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双手紧紧扣住弹实的乳房,下身开始了新一轮的的抽送,由于阴道内已经有了我粘滑的精液,龟头很顺畅的顶入到了子宫口,乾涩感消失后,龟头敏感的冠沟可以清晰的传达着来自摩擦阴道壁内皱褶时,一波一波的阻力颠簸,我儘量去全身心感受每一次抽送,「噗嗤……噗嗤……」声奏响了病房里激情的盲乐,阴囊撞击阴户的「砰砰」闷响给这段弦乐敲上了节奏的鼓声。

我忘情的疯狂地抽插着,混浊的黏液乘着阴茎的进出从阴道口仅存的缝隙中飞溅出来,弄到了我的裤子上、床单上,而赵姐美丽的乳房也欢跃的在我面前上下颤动,一切如此和谐。

当满一脸满足的阴茎退出时,白色的浓浆也依依不捨的跟了出来,顺着股沟流到了病床上,阴唇依旧紧紧闭合着。我一一处理好一切,再把主任已经沾满粘液的内衣给主任穿上后,离开了病房,并重重的关上门,从走到另一边离开,果然听到几个护士急跑步的声音奔向病房,过后又听到了护士的惊叫,我想,那是她们发现了半裸下身的主任了吧,这样一来,主任在医院应该不会再乱来了吧?想到这里我笑了笑,迅速消失在了夜幕里。

这年底,发生了几件事情。

李局长因受贿和作风不正等多项罪名,穿上黄马褂蹲进了牢房。一派倒了就是另一派的崛起,主任居然也算在了被李局长「迫害」的名单里,而获得了「昭雪」。似乎这一回,厂里真就是他身兼厂长和书记了。

沉寂多年的股市走出了低谷,兼併、借壳上市又热闹了起来,厂里迎来了最大的改革,转制很快批下来了,堆放着厚厚灰尘的淘汰、报废设备的工厂,不但成功转行为大型房地产开发企业,转眼还成了高盈利的上市公司。

也就是这年底,四千多亩的厂区和生活区几天就夷为平地,而我也成了理所应当的钉子户,而因为赵姐自杀事件,厂里多数人都对我表示厌恶,丝毫没有半点同情,也就在一个雷雨的夜晚,我刚出门想弄块堵漏的木板时,几台挖机迅速将我的屋子大卸八块。

这些全在年底短短几个月内发生了。

但有一件事情我很高兴,因为我在菜市场又看到了赵姐的身影。而且听说,主任现在虽然常常醉酒,但再也不打赵姐了,因为他一醉就不回家了,人们说,主任为了大家可真是辛苦。哦,对了,现在已经不能称呼其主任了,应该是上市公司的董事长,可我还是习惯叫他主任,相信大家不会反对吧?谁又在乎呢?

次年开春,原本乾旱的季节迎来了罕见的暴雨天气,可能火红的股市也需要老天降降温,免得烧昏了头脑。我也大脑空白的过了半年莫名其妙的生活,至于我,却只能在一个饮用水站做一名送水工人,骑着剎车不灵光的自行车,托着四桶纯净水,艰难的奔波于城市间。出门的时候还晴空万里,可在赶往用户家的时候,天空飘起了雨点,虽然不大,可我还是湿了半身。

一辆奥迪车从身边疾驰而过,溅起的污水给我来个了全身透,我茫然的看着这辆车停下,车窗摇下后,伸出个醉得发紫的秃头脑袋,豆大的雨点砸在那秃顶上,冤家路窄,这个人居然是主任。

他看了看我,嚷嚷道:「没长眼睛的家伙!老子都没桑拿呢,你怎幺就先洗上了?」

没等我把气撒回去,车子载着他的狂笑一溜烟消失了。我苦笑了几声,继续前行。全身湿透后,负担显得有些重了,看看是最后一桶水,我坚持着向目的地奔去。这是个看上去很高档的住宅社区,到了大门口,保安把我拦下,说社区内不能进自行车,没办法,我只好扛上水桶,按地址寻去找到了一幢别墅,按了门铃后,我把新的塑胶脚套穿在满是髒水的鞋上,等待主人开门,一两分钟内,我只感觉头上身上到处是水不断滴下,门开了,女主人和我同时怔住了。

原来赵姐和主人现在住在这里,人生真这幺讽刺吗?除了哗啦啦的雨声外,我还能听到我的心跳,内心如同五味瓶翻倒,说不出的滋味。

「谁啊?」里屋传来了男人责问的身音,能听出就是喝醉酒的主任。

「哦,是……」赵姐一时没回过神,也不知道怎幺说话了,结巴了几句后,才回应道:「是,是送水的。」

「送水的。」是啊,送水的,我现在只是一个落魄的失败者,面对如此的差距,我很难从容的迈进这扇门,装上肩上的这桶水。

赵姐见我在门外一动不动,立刻拉住我的手,说:「快进来吧。」

我不知道怎幺进的屋子,我甚至没有去看屋内耀眼的奢华,是自卑?还是失败?我不知道。

「快把水放下。」赵姐低声的提醒我。

可我还是呆站着,直到她帮我引导着把水桶卸到地上。

「快擦擦,小心生病。」赵姐把毛巾抵到我跟前。

「完了没有?」里屋又传来了催促声。

「哦,马上。」赵姐回应着,见我不接,赵姐连忙把毛巾塞到我手中,然后跑向了里屋,这时,我才发现赵姐穿着睡衣,也许她们刚才正在……不,我不能再想下去,否则我可能会杀人的,一种怒火在我胸中燃烧,甚至想要烧掉这里的一切。

赵姐进到里屋后,又听到主任那令人令我厌恶的声音:「快叫送水的弄完就滚,别他妈影响老子办事。」

很快赵姐出来了,睡衣显然被拉扯过,赵姐脸有些红了,只看了我一眼立刻回避开了,此刻我觉得我猜测是对的,里面那个害我第二次失去房子的仇人,正在享用我日夜思念的女人。

我大步迈向赵姐,她可能有些害怕,不自然的转身想要避开,她不敢往卧室跑,只能躲向厨房,我追了上去从后面拉住了她的胳膊,她小声的说:「你弄痛我了。」

可我没放开,短暂的犹豫后,我还是鼓起勇气问她:「你就这幺迫不及待的想进去跟他做爱吗?」

赵姐忽然转头看了我一眼,不,应该是用一种发怒的眼神责备我。也许我是说得有点难听,可我顾不了这幺多了,我又重複了一遍。

「你很无聊。」

「我是无聊,可傻瓜也知道你们要干嘛,是啊,你们是夫妻,你又是董事长的夫人。」

「他吐了很多东西在身上,只是叫我去帮他……」她忽然极力解,可发现自己有些激动,怕被主任听到,又停住了。

我不知道这话的真假,可这缓和了我胸中的怒气,看着她背对着我的身体,我忽然抱住了她,意外的是她没有反抗。

「是梦吗?」我居然有些哽咽了。

「嗯。」她回答得很温柔,也很意味深长。

「对不起。」这句话我已经等了好长时间,甚至觉得没机会去对她说,可现在……

「相见恨晚?呵呵。」她笑得好勉强,反倒让我听了心酸。

「我……」

「我听着呢,说吧。」

「我很想你。」

「嗯,我知道。」

「我爱你。」

「我也是。」她不假思索的回答了我。

我真觉得我是在做梦了,我不想醒,如果冷雨可以把我们此刻封在冰里,我希望就这幺抱着她直到化为尘埃。

「快别这样,他发现了不好。」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赵姐开口了。

听到赵姐说「他」我再次怒火燃烧了起来,我发疯似的在她后脖上亲吻着,双唇溢湿了她脖颈上每一寸柔滑细緻的肌肤,而我几天没打理的胡茬也不时地扎在她柔嫩肌肤上,因为被我从后面抱住,赵姐就只能这幺无声的在我怀里做着无为的挣扎,可越是挣扎,我的手越抱得更紧,她想呼喊,可她害怕引来更大的麻烦。

她身体的反抗带动丰满圆润的臀部也同时扭动着,加上紧贴的逼迫感,竟然把我阴茎摩擦得无比亢奋,直挺挺的抵住了她的后面。我感觉浑身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力量,只要一只手就能牢牢的控制住她,然后另一只手伸向了赵姐的睡裤腰带,再向内伸进包裹着禁区的内裤,中指沿赵姐绒绒蓬起的阴毛朝闭合的深处插入,那里是润湿的,黏糊糊的。

我心中一阵狂喜,果断的用手使劲一扯,内裤和外面的睡裤被完全地扯脱到臀部下方,赵姐圆翘的臀顿时感受到我已经被雨淋湿的冰凉工作服。

我放出了阴茎从臀部缝隙处向前移动,直到龟头感觉到那片湿润的地带,她还想做最后的一丝挣扎,我立刻用手抱住赵姐的腹部,将她下身向我翘起,然后手掌拖住覆盖着阴毛的阴部,这样我的手指已经可以控制住我的龟头了,只要稍微轻轻一按,两片外唇已经被迫打开,嵌入我阴茎前端的冠顶。

我的两只手都没敢放开,依旧坚守各自的岗位,而阴茎也谨慎的进出着,赵姐猛的仰起了头,嘴里「呜呜」的低声说着一些无谓的谴责。但身体的反抗却似乎放慢了下来,因为害怕只龟头的阴茎脱出,我一只手一只不敢离开,大量的粘液流淌在我手中,任何的挣扎、反抗已经无济于事,甚至主任真出来了,我已经有了提起菜刀了解了我们恩怨的决心。

不知不觉中,赵姐已经扭动起她的腰,臀部点头似的儘量感受着我的阴茎冲刺,久别的激情就这样在我和赵姐之间複燃了。我大胆的鬆开了禁锢她的手,变为抚摸着她的胸部,那对胀鼓的乳房如同一对充满气体的球体,在我掌中弹动、颠晃。可这样的动作我只能有很小一部分阴茎能够在她身体里运动,而且一不小心很容易滑出来,于是我想换个动作抽出了阴茎。

「别……」突然的离开让赵姐失声叫了起来,立刻又觉得有些失态而又害羞的收住了后面的话。

她欲说还止的害羞姿态,让我见到她春心动荡时的妩媚,我温柔的扶住她的腰,示意她转过身来。

赵姐有些迟疑,但还是配合的转身,面对着我,两半白嫩的臀部依靠在冰冷的橱柜上,赵姐如同妻子一般,开始帮我脱去身上的衣服。

「今晚你真不一样。」我激动的看着她缓缓说道。

「我?怎幺了?」她一脸狐疑的看着我。

「你今晚很……激动。」本来我想说得透骨点,但害怕赵姐怕羞。

「讨厌!我只是怕你穿湿衣服感冒……你这幺说我,我走了。」她撅起小嘴的样子,可吓到了我,连忙按住她。

「那你也别穿,才公平。」我嬉皮笑脸的也开始伸手到她身上。

我们彼此缺氧般喘息着,相互解开对方的衣扣,除去对方的一切衣服,双双赤裸裸的贴在一起,激动不已的长吻着。眼神对视的剎那,我看到了她内心的渴望,她是如此的想要我,这在以前是根本不可能感受到的,也是这种信号一样的眼神激发了我的斗志。

我一手捏住乳房的顶端,一手向下抓在被雨水泽湿成一缕一缕的阴毛上,手指完全勾进了她的阴道里,发出「劈呲劈呲」的浆液挤压声,随着手指在阴道内的扣弄,赵姐的大腿也渐渐自然的向两边岔开,无论是身上彙集的雨水还是兴奋的爱液,全部流淌在我的手心里,最终彙集到橱柜上,再滴到了地上。

偶尔我在乳房上的手,或者在阴道内的手指太过用力,便能看到赵姐皱起眉头,及痛苦又享受的奇怪表情,哀求我轻点,可我似乎是个不听话的学生。

「进来……进……」赵姐说得很娇柔,可能害羞的缘故,声音也很小。

真不习惯她这幺主动的要求我,我甚至没听出意思,还傻了吧唧的回答了一声:「嗯?」

「可以进了。」赵姐以为我在逗她,有些急了,话声似乎从鼻腔里哼出来。

我的龟头本来就没有耐心的在阴部上舔弄着,现在受邀直接带领整个阴茎摸索到湿滑的阴道入口,向上、向内、向最深处缓缓插入,很快赵姐体内火热的温度传达到了我的大脑,我开始了三蹲一耸的动作,虽然随时感觉阴茎将要脱出,但里面温热的狭小空间另我不舍,我双手兜住她的臀部,儘量向我靠拢。

这样,我便可以随心所欲的加速向上的冲击,每一次快节奏都做到整根没入阴道,耻骨部位的撞击溅起白色液体沾染到我们的阴毛上、小腹上。看了更觉前所未有的视觉刺激。

迷糊中,我什幺时候已经把她的双腿扛到了肩上,双手穿过大腿外侧,落实到她的乳房上,环绕着乳房的圆形挤弄着。而阴茎则最大努力的向阴道内冲击,赵姐低沉的呻吟渐渐因兴奋而激昂了,甚至忘记了主任还在这个屋里,忘记了正在和丈夫以外的男人交合,一切疯狂了。

阴道收缩的压迫感愈演愈烈,伴随的吸入力量让我不能太多的拔出,这让我感觉睪丸里的一切正在被吸走出,全部向阴道靠去,阴唇的褶皱一次次拉回想要退出的阴茎,随着赵姐一阵语无伦次的哼哼声后,我也在她抽搐的阴道里射入了久违的精液。

我将她身体抱起,让我的精液留在了她下体最深处。 我,我们似乎在这样特殊的环境下如此放肆,而没来得及畅快的享受这快乐的时候,主任开门出来的声音,让我们立刻神经绷紧。

主任看到了一切,他愤怒了,而我先前的怒火已经消磨殆尽,面对这情景,我还是觉得偷窃似的心虚,他疯狂的扑上来,我竟然不知道该怎幺办,他野蛮的推开我,一把抓住赵姐的头髮,开始捶打起来,嘴里惊天怒吼的谩駡着。

赵姐就这样光着身子被他狠狠的揍着,看到这情景,我顺手抄起一个家伙重重的砸在了主任后脑勺,他「噗通」一声倒在地上不动了。

这就是我最后一次见到主任,慌张的我们逃离了现场,离开了那座城市,过起了近乎流亡的生涯,一开始很苦,但两人很恩爱,很满足,直到今年中旬,在一篇报纸上看到股市重挫,接着楼市暴跌,主任自杀成了头版,我们才知道当天他没有被我们杀死。

「我们可以回家了。」

「和你在一起,在哪里都是家。」赵姐,不,是我的「妻子」靠在我怀里意味深长的说。

丢了报纸,我拉着她的手,在崎岖的山路上奔跑着,感觉回到了很遥远的年代,那一个个激动人心的年代。

「我要结婚!」她无比美丽的笑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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