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局长一听这话,毫不掩饰的拍着主任说:「你老兄藏了娇妻不说,想不到还天天享受美味啊?哈哈。」

不知道是我的修行不好,还是主任大肚,听到这幺暗喻的淫秽话,我牙齿都搓得「咯咯」作响,主任居然还陪笑说:「那您今天可更要留下来,吃顿家常菜了!」

「不了不了,好几个像你们情况一样的厂可还等着我去呢,这个……」李局长一边準备上车,一边一脸犯难的说着。

可把主任给急到了,眼看财神爷要走,立刻就拽了拽赵姐的衣服,嘀咕了几句,赵姐也很诚恳的邀请李局长留下。李局长看来还真是很忙啊,站在开着门的车旁很是为难。

最后,主任厚着个脸皮上前挽住李局长的手,又对赵姐连连使了几个眼色,赵姐脸一下就红了,但还是上前很不自然的拉了局长另一只手臂,局长动摇了,上了车的一只脚又放了下来,主任见有了起色,连忙说道:「今晚局长赏个脸,我拿出藏酒,和您一醉方休!」

这话说是盛情,倒不如说是暗示,李局长也会听,叫司机自己开车回去,不用管他,一副不醉不甘休的气势在主任夫妻簇拥下上了楼。我真替赵姐担心,可她却看也没看我一眼。

知趣的我沮丧的对仲介说:「走吧,我带你上去看房子。」

赵姐可能听到这句话,向我望了一眼,见我望着她,拉着李局长的手立刻变成挽的姿势,身体几乎贴在了对方身上。我可真是都看傻了,要不是仲介的小伙子轻轻推了我,我还回不过神来,连忙对他说有事情改天再看房子,便一个人出了厂。

在江滨路来回走了几个小时,夜幕下,浓妆豔抹、穿着暴露的女人穿梭于路边的男人之间,这让我联想起赵姐刚才搂住李局长的样子,「贱人,女人都是这样。」

我心里愤愤而语,为什幺天下的女人总为钱所动呢?也不知道什幺时候,路边出现了白天见到的那辆奥迪轿车,借着路灯依稀可以看到驾驶员正靠着椅子上酣睡着。这幺巧?奇怪的我抬头看时,本不想回家的我正站在厂门外,看来驾驶员一直没离开过,只是换到了厂外等着,已经夜里十点多了,怎幺这李局长一顿饭吃那幺长时间,不好的预感在我大脑中跳动着,见鬼!我还是担心她。

一进厂便在大门值班室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是主任,他正和张老头蹲在屋中一口接一口抽着闷烟,看到我进来立刻低头避开我的眼神,我大脑一片空白,飞快沖回住宅区敲响了主任家的门。

我做了最坏的打算,如果一分钟内没人开门我就撞门而入。可约莫敲了七八下后,里面一个男人战战兢兢的问我是不是主任,赵姐出事了!我害怕这种预测在我面前实现,我真想一脚踹开那破旧的门,但怕硬来会伤害赵姐,情急之下,我贴着门说道:「李局长,快开门,情况紧急。」

门并没有立刻打开,十几秒的功夫,失去耐性的我正盘算着沖进去的时候,「哢嗒」门终于打开了,第一眼看到开门的就是李局长,但惊讶的不是他,而是我,我不得不佩服这个久经沙场的老狐狸,要不是我很快注意到他扣错的衬衫纽扣和拉到一半的裤链的话,我很难把刚才听到的战慄声音与面前一副镇定自若神情的他对上号,李局长见是生面孔还略带训斥的问:「你是谁?!」

我不太肯定里面的状况,一时也不敢造次,得罪了这个厂里的救命草,可是会害了厂里几千人的生计,毕竟我对工作了十年的厂也是有感情的。我压住怒火和焦急的心,强作镇定的说:「局长,情况紧急,主任跟您玩仙人跳呢,您赶快走,这里我来搞定。」其实我只是想找藉口进去看看赵姐怎幺样了。

李局长眉头微微一皱,转身拿了沙发上的外套快速走出门,我怕他与主任碰到就黄了,便再次叮嘱他:「主任现在带人守在大门外,还安排人盯着你的车,您走后门出去。」

「嗯。」李局长官腔味很重的应了一声,便从容的下了楼,黑夜中,隐约能听到他打电话告诉驾驶员先走,自己打车回家。

一刻也不能耽搁了,我沖进了屋子,这屋子结构和我住的一样一眼也能看到床,很快映入眼帘的是一床放得很不自然的被子,下端外露出了一只赤裸的女人脚,那白皙的肤色告诉我,被子下盖着的就是赵姐。很显然被子是刚被人匆匆拉上的,我走上去,想要掀起被子的手忽然颤抖不听使唤,她仍一动不动的躺着,我很害怕,我发现我没有勇气去揭开眼前的一幕,我接受不了将要看到的一切。

「一个贱女人值得我这幺懦弱吗?!」我鼓励着自己。

「这种出卖自己的女人我管干嘛?!」心里说着,我最终还是拉开了被子。

一股令人作呕的浓烈酒味扑鼻而来,几乎赤裸全身的赵姐早已不省人事的醉卧在床中央,乌黑散乱的头髮遮不住醉酒的红脸,与白色肌肤相比,如同烧红的脸从颚腮一直透到耳根,上身淩乱的衣服下,半遮半掩已经暴露出大半饱满的乳房,隐约还能看到两粒乳头,原来粉红色的乳罩已经被抽出丢在了一旁,下身则因为浅蓝色的内裤卷落在两腿脚踝处的关係,依然併拢着告诉我来的还算及时,整个玉体最显眼的还是暴露在空气中的黑色阴毛丛。

心情是矛盾的,複杂的,複杂到我不明白我正在做什幺,既唾駡李局长的无耻,又痛恨将自己妻子送给别人玩弄的秃顶主任,而更糟糕的是,我的手指正爱不释手的缠绕着赵姐隆起的阴阜上,那一根根弯曲油亮的阴毛,事实上,掀起被子的那一刻起,我的阴茎已经勃起顶着裤子,让我颇感不适。

「别怪我,我知道自己不可能再拥有你,我实在……」我自欺欺人的对着昏迷中的赵姐解释着,没了魂似的除去了自己的衣服,还关了所有的灯,黑暗多少能减少我的罪恶感,我摸索着爬到床上,找到了那柔软娇嫩的身躯,想着那个蹲在值班室还蒙在鼓里的主任,心里有说不出的畅快和激动。

触摸到那对曾经抚摸过的乳房,手中的感觉不但比上次用眼睛看到的更为浑圆外,弹力这种质感似乎用眼睛就能看到一般让人震撼。没想到在黑暗中,视觉的消失不但丝毫没有减弱刺激神经的信号,反而带来前所未有的质感!那是一种用手、用心去欣赏的最高境界。

醉酒后的高热体温温暖了我的手,嘴闻着乳香找到那还没有耸立的乳头,整个吞在嘴里,贪婪的吮吸着,舌头甚至舔到了李局长那狗日的留下的深深牙印,我心里一阵泛酸,立刻心痛的放开饱受摧残的乳丁,不忍再去伤害了。

下麵不会被那老贼也弄坏了吧?我下意识的把手挤入她夹紧的大腿,手指没有找到润滑的爱液溢出,看来老贼还没来得及糟蹋到这里,我用脚一蹬,去除了困住双腿打开的内裤,得意的微笑再次挂到我的脸上,看不见自己,但绝对一脸淫蕩。

我的脸埋入了那平坦紧实的小腹,用脸去感受皮肤的细腻柔滑,双手扶住曲线最细的腰部,这里没有多余的赘肉,顺着曲线下移,所到之处皮肤下弹压的韧性撞击着手掌里千千万万的神经端头,滑入身下,支开双腿成M型,再兜住丰满挺起的美臀,我的鼻子也跟随着移到了草丛。

歪歪倒倒的阴毛轻骚弄着我的鼻孔,我差点打了个喷嚏,但从下面传上来的淡淡酸味让我忘情的伸出舌尖,在下方皮肤的褶皱处顶去,虽然嗅觉告诉我这里有酸性物质,没有口中没有明显的异味,舌尖如同一个清理工,仔细的翻开层层皮肉包裹下的缝隙,渴望探索里面的奥秘。

开始有一点点黏糊糊的液体随着舌尖的搅动,流入我的嘴中,赵姐依然一动不动的躺着,可身体的感应却不由她做主,源源不断的汁液让我渐渐招架不住,硬邦邦的阴茎嫉妒我醉乡梦死的嘴,强制我身体直立起来,手握住龟头下方的茎身,把流到屁眼处的粘液涂到整个龟头上,这里它已经来过,顺流而上后,最终顶开了闭合的阴唇,伴随着活塞进入满腔汁液的穴中后,严丝合缝的结合迫使所有残留的空气排出体外,发出「咕嗤。」一声打破了屋里的沉寂。

烂醉如泥最能形容此时身体下被我佔有着的赵姐,原本今晚这是属于李局长那个老杂种的,却换成了我这个「老朋友」的二次光临,湿热的穴内依旧紧得让阴茎无法很好的抽插,我抬起她的腿扛在肩上,双手稳住她结实紧绷的臀部,运用腰力带动屁股,缓慢的来回运动着,但每一下都做足功夫也很用力,伸手不见五指的屋内开始响起慢速的「噗嗤、噗嗤」清脆声。

架在脖子两旁的小腿,有节奏的晃动起来,插入、抽出的动作如此的明晰,一会儿龟头带着整个阴茎完全埋入夹道里,沐浴着温暖湿润的爱液,一会儿推出到阴户口的龟头又被两片阴唇包裹起来,只留下沾满了粘液的茎身呼吸外面的空气,再然后,寸寸回入。

两片阴唇依依不捨的试图跟随着我的龟头进去,却在密不透风的交合中歎息这短暂的分离,当耻骨抵达赵姐隆起阴阜后,两人根部的阴毛交织在一起,互相向对方抛去粘满全身的爱液,这种快感是无法用眼睛去体会的,唯有在生殖器的交合中才能感悟彻底,才能发挥得淋漓尽致。

不知道是这种感觉让一直不动的赵姐有了感觉,虽然看不到她,但我感觉她想动,却实在动不了,她想说话,可醉的实在太厉害的她也只能迷迷糊糊叨咕着什幺,四肢却根本不听她调动,过了一会儿开始有些微微颠簸着,说着胡话的声音听上去好像在哭,又好像在笑。

看样子,她的意识正在逐渐恢复了,我清楚的知道不能再耽搁了,无奈下我极不情愿抽出阴茎,可被紧紧夹在穴内的下体一抽出阴道后,那种忽然的放鬆感也同时放鬆了压制在睪丸处的紧缩力,瞬间电击一样的阵阵热流毫不吝惜的射到了赵姐的阴户上、股间甚至是床单上,这完全不在我控制中。

害怕留下证据的我踉跄着撞到墙边,开了灯,在地上找到衣服穿上,确认没有遗漏后,才依依不捨的最后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赵姐,缓缓关门退出。

冷风让我冷静了几分,我又开始后悔刚才对赵姐的所作所为,我真怀疑自己并不喜欢她,而是真正存在一种报复心理和单纯的对肉体的贪婪,对性的渴望。

我没有回楼上,而是跑到了大门口,主任依然蹲在已是烟幕弥漫的值班室,地上满是烟头,而看大门的张老头已经在一旁打起了盹儿,看来,今夜他是不敢归家了。

是啊,能让妻子给别人玩的主任也无法面对的现实,那原本就本分的赵姐又会怎幺面对呢?我忽然担心起她会做什幺傻事情。想到这里,我假装到门外买了包烟,然后折身返回主任家,看到屋里灯已经点亮,赵姐应该是醒来了,我把耳朵贴在门上,依稀听到「哗啦啦」的水声,但听不到其它动静,该不会……我不敢想,如果真有什幺不测,我就成了千古罪人了,我会一辈子饱受折磨的。

我连续的敲着门,可没有回应,过一会儿,好像放水声停了,我才稍微松了口气,说明她还活着,她会不会一个人需要冷静一下?不,我不能冒这个险,于是我不懈努力的继续敲着门,但还是没有应答,我表明了身份后,继续敲着门,也许是我这种坚持的态度,最终门还是开了。

披散着头髮的她我没法看到表情,她也没有打招呼,如同一个木头人一样,转身回到屋里,缩在床上靠墙的最里面,神情麻木的注视着在淩乱的床单上残留着的各种液体和精斑……我不知道该说些什幺,只有站在屋子中央。

「你都知道了?」没想到先开口的居然是她,声音可能是哭泣过度而有点沙哑。

「其实……」我忽然想坦白一切,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的眼睛哭得如此红肿,原本想用作解释的话,竟完全没有勇气再吐出半个。

「你是来嘲笑我的?」说话的时候,她不时的吸着鼻子。万念俱灰的她已经不注重任何女人的形象了。

我不知道她为什幺这幺想,我没有立刻辩驳,沉默了一会儿后,我才问道:「你还在恨我?」

「重要吗?我恨你又怎样?不恨你又能怎样?我的想法在你这个外人眼里毫无关係。」她揪着心地说着。

「答案对我很重要。」我的确想知道她对我的真实想法。

「我不是你妻子,这根本与你无关!」她开始变得有些歇斯底里了。

「今晚之前也许我不太肯定自己的真实想法,但发生了一些事情后,我才知道我很在乎你。」这是我最想告诉她的话,我竟然说出来了,心里无数的疙瘩消失了。

「现在说这些都没有什幺意义了。」赵姐绝望的摇着头哽咽着。

「无论发生什幺,我会一直陪着你。」我希望这话能给她少许安慰。

「你为什幺要对我好?我不配你这样对我。」赵姐再次泣不成声了。

「不,只有我这个伤害过你的人才没有资格配你。」我的心快被她的眼泪摧毁了。

「不!」赵姐无比激动的摇着头,对我哭道:「已婚的我本来就不配你,现在我已经不乾净了,我身子已经髒了,我不配有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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