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正树看在眼里,忍不住想要马上拉开她的大腿。他将泳装自一边的脚上脱下,衣服还挂在另一脚上时,就立刻由内侧抓住大腿向外压开。

「啊啊…..哥…..」被压开的瞬间,传出了微弱的『哔啾』声响。完全充血的肉壁,由皮中冒出的阴蒂,都在颤抖着引诱正树。那里虽然十分窄小,看来很难放入男人的阳具,但仅只是暴露在正树的视线之下,就又渗出新的蜜液。

「太棒了,初体验就这幺有快感。她长得可爱归可爱,却相当淫乱嘛!」阿守说着,手却已在不知何时伸到了沙贵的胸上。他一手抓住沙贵的双腕,另一手则玩弄她的乳房。而他长裤里的男根,已经勃起得连正树都可以清晰看见了。

「正树,快点做吧!」

不必阿守提醒,正树就已经抬起沙贵的双脚。他把她的身体弯曲得几乎能让脚碰到乳房,採取容易进入的姿势。

「哥…..沙贵…..啊…..啊啊…..」

虽然已经充份溼濡,但处女的秘部还是有巨大的阻力。正树打算挺进时,沙贵扭着腰身想要逃跑。也许沙贵本身并不想反抗,但却本能地恐惧疼痛吧!

「怎幺了?害怕吗?真没办法…..」阿守叹道,伸手固定住沙贵张开的双脚。沙贵叹了口气,决定放弃挣扎,乾脆闭上眼睛。

「沙贵…..」

「啊…..啊啊啊…..啊啊…..呜…..」沙贵的眼中不断地渗出泪水。正树的男根,终于深深地插入沙贵的秘孔之内。妹妹的贞操,被哥哥夺走了。

「正树…..」阿守似乎十分陶醉于这样的感觉,而正树则一语不发,默默地在沙贵体内抽送。

「啊!啊…..」每次身体一被正树摇动,沙贵就皱着脸哀叫。

「痛吗,沙贵?」

「嗯…..可是,沙贵不在乎…..和哥哥…..合为一体了…..啊啊…..」

沙贵拼命忍耐,但正树仍嫌不足。他还想要更强的刺激。他还想要让妹妹更羞耻,更加放声大哭…..

他转头看看旁边的阿守,阿守果然在异常地兴奋着。他连眼睛都没眨一下,紧紧地凝视正树和沙贵结合的部位。不但呼吸紊乱,连嘴唇也在微微颤抖。

对了。正树突然想起,现在他一定会说好。

「阿守,难得的好机会,你也来玩玩沙贵吧!」

*** *** *** *** *** ***

「不要…..」沙贵摇着头,拒绝阿守顶在自己眼前的男根。阿守却握住沙贵纤瘦的下颚,手指压住两边耳朵的下方。

「咕啊…..呜呜…..」

阿守的男根侵入硬被翘开的口中时,正树突然有种奇妙的感觉。因为阿守总是不愿亲自行动,使正树原本以为他搞不好是阳萎。不过现在他不但勃起了,而且还相当地巨大。

「正树,这样如何?你是说这幺做吧?」

「嗯嗯…..喔…..呜呜…..」沙贵嘴中受到阿守、下体受到正树的侵入,娇小的身躯在两人之间抽搐着。才刚丧失童贞、被巨大撑张的秘孔中,混合着透明蜜汁的血水淌流而出。正树见状,再度将自己的男根送入秘孔深处。

「唔…..啊啊…..」

顺着冲力,阿守的男根被沙贵含到喉咙最底部,「嘿…..相当高明嘛!嗯…..」阿守冷笑着,完全将正树的妹妹当成自己的玩具来对待。他把她的头压住,如同玩弄玩偶一般,不理会她的感受而逕自抽送。

眼前这些正树以前连想像都不敢想像的画面,被现在的自己看在眼里,竟只觉得全身更加血脉喷张。看到自己最重要的沙贵遭受阿守的淫虐,不知为何身体热得受不了。

「阿守,来交换。」

「…..!?」正树这个提议连阿守都听得睁大眼睛。他的意思,是要才刚刚失去童贞的妹妹,就立刻去和别的男人交合吗?

「我觉得,侵犯沙贵是很不错,不过观看沙贵被人侵犯应该也很有趣。」

「是吗…..呵呵呵…..」阿守显露的微笑,似乎是在玩味着某种自心底涌现的情感,「正树…..你果然和我所相信的一样…..不,更在那之上。太棒了,正树!我是正确的,你是我心目中最棒的朋友…..哈哈哈…..」

「啊!」

正树突然放开沙贵的身体,沙贵就像被弹开般地翻过身子。她的泳衣仍挂在脚踝,跌跌撞撞地想站起身。她白皙娇小的身躯,到处都残留着被綑绑的余痕。

「等一下,」阿守由后面抱住想走向正树的沙贵,硬让她趴下。

「不要…..哥…..」

「沙贵,不把屁股抬高一点,阿守进不去唷!」

「为什幺要…..」

「我也不知道。但是,沙贵…..」正树将手指伸向沙贵的股间,「你看,溼答答的,还没洩不是吗?现在,我和阿守会让妳得到高潮,妳马上就会很舒服的。」正树温柔地对沙贵低语着,看起来简直像是阿守的化身一般。他边说着,边轻抚沙贵的头髮。

「啊…..啊啊…..不要…..」

阿守抚弄一会儿自己的男根,便将之埋入沙贵体内。

「哥…..不要…..」

「正树,她很敏感吶!我才一动就被夹紧了。好像碰到她最舒服的地方了…..虽然刚才之前她都还是处女,但这幺看起来,她应该有不少的自慰经验才对。」

阿守的腰身撞进沙贵的臀部,发出啪、啪的声音。沙贵的臀部被撞击后,原本充满厌恶的表情开始产生微妙的变化。

「啊…..啊啊…..哈…..」悦乐之感似乎开始在她体内萌芽。一双哭泣的眼睛转变为被慾情溼濡的矇胧双眸,连哀嚎声中都揍杂了无奈的呻吟。

「沙贵,被哥哥以外的男人搞,也很有快感吗?」

「没、没…..啊…..」原本想说没有,下体扩散开来的感觉,却阻断了沙贵接下来要说的话。

「正树,你来使用这边。」阿守撑开沙贵的臀肉,用手指抵住屁眼。

「咦…..!」沙贵心头一惊,吓得全身一缩。

「沙贵,可以吧?屁股让哥哥开通,这样的话,前后的初体验都是哥哥唷!」

「唔…..」

阿守没有给沙贵多做考虑的时间。他抬起沙贵的身体,自己躺在下方,然后用从沙贵秘部流出的蜜液沾溼她的屁眼。

「不要…..太羞耻了…..」

正树对肛交并不特别感兴趣,但也并不抗拒。只是他对于一次就被插入两根阳具的沙贵会觉得如何,反而更想知道。他从背后压住沙贵的身体后,便将自己的阳具抵在沙贵的屁眼上。

正树垂下视线,沙贵的肉洞受到自己以及阿守的蹂躏后,已经变得红肿胀痛。正树看着她硬被贯穿的洞内,提起自己的男根,撑开屁眼。

「呜呜…..好痛…..肚子里面好痛…..」

抵抗没有想像中来得大。最初塞入前端的时候,连正树本身都略感痛楚,但当最粗大的部份通过后,沙贵的屁眼就意外顺畅地吞进正树的阳具。

「哇!了不起,沙贵的有够紧…..」

阿守的喘息声渐渐变得细微高昂。而和肉洞不同的紧缩触感,也让正树陶醉地快要射精。现在多少能了解肛交狂热者的想法了。正树心想着,难以忍耐了,开始使用腰力。

「不要…..啊啊…..想上厕所…..」沙贵挪动着身体想逃离时,阿守由下方紧紧地压住她的双腕。

「啊…..哥哥…..啊啊…..」不久之后,沙贵的哀叫转为缓缓的喘息:「沙贵…..啊…..沙贵已经…..是哥的人了吧?已经和哥做过这种事了,那幺哥,对沙贵,是…..啊…..」

阿守又由下方向上突刺。

「啊啊…..啊…..啊啊啊…..」

正树自后面握住沙贵的下颚,抓着她朝向自己。沙贵虽哭得像个泪人儿般、却仍忍耐着正树凌辱的模样,真是可爱吶!正树心里边想着,为了在沙贵的腹内射出精液,也快速地推送腰部。

「不要啊!啊!啊啊…..」

沙贵突然高高地弓起背部,正树在沙贵体内发射了。

「啊…..」阿守也发出喘不过气的声音,应该也已经结束了。

「哥…..喜欢你…..」以微弱的语气说完后,沙贵昏厥了。

正树把自己的男根抽离无法动弹的沙贵体内,抱住差一点倾倒在阿守身上的沙贵后,阿守也起身离开沙贵。沙贵的肉洞和屁眼,都回流出浓稠的白浊精液。

突然,现实感在正树脑海中甦醒了。我…..强姦了妹妹…..

正树的全身顿时失去力量。

*** *** *** *** *** ***

「喂!你在干嘛啊?放学时间早就过了耶!」一个陌生的男生叫醒了正树。

「嗯…..」醒来后的正树仍昏沉沉地,环顾四周,是在自己的教室中,自己的座位上。

「留下来看书的时候睡着了吗?」

「呃…..是的…..」一脸狐疑看着自己的,八成是学校的工友。正树不想多做解释,便点头承认。「对不起,我马上回家。」

「用功过度对身体不好喔!」工友在正树出去后,由内侧锁起校门。正树大概是最后一个学生了。

难道…..那是一场梦?一瞬间,正树不禁产生怀疑。但下半身传来的浑重痛感,将他的疑惑加以否定。那是激烈的性交之后,使用过度的疼痛。没错。我强暴沙贵的事,是现实。也就是说,阿守和沙贵可能先回去了吧?

依稀还记得自己将沙贵背到游泳社的办公室里。但是在那之后,自己为何会在教室中就完全没印象了。或许是因为正树在精神和肉体两方面的精力都已经消耗殆尽,才会在回到教室休息时,不如不觉地睡着了吧!

「我真没用。」正树嘴里唸唸有辞,有气无力地踏出步伐。虽然他不想回家,脚步却下意识地选择了平常的通学道路。

他看看周遭。即使发生了那幺多事,林荫下的道路与街角的便利商店都没有丝毫改变。而自己和沙贵在此嬉闹漫步,是多久以前的事了呢?大概还是最近吧?此刻想来,却好像已经隔了好多年。

自从那天,碰到阿守之后…..当阿守知道自己和沙贵并非真正的兄妹之后,突然间,自己的一切就全部转变了。原本全然不知女性的自己被半强迫地捨弃童贞,甚至还尝试调教奴隶的滋味。最后,终于将毒牙伸向深爱的妹妹。以自己的手撕裂比任何人都来得重要的天使羽翼,使她成为淫乱的堕落天使。

罪恶感当然是有,但他却不会觉得不可思议或感到任何后悔。因为不论是什幺原因,这件事的发生,都确实是发自自己内心的希望。而今,曾经这幺满足正树慾望的波涛。现在已如幻象般褪去。只是,他仍然痛切地感受到这一切将不会就此结束。卑劣的自己,是不可能不受到惩罚的。

「我回来了!」正树在门口喊道,顺势瞥到沙贵的鞋子摆放在玄关。她果然比正树还早回到家。

『如果现在见到沙贵,该怎幺办才好呢?』就在正树怯儒地犹豫着要出去或是去麻理家时,电话铃响了。

「喂,这里是峰山家。」正树拿起电话的那一刻,就已晓得对方是谁。

「正树,是我,阿守。」

「嗯…..」

「今天真是有趣吶!」

「…..」

「今天是我最相信你是我至友的一天。因为你,我才能够确信我所做的都是正确的。从现在开始,我也没必要去调教什幺奴隶了。」

「哦…..是吗…..」

不如为何,阿守莫名地兴奋。看过阿守与沙贵性交后的阿守,和之前冷酷的模样比起来,简直就像是另一个人。

「当然,对于之前我用卑鄙的手段胁迫你的事,我必须向你道歉。以后我不会再做了。可是,最后还有一件事…..这是最后一次,我希望你能照做。不,这可以算是你应尽的义务吧!」

「义务?」

从话筒传来的高压式语气与往常并无改变:「正树,如果你和我一样,是属于非理性道德世界的人,就有来观看我们这些日子以来的成果的义务。不是吗?」

「…..」

「两小时后,到我母亲的医院来,门没有锁。那时,你会看到真正的我。」

「我…..」

「因为这也是你的义务。不,你不用找理由了。我要让你看见我真实的一面。你一定要来,我会等你,正树。」

*** *** *** *** *** ***

第七章 命运的轮

两小时后,在医院中,等待着正树的,是危险,抑或破灭?不论阿守所说的真实为何,最后都一定是如此。自己所做的事,终于要得到报应了。还有两小时…..正树躺在房间的床上,闭上眼睛。现在,在他的心中,竟感到不可思议地平静,几近透明。

(峰山同学)

(峰山)

(正树)

似乎传来了呼唤正树的心的声音。那是到目前为止,和正树有关係的少女们。是错觉吗…..不过,也没关係。正树在心中默默地回应她们。

(峰山同学,像我这种被虐狂女人竟然执起教鞭,你会轻蔑我吗?)

亚子老师,即使到现在,我还是妳的支持者。认真知性的亚子老师固然很迷人,但我知道老师的另一面后,更加觉得老师深具魅力。我很清楚,老师和我发生关係是受迫于阿守。但是,老师是我初体验的对象这件事,我可是常暗自在心中对班上同学吹嘘呢!

(峰山,我…..)

令子,妳什幺也不用说。我和妳,在某种意义上是一伙的。正如阿守让妳察觉妳自己的本质一样,我也被阿守动摇了我心中的某些角落。可是,令子,妳真的只要当我们的奴隶就好了吗?妳不需要真心喜欢妳的男人吗?

(…..)

我从以前就觉得妳好可爱。假如没有阿守在的话,说不定我…..不,由我说出这种话是违反身份的。

(正树,告诉我实话。我们是朋友吗?还是…..)

麻理,妳开导了我许多,可是我觉得不能再给妳添麻烦了。如果妳允许的话,我永远都会是妳的朋友。

(不要说了,太难为情了。)

对不起,妳比我坚强太多了。妳又坚强,又温柔…..

(峰山,是我的错吗?)

美加…..我不知道该对妳说些什幺才好。那次之后,我没有再去过妳的店。妳到现在还喜欢阿守吗?如果是的话,妳的爱是无人可比的。妳一点也没有错。

在正树心中,她们都丝毫没有责怪正树。也许这是正树本身逃避责任的想法,也或许是她们对正树即将受惩罚的哀怜。其实,无论是什幺都好,反正两小时之后,一切终告结束。

但是…..:

(哥…..)

沙贵!只有和妳,我不想就此结束。

妳认为我对妳的苛虐是代表我愈来愈深的爱意而悦然接受。对于义无反顾地爱我的妳,我尚未表达我真正的爱意。也许一切已经太迟了,但我…..

正树匆匆起身下床。

*** *** *** *** *** ***

沙贵的房间就在走廊对面。对现在的正树而言,就连敲门,都不禁令他感到踌躇。儘管她一直以来,都是在这幺近的地方,正树还是紧张得手直发抖。

「沙贵。」正树小声轻唤道,房中立刻传来有人的动静。

「谁?」打开门的妹妹似乎有些疲倦,却看不出曾有哭泣或情绪失控的样子。

「可以和妳聊一下吗?」

在一瞬间,沙贵的眼底浮出警戒的神色,但又随即恢复轻柔的笑容,「当然可以。进来吧,哥。」

沙贵的房中,总是飘着柔和的甘甜香味,是个有着小女孩风格的可爱房间。床和桌子之间,还摆放着大型的填充熊玩偶。

正树靠着床沿坐下,沙贵则坐在置于地板的坐垫上。以前两人彻夜在房中玩扑克牌、或起劲地聊漫画和音乐的话题时,总是这样坐着。

「哥,怎幺了?」沙贵的语气像在激励看来十分郁闷的正树。来到这里还在依赖妹妹,使正树觉得更加不好意思。

「阿守叫我去他母亲的医院…..他说要在那里让我看见他的真实面目。」

「怎幺一回事?」

「好像是要告诉我他一直胁迫我的理由,或是我们目前所做的事的结果吧!」

「我不懂你的意思。阿守他威胁哥哥吗?还有你们所做的事,是什幺事?」

正树把心一横,将一切说出。包括他被威胁如果不照阿守说的去做,不只自己、连沙贵也会被退学的事;还有,把导师和学妹当成奴隶对待的事;还有后来,阿守不知为何总是能掌握自己的行动,和常把『捨弃道德,依自己的慾望而活』等话挂在嘴边的事…..

「我在下知不觉中受到阿守的影响,连喜欢阿守的女孩子都被我残忍地虐待。那时,我的理性断了线,完全不受控制…..」

正树凝视着沙贵,沙贵连附和都忘了,全神贯注地听着正树的话。她似乎知道他不是在开玩笑。

「所以,才来沙贵这里。」

「嗯…..」

「那幺,哥一点都不喜欢沙贵,只是因为受了阿守的影响,才会对沙贵做那种事。」

「不…..那是…..」

「沙贵好痛,也好害怕,而且没想到还要让阿守做那种事。可是,沙贵对哥…..」沙贵说着,眼里已不禁涌出泪水,「其实我可以了解。因为哥也和沙贵以外的女生做,所以沙贵大概并不特别…..可是…..」

「不,沙贵,听我说,我…..」

「我不想听!」沙贵吼道,她掩住双耳,缩起身子,「哥,你是特地来说这些的吗?想说沙贵的感情造成你的困扰吗?因为沙贵你才会被阿守胁迫,因为沙贵你才…..」

「不是!」正树手一揽,抱紧沙贵娇小的身躯。

「沙贵,我爱妳…..」

「哥…..」

「我的感觉一直都和妳相同。从小时候开始,我的眼里就只有妳而已。在偶然间知道我们没有血缘,可是,就算这样妳还是妹妹…..所以我只好一直压抑住自己的情感….」

「…..」沙贵在正树的怀抱中,说不出话来。

「我对妳做了那幺可恶的事,妳恨我也是应该的…..只是,等一下去找阿守之后,不知道会变成怎样…..」

「什幺意思呢?阿守会对哥做什幺吗?」

「具体的方面不太了解。可是,我以前所做出的事,是被人痛殴痛扁…..甚至被杀都弥补不了的坏事…..」

沙贵的肩膀颤抖着。

「所以在最后,我想告诉妳我真正的…」

「不要!」沙贵突然推开正树,「这样太狡猾了、这种时候突如其来的告白,沙贵是没办法相信哥的,所以…..」她话声稍停,溼润的双眸朝上望着正树,「去见那个人….去见阿守,把事情解决,然后再告诉我一次。不是受阿守的胁迫或影响,而是以哥本身的心情,告诉沙贵…..那样,沙贵才会相信。」

「沙贵…..」正树爱怜地抚过沙贵的长髮,「我知道了。那幺,我去见阿守,解决全部的事。」

「你会平安回来吧?」

正树只是无言地向沙贵露出微笑,然后转身向门囗走去。

「等一下!」沙贵突然叫住正树,「哥…..等一下…..说不定…..说不定这是最后…..」正树一转过身,看见沙贵正以颤抖着的手解开身上的睡衣,「再抱沙贵一次…..」

「沙贵…..」正树以眼神问她『真的可以吗?』,沙贵毅然点点头。

「不管怎样过份,都没关係。沙贵会随哥喜欢…..」沙贵说着,自动躺到床上。虽然她害羞地用双手遮掩着脸,但高峻的乳峰却由敞开的衣领间露出,「那时在游泳池畔所说的事,是真的。沙贵常常一边想着哥,一边在这张床上,做那种事…..」沙贵遮覆着脸,继续一脸难为情地表白着:「沙贵总是心想着有一天哥会在晚上来沙贵的房间,像刚才那样,对沙贵说『我爱妳』…..然后,沙贵和哥就…..」

一瞬间,正树胸中的血液整个沸腾起来了。

「沙贵!」他跳上床,移开沙贵用以覆面的手。沙贵紧闭着的眼睫毛,还有微张的唇,都在微微地发抖。正树在沙贵的额头,眼脸和脸颊上,点点落下他的吻。

「哥…..」

正树继续着,他在沙贵温软的唇上覆上自己的,温柔地吸吮之后,用舌尖轻轻地分开。

「嗯…..」

正树以舌头推开牙齿,缠绕上沙贵有些迟疑的香舌,使沙贵不禁发出嗯嗯的鼻音。正树更加深吻,时问长得两人都几乎喘不过气。正树的脑中渐渐开始麻痺,手自然地伸向沙贵的胸部。

「啊…..」沙贵震动了一下,但马上又乖巧地让正树抚摸自己的乳房。虽然这不是正树第一次爱抚,正树却紧张地手直颤抖。他稍微施力地揉搓,并用指头逗弄中央的乳头。沙贵似乎是敏感体质,乳头立刻就坚硬了。

「啊…..不要…..」

正树以指尖转动乳头。他一面双手一起动作,一面将嘴唇移近乳头,将硬挺的粉红色乳头含住后,便忍不住用力吸吮。

「啊!啊啊…..」沙贵娇喘着,轻轻地磨擦正树的身体,向他撒娇。她的呼吸变快后,正树发现手中的乳房也随着上下摇摆,连身体也愈来愈热。正树的手往下移动,滑过腹部,在白色的内裤上触摸后,沙贵呻吟出声,全身顿时失去力气。

「可以吗?」

「嗯…..」

正树将手伸入内裤,那里早已柔软溼濡,正等待着正树的抚触。正树以手指在肉缝上划了几圈后,沙贵就顶起腰,彷彿在恳求着更深的刺激。正树的手指,也在同时碰触上溼滑的黏膜。

「沙贵…..」和自己做,竟能够带给沙贵这幺大的快感。

正树抬头一看,沙贵闭着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样。那是将身心都交给正树,神智全部集中在正树的爱抚上的表情。正树看着,忍不住一口气将沙贵的内裤褪至膝盖下,身体缓缓地通过左右脚踝。最后,只有睡衣还留在肩膀和手臂上,沙贵的乳房和私处都尽收正树眼底。他分开膝盖,只见那里已因溢出的蜜液而泛着水光。

「被吸胸部有快感了吧,沙贵?」

「讨厌…..」沙贵倏地脸红,但是,被正树说中难为情的话的瞬间,穴内又渗出了蜜汁。

「沙贵,妳真可爱。」正树像要安抚害羞的沙贵似地抱紧她,然后再度将手指贴上肉洞。这次他由肉缝慢慢朝里头侵入,进入沙贵温暖的内部。

「唔…..」沙贵的下半身向内缩起,几乎要吸进正树的手指一般。

好棒…..啊,已经可以进去了。

正树的男根,从刚才就想要沙贵想得不得了。沙贵并末被绑起,也没使用电动棒或任何道具,完全没有不正常的行为。但是,与以往全然不同的感觉,现在正灼热着正树的胸口。

「哥…..我爱你…..」沙贵低声说道。她自己竖起膝盖,将双脚左右分开。于其中颤动的肉洞十分可爱,里面还不断地涌出蜜汁,使沙贵屁股下方的床单形成了圆形的水渍,缓缓地向外扩散。

「像尿尿一样。」

「讨厌!哥哥笨蛋!」沙贵轻搥正树的臂膀,两人就像普通的情侣般地在床上嬉闹。一会儿,也许是察觉到了正树的需要,沙贵自己含住了正树的男根。

「好棒,哥的好粗…..好硬…..」含满了阳具的小小嘴巴,拼命地上下移动。贴心的舌头,仔细地舔弄正树敏感的部位。

「嗯…..」强烈的快感,让正树不禁呻吟出声。沙贵听见后,以高兴的眼神,看着正树。

『哥,这样有感觉吗?沙贵做的,舒服吗?』闪亮的眼睛彷彿如此诉说着。

任沙贵做下去的话,恐怕会持续到射精吧!正树抬起沙贵的下颚,让她仰躺。

「要进去了。」

「进来…..」

正树的男根略为向沙贵体内埋进。可以和最心爱的沙贵合而为一,正树再次感到深深的感动。

「唔…..哥,哥…..啊啊…..」沙贵的体内仍然狭窄。或许是因为不舒服,沙贵不断喘着气,全身的力量似乎都被抽离了一般。

「啊…..唔…..啊啊…..」完全结合后,沙贵的表情和声音却都变得娇甜。正树的男根似乎很令她舒服。

「可以动吗?」

「嗯…..啊啊…..」沙贵以手掩口,压住自己的声音。

「怎幺了?」

「好像快忍不住叫出来了…..但是…..爸妈都在下面…..」

「啊!对了!」正树根本完全忘了,「怎幺办?这样很辛苦吧?」

「不,这样没关係。哥,不要停。」

「啊…..唔…..嗯嗯…..」沙贵边摇着头,手紧紧揪着床单,拼命地压抑呻吟声。但是,缩紧住正树男根的那里,却似乎变得愈来愈舒服。正树看着忍住声音的沙贵,又觉得好像在做变态的事一样,愈来愈兴奋。

只因为对方是沙贵,就能这幺亢奋吗?是啊…..性爱不是形式,心情是最重要的。

「沙贵…..我…..」

沙贵感觉到正树的肉棒又再增大,便对他点点头,「快…..哥…..让我洩…..」

「沙贵…..」正树迎向高潮。

「啊…..啊啊…..哥…..」沙贵也忍耐不住,不断地呻吟出声。包裹住男根的肉壁,似乎又增加了厚度。

「哥…..啊啊…..啊…..」沙贵的内部火热地收缩。从大腿开始,全身都像被浪涛拍击般地颤抖,口中也喘息不断。

受到沙贵达到高潮的刺激,正树也洩了。在比内部更里面的内部,深达子宫前端的地方,正树送入大量的精液。

*** *** *** *** *** ***

「哥,沙贵会等你回来。」沙贵朝着正树的背影,不停地呼唤道:「我会等你,所以,绝对要回来!」

无法做出『一定回来』的约定,正树心情沉重地走出大门,向医院走去。印象中夜晚的街道从来没这幺安静过,夜空中也没有月亮。虽然离秋天的到来还很久,不见人影的医院却寒冷彻骨。

正树把手扶上门把,发现正如阿守所说,门并末上锁。正树慢慢地穿过走廊,朝诊疗室走去。等候室一片黑暗,但诊疗室的门缝中却透洩出灯光。正树正想开门时…..

「峰山…..正树?」黑暗中,不知什幺人呼唤正树。正树吓了一跳,赶紧回头。

「妳是…」

「不记得我吗?我是这里的护士都筑菜摘。」

正树缓了口气。他当然记得,她就是在这里的诊疗台上,和阿守的母亲做同性恋行为的那位吧。这点正树当然没说出口,只答了声『是』。

「来这里…..」菜摘把正树带到办公室,就是那天正树偷窥草摘和静子进行同性恋行为的场所。布帘的后方有人影,大概是阿守和母亲静子吧!里头矶哩咕噜地,好像在小声地讲话。

「那个…..」正树不懂菜摘把自己带来这里的意图。

「我…..过了今天晚上,就要辞职了。」忽然,菜摘开始悄声说道:「我…..以前的爱人因事故死亡。之后,我就像失了魂似地,没办法再爱别人。只能变成别人的道具…..」

突然听到她的境遇,正树一时也不如该怎幺回答。

「后来,和静子医生发生了关係…..我本来以为同样是女人,只是单纯的享乐而已,而且医生也并不爱我,可是我…..不如何时,已真心地爱上了医生…..」菜摘轻轻地碰触布帘,续道:「所以,我决定离开医院。因为我不想受伤得更深……」

「菜摘…..」

「正树,她…..静子医生是很可怜的。所以,即使你不能原谅她,也请你千万要谅解她。拜託…..」

「喂…..」正树看到她离去时,脸上还流着泪水。但正树不了解菜摘想说什幺,为什幺她要把正树叫到这里来呢?而且,为什幺非要正树『谅解』静子不可呢?

「正树太慢了。」突然,诊疗室中传来阿守不耐烦的声音。正树觉得就这样出现的话未免太奇怪了,所以决定暂时不出声。

「阿守,真的到此为止了吧?要把事情向正树说清楚,再向他道歉吧?」

「住口。别像妈妈一样对我唠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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