双乳在挤压下更显高耸,乳沟更深,而下面的阴道则毫无保留的完全暴露,有点稀疏的阴毛上面沾着刚才激战所飞溅出来的淫液,阴道口完全张开,急速翕张,就像个最淫蕩的蕩妇在哀求着大肉棒的进入。
我弓下身子将肉棒如琪琪所愿地插了进去,一下下的插,速度不是很快,但深度一定很有深度,这种姿势就像是为了深度而专门设计的一种性爱姿势一样,在琪琪用手掰着双腿的同时会将性器以最完美的角度迎接肉棒,可谓是根根到底,次次直捣花心。
我一手穿过琪琪的腿揉捏着她的乳房,一手则快速地在已经完全暴露开来的阴蒂上来回拨弄,嘴巴则完全封着琪琪的嘴,探过舌头去寻觅着她的丁香小舌间或舔着她的脖子或耳珠,这种姿势需要一定的技巧,也需要男人有充沛的体力,手足口齐动能给予女人全方面的刺激享受。没多久,琪琪的呻吟在我嘴巴压缩成「唔唔」声就左右扭动要躲开我的嘴巴的封堵要大声喊叫,终于她挣脱了「啊」的一声嘶吼出来,白藕般的双臂死死抱住我,在我背上抓挠出道道血痕,阴道开始前所未有的剧烈收缩,仿佛黑暗吞噬一切地吞没着,全身电击般痉挛抽搐,而我在她的这一高亢的高潮之歌与激烈的收缩刺激下,精液一股脑的激射而出,灌进琪琪的子宫之内。
累瘫在床的我们两人急速的喘息着,休息很久都还未完全从这强烈的性爱之欢中回过神来,我歪着头对琪琪说:「谢谢,谢谢」不知道是在谢她的告诉我原因,还是谢谢她给了我这幺美妙的一刻。
「没事,会好的,我相信你会很好很好的。」琪琪的话似乎还沉浸在性爱之欢中而逻辑有点混乱,但我完全能听得懂她在说什幺?这个善良美丽的女孩敏感地知道我的焦虑,在安慰着我,在我疯狂摧残着她后安慰我。
这一刻
独她一人
懂我,宠我,痛我,惜我!!!
(五)报复浪漫
从琪琪处获得的资讯让我整个人极度负面,老婆已离家出走几天了,声信全无;我心里全想着的是浪漫的无情背叛,她背叛了我对她的美好期待,背叛了无辜的闺蜜;也恐惧睛儿的恐怖的操控力,我似乎就是一个在棋盘上的棋子,在任人摆布。
「我要报复,我要报复浪漫,我要报复睛儿。」我心底里面给出一个明确的信号,而浪漫是我的第一个目标,我也只有从她身上才能知道睛儿是怎幺能够控制她的,以及睛儿布局到了哪一步了?
「如何报复」我心里一直在思考着我怎幺才能报复到浪漫,叫人打她一顿那是小瘪三无能的表现,似乎已不再适合我现在的身份,再说雇凶曝光了对我也是件麻烦事,所以我首先就否决掉这个想法,那幺帮她老公找个小三又似乎时间跨度太大我也等不及,看来只能是请高手在网上曝她的裸照信息了。「对就这个。」我打定主意了。
然后我推理着这个方案的可行性——我要如何才能拿到她的裸照呢?一定要见到她面,再怎幺样我相信她不可能对我完全只是阴谋而没有一丁点好感,那美妙的一夜似乎发生在昨天又似乎很遥远。只要有这一丁点的好感我就可以充分利用她的这份好感,甚至我还可以利用她的愧疚之心,只要到时候能让她裸着身体就好。
觉得方案可行的我驱车到电子市场把所需的电子产品採购齐全,现在只差找地点布置和如何诱骗她过来了,尤其重要的是怎幺样才能把她诈骗过来,她不接我的电话那我要找谁和她联繫呢?我和她以前并不认识,没有共同的社交圈子,SIS论坛里都是隐蔽身份的。
在现实中并不认识并不知道联繫途径,像我与麦兜这样线上线下都认识的情况比较少;另外她与我老婆的共同朋友是谁我也不知道,也不可能贸贸然让人帮你。我的计画似乎陷入了死胡同。
突然我灵光一闪,对,也许琪琪可以,她们都是SIS红丽人,又都是女的,彼此的防範心更小,而浪漫的电话号码我有,再说琪琪也可以论坛里PM她。想到这我全身通达。
「怎幺样?找到你老婆了吗?」琪琪糯糯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我似乎穿过电话线能看到她背上有着一对隐形的翅膀,她就像一个天使,纯洁善良而又美好。
自变故发生后我似乎有点多愁善感了,「还没,你能帮我联繫到浪漫吗?我想问问她具体的情形。」我并不想把自己的计画告诉琪琪。也许是怕玷污她吧。
「我没她的联繫方式呀!」
「我有,但她不接我电话,你帮我打给她试下,就说我只是想找她了解到底是怎幺回事?」
「好的,那你把她电话发给我吧。」
「好的,我这就发给你,你和她约好与我见面的地点。」
我连忙挂掉电话将浪漫的电话发给了琪琪,现在我就等着琪琪的回信了,我等着一个明确的地点来实施我的下一步。
过了十分漫长的一个小时,其间我上了四次洗手间,喝了三瓶纯净水才终于等来琪琪的电话,「浪漫说明天抽时间过来,让你定见面的地点。」
「好的,就香格里拉吧,我是VIP,到时房间号我发给你。」然后我快速地打电话定好房间并把房间号发给了琪琪。
第二天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开车前往香格里拉,心里面有点兴奋也有点纠结,兴奋的是我的反击之战终于能开始了,纠结的是也许浪漫会恨我吧(这是一个多情的男人的悲哀吧,都这个时候我竟然还纠结这个问题)到酒店大堂取好房卡后我就出去找专业的人来布置了,我找了一家私人侦探社以怀疑老婆出轨的名义来帮我布控,虽然我也会一点,但在这个城市呆久了就会有种专业事交给专业人办的强迫症了,何况我要的是万无一失。
帮忙布置的人刚走不久就接到了琪琪的电话说她们到酒店了,我奇怪为什幺琪琪会跟着来,琪琪说浪漫只是让她陪着到酒店而已,她就在楼下等,谈话她不会过来的。听琪琪这幺我心里更有把握了,浪漫不敢面对我,她有愧疚之心,也就是说我计画成功的把握几何倍数的上升。
浪漫没多久就上来敲门了,打开门,那怕我的心里对她其实有着很多的怨恨但还是被她那柔弱的倩影给狠狠地撞击了一下,她白净的脸上有着些许憔悴让我就想将她拉进怀里抱着她去抚慰她。红颜祸水,果然是红颜祸水。司马迁•《史记‧卷四‧周本纪第四》中记载:襃姒不好笑,幽王欲其笑万方,故不笑。幽王为烽燧大鼓,有寇至则举烽火……这一烽火戏诸侯的典故后人点评说关可怜的襃姒屁事。说得多有理呀,但只能说他没见过此一刻的浪漫。
「不让我进去吗?」浪漫的声音有一点点嘶哑,也把我从与周幽王的神交中拉了回来。
「进来吧!」我让过身子,浪漫坐在沙发上不出声,她也许在等着我的质问吧,我则坐在床上脑海里在重新想着我要怎幺问她,怎幺引诱她,原本我都想过的,但那一刻的走神似乎将我脑海清空了,我要重新回忆。又似乎再见伊人让我一直回味那一夜她给予我的美妙感觉。
两个人就好比街边随处可见的雕塑静静地立在那里。房间死一般寂静。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浪漫的电话响起,她看了我一眼然后进了洗手间接电话。
这个电话也让我自己再次狠下心来,这个时候我还想着这些干嘛?浪漫接完电话从洗手间出来时怔怔的看着我,她在等着我的询问吗?她怎幺能够这幺心安理得?她怎幺能够这幺平静安详?她还一点点的良知吗?难道真的是像网上说的闺蜜是用来出卖的吗?
我还未从心里愤怒的怨恨情绪中出来时,只见浪漫已经慢慢脱下身上的所有衣物如一尊雕塑耸立在我面前,从窗帘的缝隙中漏进来的阳光透过她的腋下使她的一对双峰更显神秘诱惑,她神态平静,脸上没有半点媚惑却反而似透着圣母的圣洁般的光。
嗡的一声,我的脑子被炸了开来,情欲之潮让我扑向浪漫。我将浪漫放倒在床上,漏进来的阳光照射在她完全赤裸的身体上,将雪白的皮肤上的毛细血管也看得清清楚楚,红红的乳头几乎晶莹透光,煞是诱人。我的舌头轻轻舔过乳头,阳光将我们的影子投射在墙上,清新唯美。
浪漫今天特别情动,我只轻轻亲吻了她的乳房几下,她就一把翻过身子,迫不及待地将我的上衣解开,我配合着将衣裳解开想再去舔弄那对可爱的葡萄时浪漫已转过身子,骑跨着去解我的皮带了,她一定是故意的,她故意把她的性器完全暴露在我的视线里,骑跨的姿势更是将她的性器充分张开,极为淫蕩,而那漏进来的阳光光柱则生怕我看不清楚般照着她的臀部,她的菊花,照着她的阴道,照着她的阴唇。对,她一定是故意的,不然不会将屁股翘得这幺高,将性器刚刚定格在我的眼睛上方。以至我想去亲吻那美妙所在都极为不方便,她要我记住那粉红阴唇的可爱模样吗?她要我记住那阴道口环形肉的美丽形状吗?还是她要我记住那有点杂乱的阴毛的走势?这个美丽女人真懂得如何把自己的美丽优势完美展露给我呀!
当我配合着让浪漫把我的内裤也褪掉后,浪漫的双手在我的下半身游走摸索着,从大腿内侧游走到腹股沟再往蛋蛋下部绕过肉棒游走到另一边腹股沟再到别一边的大腿内侧,可恨的浪漫就是不碰我的肉棒,甚至还刻意躲开,她在迴圈着如此来回游走,来来回回,好似四渡赤水一样的戏弄着我。
终于我双手将浪漫似乎要翘上天的那一对屁股蛋子按了下来,将她那诱人的一条肉缝按到嘴上,啃食着。与此同时浪漫也不再游走而是握到了我的肉棒,轻轻地上下撸动,上下撸动着,不几下突然我感觉到我的肉棒被一片温热包裹着,啊,太舒服了,那是浪漫在给我口交,但似乎有点不太熟练,应当没怎幺口交过。
强烈的刺激使我加快了啃食的频率,浪漫的屁股也用力下压将逼完全压在我的脸上,狠狠地摩擦。不一下,浪漫就似乎实在受不了这种刺激又或者是实在感觉不够过瘾,起身又翻了过来,用双手掰开阴唇坐在我的脸上,用阴道磨碰着我的嘴巴,时而我的鼻子会碰到那一粒红嫩红嫩的豆豆。她的双脚用力的崩直张开,就像在做一字马一样。寻求着逼与嘴最零距离的接触。
她嘴里一直「啊……啊……啊……」的叫喊着,能够充分感受到她的愉悦。
我被浪漫像个敬业的泥水匠糊了我一脸的她的淫水,狂热的浪漫的狂放动作使得我几乎呼吸不畅。但我却是如此的愉悦,这一刻,水润万物,生命奔放。
急速的抖动屁股以迎合着磨碰着我的浪漫过不了多久就累得停了下来,但很快地下床将双手趴在床上,「快……快来……快来操我……」
我不知道今天浪漫怎幺会这幺情兴萌动,整个性爱过程都是被她主导,但美人儿的这种香豔请求有谁能够不欣然从命,何况后入式是我的最爱,它能让我肉棒勃起的角度和浪漫阴道的角度相近,使得肉棒会更容易深入浪漫的阴道,也能够充分激发我强烈的征服感。
我立马下床将我那坚硬如铁的肉棒刺入浪漫的阴道里面,双手扶着浪漫的屁股,做着快速的抽插运动,随着我的抽插浪漫的双乳一下下的摇晃,投射在墙上的影子也显得极为淫蕩。
浪漫阴道内的嫩肉就像和我捉迷藏一样,随着肉棒的抽插也一进一出的极为顽皮,慢慢地就看不太清了,那是因为浪漫体内的淫水在频繁的进入抽出的抽插与浪漫时不时的用屁股研磨下已变成一片白沫。整个抽插的过程中浪漫的嘴巴就像个话痨一样,没有一刻是安静的「啊……啊……」
「好深呀……你插得好深呀……」
「顶到了……又顶到了……」
「啊……快点……用力操……」
「好硬呀……好长呀……好有力呀……」
可以看出浪漫是极为兴奋的,有人说有些女人是不叫床的,但我认为那也许只是没有让女人兴奋到那种让她癫狂的状态而已,只要环境允许到了她一定会要发洩那种让她灵魂出窍的感觉,她一定欢呼表达的。就像吃了人所不能承受的辣要吐气一样,完全是身体最机能的反应。
我已记不太清浪漫都有叫过些什幺了,只知道当时的我也是极度兴奋,狂猛的抽插,每一下都狠狠地干到底,而浪漫的阴道壁传来的那种一阵阵的收缩感使我的肉棒感觉更加的敏感刺激,动作更加的狂放粗野,我不时地俯下身子,就像那种轻SM一样地用双手去拉扯她的乳头,力度并不大,我不知道浪漫是不是有轻微的受虐倾向,但就像我知道自己并没有施虐的爱好,但我们又都能彼此感觉到偶尔的这一动作能极大地提升我们的心里快感。
后入式确实是种更能刺激女人阴蒂的姿势,浪漫已经在我的肉棒侵犯下晕死过几回了,而我也感觉快射精了,呼吸明显加重加粗,嘴里也开始喷着粗话,用鼻腔发出来的闷哼声跟着身体律动起来。让我有着强烈的征服感
「我要操烂你」「我要操穿你」「我要把你的逼操肿」「浪漫你的逼真好看」「浪漫你的屁股真性感」其实男女的叫床声还是有区别的,男人会更主观地表达要怎幺样或者表达他所接受到的东西,而女人则更愿意被动地接纳着或是要求着。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粗话让浪漫有一种她能够满足我的强大幸福感还有被征服的羞耻感,又或者是我的讚美是她最好的催情剂,再或者是我的粗重呼吸影响到她,我们两个人几乎同时抵达那灵与欲的最高峰,精液激射进浪漫的身体,似乎要射穿她的整个身体,从她那大口喘息的嘴巴出来一般。
瘫伏在床边的两个人保持着相拥的姿势,我的头贴在浪漫胸前白花花的那一对玉球上,鼻中传过来浪漫身上的香汗与我们交合的淫靡气味。
浪漫真的是个难得的美妙尤物呀,这是慢慢缓过精力的我这时心里的想法,在享受过如此美妙的性爱之欢后的我内心开始动摇,我还要不要报复她?她是不是有什幺把柄在睛儿手上?她是不是无辜的?一连串的疑问从脑中掠过。
一剎那的思想斗争后我就决定还是放弃报复,我对浪漫说:「其实我本来在这房间里面装了……」话到这儿就不知道该如何说了,难道真的有必要告诉她我是为了想拍她裸照而来的幺?
「我知道,你在这房间装了很多摄像头。」
见鬼,浪漫怎幺知道的?难以形容那一刻我的震惊,「刚刚那个电话就是琪琪打给我的,帮你装这些的人是她熟人,在楼下碰到了那人说漏了嘴,毕竟他也想不到琪琪会认识你,而且琪琪还这幺聪明地推测出来就是你。」浪漫的表情平静,不悲不喜。
「既然你知道你为什幺还……」
「你想这幺做你就做吧,我配合,我不知道事情会是这样的。」
「那你告诉我到底是怎幺回事?」
浪漫裸着身体起身倒了杯水喝了,我的眼神一直跟着她的裸体转,似乎刚才的性爱并不能满足我,还在贪婪地品尝着她。喝完水的浪漫坐在床上,我过去轻轻地搂着她,两个赤裸着身体的搂抱着躺在床上。「睛儿和我家有生意来往,她威胁我让我来勾引你。」
「什幺威胁,她让你来你就来。」
「也许是因为那个人是你吧。」
「什幺意思,什幺叫因为那个人是我,我是丫头••翎儿的老公耶。」
「正因为你是翎儿的老公,其实……我后面仔细想过,闺蜜的老公就相当于你们男人的小姨子,是很有诱惑性的,何况翎儿和我说过好多你们的一些私密事,我觉得一个叫自己老婆为丫头的人挺……我对你……对你……我经常会把翎儿说的那些代入进去,所以……所以我就莫名其妙••就莫名其妙答应她了,但我从来没想过要害你要害翎儿的。」
虽然浪漫说的断断续续,但我还是能很快听明白,就像很多女孩追星一样,为什幺会追星就是女孩们不自觉地代入进去明星演的一些电视电影里,在自己的幻想中已经是情愫暗生。而如果翎儿还将一些我们性爱的细节告诉了浪漫的话,她会更想去印证品鑒,只不过大多数人大多数时间并没有那个契机而已,但睛儿的介入给了浪漫契机,她或是真的被威胁或是正需要一个这样的藉口来踏出这一步,而且从浪漫后面并没接我电话来看,她从心底里也是不想伤害翎儿的。
「那为什幺要发贴呢?」我似乎已经摸到了整件事的脉络,「原本睛儿是让我拍照或者录音的,但我没听她的,她就说要起诉我家。」
「到底是什幺事,她竟然要起诉你们家?」
「一些商业合同上的事,我不想说。」
「好,跳过,那然后呢?」
「然后我就发了那个帖子。」
「而且你那个帖子故意把我写成喝醉了酒,是在保护我,对吧。」
「嗯••是的」浪漫的脸红了,我就不知道两个赤裸着的人都搂着在一起了,这一刻的她反而能脸红「但即使这样睛儿也还是拿来说事,把它告诉了翎儿。」
「嗯。」
*** *** *** ***
从酒店回来后我总算明白了事情的原因,现在的所有关键都是睛儿了,那怕我再怎幺不想面对睛儿,再怎幺害怕睛儿的强势也只能直面面对了。
但我还有一件事必须做,浪漫,这个身体已熟得祸国殃民的美丽女子心里却如一个单纯的女孩,她为了小女孩似的那份好奇与青涩,原本想偷偷摸摸的和闺蜜老公幽会,却发展到这个地步,即使这样她也在隐秘地保护着不让所有人受伤害,在明知道我是为了拍她裸照报复她的情况下也装懵然不知并尽力配合,怪不得她是那样的故意袒露。所以作为一个男人我必须把事情的真相说出来,这些本不应当是美丽善良的浪漫所应得的。但我不知道我要如何说这事,已经好多年没写过东西的我感觉无从下手,细心的读者也许现在就能发现一些语法衔接上面的错误。真的是太久没动过笔很是生疏了。
我拿起笔记本,登录上论坛打下「我与不懂浪漫不得不说的故事……」
当时的我只是想着发一个帖子把那浪漫帖子中所说的那一天的事情说清楚,但我无法在帖子中说清楚要发贴的原因,所以只能以杜撰出来的美女同事的修正建构来带出整个故事。当时开始写贴的时间:2016年12月22日淩晨
(六)直面睛儿
翌日,高速公路上车较少,整条高速路就好像专门为我而修建的一样,空旷安静、无法调头,你知道在向终点驶去却又看不到尽头,就像我们的人生。我甩了甩头将这消极的想法就此打住,拿起手机拨打丫头的电话,同时嘴里嘟囔着「丫头,我现在去东莞,你不是只要我出差去东莞就要唠叨我的吗?」傻傻的丫头自东莞扫黄后,才知道原来东莞还有着个一年能产生高达500 亿元经济效益的庞大的色情产业,更傻的是从此只要我去东莞就要叮嘱一番,她不知道那些个产业都已经转移开去了,现在在一些深圳酒吧里光是给的小费都比以前东莞那些的嫖资贵了。而如今东莞这个曾经的大「性都」自14年开始大力扫黄以来,再随着人力成本的上升和外部环境的影响就似乎渐见萧条了。「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候再拨•••」电话里传来毫无感情色彩的电子声音,这已经是第N 次的联繫丫头失败了。
即使已为人妻的翎儿还是像个长不大的小女孩,自从看了《和空姐同居的日子》后强制要求我也必须得叫她丫头。首先很不习惯,在经过她的几次残暴的震压(用鸡毛掸子挠脚底)下也慢慢的叫得非常顺口了,这个傻傻的丫头在充分享受着这个昵称所带给她的那份宠溺,那份小公主的情怀。而现在她遝无音信地失蹤几天,我知道她在躲着我,但心里非常的担心,怕她碰上坏人,怕她迷路(丫头是个典型的路癡)。
从心底里传来一阵阵的恐惧,翎儿会不会离开我?那个在我面前撒娇「你不要打我屁股好不好,好痛的吖」、那个在我们平静地看着电视时突然蹦出句「王峰,我觉得吧,你老了我也还是会非常非常爱你的」的翎儿会不会就离我而去了?直到这一刻我才开始正视这个问题。人总说只有在失去了才懂得珍惜,而我,似乎即将失去•••
我烦闷的猛加一脚油,汽车发动机的转速明显地急速提高带着一阵轰鸣疾奔而去,我只想快点见到睛儿,好好地问问她要如何才能愿意放开我,我要快速的解决掉睛儿的麻烦,我要放下一切去找我的翎儿,我的丫头。
*** *** *** ***
午后的咖啡馆里,稀鬆地坐着两三个人,我一推开门就看到穿着一身连衣裙的睛儿坐在靠里的座位上,倦倦地坐在那儿,一如这原本应当是慵懒的午后时刻。给我的感觉却是如此的神秘陌生。
「说吧,约我谈什幺?」原本倦倦的睛儿在我坐下后挺了挺背,坐得更直,话语也还是一如以往的强势、干练、直接。
「睛儿,你到底想干什幺?」
睛儿听到我压着声音的质问明显一怔「看来浪漫那个骚货都告诉你了,我就奇怪她是怎幺找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