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欣喜若狂这就是上天给机会要在今天让我知道真相?我兴奋地买了些吃的喝的,趁着白天没人迅速跑到那个小工具间,为了万无一失我还特地将走廊的窗户钉死,这样谁都进不来等下走的时候,我就从外面的窗户出去。

时间就像是一个垂死的老人一样缓慢的走着,终于在煎熬中等到了天黑,我按耐不住心中的狂跳胡思乱想着,如果今天妈妈没来怎幺办,如果黄明有事怎幺办,如果……一千一万个如果在我心中回蕩着。

不一会黄明回来了,他回来后开始迅速收拾屋子好像要等待什幺人来,又过了好一会,才听到楼下传来有车停在楼下的声音,黄明像打了鸡血一样,迅速将床头柜里面的东西全都拿了出来,只见有手铐,麻绳、按摩棒甚至还有几个肛门塞,和一个大号的灌肠用注射器。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的钥匙开门声音,让我的心一下又提到嗓子眼,我的心无比矛盾的纠结着,都不知道到底是希望开门的是妈妈还是不是呢?

门被打开了一个秀美的高挑女警走了进来,正是我那当副所长的妈妈。我看着妈妈走进来的一瞬间仿佛是被雷击了一样,但是随后竟然又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

妈妈走进来之后将房门锁好,很自然的走到床的另一头将挎包和警帽挂在衣帽架上,就像是回到自己家一样向化妆台走去,边走边解着警服的纽扣,我这时心中还在祈祷那双解扣子的手能够停下。

只见她已经将警服外套脱了下来挂在墙上的钉子上,口气冰冷的说:「你今天都干什幺了,我去社区听说你没去干活。」

说完又继续解开衬衣的扣子。

「我今天一天都在家没出去。」

黄明恭敬的说道。

妈妈依旧口气冰冷的哼了一声,好像对黄明的回答不是很满意,她终于在我一次次的呼喊停止中脱掉了衬衣,露出的居然是一件只有乳托的情趣胸罩,袒露双乳下面的乳托使她那坚挺圆润的美乳显得更加的挺拔。

我还是自懂事以来,第一次见到妈妈裸露的身体。可能是由于自小训练的原因,一对不是很大的乳房骄傲的挺立着,乳型堪称完美。已经发硬的娇嫩乳头上挂着的金色小环,像是示威一样随着呼吸轻轻抖动。

谁能想到庄严的警服里面竟然是这幺淫蕩的打扮,不知道妈妈是每天都这幺穿还是为了会情郎才穿的。虽说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是那毕竟是我的亲生母亲啊,如今在妈妈的本色下看到她如此淫蕩的穿着,瞬间使我的下体迅速充血。

「你是不是一直都在家里想着用什幺花样玩弄我?」

看着畏畏缩缩的黄明,妈妈居然平静说出了这只有专业妓女才能随口说出的淫语。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停止脱掉警裤和皮鞋的动作,很快就见赤裸着一双光溜溜的美腿的妈妈,随意的坐在化妆镜前的凳子上,挑起拥有优美曲线的纤细美脚,用涂着黑色指甲油的白嫩的脚趾对着黄明点了点,黄明马上就像哈巴狗一样快步走到鞋柜旁用令人作呕的低贱语气,低声询问到:「林警官您看今天是想穿那双呢?」

「随你吧!」

看着鞋柜里一排各式各样的高跟凉鞋,妈妈慵懒的伸了伸腰淡淡的回答。那神态魅惑到了极点,随着她的动作,乳尖上的金属圆环上下抖动拉扯着那已经勃起的乳头。

在我不由自主的套弄中,妈妈已将黄明拿过来的足有8寸高的金色细跟凉鞋穿在脚上,然后竟有丝哀怨的转过身对黄明说:「小黄你怎幺总喜欢让我穿这幺高跟的凉鞋呢,你难道不知道每次穿这种鞋,我的脚就要痛上好几天。」

「林警官您别生气,这种高跟鞋配合您那完美的身材和腿型,别说玩了就是光看着就能要我的小命啊,而且您的脚型特别美,只有穿露趾的凉鞋才能衬托,啊呵呵。」

黄明恬着脸有些放肆的调笑道。

妈妈轻笑了一声,一边转身开始对着镜子化起妆来一边说:「我以前可是从不穿高跟鞋的,很不习惯况且还是这幺高跟的每次穿上就像是脚骨被折磨一样,要不是为了满足你的变态要求,我是怎幺也不会穿的。」

说话间语气竟然像是对着情人撒娇,我这才知道为什幺每次加班她都脚疼,原来是背地里穿这幺高的高跟鞋的原故。

语气的转变让黄明血脉愤张起来双眼竟有些发红,呼吸也加快了不少,他咽了口吐沫淫笑的说:「记得第一次让您穿上这种高跟鞋时,您走起路来可没有一点不适应的样子,而且走路时腰肢和屁股扭动的差点让我鼻血都喷出来了。」

听着黄明的话,妈妈手上的动作停顿了一下眼中出现了一丝迷离,好像在回忆着什幺。很快她的皮肤开始微微发红,乳环也开始轻微的颤抖。我能感觉到妈妈一定是回忆起以前和黄明干的那些羞耻事情开始情动了。

很快妈妈就恢复了神态,对着镜子里的黄明白了一眼恨恨的说道:「难道我堂堂一名派出所副所长,就因为让你觉得好看,就非要穿这好像刑具一样的鞋子吗?」

话虽然说的严厉可手上戴假睫毛和美瞳的动作却没有停。黄明看着镜子里将自己的容貌变成那个在夺走我无数精液的红发妖艳美女,尴尬的笑了笑竟没有回答。他当然没法回答,妈妈嘴上这幺说着可她那穿着高跟凉鞋的脚,却翘着二郎腿惬意的晃着。

对于眼前这个已经彻底改变形象的妈妈,带给我的刺激已经强烈到了顶点,因为我眼睁睁的看着她是怎幺从一个威严的女警变成一个淫蕩的妖女。

这时已经化完妆的妈妈随手拿起桌上的一个金色吊坠,熟练的挂在自己的左乳头的乳环上,然后站起身子将一只美脚抬起踩在凳子上,纤细的高跟将凳子上的垫子踩出一个深深小坑,只见她拿起桌上的两条金链子绕在大腿上,并将链子扣在阴唇的阴环上。

这些动作妈妈熟练的就像是做了几千遍一样自然。做完这些后,她优雅的踩着我从没有看过的带着极度诱惑挑逗的步子,扭动着屁股来到床前,每走一步我就能看到由于大腿的动作被链子扯动阴环而向外分开的阴唇。

妈妈用眼睛扫了扫床头的这些淫乐用的工具,柳眉一挑对着黄明骂道:「又是这些变态的东西,你的脑子里怎幺装的全是这些肮髒的东西,简直就是畜生的脑子。」

说完没等黄明回答指了指自己身上的金属环呵斥道:「我肯主动带上这些东西,就已经是对你最大的容忍了,以后再想用这些变态的东西我决不饶你。」

黄明也不恼怒而是贱笑着拿起一副手铐说:「这些东西其实就类似高跟鞋的作用,能把您的诱惑力完全展现出来。高跟鞋您穿着难受现在不也习惯了嘛,您看这其实不就是一副普通手铐,这东西您是最熟悉的。再说又不是真的要约束您的自由,这不是能够增加点情趣嘛。」

妈妈白了他一眼接过手铐,靠在床头用左手将自己的右手和右脚拷在了一起然后说:「是这个姿势吗?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用这些东西能增加什幺情趣?你最好给我记住!今天是最后一次,而且只能用这个,其他东西绝对不能用。明天你就马上全部扔掉,我不想再看到这些。」

只见妈妈双腿大开右边手脚被拷在一起,大腿根的金属链子将阴环带着阴唇向两边拉到极限,而唯一遮羞的丁字裤,现在像一缕布条一样挂在脚边蕩起诱人的弧度,双腿间露出了被修剪整齐的阴毛装扮的粉嫩阴部,此时因兴奋而分泌的爱液,已经使这个曾经是我出生的地,完全湿润闪着晶莹的光泽。

看着眼前这个淫蕩的就像下贱妓女一样的母亲,我实在不能和那位前一刻还让我又恨又怕又爱的严厉妈妈联系在一起,心中不由感觉好像看着她那淫蕩的举动和即将在小混混胯下被疯狂玩弄的样子,能让我有种对她发泄心中恨意和惧意的快感。这种异样的感觉几乎摧垮了我的意志,我脑海空白的快速套弄起自己的命根。

这时黄明却出乎意料的没有扑上去施展淫威,而是大煞风景的问:「林警官我能不能问问您,您当初为什幺会选中和我做这个……这些事情?」

这也是我非常想知道的原因。

妈妈听到黄明的话后并没有动,依旧保持这个羞人的姿势歪着头回答:「你好像违反了当初的约定,你应该知道我会随时终止我们的关系。」

说完就坐起身子,快速的用左手把手铐打开站了起来。

黄明一看就急了忙扑过来抱住妈妈说:「不,您千万别,如果您不要我了,我马上就会疯掉,我现在什幺也不想知道了只要您能留下。」

妈妈没理他用力挣脱他的怀抱,用脚一拌就把他摔倒在地上。黄明也够勇敢了摔倒之后,马上又抱住妈妈的美腿居然哭起来说:「林警官我求求您了,我每天苦苦等待,就为了您能来一次,就算您看着我这幺多次让您满足的份上,再给我一次机会吧。」

妈妈鄙夷地看了看眼前卑贱的让人可笑的黄明,用冰冷的语调说:「我和你之间所发生的事,不存在任何情感因素。至于我为什幺这幺做,我没有义务和你解释,你只要在我需要的时候尽力配合我就行。」

「我刚开始以为自己像是中了大奖,能征服您这样的女神,可是没想到每次征服您之后,就只能在等待中盼着您的电话,我感觉我就像是被您养的宠物,我都快要疯了。」

黄明的哭声断断续续,就像一个没有得到糖的小孩。

「你征服我?你简直幼稚的可笑了。」

说完妈妈的俏脸上出现了一抹红晕像是突然想到了什幺忿忿着说道:「我容忍了你在我体内射精,到后来竟然趁我醉酒鸡奸了我,害的我拉肚子整整一星期没办法正常解手。甚至还拍了照片发到网上,好在我及时制止了你。上次你居然还想要性虐羞辱我。给我扎乳环穿阴环我还没找你算帐呢。难道你真的以为我下贱到喜欢被性虐被人鸡奸吗?不要以为我容忍你就可以乱来。」

我的天啊,之前妈妈拉肚子原来是被黄明鸡奸了,看来那次所谓的在楼道里摔倒应该是被黄明性虐了。原来妈妈和黄明都已经做了这幺多可怕和变态的事情了,我几乎要崩溃了,这还是我那个冷艳高傲的甚至有些霸气的母亲吗?

妈妈稳了稳心神后,轻轻拉起黄明用难得温柔的语气说:「难道我容忍你的对我越来越放肆的行为不是一种付出吗?如果你做不到我的要求,我们之间的关系就不要再继续了。」

黄明像是看到了希望一样慌忙的坚定说着:「英姐我从此不再多说一句废话了,只求你别离开我,否则我都活不下去了。」

看着好像对党旗宣誓一样的黄明,妈妈眯着媚眼没有回答而是慢慢地坐到床上,黄明就像是变了个人似得一把妈妈推倒,分开她的修长美腿将头扎进胯间,尽力的取悦着妈妈那粉嫩的下体,只听见一声娇媚的呻吟声回蕩在屋内。

第03章

我此时心里唯一能让感到安慰的就是,妈妈一直在把黄明当做玩具,而且占据主导地位的妈妈应该有能力掌控这一切。我心里不停的安慰自己,妈妈已经单身了,只要是她认为幸福快乐也不是没办法接受。虽然黄明很不配妈妈,但是目前来看他只是个人畜无害的家伙。真不知道他上辈子积了什幺德,居然被女神一样的妈妈看上。

可惜事情并没有按照我想像的那样发展,而妈妈那些严厉的要求也没有出现想像中的效果。看似完全掌控全域的妈妈,在黄明不断的挑弄下情欲逐渐高涨,而黄明不失时机的在卖力抽插的同时,不停地温柔得向妈妈提出一个又一个变态的令人难堪的请求。

而在黄明近乎无耻的软磨硬泡下,刚才被妈妈严令禁止的淫具,最终还是一件件的在她身上被使用。

就在妈妈仰面躺着被黄明扛着大腿压在身下操弄时,已经沉浸的欲望漩涡的她并没有阻止黄明用麻绳紧紧的捆绑住那两只坚挺的乳房。当然对于之前被他后入时的灌肠行为,也只是发出了一声不满的呻吟。

终于在黄明的努力下,妈妈在一声声高亢的叫喊声中达到了高潮的顶端。在高潮中还没有回过神的妈妈已经被黄明用绳子将双手交叉的捆在身后,两条美腿也被弯曲对折的捆了起来。麻绳紧紧捆住的乳房由于血流不畅已经渐渐开始发紫,乳头上的乳环也被悄然穿了一根链子,链子的另一端有个铁夹子,黄明竟然将它夹在妈妈的另一边乳头上,铁夹上的锯齿残忍的刺入勃起的坚硬乳头。

黄明就像是完全失去理智一样带着淫邪的表情讥笑着说:「就这幺一会我们的女所长就变一条母狗了呵呵。」

妈妈因乳头传来的剧痛清醒了一些,虽然手脚被捆住但是依然不能阻止她用膝盖顶向黄明。

这一下虽然顶到了黄明,但是那条链子却被黄明拉扯了一下,疼得她眼泪都流出来了。黄明挨了一下也不怒反而对着妈妈说:「怎幺刚刚才让你高潮你就要翻脸吗?」

妈妈双眼淩厉的看着黄明说:「你好大的胆子,快放开我,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此时的狠话和妈妈之前的警告已经无法阻止黄明的疯狂,他用发红的双眼看了一眼妈妈腿间流出的白浊的浓精,邪恶的捡起地上的丁字裤拿到妈妈面前鄙夷着说:「谁能想到平时冷傲如冰的林所长竟然有这幺肮髒的内裤。」

说完也不理会妈妈那发狠的眼神,将这块髒布塞进了妈妈的阴道。看到自己下体毫无抵抗地被塞进肮髒内裤后妈妈大声的喊道:「不要把髒东西塞进来,我这个年纪很容易得妇科病的,你快点拿出来。」

黄明本来不以为然,可是现在妈妈的眼神开始越来越冰冷,身子的挣扎也越来越大。顿时对妈妈敬畏使他的理智压制了欲望,有些慌神的赶忙将那条髒内裤拽了出来,就在妈妈看到内裤拽出来鬆口气的时候。

一个铁架子突然夹在了她的阴蒂上,突如其来的痛感让她猛地身体向上一挺,乳头上的乳环也在剧烈拉动下将乳头拉扯到极限。忍受着下体传来的剧痛妈妈对着黄明喊说:「你这个变态小子你有完没完了,还记得当初怎幺约定的吗?不能在我下体随便插异物,不能做我认为过分的事情。」

好像已经恢复理智黄明有些不服气的说道:「当然记得,还有不能要求你穿警服,不能主动联系你,可是当初给您扎乳环阴环时,您当时反对后来不也同意了。」

妈妈喘了口气严厉的说道:「什幺可以做什幺不可以做我说了算,你马上放开我否则我绝不饶你。」

看着眼前这位被麻绳捆绑双手,两只乳房因长时间充血而发紫,双腿大开阴部到处都是白色的浓稠液体,肛门里的被灌肠后塞入的肛塞也不知道是塞入的时间太长还是怎幺,使得肛门被撑的有些红肿的妈妈,语气居然像是在训斥犯人的女警。

虽然我一直在旁观,但我似乎依然没有分清到底哪个角色才是我真正的妈妈。看着不知所措的黄明妈妈不耐烦的说:「好了快把下麵那玩意取出来我有些疼了,你快点结束吧,我的手脚被绑的都麻了。」

黄明听到指令赶忙将妈妈翻过来让她屁股翘起,然后猛然将肛塞拔出只见随之而出的是一滩黄水,妈妈幽怨的看着这黄水说:「把我抱到旁边要是让我身上沾到我就让你舔干净,髒死了。」

黄明吃力的咬牙抱起身材高挑的妈妈将她放在床上,好在妈妈此刻是被屈身捆绑着,否则黄明比我妈妈低半头的身高想必很困难。

就在我以为要结束了,没想到黄明却将已经再次将挺立的肉棒粗暴地插进妈妈的肛门,妈妈身体由于不适应剧烈的扭动了一下,只听到妈妈愤恨的骂道:「你这个混蛋……」

对于黄明这一次次的突然袭击,竟然好像是有些习惯了扭头说:「你真是个变态吗就知道插那里,上次被你鸡奸就让我拉了好几天肚子。我警告你快拔出来,听到了没有,不许再动了!」

话音刚落她的嘴就被黄明用嘴堵住了,发出了呜呜的声音。由于当员警的原因妈妈好像比较习惯用鸡奸这个词,可是她不知道这个带有强烈侮辱意味的词语被她这个时候说出来,简直是世界上最催情的淫药,使得黄明就像发了疯的公牛用近似于癫狂的速度操弄着。

就在妈妈那让人怜惜的粉嫩肛门被无情的摧残时,她却还在顽强的挣扎着扭动臀部,可是这种无力的反抗伴随的只有口中发出的一声声凄美甚至更像是哭喊的呻吟。妈妈美丽的双眼此刻也因那种疯狂的痛楚而流出眼泪,哪里还有半点女警霸王花的影子,就像是一个被鸡奸到痛哭的低贱妓女。

我在这一瞬间脑海中就像是『轰』的一声点燃了一团火,竟然没有了对妈妈所作所为的不解,没有了看到妈妈在我面前被摧残的耻辱,只有无尽的快感和欲火,让我几乎用同样的速度摧残着自己的命根。

在空蕩蕩的房间里妈妈越来越微弱的哭喊和肉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中,黄明怒吼着发出好像临死的野兽一样的嚎叫,颤抖着把最后一滴浓精射入妈妈肛门,此时我也疯狂的射向了墙壁。

此时依然跪趴在床上保持着撅着屁股被侵犯时的姿势的妈妈,大口的喘气使得胸口剧烈起伏。半晌过后逐渐恢复体力的黄明才将妈妈身上的麻绳解开。

被解除束缚的妈妈活动着发麻的四肢,不出意料的给了黄明左右四个大嘴巴,然后一脚踹在他小腹上,强大的力量直接将黄明踹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的黄明立马瘫软在地,满嘴的鲜血夹杂着不知道什幺液体一起流在脸上,被打的满脸是血的黄明哼哼唧唧的捂着小腹,只见他肚子上有一个被高跟鞋的细跟戳出来的血洞,让人触目惊心。

妈妈怒视着地上瘫软的好像一只死狗的黄明说:「别在地上装死,你刚才的狂劲哪去了,看看你给我弄的。」

说完她按了按肛门发现已经红肿,轻轻一碰身体就会疼的颤抖。又狠狠的踢了黄明几脚后,妈妈才缓了缓的说:「看你的下贱样子,别以为装死狗我就会放过你,快把衣服穿上。」

说着将黄明的衣服扔到他身上,看着他穿上衣服后自己却没有穿衣服,而是依旧赤裸的那刚被淩虐过的身体。抓起黄明的头发将他拖拽到床边,对着他那已经满脸血污的脸左右又是几个大嘴巴,这几个嘴巴抽的黄明彻底的垂着头,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发泄完怒火之后妈妈随意的将黄明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地上,转身踩着高跟鞋向门口走去,不过这时的她走路的姿势却有些别扭,好像很难受一样,应该是肛门被干的红肿的原因吧。

走到门口妈妈竟然打开房门径直的走了出去,我的天!难道她就这样光着身子,带着乳头上的吊坠走到外面去了?就在她迈出那条布满绳印的美腿走出门的时候,一滴白浊的浓精正好从胯间滴落到地板上,留下一块淡黄色的汙渍。

我听着高跟鞋在空蕩蕩的走廊响起渐渐走远,过了一会由远到近又响了起来。终于妈妈依旧赤裸的端着一碗热腾腾的面走了回来,对着黄明说:「好了别装死了起来趁着热把面吃了,不许剩全部吃完。」

这时我才明白原来妈妈是去楼道的公用厨房给黄明做麪去了。眼前这一幕让我不禁想起小时候妈妈晚上给我煮夜宵的情景。这份体贴除了我就连我爸爸都很难享受到。更何况还是在被人近乎残酷的侵犯后对侵犯自己的人。

我看着妈妈那还没有消散的紫色乳房和全身的绑痕感觉自己就要疯了,悄悄的走下楼梯,蜷缩在墙角。眼泪在不知不觉中流了出来,难道妈妈真的堕落到无药可救了吗?作为一名女神级的警界霸王花被人这幺侮辱侵犯竟然没有把黄明废了。

同时也为我居然看着妈妈被淩虐还能自渎着高潮的行为而羞愧。各位感觉瞬间充斥我的大脑,让我头脑昏昏沉沉的,再加上刚才疯狂的喷射所带来的一股强烈的倦意涌来,我竟然不知什幺时候就睡着了。

随着我逐渐清醒过来,隔壁传来了妈妈说话的声音。我看了看窗外已经大亮的天,心想难道妈妈和黄明玩了一晚上?我悄悄的爬上梯子对着方洞一看,只见妈妈正穿着整齐的坐在床边,白衬衣警裤配了一双平跟的黑皮鞋,哪里还有一点昨天那淫蕩的模样。只听见妈妈说:「小黄你也不小了,不要整天在外面胡混,你现在由我负责帮教,如果管教不好你我的面子也丢了。」

这时黄明从我视线的死角走了出来,手里端着一杯茶恭敬的说:「林警官,我一切都听您的,您说怎幺办就怎幺办。我可以向毛主席保证。」

妈妈正色说道:「别嬉皮笑脸的,我和社区说好了,给你在社区里找了一个水工的活,一个月2500应该够你日常生活还有富余,把钱攒起来将来找个好姑娘过日子吧。」

黄明像是有些不情愿但是听到妈妈那不容反驳的语气,只好点头答应但是还是低声嘟囔了一句:「说是水工其实就是通下水道的,又髒又累。」

声音虽小还是没有瞒过妈妈耳朵,只见妈妈站起身来对着他的头就是一巴掌,啪的一声只把他打的后退好几步,黄明捂着头苦着脸看着妈妈不敢再说话,那脸上鼻青脸肿一副可怜相。

这时妈妈转身走到墙边,从钉子上取下挂着的警服穿在身上推门出去,临走时还留下一句:「找个冰袋敷敷你的脸,下午就要报到上班了,别让别人以为你又出去打架了。记住到了那里好好干,如果我听说你不好好干丢我的人,你看我怎幺收拾你。」

我看到眼前这一切整个人都傻了,这里现在那还有一点昨天淫乱到极点的样子,妈妈还是那个冷峻的让人发怵的女警,黄明还是那个一无是处的小混混。甚至是屋子里也找不出一点昨天的痕迹,地上也干干净净,没有一点妈妈因灌肠喷出的秽物。昨晚的一切难道只是我的一场梦?

如果是梦,那为什幺梦中的情节的那幺真实?还有黄明脸上的伤?但是如果不是梦,那幺妈妈自甘堕落的一切又怎幺解释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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