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嘴在她耳垂边轻轻的吹着气,边吹边轻声的说:「你不但漂亮,身体也是如此的美丽,让我好好欣赏你。」说着我将她抱起向后平放到了床上,这是多少个夜晚我幻想的身体,此刻终于一览无余的呈现在我面前,是如此的真实,真实的甚至她身体上最最隐秘的地带也在我掌握之中。

一米六三左右小羔羊一般白净、成熟的女人身体,浑圆饱满的乳房在躺下的身体上也能保持一半的风采,我无法形容此刻我内心的喜悦,这远比我能想像出她的任何一种躯体更加迷人。赵姐微微睁开了眼睛,与我四目对望着,也许是赤裸身体让人产生的放纵感令她有几分春心蕩漾,醉眼惺忪的眼睛流露出无限的柔情。

我跪在她旁边,俯身迫不及待的将嘴落在了乳房上,包裹住整个乳头,舌尖缠绕在乳头周围吸吮着。「啊……」赵姐的娇喘声回蕩在整个房间里,娇躯间歇性的痉挛着、颤抖着。没有丝毫脂肪的柳腰带动白净丰圆的翘臀在床上磨擦着,我试图分开她的腿,关键时候,她无力的用手提醒我不要那幺做,急促的喘息声中微弱的重複着「不」字。

而事实上,我的手还没用力,她的两腿已随膝盖弯起时,自然而然的微微分开了,只是她自己没有觉察到而已。我忽然有种想去一窥究竟,便反身俯下身体时,她用虚弱的口吻警告我,「别,别看那里。」

「好美!」这可不是我违心的恭维话,这里的确很美丽,紧接着阴毛下方的阴阜隆起较高,这里的颜色只比皮肤稍微深了一点点,特别是那条紧紧闭合的缝隙被爱液渍湿后,在灯光下显得特别的晶莹透亮。任何人一看就会不自觉的去抚摸一下,我的手指搭在阴户缝隙上部,震荡着刺激阴蒂。

对于她来说,一切是那幺的快,快得她无法用手来阻止我,全身软弱无力的她也只能无奈的哀求我,「你应该摸够了吧?求求你停下……」说话的时候,赵姐从脸到脚都在发烫了,彷佛火山熔岩流淌她的身体每一寸地方,鼻子远远不能满足喘息的需要,她不得不借助嘴来吸进更多的氧气。

我可以听到阴毛在我的掌心里「沙沙」的滑摩声,偶尔我会用四指轻轻的从下向上搓揉阴唇两侧,很快藏在缝隙里的两片大阴唇在我的挑逗下,因为充血而向外翻出,露出粉红的本色,就在这方寸大小的股沟之间隆起处,开始更大量渗出温暖的汁液。

随后我改用手指游走在阴道附近,时而不经意的触碰一下已经很湿热的阴唇边缘,又若即若离搔动一下她的阴蒂,这种刺激让她整个臀部向上翘起,更好的来迎合我的爱抚,同时也渐渐对我的动作放鬆了警惕。

时机到了,我的中指在围绕到阴道下口处时,顺着汁液的出口迅速插入了她温暖潮湿的穴内。

「啊!」她立即挣扎着想要起身,面上的神情也清醒了三分,「我发现我还是做不到,我有丈夫,你让我走,好吗?」看着她眼眶中隐隐打转的眼泪,我知道这不是女人故作姿态,而是认真的。

我知道自己此时此刻也无法放弃,但也不好硬来,毕竟女人的心软,只能智取,我用一种很难受的口吻哀求她,「我知道你不是乱来的女人,可哪个男人面对你能坐怀不乱呢?」

「是我错了,好吗?求你,让我走吧。」她虽然态度仍然没有退让的意思,但没有起身离开的身体告诉我刚才的话起了点点作用,只是需给她更多留下来的理由。

此时我决定双管齐下,依然在她身体里的手指又开始悄悄的轻轻蠕动起来,只是动作很谨慎,儘量不要让她感到反感。再满脸可怜的哀求她:「我只用手,你不会对不起谁的。」

「可是,……嗯……」她刚说了两个字便被来自身体的反应打断了。

我抓紧机会抢着继续哀求她,「我也求求你,就让我动动手吧,我真的憋得很难过。」

「手,手也不……行。」她仅靠残存的一点清醒意识继续抗争身体的感受。

我一手托住她的身体,语气无限温柔的继续哄着她,「你实在不能接受的时候,只要你叫停,我绝不勉强。」

「……」她的表情忽然很怪,犹豫中夹杂着一些无奈。

「我发誓。」我很满意这句杀手锏,说完后,顺势用托住她身体的手引导她再次躺下了。

至于她嘴里仍然微弱的说些什幺话,我装作没听见,满脑子神经全部集中到了那只正在享受着的中指上,她的穴很小,我的中指居然能有被紧紧包裹着的感觉,但在粘液的作用下,我的手指还是可以在阴道中自由进出,特别在接触到了位于阴道壁上端一排排嫩肉物质的褶皱时,随着我中指的抽插而蠕动收缩,好似一个人体开关,我越是猛烈的骚弄它,赵姐整个人的摆动也会加大,呼吸的节奏也会越来越快。

而一股股的汁液不停的顺着中指,流出阴道,淌过股间,最后在床上形成一片湿印。

赵姐闭着眼睛,意识形态已经几近丧失了,我掀开遮住我下体的被子,涨得紫红的阴茎立刻欢跃的跳出来,龟头顶部也挂着一丝晶亮的液体。

我暗自觉得好笑,赵姐啊赵姐,谁叫你闭着眼睛,看不到我现在已经光着身子準备冲锋了。

我用膝盖把她的两腿分得开开的,我準备抽出沾满粘稠汁液的手指换上真家伙时,赵姐生理反应自然而然的推动氾滥成灾的阴户向上抬起,想要吞噬我抽出的手指,一场狸猫换太子的游戏开始了,我握住坚硬阴茎中部,推着龟头顶到阴唇上,上下涂抹上润滑的汁液后,最终停在阴道口,缓缓顶开两片饱满的阴唇,粉红的小穴口立刻挡住了去路。

赵姐也许察觉到这一次不是指头时,惊恐的叫起来,「快停……」

「停!」只叫出一半的时候,「吡啾」一声,我的整个龟头已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完全的埋入了湿热阴道中。

「呀!」我和赵姐几乎是同时叫出来的。

「好紧!」虽然大量的爱液起到了润滑的作用,可每一寸的进入还是显得艰难,我竟不能一下完全插入,我不得不讚美起来。

呆了几秒的赵姐如同惊醒般挣扎的叫起来,「不要啊……快出来!」接着身体开始大幅度的抗拒我,腿也在床上蹬动着,为了不让戳入的龟头脱出来,我整个人压下去,紧紧将她抱在怀里,再用大腿向上将她的乱踢的双腿顶起,以免踢到我。

这一刻赵姐是最激烈的反抗,她的推拒让我很难抽送,很快进去的龟头也有了要脱出的危险,我没有多想就运用腰力向最里面使劲一顶,阴茎立刻全部进入了她炙热的体内。

「痛……别……别太进去……里面了。」她停止了反抗,紧锁着眉头,眼泪「哗」的涌出眼眶滑落粉腮,哽咽着求我。

看得出她不是装出来,我有些于心不忍,刚才动作太大,龟头撞击子宫时我自己也感到了疼痛。担心伤到她,我也稍微把阴茎向外抽出一点。然后轻声道:「现在好点吗?」

赵姐侧过头,嘴角微微颤动着,「如果你真关心我,为什幺要这样对我?」

「对不起,我……」我也觉得道歉已经晚了,可一时也不知该说什幺。

「你觉得我是那种随便的女人吗?你想过这幺做的后果吗?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一连串的发问,看得出赵姐的情绪很激愤。

「我……我以为你对我也有感觉。」此时,我还想为自己的行为狡辩。

她轻轻的摇晃着头,然后用一双泪水迷蒙的眼睛看着我:「我承认我是对你感觉很好,可你这样只会让我讨厌你,也很讨厌我自己,你知道吗?」

听完这番话,我内心翻起万千的愧疚,为了我的欲望而伤害了她,觉得自己不但自私,还如同禽兽。

我想我现在能做的就是抽出阴茎,男人此时做出这种决定也是一种痛苦,这是我第一次进入她的身体,也可能是最后一次,我抽出得很慢很慢,只是想用心记住这每一秒停留在里面的感受。

本来这样的心情,阴茎应该早就软下,但这是一个极品穴,龟头每抽出一点粗大的冠颈如同倒钩,在湿热的阴道内最大限度的摩擦着环状的嫩肉褶皱,刺激着阴茎无法低头,反而更加的粗壮,达到前所未有的硬度,涨满原本就很窄的美穴。

而赵姐阴道内壁在她连续的抽泣中随之收缩得更紧,使得生殖器的结合容不下一丝空气,抽出阴茎就如同拔出活塞,阴道成了一个真空地带,形成了阻止龟头退出的吸力。

「嗯……」这一声不由自主的呻吟出卖了赵姐来自身体本身的真实感受,只是此刻她不能承认这一点,立刻轻哼了一声,「痛。」

我抽出一半的阴茎又停了下来,我不是紧张她,因为我知道里面虽然紧,但是有爱液的润滑不会产生痛的感觉,而是紧张我自己,刚才那声女人诱惑的呻吟声,龟头如同接到一个信号忽然一紧,我预感到将要发生什幺状况了,尿道连续抽搐了几下,一股暖流即将奔腾而出,这回我真不敢再动了。

片刻的停顿后,泪痕未干的眼角再次珠光闪闪,她用沙哑的声音忽然问我:「你是为了报复他,对吧?」我很诧异,我是曾经有过这种想法,可我现在也不确定,至少今晚我压根没有这个念头,我对她的冲动是真实的,片刻的思索后,我还是郑重的对她说:「恨他不假,但我对你的感觉是真实的。」

「哼。」她冷笑了一声后反问,「我还能相信你吗?」

「……」我觉得自己没有资格去回答她,因为我今晚实在说了太多谎话。

又是一阵沉默,可能看到我真的很失落的样子,赵姐无奈的歎了口气,「到了这个地步,也不完全是你的错,报复也好,真心的也好,我们家也的确有愧于你,过了今晚,我们算扯平了。」说完这句令我意外的话后,她闭上了眼睛,看不出任何表情。

这似乎意味着什幺,我想问,可我知道这个时候什幺也别说,于是我也闭上眼睛,整个人轻轻伏在赵姐身上,用全身心注入到阴茎上,通过每一次抽送去感受与她湿热的磨擦,大量的分泌着的爱液随阴茎的抽出流到外面,沾满双方的下体,在生殖器的撞击时发出「啪啪」响声。

两人的汗水已经分不出彼此,我觉得是时候好好迎合一下赵姐,可几次尝试变化动作时,发现她并不是很配合我的动作,显得很「笨」,我不知道主任平时是怎幺伺候这个大美人的,最后不得不放弃改变传统姿势,就这样默不出声静静的交合着,直到我那关不住的浓浆完全释放在阴道里,我们才算完完全全的融为了一体。

我没有立刻拉出已经耷拉下去的阴茎,而是注视着身下的赵姐,对我停止了动作,她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依然闭着眼睛,轻轻咬着下嘴皮,一脸意犹未尽的回味着什幺。

说真话,我发现自己不单单对她存在肉体的喜爱,而是我开始喜欢上这个女人。

当阳光灼烧着我的脸时,我睁开忪懒的眼睛,她已经没有在我身体下面,而我也不知道什幺时候坠入了梦乡。

「黄粱一梦」,我的第一意识让我顿感失落,双手掩面的我闻到指缝间一丝淡淡的腥臊味,仔细看时,一只手的中指上残留着一些结成粉状的白色物质,这绝对是昨晚爱液弄到手上的结果,细细看去,还有一些淡红颜色夹杂其中,「晕啊!」一定是用力过猛,指甲把赵姐稚嫩的内壁给弄破了,难怪昨天进去后,她会叫痛,我真粗心。

俯首查看,简直用一片狼藉才能形容,我茂盛的阴毛上、酣睡中的阴茎上、才换的白色床单处处留下同样的残迹,还有几根分不出彼此的卷毛,「战果」更好的证明了一切的真实性,我心里一阵欣慰。我忍不住凑上鼻子渴望深深地吸干所有残香,在手淫中宣洩而出。

可能做贼心虚,我几乎不敢下楼,但又想知道赵姐是怎幺裹个浴巾回家的?

又是什幺时候回家的?会不会被邻居看到?会不会……我知道我必须出去探个究竟。

快下到主任家门口时,一紧张差点滚下楼去,到了楼道便看到一个熟悉的秃头男人背影,不停的抽着烟,「主任!」说实话,看到这个情景我大脑「嗡」的一下就泛晕,特别在他转头后,严肃的皱纹脸对着我时,我差点就跪下来说我错了。

可最糟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他忽然开口问我看到赵玲没有,我愣了一下,才想起,只顾赵姐、赵姐的叫,连真名都差点给忘了。还好之前已有打死也不认的心态,才强装镇定,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看上去很潇洒、很成功,可每一步都很沉重,如同刚从死神手中逃脱一样。

最后,在门卫张老头那里打听到,一大早看见赵姐穿着一身男人装,脚上套着拖鞋就出门了,没见回来,我一琢磨,是啊,难怪刚才找衣服穿时,觉得少了点什幺。

看来一切还只是我和赵姐的秘密,事情也该算过去了吧?可话说得好,不怕记不起,就怕忘不了。我对自己说报仇成功,不要乱想,可还是不知道自己为什幺总站在窗边向宿舍区的小路上望去,直到第三天那熟悉的身影再次出现时,我脸上一热,眼睛几乎都要出来了,没等我起身準备下楼,主任的秃顶已经朝她走去。

似乎没有争执的迹象,主任搂抱着归家的妻子,他们团聚了。我这是在干什幺?发现自己站在窗前很好笑,我默默的告诫自己,一切结束了,好像有人在问我,他们夫妻现在是不是为小别而激情着呢?主任那讨厌的嘴现在做什幺?

不记得过了多长时间,敲门声拉回了坠落黑暗的我,开门后并没有人,只有一个手袋放在地上,里面有一套我的衣裤,看上去显然洗好熨过,迭得很整齐,我几乎感到自己看着她细心折迭时的样子,专注的眼神,是啊,那就是我第一次在厂里看到她时的印象,扎着一个马尾的她,看到谁都一脸天真无邪的微笑,小小的酒窝好像给人一天最好的鼓励。

对,我不是因为吃到了鱼肉而忘不掉肉腥味的猫,一切回忆全部回来了,不是赵姐,是那个楚楚动人的小玲!我将衣服紧紧抱在怀里,这一次,我的眼睛真的花了,鹹鹹的泪流到嘴里,十月的天悄然刮起了冷风,我无主的心随着晚秋最后的枯叶离开没了神的躯体。

正如我所料,在后来的日子里,即使碰到赵姐也行同陌路,秃顶主任也变了个人似的,一个多月都没有再和赵姐争吵过,更多的是看到二人说说笑笑的与我擦肩而过,感觉自己成了他们夫妻的润滑剂。

打听才知道,原来的厂长被双规后,主任成了这个歇业厂里的一把手,接着又是上级主管部门又意向把厂里资产重组,好事接连的主任想必也不会再借酒找赵姐撒气了吧?我竟然把这也看成弥补我内心愧疚的一种安慰。

我第二次决定离开这里,带房产仲介回来看房子时,楼道外停着一辆豪华奥迪车,我心里忽然有种预感,说不上来是好是坏,总觉得与赵姐有关。看司机已经发动了车,估计人也要下来了,我假意向仲介的人介绍周边的情况,故意在车旁拖延时间。

果然很快就听到主任那巴结人时低三下四的熟悉声音,接着便看到他送着一位很有派头的中年男人下楼来,两人的穿着一对比,我差点笑出来,来的人就如同穿的衣服一样,看上去很一般,可都是一身名牌,真是低调中透露着儒雅的风度。可主任又是红领带白衬衣蓝西装的打扮,活像一个村干部。

也不知道主任是不是看到我,故意提高嗓门炫耀着,「谢谢李局长给我们厂的支持,您真是全厂上下六千号职工的大恩人啊。」

赵姐随后也下到了楼下,毕竟是有文化的人,一身朴素得体的套装打扮,看上去就是一位贤慧的妻子,而一直谦虚的说着客气话的李局长抛开了一脸卑微笑脸的主任迎向赵姐,紧紧握着她的手,笑眯眯的说:「弟妹放心,我回去一定尽全力帮助你们。」见这情景,我和仲介的小伙子一口同声的骂道:「老色鬼!」

可赵姐却当成好心一样,一脸感动的连连向这个老色鬼道谢。明眼人都知道李局长那贪婪的眼神,完全是在意淫强姦赵姐啊,可主任却像没这回事一样,还一个劲儿邀请李局长到家,尝尝赵姐的厨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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