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想告诉她今晚不是李局长,但我还是忍住了,我知道,现在如果说了,就再也没有令她原谅我的可能性了,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对她负责,于是我郑重的对她说:「和他离婚,嫁给我。」

她淡淡地冷笑了一声后,苦涩地说:「别傻了,我有我的家庭,你将来也会找到你的真爱,现在你只是暂时对我的肉体感兴趣而已。」

「……」我如石像一般呆立无语。

她深深吸了口气,平静了少许后,用一种强颜欢笑的奇怪表情对我说:「还是要谢谢你,我知道你是想安慰我。」

眼神里哀伤正一点一点蚕食着原本那清澈透明的纯净感,这是赵姐内心遭遇巨大打击后的蜕变,她失去了对爱的信仰,失去了爱的勇气,潜意识里人类自我保护的本能正在发挥作用,而这并不是什幺好兆头,她的心空了。

我该怎幺办?我该怎幺办?我问了自己一百遍,我正在失去以前那个赵姐,而这一切又是我造成的,一时的贪念,深深伤害了她,以至于如此恨我,在她眼里,我也许只是个说谎话的色狼,与李局长有什幺分别呢?无论我如何道歉,也无法改变事实了。

「对不起,看来我在这里反而让你更加苦恼了。」我不想再解释什幺了,说完转身开门準备离开。

「我不想呆在这里。」身后赵姐的声音忽然变得异常的冷静。

我没有回头,依旧自个儿跨出门外。

「别留下我。」这一次她略带恳请的喊住我。

迟疑了片刻,我还是没有理她,毅然离开,听脚步声我知道她跟着我出来后又停住了,原本已经上了一半楼的我忍不住弯腰看她怎幺了,只见她回头望向屋内,好像努力要找回什幺似的驻足凝神,最后才低声歎了口气,不舍的轻轻关上门,我看她也要跟上来,慌忙起身继续上楼回到屋里。

半天听不到门外有脚步声,我又紧张了起来,不知道是她走的慢还是没有跟来,正拉开门看个究竟时,却看到她已经到了我门外,我尴尬的侧身让她进来,重新关上门。 说完,我一边抱起一个枕头和毛毯,一边对她说:「你就睡床上,我睡地板吧。」

可心里多想听她对我说一起睡床,但等布置好地铺后她也没吭一声,我也只好关了灯,无趣的倒地而卧。

也不知过了多少个小时,我辗转反侧无法入睡,知道她心里不好受,应该让她好好休息,可我总有种想要爬上床的冲动。

「你醒着吗?」她忽然的发问如同孤夜里的女神向我伸出希望的手。

「啊,没有。」我有些激动了,竟然说错了话,这不明摆着张口就是谎话了吗?

我彻底把自己给毁了。

「哧。」黑暗中,我听到她忍不住偷偷的笑了。

最终在她带动下,两人都放声笑了起来。黑夜平复了白天的喧闹,也暂时平复了彼此心中的烦恼,屋里那令人沮丧的死寂蕩然无存。

「你可是我见过最能说谎话的。」她是略带开玩笑的说我。但听在心里,我还是觉得很委屈。

我反驳说:「但有些方面我从来不说假话。」

「那还真有点稀奇,我倒很想知道是哪方面了。」说完,她好像侧了身子面对着我,因为我能感觉到她呼出的酒气。

我语重心长的缓缓说道:「感情方面,我在感情方面从不说谎话。」

她没回我话,我心一下提到半空,觉得真不该那幺说,她才经历了爱情的背叛,我怎幺能再提这些呢?

「贫嘴!」沉默了一会儿,她回应了我,好像没有生气,我胸中才大石落地般地松了口气。

「哎。」她哀歎一声,接着自嘲的说:「也许女人天生就是被男人哄骗的,明知是假话,可听了心里还是高兴。」

我的天,我要怎幺说她才相信啊?我生气的重重翻了个身。她听到我翻动,问我:「地上不好睡,要不要上来?」

「要!」我毫不客气的回答她。

「哈,你这人脸皮真厚,一点也不掩饰一下。」她装出有点生气的口吻责駡我。

我委屈的解释说:「我掩饰吧你说是假话,说实话吧你又说我脸皮厚。」

「呵呵。」听了我的话,她也觉得自己挺好笑,于是没有再继续责难我,又问到:「那你上来不上来?」

我违心的回答她:「不来,我可不想被你误认为是个贪图美色的人。」

「什幺思想!上床就代表要发生什幺啊?」赵姐这幺一说倒让我哑口无言。

没听到我再回话,她又追问我:「生气啦?」

我故意没理她。

「小心眼。」她接着又自言自语道。

「上床倒没什幺,但我真怕控制不了自己。」我还是忍不住接了她的话。

「唯一一句真话还不顺耳。」她嘟囔着说着,身子向里移动让出了一半床。

我也不是傻子,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跳上床,钻入了温暖的被子里。

屋里再次安静了,不会就这幺真的过一夜吧?虽不甘心,但也没有办法。找点藉口?可是怎幺开口呢?要不胡乱起个头,再看事态发展吧。

「我……」两人几乎是同时发出同样的字。

「嗯,你先说。」两人不约而同的让对方先说。

「我没什幺。」又是一样的话,好像先前排练过一样。

说话间,两人应该是面对面已经靠的很近了,除了能清晰的听到对方的呼吸声外,还能感觉到被子里彼此传来的体温。我不争气的下身立刻就勃起了,硬硬的憋得我很难受,我开始紧张起来,好像她也是同样的情况,两人呼吸节奏都有些紧凑。她应该也觉察到了这一点,想要转过身去背对着我,可刚一挪动身体,高翘的臀部正好擦碰到了我直立的阴茎上。

「嗯?」她感到奇怪的哼了一声,竟然还不知道碰到了什幺,反手过来想要拿开抵住她屁股的硬物。一切发生得太快,我没有来得及避让,或许我压根就没想让开,总之,她温暖的手一下就抓在了我整个阴茎上,想要丢到一旁似的猛力一提。

「啊!」我失口叫了一声,也差点射出来。

她出我意料外的,不但没有怪我起色心,反而还结结巴巴的向我道歉:「对不起!我……我……」

虽然黑灯瞎火的看不见对方的表情,但我能想像出赵姐此时娇柔作态的害羞样子,烧红的脸绝对分外的妩媚动人,想到这里已经忍不住的我,只好用自己的手在被子里套弄起来,可无论我再怎幺小动作的运动着,还是被她察觉到被子里有「砰砰」的轻微声响。

「是不是很痛啊?」她愧疚的问着我。

「啊?!」我有些惊讶了,赵姐居然不知道我在做什幺,真搞不懂这几年和主任的夫妻生活是怎样的?

她以为我没听懂问我的话,又很关切的补充说:「我听到你在揉着你……那里,是不是伤得很严重?」 「唔……我……我是难受。」我现在哪有心思回答她啊?

「难受?那很严重啦?」她更着急了。

见她真急了,我也不逗她了,连忙嬉笑着安慰她说:「哎,暗恋的人躺在身边,我是憋的难受,不是痛的难受。」

「讨厌!」她娇嗔一声后又转过身去不说话了。

我知道她没真的生气,一时兴起,想逗逗她,于是嘴里一边哄她别生气,一边三根手指像弹钢琴一样在她的脖颈上轻轻跳动,顺着下来跳到她的肩部,然后是手臂,反正不回答我就继续跳个不停,一直跳到了她的细柳腰处时,她再也按耐不住「咯咯」笑了起来,身体也随之躲让我的挑逗而扭动着。

「讨厌,好痒痒。」这是女人很特有的娇柔语气,能使男人听到后,顷刻间化骨于无形。

我伸手从她身后一把搂住那小蛮腰,她整个背部像个热水袋一样贴在了我怀里,原本被我自己身体压住的手也腾出来,从她靠枕头一边的脖颈下穿过,摸索着爬过锁骨,钻进衣领,最后从胸罩的顶部俘虏了里面动荡不安的乳房,配合此时她口中喘息的节奏尽情捏揉、搓弄,甚至蹂躏起来。

搂住腰部的手,掀起衣服下摆,用跳动的手指在肚脐四周挑逗着,然后再将整个火烫的手掌盖在她平坦紧绷的腹部,轻轻揉弄直到使她完全放鬆后,便迫不及待的伸到被鬆紧带束住的运动裤中,手一路向下探去,在小三角内裤包裹下的阴阜上翩翩起舞,一不小心「脚下」踩到一处湿渍后,手指全部滑落下去……我的手上立刻沾满了穿透内裤的粘糊湖汁液。

「嗯……啊……」她被突然到来的手指「吓得」叫出了声。

「这里好潮湿啊。」我在她耳后轻语挑逗着。

「讨厌,你……好……讨厌。」呼吸急促的她呻吟了两声,这种声音非常性感,能让人热血沸腾。

手在阴户前端拨弄刺激着内裤兜不住的那两片鼓鼓的充血小阴唇,再把硬邦邦的阴茎也从后面顶入到她的股沟处,起先是我借助这种紧密的接触配合着手指的攻势,可越到后来,我越觉得是她在主动的扭动臀部来加大摩擦力。

而她发热的背部捲曲得越来越厉害,我的手已经感觉到整个内裤下半截已经完全是湿滴滴的,而且还不断向外渗出粘液,顺着屁股沟流得一半屁股都湿了一大片。

我抽出手,也不脱衣服了,匆匆脱光自己的下身后,我就从腰部把她的外裤和内裤脱离出整个臀部,阴茎立刻贴在光滑发热的屁股中间,由于她弯曲着腿,我的手无法够到膝盖处,裤子只能脱到大腿中间,反正重要的部位已经暴露在龟头面前,我也懒得起身把她脱光。

回手顶住龟头下方,将它向不断向外流水的肉缝处向上塞进去,「噗嗤」在再熟悉不过的一声后,阴茎在爱液的润滑下进入了一个热量中心,赵姐的呼吸完全失去了规律,喉咙里「……呃……」发出近乎成了婴儿撒娇的声音,我的手从后面向上抓住乳房,才发现竟然忘记解开胸罩,也不管了,整个推到下颚处后,紧紧扣住挤在一起的双乳,分不清左右的一起捏揉。

与赵姐做爱,这还是第一次感受到她有配合我的举动。她丰圆的屁股开始儘量的向我下体靠拢,她的配合远比我抽动几十下还刺激,我的腹部跟随抽插动作撞击着她弹力十足的臀部,发出「啪啪」的撞击声,与爱液在生殖器的摩擦中产生的「噗嗤、噗嗤」声遥相呼应般得充斥着整个屋子。

由于她侧睡的姿势,两腿是併拢着的,我龟头如果没有爱液的润滑,很难想像怎幺通过这狭小的穴道?

「……啊……啊……」赵姐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了,我都有点害怕被邻居听到了,可又无法去控制她,与前两次不同,这次她完全放开的状态下与我交合着,身心的放鬆也给她更好的感受身体的刺激,享受足以令她晕厥的快感。

想到这里,我努力搅动着阴茎在阴道里乱撞。她身子忽然直了起来,头紧紧的靠在我的肩上,果然,我的嘴向前轻易的碰到了她炙热的烈火干唇,接吻的激烈劲儿,让我感觉有种舌头都要被她吸走的痛楚。

「我……我……我快尿出来了……好……好丢人……不行……不行了……」

赵姐语无伦次的娇喘着,我也知道,这是她高潮前强烈的压迫感给她造成的错觉,看来,主任还没有让她欲死欲仙过呢,想到这里,我一鬆懈,失控的精液意外的喷射在她的子宫口处。

我暗暗叫冤,怎幺就在她先出来了?还好,很快也迎来了赵姐在我怀里的抽搐,阴道强烈的紧紧箍住尚存八分硬度的阴茎,三四秒的停顿后又稍微鬆开一两秒,紧接着又抽搐般的紧紧箍住再放鬆,如此重複几次,好像阴道内部千千万万的细胞组织都调动了起来,一波一波的对我的阴茎展开最后的夹击。

结束了吗?似乎没有,耷拉着的软棍依旧与阴道严丝合缝的连接着,我很惊讶也很不舍,原因很简单,离开厂的那段时间,我也谈过几个女人,也有了几种不同的性经历,但和她们做完后,都有一个共同的感受,就是阴茎一旦软下后,便失去了阴道内壁的压迫感,甚至不能肯定依然放在穴内。

这个女人的下体却完全不同,我心花怒放的掩饰不了的激动,抱着赵姐的手自然的收的很紧很紧,嘴里迷迷糊糊的重複着:「别走。」

再次睁开眼睛时,天花板已经透着早晨的光亮,第一反应就是她一定走了,心头顿时无比失落的隐隐作痛,侧头看时,她还躺在我身旁,正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傻瓜,一个大男人早上还会哭啊?」说着伸手轻轻擦拭了我的面颊,时而看看我的髮髻,时而看看我的五官,当四目交接时,我看到她眼中散发着妩媚,流露着依恋。

凝望的双眸装满了无限的话想要告诉我,可她还是选择了沉默,我知道她想说什幺,其实彼此都明白,天亮了,当她走出这间屋子后,一切又要回到现实。

但我不能不说:「我……」

她轻轻按住我的嘴,珠光闪闪的眼神埋藏了丝丝哀伤,「答应我,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好吗?我还是他的妻子,而你继续寻找真正属于你的另一半。」

听到这句话,我心都要碎了,我知道我做不了什幺,也改变不了什幺,自己原来这幺渺小,我思想「嗡」的一下混乱了。

「我洗个澡就下楼。」听到她的声音,我稍微回过神来看时,她已经进了洗浴间,「哗啦啦」的水声如同伤心的眼泪,击穿着我仅存的坚强,吞噬我一切快乐的回忆。

我看着床角迭好整齐的女人衣服发着呆,怎幺下的床,怎幺走到洗浴间,怎幺开的门,我自己都不知道,看到我突然进来,赵姐惊讶之余本能的用手护住前胸,「你,你先在外面等我一下,好吗?」

「留下来吧?」我说话的时候,能感觉到嘴唇明显在打颤。

她微微摇了摇头,歉意的说:「别逼我,我做不到。」

我并不死心,挣扎着说:「可是昨晚我的感觉给了我希望!」

「昨晚,你知道昨晚我喝了酒……」她垂额低语,水声虽然嘈杂,我却听得很清楚、很清楚。

「这幺说,昨晚根本是个错误?」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责问她。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她使劲的在花洒下摇晃着头。

我不能再逼她做任何决定了,我不忍心她为此而痛苦,我上前抱住了她的双臂,长长呼出口气,温柔的对她说:「那让我帮你打一次肥皂。」

她没有拒绝,眼睛很不好意思的避开我,洁白的牙齿咬着自己的下嘴唇,我最喜欢她这种羞涩之态,我转身拿了肥皂打在手上,她便闭上了眼睛,面红耳赤的与我面对面站着。

我温情的双手捧起她亭亭玉立的乳房,将肥皂液抹到胸部整个凸起部位,然后问她,「水温可以吗?」

「嗯!」她从鼻子里发出了回应,呼吸有些厚重了。

我满是肥皂的手在她乳房上绕圈的按摩、挤压着,白色泡沫不断从指缝中冒出,如云彩般遮掩住乳房,我顺着腋窝延伸到后背,她的乳头不经意的擦碰到我的前胸,又酥又痒,感觉很好。

赵姐后背光滑细腻,如果没有肥皂的润滑,我担心自己粗糙的手随时会弄伤那娇嫩的肌肤,不忍停留的手滑到腰下翘起的臀部斜坡上,我捏了捏,弹性与乳房相差无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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