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被近乎病态的方式折磨的妈妈,我心中思绪乱如麻,既有要冲出去救她的冲动也有想继续看她惨状的变态想法,但最后还是被接踵而至的强烈欲望所支配加快了我自渎的速度。

在黄明近乎冷酷的动作下妈妈又连续的跳动了将近十次,随着最后一声『啪』妈妈唯一的一点点力量也被抽去,伴随着一声哀嚎,她那双美腿终于无法支撑下落的身形扑倒在地下。在倒地的瞬间,她的胯间喷出一道淡黄色的液体。

没想到的是看着倒地的妈妈,黄明并没有停手,而是走到妈妈身边将她的双腿搭在自己肩上,将自己的阳具混着妈妈胯间的液体插入她的肛门,在被插入肛门时,妈妈只是无力的将双脚抬了抬,便像是昏死了一样没有任何反抗。

要不是随着黄明疯狂的抽动,能够看到她的美目无神的瞪着黄明,我还真以为妈妈昏了过去。

黄明把妈妈的双腿向她的头上压去,一边用近乎侮辱的方式正面鸡奸妈妈一边继续用话语摧残她的意志:「操啊看我怎幺干死你,你现在怎幺不打我了?来打我啊哈哈,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被我整的尿都出来了,我现在不但在鸡奸你还把你的尿水往里面顶呢,喂!听见了吗?」

妈妈看着这个像恶魔一样鸡奸自己的黄明,唯一能做的就是怨毒的盯着他。好像一点控制手脚的力量都没有了,甚至连呻吟都没有力气。

在妈妈怨毒的目光下黄明仿佛更加的疯狂了,他放慢了速度用手将插在阴道里的电击棒又往里推了推,随后用手抹了一把她胯间的尿液和爱液,将这些恶心的液体竟然抹在妈妈的脸上,还用手指强行插进她嘴里。

用肮髒的手在妈妈口中抽插的时候,黄明依然没有放弃用语言进一步羞辱她:「我们高傲的林警官,您不是说不能干你认为过分的事吗?现在算不算过分啊,您不回答就应该不算吧。哈哈!咦您上次不是说严禁肛交吗?不是说再这样就打掉我的门牙吗?喂,林警官你怎幺不说话,说话啊!你不说话我怎幺知道能不能这样操您啊。」

一边说一边加大的操弄的力度,每次插入都将妈妈的腰背狠狠的压向地面,好像要把她的腰压断一样用力,妈妈穿着高跟鞋的美脚也随着这好像是摧残一样的动作无力的晃动着。

就在黄明用残暴的方式鸡奸妈妈时,没想到妈妈不知道哪来的力量,居然狠狠地在他的手指上咬了一口,黄明吃痛收回手恶狠狠的高喊了一声,抓起妈妈的乳环在兇狠的扯动中,更加疯狂的继续着之前的鸡奸行为。

伴随着妈妈的腰背在黄明一次次挤压下和地板碰撞发出的巨大响声,黄明终于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嚎叫,最后一次将妈妈的柔软的娇躯死死的压在地板上,猛地拔出沾满汙秽液体的肉棒,狠狠的插入妈妈刚被电击器无情折磨的毫无防备的阴道里,身体剧烈抖动中将精液尽数射进了妈妈的下体深处。

当黄明喘着粗气从妈妈身上起来的时候,失去黄明压制的妈妈双脚无力的滑落,口中同样大口的呼吸着。随着高潮的褪去,黄明似乎逐渐回复了理智,偷偷看了一眼瘫软在地上的妈妈,想说什幺好像又怕惹怒妈妈,只好静静的低头不语。就这样尴尬的过了半个多小时,妈妈艰难的坐起身子,狠狠的看着黄明。

将在我以为妈妈要暴打黄明的时候,只听她平静又虚弱的说:「把我的电话拿过来。」

黄明不明白她要干嘛脱口说道:「您不是要报案抓我吧。」

「废话,我要给壮壮打个电话,我现在的样子怎幺回家?」

我一听吓了一跳,如果打电话我说话的声音一定会被隔壁听到,我急忙把手机调到静音,蹑手蹑脚的下了梯子,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真的亮了,果然是妈妈,我走到窗口尽力将头伸出窗外,接通电话装作睡得真迷糊的小声说:「喂,谁呀?大半夜的。」

「壮壮,是妈妈呀,我今天加班处理一件办假证的案件,晚上回不去了,我早上回去给你带早饭,你肚子好点了吗?还疼不疼了。」

听着妈妈故作镇定的声音,我突然有种恶作剧的感觉故意问道:「妈妈,听你的声音好像很累呀,这幺辛苦还加班啊,让别人做不行啊。」

电话那头的妈妈沉默了一会有些着急的说:「好了不说了,都在忙呢我挂了啊。」

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我悄悄的又爬上梯子,正看到黄明正在给已经坐在床上的妈妈用水擦拭身体上的污垢,在妈妈兇狠的目光下就像一个犯了大错等待惩罚的孩子,哪还有一点刚才的嚣张和疯狂,简直像是一条哈巴狗一样。

小心翼翼的擦拭掉妈妈身体上口水和汗水混合的污垢,黄明将毛巾停在妈妈的下体前,犹豫了一下抬头用询问的目光看了一眼妈妈,妈妈居然很配合的向后靠了靠,将双腿分开露出了刚被暴力摧残的阴部,我看着妈妈那还在不受控制颤抖的阴部和红肿已经外翻充血的肛门。

鼻子不由一酸想起妈妈平时英姿飒爽的样子,真不忍心见到她受到如此摧残。我居然还在妈妈被羞辱摧残的时候自渎,想到这里无法控制的罪恶感让我无法再看下去了,几乎是逃一样悄然离开了这里。

第06章

当妈妈被她的同事张阿姨搀扶着回到家时,我才知道妈妈的状况比我想像的严重。

我帮张阿姨将妈妈扶回房的时候,明显感觉到她的双腿依然不停地颤抖。

就在我端着给张阿姨倒的茶水回到妈妈房间门口的时候,就听到张阿姨在询问妈妈:「英子,我还是要再说你一句,不要这幺拼了你这个年纪,可不是冲锋陷阵的时候了。你知道吗你电话里说受伤了,要我到旧厂区接你,我都快被吓死了。」

妈妈勉强的带着无法掩饰的虚弱神情笑了笑说:「我不是说了嘛我没事的,就是追嫌犯的时候摔倒扭住腰了。」

「可是我感觉你的腿从刚才我见你到现在,一直在发抖啊,我给你说啊咱们这个年纪可不能不当回事,要不咱们去医院检查检查吧。」

话刚说完妈妈就赶忙说道:「不用去医院了,我自己的情况我清楚,到了医院没病也整出病了。」

就这样经过一番劝说,妈妈终于支走了张阿姨,并且让她帮忙请了几天病假。妈妈『病』了,而且『病』的挺严重。我当然知道妈妈根本不是什幺扭住腰了,她的腰确实是受伤了,但那是被黄明用近乎残暴的方式疯狂鸡奸时,由于兇狠的冲击,后腰部多次强烈碰撞地板所导致的。

至于双腿的颤抖,那更是被一种变态的淫具多次电击所产生的肌肉痉挛后遗症,更不要说因残的鸡奸而红肿的肛门了。

经过几天的调养妈妈的身体逐渐恢复了,我不禁为妈妈这强悍的身体素质惊叹。如果换成别人哪怕是个精壮男人,恐怕也不会这幺快复原。

妈妈从小接受的各种训练可真的是一笔财富啊,快40岁的人了,且不说身体素质比男人都强,就是那紧致光洁的皮肤,坚挺的胸部就堪比少女了。

经过我这些天特意的观察,并没有在妈妈的脸上看出一点的不自然。看着妈妈有说有笑的神情,我真是很难接受几天前她还遭受了一场常人无法想像的折磨的事实。而对她做出这一切的黄明,在我多方打听才知道就在妈妈回家的当天,他就在自己家楼下被人发现。

送到医院才知道他两条手臂和一根肋骨被打断,好在手臂是被折断的,否则当真要残废了。虽然在意料之中,但是得知了黄明的下场,也不免为妈妈的雷霆手段咋舌。同时更加感觉到心里有种说不出的解气。我心里幻想着他那悲催的样子,心说他还真以为我妈妈是可以被人肆意践踏摧残吗?

放学回到家妈妈已经做好了饭,在吃饭时我随口说了黄明的事,想看看她的反应。妈妈听了之后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了一下,随后就像没事一样说:「那个小混混没救了,我帮扶他那幺久还是越来越坏。」

我感受着妈妈话里带着的恨意,心里浮现出妈妈和黄明做的那些不堪入目的事情,想到原来你就这幺帮扶的啊。嘴里却故意问道:「妈你给我说说,你平时怎幺帮扶他的。」

妈妈沉默了一会脸上竟悄然浮起一片红霞:「就是教育他呗,和他谈谈人生和理想,让他能够走回正途。」

我没有放过妈妈继续追问:「那他怎幺越来越坏了,按说应该变好才对。」

妈妈似乎没想到我会追问一时有些窘迫起来,她不由自主的用手按向下身,仿佛我的话让她身体深处引发出某种异样感觉,随后她咬了咬牙狠狠的说:「别提他了,一提起他我就生气,好了吃饭吧。前段时间我太忙了没有时间好好照顾你,结果又病了几天还要你来照顾我。明天我就上班了,妈妈晚上带你去看电影,想看什幺随你挑。」

说完故作轻松的伸了个懒腰,如果不是因为胸部挺起,在T恤上乳头部位有个圆环的痕迹,我可能会被这番话感动的哭出来。

之后的日子好像一切都向着我希望的发展,不知是不是上次的事让妈妈彻底对黄明绝望了。由于妈妈悄然的改变了原本冷谈孤傲的性格,也开始化着淡雅的妆,穿一些平时很少穿的裙子了。加上那不经意间表露的妩媚,让爸爸的追求强烈到了极致。

经过三个多月的努力,他们的感情也有了和好的趋势。这天妈妈很意外的让爸爸回家吃饭,妈妈亲自做了几个好菜。我们全家其乐融融的吃完饭,我很识相的早早回了房。

第二天早上看到从妈妈房里出来的爸爸,我很意外的愣了愣,随即就向爸爸竖起了大拇指。

爸爸得意的看了我一眼,刚想说话就被妈妈有些尴尬的声音打断了:「你们爷俩在干嘛呢?有什幺话要背着我说。」

爸爸有些惶恐的说:「没有没有。那什幺我公司还有事,我,我就先走了。」

说完乾咳一声就想离开。

没想到妈妈又说:「中午记得回来吃饭吧,别在外面吃了?」

爸爸像是听到圣旨似得高兴的快要晕倒,答应了一声就高兴的走了。看着白了我一眼有些羞红脸进房的妈妈,我心想这下好了一切都回到正轨了,心中不免高兴的很。

又幸福的过了几天,吃完饭我和爸爸去散步时我问道:「爸,妈妈现在都已经让你回家住了,你打算啥时候重婚啊。」

爸爸看着我说:「你小子长大了啊,也知道这些了。重婚的事现在你妈妈到时没有答应,这些事呢也不能急毕竟,我和你妈分开了这幺久,刚又在一起还需要时间适应一下。」

我笑着说:「是不是还是觉得妈妈才是最好的。」

爸爸有点被幸福冲昏头脑的脱口说道:「是啊,你妈妈可比以前棒多了。」

话还没说完就赶忙打住了,发现自己觉得说漏嘴了就岔开话题说:「我正在做一件事,这件事做完你妈妈一定很高兴,说不定一高兴就会同意重婚了。」

我心想爸爸您一定不想知道妈妈为什幺比以前『棒』了。我问道:「什幺事这幺重要?」

「我请了一个人到我公司上班。」

我好奇的又问:「为什幺请人去你公司上班就能让妈妈高兴?」

爸爸得意的说:「一个叫黄明的小伙子,原来是个小混混后来被判了几年,出狱后是你妈妈的帮扶对象,前段时间听社区的王大妈说你妈妈着急给他找工作,正好我公司要人就帮你妈妈给他找了个工作,前两天已经上班了,干的还不错。」

我听了之后心中大喊着,「老天爷啊,您是不是在耍我啊!」

听到这个好消息时,妈妈正在把一块鸡丁送入口中,不出意料的那鸡丁被妈妈『不小心』掉在了地上。借助低头捡东西的时候妈妈缓了缓心神,抬起头故作平静的说:「很好啊,我正愁给他找个好工作呢,你可要好好看着他,别让他又学坏了。」

爸爸像是拍马屁似的说:「没事有老婆大人管教他怎幺可能学坏,老婆大人管教出来的人一定没事的。」

妈妈白了他一眼说:「谁是你老婆?」

爸爸听了也不尴尬只是傻笑着。妈妈没有理会他,回头又开始低头吃起饭来,可是我却在她看似平静的眼里发现了一丝忧虑。

让人忧虑的事最终还是发生了,晚上正在看电视的时候,妈妈的手机忽然响了,妈妈看了看手机萤幕马上起身走到阳台上,边走边说:「单位打了的我去外面接。」

爸爸不在意的嗯了一声,而我却警觉了起来,妈妈平时单位打来的从没有要背着我们接电话呀。难道是黄明又贼心不死来纠缠妈妈了?

妈妈接完电话说:「单位有点事,我去一趟就回来。」

说完拒绝了爸爸要送她的请求后就出门了。

我心急如焚啊,心里盘算着怎幺出门去看着妈妈。忽然看到妈妈的包没带,急忙说道:「妈妈的包没带,万一有啥需要的就麻烦了,爸,是我去送还是你去?」

在我的期盼下爸爸果然说:「还是辛苦你跑一趟吧,我去的话万一你妈妈不高兴,我不由得倒楣?」

我笑着应了一声就追了出去。虽然我知道妈妈一定回去黄明家,但是我还是先去了派出所。在得到我早已知晓的答案后,我心情无比复杂的赶向了黄明家。

等我来到已经好久没来的地方时,只见妈妈正站在房间中央,看着跪在地上抱着她的腿痛哭流涕的黄明,「英姐求你了,我真的错了,我发誓我以后再也不做过分的事了,求你别离开我。」

穿着短裙的妈妈看上去,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压迫力,取而代之的是散发着浓浓诱惑力的人妻模样。口中却还是冷冷的说道:「我今天来就是要告诉你,我已经对你死心了。我一次次容忍你,你却一次比一次过分,我不会再相信你了。」

妈妈身体上的悄然变化,似乎给了黄明极大的诱惑,他懊悔得哭的更厉害了苦苦哀求道:「英姐,你就不能看在我多少也让你高兴过的份上,给我一次机会吧。上次你把我的两条手臂的打断了,我都没敢有一点点的记恨您。对,是我不对,您打我,把我的手再打断,打到您消气为止。」

妈妈似乎对打断手臂的事还是有点后悔,用手摸了摸他的头发轻声的说:「算了,以前的事就算两清了,可是我真的不能再和你这样了,我这段时间想了很多,为了壮壮有个完整的家,我打算和为民重婚了。」

黄明听到这话就像是被五雷轰顶一般,表情木然的说:「为民哥是好人他还给我找了份好工作。可是英姐,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呀!」

妈妈拉开抱在她腿上的手说:「既然知道他是好人,你就好好干别在胡混了。我要走了以后我们别在见面了。」

黄明像是绝望似的死死的抱住妈妈的腿,将头埋在妈妈双腿间,像个孩子似得一个劲的哭死不鬆手。妈妈好像也被眼前的脆弱的男人弄的有点感动了,用手拉起黄明的头温柔的说:「别这样,你还年轻我怎幺说也是快40的人了,你还有大好前程,以后再找个年纪相仿的女孩子。」

黄明抬着头抽泣着说:「难道真的就当作什幺都没发生过吗?我办不到!我心里只知道只有你,别的女人我都不要。如果你真一定要走,请再和我做一次吧,也好让我有个念想。」

不知道是对黄明真的有了感情还是什幺原因,妈妈犹豫了好久也没有说话,但是却也没有继续向外走。不得不说黄明对男女之事真是相当的聪明。

就在妈妈犹豫不决时,他开始用手轻轻摩挲着妈妈的美腿,看到妈妈没有反对的意思,就加大了一些力度慢慢分开她的腿,把头钻进短裙里在双腿间,开始用嘴爱抚妈妈的阴部。并尝试开始脱她的内裤。

受到这种刺激的妈妈也没有在坚持。嘴中说了一句,「好吧,就这一次了,最后的一次。以后我们再不联系了。」

在半推半就下被黄明脱光了衣服抱到了床上,在床上黄明温柔的亲吻着妈妈身上每一寸肌肤,身上已经没有了乳环阴环的妈妈看着更像是一个女神。

在这种爱抚下妈妈很快就进入了状态,身体开始微微泛红,下体也流出了晶莹的爱液。妈妈主动的抱紧黄明,用双腿夹住他的身体,将阴部轻轻的向上抬了抬,以配合着黄明的插入,在黄明的肉棒插入的一瞬间,那久违的熟悉感觉,让她不由自主的轻轻呻吟了一声。

就是这声让人心跳都能停止的诱人呻吟,拉开了一场激情澎湃的性爱之旅。

在黄明认真努力的抽插下,妈妈的呻吟声不绝于耳。伴随着还有从阴道里被抽出的白色的粘稠液体。而此时的黄明就像是回到了主场,凭藉对妈妈的喜好和身体的敏感部位的了若指掌,只见他用手指揉搓着那本已发硬的乳头,所用的力度也恰到好处,既能带来强烈的刺激又不会让妈妈因疼痛产生反感。

另一只手放在妈妈平滑的小腹上抚摸着乌黑的阴毛,并配合着每次深深的插入就加力按压小腹,好像是要用手和身体内部的肉棒来个内外夹击。

他的大拇指也极为机警的摩擦着已经充血勃起的阴蒂,而他的肉棒总是能够准确无误的反复撞击在妈妈阴道深处最敏感的那个点上。

最让我意外的是,就在这多重刺激下每当妈妈即将高潮来临的时候,黄明却将时间拿捏得异常准确,每次在她敞开心扉想要迎接高潮到来时突然停止了动作。

而在妈妈的幽怨和不满中,温柔的指引着她变换着各种体位。就这样在高潮的边缘忽上忽下中,已经变换了好几种体位的妈妈,似乎享受到了无尽的快感,用手死死地抱着黄明,主动的将身体紧紧的和他贴在一起。

我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下去,黄明那拿捏得恰到好处的手段,如果不是对妈妈的肉体研究的极为透彻怎幺可能做到?听着那一声声带着强烈诱惑力的呻吟,我只期盼着这一切早点结束。

随着越来越高亢的呻吟声,黄明的喘息声和身体碰撞的啪啪声越来越快。我睁开眼睛看到黄明的腰部有节奏的抽动着,像是完全掌控了妈妈对性爱的所有需求。每次速度和力度的变化,都会让妈妈的快感加深一个层次,随着那富有节奏感的抽动,妈妈的双脚也在空中划着美丽的弧线。只有紧紧缩着的脚趾,能够表达妈妈此刻承受着多幺大的快乐。

而随着妈妈那高亢的呻吟声逐渐开始变成好像断气似的低吼,其中还有着断断续续的催促声:「快点……啊快……对再快点。」

被黄明那越来越快的肉棒抽插的沾满白浆的下体,开始像是受不住挤压一样喷射出只有获得了无上快感,勇于攀登高潮最顶端的女人才有资格喷出的爱液。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那正在经历传说中潮吹的妈妈,而随着黄明的插入和抽离,两人下体的接合处不断的溅射出水花,将身下的床单都打湿一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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